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圣记-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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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教她?”陈璟问。
清筠看了眼陈璟。揣摩陈璟的心思:“婢子如今是药铺里的人。账房的事多,而且需得仔细,原本是没空的。只是萱儿她。。。。。。”
陈璟就明白了清筠的意思。
他道:“不管做什么,都需要劳逸结合。女孩是你的特长,不需要费力气。况且萱儿很可爱,她常到铺子里去玩,也是好事。”
“您同意啦?”清筠立马高兴起来。
陈璟点点头。
这些小事,陈璟没有放在心上。说了几句话之后,他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陈璟拿了他的合同,找到了孙伶牙,把合同的事解释给孙伶牙听。虽然合同限制了很多事,同时却也承诺每个月给多少钱,什么时候给等。
“成,小人按手印。”孙伶牙看明白了,虽然不知道陈璟到底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这份合同意味着什么,仍是痛快答应了。
他是真的很信任陈璟。
这跟婉娘有很大的关系。
孙伶牙和陈璟打交道的时间不长,却和婉娘认识了几年。这次到陈璟的药铺,孙伶牙问了很多朋友,甚至冒昧去请问婉娘。
最后,是婉娘建议他答应下来,他才跑来找陈璟。要是没有婉娘的建议,孙伶牙估计不愿意改变,仍在牙行混口饭吃。
新的行业,总会让人心里没底。作为正常人,大部分都喜欢安定,讨厌改变。
“好。”陈璟笑了笑,“这是这个月的月钱,我先给你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药铺的人。上午我没事,可以教你些成药的简单问题。”
孙伶牙道是。
上午,陈璟教孙伶牙的时候,也把魏上幸和阿来教到了身边,让他们俩跟着学。特别是阿来,陈璟特意叮嘱他,必须用心。
“等孙伶牙出门的时候,可能需要你去帮忙赶车。”陈璟对阿来道,“你要认真学习,辅佐孙伶牙。”
这是给孙伶牙一个帮手,也是给他一个监督的人。同时,让阿来跟着孙伶牙,能让阿来很快学习些东西,将来成为第二个外派人员,和孙伶牙一样。
等铺子里的生意越来越好,自然就需要更多的人才。
陈璟需得一个个培养他们。
“是。”阿来很聪明,明白陈璟的意思,心里一震,既开心又忐忑,连忙应了下来。
魏上幸则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听陈璟讲解。
将来,魏上幸如果一直保持现在的秉性,陈璟会让他做自己的徒弟。这些成药,都是入行的基本功,陈璟希望他可以跟着学习,早日上手。
教了三天,把铺子里的成药,差不多都教了一遍。
晚上考验的时候,魏上幸全部记住,一个字不差。他的记性和本事,让孙伶牙和阿来瞠目结舌。
“很好。”陈璟赞许他。
阿来记住了五成。阿来记性不算太好。但是他在铺子里有了些日子,陈璟又刻意提拔他,他有了很多的经验。
有了这些经验打底,阿来记住成药的知识,也很娴熟。
“还好。”陈璟评价阿来,“你能记得这么多,实在难得。但是,还是缺了点认真和勤奋。”
阿来脸微红,低头道是。
而孙伶牙,只记住了三成。
“东家,小人愚笨。”孙伶牙额头有细微的汗,“小人一定再勤奋几分。您再给小人两天的功夫,小人一定背熟。”
“没事的。”陈璟笑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不用和他们俩相比。初入此行,能有如此成绩,已经很用心了。往后,保持即可。”
对于刚入行的人,陈璟的夸奖多过于勉励。
他需要给孙伶牙信心。
孙伶牙听了,微微松了口气,同时也知道陈璟的用心,心里很感激,越发觉得这个东家人很不错。
****(未完待续。。)
第225章顿悟
第225章顿悟
转眼间,时至五月底。
天气一日日热起来。
结尾的桐树枝繁叶茂,如盖的枝桠落下阴凉,引得过路的贩夫走卒不时停下来歇脚。有挑着凉茶叫卖的小贩,把挑子歇在桐树下,一会儿功夫就能卖了一担茶。
知了没完没了的嘶鸣着,添了盛夏的炎热。
基本的成药知识,陈璟已经都交给了孙伶牙。孙伶牙经过反复学习,已经掌握了要紧。五月二十九,他和阿来正式出门,去各处拜访药铺东家,为陈璟的成药做宣传。
六月初一,是伯祖父出殡的日子。
早起的时候,碧穹万里无云。朝阳从东边伸出了脑袋,红灿灿悬挂树梢。渐渐,放出金色的光芒。
那些金芒,跟火一样炙热,照在身上,似要起层薄烟。
草木茁壮,也露出了疲惫。
“你们要歇一天吧?”陈璟问李八郎,“我们要去旌忠巷。”
“我和文恭的功课不同。”李八郎道,“他去送葬,不耽误我的功夫。王老师早就把我们的分开了。。。。。。”
就是说,李八郎仍不能歇息。
陈璟没说什么,和李氏等人一起,出门去了旌忠巷。
今天出殡,旌忠巷那边吵闹不休。
陈璟和陈文恭在外院,先找到了陈七。陈七额头的伤,已经结痂。痂尚未脱落,那么一大块就在脑门上。亲戚们都偷偷打量他。
陈七板着脸孔,不和任何人说话。
“今天真热。”到了上午的时候,天气更热了。陈璟跟在人群后面。听到不时有人抱怨,说太热了。
虽然热,却没什么大事,顺利送了伯祖父上山。
中午前就结束了。
结束之后,旌忠巷摆流水席,答谢亲友。
“二叔,咱们去旌忠巷吃饭。还是回家吃饭?”路上,陈文恭问陈璟。他小小年纪,比陈璟还不耐热。后背全部汗湿了。
“去旌忠巷。”陈璟道。
陈文恭哦了声,很听陈璟的话。
他们依旧跟着送葬的队伍,回了旌忠巷。
陈璟安排好陈文恭去坐席,对他道:“你等着啊。我去看看末人。你现在这里吃饭。等我回来找你。”
陈文恭说好。
陈璟去了外院,找到了陈七的院子。
陈七正在更衣。他的丫鬟用凉水浸了李子,正在给他吃。陈七很不耐烦,推开了那个丫鬟,差点打落了丫鬟手里的盘子。
“七哥。。。。。。”陈璟进来。
陈七看了眼他,问他:“你不在前头吃饭,乱跑什么?”
“过来看看你。伤口还疼么?”陈璟问他。等葬礼一结束,陈璟往后应该不会再往旌忠巷来。
他和旌忠巷的纽带是伯祖父。
伯祖父去世。陈璟就彻底完了旁枝,和旌忠巷没什么关系。估计以后祭祖都不能沾旌忠巷的光了。需得自己去祭祀。
他想看看陈七可有事。
“没事。”陈七不耐烦,很不想提及他的伤口。
顿了顿,陈七想到了什么,抬头看了眼陈璟。可是话到了嘴边,陈七又咽了下去,他好似难以启齿。
“七哥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陈璟笑道。
陈七微敛了下表情,这才道:“你还记得孙世一么?”
孙敏孙世一,从前总跟着陈七和黄兰卿混日子,陈璟和他也有过接触的,岂会不认识呢?后来,孙世一去了岐山书院读书。
陈璟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楚,因为沈长玉兄弟也是去了这个书院。
这个书院为了笼络沈长玉那等名气过人的大才子,花了不少的精力,听说最近也招收了很多学子。
“记得啊。”陈璟道,“他在岐山书院如何了?沈长玉也在岐山书院。。。。。。”
陈七就点点头:“黄兰卿托他,请了院长,问我们入学的事。院长答应了,只是需得多交笔钱,毕竟我们是中途去的,已经晚了几个月。”
陈璟知道陈七想说什么了。
“。。。。。。黄兰卿是有钱。但是我和他是兄弟,既然大家都是做正经事,岂能总是用他的钱?我自己平日里什么积蓄都用尽了,已经身无分文。”陈七慢慢道,
“祖父去世前,留下遗言,等他去世了,旌忠巷是由二哥做主,我父亲也不好干预的。我父亲无所谓,就是不能再乱用账上的银子。
因为之前我用钱无数,二哥都记了下来,我欠了公帐不少银子。等祖父出殡之后,家里就要商量怎么办。估计他们会拿我以后的家产抵押。往后,别说每个月的月例银子,就是家产都没分了。
家里有族学,断乎不会给钱让我出去求学,怕我不学好。我这几天左想右想,你从前说过给我红利银子的。能不能先预支给我?”
陈七说完,突然就低垂了脑袋,眼角有点水汽。
他并不是为以后一无所有而伤心。他所伤心的,自己认定这个世上最疼自己的二哥,居然一直派人记录他每个月多花的银子。
等祖父去世,二哥当家,就把这笔钱翻出来。
从前,二哥半个字都没有透露。
陈七乱花钱,自然不对,也没有道理指责二哥。只是想起来,总感觉很伤心。这并不是多少钱的问题,陈七从来也不在乎钱。
他难过的,是二哥。
想到陈璟从前总暗示他,二哥对陈七并没有那么好,陈七还骂陈璟,说他挑拨离间。如今想来,除了父亲,对他最好的。居然是陈璟。
一时间,他感叹万千,甚至没有听到陈璟说话。
“。。。。。。二千两够不够?你先用半年。等半年后,我再给你送钱。我这段日子,铺子里也是些零碎收益,没有大钱进账,拿不出那么多。”陈璟又道。
陈七终于回神。
他眼底的泪意已经敛去,情绪不见起伏,对陈璟道:“不用了。书院的院长让我和黄兰卿交五十两银子。山上的束脩。三年才六十两银子,需得一次缴清。你给我一百五十两,就足够用的。”
陈七已经不敢再大手大脚花钱了。
想到从前一掷千金的日子。陈七总感觉不踏实。特别是发现二哥记账开始,陈七好似一下子长大了。
原来,没人会无缘无故对他好。
连陈璟的好意,陈七也带了几分警惕。
“那好吧。”陈璟没有勉强。“我明天拿给你。”
“我去你铺子里拿。”陈七道。“这件事,我还没有同我父亲和二哥商量,准备今晚再说。若是他们同意,我明早去拿钱;若是他们不同意,我后天去拿。”
反正这个家里,他一刻也不想待,只想赶紧出去。
不管家里同意不同意。
陈璟也没有劝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老实说,我挺意外的。你愿意上进。现在还不晚。你很聪明,只是荒废了,往后愿意刻苦读书,必然会有一番成就。”
陈七却瞟了陈璟一眼。
“说什么场面话?你又不是我长辈。别废话,回去准备好银子。”陈七道,“若是三年后的红利不够还,等我将来有了钱,再给你。反正,我记住你这份情就是了。”
陈璟笑了笑。
然后他又感叹:“你也要离开望县?这段日子,不少朋友离开了,往后想找个人玩,都没有了。”
先是沈长玉兄弟去读书,然后是杨之舟突然上京。这些日子,邢文燋在明州和一个伎女感情很好,很少回来。
孙世一去了岐山书院。
现在,陈七和黄兰卿也要走。
“少矫情!”陈七骂陈璟,“你什么时候同我们玩?现在那药铺,忙得你昏天黑地的,八哥也请了先生在家里读书,哪有空同我们玩?”
陈七觉得,他的朋友好似都长大了。
他们,不再以玩乐为荣。
从前的逍遥,如今回想起来,不再觉得有趣,反而是荒废了光阴的后悔。可是想想,不走到这一步,也难以明白。
“将来成家立业,功成名就,还是有机会的。”陈璟笑道,“那时候的悠闲,才是真正的悠闲。”
陈七理解陈璟这话。
他笑了笑。
陈璟没有再说什么。
交代陈七还是要留意自己的伤疤,别忙着去揭开,还是要吃陈璟给他的药丸等,陈璟就去了外院,找陈文恭。
陈文恭并不在自己的位置上。
旁边是陈十三,陈璟就问他:“十三弟,你瞧见我侄儿了吗?”
陈十三摇摇头。
陈璟想着,陈文恭估计是怕热,先回家了。也可能是去内院,找他母亲了。
“看到我侄儿了吗?”陈璟又问了几句同席的人。
“出去了吧?”有人回答,也是拿不定主意。
陈璟还是去内院,准备找他嫂子。
“她回去了。”三婶告诉陈璟,“刚走不久。”
陈璟想到,陈文恭之所以离席,大概是看到他母亲和妹妹走了,也就跟着回去了吧?
可是到底不放心。
陈文恭在陈璟心里,一直都是小孩子。小孩子若是走丢了,可能找不回来。陈璟心里不踏实,想着在旌忠巷吃饭,好好的居然不打招呼先走了,也是反常。
他的侄儿,非常懂事的。
哪怕跟着大嫂回去,也会告诉身边的人一声,让身边的人留话给陈璟。
陈璟就快步回了锦里巷。
半下午的时候,日光毒辣。陈璟心里有事,几乎是想跑着回来的。
他的头发和后背,全部汗湿了。
“怎么了?”李八郎和王檀上了一个时辰的课,正好在休息好茶,突然见陈璟满头大汗跑回来,李八郎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大嫂回了吗?”陈璟问,“文恭呢?”
“我二姐和蓉儿回来了啊。”李八郎道,“文恭不是跟着你?”
****(未完待续。。)
第226章醉酒
第226章醉酒
陈璟怔愣住,连李八郎和王檀也惊讶得站起来身。
“文恭没有跟着你?”李八郎惊诧问道。
陈璟回神,摇了摇头,对李八郎说了句“先别说大嫂说,我去找文恭”,然后就快步跑了出去。
李八郎愕然良久。他想到自己曾经被绑架,霎时后背全是冷汗,唇色也难看至极。
“孩子可能是哪里贪玩,出去野了。”王檀拍了拍李八郎的肩膀,“望县城里就这么大,能走到哪里去?你要是不放心,咱们也出去找找。”
“我不知道去哪里找,我来到望县多时,却整日闭门读书,不熟悉地形。”李八郎焦虑道,“央及从前是很可靠的,这次是怎么了?”
王檀没有接话。
陈璟重新去了旌忠巷,询问坐席的人。只是,旌忠巷是流水席,凑齐了一桌就开宴,谁吃完了谁先走。
等陈璟再回去的时候,之前和他们一席的人,都离开了。
“央及哥哥,你怎么又回来了?”陈十三还在那边玩,看到了陈璟,不免问他,“是落下什么?”
陈璟摇头,却拉住了陈十三的胳膊:“十三弟,你再想想,当时文恭去了哪里?可有谁带着他走的?”
陈十三才十一岁,被陈璟这个样子吓了一跳,又有点茫然。
“。。。。。。我不记得了。”陈十三努力回想了半天,“当时。我坐在西边,文恭坐在东边。大家都在起身,没特别留意。”
陈璟不再追问。
他又跑到了大门口。见旌忠巷大门口的小厮不是方才那几个。又问他们,有没有看到陈文恭何时出门。
“央及少爷,方才小人瞧见了。”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的人,估计是门房上的管事,“吃饭的时候,文恭小少爷跟着要酒喝。喝了几杯,他去了茅房。而后。就不知道了。”
陈璟又跑到了旌忠巷的茅房。
前前后后找了几遍。
茅房外也有服侍的丫鬟。可是,她们不认识陈璟,也不认识陈文恭。这几天家里忙碌。客人很多,没有丫鬟特意去留心一个小孩子。
再说了,宴席上的小孩子太多了,陈文恭又没有特殊之处。
陈璟的前胸后背。全是汗。汗水沿着他的额头。打湿了脸颊。站定脚步想了想,陈璟决定去趟陈二的院子。
陈二并不在院子里,而是在后面招待宾客。
陈璟周转了几圈,才找到他。
“二哥,我侄儿不知去向。”陈璟开门见山道。
陈二眉头轻蹙。他把宾客客气送出去,这才回来,和陈璟说话:“跑得这么急,全身都是汗。先去外头梳洗梳洗。换身干净的衣裳。”
陈二像个周到的主人,安顿好客人的一切。
陈璟摆摆手。道:“还请二哥吩咐一声,让家里的丫鬟小厮们都留个心,看看有谁见到了我侄儿出门,去了哪里。我感激不尽。”
“那好,你先等着。”陈二痛快道。
他和陈璟,并没有什么利益冲突。而且,陈二知道陈璟在望县的关系很深,心里早有巴结他之意。只是碍于祖父,怕祖父觉得他谄媚权贵,瞧不起他,不肯把当家的印章给他,所以有所保留。
如今,祖父已经去世,陈二就不在顾忌。
攀龙附凤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陈璟不也是攀附,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么?所以,陈璟的事,陈二不敢不上心。
他出去吩咐,让小厮和丫鬟们,不管谁看到了陈文恭,都要告诉他。
新的家主发话,谁敢不尽心?之前陈璟问陈文恭,那些丫鬟和小厮们不知是谁,也懒得多想。
如今,都纷纷打听起来。
最后,是一个在宴席上服侍的小厮,看到了陈文恭:“文恭孙少爷吃了几杯酒,是他自己要吃的。他去了趟茅房,出来的时候看到了马车,说是他自己家里的,就跟着马车跑了。后来,有没有追上马车,小人就不知情了。”
陈璟跟陈二道谢,立马从旌忠巷离开。
他沿着回旌忠巷的路,四处寻找。真怕文恭是吃醉了,又没有追上马车,就在哪个角落里睡着了。
他寻了一路,快到家门口,仍是没有找到陈文恭。
“会不会是在街上,被人掳走了?”陈璟站在街头,想了半晌。
想到这里,陈璟就去了衙门。
衙役们都收过陈璟的好处,又知道他们的县令忌惮陈璟,对陈璟客气急了,恭恭敬敬迎接了他。
连金县令,也是满脸的笑容,和蔼可亲。
“陈贤弟,怎么有空来瞧你老哥?”金县令笑道。他比陈璟大二十多岁,可以做陈璟的长辈了。
他用先贤弟相称,无非是讨好陈璟,从而想更加讨好杨之舟。
杨之舟之前就暗示过金子久,对陈璟好点,前途不会差的。所以,金子久把这话奉若圣旨,甚至和陈璟称兄道弟。
“县尊大人,我有件急事——我侄儿今天在宴席上喝醉了酒,不知走到了哪里,去向无踪。我要报案,请县尊大人帮忙找人。”陈璟道。
金子久早已留意到陈璟全身被汗水浸透,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