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枭猎上无良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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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柯生抱过孩子,亲了下礼儿的侧脸,没什么温度的对极力按捺住兴奋心情的女人说:“以后孩子我带,你尽可能少来吧。”
女人高兴的表情明显僵住,干干的笑着,“柯生,孩子才三四岁,离不开妈妈的,你工作那么忙,阿姨年纪也大了,孩子还是我继续带吧。”
“刚才那位小姐说得对,你还是少接触孩子,钱家的少爷,性子傲可以,可是不能不明事理。”钱柯生抱着孩子一笑,转身就走,留下女人不说一句话。
女人颤抖着身子,惊恐的跟上去,不顾所以的扯住男人的定制的西装袖子,“钱少爷,我求你了,孩子还那么小,离不开人的,刚才是我错了,我……我改,求你了,礼儿……”钱柯生没说话,女人精神一震,继续解释道,“礼儿出事,我也是着急,才乱说的。”
“杀人犯的事情可以乱说?”钱柯生冷声一问,吓得女人抖得更厉害,“我……这件事不止我知道,好多人都知道,早就传开了的,我只是这么一说……”
钱柯生眼眸一眯,冰冷的寒气慑人,女人身体一震,赶紧闭嘴,脸色苍白,手转为拉着孩子,钱柯生看重这个孩子,她是知道的,这孩子像极了他,自己是孩子的妈妈,他不会这么狠心的,女人对孩子尤为自信,这是她唯一的筹码,可以进入钱家的王牌。
孩子似乎是被吓着了,呆呆的愣着,下颚紧紧的咬着唇,“爸爸,疼。”
钱柯生的眼里终于出现一点惊慌,“礼儿乖,爸爸带你去看医生,一会儿就不疼了。”温柔的摸摸孩子的头,不留情义的拉下女人的手,绝尘而去。
容貌姣好的女人跌坐在地上,似乎有些不相信,开始低低的哭着。
程岂拉着禾里的手,大掌握得紧紧的,那般契合。禾里走在后面,安静的不说话,一路上,禾里想了很多,自己是杀人犯,蹲过监狱,就这么可恶吗?连一个陌生的人都不能容忍,仿佛罪大恶极的应该一辈子不出来才好。
世俗的眼光就是如此吗?你清白的时候,人人夸着你,一旦你有罪了,你十个人都不够别人说的。
程岂突然停下来,禾里没注意,一下就撞了上去,鼻子疼得很,禾里赶紧摸摸鼻子,她小时候身体虚,特别爱流鼻血,禾里怕这样一撞,也流血了。
看着白净的手指上没有任何东西,禾里松了心,“怎么了?”禾里抬头,疑惑的问。
程岂低下头静静的瞥她一眼,赵禾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平日子里生人勿近,这时候缺能为了一个陌生的孩子不要了性命,“下次做事得考虑清楚,顾全自己才是最明智的。”
禾里轻笑,对上程岂的眼,“不会的,我知道轻重,这次,真是意外而已。”
“赵禾里,赵小姐,这样的意外还是别了,我老人家了,禁不住吓!”程岂看着禾里这副无所谓的神色就知道是敷衍,她到底知不知道生命诚可贵?
禾里老实的点头,低低的对程岂说,“以后不会了。”安静了好久,身边传来脚步声,禾里抬眼,急急的对着程岂说了一句。程岂的眼里溢满了笑意,比天上的满天星辰还来得耀眼,嘴角一勾,轻笑。
唐圆圆气喘吁吁的跟上来,弯着腰使劲儿的喘气,指着禾里和程岂,断断续续的道,“你俩走得太快,等……等等我成不?”
禾里无奈的敛了脸,拉起唐圆圆,“刚才吵架的时候不是挺得劲儿的?”
唐圆圆嘿嘿的笑,“我刚才不是气不过吗?那女人明显就是欠骂的,什么德行啊!”
唐圆圆耍起宝来,那是令人哭笑不得,程岂看俩人都笑了,心里也松快了些,“走吧,送你们回去,这时候也不早了。”
唐圆圆这才咋咋呼呼的叫起来,“糟了,赶紧的,老妈她们早等着呢!哎哟,这回可免不了被批斗了,我肯定得废了……”唐圆圆二话不说,拉着禾里就使劲儿的跑,比猴子蹦得还快,程岂被撂在后面,开始忧心起禾里的小身板来,赵禾里冷冷的性子,居然会和唐振的女儿唐圆圆这样活泼的人要好。
这就是所谓的互补?
快跑了几步,看到人平安进去了,才折回去,心里琢磨着禾里在耳边说的话,糯糯的,心里的那根弦突然就崩了,禾里说,“我知道你关心我。”
禾里实在是油盐不进,要是扯下脸来,那能比谁都狠,威慑力不亚于凶悍的狼狗,咬得你肝儿疼肝儿疼的,这好不容易能听话点,程岂认为这赵禾里还是孺子可教的。
程岂收敛神色,心情不错的打着电话,“帮我查个事儿,这地儿是你的,明早之前我要看到结果。”
电话那头怒了,嘿,居然在自己的地盘犯事,还要程岂这尊佛来告诉自己,他自己都觉得丢不起这人,咬牙愤恨的大手一挥就把这事儿给包了,不出两天一定给程岂个准话。程岂笑,这人不错,倒是可以提上去,改明儿给沈季说说?
往事多堪 第二十一章 离开
禾里盯着手机上的信息有些发愣,忽视掉唐圆圆故意的窃笑,轻轻叹息,程岂的事儿,貌似真的很麻烦呐,她最怕的可就是麻烦了。
“我就说嘛,程boss肯定对你有意思,你瞅瞅,这短信,啧啧,真是相思入骨。”唐圆圆抱着阿狸抱枕躺在床上打滚,笑得乐不可支。
禾里一贯是淡淡的开口,“我倒不这么想,他走了,不是吗?”
额,程Boss这么关心她还是不算吗?禾里是怎么想的?唐圆圆一个翻滚支起身子,急急道:“虽然走了,可是他不是说了嘛,是有急事,总会回来的。”
闻言,禾里轻笑,将手机还给唐圆圆,声音淡漠,“一年,还是十年?他该去的地方不会是这儿。”
他从没说过要自己等她的只言片语,也未提过归期,只是单纯的告诉自己,他有事离开了而已,禾里告诉自己,仅此而已。
压下心底不明所以的感觉,只是仅此而已。
唐圆圆看着禾里料峭的背影,有些皱眉,嘟囔着,“可以跟我们回京都啊……”不过想起王勋叔叔,禾里怕是不会愿意的,这个地方,就是她的命。
第二天,禾里早早的起来,知道唐圆圆还在睡觉,还是敲开门摇醒唐圆圆,“圆圆,我要出一次远门,恩,不要和宋方铭走得太近,他不是好人。”唐圆圆迷恋美好的东西,要是不给她明说,估计没几句话就又被糊弄过去了。
要去远门?我的这个娘啊,人家程Boss一走,你就准备来个千里寻夫?唐圆圆被震惊了,立马睁着朦胧的睡眼,嚷了一嗓子,“你要找程Boss去?”
禾里生出一种叫无奈的情绪,这唐圆圆脑子想的什么东西?拍拍唐圆圆小脸,“恩,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我也不知道哪儿叫什么,十天后我就回来,你和阿姨说声。”
“那你一个人有钱吗?”问这句唐圆圆挺尴尬的,说得好像禾里怎么地似得。
“我有钱,恩,找程岂借的,你睡吧,我走了。”程岂,你的情我又欠下了,似乎还人情真的是一个麻烦的东西。
程Boss这么好,不过什么时候借的?
唐圆圆没思考两分钟,又抵不住袭来的睡意,抱着被子继续打滚睡了。
对了,刚才禾里说什么来着?
禾里出门的时候去了一趟唐老爷子那里,老爷子精神很好,每天晨起运动,高寿的人还是那么矍铄,“爷爷。”
看见禾里的包袱,唐老爷子眼神一闪,不赞同的蹙起眉头,以为禾里是要走,“就在这儿住下不好吗?”
禾里看了看自己的包袱,知道老爷子误解了,轻轻一笑,攀上老爷子的手臂,低低的说,“爷爷,没有,在这儿很好,禾里很好,以前在狱中有一个朋友,她帮过我很多,我答应过她,照顾她的孩子,小家伙的父亲也没了。”
禾里沉默了半晌,才觉得嗓子有些艰涩,她艰难的一笑,“我出来的那天,她被判了枪决。”
闻言,老爷子身体一震,深深的叹息,抚着禾里碎碎的短发,“这世间啊,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都会好的,都会好的。”
可这人命没了,拿什么去过?
禾里噤声不语,从没觉得自己如此贪恋活着的时候,活着可以看见阳光,在监狱里触不可及的阳光。
最后禾里只是笑笑,“爷爷,那我就走了,孩子我接回来,阿姨那里,爷爷还要多说说好话。”
姚慧静总是不愿意多养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竟然是这种滋味,以前一直以为没什么可求的,那只是没到求人的时候。
老爷子点点头,慈爱的拉着禾里没几两肉的手,“多个孩子好啊,热闹,人老咯,最喜欢的就是孩子,儿孙满堂,慧静呐,我来说。”
禾里这才放心的离开,唐圆圆,还有爷爷,自己在乎的人就剩下他们了,她希望自己做的事情可以得到两人的同意,她愿意尊重他们。
看着莫大的人潮涌动,禾里这才有些无措,自己终究有些不习惯的,她的表情一向不外露,心思更是不曾想被外人知道。
学着那日程岂为自己订购机票的方式,她想着,买火车票也是一样的道理吧?她一向是个聪慧的,打的去了火车站,看到购票的地方,心下安稳了。
火车里闹哄哄的,也挤人的得很,禾里总算是知道为什么程岂一定要给自己订机票的原因了,他不屑于来这种挤人的地方。
看着人来人往,禾里在心里估计着时间,还真是久呢,居然要十个小时。下了火车,禾里整个脸都是惨白的,心里莫名的想着,以后还是坐飞机吧,自我的逃避的解释着,节约时间。
真不想承认她是坐久了,想吐。
买了一瓶水,漱掉口里难闻的味道,那里的规矩大,生活太规律了,她已经习惯每天必要的就是洗漱,保持身体的整洁。
看着照片上的孩子,干干净净的,穿戴整齐规规矩矩的站着,嘴唇紧紧的抿着,小眉头也是蹙着,可看着就是个好看的孩子。就像当初的自己,被老王捧在手心的小公主。
禾里敲了敲门,一直没有人应。
“小姑娘是这家人的亲戚?”一个中年女人在楼梯间站住,笑容和善的开口,看着干净的禾里有些不自然的搓搓手。
心思转了转,“我是来接孩子的。”孩子一定是在这儿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户人家不愿开门。
中年女人热情的开口,“这老陆家的孩子?”
禾里拿出照片,抿出一丝笑意,“就是这个孩子,我是来接她的。”
女人眼光一闪,“还真是,别说这老陆家的孩子就是招人疼,大院里喜欢的人多着呢。”
禾里只是笑着点点头,“那阿姨,您知道陆妤在哪儿吗?”陆妤是孩子的名字,如此说,女人应该是明白自己和这孩子是有关系的。
见禾里说了陆妤的名字,女人的手搓的有些厉害,头一埋,转头就换上热情的笑,“你在这儿白等了,老陆家疼孩子,哪儿能让孩子天天待在家里,早带着遛弯儿去了,你要是信阿姨,阿姨带着你去看?”
禾里的手紧了紧,脸上依然挂着浅浅的笑,淡淡的说,“好啊,麻烦阿姨了。”
往事多堪 第二十二章 被拐卖了
一路上,禾里都没说什么话,跟着这个中年女人走,走了几分钟而已,女人就停住脚步,指着前面有些偏僻的一个一个筒子楼说,“喏,就是那儿,这儿人杂,都喜欢往哪儿钻,嚼些说三道四的。”
禾里抬眼望去,是有不少人,男男女女的都有,有些光着胳膊,胳膊上还有刺青,她见过,少年最喜欢的虎头纹,有气势。
转头轻轻看了眼中年女人,紧紧盯住她的眼,再问了一遍,“陆妤真的在儿?”
女人怔住,随即信誓旦旦的保证真的在这儿。
禾里一笑,她没说谎,陆妤真的在儿,人的眼神不会说谎,那本心理学的书或许是有用的,人的眼珠平滑的转动是在回忆以前见过的图像或声音,陆妤确实有在这儿的可能,或者说曾经是在这里待过的。
“谢谢,你可以走了,虽然你对我没安什么好心,但是还是谢谢你的帮助。”禾里冷冷一笑,三分真七分假,耍的好滑头,确认陆妤真的在这儿,禾里心情一松,虽然前方的情况可能真的不好,但是禾里还是很乐观,起码人真的找到了。
禾里想过各种可能,却还是低估了人心的可怕,为了钱,原来可以低贱到如斯。
女人抖动着嘴唇,诺诺不语,眼神一直闪烁,一双手使劲儿的搓着,“小姑娘说啥呢?你快去吧,我这儿有事儿,就先走了。”
随后女人仓皇的走了,禾里平静的看着她逃窜的身影,若是没说谎,何必这样害怕呢?
低垂着眼,禾里按着女人说的进了那个破破烂烂的漏洞,周围的男人满是邪气的笑,畏畏缩缩的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不像他们这里的,女孩儿干净得很,周身整整齐齐的。
那个有虎头纹的青年,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的,“妈的,谁带来的?”
没有一个人应……
禾里看了他一眼,抓住了手里的包,缓缓一笑,进了楼,黑漆漆的一片,有难闻的霉味,就和那里面的味道一样,透不过气的味道,被禁锢的味道。
禾里一脚踏进,心下微沉,居然是最坏的那种结果。禾里无所谓的冷笑,双脚都踏进来,推开门被敲晕的那刻,禾里想的只是:陆妤怕是毁了。
是的,应该是被毁了,那样可爱的孩子,应该被人好好疼爱的,怎么能在这里呢?不应该的,陆乔知道了,该是多心疼,她的孩子,被卖到这种地方。
那力道还打不晕她,陆乔是个多强悍的女人,她教了她所有。
然后希望禾里教给陆妤,她的女儿。
感觉到有人在搜身,禾里动了下,那人停止了,站起身谄媚一笑,搓搓双手,吸吸鼻,兴奋的开口,“光哥,就一小姑娘,就背包上那点东西,哪儿有张家媳妇儿说的那么厉害。”
被叫光哥的男人踢了男人一脚,“你懂啥,这么漂亮的小姑娘,铁定是有人要找来的,赶紧卖了,往远的地儿卖。”
呸了一口唾沫,光哥踹了禾里一脚,带着刺儿的手捏了两把禾里的脸,声音粗粗的,“还真他妈是个干干净净的小姑娘,张家媳妇儿真是有眼力价,这都被骗来了,下次多给钱给张家媳妇儿,一起买点猪耳朵喝酒聚聚。”
男人也跟着呵呵的笑了,蹲在光哥旁边,“那现在把她搁哪儿?”
“捆了,先和那堆孩子放在一起,咱们的地盘儿就这么多,你个狗东西还不知道怎么弄?”光哥又骂骂咧咧的踹了一脚那男的,带着口音。
男人似乎有些紧张,懦懦的不敢开口,做这些生意的,都是被骂丧尽天良的,家里没钱,还有几个崽要养活,他被光哥拉进来的,禾里是他经手的第一个牲口。
他们把被准备卖的娃娃都喊牲口,像牲口一样被卖。
男人力气不是太大,试了几次才把禾里扛起来,转了几个圈停下。有开锁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听清楚,禾里被扔了下来,砰的一声摔得有些疼,咬着唇想着胳膊估计青了。
随即又被关上了门,只有一个小窗,透着些光。
禾里睁开眼,一扫而过,大约有七八个孩子,都还很小,怯怯的哭着,脸上,胳膊上,腿上都是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看人的眼神都是害怕的,身体瑟瑟发抖,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这些孩子没一个是好的,大约是因为逃跑,都被或多或少的打过。
禾里尽量放低自己的声音,“陆妤?”
孩子们没一个敢应,他们不敢说话,有太大的声音,就会没饭吃,那些叔叔不喜欢他们说话,更加不喜欢他们哭。
禾里没办法,只能一个个的去找,但都没找到,有些失望的皱起眉,难道不在这里?
有一个小孩儿的声音响起,“那里还有一个,才被打了,饿了好久。”
禾里心里难受得很,他们都不是人,这才几岁啊,怎么下得去手?
揉揉肩膀,禾里往里再走了几步,看见那个孩子说的,奄奄一息的爬在那里,小腿上都是些青紫,还有血痕,这是被打得狠了。
一碰她,小女孩立刻哀哀的叫起来,“我听话我听话,别打了,疼,我,我不跑了。”
禾里吸吸鼻子,眼泪一滴滴的掉下来,轻轻的抱起那个孩子,和陆乔长的真像,“妤儿,不怕,是姐姐不好,姐姐来晚了。”
陆妤的害怕得连哭都没有声音,只是不停的流泪,照片上还干净得很的孩子,如今脏兮兮的。口唇干裂起皮,溢出一丝丝的血,禾里抱着孩子,心酸极了,从未这么难受过。
禾里恨自己,该早点来的,为什么没有早点来呢?人心这么坏,她怎么能相信陆家那些没人性的东西会照顾妤儿呢?
应该扒了这些人的皮,否则陆乔死了都不会安宁的。
往事多堪 第二十三章 囚禁
禾里怕自己吓着孩子,尽量的放低声音,摸着陆妤的头,呢喃的开口,“妤儿乖,没人敢再打你了,不疼啊,姐姐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陆妤听着禾里温柔的话,哭得愈发厉害,紧紧的揪着禾里的衣襟,干涩的开口,“妈……妈……”
细细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禾里抬起手,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眼泪一滴滴的落在陆妤的脸上,“妤儿乖乖的,咱们不说话了,不说话啊。”
用手轻轻的按了下陆妤的嗓子,陆妤没什么反应,禾里仰着头,压低声音哭得歇斯底里。
陆妤被吓着了,以为禾里也是像自己一样害怕,怕被那个叔叔打,陆妤伸出有些脏兮兮的小手,摸上禾里满是泪痕的脸,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不……不……哭。”
禾里低下头,埋在陆妤小小的身子上,一个劲儿的摇头,孩子还什么都不知道。
陆妤的嗓子毁了……声带坏得不成样子。
孩子还这么小,她以后该怎么办?
“妈……”陆妤张了张嘴,后面的话始终说不出来。禾里的怀抱就像自己妈妈的一样,那样温暖,疼着自己。
禾里的身子一震,刚才陆妤也是这样叫着自己,抬起陆妤惹人怜的小脸,亲了一口,禾里低低的开口,“好,妈妈在这儿,妈妈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去哪儿都带着你好不好?”
陆妤说不出话,只是笑着依偎在禾里的怀里,招人疼得不行。
禾里轻轻的哼着催眠曲,陆乔教她的,说是以后哄她家妤儿睡觉,只是没想到第一次哄陆妤,是在这种地方。
陆妤之前被打得狠了,有挨饿,很快就累得睡着了。
看着睡着的陆妤,禾里难得的笑起来,这么乖,可比自己小时候好多了,老王总说自己脾性大,那是老王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