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方道仙-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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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玄庭宗身为仙宗,礼仪周到,得知中州燕地出发的消息,想来已经在两界山的另一边等候,只要通过了两界山,就有云州长老迎接,随后一同前往玄庭宗。
之前经过岳州,也都有过类似的迎接,但那只是路经岳州,故而只是走个过场。而对于玄庭宗而言,他们主办大比,可不仅仅是过场,到了云州后,再来商量事情便略显得稍晚一些。
玄京和玄冲本就该要在这几日间告知众人一些要事,但因为秦先羽,才拖到了今日,此刻临近云州,总不好到了地方再去商议。于是两位长老召集众弟子,打算在进入云州之前,略作交代一番。
“九大仙宗均为天地间至高绝顶的宗门,门中不乏道祖之辈,乃至于有仙圣坐镇,古往今来,亦有羽化飞升的先辈。”
玄京背负双手,看着眼前一众弟子,说道:“各仙宗掌控一州,俱是底蕴深厚,属天地间最为绝顶的宗门。而在此之中,论攻伐的手段,当属正统剑仙为最,而剑仙之中,自是以三地剑仙为正统,我燕地属其一。”
玄冲在一旁说道:“这场比试,并不是纯粹的斗法,否则便无须比试,只须从三大剑仙圣地之中挑选弟子便罢。”
闻言,秦先羽略微点头。
论起斗法,三大剑仙圣地之中,攻伐最为锐利,锋芒最为凌厉,而其余宗门的弟子都要稍逊一筹。当然,各宗之中,也不乏真正厉害的道法神通,但除非是把道法神通修炼得造诣十分精深的地步,否则,也难以与燕地的剑修并肩。对于眼下这类尚未成仙的年轻一辈弟子而言,能把道法神通修炼到那等造诣的,几乎等若于无。
“这比试,实则以感悟为主,但又并非寻常道理所说的感悟。”
玄京说道:“以道德仙宗弟子的心性悟性及本性,论修道感悟,各仙宗弟子都要稍逊一筹。若只是寻常的感悟,得胜的定是道德仙宗弟子。”
“所谓年轻一代弟子比试,比的是各家的本领。”
玄京微微背负双手,目光着重在秦先羽身上停留了一下,说道:“这类比试,又称登天阶,登上的是天阶峰,但我燕地俗称为试剑峰。”
秦先羽微微皱眉。
这些年,他精于修道,对于讲述各大仙宗的书籍也有所涉猎,但心中时常以道书为念想,不可能过于深入钻研这些仙宗事迹,因此他对于这天阶峰,还是不识得的。
倒是周边众多四代弟子,并无多少异色,显然早已知晓。
秦先羽略微思索,便知其余弟子大多知晓比试的细节,而玄京的话,主要还是讲给自己听的。
“试剑峰起初是临州禁地一位道祖所设。”
玄冲接口说道:“这位道祖将自身在各个境界的感悟,俱都留下了痕迹,刻在一座山上,从练气入门,到金丹大成,乃至于道境。此后,意欲登山者,除非以**力破开道祖的痕迹,否则,便须得经过这些境界的感悟,才能逐步登峰,后来这座山成为禁地磨砺弟子的手段,因禁地乃是剑仙圣地之一,境界感悟实则便是磨砺剑法,故而又唤作试剑峰。”
“后来试剑峰一事外传,各仙宗随之效仿,请出道祖,乃至仙圣,将各境界感悟烙印在山峰之上,使得各弟子得以磨砺,因各门本领不同,故而其余仙宗的试剑峰,便有另外的名目。但到了最终,则统称为天阶峰。”
“传闻在八千九百年前,浩然宗掌教邀请其余八大仙宗的道祖,前来自家山门,在天阶峰上留下境界感悟,从此,天阶峰蕴含九大仙宗的痕迹,便有了年轻一代弟子的比试。其余各宗随之效仿,故而各大山门之中,都有一座天阶峰,上面有九宗的境界感悟,各宗弟子可汇集一处,尝试登山,断定优劣。”
“我中州燕地里面,就有一座天阶峰,不仅有本门境界感悟,也有其余八大仙宗的痕迹。”
玄冲说罢,目光落在秦先羽身上。
秦先羽正自疑惑,为何中州燕地的山门中,只有九座山峰,未见天阶峰?
这时,就听玄京说道:“各仙宗山门处,方圆万里,皆属门中范围,外人不得擅入。而天阶峰则位于本门九峰的东南方向,约六千里处。”
秦先羽这才恍然。
“因为这天阶峰的缘故,故而年轻弟子的比试,又称登天阶。”
玄冲缓缓说道:“山峰上的感悟,只针对自家仙宗,乃是考校自家的本领,没有优势劣势之分,甚是公平。虽然本门从来不弱与人,但我依然希望,你们不要拘泥于名次。”
众弟子对视一眼,然后齐声道:“弟子明白。”
玄冲目光落在了秦先羽身上。
玄京眼中也有些许担忧之色。
秦先羽默然无言。
显然这两位长老,对于自家小师叔的信心,稍微有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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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四十七章三十春秋寒与暑,一朝得道即成仙
对于各宗弟子而言,登天阶乃是盛会,亦是考校自身本领的时候,甚至关乎今后的地位。这天阶峰刻着各宗感悟,若是得胜者,自然便是对于本门的感悟较为精深,也能以此看出潜力,自是会受本门无比重视。
但这也并非能够一言断定的事情。
比如上一回的天阶峰,燕地弟子中,有两位入了前十之列。
其中一位弟子,名列第二。而后面一位弟子,则名列第十。
“这名列第十的弟子,便是如今在蛮荒疆域风头正盛,剑指蛮荒神宗二代首席弟子孟长锋的景字辈弟子景堂。”
玄京笑着说道:“当初他在登天阶时,也才得获第十而已。”
说罢,又微微抬手,说道:“不必过于注重名次,只须尽力即可,过于看重,反而不美,只须安神宁静,才好平稳发挥,否则,一旦失了常态,反倒使不出自家的本领。”
众弟子躬身应是。
孟长锋,乃是蛮荒神宗二代弟子之首,亦是最为厉害的人物,堪比当今三代弟子的孟星然,又有传言,孟星然便是其侄儿。这孟长锋堪称锋芒毕露,据传修为近乎不朽真身大成,与八转地仙并肩,已能触及神魔之境,现如今性情大改,锋芒内敛,自改名号为孟藏锋。
尽管已经锋芒内敛,但这依然是一位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
林景堂如今风头极盛,亦是锋芒毕露。与孟长锋当年相似。尤其在击败孟星然之后,便有了剑指孟长锋的传言。
对于这些四代弟子而言,本门景堂师叔。便是一位风采无双的绝代剑仙,令人钦佩敬仰。
听到玄京的话,原本对不注重名次的说法,显得有些不以为然的众弟子,竟略微显得有些情绪波荡。
秦先羽未有听过这些事迹,转头看去。
善柔悄然侧移,然后才开口为他解惑:“各宗同辈弟子。其实年纪都相差不远,而景堂师叔是本门三代弟子中排行最末的一位,年纪最小。在当时参与登天阶的各宗弟子中,也是年纪最为稚嫩的几名弟子之一。但景堂师叔天纵奇才,虽然年纪不大,可面对那些数十岁的同辈弟子。竟脱颖而出。后来名列第十,当时算是极为令人侧目了。”
秦先羽点了点头,但这明显还有后话。
善柔微微笑了声,说道:“当初的三代弟子,景字辈中,如今修成大道金丹的,亦是不多,而修成金丹二转的。更是稀少,未足一掌之数。而景堂师叔。流落尘世,在污秽浊气间生存三十年,修为未有进境,反而下降,原以为此生已经没落,再无望出头,可他回宗之后,一举凝结大道金丹,同日把金丹连推三转,已是当初参与登天阶的三代弟子中,最为厉害的一人。”
“其实这三十年,对于景堂师叔而言,只是虚度,甚至是拖累了他。”
“但他依然成了景字辈的第一人。”
善柔低声笑道:“玄京师叔祖,大约就是想以景堂师叔为例,告诉大家不要过于看重名次,毕竟景堂师叔当初只是第十名,如今也是第一人了。”
秦先羽默默无言。
这两位二代长老,此行就是为了让弟子参与比试,为了让弟子得胜,怎么可能不看重名次?
实则只是对秦先羽这位十脉首座不抱希望,故而才说不要看重名次,其实算是安抚秦先羽这位年纪稚嫩的小师叔罢了,免得他自觉身为当代弟子,十脉首座,却输给了四代弟子,从而心中产生不良情绪。
“登天阶或许可以看出许多东西,但这仅是眼前的,而我等的目光,要放得长远,见到的是千百年的未来。”
玄京说道:“当初景堂虽然也是脱颖而出,但也仅列第十,排在前十末尾,但到了如今,却已经是第一人了。真要论来……”
他顿了一顿,笑道:“时至今日,对于景堂而言,当初榜上十人,纵然其余九人联手,也不过只是一剑的事。”
众弟子俱是吸了口寒气,有些人不免惊出声来。
秦先羽微微沉默。
对于林景堂而言,这未必只是戏言。
榜上十人,当年名列末尾。
时至今日,前面九人联手,也不过一剑的事。
“这么说来,当初大德圣朝之中,真正最是高深莫测的,不是被我以道剑所杀的天尊山之主盖矣神尊,也不是已经逝去的钦天监首正袁守风,而是这位锋芒毕露的剑仙林景堂才对……”
秦先羽想起当初对林景堂的估测,只猜测这是一位龙虎真人,甚至猜测他与袁守风及盖矣神尊,究竟孰高孰低,如今想来,竟有些莞尔失笑。
玄京和玄冲说完这些,又特别注重点明一些事情,比如规矩和礼仪。
可是让秦先羽较为无言的是,这两人每当说到这些,目光总是不免朝着秦先羽身上瞟来。
其他弟子自幼受本门教导,诸般事情其实大多清楚,这两位长老说的这些话,大多还是为了叮嘱秦先羽。但秦先羽不是一般弟子,并非召过来就能随口指点几句的,所以才有召集众弟子的做法。
过了不久,终于说得完毕,末了,玄冲便又正色说道:“入云州之后,此行便再无本门十脉首座,无一代弟子,小师叔当以善言为化名,暂居四代弟子之列。”
说罢,玄冲躬身说道:“小师叔,此去云州便只得称呼善言,我等当以长辈自居,将小师叔暂作晚辈,此后无法恭敬,不能施礼,实是有违本门礼数,乃逆乱规矩之举,望请恕罪。”
玄京见状,亦是随之躬身。
景尧合手弯腰,躬身施礼。
众弟子见状,也都拜倒,说道:“云州之中,弟子直呼祖师,暂作同辈之举,有违礼数,望小祖师爷恕罪。”
秦先羽微微点头,说道:“起来罢。”
玄冲玄京两位先行起身,景尧随后,然后众弟子才陆续起来。
眼前忽然一阵恍惚。
广成白玉楼船已经入了虚空断裂之处,而前方有光点明亮,便是另一方的两界山。
想来云州玄庭宗的长老,已经率人在前等候了。
不过燕地这些四代弟子,倒还有不少人还沉浸在自家景堂师叔的事迹里面。
纵是仙宗弟子,眼下正值青春年少时,对于自家一位风头极盛的长辈,总免不去敬仰之心。善仁善柔倒还显得沉稳,但善信善盈则较为激动,尤其是善信,本就不是个安分的性子。
善信悄悄凑近前来,说道:“我说善言啊……”
秦先羽眉宇略微抽搐一下。
善信咳了一声,说道:“咱们家小祖师爷,在典籍上的记载之中,有一句:二指降龙能伏虎,一剑诛仙又弑神。但你知道咱们景堂师叔的记载是什么吗?”
秦先羽平静道:“什么?”
善信咳了两声,然后才一本正经地道:“三十春秋寒与暑,一朝得道即成仙。”
秦先羽听得略微出神。
滚滚红尘,历经劫难,磨砺锋芒,半甲子磨难潜于渊。
三十春秋寒与暑,一朝得道即成仙。
单凭这几句话,他便觉一股剑仙气息,扑面而至。
眼前忽然一亮,有许多玄庭宗弟子等候在前,而为首的是一位二代长老,气度不凡。
但不知怎地,或许是因为从虚空断裂之处出来,秦先羽忽然觉得眼前这些人似乎有些黯淡。
林景堂的身影愈发清晰。
剑仙风采。
然后有风吹过,秦先羽脸颊迸出一条血痕。
学自林景堂的剑意,竟在此刻得以精进。
四百四十八章余谷
云州的天空,更显蔚蓝,白云洁净。低头往下,大片青山绿水。
相较之下,云州的景色,要比锐气无处不在的中州,更为清新一些。
只是这里毕竟不是云州山门,尽管景色清新,空气洁净,但终究缺了灵气。
在中州燕地之内,灵气氤氲,积蓄成雾,幻化成云,看似云雾萦绕,实则是灵气充盈,在山门内修行,远胜于其他地方。比之于下界尘世之中,更是仙界与尘世之间的分别,彻底呈现出来。
秦先羽俯视下方,目运法力,可以看到远方村落城镇。
这里在两界山附近,属云州边界。
然而,这里的云州边界,却是与岳州相隔,并非与南州比邻,相隔甚远,并不是之前秦先羽熟悉的两界山,自然也没有当初熟悉的景色。
“倒不知阮清瑜姑娘如何了……”
他背负双手,朝着远方略作打量。
虽然同是云州边界,但地方宽广,习俗不同,秦先羽在广成白玉楼船之上,也只是在天空上一闪而过。他只是仗着自己眼力不差,隐约可以看出,此地的穿着打扮,礼仪言语,和梁家那边所在的云州边界,稍有一些差异。
据传云州中部,不仅有玄庭宗坐镇,周边还有许多其余宗门,可谓是仙人辈出,宗门林立,大有鼎盛之态,尽显仙家气象,非是这些边界偏僻之地能比。
此去云州,倒有许多期待之处。
……
玄庭宗这一回接待的是一位二代长老,修为高深。至少秦先羽还看不出他的深浅。
这位二代长老面貌约有六十许。白须垂至胸前。饱含笑意。可仔细去看,此人眼睛深处,古井不波,看似笑容和善,实则乃是个沉稳之人。
秦先羽耳边听了些闲言碎语,得知这位二代长老,其实是玄庭宗里面较为年轻的辈分。随后打量了一眼,果然。这位玄庭宗的长老,其实与本门玄京长老一样,本身面貌倒还未足六十的模样,但打扮深沉,略显苍老,甚至蓄了白须,垂至胸前。
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位长老倒是把嘴上的须发蓄到了胸前。
两家都是仙宗道派,自然不能等闲而视。派来二代长老,已是极大的重视。至于这位长老,若是貌如少年,未免显得轻浮,不甚沉稳。其实主持各宗来往交流的长老,基本都面貌苍老,这样便显得沉稳,而实际上,这一类长老,却也是真正的办事稳当,心无旁骛。
这位玄庭宗的长老虽也是二代长老,但辈分比玄冲玄京两位还稍低一些,字辈恰在玄字之后,乃是余字辈,唤作余谷。
其实这位余谷长老也大为讶异,按说各宗年轻一代弟子比试,基本上若有三代弟子领队,为下面四代弟子讲解,便已足够。若稍显重视,便会有两位或是两位以上的三代弟子。
而若是有了二代长老前来,便算是极为重视了。
而这一次,中州燕地竟是来了两位二代长老,实属罕见。
但这一回是中州燕地将此盛事延缓三年,如今略表重视之态,倒也在情理之中。
“两位师兄,多年未见,风采更胜往昔了。”
余谷拱手笑道:“得知两位前来,师弟可是自告奋勇,向掌教真人求取接待的事宜,专门前来这两界山之前等候的。”
玄冲是个冷面刚毅之人,只办实事,较为古板,恪守规矩,他自知不善言辞,故而沉默不语,只是回了一礼。倒是玄京长老,他性子比玄冲更为圆滑,登时便轻笑道:“我这当师兄的,原本来你这云州地界,是要让你请我周游各方,尝遍美酒佳肴,感悟红尘俗世。既然你已经在此等候许久,师兄来得晚,自知理亏,也就饶过你这一回了。”
两人虽然年岁相差不小,但面貌都仅是六十模样,打扮也是类似,稍显深沉。如此一来,又有许多客套话讲。但他们都是修道人,客套寒暄并不会太久,只聊过几句,又谈到了正事上面。
这类事情自然不能在外界谈论,于是由景尧领路,登上第三重楼阁。
在余谷身旁,有两位道童侍立,此外还有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垂首低眉,在旁侍立。之前在迎接时,就曾见这青年就曾端茶递水,看得出来,这个弟子的身份并不高,似乎也是在做些琐事杂务。
但让秦先羽极为惊讶的是,这个青年已经有了罡煞圆满的修为。
玄京眼角一瞥,恰好见到秦先羽眼中的讶然,略微沉吟,忽然开口问道:“这是余师弟新收的弟子?”
余谷闻言,叹了声。
以玄京的眼力,自然看得出这个青年的深浅,也知这青年为何如此落魄。当下叹了一声,说道:“凡仙宗弟子,均是根骨极佳之人,他怎么会如此冒进?”
余谷摇了摇头,大有叹息之意,道:“这弟子是我的徒孙,根骨不错,奈何心性不足,与其余弟子攀比,自觉修为稍差一筹,居然就不听劝告,强行突破,并辅以灵药,一举修至罡煞圆满,致使根基不稳,真气驳杂。唉……这孩子今后可谓是路途坎坷,龙虎有望,但仙道难成,纵然有天大的福缘,得以成仙,但根底不善,也难以走得远了。”
他面上有恨铁不成钢之色,但瞥了那弟子一眼,终是消了怒意,不禁怅然道:“这孩子虽是罡煞圆满,同龄弟子间堪称佼佼者,可终究走了歧途,如今已被贬出外门。我这次将他带在身旁,就是让他熟悉一下各类接待的章程,他修道难成,贬出了外门,日后便只能尽量当个外门执事或是外门长老罢。”
那弟子面色羞燥,低下头去。
玄京闻言,颇有遗憾,随后朝着秦先羽瞥了一眼,目光饱含深意。
秦先羽亦是沉默。
若说修为突飞猛进,恐怕自身算是极快的了,他自修行以来,服食过许多灵药,也多次强行突破。比如吞服玉丹灵水,比如吞服灵液,丹药,以此提升修为,并且,当初在天尊山上,在南州长柳村,也都曾经强行提升修为,强行突破境界。
这些都是修道上的大忌。
或许不顾一切,能够修成龙虎,乃至龙虎巅峰,但是到了成仙得道这一关,便是无比艰难。纵然得以侥幸跨过这一关,但在仙道之上,也走不长远。
只是相较之下,余谷的这个徒孙,无缘仙道,而秦先羽则有一柄道剑在身,但凡对于己身不利之物,皆可尽数斩灭,但凡根基不稳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