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总裁拜金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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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我听多了。”夏蓓蓓甚至看都没有看柳臻浅,“只是柳学姐,我想提醒你的是,即使你和他如此的相爱,而终究,共眠的是我和她。”
“夏蓓蓓!”柳臻浅怒吼,“你是什么东西!”
“如你所见,我是冷旭尧的老婆。”夏蓓蓓悠然自得的打碎鸡蛋,滚烫的油翻滚,鸡蛋瞬间变得金黄。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夏蓓蓓,后悔那一天,别哭!”柳臻浅眼眸一深,低声威胁。眼眸瞄着从2楼上下来的冷旭尧,嘴角一笑。猛然扑向夏蓓蓓,“蓓蓓,小心点……”
顿时,夏蓓蓓被柳臻浅一推,面前的油锅猛地一下翻滚在地。
夏蓓蓓惊吓的大叫,条件反射的翻身拉着柳臻浅躲开油锅。一个不稳,柳臻浅就这么故意的倒在了地上。虽然油锅的油并没有溅多少在柳臻浅的身上,而刚刚那个举动,不注意的人都会发现,那是夏蓓蓓为了躲开油锅而故意伤害柳臻浅的举动。
夏蓓蓓正想蹲下身查看柳臻浅的时候,却被一个人的蛮力拉开,紧接着,一个低沉的嗓音焦急的问道,“浅浅,有没有伤到。”
“尧。”柳臻浅仿若被吓得很惨,死死的拽着冷旭尧的衣服,“尧,我好害怕。”
“别怕,别怕。”冷旭尧轻柔的安慰。转眸,一记强烈的视线深深的搁浅着夏蓓蓓的血肉。
那个眼神只是厌恶。哪怕责怪也好,至少冷旭尧会在意她的存在。可是那个眼神真的只有厌恶和不屑。
“不是我!”夏蓓蓓很坚决。解释。
可是冷旭尧不相信。他只是轻轻的把柳臻浅抱起来,走过她的身边。
“冷旭尧,我说了,不是我!”夏蓓蓓很大声的吼道。
“夏蓓蓓,你知道世界上哪种女人最讨厌吗?”冷旭尧停下脚步,没有转头。
夏蓓蓓只是看着他们的背影。
“撒谎的女人!”说完,冷旭尧大步的离开。
夏蓓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冷旭尧把柳臻浅抱上了2楼,抱去了他们的房间。
心口好难受,难受的想要杀人。
刚刚,即使她快速的闪开,手也碰触到了铁锅,手背处有轻微的烫伤,此刻正红的狰狞。
她不重要吧!
夏蓓蓓觉得,她真的不重要而已。
她倔强的走回他们的房间,透过缝隙,她看到柳臻浅睡在了她那个位置上,而冷旭尧正小心翼翼的帮她上药,那些轻微的被油沾到的地方。
眼角很涩。
夏蓓蓓没有勇气推门而入。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一直在思考,这5年了,她到底是一个什么的存在。
想着想着,眼角更涩了。
而此刻,冷旭尧扶着柳臻浅下了楼。没有招呼一句,冷旭尧把柳臻钱带出了别墅。
好冷清……
冷清得发抖……
第二十三章 如此脆弱的婚姻
别墅,空旷得吓人。
夏蓓蓓转头看了看身边的手机,手机上面的名字促使她的眉头蹙得更紧。
“妈。”夏蓓蓓声音很小,故意在掩饰。
“夏蓓蓓,我现在在商厦逛衣服,你快过来帮我选一下。”那边的声音大声。
夏蓓蓓转头看了看时间,才9点半而已,这么早,袁雅丽到底又在想什么?
没有思考过多,夏蓓蓓回房换了一件衣服就匆匆的赶了过去。她不知道袁雅丽一天会想些什么,她只知道,如果不满足她的要求,她会被贬得很难看。
赶到商厦的时候,袁雅丽身上穿了一件墨绿色的大衣,袁雅丽本就有一种贵太太的气质,加上平时又多注意包养,将近50岁的人看上去也顶多不过40出头。所以如果不是太不入眼的衣服,穿在袁雅丽的身上都算合宜。
“你说这件和这件,哪件比较好。”还未来得及喘气,袁雅丽就指着身上这件和她手中那件深紫色的大衣询问。
其实两件都不错,各具特色。袁雅丽皮肤白,穿紫色大概会更有味道一些。
于是,夏蓓蓓想了想指了指袁雅丽手上这件,“这件应该比较适合你。”
服务员一听夏蓓蓓这么说,连忙附和道,“是啊,夫人,这件衣服你穿上去很有气质,今年很流行紫色的。”
“真的吗?”袁雅丽不相信的看了一眼服务员,看着大镜子中自己的模样,比划了一下手上那件紫色大衣,衡量了半响,似乎觉得还不错,点了点头,对着服务员,“你把这件包起来。”
“好的,夫人。”服务员连忙接过,笑着离开。
夏蓓蓓自然的过去结账。
服务员连忙恭维,“夫人真是好福气,女儿很孝顺。”
“什么女儿,我儿媳妇。”袁雅丽瞄了一眼夏蓓蓓,口气并不好。
“哦,我还以为是女儿呢!儿媳妇这么大方,夫人也应该高兴啊。”服务员颤颤的笑了笑,连忙圆场。
大概是新人吧。夏蓓蓓看着面前的服务员,嘴角居然有些坏坏的笑了。以往,被欺负的永远都是自己,没想到还会有人和她一样,在袁雅丽的眼中,如此不堪。
“大方?还不是我儿子的钱!”袁雅丽一把抓过衣服袋子,直接走出了这家品牌店。
服务员被袁雅丽的口气堵得一愣一愣的。
夏蓓蓓早已习惯,无所谓的跟在了身后。
袁雅丽开着她的小车,夏蓓蓓的小车还在修车厂维修,于是,袁雅丽开着小车载夏蓓蓓回去。
很难得袁雅丽会主动要求和夏蓓蓓一起去他们那栋别墅。可是当袁雅丽到达别墅没有见到柳臻浅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生气。看着夏蓓蓓,更是不友好。
“怎么没人?”袁雅丽询问。
“你说冷旭尧?他平时都上班的,你应该知道。”夏蓓蓓微笑,故意不去听懂她的意思。
“我说柳臻浅?她也不在?”
“哦,你说柳学姐。”夏蓓蓓看了看四周,“她不是也有工作吗?”
“不是说要下个星期才会上班吗?”袁雅丽询问。
“我不知道啊。原来妈知道这么清楚。”夏蓓蓓有些寒心的笑了笑。
袁雅丽语截。自从上次被夏蓓蓓说她亲自带小三回来时,她就尽量的做得不那么明显。顿了顿,话锋一转,“这段时间家里多了一个人,可是会麻烦一点,不过柳臻浅又是一个女人,一个人长期住在外面也不是办法,你就别怪妈自作主张让她住进来……”
“妈,我知道。”夏蓓蓓打断她的话,“我并不觉得有什么。”
“那就好。”袁雅丽笑了笑。
“时间不早了,我约了人打牌。我先回去了。”袁雅丽说着就出门。
“我送你吧。”
“不用了。”袁雅丽仿若在避什么一样的避开夏蓓蓓。
夏蓓蓓只是讽刺的笑了笑。她已经对这些越来越冷漠了……
整个一天,只有夏蓓蓓在家。她不知道冷旭尧带着柳臻浅去了哪里?她只知道,她的婚姻,就如鼓胀的气球,只要一根带刺的针轻轻一碰,就会四分五裂!
旁晚时刻,冷旭尧回来了。
身边,柳臻浅。
依然是他扶着她回来。而不同的是,柳臻浅出门的时候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风衣,回来之后,就变成大红色。如果没有记错,应该是ALONE今年冬天主打的那一款大衣。
柳臻浅显得很开心,刚进门,就连忙让夏蓓蓓看她身上的衣服。
夏蓓蓓只是蹙眉,没有发言。
“不好看吗?我在这期的杂志上看过,很多人都觉得不错的。”柳臻浅看了看夏蓓蓓,对着冷旭尧说。
“很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冷旭尧低低的说了一声。虽然小声,但是夏蓓蓓却听得清清楚楚。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下午陪我去买衣服的时候,才会一直点头。”柳臻浅撒娇的抱怨。
“真的很好看。”冷旭尧云淡风轻的说道,转头,“夏蓓蓓,今晚没有准备饭菜吗?”
“没有。”夏蓓蓓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想起这么久了,除非必须,冷旭尧绝对不会陪自己去买衣服。而柳臻浅,却可以改变他的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她不可能连奢望都不行的福利。
“没关系,我来做。不过得等一会儿。”柳臻浅连忙说道。
“不用为我准备。今晚我有事。”夏蓓蓓抓起身边的手提包直接冲出了别墅。
身后是冷旭尧杀人的眼光。
夏蓓蓓不知道冷旭尧在生气什么?她给他们独处的空间,他不是应该感谢她吗?
真可笑,夏蓓蓓想起这些的时候,真的很想疯狂的大笑!
第二十四章 赌
冲出别墅,又能做什么呢?
夏蓓蓓漫无目的的走在人烟稀少的街道。冬天的街道很冷,很空旷。夏蓓蓓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又该做些什么?
她甚至都不知道该想什么?
猛然,一辆红色的跑车急速而过,紧接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从拐到处开出来,来不及煞车的跑车和迎面而来的轿车瞬间相撞。长这么大以来,夏蓓蓓第一次看到这么惊险的画面,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喘气,看着相撞的两辆小车已经变成了畸形,过了足足有半分钟的时候,夏蓓蓓才颤颤抖抖的拿出电话报了警。
那个时候,街道真的很空旷,夏蓓蓓一个人靠近那两辆小车的时候,都有些心颤。
宾利?
夏蓓蓓注意到那一辆有些熟悉的轿车时心猛然抖动了一下。车门已经压扁。夏蓓蓓费了好大功夫才打开后车门。
“翟梓凯?”她小声询问。
没人回答。
夏蓓蓓也不敢确定是不是他。索性就等着救护车赶到。
不久,救护车的声音就叫响了整个街道。
救护人员连忙安排救援。即使两辆车撞到不成形了,却发现伤员并不是伤得那么严重,也就叫所谓的好车区别吧。
跑车上只有一人,是一个女孩子,血液模糊了她的脸颊。看不清楚她的模样。宾利车上有两个人,一个司机,一个就是翟梓凯。
夏蓓蓓看清楚人时,不自觉的喊了他几声。
这个人会这么躺着一直不动吗?
救护人员看着夏蓓蓓认识其中一人,便建议她一同跟随。
夏蓓蓓想了想,现在她还可以去哪里呢?
到达医院的时候,三个伤员救被送去了急症室。经过救护人员刚刚的检查,都没有生命危险,就看会不会伤及骨骼,造成残废。
夏蓓蓓坐在走廊等里面的情况时,有几个警察做了一下笔录。夏蓓蓓把自己看到的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问完话之后,警察就离开了。
就只剩下夏蓓蓓坐在医院静悄悄等待翟梓凯他们出来。
说来奇怪,女孩子没有家属到场。翟梓凯没有家属到场。却只有翟梓凯的司机有两个家属在门外守着,大家都很安静,没有人开口说一个字。或许都害怕什么不好的结局。
等了将近3个小时,医生终于出来了。
夏蓓蓓迎上。
“翟梓凯的家属是谁?”
“我,我是他朋友。”夏蓓蓓觉得家属这个词语不对,所以她补充了一句。
“他没事。小腿有些轻微骨折。留院观察几天就行。”医生有些疲倦的交待,“现在随护士去办理住院手续。”
“好。”夏蓓蓓点头,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那么,一起送进来那个女孩呢?”
“我们另外的医生还在做进一步检查。”医生点头,微笑。
夏蓓蓓点了点头,跟随护士去办理住院手续。
那个时候,护士就已经把翟梓凯转去了一般的病房。
夏蓓蓓终究有点放不下另外两个人,莫名的又去了急救室门口。刚过去的时候,司机就被推了出来,伤势稍微比翟梓凯要重一点。索性也没有什么伤残,只是伤势稍多。
家属办理了住院手续,就陪着去了病房。
走廊上,又只剩下了夏蓓蓓。那个女孩,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夏蓓蓓又等了半个小时,医生才出来。
看着夏蓓蓓,只是点头,“患者已经没事,不过骨折太多,花了不少时间包扎。你是她家属吧,去帮她住院手续。因为脑部有轻微的震荡,我们需要多留院观察几天。以免有后遗症。”
“哦。好。”夏蓓蓓点头。
又跟着医生去办理住院手续。
把女孩安顿好之后,夏蓓蓓回到了翟梓凯的病房。她其实很想通知翟梓凯的家人,好笑的是,她除了认识翟梓凯这个人以外,她似乎还不认识他的任何一个身边人,想要通知都难。
就这么理所当然的留在了医院作陪。医生护士都把夏蓓蓓当成了翟梓凯的家属,一个劲的叮嘱今晚最好留下,以免有什么可以照应。
想要反驳的话都被噎在了喉咙处。
其实,反过来想,现在回去又能怎样?
这样忙碌着逃避,至少可以得到暂时的缓解。
可是,她却没有真正想过,这样留下来的两个人,整整一夜的时候,创造了些什么机会?
或许她也是知道的,只是,想要证明点什么。
很危险,却,想要赌一次!
夏蓓蓓睡在医院的沙发上。她知道,像翟梓凯这么有钱的人不可能会委身住普通病房。况且,昨晚车祸那么大的事情,媒体肯定会争先报道,普通病房不安全。
很显然,来VIP病房是正确的,至少不用睡医院准备的那个临时床位。沙发上貌似要'炫'舒'书'服'网'很多。
当夏蓓蓓睡'炫'舒'书'服'网'醒来之时,病床上的人已经清醒。也就是刚刚天亮之时。
“你醒了?”夏蓓蓓从沙发上坐起来,低声问道。
“嗯。”翟梓凯点头。虽然他有很多疑问,但是他却一个人都没有问,只是这么淡淡的看着夏蓓蓓。如此熟练地处事方式,夏蓓蓓堪称佩服。
“昨晚你发生了车祸,我在现场,就跟着过来了。陪了你一晚上,也算上次我的车祸互相抵扣,两不相欠了。”夏蓓蓓毫无形象的伸了懒腰。
“谢谢。”两个字,很轻很淡。
这应该不是对救命恩人的感谢态度。因为不重要,所以夏蓓蓓不在乎。
“不客气。既然你没有事了,我就先走了。你手机在你床头,给你家人打电话通知一下吧。”夏蓓蓓示意他身边的手机。
翟梓凯只是扬了扬眉,没有说话。
夏蓓蓓也觉得自讨没趣,起身离开了他的病房。
路过昨晚那个女孩的病房时,夏蓓蓓下意识的停了一下脚步。当她打开房门进去之时,却发现里面没有女孩的身影,倒有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男人转头看着夏蓓蓓,面无表情。
“昨晚是你送她来的?”他口中“她”,她当然知道是谁。
夏蓓蓓点头。
“这个是她给你的。”男人递给她一张字条。
夏蓓蓓有些奇怪。
打开字条,上面清秀的几个字体写着,“欠你的钱,一个月之内必定还清。”
看着上面的字,夏蓓蓓更加奇怪了,看着男人,“她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她只吩咐我把字条给你。”男人一板一眼的说着。
“那她人呢?”
“出院了。”
“什么!医生说她有轻微的脑震荡,需要观察几天……”
“这是她的决定。我也无能为力。”男人猛的低头鞠躬,直接走开了病房。
夏蓓蓓看得一愣一愣的。
简直是莫名其妙嘛!哪里有这样的人。
低头再次看了看那个字条。确信遇到了疯子……
把字条一仍,走出了医院……
该回家了。
家变成了什么样子?
第二十五 她不离婚?
别墅门口。夏蓓蓓看着冬日的雾气打湿着花园里面的花草时,突然就觉得那么陌生。仅仅一晚上没有回来而已,夏蓓蓓却觉得,她误入了别人的家园。
客厅还很冷清。
夏蓓蓓揉揉有些酸痛的一身,走回自己的卧室。
不紧张那是假的,夏蓓蓓小心翼翼走在空旷的楼梯上,想着整整一个晚上没有一个手机来电,还是有些落寞。
推开房门,那一秒,眼神仿若僵直了一般看着那张明明属于她的大床上却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她轻偎在他的怀中,两人睡得很好,仿若都在做着极其美好的梦,女人的嘴角微微上翘,男人也一副很舒坦的模样。
冬日的阳光来的很晚,也来得很寒。
突然,被阳光笼罩的人影忽然动了动,柳臻浅侧身醒了,张开双眼看着夏蓓蓓时如此的从容,从容得就如夏蓓蓓是一个隐形人一样的无所谓。
早就知道柳臻浅这次回国的目的。也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可是,当事实就摆在面前的时候,还是有一种痛得快要窒息的感觉。仿若无数多的蚂蚁在心口撕咬一般,到处是伤到处是口却流不出一滴血。
她为什么要去赌呢?
无论多晚,她应该回来的。她明知道,自己的赌局还未开始就已经输了。为何还要去证明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她在他心中所谓的位子呢?所有一切真正摆放在自己面前时,她再如何伪装,也已经变成了一种无法磨灭的伤痕。
夏蓓蓓不喜欢吵了,也不喜欢闹了。当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的时候,她的吵闹还算得了什么?她转身,欲离开之际。
冷旭尧醒了。准确说,从夏蓓蓓推开房门那一刻他就已经醒了。
尽管不愿意承认,他还是不能骗自己的说,是的。他等了她一晚上,至少也是大半夜。可是,她没有回来,连一个电话也没有。
到底,他那莫名其妙的坚持在做什么?除了夏蓓蓓之外,他已经有很久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了,并非刻意的去坚持什么。只觉得没有了必要,或者说根本没有了那兴致。
他从来没有刻意去为夏蓓蓓守过贞洁。所以昨晚的发生也是理所当然。
他承认,他有一点点情绪。当后半夜柳臻浅借由睡不着的理由暗示他的时候,他就妥协了。他不是想要报复夏蓓蓓,他不可能为了那种人而生气。可是,回来这么久的柳臻浅,暗示明示多了去了,却惟独在昨晚,他要了她。
要了就要了。他也不会觉得对不起谁。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忠诚,所以他不需要对夏蓓蓓负责。所以,他以为当夏蓓蓓看到这样的场景会大吵大闹甚至做更多疯狂的事情,他早想好了,冷漠处之。
然而,是什么情况?
夏蓓蓓只是冷眼看着。眼眸深处有极其明显的伤痕却咬着嘴唇不说话。那一刻,他有一些心战,却只是一瞬间。仿若莫名其妙的怒气却狠狠占据了上风。
“夏蓓蓓,你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