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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傅邪真传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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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真道:“你现在身上虽只有一重功力,不过以太虚紫府功的威力,虽只有一重,也胜过平常武功苦练十年,你何不试着回头一战。” 

傅邪真被她说的面红耳赤,只得站住身形,拔出剑来。 

他忽地想起一事,道:“既然太虚紫府功那么厉害,为何祢却会受伤?” 

琴真道:“你以为任何人都有你这样的福气,能够修习此功吗?” 

傅邪真道:“难道祢知道口诀,却没有修行?” 

琴真道:“此功入门极难,可谓千头万绪,心魔丛生,除非有大定力,大智慧,方能度过重重难关,百年来不知有多少人为练此功而武功皆废。小女子何德何能,敢妄练此功?” 

傅邪真道:“为何我练此功却如此容易,难道真是因为我是任教主的转世灵童之故?” 

琴真道:“不错,你的前世已将此功练至第七重,境界之高,可算魔教百年来的第一人,此时你虽已无前世记忆,然而潜意识中依然存在,练起功来自然容易。” 

傅邪真此时方有些信了,看来自己真是任教主的什么转世灵童,此事是福是祸,实在难以断定,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两人说话之间,高胜天等人已经追到,他们看清傅邪真的相貌,齐齐舒了口气。 

此子剑法虽然不错,又怎是四人联手的对手,实不必放在心上。 

武智一眼瞧见傅邪真身后的琴真,叫道:“是那个会天梵魔音的妖女。” 

琴真从傅邪真的肩头探出头来,冷笑道:“不错,就是我。” 

高胜天等人早已领教过天梵魔音的厉害,一见琴真,无不亡魂大冒,齐齐转身,就欲四散而逃。 

琴真道:“好没用的东西,难道你们看不出我已受伤了吗?” 

傅邪真暗暗叫苦,深怨琴真多事,高胜天等人既已被惊走,任他们去就好了,又何必自暴弱点。 

琴真此举,分明是将自己逼到绝路,使自己不得不与众人一战。 

高胜天闻言转过身来,目光狐疑不定,向琴真望去。 

琴真脸色苍白,说话无力,的确是一副内伤沉重的模样,只是在这种局势下,常人对自己的伤势无不忌讳莫深,琴真此举,大大不合常理。 

袁青海也百思不得其理,忽见傅邪真目光精湛,远比在小酒店时锐利许多,立刻明白过来。 

他暗道:“看来傅邪真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已有奇遇,否则目光不会如此锐利,琴真少年心性,定是极盼傅邪真大展神功,将自己等人击败,以满足其好胜之心。嘿嘿,傅邪真天质再高,又怎能在短时间内武功大进,如今我们四人联手,有什么理由怕他。” 

他此番猜度,几乎猜中八九分,唯一无法猜中的就是,傅邪真此时的轻功已远在众人之上,若是打不过,自可以逃之夭夭。 

他嘿嘿笑道:“看来姑娘对傅公子的武功是极具信心了,也罢,我们就来领教领教。” 

傅邪真仍在举棋不定,不知是战是逃,琴真已一拍他的肩头,道:“傅公子,难道你想任由他们盗取七十二绝技,搅乱天下吗?” 

傅邪真心中一凛,不由道:“不错,这些人委实可恨,自然不能放过他们。” 

话犹未了,武智大喝一声道:“臭小子,这是你自找的,拿命来吧。” 

双轮贯起十二分气力,脱手掷向傅邪真。 

他此时内力还没有恢复,不敢与傅邪真真个交手,不过飞轮之技,本是他的杀手锏,十发九中,少有失手的。 

傅邪真见飞轮来势凶猛,实不敢用长剑硬接,百忙中着地一滚,总算避过双轮,只是情形极为狼狈,更令背上的琴真跌倒在地。 

武智哈哈大笑道:“原来你的武功也不过如此。” 

琴真秀眉一蹙,对傅邪真怒声道:“你怎地这样没用!” 

傅邪真大为惭愧,只得鼓起十二份勇气,向离他最近的李谨刺去一剑。 

李谨急忙横剑挡格,两剑相触之时,顿觉一股巨力传来,手掌顿时握不住剑,“叮”地一声,长剑一飞冲天,久久不见下来。 

场中诸人包括傅邪真在内,齐齐大吃一惊,叫道:“怎会这样?” 

“扑”地一声,长剑落下,直直地插进土中,犹颤抖不停。 

傅邪真看着自己的双手,心中又惊又喜,想不到自己随手一剑,竟有如斯威力,一剑挑飞李谨的长剑,只怕武当三剑也力所不能,想到这里,信心倍增。 

袁青海哈哈笑道:“李兄,你这一招玉龙倒悬,好生高明,只可惜却被臭小子躲过。” 

他轻轻一言,就将李谨的窘境带过不提,反而变成这是李谨预定的招式。 

傅邪真(炫)恍(书)然(网)道:“原来这一招竟是点苍派剑法,难怪长剑脱手会如此容易。”刚刚建立的信心刹时消失。 

高胜天暗暗点头道:“袁青海果然厉害,看来盗取经书之事,有他参与,必可事半功倍。” 

他向袁青海使个眼色,对坐在一边的琴真眨了眨眼睛,袁青海心领神会,口中道:“傅公子,由在下领教你的高明剑法。” 

手中折扇“哗啦”打开,扇端疾点傅邪真的手腕穴道,不等傅邪真提剑招架,折扇在空中一滑,竟已变成直劈琴真的头颅。 

傅邪真大惊,急忙挺剑去救,想不到斜刺里一剑刺来,竟是高胜天中途拦截。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琴真竟对袁青海袭来的折扇无动于衷,反而朝着傅邪真调皮地一笑。 

傅邪真又怎能笑得出,他若想挡开袁青海的折扇,就必须先将高胜天的长剑先行格开,而那样一来,琴真早已被袁青海所害。 

情急之下,他忽觉手腕一热,似乎有团气流正欲鼓肤而出,更令人奇怪的是,不等他使出剑招,长剑已自行向前刺去,“叮当、喀嚓”两声,剑折扇断,一场危机化解于无形。 

高胜天与袁青海目瞪口呆,耳中只听得滴滴嗒嗒的响声传来,循声一望,两人的虎口竟已被双双震裂,鲜血直流。 

傅邪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自己一剑之威,竟至如斯不成? 

琴真格格笑道:“傅邪真,现在你可体会到太虚紫府功的妙处了?” 

傅邪真仍呆呆地道:“什么妙处?” 

琴真道:“身具太虚紫府功的人一旦被袭,体内真气立生反应,意到剑至,根本不必再心中存想,就如手掌触火,就会及时回缩,天下的武功,绝没有比这还要神奇的。” 

袁青海耸然动容道:“太虚紫府功!” 

琴真傲然道:“不错,你若不信,不妨再来试试。” 

袁青海脸色大变,汗水涔涔而下,忽地拔足狂奔,高胜天等人见势不妙,心中早无战意,也急忙转身就逃。 

傅邪真叫道:“不要逃。” 

他刚想追出,琴真道:“就让他们逃罢。” 

傅邪真急道:“他们想盗取少林武功,又怎能让他们逃走?” 

琴真笑道:“正因为如此,才要放他们一马。” 

傅邪真转念一想,笑道:“是了,祢定是想昭告天下,令他们的奸计无法得逞。” 

琴真小嘴一撇道:“少林秃驴对我有什么恩情,我凭什么要帮他们?” 

傅邪真道:“那祢为何放他们走?” 

“呆子,他们白道之中起了内哄,你这个圣教教主才好趁机起事,白道人心不齐,圣教重建,就会容易许多。” 

“什么圣教教主,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琴真冷笑道:“你是任教主的转世灵童,圣教怎能与你无关,就算你不想当这个教主,只怕也是身不由己。” 

傅邪真的性格本就极为倔强,见琴真话中大有逼迫之意,不由怒道:“难道还有强逼别人当教主的道理吗,我偏不当,谁又能拿我怎样?” 

琴真望了他一眼,神情缓和下来,柔声道:“有很多事情,你现在还不明白,现在不谈这些了。” 

傅邪真见她神情温柔,心中大为舒服,忽见琴真眉头紧皱,手掌抚着胸膛,轻轻呻吟起来。 

傅邪真惊道:“祢的内伤又发作了吗?” 

琴真嗔道:“都怪你,本来我只需找个清静地方好好调息三五天,也就差不多好了,可是带着你这个累赘,又怎能安静。” 

傅邪真暗道:“还不知谁是累赘,不过我又怎会和祢计较。” 

琴真道:“太虚紫府功有疗伤奇效,就怕你舍不得内力,不愿替我治疗。” 

傅邪真不悦道:“这是什么话,难道我是见死不救的人吗?” 

琴真道:“你肯替我疗伤,那最好不过,只是这疗伤之法,却有些……-”说到这里,神情害羞起来,苍白的脸上红晕点点。 

傅邪真道:“祢怕疗伤的方法复杂,我学不会吗?放心罢,我的记性很好,再复杂的方法都能记住的。” 

琴真脸色更红,道:“也不算多复杂,只是你我必须脱了衣衫,然后我坐在你的怀里,你以双手护住我的丹田,才好真气循环。” 

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渐低,微不可闻。 

傅邪真大窘,道:“这……这可怎么行。” 

琴真怒道:“我就知道你不肯的,是了,辛辛苦苦练的内力,怎能平白地输与他人。” 

傅邪真连连摇手,慌道:“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样一来,我岂不是亵渎姑娘的玉体。” 

琴真道:“医者父母心,你只要心中无杂念,那又有什么关系。” 

傅邪真瞧着琴真清丽无双的秀颜,暗道:“将祢拥在怀中却要心无杂念,那可难了。” 

琴真歪着头看了他半天,见他目中邪光闪动,大嗔道:“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傅邪真慌忙道:“我什么都没有想,姑娘千万不要误会,只是,疗伤非要脱去衣衫吗?” 

“疗伤时体内热毒淤集,必须脱去衣衫,才能将其及时散去,否则热毒逼人,不死也要重伤。” 

傅邪真暗暗叫苦道:“看来我是不得不过这一关了。唉,为何琴真姑娘这么美丽,若是生得丑些,那倒不必担心了。” 

琴真道:“你还在想什么?” 

傅邪真脱口道:“祢要不是这么美丽,那可就好了。” 

琴真怒道:“你说什么?” 

傅邪真顿觉失言,忙道:“我什么也没有说,我这就为祢找地方疗伤。” 

他重新背起琴真,向山林深处走去,走不多远,林中现出草屋一角。 

傅邪真大喜,急忙走上前去,草屋已残破不堪,四面墙倒了两面。 

他道:“琴真姑娘,就在这里好不好?” 

琴真道:“也好。”娇躯微颤,神情娇羞无限。 

傅邪真也是心跳如鹿,手心尽是汗水。 

他道:“得罪了。” 

眼睛紧闭,便去解琴真的衣衫,不等解开第一粒扣子,琴真娇躯一阵发软,顿时靠进他的怀中。 

软玉温香满怀,傅邪真头皮一阵发麻,双手更是无处安置,只因无论放在哪里,都不免要触及琴真的玉体。 

这场飞来艳福实在令人措手不及。 

琴真扭头瞧了他一眼,满脸绯红,道:“傅公子,莫非你又后悔起来,不愿替我疗伤了吗?” 

傅邪真道:“当然不是。” 

百般努力之下,总算解开了琴真的衣衫,只是他又怎敢睁开眼睛去看。 

就算如此,这份诱惑仍是非同小可。 

此时琴真已完全坐在他的怀中,处子的幽香扑鼻而来,丰满的美臀实实在在地压在他的胯间,其肌肤之柔滑,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不自觉地,傅邪真的胯下已隐隐变化,更要命的是,他已毫无办法制止这种变化。 

琴真也觉察到臀下硬硬的一物正变得火热,她虽是不谙情事,也略知一二,芳心不由突突乱跳,若是那物就此趁虚而入,自己该如何是好。 

一时间,两人都不敢说话,只听到彼此的心脏怦怦乱跳。 

此时正是心乱如麻,运功疗伤又从何谈起。 

过了好{炫&书&网}久,那物不见消退,反而越见壮硕,傅邪真惭愧之极,道:“琴真姑娘,真对不起。” 

琴真低声道:“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傅邪真脸色通红,吞吞吐吐地道:“我那里,这个,实在不该,唐突姑娘了。” 

琴真害羞之极,道:“这也怨不得你。” 

傅邪真强自镇定了一下,道:“我们这就开始疗伤吧?” 

“你说怎样,那就怎样吧。”此时琴真变得说不出地温柔,几乎令人怀疑刚才那位强横霸道的女子根本不是她。 

傅邪真双手环抱琴真的小蛮腰,掌心已贴住她的丹田处。 

想不到手掌过于宽大,琴真的小小玉腹又怎能容纳得下,不免有半个手掌已盖在碧草丛上。 

琴真经此一触,娇躯猛地一颤,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傅邪真渐觉大腿上湿湿的一片,又滑又腻,感觉怪异之极。 

他惊道:“琴真姑娘,祢莫非受伤流血了吗?” 

“没有啊。” 

“那为何我的腿上却是湿了,那不是血又是什么?” 

“那是,那是……”琴真语无伦次,实不知该如何回答。 

须知两人如此肌肤相亲,琴真少女情怀,又怎能不春潮泛滥,只恨傅邪真竟不知男女之事,偏要问如此要命的问题。 

傅邪真听出琴真语气难堪,不敢再问,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道:“我现在开始替祢疗伤了。” 

琴真懒洋洋地道:“好啊。” 

她的小脑袋已靠在傅邪真的胸膛上,不停地磨来蹭去,玉掌更盖在傅邪真的掌上不停地挤压用力,似乎只有那样,心中才会略觉舒畅。 

被她这么一弄,傅邪真的胯下更见{炫}高{书}涨{网},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大脑一片昏晕,忍不住将琴真提起。 

琴真不自觉地将双腿分开,幽密之地已对准傅邪真的胯下,只等身子一落,就可一解焚心之火。 

然而身子停在空中半天,傅邪真仍是毫无动作,琴真体内酥痒难耐,忍不住道:“你又怎么了?” 

傅邪真一把将琴真推开,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骂道:“我真正该死,居然想趁人之危,占姑娘的便宜。” 

琴真神情怪怪地瞧着他,轻声道:“被你占了便宜,也没什么不好。” 

傅邪真睁开眼来,一具完美的玉体已尽落眼中,此时的刺激远比刚才更甚,更何况琴真目中春水盈盈,极尽挑逗之能事。 

傅邪真低吼一声,一把将琴真揽进怀中,琴真欣喜地叫了一声,樱唇已急不可待地凑了过来。 

傅邪真被她一吻,最后一丝理智已是荡然无存,虎躯猛地将琴真压在身下。 

眼见干柴烈火就将不可抑制,忽听“嗤”地一声,一粒石子飞来,不偏不倚,正击中琴真的昏睡穴上,她不及惊呼,就已沉沉睡去。 

傅邪真慌忙站起身来,从衣物中找出剑来,喝道:“什么人?” 

从林中飘出一人,正是柳飘飘,他来至傅邪真的身前,忽然跪了下来。 

傅邪真大吃一惊,道:“柳前辈这是做什么?” 

柳飘飘抬起头来,目中莹莹有泪,傅邪真更是吃惊,实不知他何以动情。 

柳飘飘泣声道:“摩诃教风帝柳飘飘,拜见教主。” 

傅邪真慌道:“柳前辈,你可千万不要这样,我怎能是你的什么教主。” 

柳飘飘道:“教主灵智未开,自然不知前世之事,不过属下早已料定,你必是教主的转世灵童无疑。” 

傅邪真见他一直跪着,深感别扭,忙道:“柳前辈,你还是站起来说话吧。” 

柳飘飘恭声道:“多谢教主恩典。”挺身站了起来,神情甚是欢喜。 

傅邪真有满腹疑团,忍不住道:“柳前辈,你何以断定我是贵教主的转世灵童?” 

柳飘飘慌道:“还望教主不要再称呼属下为前辈,属下万万经受不起,至于教主所问之事,则说来话长,且让属下慢慢道来。” 

傅邪真不便再称他前辈,只得道:“你说好了。” 

柳飘飘脸色一肃,道:“此事还须从十八年前说起,那时本教与江湖白道已成水火之势,相互间不知打过几场,虽说胜负难分,可是双方死的人已是极多。” 

傅邪真暗道:“他们的什么圣教倒是势力不小,凭一教之力,就能与天下白道相抗。” 

柳飘飘续道:“此时白道与本教的势力半斤八两,若是继续火拚下去,难免同归于尽,而偏偏在此时,西域武林中人却趁着中原武林动荡之时大举来侵,中原武林岌岌可危。” 

傅邪真道:“西域武林又是什么?” 

“西域武林是对波斯、天竺等地江湖人物的统称,须知天下习武之人,并不仅限于我们中土。” 

“原来如此,这些异族人为何要侵犯我们呢?” 

“中原地大物博,物产极丰,尤其是丝绸、瓷器等物,那些外域人极是喜欢的,是以那些外域人对我中华无不垂涎三尺,而若想达成目的,必须先将中土的武林人物一网打尽,才能方便行事。” 

“这些人可真可恶。” 

“教主所见极是,不过外域武林的势力的确非同小可,何况那时中原武林正在动荡不息,稍一不慎,就会被他们所趁。” 

傅邪真急道:“这可怎么办?” 

柳飘飘见傅邪真情切,暗道:“傅公子果然是古道热肠,与教主一般无二,看来本教的复兴大业,是大有希望的了。” 

他接着道:“任教主见局势如此危急,也是心急如焚,此时唯有与白道人物息争止纷,共同对外,才能挽回危势。” 

傅邪真拍手道:“正该如此。” 

“任教主有见于此,就向以江湖五老为首的白道人物发出邀请,约他们共上泰山玉皇顶,商议大事。” 

“任教主的主意不错啊。” 

柳飘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神情陡转悲愤,道:“教主为示诚意,孤身一人独上玉皇顶,可恨江湖五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竟趁教主落单之时,率白道贼子群起而攻之。” 

傅邪真大怒道:“江湖五老好不要脸。” 

柳飘飘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道:“教主神功盖世,天下无敌,江湖五老就算联手围攻,也绝非教主对手,只可惜教主临上玉皇顶之时,竟已身中剧毒,等到我们赶到玉皇顶上时,教主已不幸死于江湖五老之手。” 

傅邪真耸然动容道:“下毒者是谁。” 

柳飘飘大叫道:“下毒者是谁?下毒者是谁?”声音在林中回荡不休,其中的怨毒之意令人不寒而栗。 

傅邪真黯然道:“原来你们也不知谁是下毒者。” 

柳飘飘扑通跪倒在地,道:“属下无能,十八年来也未能查到凶手,还望教主严罚。” 

傅邪真慌忙道:“我叫傅邪真,只是天道老人的一名徒儿,真不是你们的教主。” 

柳飘飘道:“教主临上玉皇顶前,给我们留书一封,傅公子只需看看此信,就知道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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