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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傅邪真传说-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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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大吃一惊,道:“祢就是方前辈?” 

少女道:“难道我不像吗?” 

傅邪真苦苦一笑,道:“姑娘,祢莫要开玩笑,这个玩笑可是开不得的。咦,祢怎知我的名字?” 

他不停地向四周望去,生怕方前辈忽然出现,若是让她听到少女的话,那还得了。 

少女笑道:“傅邪真,你抬起头来,瞧瞧对面的林子里有什么。” 

傅邪真依言抬头,只见林中的树稍上,隐隐地吊着两人,虽然夜色中瞧不分明,可是从身形上来看,很像柳飘飘与卜得意。 

傅邪真魂飞魄散,慌忙纵身前去,走得近了,发现那两人正是柳飘飘与卜得意。 

两人皆是头下脚上,被倒吊在树上,见到傅邪真,不由大惊失色。 

柳飘飘道:“教主,那个小妖婆好不厉害,你快些走吧。” 

卜得意道:“正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教主速速离去,逃命要紧。” 

傅邪真怎能如此不顾义气,他将绳索解开,放下他们道:“这怎么可以,是了,你们难道竟是被那个少女所擒?” 

柳飘飘道:“不错,正是那个小妖婆。” 

二人触到地面,竟无法站起,傅邪真慌忙扶住,以为他们必定是重穴被点。 

可是等他去寻穴道时,却是一头雾水二人的全身穴道,竟无一处被点,全身气血通畅,与常人无异,却为何站立不住? 

傅邪真道:“这是怎么回事?” 

柳飘飘苦笑道:“那小妖婆只是瞧了我一眼,老子全身就懒洋洋地使不上力气,功力之高,只怕还要胜过花问奴那个臭婆娘。” 

傅邪真惊道:“难道这就是御舞门奇功吗?” 

柳飘飘道:“不错,这正是御舞门中的失魂之舞,一舞失魂,再舞荡魄,老子真倒霉,居然遇到她。” 

傅邪真(炫)恍(书)然(网)大悟,忖道:“原来这名少女,竟真是方前辈。是了,御舞门的传人,皆是世间难见的美女,更擅长养颜之术,方前辈貌如少女,又有何稀奇,我真是笨了,居然连这一点都想不到。” 

他携着二人,来到方紫襄的面前,道:“傅邪真不知前辈光降,刚才多有得罪。” 

方紫襄笑道:“你现在相信我是方婆婆了?” 

傅邪真想起自己刚才的言语行动多有唐突之处,实在不该,一时心脏乱跳,怎敢说话。 

方紫襄冷笑道:“烟儿不远千里,前来寻你,你却只顾什么魔教大事,根本不顾她的死活,难道你也与任天王一样无情无义吗?” 

傅邪真道:“烟儿被擒,晚辈怎不着急,如今既已知她被送住刀神城,晚辈好歹也要将她救了。” 

方紫襄神情稍缓,道:“若不是瞧在你在呼应亭时的表现,你此时哪有命在,本来我准备去救烟儿的,不过她知道是你救她,才会更加欢喜。”说到最后,笑容绽放,宛如调皮少女。 

傅邪真瞧见她的笑容,不觉心中一荡,几乎难以把持。 

他慌忙回过头去,去瞧坐在地上的柳飘飘与卜得意,忙道:“前辈,不知他们二人何处得罪了前辈,前辈大人大量,莫要与他们计较。” 

方紫襄笑道:“他们怎敢得罪我,只是你虽答应去救烟儿,却不知你的心诚也不诚,留着两个人质在这里,想必你也会用些心了。” 

傅邪真暗道:“烟儿是我的朋友,对我又这么好,我就算舍了性命,也要救出她来的,婆婆未免也太多疑了。” 

只是这些话说出来,颇有些气短,大有向方紫襄讨好之意,傅邪真身为圣教教主,自不能低声下气。 

他微微一笑,道:“他们二人留下侍候前辈,那又什么不好,只是有一件事,婆婆不可不知。” 

方紫襄歪着脑袋,奇道:“什么事?” 

傅邪真道:“柳、卜二人是江湖草莽,有很多不良的习惯,比如柳飘飘脚臭,卜得意屁多,前辈既肯留着他们,倒要多加防备才好。” 

他察颜观色,已知方紫襄虽是武林前辈,然而少女习气不改,必定生性清洁,自己无力相救柳、卜二人,只能施以诡计了。 

方紫襄果然急捂口鼻,道:“他们真的有这些毛病?” 

柳飘飘哈哈大笑道:“英雄脚臭,好汉屁多,又有何稀奇,小姑娘,祢若留我们做人质,自然要管我们的吃喝拉撒,到时有失礼之处,还望莫怪。” 

方紫襄慌忙避得远远的,眉头皱起,一脸厌恶之色,道:“不要再说了,好恶心哦。” 

傅邪真见她连这种小小伎俩也无法识破,不觉大奇,沉吟片刻,便(炫)恍(书)然(网)大悟。 

精神力武功讲究的是心无杂念,越是意识简单,越容易成功,方紫襄虽年纪高大,然而因身具御舞门神功,自然心地无邪,天真难泯,刚才故意假扮少女戏弄自己,已可见一斑。 

天心、拳皇皆言历代御舞门传人能影响武林中的大人物,从而左右大局,以他们的身份,自然不会说谎,只是历代的江湖大人物无一不是智勇双全之辈,又怎会被轻易左右。 

现在傅邪真已想的明白,正因为御舞门的传人皆是天真无邪,毫无心机之人,那些大人物心中没有提防之心,自然而然地就受到她们的感染。 

由此可见,越是无邪,越是极具诱惑。天真少女远比成熟妇人可爱,也正是此理。 

傅邪真想通此理,已是胸有成竹,看来方紫襄虽是神功惊人,却是君子可欺之以方,道:“前辈,刀神城戒备森严,晚辈纵有天大的本事,也难以救人,柳、卜二人江湖经验丰富,武功高强,正是我的强助。” 

方紫襄仍捂着口鼻,歪着头沉思,神情甚是可爱。 

傅邪真道:“当然,前辈若是仍不放心,非留下他们不可,倒也没什么要紧,大不了我拼死杀几个刀神城的贼子,与烟儿姑娘同归于尽罢了。” 

说到这里,他忽地想起,若是真将李烟儿救出,自己又该如何?若拒绝她的柔情蜜意,烟儿必定痛苦万分,救还不如不救。而若是认可这段感情,拳皇的话言犹在耳,势不能不听从。 

所谓言为心声,他心中既黯然神伤,口气中自然而然地流露了出来,方紫襄听他流露出伤感之念,心中也觉得难过起来。 

她叹了口气,道:“从呼应亭之战可以看出,你对烟儿的确不错,也罢,我就放了他们,随你去救人。不过,你们若救不出烟儿,或根本没去救,可不要怪我无情。” 

柳飘飘道:“小姑娘,祢把我们教主当作什么人了,他既答应去救烟儿姑娘,那是不顾生死,无论如何也会救的。” 

方紫襄漫声应道:“是吗。” 

就在这时,林中一只飞鸟不知被何物惊起,飞上了天空,方紫襄抬起头来,望着那只惊惶失措的飞鸟,目中发出一道奇异的色彩,道:“你们若敢骗我,就如这只飞鸟。” 

飞鸟的身形蓦地停住,如疯了一般向地面疾冲下来,“碰”地一声,将身躯撞得精碎。 

众人脸色大变,无不心跳如鼓。 

御舞门神功实在令人匪夷所思,那只飞鸟自寻死路,无疑是因为思想被方紫襄所控,丧失意识之故。 

傅邪真等人望着鸟尸,心中惧意暗生,等抬起头来,却已不见方紫襄的身影。 

众人怔了半晌,柳飘飘咋舌道:“这个小妖婆果然厉害,难怪连拳皇他老人家都对之头痛万分。” 

卜得意道:“若是真刀真枪,就算来十个小妖婆我也不怕,可是她的那些邪门歪道,实在难缠。” 

其实方紫襄的年纪远大于他们,该叫她老妖婆才对,可是瞧她的花容月貌,那个“老”字委实有些不太贴切。 

傅邪真道:“是了,芙蓉姑娘本与你们在一起的,难道她没有被方前辈擒住吗?” 

柳飘飘笑道:“论起斗智,小妖婆可万万不是芙蓉姑娘的对手,她见势不妙,早已溜之大吉。” 

傅邪真这才放下心来,道:“两位现在可能站起身来?” 

柳飘飘道:“小妖婆既已离去,失魂之舞的功效自然减退。” 

他果然立刻站起,行走举动,再无异样,卜得意也是如此。 

卜得意道:“去刀神城救人,必定凶险难测,倒要好好商议才好。”。“ 

柳飘飘哼了一声,道:“商议个屁,小妖婆虽然厉害,可是我辈圣教中人,怎能受人摆布,烟儿姑娘本该救的,小妖婆越是如此,老子越是不救。” 

卜得意道:“得罪了小妖婆,又有什么好处,就算我们能避着她不见,可是圣教却大可不必树此强敌。” 

柳飘飘道:“你没听出小妖婆的意思吗,她令我们救人是假,撮合教主与烟儿姑娘是真,刚才你也瞧见,御舞门神功委实难当,教主若接受了烟儿姑娘,必定受她所惑,那时圣教都要完蛋。” 

卜得意叹了口气,道:“此中关节,我怎不知,烟儿姑娘救还是不救,还望教主示下。” 

傅邪真苦苦一笑,道:“我能有什么主意,凡是对圣教有好处的事情,我们自该去做,烟儿姑娘固是该救的,可是该如何救,的确要好好商议。” 

卜得意道:“可惜芙蓉姑娘不知溜到哪里去了,若有她在这里,就不必我们头痛了。” 

柳飘飘笑道:“芙蓉姑娘怎会不顾义气,独自逃走,她必在近处无疑。” 

他大声道:“芙蓉姑娘,祢不必再藏起来了,快来救命。” 

话音未落,便听林中有人笑道:“放着大智大勇的风帝爷在此,还需要小女子吗。” 

循声望去,玉芙蓉盈盈走来,面含笑意。 

傅邪真虽说得知玉芙蓉无事,不过直到此时,才算真正放心,道:“妹子,祢倒说说看,此事该如何是好?” 

玉芙蓉笑道:“救烟儿不难,可是大哥一旦瞧见了她,不禁生起怜香惜玉之情,那才要命。” 

傅邪真求饶道:“妹子不要开玩笑了,我受拳皇重托,怎能不顾圣教大业,我救烟儿,不过是为了一个‘义’字。” 

话虽如此说,然而他心中明白,对于烟儿,绝非一个“义”字那么简单,只是,他早已下定决心,此生与烟儿,只能以朋友相处了。 

玉芙蓉似舒了口气,道:“大哥肯这样想,那就再好不过了,只需我们救出烟儿时,不让她瞧见你,也就没有大碍了。” 

柳飘飘道:“老卜,我记得你曾说过,有法子令烟儿对教主死心,何不说来听听?” 

卜得意笑道:“说起来也没有什么稀奇,昔年我与药帝打赌,侥幸赢了他一壶忘忧酒,只需将此酒给烟儿姑娘饮下,她就再也不记得教主了。” 

傅邪真大奇道:“什么是忘忧酒?” 

卜得意道:“那可是药帝林紫药的得意之作了,此酒饮下之后,一年之内的记忆都将完全忘却,烟儿既已不记得教主,又怎会对教主动情。” 

傅邪真心脏乱跳,生起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拒绝,他怎有权力令烟儿忘记自己,若是从此后,与烟儿成为陌路之人,那种滋味又何以堪。 

然而细细想来,这又何尝不是最好的方法,既然此生不能与烟儿结为夫妻,让她忘掉自己也罢。 

他平静地道:“这样好吗?” 

柳飘飘道:“只是忘却一年的记忆罢了,她仍然记得自己的父母家人,又有何不可?” 

卜得意道:“教主放心,此酒对人的身体绝无害处。” 

傅邪真道:“林紫药为何想起造出这样的酒来?” 

卜得意道:“林紫药早年曾遇到过一位女子,一夕缠绵之后,那女子却飘然而去,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林紫药受尽相思之苦,倍受煎熬,无奈之下,便造出此酒,只盼从此能将那个女子忘却。” 

傅邪真越听越奇,道:“那么林紫药真的将那女子忘记了吗?” 

卜得意道:“未饮此酒前,他日日借酒浇愁,苦不堪言,喝过忘忧酒后,就如变了一个人,从此以后,再也不曾听他提过此事。” 

玉芙蓉幽幽地道:“若是我,才不会饮下忘忧酒呢。” 

卜得意道:“一杯忘忧酒,可令烦恼全消,又有什么不好?” 

玉芙蓉道:“相思之苦固然苦不堪言,然而若是一个人连相思都不能够,岂非就是行尸走肉,我相信林紫药此时必定后悔万分。”说到这里,目光有意无意,瞧了傅邪真一眼。 

傅邪真心中剧震,道:“此酒是否给烟儿姑娘饮下,只能到时再说了。是了,妹子可有计划如何救人?” 

玉芙蓉道:“若想救人,便要知道人被关在哪里。” 

傅邪真道:“烟儿不是被关在刀神城吗,只要我们进了城后,细心打听,自然能探出下落。” 

玉芙蓉笑道:“雄极才不会那么笨呢,他扣住烟儿,不过是想让李正源投鼠忌器,不敢跟他争武林盟主罢了。李正源心中虽然明白,可是若真想问雄极要人,雄极自然推得干干净净,只因就算你将城中翻遍,也绝找不到烟儿的。” 

傅邪真想不到江湖门派之间的勾心斗角,竟是如此复杂,自己可绝没有这样的才能。 

他道:“那么烟儿会被关在哪里呢?” 

玉芙蓉道:“烟儿姑娘自然是关在刀神城的势力范围之外,而看守人必定与刀神城没有一点关系,这样一来,就算烟儿被人救出,雄极也可以摆脱嫌疑。” 

傅邪真道:“这么说,看守烟儿的必定是苏惊鹤了。” 

玉芙蓉笑道:“不错,苏惊鹤的确是做此事的不二人选。傅大哥,你这位师兄可算是个人材了,先投靠李正源,借助李正源之力以成就名声,再投雄极,助雄极坐上盟主之位,一旦雄极真的如愿,他可就风光了。” 

傅邪真啐道:“这种小人,还提他做什么。” 

玉芙蓉转向柳飘飘,道:“柳三叔,探听烟儿下落的事,非你莫属了,刀神城外,圣教的弟子不少,应该对三叔有所帮助。” 

柳飘飘笑道:“就算苏惊鹤上天入地,老子也能将他找到,五日之内,我们在刀神城外相见。” 

说到这里,身影一晃,已经不见。 

傅邪真知道柳飘飘轻功天下第一,为人又谨慎,的确是探听消息的绝好人材,有他出马,自是事半功倍。 

玉芙蓉又转向卜得意道:“卜叔,你可不能闲着,那壶忘忧酒,你必定不可能带在身上,五日后,你带上此酒,大家在刀神城外相见就是。” 

卜得意哈哈大笑道:“祢千方百计地支开我,不过是想与教主独处,取一壶酒,哪需要五天。” 

玉芙蓉脸色一红,道:“卜叔,你胡说什么,谁愿意跟傅大哥独处,他很有趣吗?” 

卜得意笑道:“教主有没有趣,老夫怎会知道,不过老夫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搅三搅四。”笑着转身走了。 

傅邪真笑着瞧向玉芙蓉,玉芙蓉满脸通红,啐道:“你瞧着我做什么,我很有趣吗?” 

傅邪真笑道:“祢不仅有趣,而且好看,便是瞧上三日三夜,也不觉得厌倦。” 

玉芙蓉嗔道:“这是什么意思,到了第四天,你便不愿瞧我了吗,傅大哥真是无情之尤。” 

傅邪真大感头痛,与玉芙蓉说话,以后可要加倍小心,否则略不小心,就被她找出破绽。 

他慌忙转换话题,道:“是了,不知青城派的情形如何了?” 

玉芙蓉道:“鸿冥子已带着弟子回山,飞冥子自知难以留下来,已灰溜溜地走了,鸿冥子看起来很感激你呢,若不是你,他这个掌门位置不保也就罢了,只怕连性命也会丢掉。” 

傅邪真知道以飞冥子的城府,一旦当上掌门,自不会再留着鸿冥子这个隐患,说自己对鸿冥子有救命之恩,也不为过。 

天色渐明,傅邪真瞧见玉芙蓉满脸倦意,心中不忍,道:“妹子,祢一夜未睡,不如我们找家客栈,休息一下吧。” 

玉芙蓉苦笑道:“我好生没用,又让大哥担心了,不过刀神城离这里颇有一段距离,走得慢了,就无法按时与柳飘飘见面了。反正我们需坐马车前去的,我就在车上睡好了。” 

傅邪真也知她说的不错,只得听从。 

他忽地想起一事,道:“不知丁前辈现在何处,三寸寒霜已该送还给他了。” 

玉芙蓉道:“你把剑给了他,自已用什么,不如等救出烟儿姑娘再说吧。” 

傅邪真道:“那可不行,我们既已说好等下山之后就还剑,又怎能言而无信。再说我练成了天地神拳,就算无剑也无妨。” 

玉芙蓉笑道:“你既然非要还剑不可,我也只得依你,只是青城派上山后,丁开山也走了,一时间,叫我到哪里去找他?这就要瞧他的运气了,如果能遇到他,就还他剑吧。” 

说到这里,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傅邪真知道玉芙蓉存心拖延,否则依她的手段,想找到丁开山岂非容易得很。 

傅邪真无奈,只得暂时依从,两人沿着大路,很快就来到一座小镇,雇了一辆马车,玉芙蓉便咐吩急急上路。 

傅邪真知道玉芙蓉想早些离开这里,以免遇到丁开山,对这种小女子的心眼,傅邪真只能苦笑而已。 

车中颠波不定,容易令人困倦,玉芙蓉早已撑不住了,一上马车,便依着傅邪真睡去。 

傅邪真经昨夜一场大战,体力虽没有稍减,精神却也有些疲累,趁此难得的机会,也略略休息了一下。 

等睁开眼睛时,车窗外已是日色西沉,想不到一觉醒来,已是黄昏了。 

玉芙蓉伸了个懒腰,也睁开眼来。 

傅邪真笑道:“休息好了吗?” 

玉芙蓉笑道:“再好也没有了,不过大哥可是辛苦了,做了我一天的枕头。” 

傅邪真笑道:“我倒没什么,只是劳烦丁前辈做了我们一天的车夫,那才万万过意不去。” 

玉芙蓉并不吃惊,只是叹了口气,道:“他还是来了?” 

只听车外丁开山哈哈大笑道:“傅邪真,你果然厉害,老夫自认极为小心,想不到还是被你识破。小姑娘,祢想甩掉老夫,可没那么容易。” 

玉芙蓉笑道:“前辈真是多心了,我们是有急事赶路,来不及找前辈罢了,不过前辈也太小气了,不就是一把破剑吗,值得这样苦苦追逼吗?” 

丁开山喝住马儿,掀帘而入,闻听此言,惊愕道:“破剑!世上这样的破剑不过只有七柄而已,祢若能找到第八把,老夫才真正佩服祢。” 

傅邪真连忙将三寸寒霜双手献上,道:“前辈宝剑在此,在下原剑奉还。” 

想不到丁开山摆了摆手,道:“此去刀神城救人,不知要历多少风险,有此利剑傍身,总是好一些。” 

傅邪真大为感激,道:“前辈如此盛情,在下不知如何感激才好。” 

他用起三寸寒霜来已颇为顺手,虽恪于诺言不得不还,心中仍是有些不舍,丁开山此举,可谓望外之喜。 

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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