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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傅邪真传说-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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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暗道:“圣教之中,果然不乏血性汉子,难怪圣教以一教之力,能与江湖白道相抗百年。” 

他拍了拍谢祖武的肩头,硬将他扯了起来,谢祖武虽是不愿,可是又怎能禁得住傅邪真的神力,不过纵是站起,神情仍是惶恐不安。 

傅邪真道:“圣教有你们这些好兄弟,何愁不兴。是了,你在刀神城中,可曾打听到什么消息?” 

谢祖武道:“属下与刀神城的狗贼交过手,不敢去刀神城中,只敢在刀神城的外围潜藏,总算老天保佑,没有被人识破。两日前,我听到消息,说是有李正源的女儿被擒了过来,属下知道此事对教主甚为重要,是以冒死去打探李姑娘被关押之处。” 

傅邪真脸色一红,想不到他与李烟儿的关系竟已是天下皆知,总算夜色浓浓,瞧不见他的神情变化。 

不过谢祖武的消息对他的确十分重要,他忙道:“你可打探出什么了?” 

谢祖武道:“老天垂怜,不负我一番辛苦,属下打听出,李姑娘并未被关在刀神城中,而是在离此百里的一座深山里。” 

傅邪真大喜,道:“你快带我去。” 

谢祖武道:“教主有令,属下誓死跟随。不过属下打听到这个消息后,准备前往青城山去见教主时,却在路上又发现本教的一些暗号。” 

傅邪真猛地想起玉芙蓉之事,忙道:“可是芙蓉姑娘留下的?” 

他知道玉芙蓉机警异常,纵算被擒,也好歹会留下些线索来。 

谢祖武大感惊讶,目光瞧着傅邪真时,已有些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 

傅邪真暗自苦笑道:“谢兄必是多疑了,以为我又有李姑娘,又有芙蓉姑娘,必定是好色之徒。” 

谢祖武道:“我也不知是否是芙蓉姑娘,不过从暗号中可见,有本教中人被刀神城擒获,所被押之处似乎正是李姑娘的关押之所。” 

傅邪真知道这必是玉芙蓉留下的暗号,听到玉芙蓉暂时无事,他心中大慰,道:“这么说来,那座深山定是刀神城关押重要人犯的一个秘密监牢了,幸好遇到了你,否则的话,我可不知要到哪里去找她们。” 

谢祖武道:“教主既说那里是刀神城的秘密监牢,那自然是了,属下见到暗号后,本想跟踪而去,探个明白,想不到却被刀神城的狗贼看破,一路追杀至此,多谢教主相救,属下才又拣了条性命。” 

傅邪真道:“你为本教做了这么多事,我不知怎样感激你才好,只是你伤势沉重,一时难以恢复,等你伤好后,我们便去那座深山中救人。” 

谢祖武道:“属下所受的都是皮肉之伤,有什么打紧,救人的事情十万火急,一刻也不能耽误,属下这就带教主前去。” 

傅邪真道:“那怎么行,救人虽是重要,难道你的性命就不重要了吗,若救了人却又累你伤重不愈,我一辈子也不得安心。” 

谢祖武激动万分,目中泪花闪烁,慨然道:“承教主如此重情,属下就算立时死了,也开心之极,不过属下的确没什么要紧的伤,教主若还不放心,属下宁愿立刻死在教主面前。” 

傅邪真一惊,想不到圣教中人烈性如此,只好道:“我一边替你疗伤,一边背着你上路就是。” 

谢祖武惊道:“属下的两条腿好好的,又怎能让教主背负。” 

傅邪真不再理他,早已一把拉过谢祖武背起,谢祖武惶恐之极,道:“这可怎么行。” 

说话之间,傅邪真已去了有一箭之地。 

傅邪真虽是救人心切,却担心谢祖武伤重难支,是以行动不甚快疾,他忽地想起,玉虚紫府神功有疗伤奇效,何不为谢祖武疗伤。 

他此时对内力的应用已达到自如之境,虽是背负着谢祖武,却仍能将内力从腰部发出,直达谢祖武的丹田。 

谢祖武觉得一股暖洋洋的内力传来,慌忙道:“教主的真力何等宝贵,莫要浪费在属下身上。” 

傅邪真叱道:“不要说话,静心以本身内力相应。” 

谢祖武不敢反抗,只得依令而行。 

玉虚紫府神功对疗伤有奇效,好在谢祖武看起来伤势沉重,其实只是力战数人,有些力竭之故,不过一周天的疗程,谢祖武已是神清气朗,疲累全消,虽是外伤仍在,不过这些皮肉之苦对江湖人来说,就不算什么了。 

谢祖武伤势略好,便死活也不肯让傅邪真背负,傅邪真无奈之下,只得放他下来,两人并肩而驰起来。 

虽说谢祖武的轻功远不能与傅邪真相比,不过他仍是咬牙苦撑,一步也不肯落后。 

傅邪真虽救人心切,不过也瞧出谢祖武实在无力赶路,正好前面有家小小的村庄,不过七八户人家,傅邪真停了下来,道:“祖武,我一夜不曾进过食物,在此休息片刻,进些水米可好。” 

谢祖武道:“教主既想进食,待属下去村买来。” 

傅邪真笑道:“谢兄,你我虽有上下级之分,不过圣教上下,该为一体,我若事事都需属下操劳,要我这个教主何用。” 

谢祖武虽与傅邪真只有片刻相处,也了解了他的脾气,只得依从。 

此处民风淳厚,见有路人讨食,自是欣然而诺,农家自无大鱼大肉,不过一菜一蔬,皆是新鲜之极,颇合两人胃口。 

农家为二人备上菜蔬,自去下地干活,对傅、谢二人竟是丝毫不加防备,民风之朴,由此可见一斑。 

傅邪真正待取食,谢祖武低声道:“教主,虽说这里是农家村落,不过教主的千金之躯何等重要,且让属下试过,教主再吃不迟。” 

傅邪真笑道:“我服过七鸩八毒酒,早已是百毒不侵,你就放心吧。” 

谢祖武惊讶之极,道:“教主竟服过此酒,百年来,可没几人能承受此酒之苦。” 

傅邪真微微一笑,道:“那只不过是我的体质好些罢了,算不得什么。”当下挟了一块鲜笋入口。 

两人都是饿极,很快就将几碗米饭,几盘菜蔬扫荡干净。 

傅邪真道:“我们且不忙着赶路,你且说说那座深山监牢的情况。” 

谢祖武道:“属下跟踪刀神城的狗贼,来到一座大山之中,我见他们在进入一座山谷中,再不见出来,便料定此山谷必有名堂。那时正是中午,属下不敢贸然闯入,好不容易挨到夜深,这才偷偷进入。” 

傅邪真知道谢祖武虽说的轻描淡写,然而其中的情形必定惊心动魄。 

押解烟儿姑娘的,必是刀神城中的高手,以谢祖武的武功,若是被他们发现,此时哪有命在,谢祖武明知此行危 3ǔωω。cōm险之极,却仍是义无反顾,着实令人敬佩。 

他道:“谢兄好胆量,却不知山谷中的情形如何?” 

谢祖武道:“那山谷只在数十里方圆,四周群山环抱,只有一个极窄的路口,地势甚为僻静,的确是关押人犯的好所在,只是属下进入后,却没有发现半个人影,心中大感疑惑。” 

傅邪真道:“莫非谷中还有暗道不成?” 

谢祖武一拍大腿,道:“教主明见,山谷不大,若有人走动,属下自然是能瞧得见,是以属下也和教主般推测,山谷中必有暗道,只是属下却不敢四下搜寻。” 

他苦苦一笑,道:“不瞒教主,属下一进入山谷,就趴在草丛中,再也不敢动一动,教主若见到属下当时的脓包模样,必会气得要死。” 

傅邪真笑道:“山谷中高手如云,你却敢进入,这份胆量已非常人所及,你又何必自谦。” 

谢祖武道:“教主真会体谅人,属下爬在地上良久,忽然见到一名刀神城的狗贼从岩石中走了出来,属下心中大悟,原来那岩石中还有洞口,李姑娘必被关在此山洞中无疑。” 

傅邪真喜道:“正是如此,你可算立下奇功一件了。” 

谢祖武黯然道:“属下留此残生,总算还能为圣教出力,可怜我那些济南分舵的兄弟,却再也无法看到圣教复兴的那一天了。” 

言罢,不由潸然泪下。 

傅邪真轻拍他的肩头,道:“谢兄,你不必伤感,为圣教牺牲的人,圣教绝不会忘记的,那些兄弟为圣教而死,也算死得其所。” 

谢祖武抬起头来,擦干眼泪笑道:“教主所言极是,为圣教而死,正是我辈的荣幸。” 

正在这时,从村口传来数人的脚步声,谢祖武甚是机敏,忙道:“此处偏僻之极,怎会有人来,莫不是刀神城的狗贼?” 

傅邪真心中一凝,低声道:“静观其变,莫慌勿动。” 

从窗口的缝隙瞧去,只见数名大汉正步入小村,从他们的衣着举止来看,绝非此地的农家。 

谢祖武咬牙道:“果然是刀神城的狗贼,他们必是往山谷中去了,其中有一人,正是追杀属下的。” 

傅邪真点了点头,道:“且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那些人在村口停下,一矮汉子道:“王大哥,此处的村庄甚是碍眼,若是有人从此处经过,从这些村民口中,岂不就能猜知我们的秘密。” 

那名被称为王大哥的人是名身材魁梧的大汉,笑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那人笑道:“自然是斩草除根,永不留后患。” 

谢祖武恨得咬牙,道:“这些人好霸道。” 

傅邪真心中也是愤怒之极,暗道:“此地尚不是刀神城的势力范围,他们就如此凶蛮,可想而知,在刀神城中,那里的百姓必是苦不堪言。” 

王大哥沉吟良久,道:“将他们全杀了,虽是举手之劳,可若有人追查凶手,极有可能会惹祸上身,我倒有条计策,或许万无一失。” 

矮汉子道:“大哥的主意,必是绝妙的。” 

王大哥对矮汉子的马屁甚为受用,笑道:“这几日城中不是发现了一个麻疯病人吗,我们不如将此人的生前衣物悄悄运来,放在村民的水井之中,还不怕此村人死绝。” 

傅邪真与谢祖武耸然动容,想不到此人竟如此狠毒。 

矮汉子喜道:“还是王大哥考虑的周全,难怪大护法对王大哥甚为倚重,日后前途必定不可限量。我们这些做兄弟的,可就全指望大哥了。” 

王大哥哈哈大笑道:“只需尽心为刀神城办事,还怕得不到大护法的赏识,等到城主做上武林盟主,我们的日子就更好过了。” 

谢祖武目中杀机毕露,对傅邪真低声道:“教主,这些人甚是可恶,属下实在忍不住了。” 

傅邪真咬了咬牙,道:“这些人的确该杀。” 

话音未落,谢祖武已冲出屋去,一言不发,便向王大哥刺出一剑。 

王大哥大惊,道:“什么人!” 

他的身手甚为不弱,虽遭偷袭,却惊而不乱,极快地拔出腰刀,尽力格去。 

傅邪真早已从地上抓了块泥土,用力捏成泥团,以他的浑厚至极的内力,泥土刹那间变得坚硬如铁。 

眼瞧王大哥举刀一封,已尽挡谢祖武的攻势,傅邪真急忙弹出一指,正中他的臂弯。 

王大哥大叫一声,臂弯竟被泥土洞穿,手中刀脱手而落。 

谢祖武的长剑已随势穿喉而过。 

从谢祖武冲出屋子,到王大哥臂断喉穿,不过是一眨眼的事,其余众人皆是惊呆,连腰刀尚未拔出。 

谢祖武叫道:“你们这些该死的狗贼。”长剑疾刺而出,又一人毙于剑下。 

此时众人才反应过来,慌忙拔刀相应,傅邪真屈指连弹,每一粒泥丸皆击中一人的臂弯。 

谢祖武毫不费力,眨眼之间,便将数人尽皆杀了。 

瞧着满地的尸体,谢祖武仍是愤愤地道:“该死,真是该死。” 

傅邪真虽一直抱定与十大门派息争止纷的宗旨,然而今日之事,却无一丝后悔,他暗道:“看来与十大门派打交道,绝不能一味地忍让,像这些歹毒的狗贼,又怎能坐视不理。” 

幸亏此时村民皆在地中干活,见不到这幕情景,傅邪真与谢祖武急忙将尸体拖离小村,临走时,自不忘将饭钱留下。 

将尸体处理完毕后,谢祖武道:“教主,属下这就带你去山谷中,杀光刀神城的狗贼,救出李姑娘。” 

傅邪真道:“好,今日在那山谷中的刀神城狗贼,一个都不能留。” 

两人皆是义愤填膺,疾飞向山谷走去,不过谢祖武毕竟身受外伤,每走一段路,便要停下来休息片刻,如此走走停停,等到达目的地时,已是夜深。 

傅邪真举目望去,面前黑漆漆的尽是树木,不见山谷,不由奇道:“谢兄,你说的山谷却在哪里?” 

谢祖武笑道:“我若不是追踪刀神城的狗贼而来,也与教主一样地茫然,其实穿过那片极浓密的树林,就可见到一条隐密的小路了。” 

傅邪真点了点头,抬步走入树林,只走了几步,忽觉方向感大失,四周皆是密密麻麻的树木,再也寻不到出路。 

傅邪真隐隐觉得不妙,暗道:“这片树林,似乎隐含阵法,谢祖武又怎能安然出入?是了,这是敌人的诱敌之计,他们让谢祖武自由出入,可是等到我来时,却发动阵法。” 

刚想到这里,忽听头顶“轰”地一声,传来巨响,树林中本就光线昏暗,此时更是伸手不见指。 

傅邪真大惊道:“谢兄,你千万不要进入此林,这定是刀神城的险恶阵法。” 

一阵大笑声起,谢祖武哈哈笑道:“傅教主,想不到你武功虽高,却是一头蠢驴,早知如此,在下就不必苦心设此风云雷电之阵了,我的那些好兄弟也就不必枉死了。” 

傅邪真失声道:“你究竟是谁?” 

谢祖武哈哈大笑道:“在下正是刀神城四护法玄武,你死在我手上,也算死得其所。” 

他的声音忽焉在左,忽焉在右,忽而极远,忽而又似近在眼前。 

傅邪真痛悔之极,自已救人心切,竟然上了玄武的恶当,此人为了博取自己信任,竟不惜杀死同伴,心智之深,心肠之毒,都是天下罕见。 

他暗叹道:“玄武说的不错,我的确是头蠢驴,居然这么轻易地就落入圈套,只是圣教的千斤重担都压在我身上,无论如何,我也不能死的。” 

此时林中冷风渐起,冰入骨髓,饶是傅邪真内力深厚,也不禁打了个冷战。 

他急忙运起玄功,努力抵挡这股极为阴寒的气息,暗道:“此阵既叫作风雷之阵,那么这阵阴风必是伤人的手段之一,想不到阵法之学竟是如此玄妙,今日我若侥幸不死,一定要对阵法痛下苦功。” 

阴风更甚,傅邪真发觉只凭内力抵御,已非长久之计,一旦自己内力耗尽,必被这股阴风冻死。 

若能离开这座树林,自然是万全之计,傅邪真慌不择路,举步便走,忽觉“碰”地一声,脑袋竟撞在大树之上。 

经此一撞,傅邪真反而冷静下来,暗道:“既是阵法,哪里能让我自由出入,我听说阵法的布置,都是按照先天奇门而设,人若不知生死之门,就算走得力竭,也绝找不到出路。” 

他不再乱走乱撞,而是静下心来,苦寻破解之策。 

他忽地灵光一闪,喜道:“是了,阵法既是由树木构成,我若毁去这些大树,阵法岂非就不能成立,在青城山时,我伤其一人,就破了青城剑阵,风雷之阵或许也是此理。” 

他抽出三寸寒霜,向身周划去,只听“叮叮”之声不绝于耳,剑锋竟似触到铁壁。 

傅邪真大吃一惊,伸手摸去,发现一株大树已被削去树木后,其中却是冷冰冰的铁柱。 

傅邪真沮丧之极,苦笑道:“我真是太小瞧了玄武,这些大树原来都是铁柱,上面贴着树皮而已。难怪他在路上故意拖延,只因若在白天,我必能瞧出这些树木的破绽。” 

想毁去大树以破解阵法,看来是此路不通,傅邪真并不着急,又抬起头来,望着树顶。 

他又忖道:“若我能跃上铁柱顶端,四周再无遮掩,岂非就能脱阵而出。” 

他立刻伸掌拍向铁柱,借力腾起,眼瞧着身子离地面越高,光线就越明亮些,而那股阴寒之气,似乎也渐渐弱了些。 

傅邪真大喜,道:“看来此法可行。” 

就在他快要到达柱顶之时,忽见林中亮起一道闪电,闪电触到铁柱,立刻变成数道,向周围铁柱闪去,眨眼间,铁柱间已形成密密的电网。 

傅邪真叫道:“不好。” 

他急忙撤掌离开铁柱,身子急沉而下。 

此时闪电已蔓延至头顶,在头顶半尺处交织不定,良久才慢慢消去。 

傅邪真惊出一身冷汗,暗道:“原来风雷之阵竟是这么厉害,下有阴风,上有闪电,非置人于死地不可。” 

此时阴风更重,傅邪真内力耗去大半,已渐有无法抵御之势,他不禁有些绝望了,叹道:“难道我今日真要死于此地。” 

只听玄武的大笑声又传来,道:“傅教主,在下的风云雷电之阵滋味如何。” 

傅邪真虽对玄武恨极,不过既是各为其主,对方手段再毒,也不算什么,他此时微微一笑,道:“玄武兄实在高明,以阵法而论,天下只怕无人能胜得过阁下,邪真死在你手中,果然是死得其所。” 

玄武一怔,绝想不到傅邪真身在极险恶之地,却能如此的心境平和。 

他轻轻叹道:“傅邪真,对你的为人,我是极为佩服的,只是奈何你我身处敌对的立场,在下不得已而为之,还望傅教主见谅。” 

傅邪真叹道:“我死了也没有什么,只是圣教的大业难成,未免是终生憾事。” 

他此时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是念及圣教上下对自己期盼甚殷,自已却不明不白而死,的确有些不甘。 

玄武冷笑道:“魔教若是复兴,白道群侠哪有命在,傅教主临死之时,仍不忘此恶念,实令人心寒。” 

傅邪真一愕,道:“玄武兄,此话何意,难道本教的复兴竟是建立在白道群侠的尸骨上吗?” 

玄武怒道:“不是这样,那又如何?” 

傅邪真摇了摇头,道:“当今武林大势,玄武兄应该心知肚明,如果本教与白道各大门派仍是争斗不休,那么西域武林岂非就可长驱直入,大好江湖再也不能放马高歌,快意恩仇。本教意图复兴,不过是想重振人马,再战西域妖人,还江湖一个清白世界而已,而此重任,又岂是本教所能承担,自然是联合各派,同进共退,方可达成目的。” 

玄武大笑道:“你说的好听,在下又怎能上你的当。” 

傅邪真心知这些人对圣教成见极深,势非三言两语所能打动,不过虽然劝不动玄武,傅邪真却发现了一线生机。 

原来玄武刚才说话之时,阵中便无寒风四起,由此可见,那股阴风完全是由玄武发动,这也就是说,破阵的关键不在阵中,而是阵外的玄武身上。 

若是能将玄武击伤,此阵将不难破解,只是玄武的声音飘忽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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