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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王爷,想追我就直说嘛!-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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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轮廓相似的手啊,一点点,一点点,伸向自己。


    铜的光泽,在雪色下,泛着红。是啊,染了那么多的血,怎会不红?可再多的血,也没能将它捂热。


    “瞳儿,把它给我。”


    指尖相触的刹那,瞳儿一惊,将图腾踹入怀中。


    “你撒谎!”你的声音在笑,眼睛在哭。


    你在害怕!你在挣扎!你在怕什么?一个不敢看自己人,怎能许诺!




寒衣总是对的

心惊肉跳!


    瞳儿捂着图腾连连后退,直退到墙角,蜷缩着身体,警惕的,仰面看着月倦衣。


    “瞳儿,给我,你把它给我!”月倦衣的笑,不似从前,僵硬地扬起嘴角,步步紧逼。


    不要。。。。。。不要过来。。。。。。


    瞳儿捂着胸口处,那冰冷的铜块。尖利的惊叫,划破长空。


    “拿来!”云裳走在最前面,身后,是面目狰狞的狼首人。


    悦儿半晕半醒,被那群人拖拽着。


    白晃晃的院落,足迹杂沓。


    “把图腾给他。”云裳打着一把竹骨牡丹伞,翠柏下,名花倾国两相欢。美人并不回头,扬了扬手,光彩流盼。


    狼首人应了一声,将呓语挣扎的悦儿拖到云裳裙边,整肃地,又退了回去。


    “悦儿!”瞳儿扑了过去,却被狼首人扯着头发,野蛮拽开。


    “把图腾给他吧,那东西对你没有用。”云裳明眸含笑,美眸如星。绣足纤纤,踏着悦儿的胸膛,深深的,陷了下去。


    噗!血红雪白。白的耀眼,红的绚丽。


    悦儿被剧痛唤醒。胸口的剧痛将她唤醒,血液呛入气管,咳得撕心裂肺。


    “你要干什么!你放了她!放了她!”瞳儿不顾一切地喊叫着。


    青天白日,万籁俱寂。


    偌大的院落,雪在飘,泪如冰。


    人呢?人呢?连过路的都没有么?


    。。。。。。


    “别费力气了,不会有人的。”云裳笑盈盈看向月倦衣,眼角眉梢,风姿绰约。


    月倦衣错开眼神,颓然地,退到拱门的影子里。机关算尽。我算到了开头,却没能左右结局。寒衣,瞳儿,若能重来,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


    “世子大人,您怕了吗?”云裳笑得意味深长,低眸的瞬间,芳华无限:“人是不能撒谎的,有第一个便有第二个,然后呢,会需要更多的谎言来自圆其说。从此惶惶终日,不得善终。”


    所以,寒衣永远不说谎,所以寒衣最憎恶说谎。


    寒衣总是对的。




一切都结束

风,卷走了最后的温度。四面楚歌,无可依附。月倦衣扶起瞳儿,却不去看她的眼睛,眸光停在云裳脚下一寸远的地方。


     还能回头吗?


     我不知道。


     “拿回了图腾,能放过不相干的人吗?”能吗?月倦衣幽幽迟缓的问,惹得对面一片笑声。


     能吗?当然不能!


     “世子大人觉得呢?”云裳折下一枝青翠,捻了捻残枝,松开手,白雪茫茫,那欲滴的翠落在殷红的雪上,美得惨不忍睹。


     月倦衣没有再问。柔柔的,拍落瞳儿发梢上精致的雪花,眼底眉梢,温存眷恋,恋人一般不舍。


     初相见,若我问寒衣要了你,是不是一切都不同了?


     倔强,率真,坚韧,永不服输。


     大约,我也会爱上你吧。


     你走吧。去寒衣身边。


     “人是不能撒谎的。”月倦衣笑了,几缕如墨的青丝卷入千堆雪,一瞬间,锦年斑驳:“午时之前,一定要将图腾亲手交给皇上,然后。。。。。。”


     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我的谎言,我的梦。还有云裳的梦,夏国的梦,各地叛军的梦。。。。。。


     都结束了。


     说真话的感觉真好。


     瞳儿抬眸,那个暖如冬阳的男人,清浅含笑的眸底,是她算不上清秀的脸,那淡淡眉,仿若写意山水的最后一笔,浅浅的着墨,洇开了雪白的生宣,意境悠远。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寒衣的命。人算不如天算,事情到了今天这一步,我难辞其咎。”舒了舒金边繁复的阔袖,月倦衣将瞳儿送出拱门,欣长的身躯,华服翩翩,堵住了云裳的视线。


     云裳也不急着派人去追,赏着月倦衣画中仙一般的脸庞,啧啧摇头。月王府的两位世子,个个钟灵毓秀,可惜了。


     瞳儿拖着断臂,深一脚,浅一脚往偏门跑去。出了偏门,便有马车了。


     连城,你会不会有怨念?若怨,便怨我吧,如有来世,我百倍偿还你!




去见皇上,去寒衣身边

身后传来毛骨悚然的惨叫。


    是悦儿!


    想什么?此时此刻,能想什么?


    什么也想不了。


    瞳儿转过身,朝悦儿一路狂奔。。。。。。


    “这才对嘛。”云裳的笑,总是那么美,如漫天的雪花,只需缓缓落下,便是人间一景:“把图腾给我,干干净净好上路。”


    打斗的结果,是意料之中的一边倒。


    当月倦衣结果了最后一名狼首人时,已如血人一般。


    云裳的裙摆溅了血,鹅黄的裙裾,红梅点点,俏丽中带着梅花的傲骨,别有一番韵味,从雪地上随手捡起一把刀,凌空挥了几下,霍霍生风:“拿来!不然我杀了她!”


    月倦衣也捡了一把刀,撑着自己摇摇晃晃的身体,始终没有倒下。眼见瞳儿将图腾掏了出来,拼了最后一丝力气,狠命地将瞳儿推出了拱门。


    “她被踩断了肋骨,踩碎了五脏,适才舌头也被割掉了!你指望她还能活吗?即便活着,便能忘了残缺,忘了伤痛吗?!”


    瞳儿哭了,放声痛哭。


    眼泪是落给在意的人看的。


    悦儿,我哭了,你可看见?


    “你站住!”云裳飞身跃起,刀锋直逼瞳儿。那银亮的刀光挥在空中,舞乱了纷扬白雪。


    又是一番激战。


    当月倦衣喷出了大口的鲜血,松开了夏国寒刀,无声倒地时,云裳已血气翻涌,跪地难起。


    “你站住。。。。。。站住。。。。。。”


    瞳儿,你走啊,走啊!意识越来越模糊,月倦衣已没有力气再看看向远方。


    瞳儿,你走了吗?走吧,去见皇上,去寒衣身边。。。。。。


    想走?你给我站住!云裳顾不得调理呼吸,挣扎着,拽住了欲走还留,痛哭失声的瞳儿。


    你放开我!放开我啊。。。。。。。断臂被彻底扯断,只剩骨肉相连。瞳儿死死护住图腾,和云裳厮打起来。


    泼妇一般的瞳儿。。。。。。


    一声闷响。。。。。




尾声【1】

云裳惊愕回头。悦儿!是悦儿!悦儿竟然站起来了!只一瞬间,便仰着雪花,倒了下去。。。。。。


    瞳儿流着泪,没有再心痛。捡起月倦衣落下的刀,朝云裳背后深插发簪的心口,又补了一刀。


    心痛吗?那是个奢侈的东西。死了,都死了。痛。。。。。。来不及了。。。。。。


    瞳儿狠命地转过身,朝拱门外奔去。


    拱门内,是死。


    拱门外,是生。。。。。。


    连城,悦儿,大爷留下的生。。。。。。


    主子。。。。。。我来了。。。。。。来了。。。。。。


    路那么长。


    如王府那天,也走过这么长的路。


    主子,若有来世,我一定不要遇到你!这么多的人命,我背负不起!


    可是主子,走过的路,过了,便过了。


    谁也不能回到从头。


    生死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许过的愿,许了,便许了。


    生死契阔,不离不弃。


    门房掩着门。里面玩牌九的声音,很是热闹。


    瞳儿没命地拍打着门,终于,有人骂骂咧咧地,将门开了一道小缝儿。。。。。。


    暖意扑面。


    “载我进宫。。。。。。进宫。。。。。。”


    一路车辙咿呀,踏雪飞驰。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远远的,有女子在唱歌。婉转清丽,转转动人。


    世界静了下来。。。。。。


    累了。。。。。。


    睡了。。。。。。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睡了了多久。


    有风吹过纱幔的声音。四周很空旷,风儿轻轻回旋,落地。


    当下是温暖的。


    一抹柔滑拂过脸颊,甘冽清甜。


    那是。。。。。。


    !!!


    瞳儿睁看眼,月寒衣淡淡的笑,映入眼中。


    泪眼朦胧。


    月寒衣柔柔地拥着瞳儿,消瘦的脸贴着瞳儿的发心,不曾离开过。


    “没事了。。。。。。都过去了。。。。。。”


    一切都会好起来。


    瞳儿的手臂伤的很重,月寒衣陪着她在宫内养伤,一住便是十天。




尾声【2】

瞳儿的手臂伤的很重,月寒衣陪着她在宫内养伤,一住便是十天。


    正月十五。清晨。


    洋洋洒洒下了半月的雪,终于停了。太液池畔,玉树琼花,分外妖娆。


    瞳儿披着斗篷,在一望无际的碧色连波前已站了大半日了。宫女们忙着披红挂彩,预备傍晚的元宵宫宴,时不时的,会有路过的宫娥朝她欠身行礼,瞳儿客气地一一还礼。


    诧异么?这样的容貌,能以侧妃的姿态留在寒亲王身边,的确是个异数了。


    “瞳儿在想什么?”月寒衣穿着月白的蟒袍,气度非凡。


    瞳儿黯然,无声的扫过月寒衣身后的一群花红柳绿,默默的,往后又退了一些。


    月寒衣一晒,旁若无人般揽过瞳儿的肩,贴着瞳儿的耳垂,呢喃着,不知说了什么。


    寒亲王和侧妃当众恩爱,美人们自然红着脸散去了。


    瞳儿绯红了脸,窘得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原来爱妃也会有危机感?”月寒衣笑得云淡风轻,眼底的逗弄,饶是有趣:“为夫我可是多少怀春少女思慕的良人,爱妃可要抓紧了,早日给为夫生个世子,从此母凭子贵册封正妃才是上策。”


    说话就好生说,为什么要这么大声?瞳儿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月寒衣一叠声笑着,渐渐走远了。


    “晚宴结束后,我们随父王回府,爱妃有什么要收拾的,可要抓紧了。”


    瞳儿应了一声,忽然想起了大爷,心中空落落的。老王爷想必也很难过吧,主子终归是孝顺的。


    那寒亲王府。。。。。。


    正月未过,便已秘密落成的寒亲王府。


    想想,便心惊胆颤。


    再回到明墨轩,已过了子时。晚宴上的激流暗涌,人人自危,瞳儿不懂,也不想去懂。


    累了,想蒙头睡个三天三夜。


    接下来的大半年,月寒衣忙碌得像个陀螺。


    瞳儿日日陪着老王妃,和月倦衣的遗孀,日子倒也安闲。




尾声(3)

瞳儿日日陪着老王妃,和月倦衣的遗孀,日子倒也安闲。


     日子总要过下去的,应该很爱笑才对。


     他们在天上看着呢。瞳儿知道的。


     白驹过隙,又是落叶萧萧时节。


     元宝街依旧人来人往,热闹非常。


     酒家的小儿极为殷勤地在前方引路,月寒衣小心翼翼的搀扶着瞳儿,亦步亦趋地上了楼。


     “瞳儿慢些,不要摔着。”


     “嗯。”瞳儿抚了抚日渐隆起的肚子,腼腆一笑。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元宝街,这是半年来,主子第一次带自己逛街吧。


     “今年最好的奴隶,大家快来看哟。。。。。。”街角一隅,照旧围了很多人,细看看,居然仍是那人贩子。


     “这些人都傻了么?”瞳儿呷了一口热茶,指着那些人,怎么也想不明白。


     月寒衣循声望去,笑而不答。的确是傻,这么些个粗壮的奴隶不选,非要一大帮人竞着价哄抢一个又瘦又黑的黄毛小丫头。


     风水果然不同了。


     “哎呀,大人,您这么些日子不来看花花,让花花好生想您呀。”


     声音如此之嗲,瞳儿一阵恶寒,鸡皮疙瘩爬了一臂。


     “我这不是来了吗。”


     “哎呀,大人,怕是背着阿歌夫人才敢带花花出门吧?”


     月寒衣假咳着,掩过笑意。小二很机灵,忙不迭地将夏锦尘引了过去:“国师大人,寒亲王有请。”


     夏锦尘坐在对面,眯缝着眼,笑得狐狸一般,身旁的花花,磕出瓜子仁儿,不停地往夏锦尘嘴里塞。那浑身的脂粉味儿,呛得人嗓子都痒了起来。


     “夏国师别来无恙?”月寒衣浅酌清酒,压住咳意,似笑非笑地开口。


     夏锦尘一脸苦相,谈话间,又吃下不少瓜子仁儿:“沾寒亲王的光,还算滋润。”


     月寒衣抬眸,轻轻扫过那调笑间,脂粉直往下掉的花灼灼,趣味甚恶:“夏国师喜欢便好。”




尾声(4)

月寒衣抬眸,轻轻扫过那调笑间,脂粉直往下掉的花灼灼,趣味甚恶:“夏国师喜欢便好。”


     “寒亲王所赠,自然是好的。”


     瞳儿闲适地拣了一块鱼肉,安静坐在,看两人斗得欢。


     须臾,楼下有卖冰糖葫芦的小贩经过,月寒衣命人买了一支,柔柔笑着,送到瞳儿手中。


     夏锦尘眯着眼,笑得贼兮兮的:“我早就知道,你必定不会只是个贴身丫鬟。”


     瞳儿对夏锦尘无甚印象,局促地,只是笑。


     “小丫头,还是我送你入的宫呢。”夏锦尘啜了一口清酒,自顾自地说了起来:“那日,我在万花楼听曲,听见楼下有人嚷嚷着,月王府的马车里面,有人晕了过去,下楼一看,原来是你。手里攥着夏国图腾,晕了都念念不忘要见面圣呢,于是呢,闲着也是闲着,便送你入宫咯。”


     “国师大人也认识这图腾?”瞳儿眸中,闪过一抹不解:“这图腾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如此关键?”


     “这枚错金狼纹图腾,是夏国皇帝的信物,夹层里面,有夏国皇帝的秘信。”月寒衣贴心的帮瞳儿舀了一碗热汤,语调无甚起伏,将一场惊心动魄的计谋,说得如家常便饭一般闲适:“大军屡战屡败,皇上命人暗中彻查,确系朝中有夏国奸细。却苦于毫无头绪,一直无法追查下去。北疆兵败,倦衣坐立不安,为了转移朝野的注意力,便放出风声,说朝中有妖孽作祟,兵败与战将无关。朝中既有妖孽,边关又不安稳,四方藩王自是蠢蠢欲动。于是,朝中便有人提议,不妨将计就计,寻个机会将我打入死牢,一来可以灭了居心叵测之徒的借口,二来,引夏国奸细露面。”


     “如果那夏国奸细没有露面呢?”不能引奸细露面,便要为国捐躯了么?瞳儿想想便觉得胆寒。


     月寒衣不语,眸光似笑非笑的掠过夏锦尘,惹得那国师大人一阵冷战,忙起身帮月寒衣斟了一杯酒,连连赔笑:“怎会不露面?局势越乱,夏国人浑水摸鱼的机会便越大,加上并未暴露的奸细,双方里应外合,相云国大劫难逃。香凝之死算是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但她无意中撞破了云裳的身份,又带走了图腾,搅乱了整个计划。”




【终章!!】

“然后呢?”瞳儿盯着夏锦尘的狐狸眼,显然有些生气了。


     “然后?然后自是为保身份秘密,寻回图腾,杀人灭口咯。那几日,害了多少百姓!”


     “谁想,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拿到图腾的,竟是瞳儿。”月寒衣握着瞳儿的手,那浅笑低吟的样子,连对面大嚼猪蹄的花灼灼都春心荡漾:“爱妃可是救了为夫一命。”


     接下来的事情,不光是瞳儿,全相云国都知道了。


     皇上的手段,史无前例的强硬。斩杀了不少贪官,酷吏。更处决了一批和夏国有染的官员。


     半年来,整顿军纪,肃清朝野,以雷霆之势收复失地。


     自今日,已事过情迁,云淡风轻。


     月寒衣自斟自酌,饮得随意,对身侧的瞳儿,不时嘘寒问暖,十分体贴。那花灼灼是万花楼出身,虽然俗不可耐,却是极有眼色,早拉着装傻充愣蹭吃蹭喝的夏锦尘逛街去了。


     “主子,悦儿也很喜欢糖葫芦,明日,奴婢想给悦儿送些去。”那火红的糖葫芦,像极了悦儿风风火火的爽快笑声,想起回京那日,拥挤的街,瞳儿垂眸,渐渐安静下来。


     秋色连波。


     连城和悦儿合葬在一处风景秀美的山坡上,墓碑朝着太阳,旁边插着一大束通红的糖葫芦。坟丘上的雏菊开得正欢,随着风,轻轻摇曳。


     “瞳儿,我们走吧。”


     连城和悦儿睡得酣畅,别哭了,不要吵醒他们。来世,做对平凡的夫妻,生几个可爱的孩子,想必,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一对吧。


     朝霞漫天,枫叶如海,一切都那样美好。


     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主子说的话,瞳儿永远都相信。


    全文完


    12月20日


    **************************云薰题外话*********************************


    云薰的题外话。


     接手这个文,其实是件很突然的事情,有点儿措手不及。但好友相邀,自然是欣欣然应了下来。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很迷茫,寒衣该是怎样的?瞳儿该是怎样的?还有悦儿和连城以及更多的配角,她们都该是怎样的?


     我会担心很多事情,担心对人物把握不好,担心文笔不够优美,担心情节不够紧凑新颖,担心自己会写不下来。


     这些日子,几乎每日都会熬到深夜,和花灼灼聊剧情,聊些技巧,聊的很晚。灼灼是个很好的朋友,一路陪着,暖暖的,不孤单。


     这些日子学到了很多东西,也谢谢花灼灼一路陪着,鼓励着。还有各位读者朋友,没有你们的支持,我一定不能坚持到现在。


     谢谢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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