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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毒妾妖娆-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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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苾芃清冷的视线缓缓移了过去,只见徐钰云鬓凌乱,肤白如雪,皓腕似玉紧紧抱着已经被撕去衣衫略显苍白的双膝。但是……沈苾芃重重喘了口气,她的身下竟然流出了一大滩血迹,颜色略显沉暗。

“小姐?!!”润春捂着唇,郁夏却是慌张的后退了一步,这样的情形她们谁也没想到。

“围着做什么,还不快散了去!!”沈苾芃喝退了左右的丫鬟婆子。

徐钰缓缓抬起了头,看着沈苾芃,脸色平静却犹如鬼魅:“贱人!怎么了?没见过孩子小产是什么样的吗?”

福来咚咚地在地上磕着头,巨大的恐慌让他说不出话来,这个浪荡子终于也有如此害怕的时候。

沈苾芃眼神一凛,徐钰是什么样的人 ?'…'同她一样死过一回的人,若是这一次不将她彻底扳倒,他日徐钰的活命之日便是自己的断魂之时。她强行将视线从那摊污血上折了回来,冷冷盯着徐玉的脸。

“我不知道你有孩子了!”

“贱人!他日一定让你为我的孩儿偿命!”徐钰的眼眸中带着噬人的光芒。

“徐钰!暗室亏心,神目如电,你自己明白!你做过了些什么事,都会报应在自己的孩儿身上!徐钰啊徐钰……”沈苾芃没有看一边已经废了的福来一眼,缓缓走了几步凑到了徐钰的耳边,“徐钰你这个贱人什么都算计好了,就是太过小心翼翼,若是我知道了你已经怀有身孕说不定会放你一马,可惜了……你这个人永远都是那么的自负想当然……

“……”徐钰神色一怔。

“来人!”

“奴婢这就去禀告夫人!”

“不,”沈苾芃盯着徐钰惊恐的眼睛,她终于有了害怕的样子,“去找二爷来!”

“不!!不!!不!!!”徐钰猛地抱着头,拼命的尖叫着,郁夏吓的哆嗦了一下。沈苾芃脸上掠过一丝残忍的笑意,君骞应该就是压死她的最后那根稻草。

君骞一夜未归,清早回到了院子里的时候,脸色一片铁青。晨露沾湿了他云白色的锦袍,将袍角的几点梅花缓缓湿透。

他步履匆匆,神情略有些懊恼,怎么会?怎么会呢?他精心布置,处处追杀,竟然被他逃了?大哥已经提前到了涿州,九殿下明早便在定华门举行盛大的仪式,迎接君謇和宣平侯的凯旋而归。涿州?君骞头一次有一种苍白无力感,他的废物大哥将不可能变成了可能,不对,这其中一定有人暗中相助他,一定的。会是谁呢?他猛地想起了那个人,心头一跳。

“二爷!”润春清脆的声音划破了他的凝神思虑。

君骞一看是沈苾芃身边的人,忙顿住脚步:“姨少奶奶怎么了?”

润春暗道二爷倒是对小姐如此紧张,忙道:“不……不是姨少奶奶……是……是少夫人出事了,姨少奶奶派奴婢过来请您去倒厦后面的莲花池一趟。”

“什么?”君骞凤眸一暗,这是怎么说的,随即赶了过去。

第190章 失算

徐钰远远看到那个清绝的男子披着一身朝阳,急匆匆走了过来,想起了那个清晨也是这样雨后的清新,也是这样的阳光静好。她顺着雕花门边狭长的缝隙看着同大哥坐在一起品茶阔谈的君骞,云水纹路的锦袍迷了她的眼睛,毁了她的一世。

当君骞在亭角边站定,投过来诧异的目光时,徐钰缓缓闭上了眼睛,犹如死了一样。

沈苾芃的心头终于缓了一口气,徐钰此时的脸上再没有了那份噬人的傲气,像她这样从来没有卑微过的女子,活得便是一口傲气,现如今没有了,她……也就终结了。

君骞的眼神忙收了回来,虽然自己邪魅阴毒但是于这样男女欢爱的场景却是第一次见,他别过头看着脸色发青的沈苾芃。

沈苾芃的视线安然的回视着君骞,倒是让君骞有一丝意外,这个女人昨夜究竟做了什么?

“二爷!这件事情妾身不敢私自定夺!”她福了一福,“还请二爷做主!”

君骞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诡色,下令道:“当然是禀报主母了!”

“好!”沈苾芃眼眸中闪过一丝光芒,转过身吩咐郁夏道,“你去夫人那里一趟。”

“是,小姐,”郁夏忙匆匆离去,脚下的步子却是坚稳异常。

“等等!”君骞突然想起了什么,“这件事自会有看到的人去回禀,你们梅亭的人就不要参合了。”

沈苾芃一愣,随即了然。

“听着。”君骞突然压低了声音,冷冷注视着她,“你随我来!”

沈苾芃心头一跳,莫非他猜到了什么?随即冷笑道:“二爷唤妾身去哪里啊?现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儿,我觉得还是呆在原地少惹事的为妙。”

君骞俊逸的脸颊顿时绷得紧紧的,凑到她耳边:“你信不信我将你从这里抱走?反正大清早的丑闻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

“你?”沈苾芃抬头看着君骞的凤眸微微眯了起来,这是一个不好的动向,一出现这种表情便是这个家伙要发疯的表现。

她慌忙垂下了头随着二爷走了过去。好在现如今院子里慌乱不堪,丫鬟仆从们都将猎奇的心思放在了少夫人和福来的身上。他们根本没发现二爷和姨少奶奶这样一前一后离开,应该是很反常的一件事。

到了一片芭蕉丛中,君骞猛地停住转过身,唇角微挑,眼眸中却是一片冷意:“出息了啊?”

“妾身听不懂二爷是什么意思?”沈苾芃一惊,很快平静如水。

“小姐,”润春和郁夏跟了过来,随后看到君二爷这样凶神恶煞的一幕。不禁喊了出来。

“不想你家小姐死,就给爷在外面好好看着去!”君骞的语气中有一种绝对令人不容反抗的压力。

两个小丫头忙退出了芭蕉林,浓密的叶子在沈苾芃脸上留下一个暗色的影子。她抬起头:“二爷想知道什么?妾身昨夜睡得很香。今早起来后便听得院子里到处是丫鬟们的呼喊声,夫人又是在前院隔得远,妾身不得不尽半个主子义务。二爷,姨少奶奶算半个主子吧?”

君骞清冷的视线几乎要逼视到沈苾芃的骨髓里去:“她是谁?你以为她是那个梅红?”

“妾身听不懂?”沈苾芃抬眸看着他,但是心头有些跳跃,为什么在这个男子面前自己不管怎么样都算计不过他?

“听不懂?”君骞唇角微翘。“徐钰可是宣平侯府的嫡长女,我大哥的正妻,当今皇后的义女,圣上亲自册封了的郡主!你惹下大麻烦了知道吗?!!”他从来没有这样呵斥过她,哪怕她将自己的感情贬到一无是处。他数次恼羞成怒也没有呵斥过,现如今看着她他真的有一种恐慌在里面。

沈苾芃被他一激。只觉得气血上涌突然冷笑道:“好一个名门闺秀!好一个知书达理!难不成就因为出身好就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的命吗?就因为她喜欢着你,就来报复我吗?就要处处置我于死地么?我是命贱!我是庶出,我如今还是罪臣之女,可是再如此她徐钰也不能同安惠夫人使这样毒辣的计策算计我?难不成今早在那凉亭之中该死的是我吗?”

“你说什么?!!”君骞神色巨变,一把擒住沈苾芃的手腕,沈苾芃一时气恼,自己为何会如此失策,竟然将这个秘密全部告诉了君骞。难道说自己下意识中真的将他当做了自己可以依靠的那个人,那个可以放下心中防线的人 ?'…'

她想奋力挣脱君骞的手,却不想在抽出手腕时将衣袖扯落了下来,雪白似玉的手臂猛地毫无保留展现于君骞的面前。

但是君骞的眼眸却是死死盯着沈苾芃手臂上的一粒鲜红的守宫砂,他的心顿时翻腾起来,怔怔看着沈苾芃的眼眸:“你……你竟然……”

一丝狂喜涌上了君骞的心底,她竟然没有同大哥行夫妻之礼,她竟然还是完完整整的一个人!这抹狂喜几乎要让君骞抓狂了!他强忍着心头剧烈的跃动,随即一股寒意登时升腾起来,这个女子不知道在昨天夜里经历了怎样的惊心动魄。君骞有点儿心疼地将垂落下来的衣衫重新裹在了她的身上。

“告诉我,昨夜发生了什么?”他的语气刻不容缓又带着一种令人沉稳的安心。

沈苾芃紧了紧衣衫,动了动唇却说不出话来,她终于还是缓缓指了指君骞站着的地方:“你身后的芭蕉树下埋着一个人!”

君骞眼眸一闪,这个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他向后挪了几步,拔出腰间的长剑在芭蕉树下刺了下去不多时便将昨夜那个全宝挖出来一截。

“怎么死的?”君骞厌恶的看着眼前露出土的半截尸身,这样亲自挖死尸的活儿没想到自己还要亲自去做?

“我杀的。”沈苾芃平静的说道。

“呵!你的个性越来越像我了,他是何人 ?'…'”

“昨夜徐钰派过来加害我的人,若不是润春认识的一个叫陈宏的小哥相告,现如今怕是被毁尸灭迹且臭名昭著的可都是我们主仆三人了。”

君骞神情一冷,眼眸中突然涌出了一抹慑人的锋芒:“你且记着替我好好留着那守宫砂,接下来的一切都交给我!”

沈苾芃猛地一顿,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什么叫替他留着守宫砂?

此时的君骞凤眸中精光一晃而过:“芃儿!我说一切都交给我!你一定要信我!”

他转过身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药粉洒在了全宝的尸身上,不多时竟然化成了一滩脓水。渗进了泥土里。

“要么不做,要做便开弓没有回头箭,昨夜谁还知道这件事?”君骞将浮土踢了踢遮掩了全宝最后的痕迹。

“没有……”

“我不会动你那两个丫头的,我说还有谁知道?对了,你刚才说了陈宏……”

“不要!!”沈苾芃猛地揪住君骞的袖子,“不要杀他!”

君骞俊眉一挑,眼眸中的杀意却是遮也遮不住,沈苾芃固执的拽着他的手臂:“不要杀他!我沈苾芃向来知恩图报!你是知道的,君骞……我如今已经下了地狱。但是我不想沉得更深。”

君骞缓缓转过了身:“你若是下地狱,我便陪着你一起去!我先去处理凉亭那边,你且在倒厦呆着半个时辰后去我母亲那里。让那两个丫头时刻不离开你的身边。免得生出多余的事端,总之一切交给我。”

沈苾芃看着他的背影匆匆消失在芭蕉林外,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她晃了几晃才发现自己真的是没有了力气。既然他如此之说,她便再信他一回,也许这就是命运。就像两颗缠绕在一起的紫藤,早已分不清谁是谁非,谁对谁错,谁依附着谁,谁又牵绊着谁?

“夫人!夫人!”张妈妈脸色煞白冲进了暖阁。安惠夫人正抱着一个汤婆子仰在榻上,最近一段时间被侯爷气得够呛。生养君骞那时候落下的寒症发作了。

“怎样?”安惠夫人猛地坐了起来,用的劲儿大了些,头有点儿发晕。她屏退了左右伺候的丫鬟婆子,神情有点儿激动。莫非沈氏那个狐媚子丑事发作,这一下任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

张妈妈扑通跪在了安惠夫人面前,早已经痛哭失声:“夫人,夫人,救救我家福来一命啊!求求夫人救救我家福来!!”

安惠夫人一头雾水,今儿张妈妈这是唱哪出啊?

“你且起来说话!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沈氏……”

“夫人啊!是……我家的福来被人陷害啊!!”张妈妈早已经慌了手脚,事情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一时之间她竟然说不清楚了。

“你别慌,好好说,一切有我呢,”安惠夫人看着张妈妈这样失态痛哭心头不禁升腾起恻隐之心,毕竟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陪嫁丫头,多少有些情分在里头。

“夫人!”张妈妈听安惠夫人如此说,知道现如今能救福来的也只有她了。再怎么说安惠夫人是二爷的生母,这份人情二爷不能不给。

“夫人,今早我家的那个小畜生同少夫人……”她顿了一下,这件事实在太过诡异离奇,她的福来再怎么不着调也没那个胆子去碰少夫人啊!

“快说啊……”安惠夫人一听是少夫人出了事,心中顿感不妙。

“福来真的是遭人陷害啊……也不知道为何……今早同少夫人一起在那凉亭……两人均是衣衫不整显然是做了那……那丑事……”张妈妈实在说不下去了。

“什么?!!”安惠夫人一惊。

“母亲!”君骞颀长的身影此时快速走了进来,“母亲不要惶急,孩儿已经将少夫人请进了后面的仓房关了起来。”

安惠夫人一怔,君骞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这没有道理啊?为何自己生养的孩儿,自己一手疼爱大的孩儿会是那样的表情看着自己?悲哀,痛苦还有生生的失望。是的,失望,这是君骞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表情。她作为一个母亲看着有些害怕。

“母亲,那作奸犯科的福来已经被我杖毙了,”君骞扫了一眼张妈妈,唇角微冷,福来竟然敢动他的女人,若不是看在母亲的脸面上非将他拉到自己的密牢里活活折磨死。现如今赐他一个全尸,算是便宜他了。

啊!!张妈妈凄厉的尖叫了一声,直直倒在了地上。

安惠夫人猛地站了起来,脸上血色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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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钰碎

谭拓山脚一片烟雨朦胧,先是冰冷的蒙蒙细雨,搅得靖安侯府家眷们的斋院一片凄惶,打的那残枝败叶瑟瑟发抖,发出沙沙声响。

靖安侯府的丑事瞬间传遍了整座谭拓山,三殿下不得不允了君骞回去处理这档子棘手的事儿。宣平侯府如今是三殿下和九殿下共同拉拢的对象,偏偏这事儿出在了徐钰身上,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倒不好向正在凯旋归来的宣平侯交代。

徐钰虽然是宣平侯府的嫡女,但是却比她那个庸庸碌碌的大哥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深得宣平侯爷的喜爱。一直都事捧在掌心中的人儿,这个事情也太棘手了些。

君骞一大早便命令府中上下都管好自己的嘴巴,收拾东西也不去参和什么法会了,下令即可启程回京。

徐钰被关在了单独的马车上,为了保险起见,君骞亲自骑着马在徐钰的马车外面护着。徐钰何曾不知道,只是一块儿薄薄的木板便将自己与那个薄情的男子相隔的如此之远。

她只穿了一件暗色纱袍,车壁上透着丝丝的凉风,让她有些发冷。她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在马车的壁角。不管那个人听不听得到她的声音,不管外面的风雨声有没有将她的低语传到了他的耳中,不管他有没有爱过自己亦或是不管她这样做究竟对与不对,她都默然了。

沈苾芃终究是那个最大的赢家,她知道自己的软肋。也狠狠反击了她,一切都错了。是命吗?她不知道……

“我是延庆十一年十月初一生,”徐钰凌乱的发丝贴在了额头,头抵着车壁,尽可能离君骞近一些,近一些,手中纤弱的手指紧紧捏着君骞之前送给整个侯府中丫鬟仆妇们的兽牙儿,这是众多兽牙儿中的一个。与她来说却是唯一的一个,她缓缓搓捻着,蜡质兽牙有点儿变形,“我出生那一天,鬼过年,我生,不吉利的一天。”

徐钰的唇颤抖着:“我娘却说女孩儿家的生在这一天却是大吉大利的,”她挪了挪疼痛的身子,孩子小产真的很疼。

“娘亲说的没错。我一生下来父亲便爱不释手,娘说想当年大哥生下来父亲也没这么待见过?呵呵呵……我大哥小时候就很顽劣,但是却对我这个妹子百般呵护。我随大哥去护国寺看耍把戏。他也买给我兽牙儿玩儿。比你送我的这个精致多了。”

道路越来越泥泞了,徐钰另一只手却抓了一把拇指大小的金锞子玩儿,她像个孩子一样将兽牙儿混在了金锞子里面。

“我从小时候开始,娘亲经常带着我进宫去看那个坐在凤座上很美的很华丽的女子,”徐钰咳嗽了一声,“娘亲让我喊她干娘。我当时不乐意,君骞,你说我多傻,我竟然不乐意喊皇后做我的干娘,呵呵呵我觉得我好傻。”

“延庆二十五年。父亲带着我在前院摆了香案接了一道圣旨,那一刻我成了名满京城的钰郡主。君骞你不知道我那个时候有多骄傲,呵!我的眼睛都是朝着天的,府中的下人们将我捧成了孔雀。”

雨声渐渐平息了些,天色很阴沉,一切都矗立在烟雨朦胧中。这一场雨来的很突兀,昨夜的阵雨也仅仅是一个前奏而已。

“娘亲说我的命大富大贵,将来我的夫君不是将军也必定是王侯,我正是豆蔻年华时,加上家境富贵,出身名门。我曾几何时对自己讲我的夫君一定是那人中龙凤,风华绝代。没曾想此生竟然真的让我遇到了一个男儿。他出生在将门,年纪轻轻便建功立业,虽然不是世子但是那样的气质风华却让人沉迷。我徐钰……真的错了……”

徐钰手中的蜡质兽牙儿早已经被她捻成了金锞子一样的模样,她捧着满手的金锞子挤出一丝凄楚的笑容:“我错就错在不该那样执着,从小到大我想要的好吃的,好玩儿的,好看的衣服,只要是我想要的,只要轻轻招一招手,就能在转眼间得到。但是我却得不到那个男人的一颗心,我……不甘啊!我……呵呵呵……竟然比不过一个出身卑微,卖身为妾的女子。我……不甘……君骞……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君骞……我哪里不如她?我哪一点又配不上你?我可是天生要做王妃的人啊!我配你一个君家的二爷,没有辱没了你吧?你说……你说……我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路几重?山涧涟漪愁波涌,荆树摇曳有惊风!”徐钰的声音戛然而止。

时近正午,君骞命令冷霜端了饭菜送到徐钰的马车里去,虽然徐钰做下了丑事,但是为了宣平侯府的颜面,还是要善待她的。

护卫打开了车门上的锁,冷霜小心翼翼地端了饭菜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咣啷!!冷霜尖叫着跑了出来,捂着脸大喊大叫,疯魔了一般。

“少夫人吞金了!少夫人吞金了!”

君骞忙打马从前面赶了过来,跃下了马匹猛地扯下了车帘,徐钰早已经僵硬的尸身边还有几粒滚动着的小金锞子。她的长发将惨白的脸大半遮挡的严严实实,君骞凝眉伸出手探她的鼻息,没有丝毫的生气。已然死了多时了。

他缓缓走了出来,脸色有点儿茫然,随即快步走到了安惠夫人的马车边。

“母亲,少夫人吞金自杀了。”

安惠夫人冷冷看了他一眼:“ 你满意了吗?你护着的女人出手还真是毒辣啊!我看你这一次怎么从宣平侯爷的手中将沈氏这个贱人保下来?”

君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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