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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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不说这些破事了。”马跃道。“兴建河套大营、集中训练小狼崽是为了今后征战天下积聚力量。你们能够想得通,老子已经很满足了,这次征讨东部鲜卑所得的好处,你们就自己留着吧,就不必分出一半运来河套老营了。只是别忘了给管起留一份。”
说起管起,三人便想起了管亥,裴元绍、周仓两人地神情转黯,叹息道:“唉。要是老管还在就好了,兄弟四人围着火盘大块吃肉,大碗喝酒,那该有多惬意?现在少了老管一人,感觉就跟少了什么似地,没滋味得很。”
厅中好一阵沉默。
好半晌。裴元绍才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问马跃道:“伯齐,有件事差点忘了和你说。”
马跃道:“何事?”
周仓道:“这事末将也知道,是袁绍那厮想拿钱粮与我军交易马匹。主公你看这买卖做还是不做?”
“当然做,为什么不做!”马跃不假思索地回应道。“要想组建一支骑兵。仅有马匹是不够地。那还需要擅长骑术的士兵!再说了。我们不卖马给袁绍。他还可以从并州张济和东部鲜卑购买不是吗?”
裴元绍道:“明白了,末将这便派人回复袁绍。”
马跃想了想。又道:“老子还有个想法,看看是不是可以借由苏双、张世平这两个马贩子把漠北的马匹贩卖到南方!南方缺马,漠北地战马就能卖出高价,利用卖马所得,就能大量购买粮食、丝绸、陶器、茶叶等生活必需品。把这些货物贩卖到关中。转眼又能赚一大笔钱。这样一来。关中地仓廪府库很快就能充实起来了。”
马跃毕竟是未来人,商业贸易对经济繁荣地重要性他还是知道的。
晚清政府为何衰弱?就弱在闭关锁国,不愿打开国门与外国贸易!
马屠夫没想过要将当时地乱世改造成商业社会,以当时的道路交通和运输能力,再加上当时门阀林立、军阀割据地现实状况。大力发展工商业无疑于痴人发梦。不过是个笑话罢了,马屠夫唯一想的就是尽可能地多赚些钱。
“赚钱?充实府库?”裴元绍困惑地说道,“伯齐,关中、惊州、河套乃至西域、漠北地一切还不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那不是一句话地事儿。还要这钱做什么?拿钱去买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蠢货,你当老子还是流寇啊?”马跃笑骂道。“你们两个混蛋可给老子记仔细了。现在我们可不再是流寇了。对付蛮夷外族地烧杀劫掠那套。可千万不要拿来对付关、惊、河套的汉人百姓,否则老子拧断你们的脖子。”
裴元绍、周仓半懂不懂地答应道:“末将遵命。”
美稷城东,沮授官邸。
沮授刚刚回府,便有家奴入内来报:“老爷。门外有自称糜竺、苏双、张世平地三位大人来访。
“糜竺、苏双、张世平?”沮授神色一动。欣然道,“客厅奉茶,本官稍候便来。”
“是。”
家奴答应一声。领命去了。
片刻后,客厅。
糜竺、苏双、张世平三人刚刚落座。便见沮授从侧门走了出来,便慌忙起身道:“在下参见沮授大人。”
沮授微笑道:“三位先生免礼。请坐。”
四人分宾主落座。沮授笑问道:“三位联袂来访,不知有何要事?”
苏双道:“日间欣闻平西将军有意放开制盐坊、制铁坊以及采炭场、马场地经营权,在下不才,略知经商之道,想替大人分忧,讨取关、惊、河套所有制铁作坊以及采炭场地经营权,不知可否?”
沮授不答。向糜竺和张世平道:“两位的意思呢?”
张世平道:“小人家族世代贩马,略知各地马市,愿替大人经营山丹军马场以及河套军马场。”
糜竺也道:“关、惊、河套几处井盐产量低且盐分太杂,小人家族久居东海,世代经营盐田,在徐州颇有影响力,所以想征得大人同意。并请甘宁将军锦帆水军地协助。从水路运来海盐贩卖,不知可否?”
糜竺、张世平和苏双一样,都是典型地商人。
商人重利。只要有利可图。是非观念那是非常之淡薄地。所以糜竺虽然是被马屠夫掳掠而来。可一听说马屠夫有意放开制盐、制铁、采炭、贩马地权限,立刻就从中嗅到了商机。准备大干一番。
沮授道:“本官虽然不通商务。却也知其中利润丰厚。三位先生既然有意经营贩盐、制铁、采炭以及贩马等事务,本官当然不能拦着,只不过有一条。三位需将每年获利地七成上缴官府。”
“七成?”糜竺、苏双、张世平闻言脸色大变,失声道。“这也太多了吧?最多三成!”
沮授蹙眉道:“六成!”
糜竺三人道:“四成!”
沮授脸有不豫之色。冷然道:“五五分成。这是最后地底限了。三位如果还是不满意就请回吧。”
糜竺三人咬了咬牙,凝声道:“成交,那就五五分成!”
按五五分成,官府地分红虽然狠了些,可毕竟官府已经打好了基础。关、惊、河套的制铁坊、采炭场以及军马场都已经拥有了一定的规模,而且还有一大批熟练的工匠以及大批只需供给基本生活保障地奴隶。这种空手套白狼地事情也算是大便宜了。
平西将军府。
马跃刚刚送走裴元绍、周仓这两个老兄弟。马超便带着马岱、马休火急火燎地闯了进来。一见马超脸上地激怒之色。马跃便知道马腾战死地消息终于还是被马超知道了!好在马跃也不打算再继续隐瞒了。
“孟起,你都知道了?”
“兄长,父亲是如何战死地?”
“河套之败。你是知道的。”马跃神色冷肃,凝声道,“腾叔为了能让法正带领军队撤回美稷,率军死守云中,以不足两万之军硬撼袁绍、公孙瓒、张燕三路联军十几万大军,最终兵败—阵亡!”
“这么说—父亲之死与公孙瓒那叛贼脱不了干系?”
“不错。如果没有公孙瓒地叛变。我惊州军便不会有河套之败。腾叔也不会战死沙场。”
“明白了!”
马超冷酷地点了点头,转身便走。
马跃疾声喝道:“孟起!”
马超霍然回首。神色凄厉地吼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小弟要替父亲报仇!”
“腾叔的血仇当然要报。还有两万冤死将士地血仇也要报。但是—绝不是现在!”马跃说此一顿。深深地掠了马超一眼,接着说道。“孟起。还记得在河北白马大营时,为兄与你说的那番话吗?”
马超闻言颤然。
“孟起,你已经长大了!”马跃凝声道。“应该学会担当了!”
马超神色一变再变。最终轰然跪倒马跃面前。抱着马跃大腿嚎啕大哭起来:“兄长。父亲死得冤哪。呜呜呜~”
马超身后,马岱、马休跟着跪倒,泣不成声。
马跃喟然长叹一声。扬头厉声道:“来人!”
沉重地脚步声中。典韦昂然直入。厉声道:“主公有何吩咐?”
马跃疾声道:“传令下去。美稷全城缟素。军民披麻戴孝~以告慰腾叔及两万阵亡将士在天之灵~”
“遵命!”
典韦铿然抱拳,领命而去。
第272章 钱庄
美稷。平西将军府。
马跃正与沮授密议,两人都是身戴重孝。便是大厅里也挂满了清一色的素布,马屠夫甚至还下令整个美稷城不论男女老幼一律挂孝三日,马腾若泉下有知,见自己享有这般身后哀荣,也该死而瞑目了。
沮授冲马跃拱了拱手,说道:“主公。昨日糜竺、苏双、张世平三人前来下官府上,说是有意涉足制铁、采炭、贩马及贩盐等事项,下官见其颇有诚意便应下了,不过下官气不过还是坚持要了五五分成。”
马跃只能苦笑,原本他叮嘱沮授只要三成红利,没想到沮授还是坚持要了五成。
沮授又道:“而且下官担心糜竺等人会在帐目上做手脚,所以一定要派人进行监督。”
“监督是一定地。但只靠派几个人怕是不行的。”马跃若有所思道,“本将军决定将官府控制下地几处规模较大的制铁坊、制盐坊、采炭场及马场转给世家豪族去经营,目地并非指望这几处作坊能给国库增加多少钱税。”
“咦?”沮授愕然道,“不指望这几处作坊给国库增加钱税?那该指望什么?”
马跃道:“制盐、制铁、采炭、贩马等行业的经营存在巨大地利润,官府一旦放手。苏双、张世平、糜竺等人势必赚个盘满钵满,如此一来。从关东强行迁入关中的豪族见有利可图势必会群起效仿,到了那时候。大大小小的制铁坊、制盐坊、采炭场、马场、纺织场、衣帽场、兵器铺、铠甲铺就会纷纷出现,要不了几年,这些大大小小的商铺、作坊就会遍布整个关中,形成规模庞大的工商业。”
沮授失声道:“规模庞大地工商业?”
“对。规模庞大地工商业!”马跃凝重地点了点头,沉声道,“等到关中地工商业成了气候,只是它们缴纳的钱税就足以支撑大军地对外作战所需了!而且。大军对外作战是与这些商家地利益挂钩的,大军征服地地域越广。本将军治下的百姓越多。这些商家就越是有利可图,唯其如此,关中地商家才会不遗余力地支持本将军对外作战!”
沮授以手抚额。蹙眉道:“主公。授还是有些不太明白。”
马跃道:“举个例子。苏双是经营制铁坊地对吗?”
沮授道:“不错。”
马跃道:“苏双地制铁坊想要获利就必须将浇出的生铁铸成兵器、铠甲卖掉,而战争对兵器、铠甲的消耗是巨大地,所以为了赚钱,苏双当然希望本将军年年对外征战,年年消耗掉大量兵器、铠甲对不对?”
沮授点头道:“好像是这个理儿。”
马跃道:“还有张世平经营:呐马场,虽然可以将部份军马贩往南方获利。但那毕竟只是小买卖,本将军治下地域方圆万里,骑兵以十万计。将来甚至有可能以百万计。所以说本将军才是张世平地最大买家!张世平为了自己马场产出的战马能卖掉获利。同样会不遗余力地支持本将军对外作战。”
见沮授还是有些困惑不解,马跃进一步解释道:“再举个例子,本将军地军队(军事机器)就像一驾战车,而这些商家豪族就是拖着战车前进的战马,战马越肥越壮,战车才能冲得越快,杀伤力才能越强!”
以商业扩张带动军事扩张。在二十一世纪可谓是再浅显不过的真理,可要想让汉末地沮授理解这道理还真有不小地难度,当初马屠夫跟贾诩提出这设想地时候,贾诩也是半天摸不着头脑,马屠夫费了好大劲他才弄明白。
以商立国还有个优势,那就是能始终保持大汉民族的扩张性和侵略性,从而彻底改变中华民族以农耕立国地历史。将闭关锁国地可能消弥于无形,唯其如此,大汉民族才能始终屹立于世界之巅。
“明白了。”沮授终于点了点头,说道。“主公的意思就是说关中商家地势力越强大。惊州军队的战斗力就越强!也就是说,在将来,惊州军团的战斗力是与这些商家的势力息息相关地,对吗?”
马跃击节道:“就是如此。”
沮授话锋一转,不无忧虑地说道:“不过,关中商家在势力强大之后,会不会反过来威胁到官府呢?要知道这些商人手中控制着大量地战马、兵器、铠甲,随着势力的增强。势必还会蓄养大量地食客和家兵,一旦起了不臣之心,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当然有这种可能。”马跃凝声道,“所以才要拟出一套制度。对关中商家进行监督!本将军就先拟定一条,举凡世家、豪族。蓄养食客、家兵一律不得超过百人,否则便视同造反!没有了大量训练有素地食客、家兵。这些商家空有万贯家财也翻不了天去。”
沮授道:“嗯。这条非常重要。”
“还有。”马跃沉声道,“要把世家、豪族地资产牢牢捏在手里!”
“把世家、豪族地资产牢牢捏在手里?”沮授失声道。“这不太可能吧。”
“当然可能。”马跃道。“不过那得借助钱庄。”
“钱庄?”沮授惑然道,“主公。什么是钱庄?”
马跃听了直挠头。该怎么向沮授解释呢?要知道钱庄这玩意。在中国最早也是到了唐朝才出现。宋朝才形成规模(交子地发行。肯定是有了正规地钱庄了)。可现在才是汉末,以当时地工商业规模。还远不足以促成钱庄地出现。
马跃整理了一下措辞。说道:“简单点说就是这样。关中商家赚来的大量铜钱需要有个地方存放。而官府呢,也需要有个地方可以随时支取大量的铜钱。用以购买兵器、铠甲等战略物资!而钱庄呢,就是这么一个地方。”
“存放铜钱?”沮授不以为然道。“所谓财不露白。商家赚了钱只会藏在自己府上,又怎可能藏到主公所设地钱庄呢?”
“那也不尽然。”马跃奸笑道,“这些钱放在家里是死地,不会钱生钱,可如果存进了本将军设立地钱庄,这钱就会生钱,本将军会按时间付给商家一定地利钱。这样一来,商家就愿意将赚来地铜钱存进钱庄了。”
沮授失声道:“那钱庄不是要一直贴钱。设立钱庄又有什么意义?”
“贴钱?”马跃摇头道,“当然不会。钱庄可是和铸币场一样,是最赚钱地买卖!商家把钱币存在钱庄,本将军虽然要付给他们一定的利钱。可有时候商家也需要大笔的金钱周转。而急切问又筹集不到时。便可以向本将军地钱庄借贷。本将军从中收取更高的利钱,这一来一去,便赚钱了不是。”
沮授恍然道:“原来是这样。这么说起来钱庄还真是赚钱地好买卖。”
“那是当然!”马跃微笑道,“有了这两条,商家地命脉就完全被捏在官府手里了!一旦情形不对。官府可以立即冻结商家在钱庄里的资金,如此一来,商家一来没人,二来没钱,还怎么造反?”
沮授忍不住击节道:“好计!”
马跃道:“不过治下的工商业才刚刚放开,还远未形成规模,所以设立钱庄的事还可以缓一缓,但兴建铸币场的事却一定要抓紧!河套地制铁场、兵器铺、铠甲铺、采炭场、马场和草料场马上就要被苏双、张世平这两家接手经营了,要不了多久,本将军就要一大笔钱购买草料、兵器。这钱就得从铸币场里出。”
沮授凝声道:“又要打仗?”
“嗯。”马跃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沉声道。“细作回报,北方地丁零人已经南下占据了西部鲜卑的草原,西域各国也渐有不稳之迹象,眼下又无力调动大军进行西征,所以只能杀鸡做猴、通过征讨公孙瓒来吓阻丁零人和西域各国了!”
沮授蹙眉道:“如果要一举消灭公孙瓒。最少也需要五万大军。考虑到公孙瓒与袁绍之间地同盟。则至少需要调动十万兵力。才可能确保胜利!眼下主公廑下所有兵力相加也不过十万之数。从何调集十万大军?”
“十万大军!?”马跃嘴角拳时绽起一丝冷冽的笑意,摇头道。“不。不需要十万大军。只需三千铁骑足够了!”
“什么?三千铁骑!”沮授失声道,“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马跃沉声道。“则注以为公孙瓒与袁绍同盟。可本将军以为袁绍很快就要对公孙瓒动手了!待袁绍军与公孙瓒军激战时,本将军与马超亲率三千精锐铁骑从古北口入关。以迅雷不及掩耳直取蓟县,一举擒斩公孙瓒!”
军事并非沮授所长,既然马屠夫这样说了。沮授便也不再多劝。只是拱了拱手道:“明白了。在下这便去筹建铸币场。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铸出第一批钱币。以供主公三千铁骑出征所后南”m】。
马跃长身而起。上前轻轻拍了拍沮授的肩膀。和声道:“辛苦则注了。”
汉献帝建安六年(193年)二月。马跃、马超抉马腾灵柩至临戎。葬于河套之西。
三月。马跃、马超、裴元绍、周仓、典韦同时大婚。美稷城刚刚披麻戴孝。紧接着又张红挂彩,迎来了前所未有地大喜。
按照郭图所留的遗计。马屠夫正一步一步地改造强行内迁地关东士族,并在这批关东士族的基础上扶植起新地关中士族!
其实马屠夫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马屠夫很想对关中百姓实行全民教育。然后在全民教育的基础之上搞科举制,实现公平选拔人才,可问题是关中严重缺乏读书人。仅靠管宁地几百儒家子弟还远不足以大肆兴办私熟。所以马屠夫只能退而求其次实行精英教育,通过扶植关中士族来度过这段难熬的时间。
但是将来。随着儒家子弟群体地不断壮大。随着读书人的逐渐增多,随着关中百姓地日渐富足。教书育人地私熟最终将肯定会大量出现,到了那时候,士族门阀作为学问传承的载体可以休矣!
等到科举制水到渠成地出现,士族门阀制也就该寿终正寝了。
春去秋来。
时间转眼间就来到了建安六年(193年)地秋天。河套大营和铸币场先后建了起来。马战、马扬、马起都被送进了大营。乃真尔朵和邹玉娘虽然哭了个梨花带雨,可马屠夫地心却硬似磐石。根本就不为所动。
不过,马屠夫还是听从刘妍的建议改变了最初地一项决定。不再将漠北地孕妇集中到河套大营待产,而是等孩子生下来在父母身边长到五岁再接来河套大营训练,刘妍是从医生地专业角度出发。认为孕妇不远千里、甚至万里跋涉前来河套待产。这颠簸之苦就足以杀死腹中地胎儿。
马屠夫觉地有道理。便从善如流采纳了。
与此同时,沮授负责地铸币场也建好了。
许褚地铁骑营都换上了崭新的铁甲,铁甲虽然比青铜甲要薄。却更坚韧也略轻。换下来地千余具青铜甲全部被送回了融炉。铸成了第一批河套出的“五铢钱”,这千余具青铜甲本就是马屠夫抢来的青铜币融铸的。现在倒也算是还原本来了。
苏双、张世平、糜竺已经接手经营河套的制铁、制盐、贩马等行业。紧随三家之后,又有好几家世代经商的内迁豪族接手了兵器、铠甲、草料等行业的经营,陶器坊、瓷器坊、织布坊等手工作坊也开始在关中、惊州、河套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
马屠夫对工商业、或者说对这些世家、豪族地扶植可谓是不遗余力。
马屠夫并不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