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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傅邪真传说-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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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偷偷地握住玉芙蓉的手,略略一紧,二人目光交投,便是无言也动人。 

林婉扬已是眼泪汪汪,好像傅邪真这一去,就是生离死别一般。 

傅邪真拍了拍林婉扬的脸蛋,笑道:“有什么好哭的,难道怕我回不来了吗。” 

他又瞧了姬霜一眼,姬霜只是勉强一笑,她虽然极为担心傅邪真的安全,不过她可比不得林婉扬、玉芙蓉这些年轻女子,能轻易地流露感情。 

她虽与傅邪真两情相悦,却只是限于两人知道罢了。 

傅邪真被几位情人弄得心中不自在起来,猛地长啸一声,似欲吐出胸中闷气一般,石非等人听着他如海啸般的声音,无不变色,想不到此子的功力,竟已到如此修为。 

长啸声中,傅邪真大步跨出悬崖,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身子缓缓下沉,如轻尘,似轻风,不过片刻,已在云雾之中。悬崖下山风强劲,傅邪真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就可令身子浮起。 

不过,却有一丝淡淡的忧虑,罩上他的心头。 

他自从重练太虚紫府神功以后,功力的提高,可谓一日千里,可是近些日子,他却觉得内力没有丝毫增长,好像功力已至极限一般。 

然而他心中明白,他的太虚紫府神功最多只练到六重而已,离最高的九重境界,仍有不小的差距,就算比起任天王的七重功力,也有很大的距离,可见他仍然可以提高。 

那么阻碍功力提升的关键又是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体内诸多异种真气牵制的关系吗? 

他很快想起,自己初练太虚紫府神功时,曾感觉不适,不过那种不适感很快消失,后来随着天道老人为他废除武功后,就再也感觉不到。 

然而现在,他却时时地感到胸中有烦闷之感,虽说每次功行一周天后,不适感就会消失,可是这无疑是大大的隐患,必有一天会发作出来的。 

现在他只盼林紫药与祖嗜能尽快制出调节真气的灵药来,也可解自己的心腹之患。 

这座悬崖足有七八十丈高,傅邪真自上飘下,花了有一盏茶的时间。 

此时他脚落平地,心中略觉放松,举目望去,四周皆是莽莽森林,林中堆满了腐枝败叶,足有一尺多厚。傅邪真虽是习武天才,却无追踪敌人的经验,好在地上的腐枝败叶留下不少足印,他只需跟踪而行,必可追到敌人了。 

崖下树林茂密,自然光然昏暗,更兼高崖挡住了阳光,是以地上的足印很难分辨。 

傅邪真一步步走去,努力不发出声音,须知他跟踪的人中,极有可能有超级高手通天教主。 

此人的武功究竟高到什么程度,谁也无法说出,想必他的武功修为,应不低于拳皇才对。 

走不到数百丈,忽觉面前豁然开朗,竟已走出林子,不过仍是身处在大山之中,四周怪石磷峋,地势诡异。 

傅邪真叹道:“走到这里,想再找到西魔留下的踪迹,可就不太容易了。” 

忽然,一股奇异的气息侵入他的脑海,令他浑身一颤,竟不自觉地被其吸引,双脚也不再做主,只顾向前走去。 

傅邪真大吃一惊,暗道:“世间怎有这种怪异之事,我根本没有前行之意,为何双脚却自动走了起来。” 

他知道必是那股气息做怪,然而脑中虽然清醒明白,身子却似乎不是自已的,仍是向怪石群中走去。 

傅邪真越走越惊,想去拔出腰间金剑,却发现身子自脖子以下,已是完全不听指挥了。 

他脑中急速转动,忖道:“不用说了,这定是一种强大的精神之力在控制我了,此人的功力之高,远远超过方紫襄前辈。” 

他自知身子这般不由自主,便等于任人宰割一般,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那也是前行无忌的,自已又怎能束以待毙。 

这段时间以来,他先是得习天地神拳,后又学会玉石血书,整个身心,皆沉醉在奇妙的武学之中,于精神力武功则没有多加涉及。而现在这种局面,任何高明的武功都无能为力,只有自己与身俱来的强大精神力,可以帮助自己了。 

他立刻凝神入定,强迫自己停下脚步,这时他的双足就好像被两股大力牵扯一般,其中滋味,非身受者所能体会。 

不过万幸的是,他总算停了下来,而那股奇异的气息探知到傅邪真的精神力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傅邪真虽是有惊无险,却是出了一身冷汗,自己若非有任天王留下的强大精神力,真不知会遇到何等危 3ǔωω。cōm险了。 

他定下心神,抽出了金剑,缓缓向前走去,走不多远,就听到前方传来“咕咕咕”的声音,空中更充满了刺鼻的气味。 

他再往前去,觉得空气渐渐地热了起来,而那股刺鼻的气味,却更加浓了。 

此时他终于看清,前面十几丈处,是一方池塘,塘中的水不停地冒着气泡,咕咕咕响个不停,气泡破裂后,便散发出刺鼻的气息来。 

塘中热气逼人,傅邪真虽离塘有十几丈,仍是感到热浪滔滔而来,然而塘边却坐着一位白袍的中年男子,正瞧着塘水出神。 

傅邪真暗道:“刚才那股强大的精神力,定是这男子所为了,此人不知是何居心,我可要小心提防才是。” 

男子慢慢转过身来,瞧着傅邪真,他的肌肤雪白,头发乌黑,看起来不过三十许人,然而其眼角却是皱纹堆积,细细瞧去,却发现他已是垂暮之人了。 

傅邪真脑中灵光一闪,喝道:“通天教主!” 

男子神情漠然,淡淡地道:“任天王的精神力竟能传给他的转世灵童,这倒是一件奇事了,看来偷天换日神功倒也有些意思。” 

傅邪真道:“阁下身为西域武林的教主,却以诡计害人,好不知羞耻。” 

男子摇了摇头,道:“精神力是种诡计吗?我倒与你所见不同,人生于世间,精、气、神缺一不可,而能将精神力开发出来,更是极不容易,这比练成绝世武功,不知要难多少,又怎能算是阴谋诡计?” 

他的声音充满磁性,带着柔和而不可抗拒的力量,浑身上下,更散发出无穷魅力,令人不禁想伏在他的脚下,听他号令。 

总算傅邪真的精神力传自任天王,虽未加好好利用,也足以对抗男子身上的神秘气息,是以脑中仍是清醒。 

他自知遇上通天教主这种大敌,再无侥幸可言,是以早已将生死置于度外,就算被他杀了,也不能失了圣教教主的风范。 

男子说完这句话,惊讶地瞧了傅邪真一眼,似乎对他仍能保持自我,不被所惑而不可思议。 

傅邪真道:“通天教主,你的精神力对我毫无用处,在下愿领教你的高招。” 

通天教主哑然失笑道:“只有粗蠢不堪的人,才会弄刀弄枪,早在十年前,我已不再与人交手了,这世间杀人的手段无穷无尽,以武制人,未免落了下乘。” 

他指了指了身后的池塘,道:“这方池塘中含有剧毒,更兼热度极高,鸟兽若误入此池,无不化为乌有,我本想唤你前来,自投池塘而死,想不到你却能摆脱我的控制,委实难得,看来,我须另想个方法,才能制住你了。” 

傅邪真耸然动容,想不到刚才竟是从生到死走了一遭,此次活命,自是托任天王之福了。 

他既已不看重生死,心态也放松下来,抱臂笑道:“只是杀一个人而已,何必那么麻烦。” 

通天教主摇了摇头,目光瞧向天空,喃喃地道:“我三十岁时,已练成绝世武功,那时我颇向往快意恩仇,纵横江湖的日子,我最喜欢的,便是在烈日狂风之下,与仇人交错而过,一刀削去仇人的人头。” 

傅邪真的体内本就是具有任天王的魔性,在通天教主充满魅力的声音影响下,不禁也受其感染,脱口道:“烈日狂风,一刀断喉,好痛快!” 

此言说出,脑海中浮出烈日狂风,一刀断喉的情景来,心中竟有一种颇为熟悉的感觉,难道任天王以前,也有这样的日子,如今却被通天教主唤起记忆? 

通天教主讶然,似乎傅邪真的从容镇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笑容从他的脸上慢慢浮现出来,道:“那时我的心中,的确也有‘好痛快’三字,不过杀的人多了,我才渐渐觉得,那种痛快,就像喝了烈酒,喝下去固然痛快无比,醒来之后,则是滋味全无了。” 

傅邪真道:“这样一来,阁下岂非再也找不到杀人的乐趣。” 

“不错,自从有了这个发现以后,我已不再杀人了,可是无人可杀的日子,更是平淡无味,令人好不烦恼。” 

傅邪真哈哈大笑道:“通天教主,你可知道你为何觉得杀人无味吗?” 

此言说出,他自己也觉得大吃一惊,自已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通天教主颇有兴趣地瞧着傅邪真道:“正要请教。” 

傅邪真道:“这世间上人虽多,可是真正值得我们杀的又有几个,比如你杀了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心中又怎有成就之感,岂非与宰猪杀羊一般。” 

这句话更令傅邪真自己大吃一惊,不过他很快明白,在面对通天教主这个世间最强大的对手时,体内的另一个自我,也就是任天王已是不甘寂寞,主动跳了出来。 

任天王既为魔教教主,又怎无几分魔性,自然与通天教主息息相通,竟大谈杀人的乐趣这样耸人听闻的问题。 

通天教主更显兴趣盎然,道:“教主之言,似乎颇有道理。” 

傅邪真道:“须知要寻找杀人的乐趣,不光想找对人,更要用对方法,杀人不仅是解决问题的手段,更是一种精妙的艺术,若能如烹茶养花,文雅而巧妙地杀人,而被杀者却是你最大的对手,那才是杀人最大的乐趣,” 

通天教主拍手笑道:“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想不到任天王也有这样的体会,可惜你我敌对一生,却无缘一战。” 

他并不称傅邪真为傅邪真,而是称其为任天王,看来他已看出,刚才说话的虽是傅邪真,表达的却是任天王的意思,这其中的奥妙之处,也唯有通天教主这种人才能看透。 

傅邪真茫然地瞧着通天教主,心中却在想道:“想不到任天王与通天教主竟是一样的人。不过二人同为一代奇人,各自君临天下,心意有所相通,也是正常。” 

他喃喃地道:“杀人的乐趣?难道修行武功,只是为了杀人吗?” 

此时他说的却是他自己,也就是傅邪真想说的话了,任天王的那个“我”却已消失不见了。 

通天教主道:“修行武功,自然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追求与天合一的大道,此之谓天道,是以,我刚才并没有在那座崖上,只因我实在不愿杀人。” 

“你不愿杀的,只不过是普通人吧了,你就呆在这里,等我过来杀我,只因我毕竟也算是你可杀的人之列。” 

“听说你自出江湖以来,不过数月时间,却已练成足以震惊当世的武功,可是你不光很勤奋,亦是武学奇才,有你这样的对手,虽不如任天王,那也算颇为难得了。” 

“那么你现在可想出用什么方法来杀我?” 

通天教主皱起眉头,道:“是啊,这的确是个令人烦恼的问题。” 

瞧他苦苦思索的神情,傅邪真却无半丝好笑之感,通天教主无疑已将杀人视为最大的乐趣,他过去喜欢的是烈日狂风,一刀断喉般的杀人,现在喜欢的,却是烹茶养花,文雅而巧妙的杀人。 

这种疯狂的想法,往往有强大的吸引力,令通天教主这种人也不得不沉浸其中,自然还有任天王。 

而值得他杀的人,世间却是不多,自己虽有幸名列其中,可惜心中却无“与有荣焉”之感。 

通天教主忽地站起身来,拍手笑道:“是了,听说你是一位有情有义的真男子,既是如此,对付你这样的人,方法便很多了。” 

他背对池塘,双手缓缓分开,奇事赫然发生,池塘中的水竟中分而开,就像有两道看不见的物事挡住了两边的水流一般,露出河床来。 

傅邪真不禁动容,想不到通天教主的精神力竟已如斯强大,更想不到精神力竟能做出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来。 

他也知道,通天教主双手开合的动作,只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与精神力无关,真正起作用的,其实是他的大脑。 

通天教主道:“傅邪真,你何不过来瞧瞧。” 

傅邪真也忍不住好奇心,依言走了过来,在这剧毒的池塘中,究竟有什么好东西。 

然而他只是瞧了一眼,便脸色苍白。 

河床中放着三具水晶棺材,每具棺材中皆躺着一人,他们赫然是天道、苏惊鹤、纳兰芷。 

可以说,除了苏惊鹤外,其余二人皆是傅邪真这世间的亲人。 

他愤怒之极,喝道:“通天教主,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通天教主道:“我只是点了他们的穴道,将他们放在棺材中而已。”他双手一合,水流重新恢复原状。 

傅邪真强抑怒火,道:“你想怎么样?” 

通天教主微笑道:“我早已说过,我只是想个巧妙的方法杀你,现在我终于想通了,为了救你的师父与师姐,你必定会自投毒塘,这个方法虽不算太妙,不过能令你自投死地,也算一件趣事。” 

傅邪真现在已明白一个事实,通天教主虽然看起来魅力非凡,温文而雅,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杀人对他而言,已是一种最大的乐趣,当然,他想杀的,也只是廖廖几人而已。 

通天教主悠然道:“傅邪真,你必须尽快地下决定,水晶棺材中的空气是有限的,他们被关棺材中,也有半个时辰了,或许天道可以忍受,那位美貌的小姑娘与那位年轻的小伙子,只怕就难以撑下去了。” 

傅邪真将手缓缓地伸向剑柄,可是他忽然发现,他的手掌根本就没有办法移动,虽然离剑柄只有半尺的距离,可惜却是咫尺天涯。 

傅邪真心中深深地叹息,他实在不是通天教主的对手,连剑都拔不出来,何况其他,他现在只是一只老鼠,只能任由通天教主宰割,他若想逃生,就只能忍耐下去,慢慢地寻找机会。 

他望着仍在冒着气泡的池塘,心中开始焦急起来,他不能让师父、师姐死在面前,虽说他们在通天教主的手中,生存的机会微乎其微,不过只要有一丝机会,那也是不能放弃的。 

然而,他虽是不惧毒药,却又怎能抵御池塘中的高温,连站在塘边,都有不胜承受之感,又何况进入池塘救人。 

他忽地想起,他在初次去刀神城时,曾在树林遇见雄飞的妻子阿瑶,并得了一粒避火丹。 

如果避火丹能够抵御青龙的烈阳神掌,自没有理由无法抵御池塘的高温。 

可是那个阿瑶真的值得信任吗,那一次,劫去玉芙蓉与丁开山的,明明是金夫人,然而阿瑶却说是青龙。 

这样说来,阿瑶竟是在撒谎了,那么,她所谓的避火丹,只怕也是一个诡计而已,说不定是什么剧毒的药物。 

傅邪真不得不想放弃使用避火丹的念头,毕竟这也是一种冒险。 

不过,且慢! 

傅邪真努力地回想遇见阿瑶时的点点滴滴,阿瑶是个特立独行,敢爱敢恨的女子,当时给自己的印像,并不算坏,并且傅邪真还记得,阿瑶当时只是说,似乎见到了青龙,而不是肯定,以阿瑶当时草木皆兵的心情,遇到武林高手,自是不敢细看了。 

傅邪真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他必须做一个危 3ǔωω。cōm险的决定了,是信任阿瑶,还是不信任。 

通天教主已不再瞧他,而是仰首看天,似乎傅邪真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了。 

傅邪真从怀中取出那粒避火丹,缓缓地吞了下去,心中已在暗暗打鼓。 

一股寒流从体内升起,令傅邪真不禁打了个冷战,而池塘中的热风吹到身上,却是极为温暖舒适了。 

傅邪真忍不住就想大笑起来,他终于赌对了一次,这可是人性的胜利,他给与别人信任,别人就给与他帮助。 

他不假思索地跳进池塘中,沸腾的水浸进衣内,却是毫无热意,体内的寒流与池塘的热量相互抵触,终至平衡。 

傅邪真大为放心地潜入水中,首先将装着天道老人的棺材抬出水面,手指轻轻点出,水晶棺材上已多了一个洞,再以手腕推出,水晶棺材平平地滑落地面上。 

这两手虽使得漂亮,不过在通天教主眼中,自然不算什么。 

傅邪真再次潜入水中,将装着纳兰芷的水晶棺材如法炮制,也放至地面。 

至于苏惊鹤,傅邪真略为犹豫了一下,苏惊鹤若是死了,那的确是大快人心,只是,他以后将要面对纳兰芷的眼泪与幽怒了。 

傅邪真叹了口气,将苏惊鹤也救了出来。 

三具水晶棺材并列地面,通天教主的目中已露出了微笑,似乎对这次没能杀死傅邪真并不感到意外。 

傅邪真刚想打开水晶棺材,通天教主挥了挥手,道:“且慢。” 

一股柔和的气流涌了过来,托住了傅邪真的手掌,那种力量是无法抗拒的,不过却与精神力无关,该是通天教主真实的武功吧。 

傅邪真道:“你想怎么样。” 

通天教主道:“想不到你竟能入毒池而不死,那粒避火丹是稀奇之物,被你得到,也算难得,不过,我总要想个方法杀死你才好。” 

傅邪真被戏耍够了,实在忍无可忍,叫道:“你想杀我,那就来吧,何必施什么阴谋诡计。” 

通天教主并不动怒,道:“我早已说过,像你这样的对手,那定要想个妙计,慢慢地解决才好,一下子就杀了,又有何乐趣可言。” 

傅邪真胸膛起伏,已是怒不可遏,然而,他面前的对手,武功实在高得可怕,看起来似乎已是个疯子,其实头脑却远比大多数人清楚。 

通天教主的目光转向苏惊鹤时,目光闪动着光芒,哈哈笑道:“我真是笨了,放着你最有趣的对手在这里,又何必让我操心。” 

傅邪真满脸疑惑,不知通天教主想出了什么阴毒诡计。 

通天教主向装着苏惊鹤的水晶棺材招了招手,沉重的棺材缓缓升起,飘到通天教主的身边,然而又缓缓落下。 

傅邪真不禁有些目瞪口呆了,以内力吸纳物事并不算太难的事情,可是以自己的内力,也只能吸纳些刀剑等物,而水晶棺材本就沉重也就罢了,其中更装着一人,那需要多深厚的内力才能做到。 

通天教主手掌覆在棺盖上,棺盖应手而起,苏惊鹤明明被点中穴道,可是棺盖一打开,他便已醒了过来。 

看来通天教主开棺之时,真力透棺而入,已将苏惊鹤的穴道解开,这一手隔物解穴的本事更是惊人。 

苏惊鹤缓缓睁开眼睛,神情充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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