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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顶级男奴之养夫十六年-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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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她不要忘了他,不要怕他……
  “关于北京的运作模式,在明年一月会完成最后统筹和交通网接驳,至于在台湾东海岸的开发案……”
  开发会议上,身为代理总裁的范季扬著手处理一件件正开发或开发中的案子。一开始会议颇为顺利,但当案子来到何瑞芽决策的东海岸开发案时,四处爆起窃窃私语。
  嗯,说私语似乎不太恰当,因连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依我看,何总裁是聪明过头,在发生意外之前就傻了,竟想要开发东海岸那块毫无利用价值的山坡开发地。”有人讪笑著。
  也莫怪他人如是说,毕竟他也特地去勘查过地形,想要打造东海岸的花岗岩,要费上的人力、心力和时间,实在不太符合市场机制。连他也不懂,她当初为何会想要开发那里。
  他也绕到她出事的地点,就在公路旁,她就那样不知原因为何地掉落谷地。
  想像那一幕,还是教范季扬心头刺了下,然而耳边的讪笑逼得他不得不赶紧收回心神。
  “呵,是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吧,搞不好是故意来场意外,假装她是因为意外变笨。”有人没良没心地哈哈大笑,更有人很不怕死地附和起哄。
  端看这会议上的气氛,就可以知道何瑞芽平时做人有多失败。
  但这也怪不了她,再天才的人还是有罩门的,而她最大的缺点则来自于她无法圆融。
  生活太封闭,太急著要长大,让她的人生只在家中和校园、公司之间来回奔走,她忙得根本没时间交朋友,怎会知道如何八面玲珑不伤人心?
  哼,他能赢过她的,大概也只有这一点了。
  “最好笑的是,居然换了个毛头小子当代理总裁,咱们集团里的人都死光了吗?”又有个大老如是说。
  范季扬浓眉微扬,多想告诉他──可不是吗?
  现在可是开疆拓域的年代了,要不是这些年轻人有著新颖想法跟得上世界潮流和脉动,替公司争取大笔交易,赚进花花银两,公司还撑得下去吗?像他们抱著那种死八股又守旧的想法,就准备乖乖领红利领到死就好,抢什么大位啊?
  “瑞芽那丫头眼睛也真是瞎了,竟调教个狼子野心,依我看,说不定这个家伙仗著几分俊秀色诱瑞芽不成,所以他就把她……”
  范季扬不等那人说完,横眼瞪去,却听见有人出声制止,“喂,开开玩笑无所谓,但要是再胡说八道下去,就连我也要生气了。”
  范季扬挑高眉,难以置信开口的竟是姚示泓。
  哎呀,什么时候跟他这么麻吉,还开了金口阻止这群老头无边无际的想像力。
  不过话说回来,他能够顺利接任代理总裁,除了他和何家关系匪浅和拿下奥运指定服务协议之外,也因为姚示泓的力挺。
  这狐狸现在玩的到底是哪一种把戏?
  和他非亲非故,为何对他这么好?他要是没记错,在他尚未离开台湾之前,他对他的存在有诸多怨言,瞧见他时,总是以四十五度角移开视线,跩个二五八万的,怕人家不知道他多了不起似的。
  事实上,瑞芽的意外,他还把姚示泓列为第一号嫌犯了呢。
  “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散会吧。”姚示泓再次下达指令,其他人闻言纷纷收拾桌面,速速离去。
  而范季扬这个代理总裁没人鸟,多窝囊,让人搞不清楚到底谁才是这个会议的头头。
  长指轻敲著桌面,不禁暗忖该要如何整顿这毫无向心力的公司内斗问题。
  瑞芽那家伙只懂得要开疆辟土,赏罚分明,提携有能者,完全不懂得也要适时安抚这群老家伙。
  害得他现在也只能尽可能地忍气吞声,不替她节外生枝。
  “季扬,待会一道吃午饭吧。”
  范季扬抬眼,一脸错愕。
  还吃饭咧?这个姚示泓何时变得这么平易近人,怎么都没人通知他一声?
  “不可以拒绝。”姚示泓笑得和蔼可亲,像个慈祥父亲,轻拍著他的肩。“你也知道,最近芝芝也到公司上班了,她有好多事都得要人带要人教,由我来嘛,又怕公司里人多嘴杂,由你来带她,是最适合不过了。”
  “谁是芝芝?”
  “我女儿呀,那个每回见到你,都很想亲近你的芝芝,你们这么多年不见,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她?”
  范季扬唇角斜勾,扯出几分邪气,总算懂了他的暗示。
  说简单一点,根本就是打算趁著瑞芽病未愈先拉拢他,要是成了他的女婿,更是能够壮大他在东皇里的势力。毕竟何家单薄,先拉拢他,再扣住吕竞,瑞芽就得准备正式退下总裁之位。
  难怪他会那么好心地说服董干事们让他成为代理总裁。
  只是想用姚芝芝来拉拢他?!实在是……想著,他不禁笑了。
  姚芝芝这女人跟她老头一模一样,老是以上仰四十五度角在看人,究竟是什么时候想要亲近他,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真是要忍不住佩服老年人皮厚啊,随便撒个谎都很像一回事,这一点,他还得要好好学学。
  “就这么说定了。”见他笑了,姚示泓以为他是默许了。
  “不好意思,我……”还来不及拒绝,搁在桌面上的手机传出了喔咿~喔咿的声音。
  他将瑞芽的来电设定为最紧急的救护车声响,一听到此惊心动魄的铃声,他立即抓起电话──
  “喂?”
  “呃,你好,这里是警察局,请问你认识这支手机的主人吗?”电话那头是全然陌生的男子声音。
  一听到警察局,范季扬的心霎时像被人揪住般抽痛了下,咬了咬牙,硬是忍住慌乱,沉声问:“对,我认识,请问她……”
  “她没事,只是迷路,说不出家中地址,打这通电话,是希望你过来接她回去。”电话那头迅速说明完毕。
  闻言,范季扬松了一大口气,大略说了下时间,收妥手机和文件,抬眼。“姚总,不好意思,我有急事得出去一趟,我们再约时间。”
  “好,没问题。”
  火速赶到警察局,便瞧见一抹小小的身影极度不安地在警察局门口来回团走,攒眉像是在沉思著什么。
  下了车,范季扬来到她面前,轻声喊著,“瑞芽。”不敢贸然前进,怕她又忘了他是谁。
  何瑞芽顿了下,抬眼,紧张和不安在瞬间解除,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然而面对他紧绷的神情,她立即判定自己又惹他生气,垂著脸,小小声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气自己好没用,就连照顾自己都不能。
  他叹了口气,长臂一扯,将她拽进怀里。“不用跟我道歉。”紧紧地将她护在怀里,不留缝隙地将她贴向自己,恍若用这个动作可以安抚她始终不安定的灵魂,也可以一并镇住他为此惴栗的思绪。
  搂著她,他才发现,她微微轻颤著,也发觉她好瘦好小,纤弱得像是一阵风吹来就能刮走她。
  他到底有多久没正视过她了?
  离开台湾六年,他并不是不曾回国,但是每回回家,他很少正眼看她,待个两三天又立即离去,甚至连话都不曾交谈过。
  好歹也有几分青梅竹马的交情,但他却小鼻子小眼睛,连一句问候都没说出口,要是何老爷在天之灵,知道他是这么照顾他最宝贝的女儿,肯定溜进他的梦中给他饱拳一顿。
  “我以为我的记忆恢复得差不多了,所以就想到外头走走,可谁知道走得太远,竟找不到回去的路……”何瑞芽在他怀里小小声地解释,贴在他厚实温热的胸膛中,听著他有力的心跳,感觉心底的骇惧一丝丝地抽离。“更可恶的是,我竟然想不起家里的地址,我……气死我了!”
  他身上有股熟悉的味道,让她心安的气味。尽管她对他仍有些许的莫名恐惧。
  “傻瓜,这跟你的记忆没关系,你每回出门都是司机专车接送,不知道住址算正常,而且你根本没独自一人在外头逛过街,当然不认识路。”
  听出她的懊恼,范季扬突然觉得心疼得快要死掉,甚至开始怀念以前那个高压统治的瑞芽女王。
  “下次,如果你想要到外头走,打电话给我,我陪你。”
  “可是,你不是要工作吗?”她抬眼,突地发觉两人贴得好近,粉颜烧烫烫的快要酿出一把火,不知如何是好的只能猛力推开他。
  “瑞芽?”他意外极了。
  意外的不是她推开他,而是推开之后,他怀里的失落感好深重。
  “那个、那个……”她心跳得好快好乱。
  好奇怪的感觉,心跳得又怪又急,总觉得有一口气快要喘不上来,分不清楚是喜悦还是愤怒……她是不是真的撞坏脑子了,怎么连分析自己的情绪都做不到?
  “你知道我是谁吧?”范季扬绷著脸。
  不满她把他利用完毕就丢到一边。
  “我知道。”用力点点头,很怕他又生气。
  “我叫什么名字?”他又问,趁机又走近她一些。
  “呃……”等等、等等,她记得的,不要催她,一催,她又会忘了。
  “嗄?”他开始磨牙了。
  真是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个心胸狭窄的男人,很气她老是忘了他,气到快要内伤,而且恨死了这种被遗忘的感觉。
  “我想起来了!”何瑞芽突地击掌,向来惨淡的小脸迸出光彩。“范季扬!音同很犯贱的犯嘛!”
  “……后面那句可以省略。”干么重复他说过的话?算了,无所谓,他已经成功达阵,扣住她的手腕。他道:“走吧,上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不容拂逆的,她就这样被他拖著跑。
  “去一个……能让你早日康复的地方。”坐上车后,范季扬语重心长地道。
  他不能再等下去了,不能容忍她这个模样,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她恢复原来的模样!
  第三章
  “这个时候,美女就对野兽说了,喂,你可不可以先去整容?你知不知道你长得很吓人?野兽听了之后,就觉得……”
  “美女没有这么说吧。”何瑞芽打了个哈欠打断他。
  范季扬瞪她一眼。“有,我写的美女与野兽的对话就是这样。”他说得振振有词,她却咯咯笑著。
  “给人家乱改。”她笑著又反驳。
  “快睡啦。”他佯怒吓她,但实际上却爱死了她这般娇笑的模样。
  印象中,他似乎没瞧过她笑得如此甜美而小女人,像朵柔妍淡扬著香气的雅莲。
  “好啦。”
  今天的她真像个孩子,只因为他带她去玩了一个下午,从此将他列为好人,心中的怕意也减少许多。
  “闭上眼。”他张牙舞爪地威吓著。
  何瑞芽咯咯笑,乖乖地闭上眼,又道:“对不起,把公司的事都丢给你,还要你陪我去玩。”
  “知道我辛苦就好。”
  “我一直都知道。”细声咕哝了一句,挪了个舒服的位置,甜甜入睡。
  范季扬没听清楚她的咕哝,直瞅著她,确定她的呼息均匀,才疲惫地站起身,再帮她把被子拉妥。
  真是要命,他这一辈子都没想过,有一天他竟然得为她念床边故事,哄她入睡。
  这辈子,就属现在和她最亲近吧。
  伸展了下身子,他的目光落在墙面的那一扇门,轻轻推开,里头是瑞芽的个人工作室,通常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
  他没有窥探他人隐私的习惯,特地踏进禁区,是因为想要知道她当初为何想要开发东海岸的案子,找到原由之后,才能说服其他大老。或许在这间工作室里,能够找些蛛丝马迹。
  这件案子要是不赶紧推动,怕会就此冻结。今天带瑞芽回医院复诊,她的主治大夫余医师说──
  “她这种状况不属于记忆障碍。”余医师指的是,何瑞芽对他的重复遗忘。
  “不是吗?”范季扬不懂。
  何瑞芽由护士带开,让他和余医师单独会谈。
  “记忆障碍指的是从她清醒之后,学习上出现记忆力不足的现象,会容易遗忘刚记住的一些人事物,但并不包括事发之前便已认识和知道的。”余医师翻看著何瑞芽的病历,话题严肃,但脸上笑意和蔼。“她的记忆障碍问题,在日常生活中已无大碍,若要接触繁杂事务,可能是比较吃力一点。至于你先前问我的问题,依我看,她会不断遗忘你,也许是下意识想要忘了你。”
  “嗄?为什么?”他顿住,心间没来由地泛起一阵椎心的痛楚。
  好可怕的答案,让他后悔今天跑这一趟,他没事干么来讨答案吓自己?
  面对瑞芽的再三遗忘,他早就感到不对劲,但想不到有可能是她存心想忘了他,为什么?
  “那就得要问你做了什么事,让她会有这种反应。”余医师打趣道。
  范季扬可是压根都笑不出来。不愿承认她是想把他遗忘,才会老是记不住他是谁,于是,他又问:“可是,她的个性改变了很多,难道……”
  “嗯,她的右脑前叶受到撞击,依照以往的临床病例之中,确实出现了许多会因而改变个性的实例,不过,依我对瑞芽的认识,她现在显现出来的,应该是她的本性。”余医师和何家有数十年的交情,瑞芽也等于是他看著长大的。
  “怎么可能?”他发噱道:“从我认识她时,她就是那副颐指气使的女王模样。但她现在很怕我,这很不对劲。”
  “那是因为你对她很凶,所以她才怕你的吧。不要忘了,现在的你,对她而言是个陌生人,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让她产生各种不安。”余医师叹了口气。“再说,没有人一出生就会是个女王,你认识她那么久,还不懂她吗?”
  一句不懂,让范季扬错愕到说不出话。
  认识她十几年,他不懂她吗?
  结果,范季扬带著疑问,带著她去吃午餐,带著她去逛从没去过的动物园,看著她脸上迸现孩子气的雀跃和兴奋,他突生许多感慨。
  余医师说的对,只要他对她笑,她就回报一笑,情绪也平稳多了。
  想起她从小替自己安排精英教育,就为了往后要接管东皇,剥夺了自己的童年,也剥夺了孩子该跑该跳的喜悦,孰料到了现在,因为一场意外,她反而像个孩子,无忧无虑地对著无尾熊扮鬼脸,学河马打哈欠……
  叹了口气,坐在她专用且不与人分享的女王王座,看著四面直抵天花板的书架,还有挑高楼中楼设计的二楼书库。
  坐在这里,她不觉得压迫感很重吗?坐在这里,她都在想些什么?对面是两扇极大的落地窗,隔绝了她的自由和飞翔,虽然她这只笼中鸟是自愿被囚的。
  天才,真不是每个人都能当的。他忍不住这么想。
  回想余医师说的话,没人一出生就是女王。从小就那么会替自己安排计划未来的孩子,那么世故洗练,根本就不像那个年岁的孩子。
  她,是在武装自己吧。
  这是他唯一想得到,也合理的答案。
  何老爷对公事没太大野心,若不是为人仁厚,颇得人心,只怕总裁一位早就坐不久,而何夫人根本就不懂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所以,还那么小的孩子,在那时候就已经立下保护家人的志愿了吧。
  当他和吕竞进来这个家时,她用高压政策来武装自己,防止他和吕竞以下犯上。
  其实,她会担心他,他是知道的,但也许是她不懂得如何拿捏人与人的距离,因此每回的举动到最后几乎都让他以吐血收场,就算他知道她的不擅表达,他也拉不下脸来对她示好,两人就这样,在剑拔弩张的氛围互较高下。
  说真的,他并不是那么讨厌她,只是嘴上说说,说久了,就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而她对他呢?真对他厌恶到想遗忘的地步?他到底是做了什么事让她生出这样的反应?转念又想,没有半点在意,又哪来的厌恶?
  这个问题,就算现在问她,也没有答案吧。
  叹口气,收回视线,桌面上整齐不见凌乱,每枝笔每张纸、每一本书和文件全都放在应该放的地方,有如她近乎洁癖的个性。
  从桌面上的书架取下一本文件夹,翻开,他蓦地一愣。
  上头有著她娟秀却又带著潇洒的字迹,写著所有人的名字,写著许多杂七杂八的细碎小事,也写著她对东海岸开发的看法。
  那是她出事前写下的东西,原来她想开发的是森林之旅,走朴实的自然风,以不破坏当地自然为主,纯粹为想接近大自然的人所打造的度假城堡……这不是他好几年前曾经提过的案子吗?
  那时虽不是提议东海岸,但内容几乎都一模一样,只是当初她并没有特别的喜欢或讨厌,只说时机还不太对。
  没想到,她竟是放在心上的。
  这一份认知深深地撼动他体内某个固执的部分。
  不由得苦笑一记,再把文件放回原本的位置,不留痕迹得像是没人碰触过。
  既然知道她这一份心意,那么,接下来的工作,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刚要起身,便听见外头传来声响,范季扬快步走回何瑞芽的房间,却瞧见何夫人走了进来。
  “你在这里啊。”何夫人笑道。
  “我看小姐已经睡著了,所以……”该死,他忘了把那工作室的灯给关掉,何夫人会不会误会他了?
  尽管那只是瑞芽在家的私人工作室,但里头也许有不少机密文件,他不请自入……
  “嘘,别把瑞芽给吵醒。”何夫人走近他,把他推回工作室里。“也好,我刚好有事想要跟你谈谈。”走进里头,顺手把门带上。
  “有什么事吗?要不要我去泡杯茶?”范季扬有些局促。
  “不用,泡茶这种事有别人会做,不是你的工作。”她在单人沙发坐下,对他招著手。
  “是吗?但以往是我的工作。”他轻笑著。
  “那是瑞芽在整你。”一想起往事,何夫人不禁笑了。“你不要介意,她呀,从小就只有一个人,身边没个伴,突然多了个人陪她,难免会耍点小手段吸引你的注意力。”
  “是这样子吗?”嗄?“她怎么不找吕竞?”
  来跟她做办的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她似乎没整过吕竞。
  “对呀,你说,她为什么只找你麻烦?”何夫人循循善诱。
  他挑眉想了下。“应该是看我不顺眼吧。”不然还有别的原因吗?“不过,好久没被整,真有点想念。”
  唉,他肯定是哪里有问题,要不然怎么会想念被整的滋味?
  “可不是吗?”何夫人叹了口气,目光迷离,恍若陷入回忆。
  范季扬见状,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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