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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游方道仙-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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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枯达同样见到秦先羽,咧嘴一笑。

时过三年,这位魔僧枯达邪法更高,纵然与龙虎巅峰争斗,亦能不败。而他身上的火焰金云,能够灼烧蛊虫,对于秦先羽而言,魔僧枯达要比任何一位龙虎巅峰的人物,都更为令人忌惮。

可今时毕竟已不同往日。

ps:下一章估计很晚了……

三百四十六灯火【三更补回】

三年前凭借蛊虫和铁嘴神鹰,秦先羽就可不惧任何龙虎巅峰之辈。

如今三年过去,蛊虫繁衍增多,神鹰孵化成长,秦先羽怀有数万蛊虫,数千铁嘴神鹰,更胜往昔。

但魔僧枯达不能以常理视之,谁也不敢大意,秦先羽也不例外。

秦先羽眼中微沉,放出雪蚕蛊,藏入玉牌,隐在白羽神鹰之内,去玉牌山林中引出无数铁嘴神鹰。他暗暗开了玉牌的虚空入口,由白羽神鹰带领,三千多铁嘴神鹰如同黑色洪流涌出,借着虚空入口,从玉牌涌出。

数千铁嘴神鹰齐出,声势惊人。

呼呼狂风扫来。

枯达脚步一顿,狞笑顿时敛去,眼中十分凝重。

在枯达眼里,只见到秦先羽作了个手势,腰间玉牌就涌出无尽黑色洪流,遮天蔽日。

那黑色洪流飞在天上,渐渐弥漫开来,变成遮天蔽日的大片乌云。

“那个少女在哪儿?”

秦先羽缓缓问了一句,动作却是未停,他反手拔出清离剑,左手掌心甚是灼热,雷印时隐时现。

两人气机交锋,遥遥相对。

而天空中的铁嘴神鹰及蛊虫,虎视眈眈,无形中分散了枯达许多心神。

忽地,东边有声响传来。

树木丛中被人拨开,现出一个月白僧袍的年轻和尚。

这和尚看似少年模样,眉目清秀,皮肤白皙。但眉宇之间却不似以往那般平和。竟多了几分冷色。他手持一盏青灯。火焰摇曳,甚显佛气。

不怒佛,相正!

“小僧追枯达师叔至此,终于赶上,使他没能对那女施主下手,只顺手抛在前方湖泊处。”

相正手持青灯,朝秦先羽说道:“小僧适才救起了那位女施主,将她安置在湖边。又怕她被凶禽猛兽所伤,故而稍加布置。这么一耽搁,又被师叔逃出十几里地,若非真君阻住了他,小僧便又要追丢了。”

秦先羽听闻凝儿无事,松了口气。

枯达转头过来,看着相正,咧嘴笑道:“师侄儿,你为了阻止本座施展血法,掠夺生灵性命来补益自身。不惜跟随在我身后,追杀不断。至今已有三年,你还不死心?”

对于此事,秦先羽倒是早有耳闻,不怒佛相正追杀枯达三年,未有间断,他二者常是一前一后,一追一逃。

相正追杀枯达三年之久,眉目间已不似往昔那般平和,如今已添多了几分坚毅冷色,他手托青灯,说道:“弟子若不追在后头,时至今日,师叔不知已造了多少孽债,害了多少性命。并且,你得这无数生灵之生机,本领便会更高,若不趁早追在你身后阻止,再相见时,便连道家龙虎巅峰之辈也不会是你的对手。”

枯达哈哈笑道:“现在就是来一个龙虎巅峰,也同样不是本座的对手。”

“因此才该由弟子出手。”相正念了声阿弥陀佛,说道:“三年前师叔心起恶念,焚烧三镇,此罪恶全在你我身上。当初弟子若是能狠心杀你,不至于害了三镇百姓,亦不至于害得师叔堕入魔海而无法自拔。其实论来,当年恶事,那首恶便是你我,今日正好了结。”

相正低声道:“三年来,弟子追杀您老人家多次,日夜跟随不断,但从来不曾侵近十里之内,此刻你我相距未满十丈,当真是三年来离得最近的一次。这一回,师叔恐怕逃不掉了。”

听到这里,秦先羽笑道:“他确实逃不掉了。”

他们两人,一僧一道,皆是年少俊杰,将枯达这位上一辈的杰出人物,困在了当中。

枯达乃是修得金身臂膀的人物,龙虎巅峰的真人都难以降得住他,实是当世之间最为厉害的人物之一。但可惜,他身旁的这两位,同样不是一般人物。

相正虽然修为不高,但毕竟是凝成法相,堪比龙虎真人,且他手中持着一展罗汉青灯,乃是佛宝之列。凭借此佛宝,相正便与枯达纠缠了三年之久。

至于秦先羽,虽无龙虎巅峰的道行,但却也是龙虎交汇之辈,兼掌心雷等玄妙道法神通,足能与龙虎巅峰争斗。加上他那数千铁嘴神鹰,数万蛊虫,更是能够围杀龙虎巅峰。

当相正和秦先羽这两位年轻俊彦联手,就算是枯达这等半边金身的魔僧,也露出极为凝重的神色。

“真君……”

相正转头看向秦先羽,说道:“斩妖除魔,乃修行之人的本分,但这一回,他是我灵空寺的上代僧人,乃是小僧师叔,此番请让小僧亲自出手。”

秦先羽微微一惊,犹疑不定。

相正虽然怀有罗汉坐化遗留的佛宝青灯,但本身修为毕竟逊色了些,这三年来追杀枯达也无见功,秦先羽并不觉得这位天生禅心的佛子能够胜得过枯达这位魔僧。

但相正目光之中,有着许多坚定,许多恳求。

秦先羽点头道:“好。”

那边,枯达隐约松了口气,他虽然入魔,心性邪恶,狂妄自大,却并非懵懂野兽,他依然怀有智慧,且头脑变得更为敏锐,更加邪异,凶狠,恶毒。

听见两人不会联手,这位魔僧喜形于色。

相正平淡道:“倘如小僧压不住他,便请真君出手斩杀了他。虽然枯达师叔有金身臂膀,但小僧死前也不会令他好受,至少也要使他受创,到时便麻烦真君了。”

枯达面色又变。

秦先羽笑道:“不麻烦。”

相正往前一步迈去。

魔僧枯达只得迎战。

仔细算来,秦先羽虽然游历过许多地方,却还是第一次见到佛门中人的斗法。

原以为这场酝酿了三年以上的斗法,会是十分激烈,会是惊天动地,定要斗得一方死,而另一方至少也受重创。

但秦先羽没有想到,斗法居然也如此简单。

相正与枯达各自斗了几招佛法,随后,便见相正抬高罗汉青灯,往下倾倒。

罗汉青灯之中,灯油不断洒落,火焰飘下。

天都烧了半边。

枯达就在火焰中挣扎翻滚,浑身都布满了火焰。

“这盏青灯,乃是祖师修成金身罗汉之后所遗留,因无法升至上界,故而煅烧肉身,得了这一盏青灯。”

相正脸色苍白,胸前月白僧袍染了许多鲜红之色,显然之前施展青灯,他也不甚好受。但他眼中平静至极,说道:“这灯油也是那位祖师的血肉所化,灯火乃是他未灭的真灵,不论是灯油还是灯火,都是这盏青灯的本源。弟子不惜折损青灯本源,以此两者,来对付师叔这么一位叛门的僧人,不算辱没了。”

枯达闭上双目,道了声佛号。

三百四十七章杀戒

罗汉青灯,乃是金身罗汉所化。

如今相正把灯油火焰都倾倒下去,这类方法若是使得多了,这罗汉青灯便会愈发虚弱。相正不惜折损此灯,将枯达焚烧于此,可见其决心之坚定。

他们之间已不须试探,更不必留情,故而相正一出手,就是竭力而为。

枯达在火焰中挣扎,怒吼。

他面色狰狞,金身臂膀砸在地上。

轰隆隆震动,地面龟裂。

秦先羽面色微变。

应皇山地处太怪,倘如打得激烈,必然改变地势,形成阵法。

相正脸色白得吓人,火焰青灯往上一抛,悬在枯达头顶,然后把手一指,道:“降!”

青灯往下镇去。

枯达忽然仰头,猛地一声咆哮。

这一声吼啸,遥遥传荡开去,仿若亿万雄狮齐吼,震得人眼前发黑,心中发颤。

佛门秘法:狮子吼!

他吼开了火焰。

有大片火焰倒卷过来,土地焦枯,草木焚毁。

秦先羽左手五指张开,掌心对向枯达,雷痕印记显现蓝白光芒,灼热炽亮,便想着以掌心雷对抗这青灯火焰。

忽地,眼前一白,多出一个白衣身影。

相正一身月白僧袍,立在秦先羽身前,背对着他,面朝席卷而来的火焰,手中捏法印,经三道印诀,转为掌法。

灵空寺镇派之法:摩诃伏邪镇魔掌。

这一掌出去,凝结成型,呈方圆十余丈。似空气扭曲而成。有形而无色。就这般平推出去,声势浩大。

火焰被推去,最终这一掌落在枯达身上,将之推开。

在轰隆隆声响当中,秦先羽清晰听见一阵清脆响亮的噼啪声音。

噗地一声响。

枯达摔在二十余丈外,未能起身。

“魔僧枯达……”

秦先羽心中甚为震惊。

枯达如今已不比任何龙虎巅峰逊色,甚至犹有过之。就算蒲元子再生,也奈何不了他。甚至,蒲元子气血枯败,反而斗不过枯达。

然而在相正手里,竟如此轻易击败。

此刻枯达摔在二十余丈外,秦先羽知晓,此人身上骨骼大多断折,许多筋肉挤压成了烂泥,内脏严重受创,仅剩一条金身臂膀无事。

秦先羽转头看了相正一眼,忽然发现。这位佛门年轻僧人,其实并非表面那般轻松。

相正穿着月白僧袍。似乎站得十分稳当。

但秦先羽发现,相正虽然看似站得沉稳,可实际是无法迈步了。

秦先羽举起手掌,把左掌雷痕印记对着枯达,掌心雷便想发动。

“真君且慢动手。”

相正忽然开口,说道:“小僧追寻枯达师叔三年之久,未敢松懈,如今终于将他擒下。只是他毕竟属我灵空寺长辈,小僧意欲携他回山,听候处置。”

“之前施展罗汉青灯,已经竭力而为,甚至超出自身所限,故而早已受创。此刻再使出佛门掌法,伤势更重。”

秦先羽往前过去,朝相正看一眼,说道:“你眼下伤势不轻,恐怕带不走他,你若自觉还有余力,我便不理会。如若制不住他,贫道可以替你代劳。”

言毕,秦先羽左掌握起,收了回来。

相正沉默片刻,忽地,他抬头看去,眼神复杂。

秦先羽亦是朝前看去。

二十余丈外,枯达凭借金身臂膀,撑起了身子,期间响声不断,骨骼又是断折不少,筋肉内脏的剧痛使他浑身汗水,湿透僧袍。他勉强撑起身子,把两条骨骼断折的腿脚收拢一些,形成盘膝而坐之状。

“阿弥陀佛。”

枯达低声念了句佛号,面上似忏悔,似沉痛,似苦涩。

相正脸上似有喜意,似有怒意,终是归于平静,闭眼道:“弟子原以为师叔神智早已泯灭,入魔极深,无望恢复,未想到师叔还有恢复清醒的一日。”

枯达低声道:“多亏了你。”

相正说道:“师叔不必赞谢,即便你今日恢复清醒,但罪孽恶债仍在你身,未有洗清。”

“罪过。”

枯达垂下一条金身臂膀,说道:“罪孽深重,唯有一死。”

秦先羽默然,他本欲劝说,但想起三镇之间死伤数百上千人,遥想当日惨状,便只得沉默。

枯达看着相正,眼中露出几分异色。

相正说道:“师叔要弟子出手?”

枯达缓缓说道:“也只有你出手,才算清理门户。”

相正良久未有言语,终是答道:“好。”

秦先羽眉头微皱,颇是疑惑,为何相正犹疑许久?

他略微一想,眼中神色蓦然震动。

佛门戒律之中,有戒杀之律,倘如他此次杀了枯达,便是犯戒。而相正此人出身正统佛门,对于佛门戒律看得极重,虽然天生禅心,但如此之后,他自觉犯戒,错误在身,心中有了这种阻碍,今后几乎断了希望,难以修成金身。

秦先羽想明这点,心中微寒,不禁喝道:“慢着。”

相正知他想法,叹息一声,说道:“枯达师叔乃是我灵空寺大师,自当由小僧出手。他虽然恢复神智,但罪孽深重,无法饶恕,即便带他回山,轻则镇压舍利塔下,视作妖魔,且遭受刑罚,倘如重了些,该交由戒律僧,仍然逃过不死劫。”

相正呼吸几口,念动经文,勉强恢复了些行走的气力。

秦先羽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去。

相正原是天生禅心,万事不碍于心,然而他对佛门戒律看得太重。若是犯了杀戒,心中就有缺陷,佛门修行以顿悟为主,若心中不平,便几乎断了希望。

他走在土地上。

秦先羽似乎觉得他走向深渊所在。

默然片刻,秦先羽看向枯达,说道:“你若自尽,当是最好。”

枯达缓缓说道:“自身亦是性命,若是自尽,同样是造孽,老僧罪孽深重,不愿再添孽债。”

秦先羽道:“你自身不愿担此孽债,却要让相正杀你,由他来犯戒,替你担此罪恶。”

枯达不再言语。

相正似是未闻。

秦先羽没有再开口。

枯达也许魔性还有残存,因此要借此毁去相正成佛的道路。也或许……枯达入魔之前,本身便有这种想法。

相正天生禅心,修炼怒佛法相,而不受影响。相较之下,枯达这类修炼怒佛法相,性情暴躁,时刻要压制自身怒火的其余僧人,不免有些怨忿,即便是枯达这类修佛日久的高僧,亦不能免去这般心思。

相正亦是清楚此事,但他因昔日火烧三镇之前未能阻挡枯达,心中有愧,故而甘愿被枯达算计。

秦先羽微微叹道:“何苦?”

相正行走过去,临近枯达丈许处时,脚步顿了一顿,但在下一个呼吸,便又迈步出去,来到枯达身前。

他缓缓一掌,按在枯达头顶。

魔僧枯达,亡于应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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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四十八章湖边

相正手托青灯,把火焰倾下。

生机消逝的枯达再无法抵御,身体在顷刻间焚毁,只留一条金身臂膀,而身体其余部位都化成了灰烬,但未有舍利存留。也许他凝结金身时,便是把自身所有能够凝结舍利的部位,都移到了臂膀处。

相正神色平静,没有拾起金身臂膀,也未离开,他原地盘膝坐下,手托青灯。

秦先羽见状,心中微沉。

“此地有困阵,约七丈,小僧所在便是困阵边缘。”

相正笑道:“出不去了。”

困阵?

枯达摔了进去,就在困阵之内,没有理由不知此阵。

秦先羽这才明白,枯达不仅是要相正犯戒,更要将他困禁于此。

看着那条金身臂膀,秦先羽低声叹道:“临死犹不行善,仍要作恶。”

“也不全怪师叔。”相正说道:“原本此事过后,小僧便要回山,从此自囚于后山禁室,不再外出。如今被困在这里,也无不同。”

秦先羽说道:“焚烧三镇者乃是枯达,如今他死于你手,一切皆可了结。”

“不。”相正摇头说道:“焚烧三镇者确为枯达师叔,是罪魁祸首。但小僧与他争斗,且打伤了他,却让他逃了,这才是事情源头,小僧同是罪首,实是罪孽极重。”

相正自责之意深重,思考事情似乎与常人不同,秦先羽不知如何才能说服于他。

秦先羽原想说服相正,让他自己清醒。不再自认罪孽。但这一点似乎难以说服。便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

“你原想自囚于禁室。但可曾想过,这是对你自身的惩罚,但并非赎罪。”

秦先羽说道:“你自身遭受囚禁,实则对于三镇百姓没有半点用处,只是让你自家心底过意得去,又何尝不是一类自私想法?此刻你受禁于此,对于三镇百姓有何益处?”

相正沉思片刻,道:“真君之意?”

秦先羽说道:“你若得行走天下。施行善举,才是真正赎罪。”

相正闭上双目,叹道:“可惜入阵,无法脱身,眼下已是晚了。”

“那便修成金身。”

秦先羽说道:“金身若有成就,必然能够脱困……即便练就金身之后,会升至上界,但你今后便能施行善举,不论何年何月何地,行善积德便是大好。”

相正苦笑道:“修成金身。谈何容易?”

秦先羽平静说道:“佛门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莫非是假话?空话?大话?”

相正道了声罪过,说道:“自然不是虚言。”

“既然如此,还有何顾忌?”秦先羽说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而你并非要成佛那般遥远,只是让你修成金身罗汉,又有何难?你天生禅心,只要心中没有多余想法,诸般事物不碍于心,便没有阻碍。佛门以顿悟为主,也许待会儿你想通了,也便升至上界了。”

相正明知他是以劝慰为主,但却也被点破了雾障。

“你自己好好细想一番,若想得通了,前路便是大道坦途。”说完,又听秦先羽再度说道:“现在我便去救人,凝儿在哪个方向?”

相正指出一个方向,说道:“此去七十余里,有个湖泊,枯达师叔将女施主抛在湖中,小僧救起之后,就让她在湖边等候,并设了一些手段,护住了她,暂时应当不会受到什么危险。你往这里去,便能见到了。”

秦先羽点了点头,把清离剑插入背后剑鞘,深深看了相正一眼,便即离去。

他转身离去,不禁踏出蝉翼步。

虽然,无法腾云驾雾,但蝉翼步施展起来,便是一阵烟风,快得惊人。

“七十余里地。”

秦先羽奔过七十余里,实则未有耗费多少时候。

前方水气湿重,想必便是湖泊所在。

秦先羽拨开藤蔓树叶,终于看见了一座湖泊,以及湖泊中的惊人情形。

这湖泊十分宽广,方圆足有数百丈,湖水清澈,但湖泊过深,故而显得深幽青绿。湖面上没有波浪,只有微风吹拂,掀起少许波浪。

那湖泊深幽之色忽然变化,变得一片森白。

这像是一片白色的水域。

然而真正让秦先羽有些心惊的,则是湖边的情形。

湖边没有凝儿在,看不到凝儿的踪迹,但却另有一个熟人。

王舒克!

这个八犬阁的首领,已经改换血脉的妖人,就站在湖泊边上。

而在湖中,则探出了一个脑袋。

那是一个绿色的脑袋,大如房屋,双目幽青,皮肤满是褶皱。它看似龟首,然而头顶两支鹿角,颚下则有飘扬长须。

这是一头龙龟。

看水中情形,是一头白色外壳,绿色脑袋的龙龟。

而王舒克站在湖边,正与这龙龟对视。

王舒克仍是白衣,绿帽,与龙龟的白壳绿头相映,仿佛同类。

从龙龟身上,秦先羽感应出一种气息,和王舒克身上的气息相似,却更为浓郁,更为强大,令人心中有些空寂惊悸,生出心虚慌乱之感。

那是龙龟天生的邪恶之气。

此刻,那一缕一缕肉眼可见的绿色气息,就从龙**顶飘扬出来,缓缓导入王舒克体内。

“传功?”

秦先羽眼中微寒。

他看得出来,这头龙龟正在舍弃自身的法力,替王舒克传功。但这类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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