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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游方道仙-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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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天。”

鸡蛋在水中翻滚,渐渐跳动,眼见是熟了。

但秦先羽没有取出鸡蛋,任由它在水中翻滚。

约一刻钟,熟透的鸡蛋碎开了。

蛋壳,蛋白,蛋黄,尽数碎开。

又过一刻钟,锅里的水已是浑浊不清,因为鸡蛋已经彻底融化,溶入水中,连蛋壳也不曾留存一片,尽数化开。

“煮鸡蛋煮得太熟,也是常有的。但从未听说有人能把鸡蛋连同蛋壳煮得化开,溶在水里,这火符果真有着神奇之效。”秦先羽心道:“火符如此奇效,可见那一本剑道真解所记的道剑,乃是全然属实的。”

他原本打算在明日熬炼玉丹,可此时竟是心头火热,难以把持。

于是,便换过一锅水,将之煮沸。

秦先羽捏着玉丹,深吸口气,心中大不平静。

反正火焰还未找到熄灭的办法,不如一鼓作气,将玉丹熬炼出来。

房中热气腾腾,虽说火符并未增添火焰热意,但在房中生火,许久之后,还是不免聚集了炎热之气,使人大汗淋漓。

秦先羽望着那沸水翻滚,面色郑重,将玉丹轻轻放入水中。

咚地一声,玉丹沉于水中,落在锅底。

秦先羽微微屏息,略一上前。

嘭一声!

蓦地,一股白烟袅袅而起,渐渐泛黄,继而生出金泽。

黄烟吸入鼻中,秦先羽精神一震,刹那间真气浮动,宛如那锅中的沸水,不住跳动。

“这是……真气增长之兆?”

秦先羽急忙盘膝而坐,仔细呼吸,全神吐纳。

锅中烟气渐渐飘起,从白色而渐渐泛黄,便作金泽,只呼吸一口,就有真气增长。

秦先羽盘膝而坐,仔细运转先天混元祖气真诀,无暇顾忌其他。但房内早已紧闭,连天窗都已封了,可惜窗口放了寒年草,忘了关窗。

想起这金气能够增长体内修为,堪称灵气,却要如此顺着窗口散去,秦先羽心中略感可惜,便陷入修行之中。

沸水滚荡,玉丹在锅底随之跳动,转动。

不多时,玉丹软化,渐渐消融。

沸水之中,逐渐泛起金泽,随着时候一长,玉丹在沸水中缩小,那半锅水也渐渐变得金色。

而房中的金黄烟气,往窗口处鱼贯而出。

忽地,寒年草一动,随风而摇。

金黄烟气,竟有九成散入寒年草之中,仅有少数飘去。

……

七寸三分。

这便是秦先羽如今的真气修为。

原是六寸九分的真气修为,经过此次玉丹融化,吸纳金黄烟气之后,秦先羽一身真气,修至七寸三分之高。

“仅仅是烟气,尚且如此惊人,那么玉丹融化之后的灵水,又当是如何?”

秦先羽在体内稳定之后,方才缓缓睁眼。

室内已然降温,只因火堆熄灭已久。

虽经火符加持,极为非凡,但毕竟是以干柴枯草为基本,当干柴枯草燃成灰烬,刻画火符的朱砂也为之失效,火焰便自然消去。

朱砂被称之为至阳之物,刻画火符,自然有增长火气之效。但内中蕴含之气,毕竟不是无穷无尽,总有耗尽之时,就如柴草燃成了灰烬,火焰随而熄灭。

“室内充满了飞灰残烟,对人极为不利。”秦先羽微微皱眉,他仔细凝视,便能看到这昏暗的房中,柴火灰烬满室飞扬,尚未沉淀落地。

毕竟金黄烟气已被他吸取,剩余的也都散去,室内自然只剩飞灰残烟。

他站在已然熄灭的火堆之旁,看着那一锅色如金汤的灵水,难以平静。

灵水其色如金,宛如黄金融化成汁液般,煞是耀人。

“这灵水,几乎堪称金丹玉液。”秦先羽心中暗道:“但凡大补之药,不可一朝服尽,否则虚不受补。正是因此,我从不敢将玉丹服下,只得泡水,如今体内有七寸三分高的真气,而玉丹也稀释为半锅金水,供我长久服用,如此,想必是足以承受的。”

他早已备好多个皮囊水壶,专门用来承载灵水。

秦先羽将金水徐徐倒入水囊之中,动作平缓,仔仔细细,生怕一个抖动,就要失掉一滴半点。

当金水尽数倒入水囊之后,本着勤俭节约的原则,这小道士立即下了决定:“今夜不洗铁锅,熬粥!”

正要搬起铁锅,他眼中蓦然一闪。

只见铁锅中间,尚有少许未曾倒尽的金水,可在那当中,竟有一粒金色丹药,如若米粒大小。

玉丹!

经过火符加持的火焰,仍然没有把它化尽,仍有残留!

秦先羽露出惊愕之色。

玉丹外部柔软,因而泡水时能有效用,后来内中坚实,泡水无用,只得煮沸。待到最后,煮沸也无用,只得用火符将之熬炼,才有今日的金丹玉液!

但他却未想到,这最内部,竟连火符也无法熔炼。

他取起玉丹,小心翼翼地观看,未有所得。

过了片刻,终是将它郑重收起。

“玉丹连火符也无法熔炼,究竟是什么来历?它是跟剑道真解一同得自于那侠少衣衫内,想必是出自应皇山,倒不知究竟是个什么物事?”

“莫非真是仙人炼制的仙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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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此去京城,可有归期?

寒年草七叶已生,本该摘落,但秦先羽不差那几个银钱,也便不去理会。

风儿吹拂,寒年草轻轻抖动。

“福伯啊,我总觉得这名字不太好。”

“少爷觉得如何?”

“福伯?福薄?不太吉利,反正您自幼便随我爷爷那一辈,今后也必得享高寿,不如叫福爷?”

“少爷。”

“唔?”

“其实老奴年纪不大。”

想起那不认老的福爷,秦先羽暗自笑了声。

自玉丹熔炼为金丹玉液后,这小道士修为又涨至七寸五分高,堪称神速,骇人听闻,修行有这等进境,他心情自也畅快许多。

今日陆庆已经差人来告知,再过十日上京。

他心中已有决断,此去京城,唯一放不下的自是福爷。他心中盘算着给福爷留下数百两,请陆庆派人代为照拂,甚至寄居柳府也可。

正在道上行走之间,忽然有人来请。

“柳小姐?”

……

江岸之旁,清风习习。

柳若音站在江边,有风儿吹来,衣衫飘动,使她显得十分单薄。她伸手拢了拢飞散的发丝,轻叹一声,颇有愁绪。

眉头轻蹙,使人生怜。

当秦先羽来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色。

以他的感应,可以察觉身后林间有个轻柔的呼吸,多半是凝儿在旁偷看。

“听陆统领说,再过十日,就该上京。”柳若音微微一笑,说道:“公子也要随行上京么?”

秦先羽说道:“有一珍贵之物,甚是难求,只有京城达官显贵众多,兴许能够寻得。”

他这里指的,自然便是那一柄玉剑。

州府大人已在打造金剑,但玉剑难求,还是需要往京城走上一趟,若得求得玉剑,自是大喜。倘如求不来玉剑,也只得退而求其次,从州府大人手里取来金剑,充当道剑的根本。

但玉剑最为上佳,金剑总要稍逊一筹。

“京城乃繁华无尽之地,大德圣朝上流权贵多居于此,只须一个机会,就能飞黄腾达,平步青云。在京城中,受贵人看重,鱼跃成龙的例子并不稀少。”柳若音轻声道:“公子年纪尚轻,已是名传丰行府,医术高深,又兼武艺超凡,此去京城必有一番成就,此行之所求,也定能如愿。”

秦先羽低声笑道:“承蒙吉言。”

柳若音略一迟疑,终是道:“我心内有一言,不知当不当问?”

秦先羽道:“柳小姐既有疑惑,只管说来。”

柳若音深吸口气,微一咬牙,说道:“据说公子身负婚约,此去是要跟那位上官姑娘续了这桩婚事?”

秦先羽不曾想她会问到此事,不禁愕然,但仍是答道:“我与上官姑娘未曾有缘一见,如今两人家境宛如天壤之别,这桩婚约实则束缚不少,既是对我无益,又束缚了上官姑娘,不若解去。”

听闻秦先羽是去解除婚约,不知怎地,柳若音心中松了口气,忽地又生担忧。

秦家如今只余秦先羽一人,除他之外,一些表亲可视如无物,药堂也被争去。在丰行府,这个秦家公子,似乎已无留恋的必要。

若是与上官家有着婚约,兴许还要回来。

倘如解了婚约,便了无牵挂。

以他如此年少俊杰,在京城中必有造化,得以飞黄腾达,若真是如此,只怕不会再回来了罢?

不知怎地,柳若音心中蓦然升起失落之感。

“若婚约不解,也未必不好。”

她心下叹了声。

清风习习,天清气爽,使得发丝飘动,却拂不走满腹愁绪。

过了片刻,她终是低声道:“京城繁华,使人流连忘返,若能安定落居,也是许多人日夜所求的。公子此去京城,可想过是否有归来之日?”

闻言,秦先羽微微一怔。

沉吟片刻,秦先羽说道:“京城繁华,乃盛世都城,只是我乃闲云野鹤,虽非正统道门弟子,却也喜好清净。此去京城,事情若有所得,便会归来,闲居修道。”

只在沉吟之间,秦先羽已在心中转过了许多念头。

此去京城,退亲反在其次。

京城之中,兴许能够寻到那一场异病的来历,事关父母及师父,总是难以放下。

而寻求玉剑,事关仙道修行,自也不得放下。

而体内蛊虫,虽然至今未曾发作,毕竟是个隐患,在京城也可尝试一下,是否能够祛除蛊虫之毒。

此去京城,事情约有四件:查异病,寻玉剑,解蛊毒,退婚约。

他心中念头转过,心头暗道:“倘若四件事情有所结果,便不必再逗留京城,只在见识过京城大会之后,就可离去了。”

天色渐晚,将要临近打坐修炼的时辰,而柳若音要回柳府,也要一段远路,到时天色已暗,路上并不安全。

自从上次遇袭,柳若音身旁就有不少护卫,此次有秦先羽在旁,安危无须顾虑,护卫们也不好近前,只离得远些。但天色已晚,这些护卫也怕变故,便都近前。

待到感觉附近护卫渐多,秦先羽便辞别了柳若音,转回道观。

……

当秦先羽走后,凝儿从林间悄悄出来,走到柳若音身旁。

秦先羽医术不低,又有灵水内服外用,让凝儿恢复极好,虽然伤势尚未痊愈,但气色极好。

凝儿朝着秦先羽离去的方向看了看,眼中露出促狭之色,忽然摇头道:“小姐啊,我看这回没啥希望了。”

柳若音闻言,眉头微蹙,道:“你这丫头,又胡说什么?”

凝儿说道:“我看这小杂毛道士去了京城,多半是不回来了。”

柳若音心中微动,咬着牙道:“他说会回来的。”

“说得怎么做得准?”凝儿瞪大眼睛道:“你看多少书生赴京赶考,只要稍微有点功名,又或是被人看中,就都不回来的。我没去过京城,但也听说那是大德圣朝最热闹,最繁荣的地方,去了那里,谁还想回来呀?”

“听说隔壁县有个书生,穷得家里灯油钱都买不起,还是他家邻居的姑娘为他掌灯,供他钱财,给他读书。后来这书生赴京赶考,有了功名,就从来没回来过呢。他邻居那姑娘到现在都不曾嫁人,整日等着他回来。”

“去了京城的人,要是有成就,多半就不回来了。”

凝儿满面严肃,认真地道:“我看这小道士可要比书生好得多,又有医术,又有武艺,而且识字,在京城肯定能有作为的。再不济,他长得也好看,到时候有哪家小姐看上他了,让他还俗,当个上门女婿估计也是有的。”

“你看那个玉林府的才子,就有好几个在京城考取功名,而且还有好几个长得好看的,被京城的小姐拉去当了上门女婿。”

凝儿絮絮叨叨,又指出哪些例子,哪家穷书生,哪家俊才子,都定居京城,一去不归。

总而言之,在凝儿口中,一旦去了京城,便都要变成负心人,喜新厌旧,攀附权贵,连青梅竹马都不要了。

柳若音听得脸色稍显苍白,低着声道:“凝儿,你再胡说,我不理你了。”

“哪有胡说?”凝儿鼓着嘴道:“你看这小道士,长得清清秀秀,白白净净的,又有书生气,也不像书生一样手无缚鸡之力。他有相貌,有医术,有武艺,不定就被哪家小姐看上了。”

“更何况,你看这小道士,家境不好,药堂被人抢了,父母也不在了,就剩个破道观,还就他一个人。要不是咱们柳府给他治病报酬,现在吃饭还是问题呢。以他这种处境,要是被京城的达官显贵看上了,至少能有个衣食无忧,谁会拒绝啊?”

凝儿想起那小道士,恶狠狠地道:“我看这小道士就是这样的人,就算看上他的京城小姐像个两百斤的肥猪,他也愿意当上门女婿的。”

柳若音听得有些心慌,咬着牙道:“不许再胡说了。”

谈笑过后,凝儿终是叹了声,说道:“小姐你也十九,年纪不小,你看别家的小姐,十五六岁都出嫁了,像你这么大的,孩子只怕都能上街打酱油去。其实夫人总是操心你这终身大事,之前被病痛折磨,如今疾病痊愈,也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柳若音咬着唇,看着江面,平静不答。

凝儿叹道:“这小道士虽好,但门不当,户不对,就凭他落魄身份,又是个住在破道观的小道士,而你是州府大人的女儿,是断然没有前路的。”

柳若音斥道:“又胡说,我哪里有这想法?”

“咱俩一起这么多年,我这丫头还看不出小姐的心思么?”凝儿低声道:“其实罢,上次那个来提亲的公子就好,他相貌堂堂,年纪虽轻,已经是京城禁军一名偏将,只纳过妾,不曾有过正妻。再有去年的那位公子,虽然没有官位,但却是户部尚书的孙子,尚未娶亲,有心娶小姐为正妻。还有……”

“凝儿。”

“唔?”

一时有些静,柳若音静静看着她,道:“这些是夫人教你说的罢?”

凝儿低头道:“是的。”

柳若音看着她,微微叹道:“其实,你并不讨厌这小道士的。”

凝儿心头猛地一跳,连忙摇头。

风儿吹拂。

江面泛起悠悠涟漪。

水面不静,人心又怎得清净?

幽幽叹息间,只听柳若音轻柔道:“我们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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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惊变

夜间,秦先羽心中颇为不静。

他看着窗外明月,微微闭目,调整呼吸。

真气的修行,本就是从呼吸间调节而来,形成气感,继而衍生真气,从虚无而生出变化。

今夜他在福爷的碗中加了一滴金丹灵液,生怕这一回效用太强,不敢添多。可玉丹效用极为不凡,经过火符熬炼,尽管只下了一滴,也有虚不受补的症状,在秦先羽调理之下,福爷已经熟睡。

睡醒之后,这老人势必得益不少。

但不知怎么,秦先羽心血来潮,有些难以平静,于是走出房外,对月吐纳。

寒年草就在窗前,七片叶子微微摇动。

正在此时,秦先羽睁开眼来,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一抹金色。

那是从寒年草之上传来的色彩。

“百岁寒年草?”

他心中一惊。

百岁寒年草,便是金色。

之前灵水滋养,加上这寒年草长自于小鼎之内,颇有神异,便曾生出一叶百岁寒年草。

之所以是一叶,秦先羽略有猜测。

农户为了能让果实长得更好,经常裁剪枝桠,留得稀疏几枝,于是树身上的养分,自然便都传入了剩下的果实当中。那寒年草不足以支撑七叶百岁寒年草叶,于是便自行脱落六叶,只留下一叶。

如今七叶共泛金色,可见此番受益委实不少。

“熬炼玉丹之时的烟气,本以为随着窗口尽数流溢而去,如今看来,我无意间把百岁寒年草放在窗口,却是吸取了大量玉丹之气。”

“如今有百岁寒年草叶,共计七叶圆满。”

秦先羽手心只觉火热,他微微闭眼,将手掌贴近,身子忽然一震。

真气浮躁跳动,竟然感应到寒年草根茎之内,蕴藏大量气息。

莫非,这就是被吸取的玉丹之气?

玉丹之气,使得寒年草叶孕生出百年之效,居然还未用尽?

倘若把这七叶寒年草摘下,凭借内中气息,岂非又能再生七叶,且又是百岁之效?

秦先羽有了这想法,便要伸手把百岁寒年草叶取下,正在这时,他忽然一震,眼中露出精芒。

“这气息,似乎在改造这一株寒年草的根须及根茎,倘若我把气息留下,任其改造,待到最后,岂非整株寒年草都要化成金色?”秦先羽暗道:“真是匪夷所思,若真是如此,今后所生的寒年草叶,又该是什么年份?一旦改造整株寒年草,那么叶子年份又自不同,不说百岁寒年草,但至少是十岁年份的寒年草叶。”

如此想来,秦先羽心中又自跳了一跳。

此时他钱财积蓄足够,又不需要用到百岁寒年草,有了这异想天开的想法,便按下念头,任它成长。

“玉丹能使寒年草孕生百岁年份的叶片,又能让我真气大涨,改善体质,更使得我目力增长,凡事过目,明辨分毫,未有半点差错。”秦先羽暗自道:“我能把剑道初解修成,更比书中所记更为准确而稳当,正是因为这玉丹改善体质,改善目力。”

“玉丹究竟是个什么来历?”

“火符熬炼之后,还有一粒小丹,此后不知该用什么办法,才能把小丹融化开来?”

“每到内中,玉丹就越是坚实,难以泡用,但其药效势必更为惊人。这小丹八成是最内中的精华之处,可它这精华之处,藏有什么奥妙?”

秦先羽百思不得其解。

玉丹和剑道真解,多半是出自于同一个地方,从那赵姓侠少衣衫内得来,秦先羽猜测,想必是出自于应皇山。而应皇山内有些什么神秘,也许今后修行有成,该去探上一探。

更何况,观虚师父入了应皇山内,寻仙访道,今后秦先羽若是修行有成,即便不为玉丹和剑道真解两样物事,单是观虚老道这一件事,就该往应皇山中走上一遭。

仔细想想,他该做的事情倒也不少。

当年异病,夺去秦家双亲及观云师父的性命,总该找到原因,找到此病的记载。

而修行道剑,乃是通往仙道的路径,不好放下,此去京城寻求玉剑就是如此。

解除蛊毒,势在必行,虽然暂时没有发作,但毕竟是有隐患,且到最后,还有性命之危。

在京城向上官家退亲一事,反倒是次要的。

如今秦先羽想起观虚老道,便在上面四件事情当中,又添了两件:一是修行有成后,往应皇山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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