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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傅邪真传说-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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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奇道:“还有一人是谁?” 

无极道:“那人就是教主的前世,任天王。” 

傅邪真喜道:“却不知任王天有何意见?” 

无极轻轻叹了口气,道:“任天王绝对是本教创立以来,摩诃教主之后,最具大智慧的教主,他当上教主后,一直依着本教宗旨,以图光大本教,想不到十年来,本教不但不见丝毫兴旺,反而教徒日少,你可知是何缘故?” 

傅邪真道:“还望前辈指教。” 

无极道:“任天王初时既抱定以杀止杀,以暴易暴的宗旨,与十大门派自会大起冲突,经七大役,三十七战,仇怨渐深,至不可解,而教徒死于这些战役者,更是不可胜数。” 

傅邪真叹道:“原来如此。” 

无极道:“任天王此时终于明白,若不能对圣教进行重大的改造,那么圣教终将没有出头之日,然而他着手变革之时,却恰逢西域武林入侵,任天王无可奈何,只得暂时放下教务,以图抵御外敌,后面的事情,柳飘飘已对你说过了。” 

傅邪真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道:“那么以前辈看来,圣教的行事方法该不该有所变革?” 

无极叹道:“以杀止杀,以暴易暴,如此生硬恐怖的方法又怎能为世人所接受,这样简单行事,又怎能让大家明白本教之旨。” 

傅邪真大喜道:“原来前辈也不赞同这个法子。” 

无极道:“如今外敌又至,江湖又是大乱之秋,不团结各方力量,又怎能渡此难关,你先前做的事情便很好。” 

傅邪真得无极一赞,心怀大畅,无极果不愧是圣教中的智者,有此老为辅,何愁大业不成。 

他昂然道:“前辈,傅邪真虽是不才,却愿禀承任教主遗志,与武林各派和平相处,抵御外敌,光大本教。” 

无极哈哈大笑道:“本教有幸,本教有幸。” 

傅邪真忽地跪下,诚恳地道:“前辈,邪真虽有大志,奈何武功不足,还望前辈收我为徒。” 

无极身形飘动,避开傅邪真的一拜,也不见他有何动作,傅邪真便觉得一股柔和之极的力道将他扶起。 

无极道:“教主,你此时的身份何等尊贵,又怎能轻易下跪,普天下,就算是皇帝老子亲临,也没有资格受你一跪。” 

傅邪真急切地道:“那么前辈可愿收我为徒?” 

无极道:“我在苦水镇找你时,本想传你武功,奈何那时你心如死灰,毫无争竞天下之心,就算传你,只怕也不会接受。” 

傅邪真想起当时的心情,的确如拳皇所言,便点了点头。 

无极道:“此时你雄心已在,情况则大大不同了,我有一套口诀,叫健天地诀,倒可传授于你,只是你我却不能以师徒相称,只因教主是圣教之尊,绝不能有人能凌驾其上的。” 

傅邪真也明白此中深意,道:“就算如此,我向师父行礼也是应该的。” 

无极笑道:“对人的尊敬,放在心中就是,又何必拘于礼节。” 

傅邪真是生性磊落之人,闻言一笑道:“前辈说的是。” 

无极这才将口诀授于傅邪真,这套口诀倒也不算艰深拗口,读来平白如话,不过其中必定藏有深意。 

傅邪真一时间难以领会,只是牢牢记住罢了。 

无极传完口诀,道:“你可记住了吗?” 

傅邪真道:“一字也不敢忘。” 

无极令他复述了一遍,果然是一字不错,他知道傅邪真天质极好,倒也不以为奇,道:“你可知道这套口诀有何用处?” 

傅邪真道:“还望前辈指教。” 

无极笑道:“你先前上山之时,曾用春风杨柳剑法对付青龙,你只在青石岗见过一遍,便已学会,实在难得,只是剑中的威力你却只发挥了三成,你可知其故?” 

傅邪真道:“那定是弟子愚笨,无法领悟剑中奥妙罢了。” 

无极摇了摇头,道:“其实,就算你见过十七八遍,将剑招的细微之处学了个十足十,仅以此剑法而论,你也绝非鲁正元的对手。” 

傅邪真奇道:“这又是什么原因?” 

无极道:“任何一套武功,皆有一套相适应的内力运行之法,比如若想使用金刚掌,就必须有一套阳刚内力相配合,而若想使用武当绵掌,又必须有一套阴柔的内力相配合,否则的话,就算你内力再高,也无法发挥招式的妙用。” 

傅邪真不禁点头道:“不错,我也曾学过海南、崆峒派的剑法,虽然招式一丝不错,却总觉得差了一些,原来却是此故。” 

无极道:“我所授的这套口诀,其妙用之一,便是可以令内力混元,以后无论你见到何等精妙的武功,拿来便可应用,而其威力也绝不亚于原使用者,或者略可胜之,这就是混元一气功了。” 

傅邪真喜极,道:“还望前辈指点。” 

无极将一句口诀略略解释了一番,傅邪真慧质天成,自是一听就知。 

他试着以口诀所教之法运动真力一周天,但觉丹田处微微一热,便再无异状。 

无极再令傅邪真试演春风杨柳剑法,傅邪真将信将疑,随手一剑刺出,只听“嗤”地一声传来,显然力道强劲凌厉,纵是山风呼啸,剑风也是清晰可辨。 

更妙的是,此招刺出之时,根本不必运气凝神,内力就随之而发,其圆转如意之处,令人心怀大畅。 

傅邪真兴奋莫名,自知今日所得非同小可。 

须知任何人施展武功,皆要凝神运气,才能将招式使得圆满流畅,而凝神运气自要费些时间,如今自己不必运气,真力就随着招式自然而发,出招之速已可想而知。 

高手相争,分秒必争,傅邪真既不必浪费运气的时间,无疑大占先机。 

更令他兴奋的是,他只不过悟透一句口诀,武功就有如此进步,若是将口诀全部融汇贯通,自己的成就已不可限量。 

由此可见,拳皇的武功之高,实已达到超级大宗师的境界,虽不敢说后无来者,只怕也亦是前无古人。 

傅邪真不禁深揖一礼,道:“多谢前辈指点之恩,邪真至死难忘。” 

无极微笑道:“邪真,天地诀分为三篇,乃混元一气功、天地神拳与风身云体术,风身云体术奥妙异常,因时间仓促,难以对你详解,只能靠你自已领悟了,而天地神拳则是老夫仗以成名的武功,以你的天质,想必不难领悟。” 

傅邪真躬身道:“邪真请教。” 

无极遂将天地神拳演了一遍,出招时甚是缓慢,想必是让傅邪真瞧个清楚,至于对敌之时,则是越快越好了。 

傅邪真知道机会难得,怎能不竭尽心力,从招式上看,天地神拳甚是简明,然而细细想来,却觉得趣味无穷,武功至最高境界,自然返朴归真,不必以花招取胜了。 

无极施展过后,见傅邪真不停地点头,心中大喜,道:“想必你已学会了吧?” 

傅邪真道:“邪真绝不敢让前辈失望。” 

无极又将此拳法的内力心法细细讲解,傅邪真凝神细听,一会儿皱眉苦思,一会儿喜笑颜开,完全已沉浸在至高武学的妙趣之中。 

无极讲完心法,瞧了瞧天色,道:“老夫也该走了,若有不明白处,等下次见面,老夫自会教你。不过老夫还有一点相告。” 

傅邪真恭恭敬敬地道:“邪真洗耳恭听。” 

无极道:“真正的武功并非从师父处学来,只因一个人的武功再高,也不足为人师。” 

傅邪真惊道:“此话何意?” 

无极抬头仰望,天空正是繁星点点,看来分外美丽。 

无极悠悠地道:“人的潜力无穷无尽,就如这天空般难以测度,是以,这世间最好的师父,就是头上的这片天,就是脚下的这块地。法天象地,终至无极。” 

傅邪真喃喃地道:“法天象地,终至无极,法天象地,终至无极,这么说来,前辈的武功便是向这天地学来的。” 

无极哈哈大笑道:“既然老夫能做到的事情,你又怎会做不到,法天象地,终至无极,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傅邪真心中剧震,陡然间,面前如同另开了一片天,多年来的困顿此时豁然开朗。 

诚然,一个人的武功固然需要师父传授,然而师父纵是一代宗师,所学所会也终有穷尽之时,但天地无穷,人自身的潜力无穷,以天地为师,探究自身的奥妙,才是真正的武学至道。 

傅邪真仰望苍天,心中感慨万分,天地本无极,武学之道,亦是浩如烟海,不知自己要花费多少时日,才能法天象地,终至无极。 

无极道:“今日与你相见,总算了了老夫一桩心愿,明日我便要去西域一行,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了。” 

傅邪真惊讶地道:“莫非西域武林已有行动不成?” 

无极道:“西域武林经多年休养生息,已渐渐养成气力,老夫担心,他们不久就要入侵中原。老夫此去,好歹也要搅得他内乱不息,也好为你争取些时间,重整圣教。” 

傅邪真道:“邪真定不辱使命。” 

无极道:“圣教若想复兴,花问奴是重中之重,若能说服她重回圣教,我们将有实力与通天教主一拚,自然,与十大门派联手之事也极为紧要,唉,千头万绪,真不知从头做起,这天下的担子,可就由你一人承担了。” 

傅邪真道:“前辈放心,邪真定全力办理。” 

无极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成败如何,孰能预料,我辈但求无愧于心,何必尽如人意。” 

傅邪真暗道:“连前辈都对武林大局如此忧心,可见时局之危,我又怎能不竭尽全力。” 

无极道:“你此时下山,山中该无人阻你,有件事情,切记,切记,那就是你虽可与李烟儿为友,却不能娶她为妻。” 

傅邪真脸色通红,道:“前辈连这件事也知道。” 

无极道:“李烟儿的师傅天下第一难缠,连老夫都要敬她三分。历代御舞门的传人皆是左右武林大局的关键人物,而以李烟儿绝代姿容,其潜力更为可怕,不可不防。” 

话音未落,无极已飘飘然走向危崖。 

傅邪真吃惊之极,刚想叫出声来,忽地想起,以无极的神功,又怎会将这危崖放在眼中。 

果然,只见无极走离危崖之时,身子仍没有下落,而是平平地走了过去,如履平地一般,眨眼间已去了数里。 

傅邪真知道这定是风身云体之术了,他细心观察,发现无极的身子并非平平地走过去,而是上下微伏,似乎受了山风的影响。 

傅邪真(炫)恍(书)然(网)大悟,看来无极之能凌空飞渡的奥妙,便在于利用风的阻力保持身子不坠。 

自己初上青城山时,被朱雀所逼,也曾利用潜龙心法而空气中滑行,使身子下降之势变缓,从而安然落于访宁桥上。 

是以无极能御风飞行,似乎也就不足为奇了。 

无极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傅邪真回过神来,忖道:“烟儿姑娘是一定要救的,只是前辈的话却不能不听,这可叫我如何是好。” 

他一路下山,果然无人拦阻,看来,众人听说拳皇驾到,自然望风而逃了。 

傅邪真又羡又叹,不知自己到什么时候,也能有拳皇这样的武功,这样的威名。 

正在沉吟间,忽听山道上有人叫道:“教主,教主。” 

傅邪真循声望去,不由大喜过望,喜道:“柳飘飘,你怎会来了?” 

柳飘飘纵身跃来,呵呵笑道:“教主欲独闯青城山之事,已是天下皆知,柳飘飘又怎能不来。” 

傅邪真喜道:“你来了最好,我可是有很多事情,要与你商量。” 

柳飘飘笑道:“属下自然听候调遣,是了,说来也奇怪,老子本想大战一场,想不到捏着拳头走到这里,也不见半个龟儿子。” 

傅邪真笑道:“他们既知拳皇驾到,又怎敢还留在这里,其实他们也实在高估了自己,以他们的武功,又怎配拳皇他老人家出手。” 

柳飘飘喜道:“你见到了拳皇他老人家?” 

傅邪真道:“那是当然,我独闯此山,就是无极前辈出的难题了。” 

柳飘飘哈哈大笑道:“恭喜教主,你能得到拳皇的指点,必定武功大进,再也不怕那些白道狗贼了。” 

两人谈谈笑笑,很快就到了山脚,却见山脚前人影幢幢,一派刀光剑影。 

柳飘飘笑道:“这些龟儿子舍不得走远,正好让老子快活快活。” 

他大叫着冲了过去,人群中亦有一人迎了上来,柳飘飘刚欲挥拳,忽地瞧清那人的面容,喜道:“卜老儿,怎地是你?” 

那人正是卜得意,身后的人群自是杨怒等人。 

卜得意也喜道:“柳老四,你又怎会在这里?” 

言罢,两人皆是哈哈大笑。 

傅邪真也觉得有趣,慢慢走了过来,杨怒等人已知傅邪真的脾气,不再下跪见礼,而是揖手相见。 

卜得意带人来此,自是意料中事,傅邪真正想去救李烟儿,却苦无帮手,如今却来了这么多人马,不由心中大喜。 

他将欲救李烟儿之事说了,柳飘飘皱眉道:“李烟儿是御舞门传人,若将她救出,她对教主的情义更深,岂非又惹麻烦。” 

傅邪真记得拳皇也曾说过,只可与李烟儿为友,不可娶她为妻之事,心中也颇为犹豫。 

从铁蝠娘开始,人人见到他,都再三嘱咐,令他莫要对李烟儿动情,正因为此,他对李烟儿才有过冷淡之举。就算瞧着李烟儿神情落寞,他也只好装作没有看见。 

然而,感情之事着实难解,越是如此,他对李烟儿就越是难忘,午夜梦回之中,那个清丽无双的倩影不知多少次出现过。 

每到此时,他总是以圣教大业为重,来死死抑制自己,总算略有成效。 

想不到此次李烟儿竟不远千里而来,却只为了寻找自己,他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湖,早已起了波澜。 

烟儿姑娘,那是一定要救的。 

卜得意瞧出傅邪真的心意,道:“李烟儿虽是御舞门传人,倒也是个重情重意的姑娘,若是见死不救,也有损教主声威。至于她对教主的情谊,倒不过挂怀,我自有办法令她死心。” 

此言正中傅邪真下怀,心中陡然觉得愉快起来,若是部属都坚持不能教烟儿,他自然无法强逼,想不到卜得意却善解人意至此。 

柳飘飘笑道:“你又有什么狗屁主意?” 

卜得意笑道:“是不是狗屁,要等试过才知道。” 

傅邪真知道救人之事不需太多人手,柳、卜两人武功高强,经验极丰,足以助他救人,是以他吩咐杨怒将众教徒带回本舵,静候调遣,只带卜、柳二人,就已足够。 

众人立时分手,各自行动,柳飘飘见傅邪真不时地左顾右盼,就笑道:“教主可是在找芙蓉姑娘?” 

傅邪真脸色一红,道:“芙蓉姑娘说好在我下山时便与我见面,却迟迟不见人影,不知是否有了意外。” 

柳飘飘道:“教主不必担心,这个丫头比鬼都精,谁敢找她的麻烦。” 

傅邪真对玉芙蓉自是放心,他忽地想起一事,道:“对了,芙蓉姑娘是圣宫之人,你们见到她之后,不可无礼。” 

柳飘飘道:“不瞒教主说,对圣宫的人,柳某大多瞧不上眼,不过芙蓉姑娘却是个异数,这个丫头倒还算知晓大体,每次两帮人马发生冲突之时,她总是居中调和,圣教上下,对她都是很喜欢的。” 

傅邪真这才放心,笑道:“这么说来,连你也有些服她了。” 

柳飘飘贼兮兮地道:“瞧教主的口气,似乎对她有些意思,属下可想提醒教主,芙蓉姑娘千好万好,就是太刁钻古怪,教主若娶她为妻,只怕以后没好日子过了。” 

卜得意笑道:“正是,正所谓刁妻难惹,以芙蓉姑娘的绝顶聪慧,教主定非其对手,假以时日,这畏妻如虎四字是绝逃脱不了的。” 

傅邪真被两人一唱一合,说的面红耳赤,道:“哪有此事,圣教复兴,千头乱绪,我又怎有家室之念。” 

柳飘飘道:“圣教之事固然要做,娶妻生子也是人之常情,两者倒不必混为一谈。” 

柳飘飘道:“依属下之见,这娶妻之事倒可放一放,一旦娶了老婆,此身哪得自由,那时再见到美女,就会心有顾忌了。” 

卜得意哈哈笑道:“柳老四,原来你一直不肯娶妻,却是因为此故,生怕嫂夫人捆住了你的手脚,令你不得游戏花丛。” 

柳飘飘道:“天下美女极多,又怎能只择一木,而放弃森林,至蠢者亦不为也。芙蓉姑娘固然不错,谁又知天下没有强过她的美女,……”说到这里,忽觉傅邪真与卜得意的神情有异,循着二人的目光望去,只见玉芙蓉不知何时已站在一株树下,正对着自己冷笑。 

柳飘飘深知玉芙蓉的手段,不觉心中突突乱跳,不过他向来颇有急智,于是装作没有见过玉芙蓉般,继续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有人的相貌强过芙蓉姑娘,然而论其慧质兰心,温柔体贴,谁又能及得上芙蓉姑娘分毫。” 

傅邪真与卜得意暗暗击掌称赞,若论反应之敏,天下无人出柳飘飘其右。 

玉芙蓉淡淡地道:“卜叔叔,你在说什么,莫不是在说芙蓉的坏话?” 

卜得意奇道:“谁敢说芙蓉姑娘的坏话,他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玉芙蓉这才回颜作笑,道:“我说也是,卜叔叔一向是最疼我的,又怎会在人身后搬弄是非呢。” 

傅邪真怕在此事上再做纠缠,必会泄露真相,忙笑道:“妹子,祢说过下山之后会有美酒可饮,如今美酒在哪里?” 

玉芙蓉笑道:“美酒早已备好,只是在饮酒之前,有一件大热闹好瞧,你们难道没有兴趣吗。” 

柳飘飘喜道:“什么热闹?” 

玉芙蓉道:“青城派中的鸿冥子与飞冥子正在前面的林中吵得不可开交,依我看来,两人就此决裂也有可能。” 

柳飘飘笑道:“这可是个大好消息,两人一旦决裂,青城派则名存实亡,十大门派可就变成九大门派了。” 

傅邪真道:“去瞧瞧再说。” 

玉芙蓉道:“就这么去吗?” 

傅邪真道:“妹子还有何建议?” 

玉芙蓉道:“若见到圣教教主光临,鸿冥子与飞冥子的热闹可就瞧不见了。” 

她取出四件道袍来,道:“穿上道袍,混在青城派弟子之中,就不必担心被他们发现了。” 

卜得意连忙大拍马屁,以赎刚才失言之错,道:“还是芙蓉姑娘想得周到。” 

众人换上道袍,玉芙蓉又为众人略作修饰,此时夜已深,人的相貌本就不易辨别,此番手脚,足以瞒得过青城派了。 

走不了多远,傅邪真听到前面传来说话之声,便向众人挥手示意,众人缓缓向前走去,抬头望向林中。 

林中有片颇大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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