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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游方道仙-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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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粗犷男子扔出十多个钱币,道:“你的钱有爷爷的多吗?”

秦先羽从玉牌中取出些许掺杂金银的器物,运用法力捏成一锭金子,便放在了桌上。

茶亭中倒吸口冷气。

看这小道士如此清秀瘦弱的模样,弱不禁风,居然是头肥羊?

所谓财不露白,那掌柜的也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扯住这年轻道士加以劝说,让他快些起身,腾个位置,这一次茶钱便也不收了。

秦先羽看了他一眼,点头道:“也罢,反正贫道喝得也差不多了。”

他缓缓起身来,拾起了那锭金子。

络腮胡男子目光闪过一丝贪婪,但终究还算能够克制,毕竟大庭广众,总不好强抢。但适才被这年轻道士如此羞辱,实在羞燥,心中十分恼怒,见他缓缓起身,怒道:“慢吞吞的……”

于是他伸手过去,朝着年轻道士推去。

然而,那年轻道士却已起了身来,悠悠迈出脚步。

络腮胡男子一手推去,落了空,摔倒在地,茶汤洒落满身。

虽然亭中众人适才都在笑他,但都是白氏车队通行的伙伴,见络腮胡男子吃了亏,纷纷起身,围住了那个年轻道士。

有人摩拳擦掌,就要动手。

掌柜的吓得脸也白了,意欲上前劝说,却被人推了个倒栽葱。

亭外前一批车队的人纷纷摇头,却不敢多看,亭外其余收拾行礼的几位闲散茶客,也都觉得那小道士着实惹了祸事。

正当白氏车队之人围住这年轻道士,眼看便要大打出手时,远方马蹄声起此彼伏,烟尘卷起,仿佛黄龙。

那是一队铁甲重骑,兵锋寒冷。

当头的却不是高大威猛的将军,而是一个道骨仙风的老者,他徒步而行,却快于疾驰的骏马。若细细去看,便能发觉,他脚下未踏土地,竟是凌空而行。

这老者领着众多铁骑,两侧跟随道童弟子,驾马而来。

“那是……燕支观的燕观主。”

“三年前的旱季……我曾在人群中见他呼风唤雨……”

不论是茶亭内外,众人俱都停住动作,屏息而不敢言语。

梁国的国师!

燕支观的观主!

那是一位老神仙!

他在众人崇敬万分的目光中,止住脚步,在茶亭之外停住身子。目光转动,扫视众人,终于落在被人群围住的年轻道士身上。

感应到老神仙的目光,众人纷纷散开。

燕观主的目光直直落在年轻道士的身上。

然后只见这老神仙激动莫名,热泪盈眶,急忙奔入茶亭,分毫没有仙家风度,就即双膝跪倒,头触地面,大声道:“燕地三代弟子元牯,拜见小师叔祖!”

茶亭内外,一片寂静。

白氏车队众人脸色惨白。

适才与那年轻道士一同在茶亭中喝茶的人,尽数呆若木鸡。

梁国重甲铁骑,也都僵了半晌,不时有身经百战的将士握不住手中长枪利剑,使得兵器跌落在地。

清风习习,凉爽至极。

但许多人都觉得极为寒冷。

“起来罢……”

那个年轻的声音,随着微风淡淡传去。

ps:原本想从这一章开始,归入新的一卷,不过细想了很久,还是觉得这几章依然归在这一卷为好。

五百一十一章询问

城中来了一个年轻道士。

当朝国师,燕支观老观主领一队铁甲重骑亲自前去迎接,跪伏在地。

据说那是国师燕观主的师叔祖。

燕观主是公认的老神仙,在许多年以前,他就是梁国的国师,时至今日,他还是梁国的国师,依然是那副道骨仙风的模样。若有上了岁数的老人见过他,便能惊觉,这位老神仙与百年之前的模样,并无多少不同。

燕观主少说也是两百往上的岁数,而他老人家的师叔祖,该是何等年岁?

燕观主的这位师叔祖,辈分之高令人膛目结舌,然而传言称,来的这位仙长,仅是貌若少年,气息温和平淡,实是一个年轻道士,当真是长生不老。

而随着这位仙长到来,也有一件事情令人议论不休,据说也与这位仙山长者有关,乃是商贾世家白氏的倾塌。

根据一些亲眼目睹之人所传,白氏商家得罪了这位燕支观的师叔祖,导致老神仙燕观主大怒,国主震惊,虽不曾株连杀人,可仅是燕支观与宫中传出来的一些风声,已让白家商行一落千丈,黯淡无光,临近破碎倒塌。

另有不可靠小道消息称,当朝皇帝,堂堂梁国国主,亲自驾凌燕支观,求见这位看似年轻,实则已不知多少岁数的仙长。可最终竟是被拒之于门外,无缘得见。

但这消息并未经过宫内证实。

而在燕支观内,秦先羽坐在高位之上。

燕支观的观主则站在下方,他身侧另有一位老者。是燕支观的另外一位掌事人。

在他们二人身后。跪伏了一列。足有二三十人,均是燕支观的弟子或道童。

燕观主名为元牯,而另外一位掌事人名为元凌,两人俱为龙虎真人,自幼生长于燕地,然而修道未有成就,被派遣出来,镇守外地已有一百数十年之久。

两人能被选入燕地。根骨自然不凡,然而根骨不等同于成就,时至今日亦徘徊在龙虎之境。

其余弟子或道童,只知那看似年轻的道士,乃是本门的一位祖师,辈分高得惊人,神秘莫测,乃是真正的神仙人物。他们虽然激动,却还远不如元牯和元凌二人的剧烈情绪波荡。

二人在这封闭的寻常国度之中,渡过百余年。除却每年有燕地巡守弟子照例前来之外,他们几乎如同被燕地遗忘那般。虽然这里有着联系燕地的方法。但平常若无要事,却是不能轻易运转的。

燕支观的寻常弟子道童,未有在燕地成长,因此倒还觉得不甚如何,可他们二位出自于燕地,自幼成长,宗门在他们眼里,正是常人眼中的家门。这些年离开燕地,未得返宗,着实令人极为伤感。

这一回,燕地来了一位长辈。

这是与掌教同辈的人物,属一代弟子,师叔祖级数的长辈。

在元牯和元凌眼里,就如同出门在外的游子,听闻家乡来了长者看望他们,心中之激动,实是难以言喻。

“我来之前,掌教真人已经将大多数该知晓的事情,都交与我手,我也翻阅过了。但相较之下,你们驻守在此,许多事情并不是记载所能言明的,还须你们亲自与我说个清楚才是。”

秦先羽说道:“景叶身为二转地仙,有这般道行,仍然失踪数日,着实不是一般事情。”

燕支观众弟子俱是跪伏,闻言心中更是沉闷。

秦先羽心中也满是疑惑。

中州之内的宗门,无论一流宗派,还是末流小宗,俱在燕地掌控之中,至于外来之人,更是难逃燕地的耳目。

能够跨过两界山而来到中州的,至少便是仙家。而仙人踏足中州,以燕地对于中州的掌控,足以感应得出来,且仙家道行越高,感应便越是强烈。

燕地此前未有得到禀报,按理说是没有外来仙家入界才是,但景叶身为二转地仙也出了变故,便是始料未及的。

如今秦先羽接下了这件事情,一切便都该他来处理,其中蹊跷怪异,也该由他查实。

掌教真人或许看出了什么端倪,但他除却将一些该知晓的事情记载交与秦先羽之外,却未有任何建议或指点,想来是要让秦先羽亲自处理此事,算是稍作磨砺,也算考验。

元牯和元凌对视一眼,然后便由元牯上前说道:“回小师叔祖,因月余前,梁国出现异人,蛊惑百姓,信奉神灵,颇类似于蛮荒疆域的香火神灵之道,初时未有注意,只派一些罡煞级数的弟子前去查探,却都一去不归,或已被杀,或信奉了神灵。直到那时,我二人才惊觉事情有变,于是元凌亲去查探。”

元凌接口说道:“弟子去往梁国东部一座小城,发现了邪教的踪迹,然而,正当循着痕迹追索下去,心想或能拔除这座邪教的根底,却在那时暴露了行迹。这邪教之中似乎没有多少修为高深的人物,弟子遇上一个邪教的执事长老,手执仙宝,他修为与弟子相仿,然而弟子以燕地剑法之锐利,能够轻易胜他,可禁不住那仙宝厉害,斗了个平手,随后又有数名执事前来,弟子不得已退回。”

秦先羽皱眉道:“数名执事?哪来这么多龙虎真人?哪来的仙宝?”

虽然秦先羽已经是仙中之仙,超脱凡俗,但不能否认,龙虎真人依然是凡俗境界之中的巅峰。而最重要的是在这南梁国之中,乃是燕地豢养人口的地方,禁止其他修道人踏足,为何在短时日之内,就暗中藏匿了数位龙虎真人?

中州之中,各大宗门,俱都以习剑为主,而各宗的路数也都或多或少能看出端倪,而以元凌的说法,实是全无头绪。

“惊觉事情严重,我二人商议之后,自觉修为低微,无法压服变故,方自通报宗门请求援手。”

元牯说道:“然后景叶师弟到来,以他二转地仙的修为,确实震慑住了宵小之辈,但那些邪教之人大多潜藏,而燕支观虽然在梁国之中有无数眼线,但修道人极少,且修为不高,尽都难以发现端倪。直到数日前,景叶师弟静坐修道之时,忽觉变化,赶了出去,然后数日未归,已失了踪迹。”

秦先羽沉吟道:“这几日中,你们可有头绪?”

元牯苦笑道:“未有头绪。”

秦先羽皱眉思索,片刻之后方才说道:“领我去景叶原本住所。”

元牯领命,与元凌在前领路。

燕支观虽然是座道观,然而地方也颇是宽阔。

行过院落走廊,遥遥能见一座小楼。

忽然,秦先羽听见几声哇哇的稚嫩哭声。

五百一十二章仙宗一角

秦先羽皱了皱眉,未有理会,入了那座小楼。

他放出感知,四下搜索,一无所获。

然后三人又自出了小楼之外,而那些稚嫩的哭声仍未停止。

秦先羽听得出来,这些声音的源头,恐怕还只是婴儿,约有七个。

他偏了偏头,看向元牯和元凌二人,露出疑惑之色。

元牯低声说道:“这就是今年搜罗得到的苗子,根骨极佳,就只待本门巡守弟子经过梁国,带回山门培养。”

秦先羽微微一怔,问道:“只有这几个?”

元牯和元凌对视一眼,苦笑道:“七个已不算少了。”

秦先羽问道:“倒是比我想象中更少,不知你们是如何得来这些弟子的?”

“回小师叔祖,梁国有律令,每当有婴儿诞生,一月之内定要立下户籍。”元牯低声说道:“梁国的户籍印章,其实都是从燕支观发出去的,勉强算是个简易法宝,而各地把持户籍的官员,也大多是燕支观所指派的人。因此每一个婴孩都在燕支观的掌控之中,此外,为了避免一些偏远之地的婴孩儿未有记录户籍,燕支观还常有弟子在外游走,行走于偏远地方,或是深山野林,即便是一些隐居避世的人家,也都时常会有发现。”

元凌说道:“本门只招三岁以下孩童入门,燕支观每年一次彻查,因而每一个孩童都会有三次测试根骨的机会,不会有所错漏。”

秦先羽听得几个婴儿哭声,有清脆。或柔腻。或嘹亮。但都能听得出来,这几个婴儿都是中气十足,并无半点虚弱之状。他略微思索,问道:“如此反复测试寻找,也才招来几个孩子?”

“是的。”元牯说道:“南梁国三岁以下孩童约有八十万,而今年新生的婴儿,有二十七万,其中根骨上佳的数量过千。然而够得上本门标准的,仅有这七个。不过这也和运气有关,据说北边二千里处的那个北梁国,新生婴儿才十二万,但却选得十一个。”

秦先羽默然良久,竟没有言语。

世人总说百里挑一便是最好的,然而眼下这七个婴孩,却是万中无一的苗子。

这就是燕地的底蕴。

掌控着整个中州的燕地,类似南梁国这般豢养人口的地方,并不只有一处。而是有许多处。

这还是暗中的布置,至于明面上。整个中州都是如此。但凡中州境内,若有堪称仙根道骨的婴儿,俱都收入燕地,哪怕是在其他一流宗门的宗派范围之内,也是如此,不容妥协。

这种规矩,一来对燕地有利,其次则削弱了其余宗门未来传承弟子的根苗。

只是这类规定,其实并不如何严苛,依然有许多一流宗门的弟子,根骨天赋极佳,甚至不亚于仙宗招收的弟子。不过比较之下,仙宗传承久远,教导方式自成体系,严谨而完善,比起其余宗门自然好了无数倍。

南梁国与北梁国,才只是燕地豢养人口的其中一处,另外许多处,恐怕也只有掌教真人才能全部知晓。

也正是因为把持着整个广袤无垠的中州,掌控着无数人口,因此燕地收徒,才会是无比严苛,纵然根骨上佳亦是不取,只收堪称仙根道骨之流。而那些上佳根骨的苗子则另作人种培养,日后他们的后裔,多半会有资质更高之人。

“这几个孩子,大多是半年内送来的,燕支观有道童专门照顾,倍加爱护。”元牯说道:“这些孩子家中父母俱都知晓,孩子将要登山仙山学道,也十分欢喜。因为燕支观在梁国的一些手段,使得神仙传说家喻户晓,每家每户实则都对修仙炼道这种事情无比憧憬,所以每当有根骨绝佳的弟子,大多是他们家人欢天喜地的送来,另外,梁国也会支出一笔银两,每年分发给这些人家,满六十年而止,姑且算是补偿。”

秦先羽默然片刻,才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两人都看出这位小师叔祖对于这类选徒之事不甚熟悉,此前两人都在掌教真人的传信中知晓,本门小师叔祖其实极为年轻,并不是他们在山门时所认识的任何一位长辈。

为了给他解惑,元凌又道:“大多数时候,在自家宗门范围内出生的孩童,若有根骨不凡者,大多会被宗门招收为弟子。不过燕地把控中州,根骨实在极好的苗子,便大多都要收拢起来,以至于有些宗门暗中豢养了人口,避免被本门知晓,而为了不去逼得太紧,其实燕地对于这些事情也大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后来,本门也开始豢养人口,建立不被其他修道人踏足的国家或者部落宗族,如此挑选弟子,也能杜绝其他势力对于本门的揣摩估算。”

秦先羽皱眉问道:“九大仙宗俱是如此?”

这般行事的风格手段,实在和他心目中高高在上,超脱尘世,凌驾九天的仙宗,有着不小的出入。燕地倒也罢了,毕竟属于剑仙圣地,行事风格本就不拘一格,但是类似于玄庭宗,类似于道德仙宗那般符合他心目中仙山福地的地方,莫非也是如此?

元凌说道:“有过半仙宗是如此,但并非全然相同,毕竟各宗行事俱有不同,处事不免会有差异。比如道德仙宗,便是讲究缘法为主,根骨为辅,倒是没有豢养人口,建立国家的事情。”

秦先羽点了点头,忽然有些呼出口气的感觉。

他细细想来,每年寻得几个孩子,元牯和元凌两人在近两百年的时日里,为燕地挑选了不知多少个弟子,当真是劳苦功高。

今日才知,燕地每一个弟子都是如此万中无一的根骨,而他第十脉划分的上百弟子,则是燕地同一批弟子中的佼佼者。

这一批弟子,是在十三岁以下,六岁以上,便代表了广袤无垠的中州境内,无数人口之中,在数年之内,所挑选出来的绝佳根骨。而秦先羽第十脉的上百弟子,却是这一批弟子中的佼佼者。

“难怪如同群星闪耀……”

原本秦先羽未有想过要亲自授法教导,然而见到这些无比出色的弟子,仿佛满空星辰,却也不禁起心,收了五大弟子,并在心中熟记了十多个弟子。

“若非听他二人解惑,我倒还不知这上百弟子的可贵,也还不知第十脉的根基居然已是这般稳固。”

秦先羽心中叹息一声,“然而根骨不等同于成就。”

根骨可以测,但悟性不能测,心性不能测,毅力不能测。纵然有再好的根骨,缺了悟性心性毅力,也不可能有所成就。

就算秦先羽收下的五名弟子乃是在整个中州数年里才出的绝佳苗子,但明途之前也曾坦言,这些弟子固然杰出,却也不一定都能够得道成仙。倘若有不能得道的弟子,那么便平白耗费了心力,剩下的弟子即便能够成仙,也不足以扛起整个第十脉的根基,于是才要收下上百弟子,避免这类变故。

他偏头看向元牯和元凌二人。

二人都是鹤发童颜之状,颇具道骨仙风之态,然而苍老之态却是抹不去的。

他们两人身为龙虎真人,都过了两百的寿数,余下光阴仅剩下数十年。

数十年时光,对常人而言是漫长的半生乃至于一生,可对修道人而言,则是颇为短暂的日子。

“他们两人都是自幼在燕地山门之内成长的弟子,幼时也是这样千挑万选出来的苗子,根骨同样是万中无一。然而根骨不等同于成就,他们终究还是因为修道未成,被贬出外门,而派遣到了这里之后,远离宗门,未有典籍翻阅,未有长辈指点,未有同门交流,于是成仙得道的希望,便越发渺茫了。”

秦先羽心中这般想着。

元牯和元凌似乎也都想起自身处境,眉目黯然。

ps:晚安,明天再努力加更

五百一十三章两日

秦先羽来到燕支观已有两日余。

关于邪教一事,已有燕支观寻得蛛丝马迹,命人追索下去。

秦先羽初来乍到,许多地方都不熟悉,暂时也只得先让燕支观行事。他在燕支观内,放出感知,将景叶原本住所细细感应搜索,但一无所获。

除却搜索景叶住处之外,他也在外行走,意欲寻出几分线索,仍是全无头绪。

他心中猜测,在这梁国的京城之内,邪教暂时还未踏足,恐怕还须往外地搜寻。

邪教潜藏极深,纵然以元牯和元凌在梁国多年埋下的手段,经过多日探查,也仅是查出一些微末线索罢了。而实际上,燕支观的弟子修为不高,甚至还有一些只是习武之人,大多难以派得上用场,到头来还是元牯和元凌二人奔波忙碌。

他们二人都是如同善仁善信一样栽培出来的燕地弟子,根骨虽好,所受教导也是世上最为上等,可在修道路上仍然有些滞碍。二人正是因为早年修行不成,被贬出外门,后来派遣出来,离开山门,到了这梁国之地,从此未见其余修道之人,只忙碌于凡尘琐事,再无门中长辈指点,无诸般典籍翻阅,导致得道的希望愈发渺茫。

但他们也并非全然绝了希望。

这百余年在梁国办事,为燕地送去许多根骨极佳的婴孩,作为宗门弟子传承,论起来,他二人也实是劳苦功高。

根据燕地的规矩,二人约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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