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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婚姻是怎样炼成的-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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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就让她陪谢东东好好玩玩一天,余小凡把风筝装好,拍拍手道:“好了,我们先把风筝放起来,我拿着它,你扯着线,要跑的非常快才行哦。”

谢东东拿着线板兴奋地脸都红了,用力地点了点头,拔腿就跑。

一番辛苦后,老鹰终于飞上天,余小凡与谢东东高兴得大呼小叫,谢少锋手里拿着书,眼睛却一直看着那个方向,看到那两个一大一小奔跑的人影。五月是上海最好的季节,阳光灿烂,轻风柔软,风筝越飞越高,笑声一阵一阵地传过来。

他再也坐不住,索性丢下书跑过去,接过余小凡手里的线板,“饿也来。”

谢东东大叫:“爸爸快跑。”

他就跑了起来,那老鹰被风一顶,扶摇直上,渐渐成了一个小点,简直要飞到云里去,谢东东与余小凡一起拍起手来,给足了他面子。

回程的时候,玩了一天的余小凡与谢东东在后座上不多时就安静了,谢少锋一边开车一边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看到他们两个头靠着头睡得香甜无比,谢东东高兴坏了,闭着眼睛都是一张笑脸。

晚上送余小凡回家,谢东东几乎是依依不舍地与她道了别,父子两目送余小凡上楼,这才开车回了自己的家。

晚上睡觉前,谢少锋问儿子:“今天玩得开心吗?”

谢少东用力“嗯”了一声。

谢少锋又问:“喜欢小凡阿姨吗?”

谢东东这次回答前想了一想,“她胆子又小,又容易迷路,不过她做的东西很好吃,还一直陪我玩,我喜欢她的。”

谢少锋微笑,正要说话,却听儿子补了一句:“等我长大了,我可以喝她结婚吗?”

谢少锋待了半响,最后答:“不可以。”

谢东东还要说话,就被他爸无情地打断了:“没有为什么,时间到了,你可以睡觉了。”说着就转身离开了他的儿童房,还把门都关上了。



留下谢东东,一声叹息。

唉,他只是问问而已,不可以就不可以,那么凶干什么?

5

窗帘密闭,没有开灯,房间里漆黑一片。

时间在这个空间失去了意义,李盛君已经不知道她与他在一起持续了多久,满是汗的身体粘连在一起,她听到肉体与肉体之间发出的撞击声,还要男人低吼一样的声音,空气里有奇怪的味道,是她和他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她想到野地里的花与草。

激情时断续的呼吸声有着催情一般的作用,令李盛君在快感中生出痉挛一般的颤抖来,他们出了太多的汗,身边每一分空气里都带着潮湿的水汽。

但她却觉得热,喉咙干燥,就像陷在一盆火力,空气中是水汽都是被这火蒸发出来的,无处不在,光明而炽热的力量将她融化,让她无法找到自己的意识。

但灵魂是满足的,甚至是餍足的,她被这无法抗拒的力量充满了,身体里,灵魂里作用可知与未知的空洞都涨的仿佛要满意出来。

激情最后,她在陌生而反复的高潮中向后仰起,白色的包子在黑暗中划出一个美丽的拱形,十指却在床的边缘抓出深深的痕迹来,那样的用力,几乎将床单扯碎。

“不要抓那里,会疼。”

男人的声音是断续的,漩涡一般的快感令她无法分辨这声音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但两只手被抓住,手指下坚硬的床架边缘变成了满是汗水的皮肤,她在迷茫中狠狠地抓了下去,耳边响起压抑的闷哼。

这声音令她猛地睁开眼,黑暗让她视线模糊,他不让她看他,只是俯下身来吻她,两个人急促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她觉得自己每一寸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在颤栗,而他的吻在她敏感到极点的皮肤上擦出一片片火来,像是要将他们一同焚灭。

她在最后的几下猛烈冲刺中无法自制地呻吟出声,怪异的声音令她恐惧,在此之前,她都是沉默着的,仿佛沉默是他啊最后一道防线,最后一点保护自己的能力。

她在这呻吟中羞愧地闭紧了眼,为了让他们消失,她用尽全力咬下去,咬住自己的唇与舌,想要将一切令她无地自容的异声埋葬其中。

嘴里有血腥味,却并不是她的,她听到断续的声音,因为剧烈的疼痛,每个字都是模糊的,却一直都在重复:“不要这样,会疼,不要怕,我爱你,我爱你。”

眼泪夺眶而出,她在极度的分裂中听到自己同时发出的冷笑与悲戚声。

他爱她,他说他爱她!爱她这个软弱的。沦丧的,就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控制的女人!

结束以后好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个人都没有动弹。

夏远一直都没有从她身上下来,俯着身子,曲着肘,脸埋在她的肩窝处,一个将她牢牢禁锢住的姿势。

身体极度的快感让李盛君 持续地茫然,眼前是一团一团的白光,光里有无数幻想,她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也没有能力分辨。渐渐一切隐没,黑暗重新降临,她动了动,微弱的挣扎。

他侧身,怕压坏了她。

而她在沉重消失的瞬间翻身下床,开始摸索散落在床边的衣服。

“你做什么?”夏远的声音。

李盛君没有回答,四肢落地,俯在地上摸找自己的衣服。

“你要走了吗?”那声音低下去。

她仍是沉默,手里的动作却越来越急,拼命地在地上摸着,摸到了一件衣服,也不顾正反,用力将手伸进去,又哆嗦着去扣纽扣。

手腕被人抓住,床边的台灯随即亮了。

李盛君在这突如其来的明亮光线中猛地闭上了眼睛。

她颤抖了一下,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因为睁开眼时看到的他身上的伤痕。

灯光照在他光裸的背上,那上面血红的痕迹纵横交错着,更不要说他的唇,被咬破的地方仍有血丝。

她感到慌乱,手已经伸出去了,又握成拳头放到背后,嘴里的血腥气却益发的浓重起来,像是在提醒她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对不起,是我的错,请让我离开。”李盛君终于开口说话,声音像绷紧的弦。

夏远从床上下来,一只手仍旧握住她,并不放开,年轻的身体光裸着,在灯光相下似乎能够反射出万道光芒来,让李盛君仓惶地别过脸去。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也不管相信,她的意识仍旧停留在几个小时前,她拖着行李回到家里,看到坐在客厅里的林念平的那一刹那。

他竟回来了,正在看电视,一个一个地换台,客厅里没有开灯,电视屏幕上的五颜六色不知被什么吞掉了,屋子里只剩下一层蓝莹莹的光。

她是自己开门进去的,放下包的时候,林念平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无比冷漠的眼神。

他问她:“你到哪里去了?”

两个星期没有联系过的一对夫妻,她看到他眼里的冷漠,还有一丝恨。

他恨她!这一切是对她的惩罚吗?可是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这些日子里所有的疲惫与折磨都化成泪水,一直涌到李盛君的眼中,她突然地软弱了,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

她走过去,走到自己丈夫面前,泪水盈在眼眶里,嘴唇无法克制地颤抖着。

“为什么你这么恨我?”

林念平冷笑,“我恨你?为什么我要恨我自己的老婆?让开,你挡着电视了。”他在沙发上挪动了一下身子,错过她的身体,把目光放在电视屏幕上。

“你对我根本就没有兴趣,你是我的丈夫,却连碰都不想碰我,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还要跟我结婚?”她对他的反问置若罔闻,固执地追问下去。

“不想碰你?”这句话像是一把匕首刺中了林念平,他突然摔掉遥控器,大声吼道:“你除了这个,还想要什么?你就这么饥渴?没有男人碰就受不了了?”

李盛君在这样可怕的攻击中情不自禁地后退,全忘了身后还要茶几,腿弯一软便跌坐了下去,茶几上水杯倾倒,茶水翻出,顿时漫过整张桌子。

杯子里面的茶水不知放了多久了,冰一样冷,浸入她的衣服,令她如坠冰窟之中。

“你这么能……怎么能这么说……”林念平的话已经超出了她能够答应的范围,她喃喃地重复着这两句话,眼前电闪雷鸣,只是不知道自己究竟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遥控器被摔得四分五裂,电池都掉落了出来,但电视里的画面与声音却没有收到丝毫影响,最后的定格是购物频道,推销产品的主持人笑容满面地喋喋不休,高分贝地反复强调:“请大家注意,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林念平立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跌坐在茶几上的李盛君,咬牙切齿地“你问我什么娶你?李盛君,为什么你不问问你自己,当年你是怎么欺骗我的?不,你们是怎么欺骗我的?你父母还说你从没谈过恋爱,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书香门第,教师世家,单纯的大学毕业生,长着一张观音脸,不食人间烟火,狗屁!你早就跟男人上过床了!”

林念平每说一句,身体就益发地伏低一些,脸上的表情就狰狞一分,最后他的脸几乎要贴到李盛君的脸上,而她无法置信的恐惧之中后仰到极限,最后整个人瘫在茶几上,身下潮湿一片,冰冷彻骨,就像她的心。

她将头扭过去,再也无法直视林念平扭曲的脸,声音里都是哭音,“就是因为这个?难道你当时不知道?可三年了!为什么你不说?你可以和我离婚,你可以再找一个处女!”

“离婚?”林念平冷笑,“我既然娶了你,你就是我的老婆,你做好你的本分,大家相安无事,为什么要离婚?”

“我是个人,不是一件工具。”李盛君喃喃,“不,在你眼里我就连一件工具都不如,你放过我吧!念平,就算我们无缘,好不好?”

林念平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哀求他,两个星期前,她一脸镇定地说她要跟他离婚,还说他啊看到他与别人在一起了,但现在她在哀求他,就像是一直被囚虐着的小动物。

他曾经迷恋过她吗?不,就算在谈恋爱的时候,他也只是挑中了她,觉得她是合适的,可以娶的,值得娶的,但她却令他失望。

她甚至说他是不正常的!

她在她身上花了最大的心里,得到的结果却是一败涂地,对自己的老婆不能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她让他痛苦,他为什么要让她好过?更何况他又哪里虐待过她?他这几年所做的,难道不是一个正常丈夫应该做的,能够做的吗?他甚至比大部分男人做的更好,他给她体面的家庭与生活,难道她不应该为此感谢他?

林念平恨恨地道:“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你有老公有房子有靠山,衣食无忧工作体面,就连你娘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是我替你们解决的,外头不知有多少女人羡慕你羡慕得要死!你还想离婚?”

李盛君哭叫出来:“可是你并不爱我,你已经有别的女人了!”

“你几岁了?还来说爱?到了我这个地步,家庭是一定要稳定的,我不来强迫你,你也尽好自己的本分,大家相安无事不是很好?你以为呢?”林念平嗤之以鼻,之前的狂怒在李盛君的崩溃和泪水之下渐渐平息下去,到了这时候居然生出些好笑来,觉得今天的李盛君真是颠覆几年来的修行,什么自制力都没了。

他站直身子,也不去拉她,只走过去关了电视,又道:“跟你说了那是逢场作戏。哦,我打电话到你行里去过了,你们行长说很久没见面了,问我什么时候有空吃顿饭,我这周有时间,你定个地方吧。”说完卫生间里去了。

卫生间门合上的声音将李盛君惊醒,她挣扎着立起来,下一步就是扑倒门口,开门便冲了出去。

然后她做了什么?

李盛君立在床与门之间,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衫,屋子里应该是没有风的,可她却觉得自己被穿透了。

夏远还没有放手,刚才灯亮起来时他眼中的那点茫然渐渐被一种陌生而坚硬的东西所替代,那是一种雄性的本能,猎物被抓在掌心,就再不愿放手。

更何况,是她自投罗网来的。

6

冲出家门之后,李盛君跳上了第一辆驶过她身边的出租车。

司机问她去哪里,连问三遍都没有得到回答,最后司机将车停下,自己下车走到后车门把门打开。

“算我倒霉,你下去吧。”

李盛君的耳中嗡嗡作响,眼前全是光怪陆离的蓝色,就好像自己仍在刚才的客厅里,被笼罩在电视屏幕所散发出的,无所不知的光线里,看不起任何东西。

但就是在这样的时候,多年所受的循规蹈矩的教育仍旧令她在被赶下车的时候下意识的抱歉,并且用手去摸自己的口袋。

司机倒是期待了一下,但她的口袋是空的,包扔在家里,冲出门的时候她什么都没带,包括钱。

司机骂骂咧咧地把车开走了,车窗是开着的,老远还能听到他“算我倒霉”的抱怨,她独自被丢下,只是傍晚,天却已经黑了,十字路口人流如织,她被人群裹带着过了斑马线,走过两个路口,又转进住宅小区的大门,人行道一旁绿荫苁蓉,另一旁是环着小区的水道,她一直走到一栋楼底下的阴影中,慢慢地坐在了台阶上。

楼里的住户频频进出,有刚下班的,有接了孩子回家的,还有拎着菜准备上楼做饭的,她不知道有多少人对她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也没有抬头看过一眼,一直到有人立定在她面前。

“盛君?”夏远不敢相信的声音。



她慢慢抬头,满脸泪痕交错。

而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

她被他带进屋子里,谁先开始的已经不重要了,他让她知道自己还是一个女人,是活着的,而他比谁都确定自己是爱她,需要她的。

“你不要走,我有话要跟你说,想说很久了,我们谈谈。”夏远开口说话,声音里有着无比的坚决,居然还带着李盛君往窗边走了两步,并用一只手拉开了窗帘。

他住顶层,窗外月光如洗,哗地浸透了整个房间,比灯光更令她无所遁形,让李盛君瞬间抬手遮住了眼睛。

*炫*“不要把自己遮起来,盛君,你是很美的。”

*书*月光照在李盛君的身上,她刚才仓惶之下只穿上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扣子扣得七零八落,露出里面象牙一样的肌肤,夏远只在月光下看了她一眼,刚刚消退的情欲就由热烈地燃烧起来,让他情不自禁地将她的手拉下来,声音里太多的迷恋。

*小*“你……穿上衣服再跟我说话。”

*说*他们紧贴在一起,男人身体的变化撺畷着她仍旧敏感的身体,她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感到害怕,她觉得自己在这短短的数小时里死去了一次,重新活过来的不再是原来的李盛君,而是一个套着“李盛君”名字的,全然不同的女人,身体最隐秘处的沦陷令她颤抖,让她再也无法掩盖自己的本能与渴求,而这一切都是与她一生所受的道德伦理相驳离的,她感到羞耻,恐惧并且绝望,但欲望叫嚣着冲破这一切,令她痛苦得浑身发抖。

*网*李盛君出身书香门第,父母都是教师,看电视的时候如果有未婚性行为的报道,母亲一律斥之为“下贱!”。父亲学校里有若有女生意外怀孕,无一例外会被即时退学,就算跪地哀求都没有用。她偶尔听到父母谈论身边人事,说道夫妻一方出轨的时候,口气之鄙夷之痛恨,只能让她一次次地确定旧时浸猪笼沉塘必是真有其事的。

也因此,李盛君对于自己在大学时的那段恋情,是从来都不敢在父母面前提起的,她怎么能想到,父母竟然会在林念平面前保证,他们女人绝对是白璧无瑕的!

而林念平,他究竟是有多恨她?三年来不动声色,只把她当一个叫做“妻子”的东西使用着。

怪不得有那么多人说一个女人结婚之后在丈夫眼里就不是异性了,剩下的只有更能性,她就像家里的一扇永远关闭的窗,她在那里,是以为你她必须在那里。一间房是不能没有窗的,无论这扇窗是不是能够打开;一个想林念平这样的男人是不能没有老婆的,无论这个老婆是不是他想要的。

李盛君在绝望中彻底软弱了下来,现在林念平有更好的理由可以恨她了,她出轨了,她竟然跑到一个比自己小六岁的男人家里,把自己送到另一张床上!

如果这一切不是发生在她身上,换了任何一个女人,被她的父母知道这一幕,她觉得他们给出最直接的评价应该是——放荡!

夏远清楚地感觉到李盛君的身体在一刹那的情动之后的僵硬,他不再勉强,慢慢地放开她,捞起T恤牛仔裤穿着身上,又给李盛君套了一件外衣。

窗前有平台,上面铺着榻榻米,居然还有棋盘,夏远将棋盘博导边上去,就在榻榻米上坐了,看李盛君还立在原地,又把她也拉了上来。

“我们谈谈。”

李盛君低头,看到遥远楼下的小区花园,还有那几级她今天坐了许久的台阶。

她是来过这个地方的,否则也不可能在被出租车丢下后一个人走到这里来。

在她还不知道夏远真实身份的时候,在她还把他当成一个单纯的小徒弟的时候,她曾经一个人来过这个小区,来看望生病请假的他。

但那时候她只走到楼下,她与他就在台阶上遇见,他刚从医院里回来,手里还提着印着医院名字的塑料袋,看到她却高兴地什么似的笑起来,拉着她就要请她出去吃饭。

她记得自己那时还说:“你住的小区很不错啊。”

他就有些腼腆地低下头,“是租的,师父不要上楼看了,很小的,火柴盒那么大,而且很乱。”

她以为男孩要面子,就没有坚持上去,那顿饭最后是她付账的,因为他只是个学生,一个人在这个城市生活,她看着他因为生病有些陷下去的眼窝,突然觉得他很可怜。

瞧瞧她这个白痴。

李盛君在心里对自己冷笑,夏远住顶楼错层,空间大的离谱,装修随时极简主义,但一物一件都是最好的东西,无论是买是租,都不是她可以想象的数字。

她竟然可怜他,她就是个瞎子,谁都看得出来的是事情,谁都知道的真相,只有她永远后知后觉,被骗地团团转还自以为一切都明白。

夏远像是看出她在想些什么,略有些不自在地:“这里真是租的,我姐夫给租的。”

李盛君点点头,并未回答。

他开始于她说话。

李盛君一言不发地听着,夏远沐浴在月光下,他有一双如弓弦一样的嘴唇,这样的一张脸,即使说的是世界上最枯燥的东西,也会有无数异性愿意为之竞折腰。

“盛君,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是好的,是他不懂珍惜。”

她慢慢地笑了,随之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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