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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毒妾妖娆-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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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惠夫人冷冷看了他一眼:“ 你满意了吗?你护着的女人出手还真是毒辣啊!我看你这一次怎么从宣平侯爷的手中将沈氏这个贱人保下来?”

君骞眼皮一跳,微微抬起头:“我知道母亲对她不喜,但是孩儿早已经说过,任何人都别想动她,我说的是……任何人……选了她我从不后悔。”

“你……”安惠夫人没想到君骞都这个时候了还护着她,脸色猛地沉了下来,但是却有一种悲哀浮现。

君骞突然唇角微翘,看着安惠夫人的脸:“不过母亲,她这一次不是也帮了你的忙吗?我请了婆子看了,徐钰腹中的胎儿已经成了形儿,可是一个男孩子呢!”

安惠夫人脸色一僵,缓缓闭上了眼睛。

又行了大半天的时间,傍晚时分马车终于停在了靖安侯府的门口。君骞派了人准备徐钰的丧礼,安惠夫人则是亲自去了静园。靖安侯爷此时已经是病入膏肓,骨立形销地负手勉强立在案几边,案几上放着那幅沈苾芃带过来的美人图。

安惠夫人眼底的恨意消散的很快,但是却郁积到了心中,她微微福了下去:“侯爷!”

靖安侯缓缓转过身来,看着安惠夫人的眼神有些空洞。安惠夫人却是一愣,没想到他的脸色竟然如此难看,一瞬间感觉苍老了许多。

“侯爷……”

靖安侯抬起了手臂:“别说了,我已经知晓。骞儿派了人快马加鞭将那消息提前送过来了。”

安惠夫人垂了头:“侯爷觉得这件事该如何处置?”

靖安侯抬眸盯着安惠夫人的脸:“那个孩子……”

安惠夫人脸色一冷:“徐氏不尊妇德,那个小产的孩子来路不明,不足以正名分,侯爷三思。”

一抹沧桑涌上了靖安侯凄怆的脸,那可是靖安侯府的第一个孩子啊!就这样……他闭了闭眼睛却没有丝毫的眼泪流下来,空了。

“罢了,先将消息封锁了,明天宣平侯和謇儿从定华门入城,南诏兵败称臣,謇儿这一仗很是精彩。这件事……还是等他接受了圣上的封赏之后再定夺吧。毕竟是家事岂能与国事相冲,也毕竟是……一件丑事,家丑不可外扬。”

安惠夫人不禁冷笑,呵!好一个家丑不可外扬,当年是谁不顾宗族反对带了一个异族的女子回来?极尽宠爱之能事,一时间梅姨娘的风声盖过了正牌儿的先夫人 ?'…'此时他竟然告诉自己家丑不可外扬?又是谁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胆敢同那个人动手相拼?也真不知羞耻尊卑!

安惠夫人挂着得体的笑容:“侯爷,宣平侯府那边如何交代?请示下?”

靖安侯爷脸上掠过一丝难色,沉沉道:“一切都等明天的入城仪式过了之后再说。”

房间里又剩下了沉闷的安静,安惠夫人看着自己曾经是多么欢喜的男人,现如今只觉得这是一个笑话。

靖安侯缓缓转过身留给了安惠夫人一个灰暗的背影:“你且下去吧!”

“是,侯爷,妾身告退,”安惠夫人唇角的清冷绽放的很是委屈,他从来都把自己当影子,她又何必替他心痛难过?看着自己还没有出世的孙子离去对于垂暮之人该是怎样的哀伤酸楚?

书房再一次安静下来,靖安侯定定看着美人图:“清儿!这便是你的报复吗?如若是,也就够了,不要再报复下去了!”

他颤抖的手将画卷缓缓卷了起来,封在了一个显然很老旧的锦囊里,也许有生之年再也不会看了。

窗外的夜色朦胧了起来,雨终于停了,晚风将那望月堂中忽隐忽现的哭泣一阵阵传来,徐钰的灵堂许是已经偷偷设好了吧?

第192章 荣耀

经过一夜一天的短暂雨季,初阳升起,有点儿羞涩的红晕映照大地。定华门外缓缓行来庞大的凯旋之师,破损的铠甲反射着慑人的光芒,长途跋涉后一张张年轻坚毅疲惫的脸挡不住的却是那引人瞩目的骄傲。

一辆七匹骏马拉着雕绘祥云的华盖马车缓缓而来停在了定华门口,垂着玉石绢纱,坐着英俊不凡的男子,穿着极为华丽的礼服,竖直高领,金冠束发,白玉为带,玄云龙佩,正是声势正隆的九殿下。

延庆帝病重派了九殿下亲自来接宣平侯和君謇入城,他缓缓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司礼官宣读了延庆帝的圣旨。赏宣平侯封邑冀东两县食户三千赐太子少保,赐封君謇飞龙将军涿州食户两千,晋兵部郎官正二品。

圣旨宣读完毕,靖安侯同君謇均是脸上划过一丝讶异,这样的封赏是不是太重了一些?

“宣平侯爷,世子爷二位辛苦了,”九殿下走了过来,一手挽着一个将他二人从地上扶了起来,亲自邀请到前来迎接的七宝车上。

随即九殿下竟然也将一个身着蓝色布衣的青年男子也迎了上去,宣平侯同君謇都没有异议反而对那人尊敬有加,这倒是让其他人百思不得其解。

七宝车缓缓走进了定华门内的直道上,左右围观的百姓已经将街边围的水泄不通,两旁的绣楼酒肆上也是挤满了人。

京城中名门闺秀们永远也不会错过这样的盛宴,她们用精美的折扇遮挡着自己的脸,明亮的眼眸却被车上的青年才俊们狠狠吸引了过去。

“你看那君家的世子爷。着实威风俊朗得紧啊!”

“发什么花痴?人家已有正室夫人了,宣平侯府的嫡长女钰郡主,况且据说他家中的小妾也是国色啊!”

“就是那个沈氏吗?听说……”

“嘘!噤声!”

君謇披着紫金铠甲,盔帽上红的滴血的花翎衬托着他俊雅的脸庞,却因为战场的洗礼少了书生之气多了几分更吸引人的英武之魂。他明亮的眼眸扫视着四周,一股子豪气油然而生,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侯府中病恹恹的等死的世子爷。他是冠绝天下的少年将军。

宣平侯的气度一贯的威严沉默,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入城式,风华正茂是自己身边的小将。不过他对自己的这个乘龙快婿越来越满意了,君謇有朝一日必定会超越自己。

九殿下慕容珣唇角微翘,这样的买卖绝不赔本。君謇这小子倒是颇有一些本事娶了宣平侯的女儿,这一趟宣平侯决计是他麾下的人了。

人群中此时有一个娇俏的身影穿梭来去,颇为灵活但也是被人群挤得有些踉踉跄跄。

“公主殿下!!”

“嘘!”一身民间女子装束的正君公主冲早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的宫女瞪了一眼,今天好不容易随着九皇兄混出宫来,怎么能不看个够就撤回去的道理。

“公主,快回去吧!九殿下一会儿若是找不到我们该发脾气了!”宫女眼泪花花的几乎要哭了出来。

“你胆敢再喊一声公主我就……我就废了你……”

宫女吓了一跳彻底闭了嘴巴。这个正君公主着实惹不起。

“喂!你看那个人谁是?怎么九皇兄对他也是那么客气?”

宫女战战噤噤地抬头望过去,九殿下侧过脸正同他身边的那个青年公子客气地说着话。那人一身蓝色布衣,头发用一条白色缎带高高束了起来。腰间别着一柄古旧的佩剑还有一支同样古旧的玉箫。坚毅的脸棱角分明,只是在额头上有一条若隐若现的疤痕。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身上那种特殊的气质,如果说宣平侯威严,九殿下华美。君謇俊朗,但是这个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却是一种安宁沉稳,大山崩塌而自岿然不动的冷凝。双目中流露出来的不是年轻气盛而是看淡了江湖风云的超然世外。但是他的表情却还是有一点点小小的邪气在里面,却使得整个人的风度更令人着迷

正君公主彻底傻了,心头突地一跳,嘴唇有些啰嗦。

“公主!”小宫女从来没见过正君公主这般表情,有点儿吓着了。拉了拉她的衣袖。

“春芳,”正君公主动了动唇,视线紧紧落在了那位正同九殿下谈笑风生的蓝衣公子身上,脸颊烧的通红。

小宫女也傻了,这个有点儿难办,正君公主竟然犯了花痴了?

那蓝衣男子似乎感应到了正君公主灼灼燃烧的目光,微微侧脸转了过来,额头间的疤痕更是触目惊心。像是被鞭梢拂过,又像是被利刃削割,总之是受过极重刑罚后才会那样深刻。他的脸却是宁静如祥云,但是令正君公主失望的是他的眼神掠过自己扫视到了自己身后的一处绣庄上,匾额上挂着三个字“飞云阁”。

那人的眼神一碰触到“飞云阁”三个字时,眉头一蹙,眼眸中似乎掩饰着极其难忍的痛苦之色。

“欧阳先生,”九殿下知道他是睹字思人,沈筠开的飞云阁绣庄,匾额上的三个字恰好是他的五妹沈苾芃的手笔,九殿下轻唤了一声,那青年男子转了过去神情有些寥落,正是失踪日久的欧阳云阔。

“殿下!”欧阳云阔忙收回了视线,脸上的尴尬一瞬而过,恢复了一贯的洒脱安然,尽管此番故地重游从他内心来说他是怎么也洒脱不起来。

“父皇此番召你进宫,自会有一番考校。况且如今天下浮动吏治*,着实需要一个旷世而出的改革家力挽狂澜。欧阳公子不知道准备好了没有?”

欧阳云阔暗自苦笑,自己本以为会云游山水不再参合这纷乱世事,没想到这个九殿下竟然是如此执着。他此生最怕的便是朝堂之上的纷争纠葛,虽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读书人根本,但是他却只能做到明哲保身。至从遭受了君骞那番强加给他的凌辱不堪,现如今想要做到明哲保身也是不能得了。

“殿下,吾等只是一介草民,圣上和殿下的厚爱草民……”

九殿下脸色一变,缓缓摇了摇折扇,咔的一声将手中的折扇合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欧阳云阔:“欧阳先生是决计不愿意出来为官了?”

欧阳云阔苦涩的笑了笑:“承蒙九殿下厚爱极力保举,草民不得不从,只是这朝中为官须得各种途径攀援而上……”

“欧阳先生大可不必挂怀,国家用人之际以欧阳先生的资质,早就应该入仕了。欧阳先生难道忘记了吗?前朝除了察举考试录用官员之外,还有便是征召一途。父皇既然看中了先生的高才,征召入宫拜翰林学士也不是不可能的。”

欧阳云阔顿时愣住了,他知道此番协助君謇在南诏立下汗马功劳后,必定会重新进入官场混迹。只是不知道九殿下究竟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为他在圣上面前求到翰林学士一职。虽然是正五品,但是却参与皇家机要,位卑权重是多少达官贵人争相巴结的对象,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落进了自己的腰包。他没有生出些许得意恣狂,反而如被针芒,坐卧不安。他这枚隐藏很深的棋子,九殿下终于要用到刀刃上了。

一瞬间,欧阳云阔不胜唏嘘,原以为九殿下将自己这样一枚棋子忘却了,没想到自己却是那个最关键的点睛之笔。九殿下这个人心思是常人所不能比的,他日若是功成名就必须舍弃了一切才能从这位精明的主子手中逃脱。

靖安侯府此时安静地如同古墓一样,望月堂中平日里伺候着徐钰的丫鬟婆子们早已经哭倒了一片,但是看到阴沉着脸迈步走进来的君二爷具是神情一凛,竟然连那害怕也忘却了一些。

“回禀二爷,”沈苾芃身着重孝,缓缓行至君骞面前,她硬着头皮担当起了望月堂临时的管事,“一千二百两置办了上好的紫檀木棺材,一千两‘请经’,五百两‘火烧’,五百两‘讲杠’,三百两请扬纸钱的……”

“大哥回来了,”君骞突然打断了沈苾芃的啰嗦,置办这样的丧事,冰雪聪明的沈苾芃完全能来的了,而后的事情怕是有些难办,这第一桩便是怎么和君謇以及宣平侯爷交代。

沈苾芃的唇角抽了抽,眼角清冷如玉,抬起头看了一眼门口,又微微垂了下去。这件事她料到的是徐钰这个女人一定会死在她的手里,但是没料到的事是她竟然设计杀了君謇的孩子,杀了靖安侯府的第一个孩子。

沈苾芃眉眼间的一抹懊悔刺进了君骞的眼眸中,让他一阵阵酸楚,又是一阵阵庆幸。她在骨子里还是喜欢大哥的,而她自己亲手将自己与大哥之间的最后一丝牵念也扯了一个干净。那个死去的孩子将是他们二人之间再也无法逾越的鸿沟,何况他编造的那个假象,那个君謇生母烧死沈苾芃生母的假象。从此两人大概只剩下彼此厌恶和憎恨了吧?

想到此处,君骞的唇角绽出一丝残酷的笑容。

“世子爷回来啦!世子爷回来啦!!”君謇身边平安粗粝的声音带着几分喜悦穿透而来。

第193章 噩耗

君謇的征衣已经褪下,换了一套华贵的锦衣,一如往常的银色,腰间缠着玉带,头发束着金冠。俊朗的面容满是期待还有之前很少在他身上出现过的那种雍容气度,倒很符合他世子爷的身份。

他今天总感觉一阵异样,映心阁没有安惠夫人,静园没有父亲。他怀着万般忐忑的心思去了梅亭却发现了一片废墟还有在一边修缮的下人们。凡是看到他的仆从们都像是见了鬼一样惊慌失措,躲躲闪闪。

君謇不得不遣了平安先行去望月堂报个信儿,他随后从梅亭赶到了那里,远远在门边看到了俏生生立在那儿的沈苾芃。依然是风姿清丽却是消瘦了太多,君謇心头一跳压抑着狂喜忙要奔过去却猛地住了步子。

为何她穿成了这个样子?莫不是在他离开这些时日,府中真的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沈苾芃此时也已经发现了他的归来,但是又为何她看到自己后没有了往日的那种欢喜?难不成还在生他的气吗?可是现如今沈苾芃看他的眼神是一种疏离中还夹杂着些恨意,他心头一慌。

“大哥!”君骞率先越过了沈苾芃踏出了一步,躬身立在他面前,“大哥回来了?”

君謇的脸色微冷,欢喜的表情僵硬在了脸上:“嗯!你们这是……”

“大哥,”君骞缓缓道,“大哥节哀!”

这是什么话?君謇猛地抬起头看向了正厅深处,内室正中放着一张黑漆太平床,铺了蓝色宁绸。躺着一个穿着青红色寿衣的女子。

君謇只觉得天旋地转,踉跄了几步走到近处,细细看了过去。修长的眉,宽宽的额头,高挺的鼻梁,那双曾经温柔似水的眼眸却是紧闭着。

“钰……钰儿?”君謇的震惊,痛惜还有那丝丝缕缕的绝望狠狠刺痛了沈苾芃的眼眸。

她缓缓垂下了头。将苦笑湮没在心底,像是一潭死水起不了任何微澜。多么的可笑,君謇竟然喜欢的是徐钰,真的是徐钰,呵呵呵……

“你们……”他喘了口气。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沈苾芃,指着君骞,指着端坐在一旁的安惠夫人却在指向侧靠在椅榻上的父亲时猛地停住了。万般哀痛之下,父子伦常之礼他还尚存一丝清明。

安惠夫人眼眸一抬缓缓道:“世子爷节哀顺变,事情实在是太过意外,一切还需冷静些……”

“怎么冷静?!!”君謇眼角溢出些许泪花。声音也变了调子,“她如此温婉的一个人,对府中上下从没有半分跋扈骄纵。她一心一意为着我靖安侯府。我走的时候还是好端端的一个人,现如今你们却让她躺在这里?!!你们让我如何冷静?!!”

“謇儿!!”靖安侯爷冷声喝斥,语气中却是无尽的疲惫,“且听我们解释。”

“我不要解释!!我要你们将她给我还回来!!!”君謇带着一丝张狂。眼睛血红,像一头疯狂的野兽般焦躁不安。

温婉?和善?大家闺秀?沈苾芃的唇角已是一片寒凉,罢了,罢了,是自己遇人不淑,早该放手了的。

君骞的眼眸中升腾起了一抹快意,大哥这一次你是真的错了。错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离谱。

“世子爷!”安惠夫人轻轻站了起来,“世子爷啊!您现在确实是如日中天啊!飞虎将军是吗?宣平侯府的乘龙快婿是吗?九殿下跟前的红人是吗?”她步步紧逼,君謇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不禁连连后退。

“可是我的世子爷啊!你再怎么也是靖安侯府的世子爷,你再怎么也是侯爷的儿子,哪有一个儿子这样斥责自己的双亲,我现在便要去大理寺告你一个违背伦常以下犯上的重罪!!”

“好啦!!”靖安侯爷不禁喝斥,“安惠,你唯恐天下不乱吗?”

“侯爷!!”安惠夫人一顿,看着侯爷日益阴沉的脸,不得不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

“父亲!”君謇此时已经稍稍恢复了些神智,掀起袍角缓缓跪在了靖安侯爷的面前,“父亲,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圣上抬举孩儿一心报国,疆场上奋战泣血,家中却不能尽孝。孩儿不孝,还请父亲责罚。”

安惠夫人冷哼了一声别过了头,靖安侯爷沉沉叹了口气:“你且起来吧!为父知道你心中的痛苦,可是世事难料,却是很多人都不能左右的。这件事情且等回避了下人为父同你单独讲明,现下先想法子将钰儿发送出去。只是宣平侯府……”

“宣平侯爷您不能进去啊!这可是内堂!!!”

“啊!!”

几个家丁的话还没有说完早已经中了怒气冲冲的宣平侯爷几记老拳,滚在地上惨嚎着竟然站不起来。

这一变故突起,靖安侯府中人俱是一惊,那宣平侯爷回到府中看到妻子儿子面色俱是凄苦,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出事了。他情急之下哪里管得了什么礼仪伦常,径直打上了靖安侯府。虽然宣平侯爷已经垂老,但是刚从战场中浴血而归,身上还带着七分戾气,加上武功高强被他强行冲进了望月堂。

“钰儿!”宣平侯爷的胡子早已经花白,不相信的看着黑漆太平床上的女儿,一双虎睛大眼登时模糊不清。

这难道就是那个被自己从小捧在掌心中的女儿吗?那个一向伶俐聪明的丫头吗?他惊怒交加猛地转过身瞪视着周围的人,最终却是将视线落在了沉稳安静的沈苾芃脸上。大宅门里的勾心斗角,他一个上了年岁的人岂能不知。不管自己女儿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终归是这大宅门中的牺牲品。

“老夫杀了你这个贱人!!!”宣平侯爷一怒之下,迅速拔出了腰间的佩剑,他刚一回府腰间杀人无数的佩剑还没有解下,便听闻了这样的噩耗。

靖安侯府中的人谁都没有想到这个暴戾的老头儿会在一怒之下杀人,而且要杀的人直接指向了沈苾芃。

噌噌的两声拔剑之声,君謇和君骞同时赶来相护,君謇还是慢了君骞一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君骞一把将沈苾芃拽到身后,锵的一声架住了宣平侯爷的宝剑。君骞这一拔剑,起势,救人的动作一气呵成,更是在万般凶险之中挡了宣平侯爷的剑锋。若是在平日里,连宣平侯爷都要喝一声彩。

此时宣平侯爷眼眸中震惊之余便是深深的恨意,他环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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