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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毒妾妖娆-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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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品都送过去了吗?”

“送过去了。”

“出城的车马这几天要随时随地准备好,不可耽搁。”

“是,门主!”

靖安侯的仪仗足足排出了三四里地,王孙贵族,朝廷高官的祭棚也排出了三四里地。每经过十字路口,便专门有扬纸钱的将一叠碗口大小的白色冥币抛向了空中,像一条飞窜而上的白练。

六十四杠上搁着老侯爷巨大的漆棺,六十四个杠夫由打香尺的指挥着缓缓前行。仪仗队最前面的有开道锣开道,其后有开路王,打道鬼,金童玉女等纸活和松狮子,亭盖,松骆驼等松木活儿。官享大乐和清音锣鼓紧排其后,僧道各一班人马念经诵佛,孝子孝孙行在棺后,女眷随在棺后的送殡青轿里。

安惠夫人已经哭昏了过去,她此生最爱的男子终于走了,可是她好恨,好恨。

沈苾芃掀开帘角看着外面的荒原,唇角惨然一笑:“这样大的阵势,靖安侯一定不喜欢,这本不是他想要的。”

突然想起了娘亲,沈苾芃的指结攥得发白,娘亲。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仇人的下场,终其一生不得求,死得好可怜。

丧葬仪式结束,靖安侯府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平静。好似那个一手缔造靖安侯府这座庞大帝国的奠基人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唯一令沈苾芃感到不适的一件事情便是君骞竟然病倒了,而且病的不轻,甚至惊动了宫中的太医。三殿下命徐太医在靖安侯府中一直守着,这期间靖安侯府倒也短期内出现了诡异的热闹。先是三殿下探访,紧接着是九殿下过问,君謇身为继任侯爷不得不的带着沈苾芃这位侯爷夫人迎来送往颇为疲惫。

君謇也不知道这个弟弟是真心因为丧父之痛身体骤然间病成这个样子,还是有其他的阴谋。

望月堂内染着袅袅的香气,将紫铜香炉遮挡的不像样子,沈苾芃陪坐在一边,揉着眉心。君骞这一趟倒是折腾人了些。也不知道这人究竟是怎么了?

那几天她同世子爷单独去探望,两兄弟之间也没什么可说的,沈苾芃偷偷看过去君骞脸色灰暗软软横卧在榻上倒真有那么一点儿孱弱的味道。只是他一向硬朗的形象已经深深植入沈苾芃的内心,对于他这样的形容,她非但没有生出同情反而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他病了几天了?”君謇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想将他赶出府去,这倒好,病了,强行赶到西城那出简陋的宅子也行不通的。

沈苾芃放下了揉着眉心的手回禀道:“已经有五天光景了。”

君謇的眉头深锁突然问道:“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沈苾芃不由的一阵讶异,已经有多长时间他没有这样出口询问她关于家族宫中的琐事了?抿了抿唇:“妾身不知。”

君骞眼角一暗,她终究不是和自己一条心了的,罢了。都是情字当头忒捉弄人的很。

沈苾芃看了一眼君謇的脸色,方知自己刚才的话有点儿太冷硬了些随即道:“二爷非寻常人所能比,他所想所做的很多次都令人无法猜测。父亲对他从小疼爱有加,想必他是真的伤心到极处,加上这几日操劳过度病倒了吧?”

君謇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能因为伤心而病倒?芃儿!你太低估了他,他可是古往今来数一数二的心硬之人。”

沈苾芃暗道你不也是这样的人吗?面子上却什么也没说。垂下了头。

君謇最怕的便是不知道这个弟弟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他与宫中的九殿下和欧阳云阔商量了一下,只要自己在京城中牢牢控制着卫戍军队的军权。想来三殿下也不敢造次。尽管欧阳云阔对九殿下关键时刻的优柔寡断颇有微词,但是自己能懂九殿下的无奈,就如他现在想要动君骞,但是又碍于世俗舆论的风浪。

“你也歇着去吧!”君謇知道这个丫头彻底离开自己。不管从身体上抑或是心灵上,他突然觉得与她维护着这名存实亡的夫妻之情实在是有些疲乏。

沈苾芃缓缓站了起来:“侯爷保重,妾身告退。”

望月堂的一抹清冷被她甩在了身后,再也不回头去看一下,这几天事务实在太多,她也只能在丽明轩小憩一阵儿。

郁夏扶着她坐在了榻上,蹲下身子替她揉搓酸疼软麻的膝盖。

“郁夏,”沈苾芃看着这个外表清冷实则刚硬的女子有些心疼,饶是她千般谋划也不能成为她一世幸福。她心头有些懊悔和无奈。

“小姐?”郁夏抬起了温润的眸子,她脸型清瘦,下巴尖翘,越发的清瘦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法子,”沈苾芃斟酌着缓缓道,“虽然平安跟了侯爷这么多年了,我想侯爷也是个明白人,该是平安另立门户的时候了。”

郁夏脸色一红,随即垂下头笑道:“现如今侯爷诸多事务庞杂,少不得一个贴心的在近旁伺候着,我算哪个牌名儿上的?平白牵连了他,况且他……”她的眉间露出一抹痛苦,“他是有功名的人,我却……”

“这个好办,”沈苾芃突然将她扶了起来,“你卖身给沈家虽然为奴,但是我可以恢复你的身份。至于今后卖身契待我见到了从边地回来的沈夫人后一定给你讨回来。你看如何?”

郁夏一阵犹豫,可是现如今平安还没有分出去,侯爷对他恩重如山,自己若是要与她成亲。平安势必就不能做那长随了。

沈苾芃紧接着道:“郁夏,人生苦短,一个女人最难得的便是得一有情郎,白首不分离。况且你正值花季,人这一生还能有几个花季蹉跎啊!”

郁夏心头一动,平安的好她哪里不知道,现如今经过沈苾芃如此一说之前的坚持有点儿松懈了。

沈苾芃笑道:“这样吧,等侯爷最近这段儿时间忙过去后,我就去和侯爷商议将你们两个的亲事定下来。”

郁夏眉角微红,点了点头:“全凭小姐做主!”

“夫人。”宋妈妈走了进来,神情却是有些鬼祟,看了一眼郁夏。

“你但说无妨,”沈苾芃在郁夏面前从来没有秘密。

“陈妈妈不行了的,”宋妈妈叹息了一声。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沈苾芃至从在谭拓山脚下得知先夫人君謇的生母害死了自己娘亲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过陈妈妈。当年据娘亲身边的婢女说,在害死她娘亲这件事上,先夫人的贴身亲信陈妈妈可是出了不少力的。这也不奇怪,陈妈妈是先夫人的陪嫁丫头,这份子贴心最适合做害死自己娘亲的事。若不是看在陈妈妈之前与自己有活命之恩的份儿上,她是决计要对她下手的。现如今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已是大恩了。

“是吗?”沈苾芃眉头冷了几分,“京城可曾有什么陈妈妈的亲人 ?'…'且叫了进来处理一下后事。”

宋妈妈一愣,忙道:“陈妈妈只想见夫人,说是……有话要对夫人说,求夫人一定要见她一面。还说什么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夫人不要忌讳什么……”

沈苾芃猛地抬眸。这是个什么话?她心中转了转叹了口气:“罢了,我且去看看她!”

她随着宋妈妈走到了半月汀后面的一溜儿略低矮的屋子里,虽然陈设简陋不比前堂的富丽堂皇,但是靖安侯府对仆从们的照顾还是颇为得体的。

陈妈妈住的暖阁打扫的分外干净,泥炉子上炖着草药汤汁儿。一个专门伺候陈妈妈的白净小丫头,大约十一二岁的样子看到沈苾芃后吓得缩了起来。

“怎么这得没规矩,还不过来拜见夫人 ?'…'”宋妈妈冷眼喝斥。

那丫头越发的害怕了还是哆哆嗦嗦走了过来:“夫……夫人,婢子月儿见过……见过夫人……”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透着巨大的恐慌和羞涩,想她这样地位的小丫头还不曾去前院见过夫人的面儿,终日只守着卧病在榻的朽木老人倒也难得。

沈苾芃突然心头一动,从这丫头眼角中分明看到了自己前世在沈府时候的那种怯懦和初见世面的慌乱。缓缓走了过去轻轻握着她的手笑道:“月儿是吗?”

小丫头的手抖得厉害,虚脱般的点了点头。

“宋妈妈,过些日子将这孩子送到我身边来!”

“是夫人,”宋妈妈看着那孩子暗道又一个好命的。

沈苾芃极不情愿的坐在了陈妈妈的榻边,看到了榻上几乎奄奄一息的老人,却是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陈妈妈,”沈苾芃忍着心中五味杂呈的心思,“你且好好养着……”

陈妈妈极力动着嘴巴,声音却是小的可怜,还扭过头看着宋妈妈。

“宋妈妈你退出去吧!”

宋妈妈知道陈妈妈临终必会有交代,忙退了出去。

沈苾芃看着她的唇动的艰难缓缓俯下了身子凑到她唇边听她说什么。

“姨少奶奶……”陈妈妈这一病错过了君謇与沈苾芃的亲事,错过了老侯爷的丧事,倒还认为沈苾芃是那个梅亭的姨少奶奶。

“陈妈妈……”沈苾芃不得不应道。

“老奴……知道你是……梅姨娘……的孩子……”

沈苾芃虽然清楚来龙去脉还是心头跳了一下。

“梅姨娘……梅姨娘……”她狠狠揪着沈苾芃的袖子想要喘一口气上来,但是被吊着气却出不来,终究咬着牙缓缓迸出几个字,“梅……姨……娘……没……有……死……不……要……恨……世……子……爷……”

沈苾芃的瞳孔猛地缩了起来,一把抓住陈妈妈“你说什么?!!!”

刚才那句话已经用光了陈妈妈最后的力气,她的身子颓然倒在了沈苾芃的怀中,再没有一毫生气。

沈苾芃只觉得天旋地转,耳朵嘶鸣着,翻来覆去的回想着陈妈妈刚才的那句话,永不停息。

第245章 漏算

沈苾芃将陈妈妈缓缓放在了榻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如果陈妈妈临死之时其言也善,那么……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的娘亲现如今在哪里?既然活着为何不找她?她可是她魂牵梦绕都思念着她的女儿啊!

娘亲美丽慈爱的脸庞已经深深刻在了沈苾芃的记忆深处,像是一块儿罕见的稀有珍宝,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忍心拿出来膜拜。

娘亲不会抛下她和爹不管的,不会的……沈苾芃跌跌撞撞站了起来,前面的路在眼睛涌起来的水意中渐渐迷离。她差点儿撞在了门口守着的宋妈妈身上!

“夫人 ?'…'”宋妈妈被沈苾芃失魂落魄的模样吓坏了,扶着门栏才不至于被她撞倒。

外面的那个小丫头月儿更是惊恐万分,宋妈妈忙走进了屋子里,一看陈妈妈早已经咽了气,只觉的头皮发麻。

“月儿,你在这儿守着,我去禀报侯爷,好得陈妈妈也是侯爷的奶娘!”

月儿只是拼命的点头,两只手紧紧抓着门框,呜呜哭了出来。

宋妈妈折回来突然瞪着月儿道:“记着刚才夫人的事不准说出去,要是你敢说出去,小心夫人剥了你的皮!!”

“嗯嗯……”月儿哪里还敢说出去这些秘辛,只是觉得今天这事儿实在是怪异。

宋妈妈不放心,她现如今是沈苾芃的心腹,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若是侯爷知道夫人来看过陈妈妈之后,陈妈妈就这样死了,定会有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月儿!我再告诉你一次!连侯爷也不要说!!听清楚了吗?”

月儿除了哭现在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宋妈妈一看将这丫头咋呼住了,忙敛了容颜。匆匆到前院报丧去了,陈妈妈的身份地位自不必说,厚葬该是有的。

沈苾芃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最快乐的时光便是八岁之前那些记忆犹新的日子。善良温婉的娘亲。温文尔雅的爹爹,简单快乐的小日子。这过后便是一片噩梦,能支撑着让她走到现在全凭借着骨子里的那点儿温情。

陈妈妈的话将她所有的梦想打的细碎,娘亲还活着。娘亲没有找她,可娘亲知道吗?爹爹带着她找娘找的好辛苦。

沈苾芃身上的白色纱衣,迎着秋季的风在干枯的梅林中疯狂的飞舞着。她外面的披风早已经被挂在了梅林的枝杈间,浑身单薄的纱衣撕开了一条条道子,嫩白的手臂刮出了血色的痕迹。

她控制不住自己,她没有方向,这一刻她就是那个被娘亲抛弃的可怜孩子。

“芃儿!!!”

沈苾芃猛地撞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狠狠喘着气,抬起了惊慌失措的眼眸看去。君骞诧异的凤眸映入了眼帘,他宽大的玄色袖口上绣着精致的红色梅纹刺进了她的眼眸中。

君骞正在这片梅林中散步。曾几何时在梅林中散步,想着那些隐藏于内心的秘密还有沈苾芃那张诱人的脸,已然成了他的一种习惯。

但今天实在是太过异常,自己思念中的那个人竟然惊慌失措的撞进了自己的怀抱,天意吗?他想着她的时候。她便主动投怀抱来了?

“呵!芃儿!你为何与我如此的心心相依?怎么知道我在想你?”君骞一贯作死的腔调。

沈苾芃眼角的泪滴落了下来,跑了那么久,她觉得整个世界都要坍塌了。

君骞看到自己扶着她的手背上,晶莹的泪滴落了下来,一片凉意袭来。顿时收敛了拿腔作调的语气,凤眸微微眯了起来,闪烁着一点危险的光芒。

她曾经在自己面前惧怕过。软弱过,恼羞成怒过。她在自己面前玩儿过心机,闹过小脾气,也曾经陷害他,羞辱他,漠视他但是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落过一滴眼泪。君骞只觉得心头猛地一痛。不忍地看着她似乎很绝望的眉眼,脸色越来越凌厉。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沈苾芃瘫软着想要倒在地上,却被君骞紧紧扶着,她只觉得这个世界实在是太混账了。她最无助。最无措的时候总是出现在他的面前。但是现在她没了力气,也不想说话。

“喂!丫头说话!!”君骞捉急了,这疯丫头一向很强硬的,即便是输了也不会输的这么没骨气。但是现在好像有什么东西真的伤到了她,那更应该是一种活不下去的绝望表情。

“说话啊!!”君骞将她更紧的箍在怀里,看着她苍白如玉的脸颊,“莫不是谁又给你气受?说出来,”君骞的声音渐渐冷意毕现,“爷替你宰了他!”

“你……”沈苾芃的唇角白的没有丝毫血色。

君骞凝着眸等待着那个令他大动肝火的人的名字,这个世界上谁要是让他心疼的女人不好过便是自寻死路。

“滚!!”沈苾芃散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软趴趴的瘫坐在了地上,看着脚下的那条很明显宽阔了许多的小溪发着呆。

君骞一愣松开了手,任她坐在泥地中,有点点恼火。

“我就这么惹你讨厌?”君骞愤愤道 。

沈苾芃一动不动,看着清澈的溪水顺流而下,流向了深处的梅林。故去的靖安侯真的颇费了一番心思啊!将娘亲囚禁在这溪水边,梅林深处,给她锻造了一个天大的牢笼。但是娘亲没有死,她还活着,她却抛弃了自己和爹。

她许是回到了狄水部落吗?可是为什么不带着她一起走,生生让她受了这么多苦楚,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娘呢?

“既然你讨厌看到我,我滚便是了!”君骞猛地转过身走出了几步,却又猛地回过头来,几步跨到了沈苾芃身边。停住了脚步,拔了佩剑奋力向一边的梅枝斩过去,接着抱着一大捆梅枝在溪水边做了一方简单的榻,拔了一些枯草垫软和了。

沈苾芃不理会他的无聊,只是呆呆想着心事,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天地之间一片苍茫,她就是一个被上苍厌弃了的人,还平白挣扎这些做什么?老天爷啊!你为何如此捉弄与我?

君骞也不管沈苾芃的悲天悯人,直接走过去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在了做好的榻上,又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将她紧紧裹着。随即坐在了她的身边,转过脸察言观色般的看着沈苾芃昏昏沉沉的脸。

“蠢货!!”君骞除了骂她觉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沈苾芃觉得冰凉的身体暖和了一些。

“为何?”沈苾芃突然转过脸看着君骞。

“何谓为何?”君骞茫然的看着她,这丫头到底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刺激?

“为何不杀了我?”沈苾芃淡淡一笑,“我将你妹子远嫁北戎蛮荒,将你母亲的权柄夺了令她失魂落魄,拿着那卷画像加重了你父亲的相思之痛让他了无生机病重而亡……”

君骞的眉头蹙了起来,转过头不想看沈苾芃那张绝望的脸:“我不会杀你!”

“呵呵呵……”沈苾芃垂下了头苦笑。

“芃儿告诉我遇到了什么事?”君骞将她冰凉的手攥在掌中,欣慰的是她没有挣脱亦或是忘记了挣脱。

沈苾芃看着灰蒙蒙的天际,真是造化弄人,身边竟然只有他在倾听。

“我是被上苍抛弃的人仅此而已!”

君骞脸上掠过一丝疼惜,将她的手抓紧了:“那又如何?我曾经对你说过,不管是谁,都不能伤害你!我遇佛杀佛,上苍又奈我何?”

沈苾芃一愣,看着他深邃眼眸中那朵明暗不定的火苗,那里似乎有君骞最真实的灵魂在燃烧。

她缓缓抽出握在了君骞手掌中的手,站了起来,肩上君骞带着风毛边儿的铁红披风掉落在地上。

“等等!”君骞挫败的一塌糊涂,总是这样逃避,她不累吗?

沈苾芃停住了脚步。

“能告诉我为什么哭吗?”君骞还是有些纠结。

沈苾芃不知道为何竟然随口说了出来:“我娘亲还活着……但是……她……不要我了……”

君骞瞬间打了一个寒战,却看着她越走越远,清影扶风,心头慌乱的不知所措。也顾不上追赶她,忙折出了半月汀来到了自己现在一直养“病”的竹园。侯爷终究却不过三殿下的威严,将竹园重新还给了君骞。

素锦忙迎了出来,君骞将左右的侍女遣了出去,厉声问道:“谁将梅姨娘还活着的消息露了出去的?”

素锦一顿,垂下了头,这人莫不是失心疯了?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君骞猛地想起来素锦不能说话,烦躁的来回踱着步子,他晓得当年知道梅姨娘活着的人早已经全部死了,怎么可能……他猛地想起来还有先夫人……先夫人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她聪慧过人想必早已经猜出来了。

“去!看看地牢中的楚天在不在?”他心头担心莫不是楚天将秘密说了出来,欧阳云阔也很有可能,但是若欧阳云阔真的知道真相,绝不会告诉芃儿的,那样与芃儿来讲太危险了。这一次他要赌上欧阳云阔对芃儿的感情。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便是那个先夫人身边的陈妈妈……他一拳砸在了案几上,该死!漏算了一个人!

“你准备一下,我要进宫一趟,我这病也够些时日了,”君骞再也不想等了,况且也不需要等了。北戎那边早已经按捺不住那血腥的*!

第246章 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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