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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傅邪真传说-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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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若让柳、卜二人冲出来,傅邪真将再无顾忌,自己的性命便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 

傅邪真大怒,刚想挥掌向玄武头颅击去,忽觉头顶破空声响,一条长鞭疾挡而来。 

傅邪真惊道:“朱雀。” 

他曾受朱雀的一鞭之击,那时的痛苦此时仍记忆犹新,不得已,只得退了一步,让过长鞭。 

却见朱雀长鞭一卷,已卷住玄武的腰身,同时朱雀胯下的孔雀振翼飞起,将玄武吊上空中。 

傅邪真深知玄武一旦获救,那么困在铁骑中的柳、卜二人将再无生机。情急之下,他大喝一声,将全身的内力凝于足尖,身子如弹簧般高高运起,向玄武飞了过去。 

朱雀娇笑一笑,一拍雀肩,孔雀急急扇动双翼,又飞高数尺。 

傅邪真拼命地伸长手臂,然而他飞跃的高度已是极限,再难升高半寸,此时真力用尽,浊气生出,身子只得急速下沉。 

就在这时,傅邪真的脑海中忽地浮出几句口诀,正是天地神诀中风身云体术的口诀,这些口诀本来艰深无比,傅邪真思索了几次,皆是一无所获,想不到在这紧要关头,竟是福至心灵,一举悟透。 

大喜之下,他依着口诀指点,想令身子再次腾空,可是不知哪里差了一点,气息在体内乱动,身子仍是下沉,不过下沉之势却比普通人慢了许多。 

朱雀纤手微扬,打出三缕白芒,直射傅邪真的双目。 

傅邪真无可奈何,只得伸剑一挡,就这么阻了一阻,上升之力已无,身子急沉,终至地面。 

眼瞧着玄武扶摇直上,必将逍遥于空中,傅邪真刚想再次跃起,朱雀格格笑道:“傅邪真,你就等着替你的属下收尸吧,奴家不奉陪了。” 

孔雀展翼飞去,渐渐不见身影。傅邪真长叹一声,只得罢了,同时大脑急速思索,想弄明白自己刚才究竟哪里弄错了,使得他无法施展出风身云体术来。 

此时铁骑卫与柳飘飘、卜得意已交起手来,傅邪真深知铁骑卫的厉害,以柳、卜二人的武功,只能支撑短短的时间,他急火攻心,大步向铁骑卫冲去。 

姬霜急忙将他拉住,道:“教主,雄极眨眼就到,一旦八百铁骑齐至,教主纵有天大的神通,也难以脱困。” 

傅邪真笑道:“姬姑娘,我有方法将他们救出来的,祢就放心吧。” 

姬霜望着他充满自信的面容,心中一动,娇颜忽地泛起红晕。 

傅邪真见她的神情颇为古怪,心中泛起一种奇妙的感觉,道:“姬姑娘,祢怎么了?” 

姬霜忽地握住傅邪真的手,道:“教主,我知道你必能将他们救出,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定也要出来。” 

傅邪真被她纤手握着,心中忽地泛起一个古老的回忆,他好像记起,在很久之前,也有过这样一次情景,也被这样一只手握着,也是同样温暖的感觉。 

他暗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我会有这种感觉?” 

此时不及细想,他道:“我一定会回来的。” 

忽地飞身而起,刺向一名铁骑卫。 

那名铁骑卫深知厉害,手中刀略略一挡,早已纵马离开,而其余的铁骑卫早已围了过来,遂将傅邪真也困在阵中。 

傅邪真想故伎重施,欲去斩战马的马蹄,想不到他挥剑去斩时,铁骑卫却竖刀一挡,将他的剑挡开。 

傅邪真暗道:“为何这次却不成功?” 

他不甘心地又向另一匹战马劈去,想不到那名骑士也是轻易地就挡住他的剑。 

傅邪真(炫)恍(书)然(网)大悟,暗道:“原来曲中舞一定要配合特定的曲子,才能发挥作用,此时姬霜不在我身边,曲中舞的武功就大打折扣了。” 

总算铁骑卫对他极为忌惮,见他冲到,皆是拔马离开,傅邪真遂顺利与柳飘飘与卜得意会合。 

柳、卜二人皆已受伤,柳飘飘伤了三处,好在伤口甚浅,尚不影响武功的发挥。卜得意却受了五处伤之多,其中有一处正伤在右手臂,便得他只能将刀交于左手,武功大打折扣。 

看来他们的情景已极为危 3ǔωω。cōm险,傅邪真若再迟来片刻,二人必定有死无生。 

二人见到傅邪真冲来,异口同声地叫道:“教主,你来这里做什么?” 

傅邪真并不说话,忽地一掌托在卜得意的腰间,卜得意叫道:“教主,不要管我。” 

话音未落,只觉腰间传来一股极为柔和强大的力道,身子顿时飘飘而起,如弹丸般飞向天空,铁骑卫齐齐抬头,眼睁睁地瞧着他飞出重围。 

柳飘飘见傅邪真又将手掌伸向自己,忙道:“教主,属下誓与你同生共死。” 

傅邪真笑道:“什么死不死的,有我在这里,谁也不能死。” 

他不由分说,又将柳飘飘推了出去,柳飘飘甫一落地,就大叫道:“教主,你快出来。” 

卜得意叫道:“教主又没有人相助,怎能出来。” 

柳飘飘急道:“这可怎么办,不行,我要救他出来。” 

姬霜冷冷地道:“你们若再被困了进去,岂不是让教主白费心机。” 

卜得意道:“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瞧着他被困住不成,一旦八百铁骑卫齐至,他哪有命在。” 

姬霜幽幽地道:“你们放心吧,我相信他必能出来的。” 

柳飘飘与卜得意觉得她声音有异,同时古怪地瞧了她一眼,又同时古怪地笑了笑。 

卜得意道:“只恨姬姑娘此时内力大耗,无法弹琴,否则教主施展开曲中舞,铁骑卫又算得了什么。” 

就在这时,隆隆声传来,大地轻轻震颤起来,三人脸色大变,知道雄极已至。 

柳飘飘道:“姬姑娘,雄极已到了,难道祢还相信教主能出来吗?” 

姬霜脸色苍白,却无比坚定地道:“他答应过我的事,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他一定会出来的。” 

柳飘飘与卜得意面面相觑,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姬霜是任天王无数的情人之一,这早已不是秘事,不过想不到姬霜对傅邪真的感情,也是这般奇妙。 

柳飘飘很想说,任天王不是傅邪真,任天王能做到的事,只怕傅邪真未必能做到。 

然而瞧着姬霜的神情,他又怎敢乱说。 

此时大群铁骑卫已到,将傅邪真层层围住,柳飘飘与卜得意皆是脸色数变,卜得意道:“我不管了,就算要死,我也要与教主死在一起。” 

柳飘飘叹道:“如果教主死了,我们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我们这就冲过去吧。” 

他与卜得意双双抢出,向铁骑卫冲去。 

姬霜一言不发,只是紧咬芳唇,定定地瞧着远处那片森森的刀林马群,忽地娇躯一软,已倒在地上。 

她内力大耗,又兼心力交瘁,能支持到现在,已是极不易了。 

忽听傅邪真的声音传来:“柳飘飘、卜得意听令。” 

柳飘飘、卜得意慌忙跪下,道:“属下接令。” 

傅邪真道:“令你二人速带姬霜离开此地,若违此令,本座立刻弃剑待毙。” 

柳飘飘大叫道:“教主,千万不要。” 

傅邪真道:“你若不想我死,便听令而为,否则,便是你将我害死,我想害死教主之罪,必是教中最大的罪过了。” 

这一招极为厉害,柳飘飘无可奈何,只得站起身来,道:“属下听令。” 

他深知傅邪真这般说法,其实已是遗言一般,在八百铁骑卫的包围下,就算任天王复生,只怕也难有逃身的机会。 

然而就算与傅邪真一同死去,又有什么好处? 

卜得意已是泪水涔涔,道:“老柳,教主之令不可违,不过这个仇我是非报不可,有生之年,若不能杀尽刀神城,你我誓不为人。” 

柳飘飘也已是老泪纵横,一握卜得意的手,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两人一左一右,将姬霜扶起,如风而去,厮杀声也渐渐听不到了。 

傅邪真看到柳飘飘三人离去,心中大感欣慰,现在他总算可以无牵无挂地大战一场了。 

此时铁骑卫又多了数百人,将傅邪真团团围住,不知包围了多少层。 

傅邪真抬头望去,只见雄极阴沉着脸,骑着一匹白色的骏马,正站在数十丈外。 

青龙与白虎随侍在旁,青龙道:“柳飘飘等人已逃走,还望城主示下。” 

雄极冷哼道:“捉住傅邪真,魔教自然瓦解,柳飘飘等跳梁小丑,又能成什么气候。” 

傅邪真之所以敢留在这里,倒并非是有舍己为人之心,而是因为他感到,他只需再加一点努力,就能悟出风身云体之术,一旦能如拳皇般腾空飞行,铁骑卫再厉害,又怎能奈何得了他。 

他其实是在用自己的性命与自己的智慧打一个天大的赌。 

这个举动虽是冒险之极,却也并非全无把握。 

傅邪真深知自己的禀性,他往往会在极为危 3ǔωω。cōm险的情况下,才能发挥潜力,压力越大,他的思维就越是活跃,只盼这次也能像以往那般化险为夷。 

只是柳飘飘等人尚未远去,自已还得拖延一些时间才好。 

雄极下令道:“此人是魔教首贼,谁能杀得了他,立刻提升为护法之职,与四大护法同列。” 

此言一出,顿时群情鼓躁,须知护法之职在刀神城中地位极尊,仅次于城主而已,铁骑卫大受鼓舞之下,无不鼓勇向前。 

傅邪真顿感压力大增,挥剑挡格时,比刚才更为吃力,所谓一夫拼命,万夫莫敌,此时铁骑卫皆在拼命,傅邪真自然要大吃苦头。 

他一边努力挡格进攻,一边苦苦思索风身云体术的口诀,口诀中大部分与真气运行有关,傅邪真刚才已然悟出,只是那最后一句,看似浅显,却无疑是这套武功的关键所在。 

那句口诀就是:“身在虚无飘渺间,随风而行若等闲。” 

傅邪真大感苦恼,明知此言指的是,只需令身子在虚无飘渺间,就可随风而行,可是如何才能虚无飘渺,实令人想破脑袋。 

正在苦思间,白虎张弓引箭,悄慎地向他射出一箭。 

白虎的箭法虽不及江水流,然而傅邪真此时正在重兵围困之时,兵器交鸣声不绝于耳,又怎能听到箭声? 

眼看羽箭就要穿胸而过,傅邪真的身子却奇妙地一晃,羽箭擦着他的胸衣而过,却将一名铁骑卫射中。 

随着那名铁骑卫的惨叫声,白虎与傅邪真齐齐露出惊讶之色。 

白虎所惊讶的,自然是不知傅邪真怎能避过此箭?而傅邪真所惊讶的却是,羽箭射来之时,他根本就没有看见,然而身体却是自然扭动,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 

傅邪真脑中忽地灵光一闪,暗叫道:“我能避开此箭,完全是因为我已练成肌肤感应之法,遇袭自然闪避,是了,我在这铁骑卫围困之中,就好比陷入阵法,见到刀箭袭来,便生恐怖之心,又怎能心静,更不必说悟出虚无飘渺之境了。” 

念及此,他再也不去瞧袭来的长刀,而是闭上眼睛,就当身子已不是自己的,凭着身体的感应,一一避开攻击。 

想不到这样一来,竟比睁着眼睛时还要灵便,不管铁骑卫有多少把长刀袭来,他的身体总能找到闪避空间,而将敌人的攻击避开。虽在铁骑卫的环伺之后,他却如在旷野中散步一般。 

傅邪真有此发现,不由心中狂喜,看来肌肤感应之法果然神妙之极,就算今日自己不能悟出虚无飘渺之境,也足以脱险了。 

雄极看见傅邪真的身体如游鱼般滑动不已,每次皆是在间不容发之际轻易避开长刀,不由大吃一惊。 

而此时的傅邪真却更有收获! 

为了令肌肤感应之法达到极致,他自然要令思想空灵,从而达成忘我之境,他又怎能想到,所谓的空灵、忘我,其实便是虚无飘渺之境了。 

傅邪真知道自己误打误撞,竟真的悟出风身云体之术,心中虽是狂喜,却仍努力保持平和之境。 

他轻轻跃起,这一跃起的高度,几乎达到了人类的极限,不过这并不能令雄极这等人物惊讶,令人惊讶的,是傅邪真下面的动作。 

眼看他的力气用尽,快要下沉的时候,他忽然足尖虚点,身子又上升数尺,在无所依托的空气中,他却像游鱼般滑行起来,只一刻,便飘离了数丈之遥。 

他其实并没有像鸟儿般真正地飞起,然而这种充分利用风力的能力却足以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四周突然静了下来,间或听到兵器落地的声音,在刀神城众人无比惊讶的目光中,傅邪真的身体越飘越高,直至不见。 

御风而行的感受绝对是前所未有的,傅邪真却是有苦自知。 

他忽地发现,本来源源不绝的内力已有不继之感,其实他不过滑行了数十丈的距离而已,看来风身云体术对内力的要求实在极高。 

幸亏他此时已完全飘离铁骑卫的重围中,他轻轻地落在地上,心脏仍是狂跳不止,身体好似虚脱了一般。 

不过他却绝不能让雄极瞧出他已是油尽灯枯,是以他努力大笑数声,大步向前方的树林中走去。 

雄极等人也许是被他刚才不可思议的举动震惊,竟无人做出响应,眼睁睁地瞧着他走进林中,最后不见。 

傅邪真初进入林中时,还能大步行进,走不到片刻,全身疲累之极,只得坐在地上调息起来。 

他暗暗发誓,以后若非处在极危之境,绝不能再用风身云体之术,否则的话,一旦被对手瞧出自己内力大耗,必定死路一条。 

好在太虚紫府神功恢复内力的速度极快,不到片刻,他渐感有三成真力重聚丹田。 

此时林外马蹄声渐渐远去,看来雄极对擒住他已不抱希望,收兵回刀神城去了。 

傅邪真长长地舒了口气,心中却茫然起来,柳飘飘等人不知逃到哪里去了,自己又该到何处去找他们? 

就在这时,空中传来雀鸣之声,傅邪真一听便知这是朱雀那只孔雀,心中又紧张起来。 

看来雄极虽被傅邪真的奇功震惊,仍是不甘心让傅邪真就此逃去。 

傅邪真暗暗叫苦,朱雀身在空中,目力能及很远,必能很快发现自己,而此时自己只有三成内力,只怕难以抵挡朱雀与那只异兽的攻击。 

只听朱雀的声音遥遥传来,却是对胯下的孔雀低语:“好雀儿,你好好嗅一嗅,地下可有人的气味?” 

傅邪真暗道:“那只孔雀既是异兽,必定嗅觉奇佳,看来此林已非我的藏身之处。” 

就在这时,孔雀欢叫一声,向林子直冲下来,傅邪真大感骇然,顾不得枝叶扑面,向林子深处疾冲而去。 

朱雀格格笑道:“傅邪真,城主已料定你动用过风身云体术后,必定内力大耗,现在看你往哪里逃?” 

傅邪真暗叹雄极高明,他虽一时被自己所震住,不过以他的经验智慧,仍是很快就发现事情的真相。 

铁骑卫的离去,并不表明他已放弃自己,而是因为树林之中,不宜铁骑卫驰骋罢了。 

果然,他很快就听到身后传来衣带掠风之声,可以想见,刀神城四大护法必定全部出动,说不定,连雄极也加入了追杀行列。 

傅邪真无可奈何,只能拼尽全力奔逃,可是无论他逃向哪里,朱雀总是在空中紧紧跟随,雄极等人只需看着朱雀,便知该往哪里追去。 

傅邪真此时的局面被动之极,除非将朱雀击杀,否则绝难逃脱这种局面。 

然而朱雀深知他的厉害,又怎敢迫近他,傅邪真渐感双腿发麻,刚才好不容易聚起的内力只怕不到一成了。 

忽听前面的林中传来咕咕的声音,傅邪真听来颇觉耳熟,正在思索,一只大鸟飞了出来,见到傅邪真,神情更加兴奋,咕咕之声更叫得欢了。 

傅邪真这才发现是那头飞龙,不由苦笑道:“龙兄,你真够朋友,竟来这里寻我,只是我性命即将不保,不能陪你玩耍了。” 

飞龙又咕咕叫了两声,又伸出一只肉翼拍了拍傅邪真的肩头,竟似有安慰之意,傅邪真知他能听懂人言,并不觉得奇怪。 

忽见飞龙振翼而起,向空中的那头孔雀扑去,傅邪真一见大喜,暗道:“原来龙兄是帮我斗这只孔雀来了,只盼它能取胜才好。” 

朱雀瞧见一头怪鸟飞来,大觉惊讶,而胯下的孔雀尖叫一声,伸爪向那头怪鸟抓去。 

飞龙并不闪避,居然也伸出一爪,就好似武功高手对掌一般。 

傅邪真暗喜道:“龙兄周身是毒,那只孔雀必定讨不了好去。” 

果然,两爪相撞,孔雀哀鸣一声,掉头便向刀神城飞去,飞龙并不追赶,而是振翼高呼,似为刚才的胜利而庆祝。 

朱雀连叫几声,都不能阻孔雀回头,眼瞧着离傅邪真越来越远了。 

傅邪真大喜,道:“龙兄,刚才那一爪好精彩。” 

飞龙的神情也颇为得意,翩然飞落地面,肩头耸动,意示让傅邪真上去。 

傅邪真道:“龙兄,我的身体沉重,只怕你驮不动的。” 

飞龙一声大叫,神情极为不满,傅邪真不敢争辩,只能骑到飞龙的背上。 

飞龙双翼扇动,身子冉冉升起,竟似毫不费力,傅邪真又惊又喜,自己第一次瞧见朱雀时,便对她驾雀之举极为羡幕,想不到今日总算能得遂所愿,也能骑龙遨游。 

不一刻,飞龙已飞离树林,不过半个时辰,已到一座深山之中的高峰上。 

此时已是清晨,傅邪真凝目望去,只见这座高峰孤然独立,四周皆是峭壁,若非骑着飞龙,绝难到达这里。 

飞龙欢叫一声,在峰顶降落,傅邪真跃下龙背,环视四周,笑道:“龙兄,这里便是贵居吗,果然是好所在。” 

恰是朝阳升起时,孤峰上云蒸霞慰,气象万千,真好似人间仙境,峰顶足有半里方园,生满奇花异草,赏心悦目,傅邪真越看越喜欢这里,不禁道:“龙兄,等我江湖事一了,我真想长居这里,不知你是否欢迎。” 

飞龙大叫数声,看起来比傅邪真还要兴奋。 

人龙之间,虽是言语不通,不过却不知哪里来的缘分,竟是份外投缘,实在是人间奇事。 

飞龙忽地飞向一处草丛中,伸爪在地面上一抓,只听“咣当”一声,竟是铁器交鸣之声。 

傅邪真探头望去,只见地面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来,洞口上的铁盖已被飞龙掀到一边。 

傅邪真早知飞龙必是被人训养,见此洞口也毫不稀奇。 

只见飞龙收拢双翼,进入洞口,傅邪真自然也随之而入。 

他知道能训养飞龙的,必是江湖奇人,心中颇为忐忑,不知那位奇人见到自己,是否会怪自己不请而入。 

从洞口的台阶拾阶而下,傅邪真已进入洞口,他本以为必定是黑暗一片,想不到洞中却是光线柔和,直如白昼。 

环视四周,傅邪真不由暗暗称奇。 

这个山洞大约有三十丈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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