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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撞上酷总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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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改掉我的个性。”为了他,她真的会改变自己。
  “改一小时、一个月、还是一年?夫妻是一辈子的事,我永远相信一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沈淳妃不甘心的皱了皱眉头,“你到目前为止有好对象吗?”该不会是那个搪瓷娃娃吧?根据她对官容宽的了解,他不特别偏好妖艳型的女人,但是也不至于喜欢上一个没有女人味的洋娃娃吧?
  “我并没有好对象,但是,我不否认有个挺欣赏的女孩。”官容宽认真的说。“和她在一块儿,我可以感觉到轻松自在。”
  “和我在一起你不轻松、不自在?”
  “还不至于啦,有些压力倒是真的。”官容宽一笑,看着服务生早已送来的鳝鱼饭。“你要不要来一客?”
  “我已经饱了!”沈淳妃气愤的看着官容宽不理会她鼓着腮帮子的生气模样,只见他还高高兴兴的把鳝鱼饭一大口一大口的往嘴里塞。
  为什么他不会学着别的男人一样哄她开心?为什么老是粗心的忽略她所想要的呢?难道在他心中,她是如此的无足轻重?别的男人当她是宝,惟独他当她是草!
  其实没有官容宽她的生活仍是多彩多姿,只要她愿意,哪个男人不被她玩弄于手掌间?只是自己并不甘心,不甘心以她的绝世之姿不能迷住官容宽而任由他拜倒在别的女人的石榴裙下。
  走着瞧吧!我倒要看看你那“欣赏”的对象是长得如何的倾国倾城!
  “是真的吗?”黄景羚瞪大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哦,MyGod!这么幸运的‘代志’竟然被你遇上了!早知道我就叫我老弟骑着他那五十CC的小绵羊去找官容宽家的劳斯莱斯伺机摧毁,然后让他住院……这样我就有机会亲近偶像了!”
  “我也希望啊,可是现在躺在医院的是我弟弟。”任革非抿着唇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好友,连这么悲惨的事经她的嘴巴一说出来,都成了爆笑版。
  “喂,说真的!他真的约你今晚见面吗?”
  “嗯,他说有一家不错的法国料理想带我去试试。”尽管任革非心里头非常开心,但是悬殊的家庭背景令她除了开心之外,也不得不产生些许的自卑。
  现在是朋友可以比较不在乎家世,万一有一天她发觉自己喜欢上他了呢?像官容宽这样家世、才貌兼具的男人,很难让女人不喜欢,如果真有这么一天的到来,她该如何自处?
  豪门、蓬户,光是想像就觉得格格不入,唉!算了吧,就算是陷入恋情,只怕也只有她一人承受着不自知的单恋情况吧,像官容宽这样的人怎么看得上一个才踏出校门的小丫头?就算是她知道自己长得美,很得男孩子缘,但是那些毕竟都只是同在学校里求学的学生而已,官容宽已经是老早出了社会的人,想必视野不会仅限于大学生吧?
  如果记忆无误的话,她记得大二的时候景羚曾告诉过她一篇有关他和一位时下正红的电影红星拍拖的花边消息,那女星身材惹火、脸蛋娇媚,使人的视线无法脱离那千娇百媚的一颦一笑,也许他是喜欢那一型的吧?
  一思及此,任革非不禁有些沮丧,唉,人比人,气死人!
  “喂,看你一副很郁卒的样子,该不是为了官容宽的邀请才如此的吧?”那是多少人的美梦?
  “当然不是。”任革非低垂着头缓缓的朝着校门口走。“我只是觉得奇怪,他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喜欢你啊!小蠢猪。”黄景羚清清喉咙骄傲的说,“对于你这张漂亮宝贝一般的花容,我可是很有信心的,不说别的,光是那双水意盈然的大眼睛,我要是男人早就……把你吃了!”她装出一副比色狼更像色狼的表情。
  “感谢你不是男人,要不,我大概连大白天出门都得易容,装副大胡子、戴上墨镜才敢出门。”真服了景羚的夸张幽默。“我觉得他并不是喜欢我,大概觉得……”事实上,任革非还真的找不出官容宽对她好的理由呢。“大概……大概觉得大学女生比较有趣吧?”她找出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荒谬的理由。
  她话才说完就惹来黄景羚幽怨的一望,“任大小姐,你的意思是说我很无趣喽?要不,官容宽干啥只约你这个‘比较有趣’的大学生?”
  “我……”她试图解释,又找不到一个自圆其说的方法,最后只得气馁的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我当然知道!”黄景羚噗哧一声笑开了。“唉哟,我的任大小姐,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忠厚老实?才开个玩笑而已,你就窘成这样了。你呀,唯一称得上不同于我们这群无趣的大学生之处,就在于你的蠢!”说着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认识你这种鬼灵精怪的朋友不知是福是祸?”任革非认栽的无奈一笑。
  “当然是祸喽,哪有啥福?”桑乾志不知何时已悄悄尾随在后,这么一开口,走在前头的两人才倏地回头。
  被吓了一大跳的黄景羚首先开骂:“姓桑的,你这‘摸壁鬼’别有事没事把低级当幽默行不行?”对付这种自以为幽默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给他拉不下脸。“你就是这么孩子气,难怪人家看不上你。”她相信桑乾志应该知道她所指的人家是谁。
  “我吓的对象又不是你,谁教你每一回都是反应激烈?人家革非大气也没喘一下,倒是你吓得跟袋鼠一样,自己‘没路用’倒是责怪起别人来了!”对于“黄辣妹”的冷言冷语桑乾志早就学会应对,反正你来我往谁也不吃亏。
  一看到两人又斗起嘴,任革非立即很不淑女的把手指塞进耳朵,一翻白眼,“两位先生小姐,这里是公共场合,别这么脸红脖子粗的行不行,不知道的人以为大厮杀将至呢!”她摇了摇头看桑乾志,“你找我有事?”“我手上有两张演奏会的票,你要不要去?”他秀了一下演奏会的票。“待会儿我们先去医院看尔觉之后再去。”他把一切都安排好,就等着任革非点头。
  “这票不好买吧?”黄景羚忽地一笑,笑得很诡异。
  “当然了,这可是我星期一就托朋友买的,这票可是推出第一天就销售一空了。”桑乾志看她一眼,“很抱歉,我这里只有两张票没你的份。”
  “真的啊,唉,那可真可惜了。不过呢,我相信那两个位子可以供你躺着欣赏演奏会。”
  “什么意思?”
  “你以为革非只有你一人会欣赏?告诉你吧,你跟人家的男朋友比起来,简直是被比到太平洋去了!”哈、哈!黄景羚看到桑乾志一听到这些话又露出那窝囊的表情,她真是痛快极了!俗话说得好,“惹熊、惹虎,千万别惹上恰查某。”
  “我……不……”任革非也被黄景羚的话吓住了。
  官容宽只是个朋友,哪里是男朋友?天,官容宽知道这件事会怎样?铁定笑炸了肚皮!
  “革非有男朋友?!”桑乾志不理会黄景羚的一脸得意,把矛头转向任革非。“他……他是我们学校的?是哪一系?”情敌出现,底细可不能不摸清楚!
  “他……他只是……”任革非脸一红,根本说不出话。
  “他不是学生,是环泰财团的大总裁!你以为以革非的条件只配选你们这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小毛头吗?那你也太低估她的眼光了。”
  “景羚,别说了。”任革非得先堵住好友这惟恐天下不乱的嘴不可。天啊!事情被她这么一搬弄,若传到官容宽耳中,以后自己有何面目见他?
  桑乾志不信的看着任革非,两张演奏会的票忽地发狂似的当着她的面撕个粉碎,含着眼泪转头就走,结束了一场他单恋了近四年的感情。
  其实他可以走得更有风度的,可是四年来默默付出的点滴令他无法不如此激动,他只想好好发泄一下……
  “景羚……你为什么要撒谎激他?”望着地上被桑乾志撕个粉碎的演奏会票,任革非红了眼眶,虽然自己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可是也一直把他当成好朋友一般,而且他也真的对自己很好。
  “我怎么知道他这么禁不起开玩笑?”方才那一幕她也吓住了。“安啦!他是九命怪猫打不死的,晚上大概又会若无其事的打电话给你了。”见任革非仍不开心,黄景羚又说:“今天咱们特地来学校看成绩,庆幸的是咱们全Allpass,你怎么还沉着脸?喂,你可是第一名有望耶!”
  任革非勉强挤出笑容,心中仍是担心着桑乾志……
  一盆紫玫瑰、数盏造型雅致的蜡烛,方型包厢的角落摆了一大盆香水百合和两盏花型艺术灯,在这不算大的空间里泄满了自然清新的花香味,这家法国餐厅俨然是创造浪漫的个中高手。
  任革非有些不安的环顾了包厢内的环境,她是第一次来到这种五星级的大饭店,平日连中高价位的餐厅都没去过几次,对于这里的豪华摆设有说不出的不习惯。
  “喜欢这里吗?”官容宽有趣的注意到任革非眼中的好奇和……一些许的不安吧?难道这隐密的包厢是原因所在?
  “这里很漂亮,我……我想,我是喜欢的吧?”她一低头看到自己那双已有两年历史的老旧凉鞋和身上那件大二时到夜市逛街,黄景羚帮她杀价杀了老半天且出资一半所买下的白色洋装,她不禁羞赧得红了脸。
  这里的豪华和她身上的寒酸形成了不协调的对比,怪不得方才她和官容宽一进餐厅,就有许多双眼睛往她身上打招呼。
  方才她走路的时候还刻意的放缓了脚步,深怕走得太快自己右边的凉鞋带子会断了,在穿它的时候,她注意到鞋带已经裂了一半,只怕随时会断,届时让她成了灰姑娘!幸好这凉鞋还挺够义气的。
  “这里让你感到压迫感?”他带她来这里的原因正是因为要让她开开心心的吃个饭,如果她仍放不开自己,那就没啥意思了。
  “我……”她耸着肩,“也许是我太老土了吧,不太习惯这种高级场所。”任革非沮丧的看着摆在前方形形色色的大叉、小叉、大汤匙、小汤匙,这到底要哪一支先用啊?“我连这些用具都不会使用。”她低垂着眼睑怕官容宽会笑她没知识。
  “这些繁琐的法国餐用具若不是常用的人也不见得全都搞得清楚。”官容宽笑着说:“其实这不难弄懂,方才我替你点的东西和我的是一样的,所以我待会儿拿什么餐具,你就跟着拿就没错了。”他高举餐前开胃酒,“祝你‘学习’成功,这顿饭能吃得愉快。”
  他的话把任革非逗笑了,她也高举杯子,“干杯!”
  这顿饭吃下来已是两个小时后,当他们走出饭店时已经快十点半了。
  “哇!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吓死人。”任革非此时肚子填得饱饱的,心情很愉快,好像从来没有在这么晚还维持着这么饱的纪录。
  “这种法国餐吃两个小时是最短的了。法国人生性浪漫,他们认为吃饭是一件很轻松的事,要慢慢来,所以一餐饭往往要花费个两、三个钟头。”晚风吹来,夜里的风沁人心扉。他抬起头看光彩被满街霓虹灯所夺的夜幕。“今天吃得还愉快吗?”
  “棒透了!”任革非一笑,“不过,今天最大的收获在于学了不少法国餐的礼仪,现在才知道,它没有我想像的如此困难。”从侧面看官容宽,那张漂亮的脸蛋任何角度都有它的魅力,他会不会漂亮得有些罪过?
  “你在看什么?”官容宽好笑的看着她,“我的脸这么值得研究吗?”
  “不……不是的,”任革非仓皇的收回视线,一张小脸红了起来,小声的说:“你长得真好看。”
  “是吗?那么你很喜欢这张脸喽?”官容宽逗着她说。“喜欢的话就带回去啊。”平常的他可没这么活泼的,但是在任革非面前,他可以疯言疯语的随心所欲。
  “这张脸太贵了,我买不起。”刚开始她觉得官容宽是高高在上,不同于她的世界的,可是与他相处的愈久就可以发现,他是很好亲近的,如同大孩子一般。
  官容宽很高兴的发觉任革非愈来愈不怕他了,这表示她渐渐的在接受他这个朋友了。“你愈来愈不怕我了。”
  “你是妖怪吗?否则我干啥怕你?”
  “就等你说这句话。”官容宽拍拍她的头,为她打开了车门,然后再绕到另一边准备上车,才打开车门就在不远处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你在里头等一下。”说罢,官容宽把车门关上。他看着永远一号表情的齐傲。“你还没回组织?不会是为了我的事情让你无法回去交差吧?”
  “‘头头’要我找你问抉择。”齐傲的眸子在黑暗中显得更锐利、更能洞察人心。“你不必回答我,我已经知道你的选择了。”没有多留一秒,齐傲转身又没入黑暗中。
  一个连背影都冷傲的人,对于不能多了解他一些,官容宽居然有说不出的惋惜。他说他知道我的选择?难不成我对革非的好感连他一个外人也看得出来吗?也许吧……
  一大清早黄景羚就背着背包来到了任革非的住处,一进到屋里她把就带来的东西一项一项的由背包里头翻出来——一套套装、一双丝袜、一双高跟鞋……
  “面试需要穿这些东西吗?”任革非一看到高跟鞋有些头皮发麻。“穿那么高的鞋子怎么走路?”
  “别急,它没有那么恐怖,有些习惯它的人不只能健步如飞,甚至可以追赶跑跳无所不能哩!”她把套装一抖。“咯,你和我的身材差不多,试试看这套水蓝色的套装。”
  五分钟后,任革非已换好衣服站到黄景羚面前任她“评头论足”了。
  “唔……对了!你的头发该挽上去,你那头长发配上那张脸蛋看起来就是柔柔弱弱的,少了女强人的架式。”说着就动手帮任革非挽了一个简单而高雅的发型,她退后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然后拿镜子给任革非,“怎样,效果好多了吧?”
  “嗯。”哇!原来自己稍加打扮也可以如此成熟!“景羚,真谢谢你!”
  “糟糕,我忘了帮你上妆了!你皮肤白不上些妆看起来会没精神。”哈!没想到化了许久妆的自己会出如此大的篓子,上妆该在穿衣服前就要上的,不过没关系,幸好革非皮肤好只要上层淡妆就行了,还不至于使化妆品飞落在衣物上而弄脏了衣服。想着,黄景羚开始仔细的替她上妆。
  过了一会儿任革非揽镜一照,讶异的发觉上了妆的自己是如此明艳照人,原来她是如此的清艳两相宜!
  黄景羚满意的看着好友,早知道她是一块璞玉,只要稍加琢磨定成美玉,看,这不就应验了自己之前的推想?才上了淡妆的她立即脱离了小家碧玉之感,光芒亮得教人不敢直视。黄景羚从口袋摸出一副与套装同色系的耳环,亲手替任革非戴上。
  “景羚,你真的不一起去参加面试?”
  “我又没事先寄履历表,而且我得要留在家里帮忙。”黄景羚一笑,“我家虽然是小公司,但是我老爸开出的薪资还挺诱人的。你呀!好好的在环泰替我争口气就行了。”
  “真可惜,我以为我们可以在同一家公司上班的呢!”这一直都是任革非的期望。
  “别傻了!”黄景羚拍了一下她的脸,“待会儿我不陪你去环泰了,我家人还在家里头等我出发哩,要不是你弟弟受了伤,我们本来想约你们参加这次的海岸之旅的。”
  “打算多久回来?”
  黄景羚想了想。“没预定耶,反正在我们毕业典礼前一定会回来就是了,我可不想毕业证书被扣留。”
  “祝你们玩得愉快啊!”
  “给我你的好消息哦!”
  黄景羚离开后,约莫一个钟头任革非才搭公车到环泰大楼准备面试。待她下了车独自面对着环泰企业大楼时,她开始感到莫名的紧张和压力,深吸了口气之后,她试着扬起自信的笑容。
  “任革非别紧张,又不是上断头台,只是面个试而已嘛!加油!”一经如此告诉自己,她感觉好像平静些了,唇边的笑容也自然了些。
  她走在前头,并不知道走在后面的一个男子正巧听见她鼓励自己的话,生性爱笑的男子差些笑到下巴脱臼!裴宇风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没笑出声音,摇了摇头看着方才那位“阿达”女子已经走进了大楼里头。
  这样的女孩也可能成为环泰的一员?有意思!方才她说她自己叫什么来着?任革非?人怪,名字也怪!他好笑的摇了摇头,心想对某些人而言,也许面试就如同登上断头台一般吧?
  当裴宇风连门都不敲的直接出现在官容宽的办公室时,对方已经久候多时。
  “喂,这么早找我到办公室干么?”约好九点见面,现在已经逾时半个钟头了,裴宇风看好友脸色不对,先发制人。“今天可不是星期假日,我……我可忙得很哩!”
  “据我所知,你星期三只有下午两堂课,什么时候多兼了两堂课我怎么不知道?”官容宽没好气的说。算了,他是“散”出了名的,真不晓得风云组织怎敢要这种人?不怕他“散”出了篓子吗?
  “喂,你的记忆力能不能不如此超好?连提过一次的话你也记得!算了,算了,反正是我不对,行了吧?”
  官容宽一挑眉。有这种朋友,不算了难不成大卸他八块吗?“昨天我和你通电话时我妈一直在旁边,所以有些话不方便启口。”
  “啥事?瞧你神神秘秘的。”
  “可不可以问你一件很冒昧的事?”官容宽严肃的表情令裴宇风不由得也认真起来了。“你知不知道你们‘头头’叫什么名字?”
  “这问题的确冒昧,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他?事实上,他叫什么名字我并不知道,我想,组织里头知道他真实姓名的恐怕不多吧。”裴宇风看着他,“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件事?”
  “因为我想知道一件事。”他想起昨天到叔父房里找东西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一封信,那封信放得很隐密,若不是昨天母亲不在家,让他有充裕的时间翻看叔父的遗物,他也许就看不到那封连住址都没有的信了。
  修尘?那个写信给叔父的人在信的最末署名修尘,那个叫修尘的男人曾经在信中提及他在组织中升任为指挥官,且问及“小君”是否仍无法原谅他、孩子可好……等等事情。
  “小君”不正是母亲的小名吗?会叫她小名的人想必和她的关系一定十分亲密,而对方在关心母亲之外又问及孩子……不知怎么的,看完那封信的感觉令官容宽不得不怀疑,他的父亲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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