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仙奇缘-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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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第二日早早起床,天不亮就骑快马赶往京城,与相公李玄继续完婚。赶到京城时,已经是傍晚。
仙子格格把马交给丫环张智弟,来到上房见到福晋问安:“母亲在上,女儿回已经来,向您老人家施礼问安来了?”
福晋满面喜色道:“平身!我正在为你着急呢!你快快梳理准备一下,李公子在客厅等着呢。你这种打扮不男不女的,最好不要见他,等恢复了女儿装再见他也不迟。”
花仙子格格喜笑颜开,神采飞扬,也没多想。感到母亲所言在理。遂脱去外衣,有丫环早就准备了热水,浴缸,先行沐浴,更换衣服,梳妆打扮,亟待恢复女儿容颜。
福晋心里高兴,为格格的婚事跑前跑后,想想反正都是一喜,我让她喜上加喜。又赶过来告知仙子格格:“我看你沐浴过后直接穿上新娘装算了,我想今晚就让你与李公子继续走进婚礼厅堂,圆满你们的洞房花烛夜,简单的拜一拜我就行,李公子他现在还不知道你在这里,更不用说拜堂之事了。这样,给李公子一个惊喜。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出现在眼前,该如何想象?”
仙子格格想想也是,相公曾被押进大牢受那么大的罪,一直过着担惊受怕提心掉胆的痛苦日子,也该给他一个惊喜了,赶紧回话:“女儿一切听从母亲的吩咐!谢谢母亲!让您老人家操心了。”
花仙子格格沐浴完毕,化妆打扮,有丫环帮忙,把头发梳成孔雀开屏,屏前插一朵大红花,穿素白色带红花的婚纱罩,脸庞涂脂抹粉,用茶粉先擦拭一遍,再用粉红色淡雅涂抹,再加上刚刚沐浴出来,那小脸蛋,粉红透亮,十分漂亮美丽。一切准备完毕,来到上房,见过福晋:“母亲吉祥?女儿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请李公子继续走进婚礼厅堂,圆满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福晋听到喊叫乐呵呵的抬头一看:“嗳呀!”这哪是我的女儿仙子格格呀,简直是仙女下凡。我不是男的,我这个老太婆看到这个脸蛋,就想啃她两口。“好!这就吩咐家人,把王府总管喊来。”
王府总管听到福晋喊他,哪敢怠慢,来到福晋身旁,撩起衣襟,一手逐地,单膝下跪:“福晋晚安?有何需要办理的事情?吩咐奴才,一定照办。”
福晋安排道:“今日仙子格格举行婚礼,有你来当伴郎,你快去客厅让李公子换换衣服,先不要告诉他拜堂之事。让他在婚礼厅堂上当着众位亲戚朋友的面,突然发现……一个惊喜!”
“扎!”王府总管赶紧起身,速去办理此事。
仙子格格问福晋:“怎么没见到父王?”
“你父王有事,明日才能到家,有母亲我一人先给你们二人典礼,你们好在今晚圆满洞房花烛夜。”福晋高兴的讲着。
仙子格格欣喜若狂:“那就多谢母亲为女儿操心了?”
婚礼厅堂上,早有家人布置好了,这时新娘子有丫环张智弟搀扶。新郎有王府总管陪同,缓步走进婚礼大厅,双方并排而立。
这时,主持人大声高喊:“新郎、新娘拜天地了!”
听到主持人这么一喊,仙子格格突然一惊,心想;我连人都没看上一眼,就这么稀里糊涂拜起天地来了,成何体统。于是,就悄悄掀起大红盖头的一角,瞪眼一看,“啊!”一声,傻了脸,这满面胡须愣头长脸,哪儿是李公子……
赶紧跑向福晋。
这时,福晋正和亲戚朋友欢声笑语,等待新郎新娘向她跪拜,把红包悄悄握在手里。见格格一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赶忙站起阻拦道:“你马上要拜堂了还乱跑什么?”
仙子格格惊恐失色,悄悄的把福晋拉到一边,小声说道:“母亲不好了,祸事啦!他不是李公子!”
“啊!”福晋大吃一惊,瞪起她那圆圆地大眼睛,感到遗憾。心想;这事情办的太窝囊,本来想给李公子一个惊喜,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没想到啊!弄巧成拙,没有惊喜倒带了惊慌。
于是,赶紧吩咐总管:“通知所有客人,亲戚朋友,今晚婚礼取消,原因是;王爷没赶回,等回来后商量一下,另選佳日。”
仙子格格安排丫环春红把假驸马带到绣房。
现在的格格已看不到昔日的温柔,怒目圆瞪大吼一声:“你胆子不小竟敢冒充驸马,是何目的用意还不快快给我从实招来?”
假驸马赶紧下跪,磕头如捣蒜:“求格格开恩,不是小人有意冒充驸马,纯属不知情而已,一直到了婚礼厅堂上,我才突然发现怎么让我拜起堂来了?到现在还稀里糊涂的弄不清怎么回事?”
仙子格格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稀里糊涂冒充驸马?要与我从实招来?否则小命难保。”
这时丫环张智弟已经换好男儿装,手里拿着宝刀,对着假驸马的脖子大吼一声:“快讲实话,否则我宰了你!”室内的空气也显得十分紧张,阴森可怕……
假驸马看着胸前明晃晃的宝刀:又看了看跟前站着一位凶狠狠的大个,怒目圆瞪,活像阎王,口喊:“格格呀!你稳坐上方听小人从头向你讲起。”
丫环张智弟大吼一声:“再啰嗦我就抹了你!姓啥名谁如实讲来?”
“我本是归德府总领、卢大人的贴身保镖名叫赵武。”
仙子格格听说假驸马竟然是归德府总领赵武,她在归德府曾见过这个人,走到近前观看,果然是赵武。心想他肯定知道归德府内的事情:“讲吧!你是如何冒充李玄的,不要害怕,不要有任何顾虑,只管如实讲来。我原来也在归德府居住,是李玄的娘子。她是我的丫环春红。”
赵武闻听格格所言,抬头观看,果然是归德府小姐:“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是归德府小姐,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呢?真没想到你会成为格格。你是如何到的王府?如何成为格格的?”
丫环张智弟道:“你还没有回答小姐的问话,竟先问起我们来了,看来你是不想讲实话?”
仙子格格喊叫一声:“赵大侠,还是你先讲一讲吧?讲完了以后,我再告诉你!”
“格格呀!你既然是李玄的娘子,就应该救救小人,只要能救小人?小人把所知道的事情,全部讲给你听。”
格格站了起来:“好吧!只要你把内情讲于我知后,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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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章 护送大侠
黑夜!天空像一张巨大的深蓝色的帷幕,那星星是一颗点缀的宝石,抑或是露珠变成的眼睛,注视着人间万象。王府内,格格绣房里灯火通明。格格坐在桌前怒目圆瞪,旁边站着位身材魁伟结结实实的大个,也是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一双粗大而勤劳的双手携着一把宝刀。下面跪着一人,仙子格格继续审问:“好吧!只要你把内情讲给我知后,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假驸马伸了伸跪麻了的腿,继续回答问话:“事情还得从你相公李玄告状讲起;你相公被关进大牢其实并不在大牢,他住在你曾经住过的房子。”
格格想了想那套房子还算不错,相公住的地方没受委曲。
“我平时没事经常到那里看他。他又不是犯人,卢大人怕他寂寞,让小人没事去陪伴他。李公子是个大好人,性格温和,平易近人,谁都合得来。卢大人并没难为他,与他称兄道弟,并邀请你相公帮他成就大业。你相公未曾答应,但同意帮他解除目前险情,曾献红、绿、黄三智囊。
你相公料定史可法要来劫他,让卢大人来了个将计就计,在监牢周围提前埋伏了两百多人,那天是我带的队,当史可法把你相公劫走时,突然冒出,拉下史可法的蒙面巾。逼迫史可法要想得到你相公李玄,必须帮助归德府解围为条件。你相公李玄讲:叫做什么‘借刀杀人’之计,是三十六计中的一计。
当王爷带领大清军攻城,即将破城池取得胜利时,史可法突然从背后杀出,大清军腹背受敌,损失惨不忍睹。史可法大军得胜,肯定找归德府兑现协议。
归德府早做好了准备。那天商谈时我在跟前,你相公不想去,他料定弘光小皇帝兔子尾巴长不了。卢知府也不想把你相公送给史可法,他要成就大业,他要‘紫金’结合,想着如何再把玉玺夺回来。
你相公又来了个将计就计,向卢大人献计‘偷梁换柱’,派小人穿上你相公的衣服,扮成相公李玄打进金陵皇宫,瞅机会盗窃玉玺。你相公反复强调,安排小人一定要咬死自己就是李玄,哪怕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改口,要说自己就是李玄这样可免我一死。
我到了金陵皇宫一直没有机会下手,不过,说我就是李玄真灵,果然大明军也好、大清军也好,都没有虐待我。我讲的全是实话,恳请格格想办法救我出去。”
“你讲了半天对我有何作用!都是些你们男人打打杀杀的事情,我相公现在哪里?才是我最关心的话题。”仙子格格讲。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了,我也弄不清楚?那是后来的事情,你相公曾献出红、绿、黄三智囊,这才用了两个还有一个。我冒充李玄是被史可法偷走的,直接送到了金陵皇城。我连史可法的面都未曾见到。格格啊!我所知道的全部讲完了。”
“讲完了?讲了一大堆废话,没一样是我家小姐关心的事情。”丫环手里提着刀,不满意的讲。
“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些,该小姐讲一讲是如何来到王府?如何成为格格的?”他抬起头,眼睛盯着仙子格格等待回话。
小姐想了想让他知道一点也好,可以给相公带个口信,知道我还活着:“好吧!我简单的给你讲几句吧。自从归德府夫人白狐媚把我卖到天津卫妓院,在解往天津卫,经过运河途中,走到快到德州时,一船夫对我起呆心,我被逼无耐跳河自尽,后被王爷福晋搭救,她看我孤苦聆丁一人,即把我认为了义女,后来带到王府……不讲了,时间不早了。”
“只讲这么一点!不愿讲算了。不过,我最关心的事情,是你救我的办法想好了没有?”赵武恳求的眼神望着格格。
“我父王明天即回来了,你要逃走的话,必须在今天晚上,但不知你的功夫怎么样?”说着她走到门前朝外看了看:“现在已经入夜,从大门是走不出去的,只有跳墙。不过,我们两个可以掩护你。”仙子格格很严肃的为赵武出着主意。
赵武想了想:“你把我放走了,明日王爷回来找你要人,你该如何交差?还是不走为好,我不能太自私了来害你们!”
格格心想所讲之话一点不错。不过,熟人有难,哪有不管的道理,真的把你交给父王还有你的命吗?只好说:“这个你放心好了!我自有办法,你是义士,是大侠。舍己为人,我当然要救你出去。见了我家相公,一定向他说明我的情况。走吧,现在正是时候!把这套黑衣服罩到外边。”说着格格拿出一套衣服递给赵武。
张智弟提前出来看了看,打了个招呼,来了个燕子衔泥,“飕!”的一声,大脚一点飞旋上了房顶,紧接着赵武、格格也“飕!飕!”旋转直上,轻轻飘落到房顶。
三个人在房顶少作镇静。
赵武看到了小姐的身手不凡:“万万没想到小姐还有如此好的轻功!小姐;你是什么时候学的武功?”
格格机灵的目视着前方,扭回头讲了一句:“废话少说,小声点,注意隐避!”
这时,过来十几个巡逻府兵,听到动静,走近前来,东瞅瞅,西望望……。
格格把他们二人按下,学了几声猫叫:“啊呜!啊呜!啊呜!
只见一府兵道:“走吧!是两只猫在打架。”
这才骗过府兵的眼睛。三人相继从房顶悄悄的飘落下来,靠着墙根,轻轻挪步。仙子格格小声道:“你们二人在此稍侯,我向前打探一下。”
只见仙子格格从这个墙角,速速碾转,飞向那个墙角,再拐两个弯。十分机灵的左看看,右望望,又摸过一个院墙,轻轻跳过院子的房顶,爬在房顶上,注意观察。
不好!原来这里是府兵营房,只见府兵正在集合队伍,你看指挥将领挺着急的,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夜晚集合队伍,是不是发现我们了?得赶紧告诉二人商量对策。否则三人落入府兵之手,哪一个也别想活命。
仙子格格来到他们二人面前道:“前面是座营房,府兵们正在集合队伍,可能有紧急任务,还是发现了我们……?
赵大侠:要不我们返回去吧?等明日再说。”
赵武摇了摇头道:“事情紧急,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他摸了摸身上斜挎着的包袱,有些事情我也不好向你明讲。请格格再想办法,我今晚必须离开这里。”
仙子格格道:“硬闯硬拼可是冒险行动,我们三人怎能敌过上千名府兵。”
仙子格格想了想:“要不这样,我和丫环把府兵引开,你再瞅机会逃出去,逃出王府后,出皇城有大侠自己想办法了。”
“多谢格格?”赵武听了心里十分高兴。
“你先随我们二人一起走,到跟前再讲!”
三人一前一后,躲躲藏藏,来到府兵营房。爬下看看情况……
这时,府兵大队人马开始出发。
仙子格格道:“好!真是个绝好机会,天助我也!只剩少数巡逻府兵,这就好对付了。不能着急,再等一会看看。”
大队人马陆续走了,这个院子还剩两人守护营房,但不知营房内,还有没有睡觉的?
仙子格格道:“赵大侠,再见?”
即一溜旋风,带着张智弟,直奔守房人……
守房人,见来了两个蒙面人,即向前迎战。
只见蒙面人喝叱一声,斜掠而起,飞临守房人头顶之上,长剑闪电下劈。
“当!”
剑刃交击。
一股无可抗御的巨力透刀而入,守房人胸口如被雷击,竟吃不住架势,踉跄跌退。
如此一个照面就吃了大亏,守房人还是首次尝到。蒙面人的剑劲如此霸道。
蒙面人一个翻腾,落到守房人两名大汉之间,人旋剑飞,守房人打着转飞跌开去,再也爬不起来了。
飕!飕!蒙面人飞旋上了房顶,从房顶跳了去下。
这时,把她们引开的目的已经达到。仙子格格想想,赵大侠差不多逃出去了。
只顾高兴,没想到蒙面巾掉了。
守房人赶紧爬起,定睛一看,竟是格格,即刻下跪,磕头如捣蒜:“格格饶命!小人不知是格格驾到,冒犯格格,小人死罪!”
仙子格格道:“我们两人在练武,你二人凑什么热闹!想当陪练吗?”“小人不敢!哎呀!格格的剑法如何了得。”守房人夸奖道。
丫环张智弟道:“还不赶快退下!”
两名守房人灰溜溜的走了……
放走了假驸马赵武,仙子格格回到房内,这时她才感觉到后怕,父王回来该如何向他交差……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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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章 巧言相对
第二天午后,和煦的春阳照在身上,有一种暖融融的感觉。我走出房间,抬头看了看天空,啊!好一片湛蓝的天空,那么开阔,那么幽静,那么旷远!偶尔几声鸟叫,也那么婉转,清脆,甜润,悦耳。春天为一年之首,除了命运的安排也只有它堪称一年之首,人们爱她原因也在这里。我能否像春天那样快快活活地把昨晚的事情了结?父王已经回来了,从夜晚上到现在我的心一直忐忑不安,私自放走假驸马该如何向父王交差?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还是自己主动点吧!找父王把事情讲明白,别等待父王问起后再讲,那样就被动了……
于是,我把丫环春红喊来:“你速去打听一下,看看父王现在哪儿?有没有人在场,回来告知我也好心里有个准备。
不一会丫环春红回来报告:“王爷现在一人正在书房。”
正是个机会,于是我带着丫环春红来到书房门前,已经感觉我的心在猛烈地跳动,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涌现到脸上,浑身燥热,手足无措。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我用发抖的手,拉了拉衣襟,咳嗽一声,壮着胆子来到了书房,推开门见父王一人正在坐着阅读奏章。
我赶紧向前行礼问安:“父王吉祥!女儿仙子格格向父王请安?”
我静静地等待父王的回话,后果难以预料,可能是一顿臭骂,也可能会被抓起来杀头……我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怦!怦!怦!……”就像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我不时的安慰自己,别紧张,别紧张,越是安慰越是心慌,我的额头好像已经出汗……
父王没有回声,还是低头阅览准备上报的奏章,过了一会儿,心不在焉地抬头看了一眼道:“是格格呀,平身!”
我悄悄的呆立一旁静静地等待着后面的问话……
父王还是低着头,一边阅览奏章,一边有意无意的随口问了声:“驸马现在还好吧?”
听到他问起驸马,我扑通跪了下来:“女儿就是来向父王秉报此事的。”我边讲边用手帕故意往眼睛上擦一擦眼泪:“父王送来的那位驸马不是女儿的相公李玄。女儿的命好苦啊!我已经三次拜堂了……”
父王听到不是驸马李玄,突然一惊,感到其中问题严重,赶紧放下手中的奏章,厉声问道:“他不是驸马李玄他是谁?”
“经过小女询问,他是小女相公的弟弟叫李弦。”我边讲边偷偷地看了一眼父王的脸色,只见父王紧竖双眉,显得十分阴沉。
我继续辩解:“只因家中老母卧病在床,那天,前往归德府抓药,在准备回去的路上,听到身后有人突然喊叫:‘李弦!’赶紧答应。待扭回头看时,竟然是一队兵丁不由分说抓起来即走。”
父王仔细的听着,邹起了眉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害得我空跑一趟,到现在玉玺没找到,驸马也不知下落?这该如何向皇上交策?这个假驸马李弦他人呢?”
我吞吞吐吐地讲着:“已经……被……小女……放走了。”
这时,父王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阴沉可怕,都桑着眼皮,满面怒容,气得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吹得那胡子往上翘起!他一手按着桌子,慢慢的站了起来,在房里来回渡步。
过一会儿停了下来,一手掐着腰,一手托着嘴巴,面对窗户朝外观望……
王爷心里想事已至此,人已放走,处理她有何用。也只好摇了摇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后又长长地呼出,转过身来道:“唉呀!格格!你叫我说你什么呢!你知道吗?他可是最大的嫌疑人,给你讲罢!有人说他的包袱里……?”
王爷张了张口又回到座位上坐下,还是没把话讲出来,心想一个女孩子,给她讲其它的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