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用闲人-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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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钰个头高,踮起脚来往南边一看,穿过黑压压的人群,只见南面官道来,缓缓行来一辆马车。后头跟着几个骑着高头大马,携带兵器的随从。当中有一个,六十岁左右光景,身着儒衫,留有短须,有几分读书人的样子。
这一行人到了城外一里之地,立于人群前面的官员们立刻迎了上去。而士卒们则挥舞着兵器,叫百姓下跪迎接。只见那绵延一里之长,数以千计地百姓齐唰唰跪倒一片。却有几个人不肯跪,鹤立鸡群一般傲然耸立。显得十分突兀。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王钰一伙。他连皇帝都不用跪。而且唯一能让他下跪的人也已经长眠在四川,这普天之下,还有人能让他下跪么?
“嘿,你们几个,怎么回事?跪下!”两名士卒一见碰上了刺头儿,赶紧踢开百姓,奔到王钰身边,那腰间的长刀抽进抽出,作势恐吓。
“我认识他是谁呀,凭什么给他下跪?”王钰白眼一翻,不满的哼道。
“大胆!掌嘴!知道来地是谁么?”站在王钰跟前的那士兵扬起手,却还是不敢打下去,一来王钰个头儿高,身上也带着家伙。二来,看他穿戴,也不像是普通人家。当兵地不过是奉命行事,犯不着开罪人。
“谁这么了不起?犯得着这么兴师动众?你倒说说看,我瞧瞧这人我认识不认识?”王钰问道。
“不知道了吧?来地是当朝丞相,刚刚被圣上赐封为武州郡王的王钰,哎哟,我自己得掌嘴,竟然直呼王爷名讳。”那士兵竟然还真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王钰等三人面面相觑,都是一头水雾,这怎么回事?这时,那两名士兵又喝令王钰等人下跪迎接。王钰有心要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他仍旧不肯中跪,只是蹲在了地上,耶律南仙等人一见,都纷纷效仿,只蹲不跪。当兵的没办法,恰巧这时那车驾已经到了人群之前,他们也得跪下去。
“下官童师闵,率鄂州文武官员及城中百姓,恭迎武州郡王!”一名官员,身着正四品文官服色,四十左右,身长七尺,相貌堂堂。赶到马车之前,抢先一步跪在地上。身后,鄂州文武官员跪倒一片,执礼甚恭。
只听那马车里,有人含糊其词的说了几句什么,马车边那名儒者模样的老头侧耳倾听,继而对童师闵说道:“王爷钧旨,知府大人与王爷是一家人,不必客气。王爷才从蜀中归来,因悲伤过度,身体不适,不便下车相见。”
“是是是,王爷丧姐之痛,下官感同身受,还请节哀顺便。下官在寒舍备下薄酒,请王爷赏光一聚。”童师闵跪于马车之前,唯唯诺诺,显得十分恭敬。那马车里面地人,又说了几句什么,仍旧由那老儒传达。童师闵听后,站起身来,引领马车进城。沿途百姓,都跪拜相迎,没一人敢抬头仰视的。
“奇了怪了,我是不是撞鬼了?”王钰扭头朝耶律南仙看去,只见她也是满脸疑惑。王钰明明好端端地蹲在这儿。怎么又冒出一个武州郡王来?
“大官人,这事太过蹊跷,看来咱们需要在鄂州多呆上些日子了。”吴用看出了端倪。那马车里面的人,既然自称是武州郡王,那马车旁边长衫乘马的老儒,该不会是吴用吧?他是吴用,那自己是谁?
此时,武州郡王的车驾已经进城,百姓们纷纷起身,窃窃私语。有人低声暗骂知府。倒是提到王钰的时候,都还是以小王相爷尊称,并没有什么过激地言辞。即便如此,王钰的脸色也不好看,这事摆明了是有人招摇撞骗,冒充自己。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冒充朝廷重臣。这可是刺配充军的罪过。
当下,几人进到城里,王钰早没有兴致去看什么洞庭湖。寻着一家客栈,暂时落脚。王钰与耶律南仙住一间,吴用住一间,随从地卫士们分住两间。安排停当之后。召吴用到自己房中议事。
首先,就是这个童师闵。在王钰的记忆里,好像童素颜没有兄弟姐妹,那这个大舅子从哪里冒出来的?
“王爷,不知您还记不记得,您与王妃大婚之时,就有一个叫童师闵的人送上了重礼。而且,据下官所知,枢密相公早年西北督军之时,曾经收养过一名战死将领的遗孤。认为义子。”吴用号称智多星,入朝为官之后,在王钰的授意下,对朝中各位大臣地底细都作过详细的调查。今日见到这鄂州知府童师闵,便想起这段往事来。
王钰沉思良久,还是摇了摇头:“记不清了,而且素颜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过她有一位义兄,人也没有提过。不过,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就劳烦打探这位童知府的底细。还有,好好查查那位武州郡王的来路。这事可真是邪了,凭白无故,冒出一个大舅子来。”
“是,下官责无旁贷,那马车旁边长衫乘马地人,只怕也是号称吴用。”吴用摇头苦笑道。言毕。告辞离开。
“呃,先生。叫卫士们守着点,谁也不许到我房时来打扰。”
十月地天,仍旧十分闷热,王钰只等吴用一出门,便叫店里伙计打来热水,摆上澡盆。耶律南仙亲自服侍他宽衣解带。
刚解开他地腰带,王钰地手就不老实了,一把搂住耶律南仙的腰肢,就顺势往下滑去。耶律南仙忍着笑瞪了他一眼,也不理会他,替他脱去衣衫。
“呀!”突然一声惊叫,耶律南仙陡然连退三步,以手捂嘴,满脸惊骇。随即连连摇头,苦笑不已,芳华绝代地脸上,一片嫣红。只见赤条条的王钰,站在澡盆之前,神气活现。双腿之间,那东西雄纠纠,气昂昂,仿佛第三条腿。
自与耶律南仙成婚之后,两人除去新婚之夜曾经缠绵外,这一段日子因为事务繁忙,两人几乎没有时间亲近。王钰回府之后,多半时间也在童素颜那里过夜。是以,耶律南仙头一次亲眼看到王钰赤身裸体,免不了大大吃了一惊。
“这是什么字?”王钰叉开双腿,伸展双臂,笑嘻嘻的向耶律南仙问道。
她虽然北方人,个性豪爽,但终究是女儿家,一咬嘴唇,小声说道:“大字。”
“什么?”王钰瞪大了眼睛,又将腿叉开了一些,“再看,到底什么字?”
耶律南仙知道他有意捣乱,只怕自己不说出来子丑寅卯来,王爷绝对不肯乖乖进澡盆的。于是粉面含羞,低头说道:“是,是太字。”
王钰听罢,撇了撇嘴:“真小瞧人,明明就是个木字。”说完,心有不甘地钻进了澡盆。耶律南仙走到盆边,取过木瓢,替王钰冲洗着。嫁给王钰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真真切切的看到他地身体。只见王钰身体修长,壮硕结实,肚上六块腹肌分明,胸前两块胸肌隆起,前胸后背,都有作战时留下地伤痕,更添男子气概。
此时,他靠在澡盆边,舒展四肢,闭目养神。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上,气定神闲。耶律南仙不禁瞧得有些出神,这个男人手握重权,当朝丞相,万军统帅,天下都在他的手中,又生得这般俊俏。能嫁给他。实在是自己的福分。更难得,他对女人向来贴心,情深意重,有此如意郎君,当真是世间女子所期盼的目标。
轻轻搓洗着他地身体,耶律南仙地目光不自觉地向他下身瞧去,既惊且羞。当年他出使辽国,被镇王南追杀,自己领军相救。在那熊洞之中过了一夜。醒来之时,只觉一根硬梆梆地东西顶在自己身上。掀开衣服一看,当真羞死个人,竟然是他地……
回首从前,往事仿佛历历在目,而自己如今。竟真地成了他的女人。而他,也正如自己所期盼的那样,成为无冕之王。权倾天下。
“嘿嘿嘿,瞧什么呢?都让你瞧软下去了。”正出神时,忽然听到王钰调侃。耶律南仙脸上一红。赶紧低下头去,吃吃的笑道:“谁瞧你了。堂堂郡王,也不知道害羞……”
“我害的哪门子羞?不怕告诉你,我这人天生脸皮厚。你记得飘香阁里那几位姐姐么?当初看到我赤身裸体的时候,跟你一个样子。不过我记得我那时候被屎克螂给扎了一下,肿得有手臂有那么粗……”每当想起这事儿,王钰都感觉十分郁闷,从此以后就恨上了屎克螂。
“又胡说。什么手臂……”耶律南仙笑着泼了他一瓢水。
王钰也不服输,双手舀起盆里的水就朝耶律南仙泼去,后者四处仗着灵活地身形四处闪躲,可仍旧不免被他泼上一些。正值秋天,身上本就没有穿多少衣裳,被水一浸。耶律南仙立刻露出原形来。
那胸前地衣裳,紧紧贴在身上,露出两个浑圆的轮廓来。王钰一瞧,立马抬头了。伏在澡盆边上。一脸地坏笑冲耶律南仙招手道:“南仙,过来过来。”
耶律南仙站在一把椅子后面。头摇得像搏浪鼓似的:“不过来,过来了你就不老实。”
“谁说地?我王钰是天底下头号老实人,当初在家乡的时候,人称‘铁齿铜牙金不换,诚实可靠小郎君’,从来不打诳语。你倒是快点过来啊。”王钰急不可待。下面那东西都顶在澡盆上了。真害怕顶个窟窿出来。
耶律南仙仍旧躲在椅子后面,执意不肯过去。王钰一急,霍然起身:“你不过来,我可过来了啊。”耶律南仙一见,只得服输,咱们这位王爷就是坦诚,他脸皮果然是厚。
耶律南仙一步一挪,刚走到澡盆边,王钰伸手一把拉住她玉臂,就往身边拖。耶律南仙知道他想干什么,双手抵在他胸前,轻笑道:“且慢,我问一个问题,王爷若是如实回答,我就依了你。”
“说说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王钰笑道。
耶律南仙紧紧盯着他地眼睛,竟然十分郑重,煞有其事的问道:“我和素颜,你更喜欢谁?”
妈呀,男人最怕就是这种问题,而且在这个问题上,只怕世间所有的男人都会众口一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谁也愿去触那霉头,女人一旦吃起醋来,胜过一场万军大战。
“这个嘛,你猜猜看。”王钰老老实实的缩进澡盆去,自己洗了起来。
“那还用猜,肯定是素颜啊,她是正室,又比我先认识你。我听说你当初在隐空山血战,身中数箭,却是丝毫不退缩,连我父你震住了。这其中的原因,我可是打听到了,因为素一封信,信上面鼓励你奋勇杀敌,当中有一句话,好像叫‘将有必死之心,而士无贪生之念’,你就是受到了这句话的鼓励,所以才……,对不对?”耶律南仙伏在黄桶边上,似笑非笑,紧追不放。
也亏得她,这档子陈年旧事她也打听得清清楚楚,王钰一边舀着水,一边顾左右而言他:“南仙啊,你知道,我长这么大,最紧张地是什么时候?”
听他岔开话题,耶律南仙知道他不想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聪明地女人都应该知道进退。而她,无疑是个聪明的女人,所以问道:“哦,什么时候?”
“就是当初我领着南府军追进草原,见到你父亲耶律大石,他让你跟他走的那个时候。当时我就在想啊,万一你要是真的跟他走了,那我可要后悔终生。”王钰又是摇头,又是叹息,好像在庆幸当初耶律南仙没有跟耶律大石远走西域。
“哼。只怕是言不由衷。”嘴上虽然这么说着,手却已经开始解开腰带了。
王钰一见,喜上眉梢,带着一身水从桶里站起来,嬉皮笑脸的说道:“这个不劳你动手,我来我来,我这个人向来都是善解人衣。告诉你,我十六岁的时候,就练成一手绝活,能单手解开女生的胸……”
“什么东西?解开什么?”耶律南仙任由着他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衫。
王钰自知失言。也不再说下去,更没那个耐性去一件件地脱,索性抱起耶律南仙,一下子放进桶里。只看水花四溅,耶律南仙浑身湿透,那叫一个春色无边。
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将她紧紧压在身下。两片火热的嘴唇,立时封住她的小嘴儿。舌头如灵蛇一般,直扣开齿关,探了进去。耶律南仙双手环抱住王钰,大睁着眼睛,观察着王钰的反应。巧的是,王钰也有这习惯。干这档子的事,从来不会闭上眼睛。
两人像是挑衅似的,互相盯着对方。王钰一见,大起征服之欲,上下其手,隔着薄如无物的衣衫,在耶律南仙身上游走。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与南国女子地娇羞不同,耶律南仙竟然大开双腿。紧紧夹在王钰地腰,激烈的回应着他。
男人地尊严受到了挑战,王钰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兴奋,两三下除去她的上衣,双手同时捣向胸前禁区,肆意蹂躏,让那柔软的双峰在他地魔爪之下,任意变幻着形状。
“嗯……”一声娇哼,耶律南仙似乎有些反应了。可她仍旧睁着眼睛,露出些许笑意。突然。她猛然一弹,反倒将王钰压至澡桶的另一头。就势骑在他身上,激烈的拥吻着。只见那桶里的水,如钱塘江的浪头,一浪高过一浪,整间屋子里,都是激荡的水声,以及两人粗重地呼吸声。
突然一把推开王钰,耶律南仙抿了抿嘴唇,脸上挂着挑衅似的笑容,从桶里直站起身来。此时,她赤裸地上身,无边春色,一览无余。
“啧啧,这身材,这线条,练过的就是不一样。”王钰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爱人的胴体。耶律南仙从小习武,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与南方女子相比,另有一番风味。
眼波流转,媚眼如丝,耶律南仙盯着王钰,反手抽去头上发簪,一头被水浸湿的秀发披落下来。王钰几乎把持不住,可他仍旧强忍着心中的欲念,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这个心爱的女人。
似乎有意要挑衅王钰,耶律南仙动作十分之缓慢,双手徐徐滑至腰间,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王钰地脸。
“别逗我,我这人定力可强,不吃这一套。”王钰口是心非,下身那东西早就快要给胀爆了,可嘴上仍旧不服输。
“是么?”耶律南仙吃吃一笑,一甩头发,又骑在了王钰身上。背过手去,探入水中,猛然一把握住那东西。王钰只觉小头一跳,一种难言的快感,瞬间游走全身,直冲头顶。继而浑身酥麻,比吃了人参果还舒坦。她的手明显加快的速度,可就苦了王钰了,还要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来,甚至还想哼上一支小曲儿,可最后以失败告终。
开始反击了,双手抱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得往自己胯下一按。紧紧固定着不让动弹,王钰豪气陡生:“世人说我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可我不同意,我是上床征服女人,下床征服天下!”
“那要看官人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耶律南仙搂着王钰的脖子,目光之中,充满了挑衅。王钰更不多话,褪去那多余的衣裤,奸笑的盯着眼前这个不轻易服输的女人,下身猛然向上一挺,凶狠异常!
王钰顾不得说话,他急于和心爱地女人融为一体。昏暗的油灯之下,当今世上最不服输地一男一女,如上阵搏杀一般缠绵着。他们互相挑衅的盯着对方,即便情欲的冲动,和交合的快感充塞心间。耶律南仙突然暴发出的山崩海啸般的声势,着实让王钰吓了一跳。可惊奇过后,是他更为勇猛的进攻。
耶律南仙娇喘吁吁,极力迎合着自己的男人。终于,她完全沉浸在了欲海之中,缓缓地闭上了那双美目。王钰的嘴角扬起一丝微笑。露出了胜利者的姿态。
一番风云之后,两人赤裸相对,拥坐于桶中。耶律南仙肌肤上的红潮,正渐渐退去,她以少有的小鸟依人之态,躺在王钰结实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摸着他壮硕的躯体。
“要是有支烟就好了……”王钰喃喃的念道。
“官人,你说什么?”耶律南仙奇怪的问道。
王钰笑着摇了摇头,抬起耶律南仙地下巴,又是一阵激吻。当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双唇时。发现,耶律南仙眼中,有着和他一样的“我现在相信,有的女人生来就是为了等候她的男人。而我耶律南仙生来,就是为了等你王钰。”
王钰淡然一笑,从黄桶旁边的椅子上取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双眼之中,精光绽放:“有地男人生来是为了打天下,有的男人生来就是了纵情于花丛之中……”
耶律南仙圈住他的脖子,笑问道:“那你呢?”
“江山美人,我两样都要!我平生所求,只有一句话。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哈哈!”此时的王钰。已经完全不同于政和年间汴京街头那个小泼皮,他锋芒毕露,显露出异于常人的雄心壮志。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耶律南仙念着这句话,她感觉到,这句话用在王钰身上,实在是太贴切不过了。如今的王钰,进爵为王,兼任丞相。集军,政,财权于一身,是大宋当之无愧地无冕之王,手中军旗一挥,千万人头落地,谁敢与之争锋?谁也不想拦住他,赵氏皇族拦不住他,契丹人也没能拦住他,党项人。女真人,高丽。谁也休想阻挡这个男人前进的步伐。
“官人。”心中一动,耶律南仙轻声呼唤道。
“嗯?”王钰有滋有味地喝着小酒。
“你想过……”欲言又止,回为自己想说的,已经是老话了。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的情势,比起两年前来,已经大不相同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不重要。头衔是虚的,权力才是实在的。赵桓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吧?可他能作什么呢?他又能管什么呢?如今朝野上下,除了枢密院归我岳父管辖外,所有的权利都收归到了我手中。”王钰踌躇满志,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自信过。
“童枢密虽然是你的岳父,可是……”耶律南仙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可她终究没有说出来。王钰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意思,可不要忘了,自己那位老泰山是个宦官,而且他已经风烛残年了,还能有几年活头?何必跟一个行将就木,土都埋到脖子地老人家较真呢?他就算贪污一点,骄横一点,可万事看在素颜面子上,再说,这一路走来,若不是老岳父大力支持,我王钰岂能有今天?
“不过,这个童师闵,若他真是岳父的养子,我的大舅子,倒不能不给岳父几分薄面。”王钰颇觉为难。从老百姓的口碑来看,这个童知府似乎不是什么好官,而且凭白无故,冒出另一个自己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官人,我倒觉得,如果他跟童大人没有关系,倒可以放他一马。如果他真的是王妃的义兄,那你就不该放过他。”耶律南仙在王钰面前,向来就是有话直说,从来拐弯抹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