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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父债女不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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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爹地打我耳光,不是我找他吵架。”
  “至少他能活着打你。”
  穆尚理口气中充满了忧伤。
  夏盈玥蹙着眉心,望着他的目光透着浓浓的疑惑。
  活人才能打人,这么粗浅的道理她岂会不知?
  “全世界有一百万人口活不过这个星期。搭飞机怕摔机,搭火车怕出轨,就连踩马路都会被跳楼的人压死。他能够活着打你,你就该念阿弥陀佛了。”
  夏盈玥明知他引用统计数据,却仍然打了个寒颤。
  “你别吓我,爹地会长命百岁的。”
  “我没吓你,无常是躲不开的瘟疫,谁也没把握一定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我多希望让我爸爸骂一顿,也总比看照片思念他来得强。”
  苦涩的语气包含无穷无尽的心伤,庄富强那一枪造成的伤口早就好了,心痛却一直没有痊愈。夏盈玥想也不想,一溜烟儿就转到对面的沙发座,和他一块窝着。
  她的小小挫折,比起他亲人早逝的痛苦而言,算得了什么!
  她还有脸哭!还有脸要他安慰她!
  爸妈大姐早就死了,就算杀了庄富强、整倒夏振刚,他们也活不回来,永永远远离开他了。
  二姐已经嫁人,连孩子也有了,虽然不爱姐夫,怎么说也是个伴侣,只有他孤孤单单一个人,他不要!
  穆尚理心中充满恐慌,巨大的孤单恐惧吓坏了他,疯狂地想抓住什么……想填补破了个大洞的心……他拥住了她,霸道的舌头长驱直入,闯进她口中恣意品尝她的芳美。
  他怎么会……
  他狂悍的吻来得太突然,夏盈玥措手不及,僵在他的怀里,想挣扎又犹疑。穆尚理逐渐加深这个吻,她的意识渐趋模糊,剩下陌生的欢愉,随着和他唇齿交缠阵阵激荡她的感官。
  攀着他宽阔的肩,她怕自己就要灭顶了!
  可是穆尚理还觉得不够,他的舌锲而不舍地追逐纠缠着她的,直到她本能地回应他的挑逗,甜柔的唇彻底放弃抵抗,让原始的快感化作炽烈的狂风巨浪,席卷全部的意识。
  直到他们迫切需要空气,穆尚理不得不中断让彼此心醉神驰的缱绻。
  伏在他的胸口上剧烈地喘气,他的吻让她觉得全身虚脱,一时半刻还恢复不过来,他的双臂固执地圈绕着她不盈一握的腰,如果不是顾忌公众场合人地不宜,她真想就这么窝下去。
  夏盈玥无意识地轻抚着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呆愣了半天,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吻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唇上抹灭不去他的印记,发丝、眼睫与指尖,都流动着他特有的气息,仿佛注定他们终将夹缠不清。
  穆尚理替她整理微乱的鬓发,轻喃低吟道:“你不要怕,回去和老……”忍住几乎冲口而出的老狐狸,他改口说:“和所长慢慢讲,如果他打你、或是不让你出门,打电话给我,我去救你。”
  夏盈玥脸蛋羞得和双唇一般红,轻声道:“怎么好意思一直麻烦你?如果害你被爹地骂,那我……”
  “我不怕,你不要想那么多。”穆尚理在她额心温柔地印下一吻,“酬劳我已经取走了,那是我应该做的。”
  大楼管理柜台灯火通明,惟有死寂的屏幕一片黑漆漆的,薛苑葳真想一头撞上桌前一再当机的电脑。
  “坏掉了。”幽冷的声音伴着丝丝凉意,袭向薛苑葳后颈。
  薛苑崴只感觉颈子又冷又痒,没好气地说道:“这不是废话吗?我也知道坏掉了!还用得着你说?咦?这声音是……”
  她猛地回头,只见一名黑衣女子被散头发,眼角下垂,舌头伸得长长的,阴森森说道:“主机板坏了。”
  “欢欢!是你!”
  叶离欢将长至腰际的头发重新扎好,甩回脑后。
  “语音信箱被你的留言塞爆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的电脑坏掉了。”大师在此,她的电脑有救了。
  “看得出来。”
  叶离欢在随身携带的帆布包中摸索一阵,取出大大小小各种尺寸的螺丝起子,只看得薛苑葳舌咋下。
  “欢欢,你会被抓去关,罪名是携带危险物品。”
  叶离欢懒得理她,切断电源,拆开外壳,接着再从包包里拿出压缩空气,朝着电脑狂喷一通。
  “咳咳!欢欢,你在干吗啦!”
  “告诉你几百遍了,不要让小奇靠近电脑。”叶离欢冷冷训道:“主机板上都是狗毛,接触不良,电脑才会当机当不停。”
  薛苑葳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它最近掉毛掉得比较严重嘛!”
  臭小奇,没事拼命掉毛,罚它跪主机板。
  “不是掉漆吗?”叶离欢悠然笑问。
  薛苑藏没那闲工夫跟她计较,示意好友先别管电脑,两人手拉手到访客专用沙发上坐着。
  “我找你来,主要是想请你查一个人。”
  叶离欢右手摊开,掌心朝上。
  “钱拿来。”总不能叫她做白工吧?
  “跟玥玥有关,你还好意思拿钱?”
  薛苑葳打了下她冷冰冰的手。
  叶离欢微微皱眉,问道:“玥玥怎么了?”
  薛苑葳把夏盈玥在酒吧的遭遇说了一遍。“我翻烂了刑事裁判编,终于查出杨尔杰的身份。他曾经触犯强制罪,一年半前服刑期满出狱。”
  叶离欢听得十分专注,沉吟道:“你要我查他?”
  薛苑葳摇摇头,“不是。我要你查穆尚理,他是杨尔杰的辩护律师。我觉得玥玥会在法国遇到杨尔杰跟他脱不了干系。图书馆的书面资料收录的判决不多,司法院法学资料库又有查询范围的限制,我也查过穆尚理,除了当辩护人,都没有他的资料。”
  叶离欢飞快地思考,“有没有什么资料是司法院系统查不出来的?”
  “妨害风化或是重大刑案,法官有权决定要不要公开判决。有时候基于保护被害人的考量,判决可能部分不公开。”
  “玥玥的个性,不可能与人结怨啊!”
  在她们三剑容中,玥玥善良和婉,从不与人结怨;如果是小苑,一天到晚跟人起冲突,吵架更是家常便饭,不过叶离欢从不担心,白目惹到小苑的人反而比较值得同情。
  “详细情况我也不甚了了,”薛苑葳抓抓头发,“玥玥最近都没联络,康学长一直找她,也联络不上。”
  “穆尚理……”
  叶离欢喃喃将这个名字念了两次,目光缓缓移动,“我记住了,有消息的话,我再跟你联络。”
  第九章
  烈焰般的红色宝马跑车在蜿蜒山路上快意奔驰,白色宾土轿车亦步亦趋相随,不疾不徐,始终落后半个车身。
  两辆车一前一后停在别墅后面空地,夏盈玥打开车门走出来,笑靥如花,双颊嫣红似火,迎向后头的男子。
  “你技术不错,居然跟得上我!”
  “以女孩子来说,你开车的技术算是很高明。”很少女生开车这么猛。
  夏盈玥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对这种沙猪论调十分反感。“我的开车技术连男生都比不上。”
  穆尚理也不争辩,左看右瞧,欣赏美丽风光比较实际。
  阳明山的风景,应该算这里最清幽了。
  这里离阳明山国家公园有一段距离,平时罕有人车经过,只听鸟声啁啾,草木特有的清气涤尽胸口烦闷,结束一天疲累的工作,上山放松一番,的确是人生莫大享受。
  夏盈玥挽着他的手,“来,我泡咖啡给你喝。”
  穆尚理随她走到别墅正前方,只听夏盈玥惊呼一声,甩开他的手,三步并成两步,咚咚咚冲向家门口。
  “怎么了?遭小偷吗?”
  穆尚理怕小偷还在附近没走,连忙跟了上来。
  “不是……”
  家门口什么时候多出一排日式木造长廊?
  她上次来没看到呀!夏盈玥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日式木造长廊颇为雅致,和白墙红瓦的别墅衬起来一点也不突兀,利用弦月、婴儿泪、长春藤等长绿楮物将建筑物和满山绿意作了巧妙的连结,清风送爽,在此读书品茗,大发思古之幽情。
  “很有特色的长廊。”穆尚理驻足观赏,问道:“是哪个设计师的作品?二姐最近接收一栋别墅,正要装潢,刚好介绍给她。”
  夏盈玥也是大惑不解,“我也不知道是谁搭的。”
  “莫非是山精灵闲来无事帮你盖的?”
  夏盈玥不理会他的嘲弄,深思的眼光落到地上木板参差不齐的钉孔,一个念头如电光般在心中一闪,她知道是谁了!
  “佑衡哥搭的,难怪他一直邀我来阳明山。”
  穆尚理愉悦的心情瞬间跌到谷底,说出来的话掩不住浓浓的醋意:“赵秘书的儿子?他可真闲啊!课不上书不念,跑来做木工。”
  “你怎么这样说佑衡哥!”
  穆尚理看法丕变。有人类以来,没见过比这更丑的长廊了。
  “你怎么知道是他搭的?上面又没注明设计师名字。”
  夏盈玥指指地板,“摸这些木材就知道了。”
  “长麻子的女人嫁不出去,坑坑疤疤的木材倒有人买,真没眼光。”
  康佑衡此举足是要讨好玥玥,穆尚理心里乍然一阵酸溜溜的,讲的话也就夹枪带棍,没一句好相与。
  夏盈玥不明白他的心思,说道:“这些不是拼装地板的实木条,表面没经过处理,当然不够光滑。佑衡哥从不做伤害地球的事,他是去工厂检废弃木箱,把钉子一一拔除,再裁切成合适的尺寸,这长廊一定花了他很多时间才完成。我真不知该怎么谢他才好。”
  “也许他想送你生日礼。”
  穆尚理心知肚明,那不是生日礼,根本是定情物!不过,小丫头没想通,他才没那么呆替康佑衡制造机会。
  “可是,我的生日在十二月,现在才七月,未免也太早送了吧?”
  穆尚理一辈子没喝过这么多醋,粗声粗气说道:“下次遇见他再问就好了,现在想那么多干吗?”
  夏盈玥觉得有理,从口袋中摸出大门钥匙,笑道:“我泡咖啡,你搬椅子,咱们在长廊上乘凉。”
  穆尚理随她走进屋内,从餐厅搬出椅子,平常都待在冷气房,来阳明山就是想呼吸新鲜空气,外面比较舒服。
  他坐没多久,夏盈玥端了圆托盘走出,上面摆两套咖啡杯组、奶罐和糖罐,都是英国骨瓷品牌道尔顿的系列精品,十分讲究。
  “你真是一只蚂蚁!”
  当穆尚理已经在咖啡中加了两匙糖,却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夏盈玥终于忍不住叹气,好好的咖啡,哪是这样糟蹋的!
  对这句突如其来的评语,穆尚理先是愕然,而后失笑,“我吃苦已经吃得够多了,咖啡喜欢喝甜的。”
  嘴上说着,他仍自糖罐中挖起第三匙糖,放进顶多150c。c的咖啡里。
  夏盈玥也笑了,同样的黑色饮料,她的是全无添加物的黑咖啡,而穆尚理的杯子里,与其说是加糖的咖啡,还不如说是有咖啡味的糖水。
  加了糖,咖啡已经淹到杯缘,穆尚理小心地搅动杯中的液体,直到杯底没有任何残余的颗粒,他把汤匙放在一边,端起杯子啜了一小口。
  杯底盘没有任何液体溢出的痕迹,夏盈玥赞叹地拍拍手道:“你可以拿帽子收钱了!”简直神乎其技。
  穆尚理显然也对自己调理出的饮料十分满意,三两口喝完,他放下杯子:“还是你冲的咖啡好喝。”
  夏盈玥给他一个甜甜的笑,“你对多少女生说过这句话?”
  穆尚理扳着十根手指数呀数的,似乎还不够,接着双腿一顿一顿的,竟是连脚趾头也用上了。夏盈玥气恼无比,正要骂他几句,穆尚理嘘了一口气,宣告放弃,“数不完,实在太多了。”
  太多了是几个?夏盈玥蓦地眼眶红了。
  爹地一再地警告她,尚理跟很多女星打得火热,现在他亲口承认,可见有关他的传闻是真的!
  爱恋所以令人心醉神驰,就在于它具有高度的不确定性,是世界上最奇妙、也最令人感动的经验,但如果爱上的人完全捉摸不定,根本不知道他想什么,反而变成灾难。
  爱上穆尚理,绝对是灾难中的灾难。
  穆尚理赶忙澄清道:“我和二姐都爱喝咖啡,台北咖啡店何其之多,礼貌上总要称赞女老板咖啡冲得好喝。”
  他难得开开玩笑,小丫头就急得快哭了。
  夏盈玥眨回几乎夺眶而出的泪水,小手如擂鼓般用力捶他胸膛。
  “你欺负人!”
  穆尚理握住她的粉拳,顺势将她往怀中一带。
  “我只欺负你。”
  夏盈玥一张脸红得像着火,轻轻昨了一口:“你就会骗人,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哄我的。”
  穆尚理挑挑眉,“你不相信我?”
  夏盈玥咬着嘴唇说道:“爹地说你有很多女朋友。”
  “哪个三十岁的男人没女朋友?”穆尚理没好气地哼道:“除非他不能人道,或喜欢男人。”
  夏盈玥又捶一下他的胸膛,“可你未免也交过太多女朋友了!妈咪说你换女朋友的速度快得令人发指。”
  两个老不死,一再挑拨他们的感情,存的什么心!
  看在小丫头的份上,他已经很久没找他们麻烦,两只死鬼再不识相,他就让他们尝尝二姐的手段。
  穆尚理怀中搂着佳人,满腔怒火不便发作,“如果我冰清玉洁,连一个女朋友也没有,你要不要替我立一座贞节牌坊?”
  男人可以用冰清玉洁来形容吗?
  “人家跟你讲正经的!”
  夏盈玥捶得手疼,改用捏的,她手劲虽然不大,但指甲很尖,倒也掐得穆尚理隐隐作疼。
  忽然记起十五年前旧事,穆尚理不由得心生感慨。
  “现世报啊!”
  夏盈玥敲敲他的脑袋问道:“你在说什么?”
  “我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我二姐说过的一句话。”
  她听得出神,穆尚理逮着机会偷了个香。
  她动手他动口,结果却是他占便宜!
  夏盈玥捂着被偷袭的唇,却掩不住脸上好奇神色。
  “她说什么让你记这么久?”
  十五年前她才五岁,只记得金枝玉叶就是那一年爹地送她的耶诞礼物,现在都是胡须尽白的老猫了。
  “二姐说,恶人自有恶人磨。说不定你把心掏出来、把肉割下来,对方还嫌太血腥不肯接受呢。”原来二姐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此刻穆尚理真的愿意把心掏出来、肉割下来给怀中精灵似的小人儿。
  夏盈玥握住他的手,说道:“你不是恶人,我也不是恶人,何况我不会要你自己伤害出自己。”
  她当然不是恶人,但他却是。
  “你是没做过坏事,将来不是上天堂,就是去西天极乐世界,我却是命中要下地狱的人。”
  这些年来,为了和夏振刚夫妇分庭抗礼,他荤腥不忌,帮许多罪证确凿的被告辩护。仗着辩才无碍,学问又好,他都能帮被告或多或少减免罪责,顺便替自己捞点好处。
  被害家属的悲愤,他无力面对,只能漠视;他也问过自己,这种作法和夏振刚有什么不同?他处心积虑要置夏振刚于死地,别人是不是也阴谋策划让他死得不会太好看?
  本来,这条烂命死了也不算什么,现在多了小丫头,他就没办法那么潇洒了!真被老狐狸给说中了!
  倘若他有个三长两短,小丫头虽不至于动刀子抹脖子,寻死觅活,哭肿眼睛总是会的。
  他又怎么舍得让她流泪!
  穆尚理难得沉默,倒教夏盈玥惶惧难安。
  他有很多事瞒着她、不跟她说,夏盈玥虽然心里埋怨,但她素来温婉,他不想讲,她也不勉强。
  看到小丫头蹙着眉心不讲话,穆尚理不愿加重她的心事,她要对付家里那两只怪物已经够累人了,不必多加他一个。
  “没事,我只是发发牢骚,”穆尚理故作轻松说道:“地狱不敢收我,如果我一入地狱帮众鬼辩护,阎王老爷判官大人就没办法顺利进行审判,到最后一定会送我上天堂,免得我让阴世里千千万万的恶鬼无罪开释,逃到人间来兴风作浪,他岂不头大?”
  夏盈玥听了,忍俊不住笑了出来,说道:“你这张嘴,全世界七十亿人口加起来也说不过你。”
  穆尚理轻拢她的秀发,“老……老板没为难你吧?”
  老狐狸叫惯了,一下子要改掉蛮难的。
  夏盈玥在他怀中缩成一个小人球,摇了摇头。
  “没有,爹地打我一巴掌,回家被妈咪狠狠数落一顿。”
  “看不出来你妈咪这么挺你。”
  夏盈玥又摇摇头,“妈咪不是挺我,而是她痛恨暴力,她认为打人就是不对,爹地打人和立法院那些浪费国家粮食的立委没两样。妈咪最讨厌立法院,她老是被立委削。”
  穆尚理扬起一丝邪魅的冷笑,又带了点得意。
  沈晴尹因升迁受阻,把立法院视为万恶的渊薮,殊不知真正的凶手跟立法院一点关系也没有。而是近在咫尺的他,每个月还领她老公不少薪饷呢。
  “你笑什么?”
  夏盈玥觉得他笑得太过诡诈,实在可疑。
  “不可说,不可说。”穆尚理没有笨到坦诚以告的地步。
  “不说就不说,你以为我稀罕听吗?”
  他老是故弄玄虚,这个也不说、那个也不说!夏盈玥气闷极了。
  穆尚理两点般细碎的吻落在她的眉心、脸颊和秀发上,成功地把夏盈玥的注意岔开了去。
  “后来怎么样?你爹地不再逼你考律师了吗?”
  夏盈玥被吻得七荤八素,虽然已经和他是男女朋友,父母算是默许了,她还是会害羞。
  “一人让一步,妥协喽!我会完成学业,说不定还会继续深造,只是不攻传统的诉讼法,选择国际公法作为研究主轴。”
  穆尚理一听,点了点头,“想要进国际组织从事人道救援,熟读国际公法是有必要的。”
  夏盈玥笑笑说道:“只要我继续念法律,爹地虽不满意,勉强可以接受,妈咪比较无所谓,她反而鼓励我朝学术研究领域发展,毕竟国内律师市场已经饱和,有你这么优秀的前辈在,我哪里还有舞台?”
  穆尚理拧了下她玫瑰色的粉颊,“你一直给我高帽子戴,该不会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吧?老老实实招出来!”
  “我是说真的,”夏盈玥看穆尚理淘气的手指头直搔她腋下,连忙求饶:“你不要乱来唷!”
  穆尚理轻轻搂着她,不再玩闹。
  “要论功力的话,二姐比我厉害多了。”
  “你也不必太谦虚了,大小穆律师一般厉害,我们这群学弟学妹提起来,都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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