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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医圣记-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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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说给惜文赎身的话。
    但是婉娘很明白。
    这个价格很高了。惜文如今的身价,要是赎身的话,二万两绰绰有余。陈璟等于给惜文翻倍的价格了。
    婉娘也明确告诉陈璟:“惜文虽然是伎人,却是自由身,早年我就替她脱了籍,她不是奴。”也就是告诉陈璟,惜文什么时候都可以走。
    谈拢之后,陈璟也简单和惜文说了。
    惜文没表示什么。
    她留陈璟住在婉君阁,陈璟说今晚有事和他大嫂商量,还要准备上京,就先回家了。
    ***(未完待续。。)

第264章远见
    第264章远见
    陈璟花了几天的功夫,打理好了家务事。
    他的钱财,自己都存在银号里,直接转到京里去,路上就少携带些,免得惹了土匪。
    药铺的事,陈璟也交代妥当,一切都交给朱鹤。
    他还找到了孙伶牙。
    “你这些日子,带着阿来,去趟各地的药铺,和他们东家说明白,我有急事上京。玉和堂的药,有几样由我的亲传弟子代为制作。若是不想要,这个几月可以不进这些药,等我回来再说。”陈璟道。
    孙伶牙眼珠子转了转。
    而后,他笑着对陈璟道:“东家,不都是药,何必说呢?”
    孙伶牙有点不太明白,反正都是药,同样的药方,能有什么差别么?何必告诉别人,说不是陈璟亲自制作的?
    难道以后的药,都要陈璟亲自动手?
    那他不要累死?
    “虽然如此,可做生意讲究信用。他们跟玉和堂合作,冲着不是玉和堂的名声,而是我陈璟。”陈璟道,“假如换了人制作,也许药还是一样,他们未必乐意。不必为了这点小钱,毁了咱们的信誉。”
    陈璟的意思,孙伶牙很快就明白过来了。
    现在而言,玉和堂和陈璟,其实是两个意思。如今卖药,靠着陈璟的名声,而不是整个玉和堂的声望。
    等再过些日子,玉和堂才能达到那种地位。
    那个时候。不管是谁制作的药,都可以借用玉和堂的名头卖了。
    简单的说,现在是玉和堂在借用陈璟的名气。而不是陈璟借用玉和堂的。
    “东家放心,小人会亲自同他们说的,尽量让他们把上幸的药也买走。”孙伶牙跟陈璟保证道。
    陈璟颔首。
    药铺的事,彻底安顿好了,陈璟派人雇了船,去郭氏镖行喊了四名镖师,准备启程去京城。
    临走前一天。他歇在家里。
    清筠就趁机把一些账房上的事情,和陈璟说了。
    “东家答应朱鹤,给他安置房舍。接他的家人过来,这件事是等您回来再办,还是婢子先帮您办妥?”清筠问陈璟。
    清筠越发干练,处理问题娴熟玲珑。
    陈璟很信任她。
    “你先办好。还是别拖了。不必特意等我回来。”陈璟道。
    清筠颔首。
    然后,她又说了几件需要花钱的事,给陈璟听。
    陈璟一一应下,道:“都由你做主,你办事我很放心。”
    一些琐事说完了,陈璟把清筠抱到了自己腿上,用力吻住了她的唇。自从过年之后,陈璟已经很久没有和清筠缠绵。
    清筠心里。其实也是有点失落的,只是她不敢表露出来。
    陈璟搂住她。她身子发软,瘫倒在陈璟的怀里。
    一番酣畅淋漓的**之后,两人穿衣躺下。
    陈璟迷迷糊糊睡着了,却突然又被清筠推醒。
    “。。。。。。东家,婢子有件事,想了好些时日,一拖再拖,没敢同您说起。”清筠对陈璟道。
    陈璟顿时就清醒了。
    他问清筠何事。
    “婢子在铺子里有了些一年多的光景,如今一个人应付所有的账目,绰绰有余。”清筠慢慢道,“薛先生是个忠厚老实的人,对东家也是忠心耿耿的,原本这话婢子不该说。但是婢子不放心。”
    她不放心薛灿中。
    陈璟没有接话。
    “。。。。。。薛先生曾经是沈大才子母亲陪嫁的账房,是沈大才子举荐他给东家的。沈大才子的妹妹,去年同宗德堂订了亲,当时婢子就想,假如将来咱们和宗德堂有仇,沈大才子自然帮着宗德堂。到时候,他那个老东家,在薛先生跟前说句话,薛先生会不会出卖咱们?”清筠道。
    陈璟唇角,有了个淡淡的微笑。
    清筠真的非常仔细认真。
    她也是个有远见的人。
    “不过,现如今沈大才子的妹妹,和宗德堂退了亲,沈家和宗德堂也成了仇,无疑薛先生是安全的。可谁知道将来呢?”清筠见陈璟半晌没有答话,以为自己唐突了,一颗心一个劲往下沉,声音虚虚的,解释着。
    陈璟笑道:“你所虑很对。我是有点吃惊,没想到你如此有长远之见。”
    账房不同于其他生意,陈璟也想用自己的亲信,而不是外人。
    薛灿中,等于是沈长玉的家奴。陈璟和沈长玉的关系,其实是不稳定的,不知道将来是敌是友。
    就像去年,若是十三娘没有和宗德堂退亲,那么沈长玉无疑就是陈璟的敌人了。
    用沈长玉的家奴做账房,岂能有放心之理?
    “。。。。。。若是要退了薛先生,自然不能由东家开口。当初咱们药铺没有老账房,婢子又不太懂,是沈家送了薛先生过来,解了咱们的燃眉之急。
    如今怀疑他,退了他,多少是忘恩负义,世人要骂东家的。”清筠说罢,犹豫了下,又道,“应该婢子寻个事由,退了薛先生,既不叫薛先生吃亏,也不给东家添麻烦。”
    陈璟笑起来。
    他搂住了清筠,道:“不妨事的,我不怕旁人骂我。交情是交情,生意是生意。若是非要牵扯在一块儿,既做不好生意,也教不好朋友。这件事,你先留心。等我从京里回来,给沈长玉写信,简单说明原委,咱们再辞去薛先生。
    不能叫他吃亏,到时候多给他点钱,保证他到七十岁衣食无忧,等于他仍在咱们药铺做事的工钱,你把那个钱算出来。”
    清筠道是。
    她脸上透出一种兴奋又愉悦的光,轻轻依偎在陈璟怀里。低声道:“东家,婢子不管说什么,您都听婢子的。婢子往后给东家做牛做马。”
    “傻话!你是我的账房。账房里的事,你看得比我远。况且,一个人又不是全能的,我岂能事事都自己做好?我也需要人提点我。你每次提及的,都是我忽略的。能有你,才是我三生有幸。”陈璟道。
    他是真的有这种感叹。
    清筠,越发像他的左膀右臂。
    她虽然是个女人。见识并不那么深远。但是玉和堂也不大,足够清筠掌控发挥的。她把很多方面的事,安排得分外仔细。不需要陈璟操心半分。
    想到之前每次出门,都是带着清筠,这次却换成了惜文,不知清筠心里是否难过。陈璟准备解释:“这次出门不能带你。。。。。。”
    他话没有说完。清筠就打断了他,笑道:“东家,婢子走不了啊,是婢子的不对,不能侍奉东家。不过,惜文姑娘跟着您,婢子是放心的。”
    清筠对惜文的印象很好。
    那个女人,做针线做得别别扭扭。仍是给清筠的东家缝了两件中衣。
    针线活,若是娴熟的人。可能很轻松;若是不熟的,会非常痛苦,简直是酷刑。看惜文的针脚,就知道她做针线多么辛苦了。
    饶是如此,她还给陈璟做了两件中衣,让清筠感动。
    “东家,惜文姑娘是个好人。”最后,清筠对陈璟道。
    她很高兴,多个人服侍陈璟。多了个人,就等于多个知冷知热的。这样,清筠有空发展自己的友情,也不那么内疚。
    她嘻嘻笑了下。
    “嗯,她是个很好的人。”陈璟道。
    而后,陈璟就沉沉睡着了。
    第二天,正月二十七,陈璟的船停在码头。一大清早,他先把自己的行礼,搬到了马车上,让马车去码头。然后他自己,去了婉君阁,接惜文姑娘。
    这次上京,准备了很长的时间,所以陈璟和他的朋友们都告别了。
    当天,很多人到码头送他。
    邢文燋、贺提等人,皆送了些礼物。
    大嫂由清筠和木兰搀扶着,跟在李八郎身后,也目送陈璟。
    陈璟和他们一一作辞,这才上了船。
    这次的船,比之前去清江的,大了三四倍,船上有个六个船夫,带了四个镖师,两个小厮。惜文还带着她的两个护院、两个小丫鬟,一共十八人。
    他们的船,划开了碧波,悠悠远行。
    春寒料峭,风打在身上,带着浓浓的湿气,仍是刺骨的凉。婉娘也带着人,在码头送惜文。她含笑着和惜文挥手,却不知不觉眼中噙泪。
    惜文却没心没肺的,一副兴奋至极的模样。
    陈璟立在船头,和他们码头上的人挥手作辞。
    惜文穿着羽缎风氅,婀娜留在陈璟身边,望着码头的方向,却没有半分愁绪。能和陈璟出门,她的兴奋劲还没有缓过来。
    “央及,咱们一路坐船到京里么?”惜文柔声问陈璟。
    京城在西北那边,水路到不了。
    “不是,咱们过了杭州,再往北一些,就要坐车了。”陈璟道。
    惜文嗯了声,仍是很开心。
    她借口着自己的手凉了,就把手塞到了陈璟的掌心,让陈璟包裹着她,给她取暖。
    一路上,惜文不时唱曲,不时弹琴,两人乐得逍遥快活。
    走了七八天,差不多快要到杭州的时候,他们停船过夜。惜文弹琴,陈璟在一旁翻阅医书,突然船夫进来,对陈璟道:“东家,胳膊船上有位官人,派人过来问,能不能到咱们船上听曲儿?”
    “不行!”陈璟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惜文的琴声戛然而止,声音狠戾道,“他们要是再说,就要张老四他们过去,教训教训那位公子,让他们知道规矩。”
    ***(未完待续。。)

第265章小王爷
    第265章小王爷
    陈璟都来不及说什么,惜文就大发脾气,把那些进来问话的船夫骂了一顿,甚至要喊她的护院过去打人。
    她很生气。
    虽然惜文是伎人,她也从来不讨厌这个身份,不像别的伎人那样抱怨。但是,跟着陈璟出门,惜文对这种搭讪讨厌极了。
    弹琴这种事,大家闺秀也会。
    凭什么她弹琴,就一下子被认出是伎人?
    想想都觉得晦气。
    “去吧。”那船夫被惜文骂了一通,茫然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却又看了眼陈璟。陈璟挥挥手,让他出去。
    船夫就退了出去。
    陈璟撩起帘幕,往外头瞧了一眼。但见不远处停了一条船,是比陈璟的船更加华丽的画舫。对方只怕是有钱有势的人家。
    “不要生气。”陈璟笑着,起身搂住了惜文,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你的琴声极好,这是其他人无法匹及的,那人还算有点见识。”
    惜文低声笑了起来。
    陈璟的安慰,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但是,惜文听在耳朵里,就是很舒服、很踏实。她的怒意,顿时消弭。
    她刚想说什么,却突然听到帘幕外头,有个声音道:“弹琴的那位姑娘,方才我们的下人,唐突了您,着实抱歉,这厢施礼了。”
    这声音,让陈璟和惜文都一怔。
    不是男人,而是个娇滴滴的女人。她说话的时候。拿捏着腔调,似唱曲儿一样,虽然有点做作。却不失动听,有点叫人骨头酥软的魅力。
    “感情白发了通脾气?”惜文笑起来。
    如果是姑娘觉得她的琴声好,惜文是很光荣的,不会生气。
    她掀起帘幕,只见前头那条画舫上,一个娇俏的身影,伏在船尾处。努力把身子荡出来,和这边说话。
    她迎着灯笼,看不清她的面容。
    远远的。能闻到一股子脂粉浓香。
    她很纤细,声音又甜美,应该是个美人才对。
    惜文看过去,也笑着回应道:“是姐姐觉得我的琴声好听么?”
    “是啊。着实动人。”那边回答。
    惜文开口了。等于关系破冰。
    最后,陈璟和惜文,由船夫搭了跳板,到了前头的船上。
    前头的画舫,灯火通明,船上丝竹声声,酒香四溢,热闹非凡。方才惜文在弹琴。陈璟在看书,根本没有留意到。
    上了这条船。迎接他们的,就是那个夸惜文琴声好听的女子。
    “这是郑王府的船。”陈璟他们尚未看清那女子的面容,就听到那女子低声对他们道。
    惜文微微怔了下,抬头看着那女子。
    “奴家是郑王府二太尉的妾。”女子明白了惜文眼神的含义,知道惜文误会她是郑王府的千金,笑得咯咯的,连忙给他们解释道。
    这个年代,王公贵胄喜欢大力加封自己的儿子们。哪怕刚刚生下来,就封了各种官职,像“郑王府的二太尉”,就是郑王的第二子。
    等于是个小王爷。
    惜文听罢,也跟在笑了。
    “我就说嘛,她打扮得这般风尘,哪里像个王府千金?”惜文在心里腹诽。
    她回头,看了眼陈璟。
    陈璟没什么表示,静静跟在惜文身后。他的目光,在那位自称是郑王府二太尉小妾的女子身上打转了下。
    这女子穿着件月白色的澜裙,是普通的款式。但是,仔细往下看,就能瞧见,她的澜裙比普通女子的裙子短很多,露出小半截白皙细长的**。
    那**挺拔秀气,暴露在风寒里,陈璟都感觉有点冷。
    女子领着陈璟和惜文,进了主船舱。
    郑王第二子,就是二太尉,正在独自饮酒。有两个舞姬,翩翩起舞,郑王府二太尉正看得入迷。饶是如此,他也瞧见了陈璟和惜文进来。
    他的眼神,很是明亮,并没有喝醉。
    惜文上前,给他施礼。
    陈璟也跟着施礼。
    郑王二太尉,他是高高在上的小王爷,自然不需要回礼。但是,他仍是站起身,冲他们微微笑了笑,就高声道:“来人啊,看座。”
    然后,就有人给陈璟他们端了座位。
    坐定之后,那位小妾施施然,走到了郑王小王爷身边去。
    “二太尉,就是这位姑娘弹琴的。”小妾对二太尉道。
    二太尉看了眼惜文,目光倒也没什么邪念。他见过的女人太多了,像惜文这种姿色,虽然很出众,却不能让他猛然动心。故而,他静静看了眼。
    “姑娘琴音雅致动听,芙箬着她很喜欢,听了你的琴声,更想跳舞了。”二太尉开口道。
    他的那位小妾,曾经就是个舞姬,花名叫芙箬,是这位二太尉从南边带过来的,如今是带着她回京,很是宠爱她。
    “太尉过誉了,姨太太也过誉了。”惜文客气道。
    “不如,你弹奏一曲,芙箬献舞,如何?”二太尉道。
    惜文眉头轻蹙,看了眼陈璟。
    郑王二太尉虽然方才客气起身,但是他并不是个谦和之人,自然没有把陈璟放在眼里。此刻见惜文看陈璟,就知道惜文是陈璟的妾。
    “这也无妨,这位姑娘弹琴,我的芙箬跳舞,咱们谁也不沾便宜,也不吃亏,是不是?”二太尉没等陈璟开口,就哈哈大笑起来。
    他觉得,他的小妾跳舞了,陈璟的小妾弹琴而已,很公平。
    陈璟微笑了下,看了眼惜文,回答这位小王爷:“二太尉,内妾今日累了一整天。着实不方便,不如改日吧?”
    说着,他就起身。跟二太尉告辞。
    惜文怔了下。
    她有点怕得罪权贵,想要拉下陈璟。
    陈璟已经站起身了。
    之前,陈璟还以为芙箬是这船的女主人。所以,芙箬邀请他们的时候,他和惜文就过来了。如今瞧见这架势,陈璟就想赶紧走人。
    二太尉无疑也怔愣了下。
    大概没想到这人如此横。
    “你。。。。。。你叫什么名字?”二太尉突然问道。
    他方才听到芙箬介绍他了,所以他的身份。陈璟肯定知晓。而二太尉,没有问过陈璟的名字,见他打扮普通。还以为只是普通人。
    如今回想,这小子自从上船,就没有对二太尉有半点恭敬。而二太尉提议让芙箬献舞、惜文弹琴,他想都没想就回绝了。
    难道是什么高贵的身份?
    郑王府的确是贵胄。但是二太尉的父亲郑王。常年在南边戍守,二太尉的圈子不在京城。所以,他等于是个土鳖进京。
    他不太认识京里的人。
    陈璟的嚣张,让二太尉以为他身份尊贵。
    “敝人姓陈,陈璟陈央及。”陈璟回答道。
    “陈?”二太尉怔愣了下。
    他一时间还真想不起到底哪位大官家里姓陈。
    “不要轻举妄动,等回京之后,摸清了情况再收拾这小子!以为我们郑王府就此完了么?这是妄想!”二太尉非常生气,却没有表露。阴森森笑了下。
    “哎呀,何必这般扫兴呢?”芙箬是怕二太尉和陈璟打起来。连忙起身斡旋,轻轻走到惜文身边,拉着她的手道,“今日还是我的唐突,不知你疲倦。不如这样,你好好歇了,明晚咱们停船的时候,再好好玩乐一夜,如何?你弹琴,我跳舞。”
    惜文道:“这个自然了,多谢姨太太体谅。”
    陈璟冲他们微笑,这次他没有再施礼,带着惜文要走。
    走了几步,陈璟突然又回头,对芙箬道:“姨太太,这么寒冷的天,您还露着双足,只怕是不冷吧?”
    芙箬轻轻笑起来,得意道:“奴天赋异禀,双足从来不冷。”
    她从小就这样,哪怕再冷的天,双足也热腾腾的。她的脚踝又漂亮,所以她常年露出来,这是她最得意的地方,也是二太尉最喜欢她的地方。
    “这不是天赋。”陈璟道,“这是病。你是从小足三阴虚,若不是滋阴养血,不出半年,你轻则瘫痪,重则暴毙。”
    哐当一声,二太尉将自己的酒盏,狠狠掼在地上。
    碎瓷溅了满地。
    “岂有此理!”二太尉怒意冲冲,站起身来,呵斥道,“这厮好生无礼。本太尉请你过来吃酒,你先是拒绝本太尉的好意,又诅咒我的爱妾暴毙,居心何在?”
    他这么一呵斥,他的护院们立马迎过来,船舱门口站满了人。
    惜文一下子就挡在陈璟面前。
    陈璟原本还想跟二太尉说点什么,但是被惜文这个动作,弄得哭笑不得。想到这小女子跟老母鸡护小鸡一样护着他,陈璟一时间心房暖暖的。
    他轻轻拉了惜文,然后对二太尉道:“我不是诅咒,这只是提醒。假如冒昧,这里给二太尉赔礼了。”
    陈璟嘴上说着赔礼,却没有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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