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仙奇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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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白狐媚的计谋一环套一环,环环相扣:她又来到小姐住处,再次向小姐讲:“李公子跟随老爷去开封府了,今天晚上才能回来,时间有点仓促。我看,既然日子已经定到今天晚上,还是把你们二人的婚礼举行了算啦。”
说完她看了看小姐的脸色,小姐只顾高兴的打扮,哪里考虑那么多,随即笑着点了点头。
老夫人白狐媚就是狡猾,眼珠子转动几下,顺着小姐的心思问了句:“你会不会感到时间仓促了点,办理的过分简单了点?还有什么要求尽管讲出来?”
小姐十分单纯,心里想想我又不是她亲生的,还有什么过高的要求,这就够麻烦她老人家的啦,简单点就简单一点吧,只要能和李公子在一起,没啥讲究的。即笑着对夫人白狐媚讲:“那就多谢母亲您了,我在这里已经够麻烦您的了,一切听从母亲安排就是了。”
经过一名丫环细心化装,把小姐装扮成了待嫁新娘。这时的小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左照照,右看看。等待着自己的心上人相公李玄的到来,老嫌时间走的太慢。
再说老夫人白狐媚把小姐哄的团团转,叫干啥干啥,自认为与儿子拜堂没有任何问题。她即刻吩咐丫环秋香,把儿子卢照秉喊来。
丫环秋香喊来少爷炉烧饼,老夫人白狐媚道:“你托老娘办的事情,老娘已经办成了,你赶紧打扮一下,好在今天晚上拜堂成亲。”
少爷炉烧饼闻听老夫人叫他梳洗打扮成亲,弄得莫名其妙的问:“母亲;你什么时候把儿子我那一套也学会了?按照当地风俗,都是上午拜堂成亲,晚上拜堂成亲即是偷抢来的,要不,就是二婚,但不知母亲抢的是哪家姑娘,好看不好看,能不能让我提前见上一见?然后再拜堂成亲不迟。”
老夫人白狐媚闻听儿子说她偷抢来的,骂了一声:“放屁!哪个给你去抢,你过来看看!”
夫人白狐媚拉起少爷的手,让他从后边窗户往外看。
这时小姐正好端起梳娤洗刷水,向院内泼去。
夫人白狐媚用手指着:“你看见了吧,就是那一个。”
由于离的比较远,天又快黑了,是黄昏,少爷炉烧饼也没看清楚。
夫人白狐媚继续讲:“我儿你赶快准备去吧!马上就要拜堂成亲,越快越好,拜了堂,你就有娘子了!免得老娘一天到晚为你操心。”
少爷炉烧饼听老夫人说马上拜堂成亲,别提心里多高兴了,赶快回房更换衣服,准备拜堂成亲。
夫人白狐媚喊来所有的家人,快快准备,给少爷拜堂成亲。张灯结彩,不要敲锣打鼓,越简单越好。
说时迟那时快,家人一会准备停当,报知夫人白狐媚,一切准备就绪。
这时,天已经黑了,伸手不见五指。
即刻把小姐喊来,有丫环秋香做伴娘,把红盖头往小姐头上一蒙,小姐心里想,这就不错了,简单就简单点吧,在别人家里,已经给人家添了不少麻烦。只要能早一日与李公子在一起,不管多大委曲我都能承受。
这时少爷炉烧饼有管家炸油条做伴郎,双方搀扶出来。夫人白狐媚坐在上方,等待新郎、新娘参拜父母。
刚把少爷炉烧饼与小姐搀扶到一起,炉烧饼淫亵习惯了,心急,见不得女人,见了女人就想动手动脚,摸一下捞一下的。心想,刚才离的太远了,未曾看得清楚,我再看一看。
让管家端着灯,对着的小姐的脸照着,掀开了大红盖头。
少爷炉烧饼在暗处睁大眼睛观看……突然昏倒在地,口吐白沫……
老夫人白狐媚见状,赶紧吩咐丫环秋香,把小姐送回原来房子。
今晚婚礼取消,改日进行。即向前喊叫:“我儿醒醒!我儿醒醒!”
当老夫人把少爷喊醒,怎么劝,也不愿意拜堂成亲了。宁愿打一辈子光棍,再也不要那女子了。
其实少爷看到的不是姑娘,还是那天晚上的情景,一个疬鬼青面獠牙,张着血盆大口,眼睛像铜铃,直放绿光……顿然吓倒。这是二郎神在少爷炉烧饼意识上动了手脚,大脑中躯神经,曾经受过超强刺激,形成条件反射,出现上述情况。
夫人白狐媚怎知,弄的莫名其妙,心想,少爷可能是偶感风寒,突然着魔生病了。吩咐丫环及所有下人,不得多嘴。
因小姐在明处,灯光照着脸,少爷在暗处,再加上众人拦挡。小姐什么也没看到,也没什么疑心。夫人白狐媚也就放心了。
其实夫人白狐媚使的是移花接木之计,她是想;把少爷炉烧饼顶替公子李玄与小姐成亲,生米煮成熟饭。故放到晚上拜堂,时间比较短,灯光昏暗,新娘有红盖头蒙着看不到,拜完堂送进洞房,随即把灯息灭,把门锁上,让少爷炉照饼与小姐在不知不觉中成婚。
过去的女子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要入了洞房,到了天明即是发现错了,已经晚了。
再说仓促一点,不去请客,新郎不会因喝酒误事,即是万一露出马角,也无外人知道,影响不大。可算是计划周密。
但人算不如天算,再周密的计划,还是落了空……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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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章 恼羞成怒
听完丫环春红所讲,夫人白狐媚对我采取骗婚的经过,我愤怒无比,走出房屋,抬头仰望着蓝蓝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的血在沸腾,我的心在激烈地跳动;蓝天、白云、上帝,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世道这么不公?恶人霸道好人受欺,为什么不惩罚!老实人就该受欺负!女子就该遭此厄运?
我的相公啊!原来你是那么有情,那么有义!你的命运也是那么苦啊!你为了我,宁愿自己受尽折磨,竟然蒙冤去坐大牢……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一个弱女子,如何搭救相公你呢?
对着蓝天放声大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天下竟有这种女人,阴险,太阴险了!狡猾,太狡猾了!毒辣,太狠毒了!我太年轻,涉世未深,我太单纯、太幼稚、才会上当受骗。
相公!你我一个平民百姓怎能斗过她们!她们有权、她们有势、有人、有刀、有枪。而且老奸巨滑,阴险狡诈,手段毒辣。
我们屈服吧!我们投降吧……!我去向夫人讲讲,求求她把你放了,我就答应给少爷成亲,只要能搭救相公你,我的命算什么。
“哎呀,姐姐;这可使不得啊!你怎能胡思乱想呢,李公子对你有情有义,你可是找了个好丈夫。我们所有女子都很眼热、羡慕啊!”丫环春红讲着流出激动的了眼泪。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听了丫环春红所言,你是那么有情,那么有义!看来这条路不能走。”左思右想,为了相公李玄,我要有一个坚定的主见。
“不!相公你要坚强,一定要挺住,决不能屈服,决不能动摇,决不能投降,咬紧牙关,挺起胸堂。我虽然是一个女子,只是身体软弱,但,意志是坚强的,你是一个男子汉,相信你不会因此而倒下。
请相公对我放心,我一定要等到你我结合,哪怕还有一口气,也要与她们抗争到底,为了相公你,我一定要保住贞节,保持清白,视死如归,决不让魔鬼玷污。我的决心是:‘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老夫人真够狠毒的,为了达到她的目底,编着圈儿,设着计谋让你们夫妻二人往里面钻,搅的你们夫妻双方误会。”丫环春红不瞒的讲着。
“我太软弱了,太贤惠了,才会被人愚弄,才会被人欺负,从今天起我要抗争,我要活!我要坚强!”小姐咬紧牙关,立志等待相公李玄。不管夫人软的,硬的她横下一条心,宁死不从。
这一次,小姐彻底看清了夫人白狐媚的丑恶嘴脸,“认我为女是假,原来是想拆散我们夫妻达到她们的目的是真。”
丫环春红继续讲着:“老夫人看使用哄骗的办法不行了,要对小姐采取强硬的手段,明天让你给少爷拜堂成亲,喜贴都发下去了,姐姐你赶快逃走吧!最好在今天晚上之前,晚了就来不及了。你逃过明天这一劫,再想办法搭救李公子。”
妹妹春红真心相劝,躲避过明天的阴谋,也只有如此,为了搭救相公李公子,我走,现在就走……
可是转念一想,“妹妹!不行,我不能走,我走了不把妹妹你给害了,老夫人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她一定找你要人,她会把你折磨得死去活来,看到你受罪,姐姐我心痛。我不能太自私了,要走我们一起走,要留我们一起留,我不能撇开妹妹不管!”
听了小姐一番言语,丫环春红十分感动,心想我要舍命来保护姐姐,“你讲的倒轻巧,即是你一人能逃出去,也并非那么容易,堂堂知府大院,围墙又高又大,衙门一天到晚有人把守,要出去非老爷与夫人的手令。”
“那怎么办?我们就这样束手就擒,任她们宰割。要不与她们硬拼,我们两个弱女子赤手空拳,那不是鸡蛋碰石头,找死吗?”小姐心里左右为难,没想到人世间这么复杂。
这个时候,她想到自己一定要恢复功力,要会飞檐走壁,惩恶扬善杀尽恶魔。于是,她暗暗下决心,有朝一日一定要习武复功,来搭救她的相公,改变她的人生。
“不过我倒有个办法!”丫环春红打断了她的思考:“你化妆成民妇,说是我家亲戚,骗过把守大门卫兵的眼睛,我把你送出大门,你赶紧逃走,我再返回对付她们,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只管放心好了。”
小姐一再要求,要留一起留,要走一起走。
“没时间了。”春红硬逼着小姐换好衣服,拉着胳膊往门外走去。
二人慌慌张张急速外逃,刚刚到了衙门口,唉!真是怕鬼有鬼,巧的很,夫人白狐媚迎面走来。看到小姐的穿戴打扮,一身民妇着装。
狡猾的夫人白狐媚猜出了小姐的意图,“小女子要逃走,一定有人透露了消息,肯定是丫环春红告诉她什么了?”即刻吩咐衙役兵丁,立即把他们二人拿下。
你看夫人白狐媚那德行,终于原形毕露,充分露出她那阴险狡诈、凶惨嘴脸,仰着头,挺着胸,走起路来一躬一躬地,这那是个女人啊!简直是一个泼妇。常言道:“最辣嘴的是红皮萝卜紫皮蒜,最难斗的是仰头婆娘低头汉。”一点不假。
她真够心狠、手段毒辣的,脑羞成怒,露出她那泼妇般的嘴脸,把牙咬得‘咯吱!咯吱!’地响。吩咐衙役兵丁;“把丫环春红给我吊起来,把小姐关起来!”说完往上房走去。
刚走两步又赶紧返回,她越想越生气,心里实在窝火,在归德府没有老娘办不成的事,我瞪一下眼睛,谁敢说个‘不’字,可偏偏败在小娘们手下,为了她我费尽脑汁,好话说尽,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这样低三下四地说好话,你也太不尽人情,我老娘待你如何?怎么不知好歹……
越想越生气,不行!我要解解气。
于是她把腰一恰,头一拧,眼一瞪:“小娘们,我叫你跑,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我现在就给你成亲。”
毒,实在是毒,有道是;蟒蛇舌上腺,黄蜂尾上针,两般犹未毒,最毒泼妇心。
即刻吩咐衙役兵丁:“把小姐送到少爷房内,把衣服扒下,让少爷马上把小姐给做了。”
四个强壮有力的青年男子驾着一位弱女子,还不是小菜一碟。
尽管小姐脚蹬手抓也无济于事,只有口里大声叫骂着:“狼毒的泼妇,狠心的女人,不得好死,要遭天打雷劈,让你断子绝孙……”
白狐媚在门外听到叫骂声,气得眉头暴青筋,瞪着眼,厥着嘴,那嘴厥得能拴个老叫驴,牙齿咬得咯咯地响:“我叫你骂,你把老娘快气死了,一会儿你就不骂了……倒是看一看我白狐媚有能耐,还是你小娘们厉害……”
可怜一个孤苦伶仃的弱女子,怎耐那四个衙役饿狼般的魔爪。按照夫人白狐媚的吩咐,把叫骂中的小姐送进了少爷的房间,即刻把门关起,锁上。
不!小姐虽说是一位弱女子,但意志是坚强的,在强暴下忍着哭啼……“我不哭了!也不骂了!”心想,哭、骂有何作用,要对付即将到来的残忍。
她有着一个顽强坚定的信念,观察事态的变化,横下一条心,保洁自身,拼死不让魔鬼沾身。
做好了拼死的准备,手里暗暗纂着剪刀,只要你对我无礼,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这时,少爷炉烧饼正在屋里睡懒觉,蒙胧中见推进一个人来,还塞进他的被窝,用脚蹬了蹬,挺滑溜舒服的。于是,裹起被子猛地朝身上扑去……
小姐不是等闲之辈,于是她极力掀开被子,奋力反抗,伸手抓到一只鞋底,对准炉烧饼的脸,接连狠狠地抽了几下……
这几鞋底,打得少爷炉烧饼眼睛直冒金星,定睛一看;“啊呀!”一声,突然电闪雷鸣,晴天霹雳,当头如遭雷劈,眼睛只冒金花,大脑中躯神经突然遭受强大冲击,条件反射,竟然是一个青面獠牙,张着血盆大口,眼睛像铜铃,只放绿光的砺鬼……
吓的少爷炉烧饼拉起被子,往头上一捂,闭着双眼,不敢观看,浑身哆嗦得如同筛糠,生怕把他吃掉。嘴里不住地喊叫着:“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救命呀!快来人啦!快开门呀!……”
老夫人白狐媚正在外边等待看笑话,听好消息,心想,这一次终于解恨,目的达到了,早该这样,这小女子吃硬不吃软。
突然,听到儿子鬼哭狼嚎的喊叫救命!一时弄不清怎么回事,赶紧吩咐衙役把房门打开。
少爷炉烧饼披着被子慌慌张张逃出房间,哭喊着,叫骂起夫人白狐媚来:“老东西!干的什么好事,快快把那个砺鬼拖走,否则儿子即没命了!”
老夫人白狐媚听到儿子骂她,气的厥着嘴,看不到一丝笑容,把气撒在小姐的身上。吩咐衙役:“把小姐捆绑到横梁上,吊起来给我狠很地抽打!”
四名衙役架起小姐往上房拖去……
老夫人白狐媚该收拾少爷了:“你这个王八蛋,是你托老娘办的此事,现在办成了,你又不干了,就这样折腾老娘呀!”
气归气,毕竟少爷炉烧饼是她的儿子,只好压着胸中怒火问:“你这样见了那女子象猫见老鼠似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要不要她做媳妇了?”
少爷炉烧饼战战惊惊,吓的宿成一团像个狗熊,见夫人问话,摇着头答;“不要了,再也不要了,我恳求老母亲,赶快把那个砺鬼甩掉算了,让我永远不要见到她。”
夫人白狐媚气乎乎的回到房内,心里想想,把她甩掉算了?没那么便宜的事,这个小娘们有着漂亮的脸蛋,她可以换出一笔钱来。
这时,衙役刚刚拿起皮鞭抽了一下,顿时小姐身上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住手吧!”丫环秋香把衙役叫到外边讲:“不要打了,夫人说了,打出伤来卖不出好价钱了!”
于是,夫人白狐媚把管家炸油条喊来吩咐一番:“你赶快去找个买主,最好卖得远远的,越远越好,千万不要卖到附近,离她们家远一点的,让她们家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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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章 卖入妓院
第二天早晨,太阳刚刚升起,初始云层是犹疑的,困难的,甚至是害羞的,一旦冲破了云层的障碍,它就自信起来,热情起来,慷概起来,使人不敢目视。这时,管家炸油条按照夫人白狐媚的吩附,即刻起程去找买主,正在路上低头走着。
出了归德府衙门往北大街行走。心里想,这一次事情办的太窝囊,抢亲为的是给少爷成个家,可家也没安上,倒给家里弄来个砺鬼,自从小娘们抢来,家里没得安生,火灾、死人、一连串的怪事发生,与她是有关系的,特别是少爷弄得狼狈不堪,肿脸掉牙,只要见到她,就跟猫见老鼠似的,眼睛发黑,头皮发麻,吓的象个狗熊。
嘿!嘿!不过,倒也好,治着了他那寻花问柳的坏毛病,也免得我炸油条一天到晚为他鞍前马后,坏事没少做好事没有我,吃苦受累讨不到好。
正在想着,抬头看到天津卫万春楼老鸨,带了两个随从,一大早在归德府大街上转游。
说曹操,曹操到。管家炸油条即上前打招呼:“老鸨是起了东北风把您刮到这里来的吧?”
老鸨见前面来人向她讲话,咧嘴笑了一下回答:“我是专门来进货的,最近我处货源紧缺,要悟色一批上等好货。你们那里有没有货源。给整个一、二。”
管家炸油条歪斜着眼睛,吊着嘴巴:“哎呀!可真叫你问着了,我家就有上等好货,但不知老鸨能给多少银两?”
老鸨愣了一下:“待我验过货后再商谈价钱。”
“那就随我来吧!”说着管家炸油条带领老鸨朝归德府衙门走来。
管家炸油条、老鸨及随从三人一前一后到了知府衙门,穿过大堂,越过后堂,在上房的空房前停了脚步。
只见管家炸油条用手一指:“请老鸨趴到窗户上朝房内观看!”
老鸨随着管家的手指方向,向房内一看,在墙角处有一女子卷曲着,其容颜的确美丽无比,国色天香,如花似玉。果真如此,上等好货,经过双方讨价还价,最后商定为白银两千两。
双方约定;今晚提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钱到手货负责送出衙门。
管家炸油条把事情办好后,即回复夫人白狐媚:“货已脱手,卖得白银一千五百两,约定今天晚上提货。”
夫人白狐媚正在梳妆,嘴里衔着梳子,双手往背后挽着小鬏子,见管家炸油条问话,吐掉梳子,转过身来,随口应声:“不管卖多少钱,只要能脱手,快点处理掉,放在那里夜长梦多。”
管家炸油条又出起馊主意:“夫人!为了不致于给家里带来麻烦,免得小娘们叫喊走露了风声。小人认为;晚上送饭时在饭里面加些蒙汗药,这样送出府衙保险些,只要出了府衙大门,到了老鸨手里,我们就不管她如何处理了。”
夫人白狐媚怕麻烦,交待管家炸油条:“这些事情有你来想办法,任你去办理,一切事情你全权负责,办好了夫人我白狐媚有赏。”
夫人白狐媚全权委托,管家炸油条当然高兴,他即刻把晚上的一切准备工作做好。
到了晚上,夜幕已经来临,老鸨带着随从三人,顾了一辆马车悄悄地早早的驶进衙门,见货是用麻袋装着的也没有查看,直接抬到车上。由于吃了蒙汗药,动也不动,连夜运往徐州。
到了徐州改成水路,顾一船只,走隋朝大运河,老鸨向二随从交代道:“你们二人负责送货、运货,把货送往天津卫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