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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游方道仙-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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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想了片刻,李大夫拂袖道:“你也莫说什么话来,这病你乾四爷也没能治好。”

“治不好就治不好罢。”乾四爷伸了伸腰,道:“人生在世几十年,早晚要死的,早死一点也少受些罪。只是这姑娘生在富贵人家,衣食无忧,倒是比那些个贫穷人家,那些个下人奴仆好命多了。你看这府中的丫鬟下人,哪个不是每日劳作,除了吃饭睡觉之外,都在做工,哪有什么乐趣?”

“再说了,浊浊尘世,就是大臣皇帝,又有什么狗屁乐趣?”

最后一句,堪称大逆不道。

包括老管家在内,众人面色皆变。

“其实……也未必。”

一道淡淡的声音响起。

众人看去,适才这话正是出自于秦先羽。

自从接受观虚老道传承以来,秦先羽时常想起关于长生的那句话,此时见乾四爷所说,他心中稍作沉吟,低声叹道:“长生之事缥缈难寻,或许令乾四爷觉得这世间犹如牢笼,世人数十年寿命宛若刑期,但在世人眼里,却未必如此。”

“你看这偌大府邸,无数家丁丫鬟,也许每日劳作不断,但他们在劳作之中,也未必尽是苦楚。比如园丁栽种了一种上好花草,他便觉得开心,比如这位老管事,他为主人分忧,不也开心?”

“世间有苦中作乐四字。”

“我认得一个樵夫,他每日砍柴,劳累不堪,但回家之后,只得家中妻子儿女,便会开怀大笑。他女儿中了毒,他十分心忧,但伤好之后,他便十分开心。”

顿了一顿,秦先羽又道:“再比如,我等身为医者,见病人痊愈,对方开心和气,欢喜无尽,你我自己心中不也高兴?”

众人默然不语。

乾四爷想起了自家行医数十年来医治过的无数病人,想起那些病人痊愈之后的欢喜雀跃,想起当时自己也觉十分高兴的心绪,一时间有些呆了。

秦先羽低声道:“人生有喜怒哀乐,虽匆匆数十年而已,但心中无碍,心怀畅快,顺心如意,便足矣。”

尽管心中还有许多话并未说出来,但秦先羽说到这里,自觉已是足够。那些还未说完的话,也都是同个道理想法,若是这些话依然点不透乾四爷,说得再多也无用的。

再者说,秦先羽自觉年纪尚小,阅历浅薄,虽然读了些书,想了些事,可要跟这些活了大半辈子的长辈讨论人生大道,却还差了些。之所以开口说话,只是觉得这些日子想得有些多,惹得烦恼,不吐不快。

把心里话说出来,秦先羽心中觉得十分畅快,今后只专心修道炼气,这些什么人生道理便不用再去多想了。

“说得……有些道理。”

乾四爷低声自语道:“这些话真要想来,倒也浅显易懂,只是老夫被那厮用话框住了,总是想不开。也许你说得对……”

秦先羽微微一笑,对老管家作了个请的手势。

“秦小公子一番话,真令人茅塞顿开,老奴活了这么些年,有些事情,也总是想不开的。”老管家呵呵笑了两声,便往前领路。

众人都还在沉思当中,任他去了。

待到回过神来,秦先羽已经被老管家带入小楼之内。

“胡说八道。”那李大夫狠狠一甩袖袍,怒道:“满口胡言乱语,小小稚童,懂得什么?”

严大夫微微摇头,叹道:“李老弟,他年纪虽小,所说的话,也未必错了。”

李大夫颇有不忿之意,正要反驳:“我……咦,先前那小子怎么知我姓李?”

众人面面相觑,那个小道士曾称他为李大夫,倒是大家都听得清楚的。

就在这时,那小楼二层处探出半个身子,秦先羽露出几分清净笑意,道:“小道秦先羽,先父秦明锦,诸位都是名传丰行府的大夫,常与我父亲谈论医理,小道曾有几次随行。”

“秦明锦的儿子?”

众人露出惊愕之色。

乾四爷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良久才散去,终是一声叹息,道:“秦明锦生了个好孩子。”

那姓李的大夫冷笑道:“我等都是长辈,他又何曾见过礼了?这么个不识礼数的小崽子,也算个好孩子?只怕这小子是靠着秦明锦的名声来的,我看虎父犬子,呸,他爹也是个病死的,哪有什么本事?”

李大夫扫过那小楼一眼,语气极重,道:“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把秦家最后一点名声败个干净的!”

“你都无礼,人家凭什么给你见礼?”乾四爷悠悠道:“至于这病,治不好就治不好,败个什么名声?你我都没能治好,难道这名声都败个干净了?”

李大夫脸色涨红,哼了一声,才拾起一本医书。

老管家从小楼出来,恰好听见李大夫最后一句话,他微微低头,恭敬道:“几位在柳家治病已经多日,或许不知,秦小公子曾治好血痕蛇的剧毒,如今声名已不比当年秦神医逊色多少。”

“血痕蛇?”

众人面色骤变,连乾四爷也为之动容。

李大夫身子一僵,执书的手搁在了石桌上。

这时,众人才看清楚,他心绪纷乱之下,医书竟是拿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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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凝儿姐姐

秦先羽常饮玉丹灵水,也常用灵水煮粥做饭,如今又有六寸真气,何止是耳清目明?他听力极高,虽在小楼之中,但楼外的谈论都听在耳中,淡淡一笑,只是探出身子表明身份,其他的话也就不去理会了。

“倒不知这柳小姐得的是什么病?”

“连丰行府最有声名的几位大夫都束手无策,看适才的模样,乾四爷好像也是来治病的,但这位老御医似也无法医治。”

“什么病症竟这等惊人?”

秦先羽心绪稍乱,心中暗道:“连乾四爷也束手无策,我这一身医术多半派不上用场,也不知我这一壶灵水能否治愈得成?罢了,我尽力就是,即便不成,想来也无事,看这几位医师的模样,似也并未遭到冷落,看来柳府并非是不讲道理的。”

“若是治得成了……”

秦先羽蓦然一震。

连丰行府诸多名医都束手无策,甚至连乾四爷都无法治愈的病症,倘若在自己手中治得好了,那么秦家医学的名声……

“怎么又来胡思乱想?”秦先羽暗叹一声,摇了摇头。

适才老管家已经唤过门了,内中好像是个丫鬟。

当秦先羽思绪还乱的时候,那门已经打开了。

朝里边看去,布置朴素,并无多少奢华之物,左边开了扇窗,清风习习,略微看去,隐约能见庭院中几许鲜花青草。

房中一个俏丽少女把湿布放回水盆里,蹙着眉头看着来人。

这少女明眸皓齿,五官清丽,生得十分好看,一双明亮眼睛落在秦先羽身上,见他四处打量,还打量着自己。少女心中微怒,暗想:“女儿家的闺房也是能随便打量的吗?这小子也是大夫,怎么作个道士打扮?那些小老头都治不好病,这小道士年纪比我还小,真有本事?”

秦先羽感应到这少女敌意,也不以为意。

少女微微挑眉,问道:“你就是那个治好蛇毒的秦先羽?”

“正是。”秦先羽略微施礼,道:“不知这位妹妹怎么称呼?”

“妹妹?你年纪难道就比我大么?”那少女哼了一声,面带薄怒,道:“姐姐我叫做清凝,以后你就叫凝儿姐姐。”

秦先羽怔了怔,这少女的年纪看起来好像还比他小上一两岁,只是看这少女眉宇间的倔强之色,这一声姐姐若是没叫好,估计少不了刁难。他心中也觉甚是有趣,暗笑了声,便老老实实答了声道:“凝儿姐姐好。”

凝儿姐姐面上这才有些柔和,她看着秦先羽,道:“你随我来看看小姐罢。”

秦先羽收起心思,眼中掠过几丝凝重,入了房内,反手关了房门,才随着这位凝儿姐姐绕过珠帘后。

珠帘后一张绣床,做工十分精致,雕刻也颇精细,但秦先羽倒没有去看,他面色微变,只觉手上有些发烫。

“怎么回事?”

秦先羽暗自一惊,手上的小鼎居然逐渐升温,有些发烫。

他往前走了一步,那小鼎愈发灼热。

凝儿撩起了白色纱帐。

顿时便有一股十分森寒的气息扑面而至。

秦先羽心中一窒,呼吸为之一顿,而小鼎竟如一块热炭,仿佛要把秦先羽的手心灼得熟透。

然而那凝儿姑娘似乎毫无察觉。

“这是怎么回事?”秦先羽心中十分疑惑,这等现象陆庆并未说过,而老管家也未曾说过,想来外面那群医师也不清楚,看这凝儿姐姐丝毫未觉,心中惊道:“莫非这气息只有我才感应得到?那这小鼎如此灼热,也是因为那股气息?”

他强行压住心中惊骇,抑制住那一股森寒得令人窒息的气息,默念静心诀,略微运起真气,才勉强平静下来。

再仔细朝着床上看去,秦先羽心中窒息之感比先前更重。

这一回并非是因为什么气息,而是因为这位州府大人的千金。

绣床上躺着一个女子,身上盖着一张锦被,年纪约莫十**岁,容颜极美。虽在病中,仍有端庄大方,温婉柔和的气质,只是因为疾病缠身,显得苍白消瘦了些,却更添几分柔美可怜。

“柳若音,年方十九。”

秦先羽略微呆了呆,深吸口气,才醒转过来。

“这小道士还不错。”凝儿姐姐稍微一点头,心头暗道:“那些个五十六十岁的小老头儿医师都呆了半天,这小子看来年纪也不大,见到小姐模样,居然还能在片刻间回过神来,定力倒是不低。唔,至少比那些小老头好得多了。”

凝儿把纱帐挂起,看着自家小姐昏迷不醒的模样,心中有些难受。

“你要好好治病,不要让人失望。”凝儿姐姐看他有些定力,印象倒是转好了些,对他说道:“本以为小姐只是感染风寒,却不知怎地,一直没能治好,那些医师也看不出什么病症,你过来看看罢。”

印象转好,这两句话说得也比先前柔和了些。

秦先羽倒是并未发觉那语气变化,他眉头微皱,沉吟片刻,便想上去搭脉。

秦先羽才把手搭上那纤柔手腕,浑身蓦然一震。

原本强行压制下去的悸动,骤然迸发,只觉眼前寒意森冷,扑面而至,如浪如涛。

更令人惊骇的不仅是这股气息,而是秦先羽体内真气竟也为之动荡。

小鼎已经炽热通红。

秦先羽面色难看,咬着牙道:“凝儿姐姐,劳烦出去等候。”

凝儿姐姐眼中露出戒备之色,看着说出无礼要求的秦先羽,咬牙不语。

小鼎灼热也就罢了,但是真气震荡却仿佛翻江倒海,体内脏腑隐隐为之颤动,一个不好只怕就要伤了根基。秦先羽勉强维持平静,说道:“凝儿姐姐,小道要施展家传医学秘法,外人不好旁观。”

凝儿露出审视之色,说道:“我又不学医,看也看不懂,出去做什么?”

秦先羽暗自叫苦,说道:“这是祖上的规矩,不好破了,就请姐姐行个方便。”

凝儿沉思片刻,心里暗道:“这种秘而不宣的规矩倒是有的,就不知道他这套规矩,是不是这小道士杜撰出来的。唔……这里好歹也是柳府,这小子想必是不敢做什么的。”

凝儿咬着贝齿,沉思着,勉强点头。

她有心警告一番,又怕画蛇添足。

万一这小道士本就没这个心思,反而被她一提醒,动了坏心,就是天大的罪过了。

凝儿心道:“这是柳府,小牛鼻子道士应该不敢做什么的。算了,我还是去请问管家好了。”

秦先羽看她斟酌良久,而自己已经有些撑不住了,暗自苦恼,正要出声,却见那少女松了口。

“好吧,你在这看病,我去找管家和护卫来守住这里,不要被人打扰了。”

凝儿心想用护卫来震一震他,就算有坏心也给他吓住,待会儿去找管家,让他拿主意。

秦先羽终于暗松口气,点了点头。

凝儿疾步出了门外,脚步一顿,暗恼道:“应该让他也出来等着才是,算了,我去找管家,来回就几步路的功夫,谅他也不敢胆大妄为。”

她悄悄潜回房内,看了看片刻,只见那小道士把手按在小姐手腕,一动不动,凝儿心中才满意点头,“看来是真正在治病的。”

这般想着,才悄悄出了门,下了楼,去找管家。

秦先羽终是松了口气,然而在转瞬之间,宛如点漆的眸子骤然一凝,面色便已凝重无比。

“踏入这房内,小鼎便开始发热,此时竟粘住了我的手掌,难以放开。”

“离这位柳小姐越是近,便越是灼烫。”

“离得越近,我的真气就越是动荡不堪。”

秦先羽暗自忖道:“原本还能抑制,然而一触及她的手腕,真气就已动荡不堪。若是再想不出办法,岂非要真气逆乱?到时经脉,脏腑,只怕都要伤得不轻。”

腰间小鼎无比炽热,仿佛滚红的火炭,秦先羽只觉手上似要焦熟一样,但他也并非是吃不了苦的,只眉头微皱,便把心思放在眼前。

小鼎灼热,真气动荡,源头必定是出自于这位柳小姐。

此事不好耽搁,小鼎灼伤了手还是次要。若是真气动荡而难以把持,便将有崩断经脉,伤及脏腑的危险,轻则受伤,真气受损,道行降低,但若是重了,多半要丢了性命。

“这柳家千金得的是个什么病?这也未免太过惊世骇俗,难怪那陆庆要小道我带什么法器来。”

秦先羽深吸口气,眼神一凝,把真气灌注于眼睛旁边窍穴之中,立时便觉天地为之一清,洗去了无数浑浊。

这是十分惊险的手段,一个不慎,若伤及眼睛附近的窍穴,或是经脉,就有失明的危险。但秦先羽精于医学,对于自身窍穴经脉极为熟悉,在他对真气运行已经能有如臂使指的把握时,便对运转真气没了多少顾忌。

那柔婉女子静静躺在床上,显得十分柔弱,楚楚可怜,眉头微蹙,更惹人怜惜心疼。

然而在运起了真气的秦小道长眼中,那白皙面容之上,萦绕着大片灰黑雾气,以眉心之处为目标,不断侵袭,不断汇聚。

这些灰黑雾气几乎把柳若音笼罩在内,朝着她眉心之处汇聚而去。

“果然是邪异。”

第二十三章灰黑雾气

说来也怪,这些灰黑雾气,若没有运起真气,竟然无法看见,也难怪其余人都不知,甚至无法感觉得到。想来也是秦先羽自身怀有真气,才对这雾气如此敏感,但即便如此,若不运气,他也是看不见的。

秦先羽虽然不知这些灰黑雾气是些什么东西,但也清楚,这定然是邪异恶物。

“眉心那里有天生的一点先天混元祖气,也就是三魂七魄的源头,道书上又称是天地乾坤中央神灵的位居之地。”

“看这些灰黑雾气都在朝着眉心汇去,一旦都被灰黑雾气侵袭,八成是凶多吉少。”

“但是……道祖在上,这该怎么治?”

秦先羽一手按住小鼎,脱不开手,另一只手拿住了柳小姐的手腕,同样无法放开。

两只手都受禁,动弹不得。

饶是秦先羽自认心境平和,也不禁暗恼道:“难道是因为我平常都不拜道祖的缘故?”

这般想着,他不禁暗自运气,把真气运行到手上。

秦先羽意在把真气渡入柳若音体内,尝试一下能否驱逐这位柳小姐身上的灰黑之气,但真气运行到手上,却仿佛碰上了一层桎梏。

真气外放,须得九寸之高。

但秦先羽才仅六寸真气,根本无法真气外放,更莫说是把真气渡入对方体内。

暗叹一声,便想把真气收回来。

然而,骤变惊起。

那灰黑雾气,竟然缠上了秦先羽的手掌,只在片刻间便萦绕手掌,不过眨眼功夫,这些雾气便即涨大。

“什么?”瞬息之间,秦先羽便知其中变化,“这些灰黑雾气分明是要侵袭祖窍,夺取柳小姐的一点先天混元祖气。然而我体内的真气,正是最为纯净的先天混元祖气,这一来竟是引狼入室。”

这些雾气一触及秦先羽的真气,便即飞快涨动。

但秦先羽倒是不觉自身真气有何损伤,他略微惊愕,便想透其中缘由,“这些灰黑雾气缠身,柳小姐未曾修行,体内的先天混元祖气只怕极为微末细小,她尚能坚持许久。而我有六寸真气,就算给这些灰黑雾气侵蚀个十年八载,想必都能留存许多道行。”

先天混元祖气乃是人身本源,三魂七魄源头所在。

寻常生灵不曾修行,那一点本源真气分化三魂七魄后,自是极为微末细小。而秦先羽有六寸真气,比之于寻常人祖窍中的本源真气,多出了何止千百倍?

“虽然不惧,但如此下去也是不好。”

秦先羽还在想着对策,忽地那灰雾又吞食一丝微末至极的先天混元祖气,刹那间猛涨倍许,隐约间化作一张狰狞面孔。

那是一张尖细面孔,尖牙锐目,好似一个兽头,通体漆黑,张口朝着秦先羽咬来。

秦先羽面色骤变,用手去挡。

那一只手,赫然带着无法脱离的小鼎。

这一张狰狞兽头,撞入了小鼎之内。

小鼎炽热之感立时消减,变得极为清凉。

秦先羽原本仿佛被烧透的手掌,便在这股清凉之意中,消尽了痛楚。

……

楼外。

几位丰行府的名医,都已默然不语。

血痕蛇乃是应皇山特有的异类毒蛇,其性之毒,剧烈无比,即便不论那驱尽蛇毒的奇特药物,单是封禁毒素的手法,就极为繁复。

不论那堪称灵药的药物,只说手法。

在场之中,能够抑制住血痕蛇剧毒的,唯有一个乾四爷。

昔日秦明锦能够治好血痕蛇剧毒,一是灵药,二来便是他制住血痕蛇毒的手法。

这个少年,偶得灵药或许巧合,但他的医术,手段,竟真能压住血痕蛇剧毒?

乾四爷微微挑着眉,自语道:“能够治好血痕蛇的毒?好小子,医术已是不低,至少针法造诣不低,只是这柳小姐的病,终究不是平常手段能治的。”

这时,楼中匆匆跑出个俏丽少女,正是清凝。

“凝儿姑娘。”那严大夫忙将她拦住,问道:“那秦家的小道士可有了眉目?”

其余大夫也都纷纷竖起耳朵,仔细来听。

尽管都不觉得那小道士真能治病,然而有血痕蛇的病例在前,也容不得众人再有轻视。这位严大夫也是抱着极为微小的念想开口问话。

凝儿正想去找管家,却被拦住,看了这几个治不好病的庸医一眼,颇有不喜,哼道:“谁知道这小道士能不能治,他说是要施展什么秘传的医术手段,大约是有几分把握的罢。”

这话一出,众人无不惊愕,随后,便是死寂一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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