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用闲人-第15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金军中不缺能征惯战之将,一见宋军骑兵来袭,当机立断下令,步兵停止渡河,马上集结组阵。可惜,他们的弓箭手已经没有用了。
宋军骑兵犹如一个巨浪,呼啸而来,仓促集结的金军步兵眼睁睁看着勇猛的骑兵眨眼便至,那情形,就如同大海中的一座孤岛。被巨浪一下子淹没下去。
巨锤砸柴门,这个比喻应该是恰当的。金军的仓促组成地阵形立即被宋军骑兵冲乱,人马互相踩踏,中枪带箭者不计其数。金军一退再退,但此时,他们的纪律性也表现出来。不,不应该说是纪律性,应该说是草原民族天生地一种勇悍,不输服地性格。
旁边就是河,河里就有船。但没有指挥将领的命令,居然没有一个士兵夺船逃跑。哪怕被宋军铁骑蹂躏得溃不成军,他们仍旧拼死抵抗。可步兵打骑兵,而且还是这样的以速度和机动性见长,而且保持着队形的轻骑兵,那就是找死啊。
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人可以蚂蚁一样,一片连着一片的被挤落到河里。根本不是以“个”以计算,是“片”。北军不熟水性,人所共知。那落水的金兵呼救无门,至多挣扎几下。便告沉没。岸边的金军,就像山体滑坡一样,一片接一片地掉入水中……
“将军,下令撤吧,宋军骑兵太猛了!”有将领抵抗不住了。他刚说完这句话,不知从何处捅来一支铁枪,把他整个身体都挑了起来,摔到一丈之外。
“不许后退一步!王爷在前面,我们是替王爷分散宋军力量!”说这话的金将可是把好手,眼见有枪搠来,顺势往怀里一拉,把马上的骑兵摔了下来,正要提刀斩首,却是一个冷不防,那骑士在地上一滚,尖刀已经捅进他的肚子。他怎么忘了,宋军骑兵的制式装备,是一支长枪,一具弓弩,一把砍刀,一支匕首。恐怕天底下也只有经济发达的大宋,才能负担得起这样地单兵装备。
而另外一边,兀术领着他的精锐骑兵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击着宋军平川关追出来两千步兵。因为他地带头,一时军心大振,女真骑士们急先恐后,喊声震天响。
跑在最后面的骑兵,不得不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拼命向前冲。可冲着冲着,他们发现不对了,怎么背后声响这么大?跟打雷似的!我们就是全军的尾巴了,后面是谁啊?有人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扭头那么一看!
他首先看到的一片密密麻麻的黑影,但这些黑影正以极快的速度移动着,那打雷似的声响就是他们弄出来地。
“汉人骑兵!汉人骑兵!”呆了好大一阵,一名女真骑士终于暴发出这样的响声。可他的声音,跟两万多骑兵一起冲锋的动静比起来,是那么的微弱。
宋军步兵的阵形同样被迅速冲垮了,兀术在卫兵的保护下,四处冲突,手起刀落,一个接一个宋军作了他的刀下亡魂。可他的骑兵冲势刚一停,马上遭到报复!
如果王钰看到这副场景,他会有一个很贴切的比喻,那就好比他年少时乘公车一样,司机一个急刹车,两个站得很近地人,后面的一起子撞在前面那人身上,这还没完,车后面更有一大群人整个压了上来。
“王爷!我军后路被宋军骑兵切断!”
“王爷!我军被宋军实施分割包围!”
兀术欲哭无泪,苍天!何以如此对我?平川关地失利还不够?这支宋军骑兵从哪儿冒出来的?可战场形势,容不得他多想,现在腹背受敌,而且又被分割包围,敌人有多少兵力又不清楚,再加上天色已晚。一旦展开混战,敌我难分。唯一的出路,突围!
现在东去被河挡住,西进又平川关天险,南下就是渤海湾,只有北上一条路。
“传本王军令,全军向北突……”兀术大声喊着,可最后一个字没有出口,他就被一名部下扑倒在地。
“王爷,卑职……”这名保护兀术的将军。本就被捅了一枪,话未说完,又被捅一枪,立时气绝。
“活捉兀术!”这样的喊声四处响起,兀术此时心急如焚。他不但急个人的生死,更急这几万大军地存亡。
步兵是不用想也知道,在骑兵的冲击之下。要么战死,要么跳水淹死。骑兵被分割,黑灯熄火,难以组织像样的抵抗。
“罢了!”一把推开身上阵亡的将军,兀术万念俱灰。举目四望,入眼尽是往为冲锋的骑兵。提起手中砍刀,伸出左手用衣袖抹去刀上血迹。
“太祖皇帝。儿臣来把心一狠,刀一横,这位金国名将就要自刎以谢天下一声金石交接,他手中的砍刀被人击落,张眼一看,原来是自己的部下猛将扎齐台。
“王爷!何以如此!卑职力保王爷突出重围,他日重整军马,再来报仇不晚!王爷,知耻而后勇啊!”扎齐台抱着兀术不敢撒手。还需时刻防备会突然捅过来的铁枪。
这一句话如当头棒喝一般,惊醒兀术!知耻而后勇!我兀术从太祖皇帝起兵攻辽,身经百战,虽然从未有过如此惨败,但堂堂七尺身躯,能曲能伸,何必学那寻短见的懦夫!
此地形势已经无法逆转,罢了!用句汉人的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身后一阵凉风。兀术灵活地一侧身,腋夹长枪。就势一拖!这一拖,本该是十拿十稳,将马上骑士拖下来。
可兀术拼尽全力,竟然将那人拖不动!正惊骇时,又响钢刀出鞘之声,心知不妙!急忙往前一扑!来人正是冯擒虎,被兀术夹了铁枪,拉扯不动,就抽出砍刀欲斩其首,不料这人反应挺快,一下子就扑了出去。
“王爷!走!”扎齐台拉起兀术,托住他的身子,顶上自己的战马去。随后赶来的冯擒虎一枪正捅进扎齐台的后腰。
“王爷,快走!”扎齐台倒也忠勇,忍住剧痛,用力在马背上一拍。那战马驮着兀术,在乱军之中,飞快向北方奔去。
“兀术要逃!捉活的!”冯擒虎厉声大喝!喊罢就要催马上前追赶!要是捉住了兀术,这北伐第一功,可就得算在我冯擒虎头上!还不封我的侯!
扎齐台中枪倒地,一见那宋将要追赶王爷,竟然一把抱住马腿!冯擒虎见马不动,低头一看,怒上心头,一拉缰绳,那战以人立而起,后蹄落下,正好踩中扎齐台胸口,这名金将惨号一声,吐血而亡。
待冯擒虎再看时,哪里还有兀术地踪影?
金兵溃退,终于抵抗不住,四散奔逃。宋军越战越勇,四处追杀。战场形势,立即出现一边倒的趋势。其实宋军总兵力,算上那两千平川关出来的步兵,也才一万二千人,金军虽然经历平川关的失利,然其兵力还有六万多人。
一比六的比例,居然被宋军打得溃不成军!当然,宋军的骑兵部队与金军相当,这是一个因素。还有宋军到来时,金军步兵正在渡河,猝不及防,措手不及,又是一个因素。冯擒虎地指挥得当,战术凑效,才是最重要的。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
杀声渐渐停息,冯擒虎集结部队,汇报战绩。方知金军步兵几乎被全歼,多半是落水溺死而致。而敌人地骑兵,则是被我军硬碰硬消灭掉的。兀术不知所踪,想是已经被保着突围出去了。
“将军,大喜啊!此次得胜,足以名传后世,您加官进爵,指日可待!”
“冯将军,王上若得知此役,您封侯的日子不远啦!哈哈!”
将士们欢呼着胜利!他们应该欢呼,有资格欢呼!汉族军队对北方游牧民族的军队,用一比六的比例,打得敌人还手的力气都没有,凭什么不欢呼?这是一场注定要载入史册的战役,宋军从前作战,哪一次不是凭借先进的装备。优势的兵力取得地胜利?
而这一次,宋军以少胜多,打了一个漂亮的歼灭战。历史上有兵家说,打歼灭战,至少要比敌人多三倍的兵力才办得到。可这一战证明,以少胜多,同样可以是歼灭战。
此役,宋军斩杀金军近一万五千人,落水溺水的金兵就达两万之众,除去渡过河的金军之外。其他的几乎全军覆没,兀术本人在少量部属的保护下,狼狈逃走,几乎自刎,还险些被冯将军生擒。大宋有史以来,此战最为痛快!
“传本将军号令!平川关步兵留下来打扫战场,向王上报捷!我部立即北上。与韩大将军的主力部队会师!”冯擒虎兴奋难当,下发军令后,又率领部队踏上了征途。
幽州天刚放亮,守门士卒打开城门,放百姓出入。东方一片血红,今天又是个好天气。
“闪开闪开!”十余骑飞驰而来。两边百姓纷纷让道,守门士卒一看。有两人被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拥护着,向城里奔来。那前面一人,三十上下,生得好相貌!鹰眼挺鼻,身形长大,穿一领绛色锦袍,系一条珠玉腰带,气宇不凡!后面一人,不到五十。豹头环眼,几缕短须,十分勇悍。穿一领团花战袍,披一件锁子连环甲,手提一杆长枪,威风凛凛!
这两人,正是王钰和林冲,平川关保卫战以惨胜告终,林冲交割了防务,随王钰一道返回幽州坐镇。
王钰的到来。把幽州卫戍衙门和都管衙门搅了一个底朝天。萧充刚刚起床就得知消息,王上进城。现已在衙门大堂坐下,随行地还有大将军林冲。
这个消息,把萧充听得睡意全无,慌忙命人去召集幽州的文官武将,自己也身具朝服,出外迎接。
刚转出内堂,萧充就看到正堂上王钰正襟危坐,林冲身着戎装立在他身旁。还有十余名卫士,杀气腾腾,环侍四周。
“臣,幽云卫指挥使,幽云都管衙门都总管萧充,叩见王上!王上万安!”萧充在五步之外就拜了下去。
王钰赶紧放下茶杯,上前亲手搀扶:“萧大人免礼,本王这倒是成了不速之客了。”
是他地一句玩笑话,可萧充听到耳朵里,总感觉意有冷战之后,他告罪道:“王上在前线涉险,臣不及救援,万死!”
王钰倒是很宽容,笑道:“哎,这也是事出突然,谁也没有料到。孤幸得天助,赖将士奋勇杀敌,总算是有惊无险,平安归来,萧大人就不必介怀了。”
听王上地口气很和蔼,又没有见怪之意,萧充这才松了一口气,恰逢幽州众官来到,齐齐拜见王钰。
“免礼免礼,幽云是本王第二故乡,这些年在京城,本王无时无刻不在挂念幽云,挂念各位啊,来来来,都坐下说话。”王钰笑容满面,让战战兢兢的幽州众官心里稍安。
接下来,王钰说了一阵话,无非就是慰问幽州文武官员,勉励他们忠精报国,克尽职守的场面话。众官自然也是信誓旦旦,表示要忠于朝廷,忠于王上云云。
幽云十六州这个地方,可以说是王钰的老巢了,这里上到官员,下到百姓,根本不理会还有赵家皇帝这一说。幽云是王钰弄回来地,第一任总管和军事长官也是他,这里的政治,经济都是他一手发展起来的。在幽云,王钰就是官员军民心中地最高领袖,平头百姓“只知有王,而不知有赵”。
“对了,本王日前发来两道手谕,萧大人可曾办妥?”王钰说完客气话之后,立即问道。
“回王上,臣接到手谕之后,不敢怠慢。立即任命韩毅韩大人为统军将领,率精锐骑兵四万,携带十六万余匹战马及无数物资,全速开进,岳飞也随军同行,请王上放心。”萧充镇定地回答道。
王钰频频点头:“嗯,不错,你们行动很迅速。估计韩毅一走,你们幽云卫地家底也掏得差不多了吧?”
萧充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个嘛,呵呵,为了贯彻王上的指示,我们再难也得办啊,现在我们幽云卫戍区,骑兵全成了步兵,军饷也……”
王钰岂能不知他话中含意,手指萧充笑道:“萧大人,你这官越当越精了啊。”萧充连道不敢,王钰挥手道,“罢了,本王前年就令户部筹备军饷,想来也差不多了。待本王回到京城,立即下令将第一批军饷送到前线。”
萧充闻言一怔,王上要回京城了?不是说要来幽云坐镇指挥全局么?北伐不是要提前爆发么?现在怎么又……无数个疑问在幽云众官心中萦绕,却又不敢多问。
“有问题就问,上下一心才能办好事,不要有什么忌讳。”王钰看了出来,笑着说道。
萧充这才试探着问道:“王上,臣斗胆问一句,北伐何时开始?”
王钰闻言,并不急于回答,而是反问道:“萧大人,以你之见,韩毅此去,能否有所收获?本王要听真话,不要报喜不报忧。”
萧充本来地确想说一套冠冕堂皇的话来,但听王钰这么一说,只得如实回答道:“王上,以臣之见,韩将军此去,成败五五开。先不说大定是不是空城,即便让远征军入了大定,经过第一道防线,后面还有近两千里的距离,万一消失走漏,上京方面有所准备,层层阻击,这仗就难打了。又特别是上京的西南角和东南角有两个州,是军事重镇,拱卫金国皇都,所以……”
这一点,王钰早就想到了,可他为什么断然决定要打这一仗呢?就是要明白无误地告诉女真人,从此以后,攻守易位了!寇可往,我亦可往!
试想,宋军的骑兵,竟然能够深入金国腹地,长途奔袭两千里,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金国地政治核心,随时都可能招致大宋雷霆一击!韩毅这一去,不管成败与否,意义都是极为重大的。
王钰还有一层意思,没有人想到,那就是此次远征,表面上看是在攻击金国,实际上,还有针对蒙古的意思。北方草原民族,一直以为中原只会消极防守,等着他们来打。可现在就要警告他们,不要动歪脑筋,汉人也能远征大漠草原。
这些隐晦地含意,王钰不会说破,听了萧充的忧虑之后,点头道:“萧大人言之有理,但本王相信,人定胜天,这世上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就算本王办不了,不是还有你们么?你们都是国家的中流砥柱,栋梁之臣!本王马上就要回京了,前线就拜托诸位,加紧备战,一旦朝廷军令下来,立即挥师北上。”
众官纷纷起身,萧充神色肃穆,拱手拜道:“臣等愿效死命!为国家统一,民族兴盛,鞠躬尽瘁,万死不辞!”
王钰赞许的点了点头,随即起身道:“好了,言尽于此。本王在这里,你们一定浑身不舒坦,就不招人嫌了,哈哈。”
说罢,领了林冲,步出大堂,萧充率众官恭送,心头也大石落地一般,浑身舒坦了。
出了衙门,王钰跨上马,对身后的林冲说道:“林大人,你回到防区以后,也要加紧准备,你带的兵马都是我南府嫡系,可不要在北伐中给本王丢脸,落于人后。”
“臣遵命,每当想起要北伐金国,臣是浑身有劲,大宋开国百余年,终于反攻了!”林冲这句话,可以说道出了大宋军人地衷肠。北方辽阔的土地,本来就是我中华先祖给后代儿孙留下来的基业,寸土必争!
第三桶 第两百一十五碗 完颜宗僖拿汉人作挡箭牌更新时间:2007…12…28 20:37:25 本章字数:8902
金国这座防卫宋军进攻的军事重镇,两天以来都处在极度的高压气氛之中。久负盛名的沈王兀术率领九万雄师渡过河,进攻大宋第一险关,至今未归。从前线传回来的战报称,进攻打得极为不顺,内应外合的策略破产。王爷一意孤行,坚持攻打,以致伤亡惨重。守卫大定府的完颜宗僖,几次三番派出部下,前往平川关劝说,均告无效。
正当他打算亲临前线,却劝说自己的大哥时,消息传来,兀术已经下令撤退。可他刚刚松一口气,噩耗如晴天霹雳一般从天而降。大军在滦河渡口,遭到宋军精锐骑兵的猛烈进攻,除已经渡过河的步兵外,几乎全军覆没,这是大金有史以来,最为惨重的失败。
兀术至今没有消息,是生是死不得而知,完颜宗僖虽然忧心如焚,但他的精力必须放在大定这座城上。这是宋军进攻金国的第一道屏障,这个缺口不能被打开。敌军既然能在河渡口偷袭,那就意味着,他们的大部队从居庸关出来了,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大定府。
大定现在有多少兵力?老弱残兵,共计两千七百余人,这还得算上伙头兵,传令兵,誊抄兵等非战斗人员,而且兀术带走的不仅仅是大定的精锐兵马,还带走了几乎所有的军械装备,想打大定保卫战?门儿都没有。
可完颜宗僖毕竟不是凡人,他没有放弃大定,以皇室宗亲的身份留了下来,而且放出豪言,誓与城池共存亡。但他也知道,就凭这一点兵力,想挡住大宋军队的铁蹄。那是痴人说梦。如此一来,就只有兵行险招。什么险招?想必汉人非常熟习,空城计。
大定城楼上,一身便装的完颜宗僖带着几个随军谋士,悠然自得的巡视着防务。大战在即,他希望可以用这种方式告诉将士们,大定很安全,他已经有所准备。看起来,他的策略倒是奏效了,士兵们并不知道大定危在旦夕。看到主将如此悠闲,他们认为一切都在上面的掌握中。
来到一个士卒面前,完颜宗僖神色温和地替他整理着铠甲,甚至还抽出他的佩刀来试了试刃口,继而笑道:“是把好刀,用来砍汉人的头,再合适不过了。”随行的人员发出一阵笑声。听起来却有些勉强。
抬头看了看太阳,日头快到正中了,大宋军队会在什么时候来到大定?有多少兵力?是什么兵种?谁人指挥?这些问题,他一个也不知道。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从这一点上来说,金军已经失去了主动权。
心中暗暗祈祷。完颜宗僖继续迈着“轻松”的步伐下了城楼。可他前脚一走,刚才那名士兵马上向身边的战友问道:“我怎么感觉王爷有些心神不定的?”
“别乱说话!王爷何等人物?必是有万全之策。”战友沉声训斥道。
“不是,王爷刚才试我的砍刀,他刮的是刀背。”士卒辩解道。什么?刀背?不至于吧?连刀刃和刀背都分不清楚,王爷不是有什么心事吧?有什么了不得的事让他如此分心?莫不是大定府难保……
答案很快揭晓了。
对完颜宗僖提出质疑那名士兵突然侧过头去,像是在倾听着什么:“这,这什么声音?”
“哪有什么声音?风声吧。”身边战友疑惑道,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他还是把耳朵贴在了城墙上。这些在马背上长大地民族。对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