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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傅邪真传说-第16章

小说: 傅邪真传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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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原本冰凉透骨,傅邪真却觉得浑身燠热无比,无法呼出的浊气与真气在身子里东冲西撞,将他弄得七死八活,浑浑噩噩。 

忽听“嘭”地一声,身体如同炸裂开来一般,傅邪真暗叫道:“不好,我要被炸成碎片了。” 

然而只过了片刻,身子竟一片冰凉,任督二脉处竟发出丝丝的声音,两个靠得最近,却最难相通的穴道竟已通行无阻,体内的真力找到渲泄之处,立刻随之而流,鼓涨之苦,再也不复存在。 

他怎知这样一来,他的内力已可在体内循环不休,永无停息之时,就算他睡觉休息,内力也可运行不息,假以时日,必定内力大进,达到超级高手的境界。 

傅邪真虽对内力之道一知半解,也知任督二脉打通,是无数武林人的梦想,又怎能不欣喜若狂。 

此时琴真的内力已完全流入他的体内,傅邪真深知时机已到,略加引导,内力重又返给琴真。 

琴真的内伤完全是因为真力妄行之故,如今她内力既失,所受之伤自然不药而愈,而傅邪真再将内力返送她,她可算毫无损失。 

不过片刻,琴真忽地叫道:“傅公子,不要再输内力了,我快受不了了。” 

傅邪真一惊而收,略略调息内力,心中又惊又喜,琴真既然已收回自己的内力,自己为何仍觉得内力无穷,这多出来的内力又从何而来? 

难道任督二脉相通后,竟能使内力大进不成? 

琴真睁开眼睛来,只觉面前黑黑一团,鼻端更是土腥扑鼻,不由大叫道:“傅公子,这是什么地方?” 

傅邪真苦笑道:“这是土中。” 

琴真惊道:“难道我们已死了吗?” 

傅邪真叹道:“就算不死,只怕也差不多了。” 

说话间,两人的身体仍是向前挤去,琴真总算明白身处的处境,心中又是惊惧,又是好笑。 

忽然间,傅邪真觉得身子一松,眼前一亮,竟然已出了泥土,面前繁花似锦,清香扑鼻,与刚才的处境想比,真可谓天上人间。 

傅邪真伸臂擦了擦眼皮上的泥土,举目四望。 

抓住李烟儿手的是一位奇矮无比的老人,手臂似乎比大腿还要强壮,与矮小的身材丝毫不成比例,一双小眼睛正骨碌碌乱转着,神情惊疑不定。 

傅邪真目光望向李烟儿时,脸色涨得通红,原来李烟儿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泥土磨得破破烂烂,春光尽泄无遗,不过肌肤裸露处又红又肿,污淖不堪。 

傅邪真急忙低下头去,见自己的一身衣衫几乎尽被泥土撕扯干净,只剩一条破绽百出的内裤勉强遮羞。 

他不敢回头去看琴真,知道她的情形比自己好不了多少。 

琴真忽地失声道:“青龙出现,灵童转世,傅大哥,你果然是任天王的转世灵童。” 

傅邪真心中剧震,道:“琴真,祢说什么?” 

琴真喜极道:“傅大哥,你伸手摸摸你的后背就知道。” 

傅邪真伸手向后摸去,忽觉触手所及,竟是凸凹一片,而后背的皮肤更是奇痒难当。 

矮老者也瞧向傅邪真的后背,大惊道:“青龙之记,难道你就是任天王的转世灵童?” 

琴真格格笑道:“臭老儿,任天王在此,你还不跪地求饶。” 

矮老者先是一怔,然后大笑道:“太妙了,想不到此次来中原,真的能遇到任天王的转世灵童,将你擒住,可是大功一件。” 

傅邪真心中一片茫然,一直以来,他极为坚信自己绝非任天王的转世灵童,而是琴真等人错认了,想不到如今青龙之记,竟真的出现在自己的后背。 

想起临来洛阳时,师父曾为赤星出现而忧心忡忡,可是他老人家又怎会想到,他一直在苦苦寻觅的转世灵童,竟是自己的徒儿,这岂不是莫大的讽刺。 

正在沉吟,忽觉一股热流从李烟儿的手中传来,刺得他手掌心又热又痛,如被蝎咬,更如火烧。 

他知道这是土王借物传功,逼自己放手,热痛之感虽是难受,然而他又怎能松开? 

土王叫道:“这怎么可能,你竟不怕我的‘蝎针流’!” 

傅邪真暗道:“听他的口气,这‘蝎针流’极为厉害,不过在我看来,除了掌心热痛外,似乎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他怎知自己此时的内力已远比以前为高,‘蝎针流’虽然厉害,对他却无可奈何。 

土王暗忖道:“除了通天大帝与金剑法王、银刀法王等有数几人外,没有人能忍受蝎针流一刺之苦,这少年却浑若无事,看来中原的武功的确有些名堂。”心中不由对傅邪真有了一丝惧怕。 

他猛地用力,欲将李烟儿拉至自己身边,傅邪真暗道:“我若再不松手,烟儿姑娘的身子岂非要被扯为两半。” 

无奈之中,只得将手一松,土王大感得意,哈哈大笑起来。 

忽见面前身影晃动,一把锋利的短剑直刺土王的巨臂,却是琴真抢先出剑,欲令他放开李烟儿。 

“波”地一声,短剑刺中手臂,如中败革,土王却浑若无事。 

琴真大吃一惊,想不到土王的手臂竟如此坚韧。 

傅邪真暗暗点头道:“土王能在土中挖洞行走,全靠双臂开路,这双手臂自然坚韧异常。” 

琴真短剑上抬,又刺向土王的眼睛,他的巨臂固然坚轫如铁,眼睛总该不堪一刺。 

土王急忙挥动左臂,挡在脸前,他的手臂极为粗大,脑袋偏又很小,是以巨臂一横,几乎将小脸全部挡住。 

琴真连刺几剑,都被土王轻松挡住,土王不禁又得意起来,笑道:“小姑娘,祢剑法再高,我也不怕,不跟祢玩了,我要走了。” 

琴真见他转身欲走,心中大为着急,她此番死里逃生,全靠李烟儿救护,又怎能眼睁睁瞧着她被人带走。 

她急忙飞身拦在土王身前,喝道:“不要走。” 

土王皱起眉头,巨臂猛地挥向琴真,琴真陡觉一股强大无俦的力道扑面而来,巨臂未至,带起的劲风已吹得她娇面生痛。 

她花容失色,极力向后闪避,虽说身子勉强避过一击,然而劲风掠过胸口,仍觉一阵胸闷气短。 

傅邪真旁观多时,心中已然有数,暗道:“土王精通地行之术,手臂练有奇功,不过他在地下全仗手臂开路,下盘必定不稳。” 

想到这里,右腿飞掠而起,直扫向土王的双腿。 

“扑通”一声,土王果然双腿一软,坐倒在地,紧握住李烟儿的手,也松了一些。 

傅邪真手掌轻轻一带,将李烟儿拉至怀中。 

李烟儿又惊又怕,情不自禁依在傅邪真的怀中,惊呼道:“傅大哥,那人好可怕。” 

傅邪真一揽她的纤腰,顿觉手掌一片软腻,这才惊觉李烟儿的衣衫已不能遮体。 

李烟儿感到腰间热力传来,心中一热,定晴瞧去,不禁满脸通红。 

两人皆是大羞,慌忙分了开来。 

琴真瞧在心里,心中颇不是滋味。 

自己出宫之时,师父曾说道:“祢此次下山,必能遇到任教主的转世灵童,此人对圣宫极为有用,祢须千方百计将他控制住,最好能有肌肤之亲,令他对祢死心塌地,圣宫才能压圣教一头,扬眉吐气。” 

如今看来,傅邪真对自己虽是不错,可是那也是出于他与生俱来的侠义心肠,而非儿女私情。 

若论容貌出众,李烟儿比自己不遑多让,而论起性格婉顺,言行温柔,自己却万万不是她的对手,如此看来,欲令傅邪真爱上自己,李烟儿可是一个大大的障碍。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只听土王怒吼连连,挥臂向傅邪真击去。 

傅邪真深知此时自己的内力已非同小可,正想找人相试,如今机会自动送上门来,自不能错过。 

他沉腰坐马,双掌已迎上土王的巨臂。 

“波”地一声,两股大力相撞,声音沉闷之极,琴真见傅邪真半步也没有后退,心中极为欢喜,可是忽然间瞧见他的口角沁出一缕鲜血,不禁失声叫道:“傅公子,不要与他硬拚。” 

傅邪真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却仍没有后退之意。 

琴真一眼看见站在傅邪真身后的李烟儿,心中一苦,暗道:“是了,他若撤掌受力,李烟儿必定受到波及,他为了不让李烟儿受伤,竟不惜身受内伤。” 

土王以一双巨臂横行西域,从来没人能挡住他的巨臂一挥,如今甫入中原,竟受此大挫,不由心中大急,拼命地将全身的内力尽推向傅邪真。 

他的内力中含有“蝎针流”之功,委实难以抵挡,就算内力能强过他的人,被“蝎针流”一刺,也必乱了方寸,想不到傅邪真却能支撑许久。 

其实,傅邪真也是在咬牙苦撑,土王虽是神力惊人,内力倒不算太高,只是他的“蝎针流”如热针刺心,委实难当,傅邪真的十分内力,倒有七分是为了对付蝎针流。 

这样一来,两人内力虽有高下之分,傅邪真为抵御蝎针流,内力却大大打了个折扣,此消彼长,成了相持的局面。 

时间一久,土王心中惊惧更甚,他名列通天大帝座下的七大天魔之位,在西域地位极高,想不到却连中原一个区区少年,也能与自己分庭抗礼。 

看来任天王的转世灵童果然不同凡响,难怪教主一再叮嘱,须想尽办法除了此人。 

琴真虽恼怒傅邪真对李烟儿偏心,然而却知傅邪真此时性命堪忧,不能不救。 

她清叱一声,短剑斜斜刺向土王的眼珠,纵不能伤他,也可令他撤出力道。 

想不到短剑只刺至土王身周一尺,就再也无法刺进半寸,剑如同陷入一股极稠极浓的物事中,丝毫用不得力气。 

琴真也知这是两大高手内力相较,所形成的气墙之故,然而此时欲想撤剑绝无可能,想前进一步,更是妄想,场上立成僵持之势。 

李烟儿虽是暗暗着急,然而她手无缚鸡之力,又怎能帮忙,虽有世间最神奇的御舞门武功在身,偏偏御舞门的武功中,并无攻守交战之术。 

令人庆幸的是,傅邪真与土王甫对掌时,颇为吃亏,现在却是神色平和,看来他暂时还不会倒下。 

正在这时,四周的繁花丛中忽地站起一人,身穿束胸短裤,雪白的肌肤大为裸露,一头金色长发,则更为抢眼。 

 

正文 第九章
(16:12:00  本章字数:13206)

李烟儿虽是女子,也不觉怦怦心跳,西域女子虽不及中原女子娇美,然而却别有一番野性之美,更令人心动。 
她虽不知这是雅丽丝,然而见她的打扮相貌,已知必是土王一伙,心中立时突突乱跳。 

雅丽丝叫道:“土王,我来帮你。” 

土王叫道:“雅丽丝,祢来得正好,快将这使剑的女子杀了。” 

此时傅邪真与土王相拼许久,内力都在急速衰减,所形成的气墙也稀薄不少,琴真的短剑正一寸寸刺向土王的眼珠。 

雅丽丝大喝一声,挺剑刺向琴真。 

此剑一出,傅邪真与琴真暗暗叫苦。 

李烟儿惊极大叫道:“不要!”声音虽是凄厉,然而却不减柔美之音。 

雅丽丝心中一松,手中剑不觉停了下来,目光转向李烟儿,怔怔地出神。 

土王大奇道:“雅丽丝,祢中了魔法了吗?” 

雅丽丝道:“没有,我再来帮你。” 

细剑抬起,又刺向琴真。 

李烟儿慌忙又叫道:“求求祢,不要伤她。” 

雅丽丝手中的剑不由又停了下来,此时她与土王皆是大惊失色。 

雅丽丝大叫道:“土王,这个女子是个巫婆,她叫我不伤人,我的剑就情不自禁地停下来了。” 

土王大叫道:“祢塞住自己的耳朵,就不怕她的魔咒了。” 

雅丽丝慌忙在束胸上扯下一片布条,塞入耳中,这样一来,她的束胸更见短小,丰满的胸膛已无法尽遮,只可惜此时却无人有暇欣赏。 

其实只要李烟儿开口令雅丽丝不要塞耳,雅丽丝自会乖乖顺从,然而李烟儿得授御舞门奇功时,却只是为了强身健体,长命百岁,浑没有想到此功另有奇效。 

雅丽丝塞住耳朵,精神大振,重新抖剑刺向琴真。 

眼见细剑将要穿胸而过,琴真忽然回剑急格,“叮”地一声,将细剑荡开。 

雅丽丝大惊道:“祢怎么又能动了?” 

转目望去,傅邪真与土王已是双双倒地,气喘如牛,原来两人皆已是真气耗尽,气墙自然消失。 

琴真怒道:“暗中偷袭,算什么好汉?” 

雅丽丝道:“祢说什么?”一脸迷茫之色。 

琴真大声道:“番婆子果然好不要脸。” 

短剑一引,剑招妙到峰巅,雅丽丝虽是尽力挡格,仍是慢了一步,胸前的束胸被一挑而开,丰满之极的胸膛跳荡而出,风景迷人。 

李烟儿与琴真皆是脸色一红,瞧着雅丽丝的伟物,不禁升起自惭形秽之感。 

西域中人性格豪放,对坦胸露乳并不在意,雅丽丝丝毫没有掩饰之意,而是趁着琴真分神之际,细剑急速刺来。 

雅丽丝的剑本就快疾异常,与她对敌,怎能有半点疏忽,琴真大惊急退之际,忽觉胸前一凉,衣衫已被划开,虽不像雅丽丝那样衣衫尽落,然而半遮半掩,更能引人遐思。 

土王哈哈大笑道:“雅丽丝,她的胸膛比不上祢,武功也比不上祢,快将她杀了。” 

雅丽丝听到土王的声音,笑道:“土王,这次便宜你了,你就好好欣赏吧。” 

口中说着,剑招不停,琴真只顾着遮住胸口,哪里有心思对敌,然而如此一来,更难抵挡雅丽丝的快剑,“嗤嗤”几声,本就难以遮体的衣衫又被划开几道口子,大片大片的肌肤毕露无遗。 

看来雅丽丝存心报复,一心只想令她出丑。 

眼看她的细剑又向最紧要的内裤划开,琴真更加又羞又急,偏偏雅丽丝的快剑又实难抵挡。 

眼看春光即将乍泄,秘密暴露无遗之时,傅邪真拼命站起身来,尽力在琴真肩上一推。 

琴真身子斜斜飞向一边,雅丽丝的细剑总算落空。 

李烟儿与土王同时叹息一声,只是李烟儿声音中含有庆幸之意,土王则是一派遗憾之声了。 

雅丽丝格格笑道:“小伙子,你好没道理,我将她脱个干净,你不也可大饱眼福了吗?” 

傅邪真骂道:“番婆子,不要脸。” 

雅丽丝有布塞耳,听不出他在说什么,笑道:“脱女人的衣衫太没有意思,我就脱你的衣衫。” 

傅邪真此时真力刚刚恢复一丝,怎有力量抵御雅丽丝的快剑,闻言脸色通红,叫道:“不要。” 

雅丽丝哈哈大笑,细剑斜斜挑来,目标正是傅邪真的胯下。 

有李烟儿与琴真在旁,傅邪真就算被刺死,也绝不能丢此大脸,是以这一剑对他而言,实比刺向咽喉心脏处更为可怕。 

他慌忙着地一滚,总算避过一剑,可是雅丽丝第二剑紧接着刺来,他已是避无可避。 

“嗤嗤”两声,内裤前后皆被挑开,随着破布片缓缓落下,傅邪真已如刚刚出生的婴儿。 

李烟儿与琴真脸色通红,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笑出声来,虽说不敢真个去瞧,然而还是忍不住偷眼望去。心中都吃了一惊,暗道:“想不到他年纪不大,那个东西倒威风得紧。” 

此战自是惊险刺激,然而更另有一番旖旎风景。 

傅邪真又羞又急,恨不得求土王在地上开个洞,好藏身遮羞。 

土王叫道:“雅丽丝,不要再玩了,快将这小子与那个执剑的姑娘杀了,那位会魔咒的,是李正源的女儿,暂时不能杀的。” 

雅丽丝眼睛瞪得老大,冲着土王道:“你嘴里叽里咕哝,究竟在说什么?” 

土王这才想起她耳朵被塞,就指了指傅邪真与琴真,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雅丽丝摇了摇头道:“那个女子可以杀,这个男人生得很俊,宝贝也很大,我要他做我的情人。” 

傅邪真又是害羞,又是可气,然而此时自己内力不再,只有任人宰割。 

雅丽丝脚步错动,目标又转向琴真。 

此时傅邪真这边,也只有琴真可战,以她的武功,应该不弱于雅丽丝,然而少女害羞,本是天性,让她赤身露体地与雅丽丝交手,的确有些为难。 

果然,琴真与雅丽丝再度交手,仍是左挡右掩,不求伤敌,只顾遮羞。 

琴真心中自然也明白,自己若是不顾一切,全力与雅丽丝交战,定能取胜,然而手臂一抬,胸膛就会毕露,脚步一迈,裙下风光难免被人所窥,若是场上只有傅邪真在,也就罢了,然而土王的一双色目正牢牢地盯着她,又叫她如何能放得开。 

傅邪真见琴真越战越乱,心中大急,无计可施之时,忽地想起天心大师在暗道中说起的关于御舞门武功种种神奇之处,心中顿然开朗。 

他暗道:“李烟儿既能令番婆子停剑不刺琴真姑娘,足见御舞门神功的确有控制别人心灵的妙用,若是李烟儿能令琴真姑娘不再有顾忌,此战必胜。” 

想到这里,他大声道:“烟儿姑娘,快对琴真说话,令她不要再害羞了。” 

李烟儿猛然醒悟过来,忙道:“琴真姑娘,不要胡思乱想了,打败番婆子吧。” 

此言一出,琴真顿觉心神一颤,脑中所想,尽是李烟儿的话,至于刚才一直顾忌万分的胸膛大腿,则不知忘到哪里去了。 

眼看雅丽丝又一剑刺来,琴真再无龟缩之意,短剑轻格处,玉足早起,踢向雅丽丝的胸膛。 

这一招踢出,裙下风光自然毕露,然而她却根本想不到这点了。 

雅丽丝缩腰后退,刚刚站稳,琴真手臂疾伸,短剑又起,这一招使出,胸前的衣衫自然也随之开合,玉乳再无遮挡,不过有李烟儿玉音在耳,击败雅丽丝已是最要紧之事,自己的身子被人瞧见与否,已不再重要。 

西域剑法虽快,又怎及中华武功的博大精深,雅丽丝再也无法防御,手臂早被刺中一剑。 

她大为心慌,急忙一个后翻,已跃出场外。 

土王大叫道:“雅丽丝,不要只顾自己逃走,还有本王呢。” 

可惜雅丽丝有布条塞耳,怎能听到土王的声音,她紧连几个跟斗,已逃得不见身影。 

琴真见没了敌手,不由双手垂下,转目望向李烟儿,等待李烟儿发话。 

李烟儿长舒了一口气,只顾着庆幸此战得胜,哪里还有心思说话。 

傅邪真见土王正用力挖掘泥土,想钻入地中,他此时虽然内力全无,然而两条巨臂挖起土来仍是快到极点,眨眼间已挖出一个大洞。 

傅邪真忙道:“琴真姑娘,快杀了土王。” 

琴真如梦方醒,身子平空掠起,向土王挺剑刺去,此时土王的身子早已没入土中,只剩一个硕大的屁股在外。 

“嗤”地一声,此剑正中土王的屁股,然而土王的身子借此一缩,已完全没入土中。 

琴真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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