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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毒妾妖娆-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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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脸红了红笑道:“也就是四个月多一点儿样子,却长的太不像话了些,你大哥前儿些日子还雇了一个婆子帮忙,尽给家里人添乱。”

“哪里是添乱啊?嫂嫂为沈家开枝散叶,这功绩却是头一份儿的,我现如今还不能动弹,等我身子好了些一定给我的小侄子做几身衣裳来。”

云烟忙道:“你还是好好养着身子,半年多没见竟然瘦成了这个样儿,还差点儿……”她疼惜的看着五小姐,想当年在沈府中虽然沈夫人压制着不如意些,但还不至于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这么重的伤非但不给好好治还下了毒,不知道是谁竟然是这样的心狠毒辣?那靖安侯府光鲜是光鲜,却不如沈筠这贫寒之家过得快乐些。

“五妹,我和你大哥商量过了,这一次我们绝不放你回那侯府中了!”云烟突然敛了脸上的戚容露出几分果敢来。

“大哥?”沈苾芃猛地一惊,自己昏过去之前还记得是在映心阁,偏偏现在醒过来却到了大哥这里,而且每一个人看她的模样都是很奇奇怪怪的样子。莫非这期间自己身上又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一贯温雅的云烟都是如此的震怒说出这强硬的话来。

沈筠款款走了过来:“五妹,靖安侯府的富贵不要也罢,我决定了,这几日乘着你还没到回府的日子,我便将铺子转出去。爹在北戎那边,我们一起找爹去!现如今虽然是太平些,但是那边却还是鱼目混珠分外杂乱,与我们倒是一个可以躲藏的地方。”

“大哥,”沈苾芃越听越心慌,大哥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样的光景,带着靖安侯府的小妾,带着这几个弱女子,还有自己快要临盆的妻子,逃到边地去?这不是险到极处的做法吗?姑且不说靖安侯府中那些早已经恨自己恨到狂的人们会怎么围追堵截乘机戕害,即便是正常能逃过去,又如何生存呢?

“大哥,此事不妥,容小妹再考量考量!”

“这一次便听我的,”沈筠动了动唇,眼眸中掠过一丝不忍,“你绝不能再回去了,他们这样分明是要置你于死地的呀!”

沈苾芃心中咯噔一下,顿觉得事情没自己想得那么简单,她须得知晓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什么。随即转圜了脸色笑道:“大哥,且放宽心,我在靖安侯府虽然几经风险不照样安然度过,也许某些人确实看着我不登对,但是世子爷待我却是极好的。现如今他正在凯旋的路上,回到了府中便定会给五妹一个仰仗,大哥不必要太过担心……”

沈筠动了动唇还要说什么竟然说不出话来,这还叫可以仰仗吗?那个少夫人若不是得了君謇的默许怎么会下此毒手呢?不过话说回来了,世子爷这一路走来,五妹一定知晓了世子爷太多的秘密,也参与了太多,古往今来,狡兔死走狗烹的例子还少吗?

“不行,这一次你须得听我的……”沈筠坚持着。

“大哥,”沈苾芃缓缓笑道,“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大哥我身子突然乏了,想要睡一会儿。”

沈筠点了点头,也对,这件事非同小可,先等她养好了伤再作打算。

“嫂嫂,你也歇着去吧,”沈苾芃笑看着云烟。

“好吧!你且好好歇着!”云烟哪里不晓得沈苾芃想要留下自己的贴身丫鬟说几句体己话儿?也站起了身走了出去,顺便将门带上。

沈苾芃整了整脸色,看向了郁夏和润春:“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174章 生莲

郁夏走上前几步将榻上的素色绣花儿迎枕放好,润春也走过去同郁夏一起将她扶着侧靠在了迎枕上。

沈苾芃看着这两个丫头,拧了眉头:“你们倒是说话啊!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些什么?”

润春突然跪倒在了榻边,垂着头:“都是奴婢的错!”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沈苾芃脸色一变,这丫头莫不是又闯了什么祸?

一边的郁夏将她扶了起来道:“润春,这件事虽然你有些不周不备,但别老是这么自责,害得小姐担心,”她转过身看着沈苾芃,这么些日子来的历练,郁夏眉眼间的成熟和稳重自是增加了几分,“小姐,你昏迷的这几日却是惊险万分。少夫人请了徐太医开了方子,本来疗伤的药里面最忌讳发散的草药,谁知道……”

沈苾芃眉眼间一凛:“说下去!”

“有人在润春的饭食里下了泻药,润唇这几天闹肚子,也是看管不周,结果她熬的药里面竟然被乘机下了发散的药还有一种楚大师之前查出来的毒药,和着小姐之前身子里还没有清除干净的毒素,差一点儿要了小姐的命。”

沈苾芃重重吐了口气,这个害她的人当真是心思缜密歹毒至极。

“陈妈妈和奴婢们急得不得了,陈妈妈多次去求少夫人重新请一个大夫来看看,可是少夫人却总是躲着不见。陈妈妈没法子让润春随着她的本家侄儿在梅亭种花树的当儿,换了男装混了出去,才查清楚这药有问题。”

“梅亭里面种花树?”沈苾芃挑了挑眉头。

“侯爷下令要将梅亭重新修缮一新,”润春接过话来,“我就随着陈四哥混了出去,也不敢多停留,后来又出了一趟找到了大少爷。大少爷便带着云烟嫂子天天在侯府门口求告想要接你出去,可是少夫人……终究是不允……”

事情已然非常明了,沈苾芃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这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奸中傻。一种是傻中奸。呵!徐钰奸猾过了头,这样暗算自己的法子连下人们都看得分明,她倒是费了不少的力气。徐钰啊徐钰这是不是又该给你记上一笔呢?

“后来……我是怎样出府的?”沈苾芃知道上一次在梅亭君骞以命相救自己,素锦恨毒了她自是不肯伸出援手了,君骞又远在通州……自己一个侍妾的身份这样出府住在哥哥家里,自是十分的困难。真不知道陈妈妈和这两个跟着自己的可怜丫头想了什么法子,才斗得过那个心机深不可测的徐钰?

郁夏和润春脸上都露出一种别样的意味,沈苾芃微微起疑道:“如今我们三人相依为命至此,还有什么可避讳的?尽管说出来!”

郁夏缓缓道:“小姐这一次能度过一劫全凭了二爷!”

“二爷?”沈苾芃简直太过诧异了,之前他不是去了通州吗?这件事她在被叫到映心阁接受安惠夫人的审问时早已经知晓。通州距京城少说也有近千里。他怎么会回来救她?

郁夏脸上微有些动容:“不知道谁飞鸽传书告知了二爷小姐在映心阁被杖责的事情。后听下人们闲言碎语,说二爷连夜换马独自一人跑回来,一路上沿途驿站的马匹都被二爷跑死了两匹。后来二爷知晓了小姐被人陷害,闯进了丽明轩……呃……”

沈苾芃眼眸中滚过一丝纠结的痛苦:“他……怎样?”

“他打横抱着小姐要出府救治……被少夫人拦着……若不是少夫人以死相逼二爷早就带着小姐离开了……后来不知道二爷用了什么法子。少夫人紧接着便寻了大少爷去靖安侯府接小姐出来。”

沈苾芃的身体一沉,头缓缓靠在了迎枕上,虽然这两个丫头短短的几句话,但是其中的凶险艰难确实令人后怕。她只是没想到君骞竟然再一次救了自己,她背着上一世对他的仇恨,本想在这一世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却发现那双沾满她鲜血的手,却是步步生莲,数次救她于危难之中。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小姐?”郁夏看到沈苾芃的脸色暗了下去。“小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沈苾芃只想好好躺一躺,“只是有些累了。”

郁夏和润春缓缓退了出去,来到了院子正房的厅堂中,便看到那个有着琥珀色眸子的楚大师。喝着茶翘着二郎腿坐在外堂的椅子上同沈筠商议着什么。

“喂!你们两个小丫头准备些酒菜来!我少不得要同你们沈家的大少爷喝一盅儿,庆祝一下!”

润春眉头一蹙,这个家伙虽然医术高明也救了小姐的命,可是还真的把自己当做了这里的半个主子来,言语间倒是不客气。

郁夏拽了一下润春的衣袖笑着福了福道:“奴婢这就准备去!不知道楚大师喜欢吃些什么?”

沈筠经过连日来同楚天的相处,倒是很喜欢这个率性的江湖汉子,只是可惜了,对方的身份来历不明,而且与他自不是同一个类型的人。要不是内心里还残留着一些顾及和疑惑,还真的要与这个洒脱的楚天结拜为兄弟不可。

他笑道:“郁夏!你去酒楼订一桌子菜,一会儿让婆子送到院子里来,今日五妹能醒过来,我们少不得要感激楚大师的活命之恩,自是要庆祝一下。”

楚天也不客气:“小丫头记着一点儿,要上好的烈酒,烧刀子我最喜欢。还有天香楼的白斩鸡也是最出名的,你拿过来便是。”

郁夏拉着润春道了一声喏便急急匆匆出去准备,今天确实是个值得庆祝的好日子。

看着郁夏和润春走出了房间,楚天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突然凑到了沈筠脸庞,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着亮光。

“沈老弟……有一件事不太分明……”

沈筠点了点头:“楚大师有什么就说吧!”

“呃……”楚天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般的吸了口气,“听说你要带着老婆孩子还有妹妹去北戎边地找你爹?”

沈筠眉头一蹙,这个楚大师倒是也喜欢打听别人家的琐碎,刚才他在屋子里同五妹说了自己的想法,没想到竟然被这个人偷听了去,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哭笑不得。

“是的,这也是叫有的,五妹她……”沈筠本不想同一个外人谈论自己的家事再加上这个楚大师行事乖张毫无章法,但是这个人在他看来却还算是一个……君子,随即坦诚的说道:“五妹她在靖安侯府中屡屡遭人陷害,我作为兄长当初将她亲自送进府中为妾讨好靖安侯府,已是万分的该死。如今看着她这样受苦更是心中不忍。人在这世上犯一次错便罢,我现在只想补救我之前的罪过。”

“哦……”楚天沉吟道,砸吧了一下嘴突然别有深意的看着沈筠,“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走?这一路上我护送你们离去可否?”

沈筠猛地一怔,这楚天不光医术高明,而且功夫绝对是个绝顶高手,如果他不是戏言那可就太好了。

沈筠忙站了起来拱手道:“那就多谢楚大师了!”

“慢着!”楚大师呲了呲牙,嘿嘿笑道:“你先别急着谢我,我还有后话呢,实说同你讲吧,我这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这个……那个……”

沈筠给他搞得莫名其妙,缓缓问道:“楚大师有什么话只管讲来,”他暗道这么吞吞吐吐的莫非是钱财发面的要求?楚天自告奉勇过来替五妹治病,之前和五妹并无深交,那一定是求财了。

“楚大师……沈某虽然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铺子,但是这几个月来却也是进账不少,沈某今天便去找人将铺子典卖了,也能得千金……”

楚天的嘴角抽了抽突然笑了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沈老弟,你看我这个人是不是只值一千金?”

沈筠忙躬身行礼:“楚大师,莫生气……这……”

“你……”楚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脑子笨,老实榆木疙瘩一个。我直截了当的说了吧,我也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了,身边正好缺一个缝缝补补解闷子的女人。你那妹子不错,人长的好,会缝补,也看着比你机灵,关键很对我的脾胃,这一次我护送你们到了北戎,然后你把你妹子送给我吧。她是大名鼎鼎的靖安侯府的侍妾,这一世怕是没人要了,也没人敢要了,你送了我,我给你黄金万两如何?”

沈筠脸色一白,心头腾得升腾起一股怒意,他当自己是什么了?难不成他堂堂七尺男儿还要卖掉自己的妹子?

“楚大师……”沈筠极力的克制着压也压不住的怒气,“我沈筠虽然现在沦落至此,但还不至于卖掉自己的亲妹妹,恕沈某得罪了!一会儿吃过饭,沈某自会高价奉送银子,权当这一次楚大师得力救治的医资。”

楚天突然嘶嘶的笑了起来好半天才道:“沈筠你还真把我当成了几两银子就可以打发的叫花子吗?我楚天一出手,你这点儿家当怕是赔也赔不起。”

沈筠大惊,这莫非是引狼入室,论武功,论邪魅,他自是无法抵挡的。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浑人要是真发起疯来,他怕是要遭遇灭顶之灾。上一次与他和欧阳云阔同行可是亲眼见了他对付那些追踪者的修罗样子。

楚天的眉眼间蕴含着似笑非笑的意蕴,直直看着沈筠的纠结不堪。

第175章 造访

沈筠想到此处不得不咳嗽一声道:“楚大师对令妹刮目相看,又加上大师的精心医治,舍妹自是大好了的,只是这小儿女的婚事我一个做哥哥的却是做不了主。加上舍妹已经许了靖安侯府,虽然她屡遭不幸,但还是靖安侯府的人,我带着她是要去寻个活路,这一路上靖安侯府怎肯作罢?少不得要围追堵截,楚大师何必跟着受这牵连。但是楚大师的活命之恩,沈筠自是铭记在心,钱财之物仅是一点儿心意,以后楚大师用得着沈筠的地方,沈筠这条命也是楚大师的。”

他知道楚天行走江湖,什么样的财没见过?什么样的财没求过,自己的那间铺子确实对他来说少了一点儿,但是他这身上最珍贵的便是自己的这条贱命了。

楚天琥珀色的眸子里倒是渗出了几许赞赏,微微一笑:“沈老弟言重了,我也是随便说说而已,既如此改天我亲自问令妹去!”

沈筠看他缓和了神色,暗地里松了口气。这楚天也是一个神秘人物,那几日尽心尽力守护五妹,救治倒也得力。只是这个人每天总要在午后出去很长时间,也不说踪迹,也不从正门口出去,就像一个鬼魅一样消失,然后傍晚便会出现。除了给沈苾芃治伤待在书房的隔间里之外,平时都将自己关在沈筠给他布置的一间空房中。

不过楚天刚才那一番话倒是将之前他在沈筠心目中的半君子形象彻底颠覆,沈筠暗暗下了决心,此地绝不宜久留。不管是出于解救五妹的需要,还是尽早撇开与这个色目人之间联系的需要,他都要赶紧的将店面盘出去,凑了银子,等五妹能站起来走路就举家迁移。

当下沈筠与楚天虚与尾蛇了半天,等着郁夏带着天香楼的小伙计将饭菜提了进来,已经是正午时分。席面上,楚天与沈筠杯筹交错倒也再没提起之前的事情。

润春另外备下了一只食盒子。将清淡的饭菜和汤盛了些拿给了沈苾芃。沈苾芃已经醒了过来,郁夏将她扶了起来半靠在迎枕上。沈苾芃许是多日滴水未沾,此时闻到了汤的香味,也是饿了,堪堪喝了两碗才停了口。

润春一边拣着细软些的糕点端给了她,一边虎着个脸不说话。

沈苾芃知道这个丫头绝对不是能装得下事儿的姑娘,呵呵笑道:“润春,又怎么了?”

她闷着头不说话,郁夏笑道:“我的小姑奶奶,你就说了吧。我也快要被你急死了。怎么我在天香楼跑了一圈儿。你倒是这般模样了?”

润春抬了眸子:“还不是那个楚大师!”

沈苾芃微微苦笑。说起这个楚大师,她也是哭笑不得。若说他是正道上的人,每一次行事却不同与常人,若说他是个邪魅。但是几次三番做着还算侠义的事。亦正亦邪着实让人摸不着他的脾性。但是楚天这样的性子,怎么也不会得罪了润春这样的小丫头吧?他似乎都不应该和小丫头们一般见识。

“你呀!说说吧!”沈苾芃只是觉得除了伤口处有些痛,倒是也恢复了一些力气,不得不承认楚天来自于番邦的医术确实有着不同于中原地区的过人之处。

“还是我来说吧!”帘子被云烟掀了起来,沈筠疾步走了进来。

“郁夏,扶我起身,”沈苾芃看到大哥的脸色有些不对,忙要坐起来。

“五妹不必拘于虚礼,”一边的郁夏将沈苾芃扶了起来。侧靠在床柱上。润春忙搬了两只绣墩请沈筠和云烟夫妇坐了。

“大哥?”沈苾芃不知道这个大哥是要与她说什么,难不成还是之前讨论过的那件事?可是她又怎么能忍心让好不容易在京城有一个安稳之所的大哥因为自己再流落他乡,怎能因为她的牵连让怀着身孕的嫂嫂在逃亡途中涉险?

云烟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的夫君,也不搭话,沈筠平日里为人老实。此时却要做出一个关乎这么多人生死的决定,倒也有些踌躇不定。

“五妹,楚大师说再过三天你就能下地了,虽然行动会有些不便,但是雇一辆轻便马车上路还是可以的。我们……”他呼出一口气,“我们三天后出发,到时你再也不用回靖安侯府,我们一起去找爹。”

沈苾芃心头一暖,现如今能真正替她考量的人只有自己身边的两个小丫头和大哥一家子了,但是越是如此越不能连累了他们。她当下也不搭话,看向了窗外的木槿花,眉眼有些凄苦。她何尝不想离开靖安侯府,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她何尝不想自由自在的过几天清净日子?可是……她能吗?

她有时候真的好累,可是自己一旦进了那墨汁儿一样的阴谋恐惧之中,又岂是能一走了之的?她如果真的是靖安侯府的小妾也就罢了,可是她还是怡妃的心腹,安惠夫人的眼中钉,徐钰的肉中刺。怡妃岂能容许她带着一身的秘密逃掉,安惠夫人和徐钰早就巴不得找一个借口将她除之而后快。

“大哥,在临安庵内静养的母亲怎么办?嫁入欧阳世家的长姐怎么办?还在齐家的三姐怎么办?以罪己之身逃到边地,估计非但不能在爹爹跟前尽孝,说不定还要给爹爹惹祸上身。最关键的是,一路上若是真的碰到了什么不测,嫂嫂怎么办?我未出生的小侄儿怎么办?大哥……不要将我置于那不仁不义不亲不孝的境地啊!”

“五妹!!”云烟猛地握着她的手,眼泪渗了出来,“可是我和你大哥真的不忍心看着你受苦。”

沈苾芃笑了笑:“嫂嫂,大哥,你们且放心,我一定不会有事的,终究还是要回去的,逃避也不是解决问题的法子……”

沈筠动了动唇,突然想起了楚天的话,若是他能一路随行也可保平安,可是他却要……哎!终归这件事还是难解的很……

“沈公子,外面有人找!”廖阿婆的声音传了来,有点儿不同于往常,带着些儿惊慌。

沈筠一顿,这几日自己的铺子也不开张了,贴了告示出去,并且回绝了一切礼尚往来,加上自己一个普通开铺子的掌柜谁会来找呢?

“我且去看看!”沈筠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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