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想追我就直说嘛!-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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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呼一声,身子被月寒衣压的动不了,他身上灼热的气息轻轻的撩拨着,绝美的脸上,唇角淡淡的笑意。
你这卑贱的身子
她惊呼一声,身子被月寒衣压的动不了,他身上灼热的气息轻轻的撩拨着,绝美的脸上,唇角淡淡的笑意。
瞳儿别开眼眸,红了脖颈,手紧紧的抓着床帐,烛光映在瞳儿的脸上,那不甚漂亮的脸,竟也生出了几分魅惑的味道。
月寒衣低低的垂了身子,将头埋进瞳儿的脖颈间,温热的唇附上她的耳垂,轻声道:“你是在勾引爷。”
他身上的气息格外的好闻,如此相近相贴,让瞳儿的脸越加的红,她不是不知道男女情事,更加不是无知的少女。
“主子。”轻轻的推拒,瞳儿有些尴尬,手指触上他裸露的胸膛,立刻收回来,不知所错。
月寒衣低笑,一只手撑在瞳儿的身侧,一只手抚上她的身子,轻轻的勾开衣带,唇却附了上去,吻在她的耳边。
那异样的感觉,带着阵阵的酥麻和灼热的气息,让瞳儿未经人事的身子轻轻的战栗,眼神也有些迷离,朦胧,还有一丝丝的惶然。
月寒衣低笑,唇上慢慢的吮吸她的耳垂,手慢慢的挑开衣带,温暖的手探进瞳儿的里衣,附上胸前,瞳儿茫然的睁着眼眸,看向月寒衣。
那曜石的眸子似是蒙了一层水雾,无助的看着月寒衣。
他伏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这卑贱的身子,到也有些看头。”
他的话像是一根针刺进了她的心里,脑中瞬间的清明,眸底的迷离褪去,瞳儿回过头,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月寒衣细长的眉眼。
她的脖颈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可是眼中已然清明。
月寒衣的手仍旧附在她的胸前,慢慢的摩挲着。
卑贱的身子。。。
她的眼底带着深深的抗拒,无言的看着月寒衣。
月寒衣眼神凝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她。
两人对望,又是这样的眼神,抵死都不想让。
这身子却是从没人碰过,干干净净的
两人对望,又是这样的眼神,抵死都不想让。
这些日子的温顺,已然看不到她这样的眼神,清冷,漆黑如墨的瞳子没有一丝的情愫,黑的有些空荡荡。
“奴婢的身子不卑贱。”清清冷冷的一句话,脸上的红潮也尽数的退却,她是奴隶,她是贱命,可是,这身子却是从没人碰过,干干净净的。
黑色的瞳孔刺痛了月寒衣,带着一种无言的抗拒,不屈服。
月寒衣冰寒的眸子眯了眯,从瞳儿怀里收回手,脸上带着阴寒,拉起她的胳膊猛的一用力,将她甩下了床,瞳儿散开的衣衫落了一地,重重的跌坐在冰冷的地上,青丝散落,垂了眼眸。
“滚出去。”冷冷的一声,压抑的愤怒。
瞳儿眨了眨眼眸,指尖泛白,轻轻的拉起衣带,慢慢的系好,提了自己的鞋子,躬身一礼:“奴婢退下了。”
转身离去,眉眼低垂,始终不曾看他一眼。
烛火旖旎,此刻照着一人的身影,床帐之上,形单影只。
小心的将门掩好,瞳儿这才抬起头,苍白冰凉的手指轻轻的拭去眼底的泪,门外的走道中,一盏灯泛着幽幽的冷光。
瞳儿敲了敲悦儿的门,很快,灯亮了,悦儿披着外衣,不期然的看见衣衫发丝都有些凌乱的瞳儿,有些讶然。
“你。。”
“悦儿姐,今夜让我跟你睡一晚吧。”瞳儿抬眼,展演一笑,小小的脸上看不出异样。
悦儿侧了侧身子,将她让了进来,想问什么,见瞳儿单薄的身子,苍白的唇色,最终叹了一口气,将床铺整好。
“谢谢悦儿姐。”瞳儿抿唇一笑,解开了外衣,侧着身子躺进里面。
熄了灯,瞳儿蜷缩着小小的身子靠着里面,握着手腕,刚才被他甩下床的时候,手腕好似是扭了一下,现在疼的不得了。
*****
木有留言。。。。
不去面对月寒衣
熄了灯,瞳儿蜷缩着小小的身子靠着里面,握着手腕,刚才被他甩下床的时候,手腕好似是扭了一下,现在疼的不得了。
悦儿不知道她怎么了,思忖良久,才轻轻的开口:“丫头,其实,爷是很好的主子。”
瞳儿不语,没有一丝的动静,悦儿以为她睡了,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拉了拉两人身上的被,转过了身子。
“我知道。”良久,瞳儿低低的开口,隐在黑暗里的脸,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
听她如是说,悦儿释然,翻了身,沉沉的睡去。
床侧的瞳儿,就在那黑暗之中,睁着漆黑的眸子,一夜无眠。
第二日清晨,瞳儿的手腕已经肿了起来,拿不起东西,疼的都碰不得,悦儿手忙脚乱的帮她擦了药酒,还是一点都不见效,没办法,只能悦儿去伺候月寒衣。
瞳儿到是心底欣然,现在能不去面对月寒衣,自然是好的。
众人收拾了行李,准备上路,悦儿伺候着月寒衣下楼,瞳儿和连城就坐在楼下,他却是没有扫一眼,吩咐悦儿上路。
月寒衣从她的身边经过,面色不善,瞳儿小心的将手背到身后,却发现他根本没有看,带着连城和悦儿走了出去。
瞳儿立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些酸涩,酸涩的难受。
“走吧,上车吧。”悦儿跟月寒衣上了车,连城才回头,朝瞳儿笑了笑,招呼道。
瞳儿点头,上了后面的几辆马车。
天气不错,无风,且日晴。瞳儿自己一人坐在后面的马车里,手腕上的疼痛越加的厉害,像是火灼烧了一般,好似整个肿起的手腕都麻木了,不是自己的。红的发亮,她自己用指尖轻轻的一碰,就疼的掉泪。
马车颠簸,行了一会,瞳儿直觉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翻出药酒忍着疼又擦了一遍手腕,靠着马车沉沉的闭上眼。
好像是起烧了
外面只有马车行走的声音,微微的撩开车帘,看见赶车的侍卫紧紧的跟着前面的马车,瞳儿觉得自己的头越加的昏沉。
身子没有力气,还有一种想要干呕的感觉。
难道是昨夜一夜未眠,现在困倦了?瞳儿放低了身子,倚靠着马车,想要小睡一会,月寒衣那边不用自己照料,她可以好好的睡一觉。
脑袋沉昏,刚闭上眼,就沉沉的睡去。
瞳儿觉得自己很冷,冷的睁不开眼,有时又觉得自己很热,热的让人背后一层层的沁汗,想人想脱了棉衣。
身子沉重的难受,手腕好似也感觉不到疼痛了,就是冷,还渴。
努力蜷缩着身子,还是冷的难受,周围没有人,只有她自己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细细的喘息。
良久,瞳儿费力的睁开眼,靠着马车,眼神有些散乱,伸出手,轻轻的抚上自己的唇,干裂的难受,她想唤人,可是大家都在赶路,有谁能惦记她呢。
手腕已经肿的整个胳膊都疼了起来,伸出附上自己的额头,烫的灼人,瞳儿肯定,自己是起烧了。
撩开了车帘,看了看时辰,估计再有半个时辰就要找地方休整用膳了,静静的趴在马车上,双颊绯红,眼睛也是红红的,看着门帘的地方。
烧的实在是难受,瞳儿解开了棉衣,只着里衣躺在马车里,觉得身子一阵清凉,脑袋昏昏沉沉的,好似重的绑上了石块,重的抬不起头来。
迷迷糊糊间似是又睡着了,马车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侍卫交谈的声音,声音遥远的像是来自远方,她想开口,拜托外面的侍卫大哥帮自己打点水,她快烧糊涂了。
没有人进来,甚至没有人掀开车帘来看一看她,她喉咙烧的根本喊不出话,趴在地上,指尖微动,想要掀开车帘,颓然的费力,用不甚任何的力气。
呼吸越加的浑浊,带着灼热的气息,像是让将她焚烧一般。
他不管她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似是准备上路,外面响起了连城的声音,蓦地车帘被掀开,中午的阳光照了进来,瞳儿一下子眯起了眼眸。
“你怎么不下来吃干粮呢?”连城带笑的声音在马车外传来,掀着车帘笑问。
瞳儿眼睛适应了阳光,轻轻的动了动自己的头颅,双颊潮红的不正常,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你怎么了?”连城惊呼,伸手探了上了瞳儿的额头,蓦地收回惊呼:“丫头,你起烧了。”
瞳儿觉得看不清连城的面容一般,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连城眼眸落在瞳儿那肿胀的吓人的手腕处,撩着车帘,焦急朝外面喊了一声:“主子。”
这声主子,也让瞳儿浑浊的眸子望了过去,悦儿正扶着他上马车,听见连城呼喊,停了身子,朝这里望了过来。
“主子,瞳儿烧的厉害。”连城掀着车帘,让月寒衣看清瞳儿的样子,急声道。
一道车帘掀开,瞳儿微微的转过头,遥遥的望了过去,眸子朦胧的仔细的分辨才能看清他的表情,月寒衣细长的眼眸扫了过来,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冷冷的眸子看着趴在那里蜷缩成一团的瞳儿,身子一探,钻进了马车,漠不关心的声音传来:“你看着办吧。”
你看着办吧,这话是对连城说的。
见他的身影消失在马车里,瞳儿慢慢的垂了眼眸,心里突然委屈的无以复加,双眸一闭,泪水大颗大颗的滴落。
瞳儿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落泪,只是突然想起了那几日他拥在在怀,吻在耳畔的样子,觉得委屈,瞬间便毫不关心,如同路人。
连城见她落泪,有些慌,急声道:“你别哭,我去那些药和水过来。”说着放下了车帘。
瞳儿一人埋头在袖间,心里难受的紧,马车已经上路了。
连城不知道在哪里打来了一盆水,还有一些伤药,替瞳儿披了外衣,仔细检查了手腕处,才发现是手骨脱臼了,所以才会肿胀的如此厉害。
今天一直都不曾开心过
连城不知道在哪里打来了一盆水,还有一些伤药,替瞳儿披了外衣,仔细检查了手腕处,才发现是手骨脱臼了,所以才会肿胀的如此厉害。
“你且忍着,我帮你接好,不然这手腕肿的会更加疼的。”连城柔声道,不忍的看着那肿胀的发亮的手腕。
瞳儿睁着眼眸,卷睫上还挂着泪,点点头。
连城试探的触碰瞳儿的手腕,瞳儿疼的眼泪都滴了下来,却是没吭一声,苍白灼热的唇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另一只手臂。
连城叹气,抓起了瞳儿的手腕,慢慢的活动,瞳儿的身子疼得一直在颤抖,牙齿紧紧的咬着手腕上的衣服。
连城突然抓着瞳儿的手腕,蓦地一用力,将骨头接回原位。
“嗯。”闷闷哼的一声,瞳儿的身子战栗的抖了起来,牙关紧咬,咬到了手臂上的肉,仍旧察觉不到,额上一层的汗珠混着疼痛的泪水,颗颗落下。
“好了,这样就好的快了。”连城也擦了一把汗,小心的给手腕处上了药包好。
瞳儿这才抬起苍白的脸,看向连城,喘息道:“谢谢你。”
她的唇角犹带着刚才咬破手臂的血,身子仍旧战栗,疼的像是抽搐一般。。
手腕治好了,这烧也就退的快了,连城喂瞳儿吃了些药,然后用软布湿着凉水,敷在瞳儿的额上,隔一会换洗一下。
连城也没下车,就坐在马车里,照顾瞳儿。
身上的疼痛和疲累,让瞳儿沉沉的睡去,额上一阵一阵的清凉。。
连城看着趴在地上的瞳儿,心里一阵阵的叹息,他不知道昨晚在客栈发生了什么,不过主子今天一直都不曾开心过。冷着一张脸,稍有少错,凌厉的眼神就扫了过来。
将瞳儿额头的软布拿了下来,又沁了凉水,轻轻的附上她的额头。
车帘突然被掀起,是悦儿。。
爷一直在前面发脾气
车帘突然被掀起,是悦儿。
连城疑惑:“你不在前面照顾主子,下来做什么?”
悦儿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趴在那里沉睡的瞳儿,柔声道:“她烧退了吗?“
连城摇摇头:“没有。不过吃了药了,也接好手腕处的骨头了。”
“爷一直在前面发脾气,面色不善,我只好出来看看她怎么样了。”悦儿将手里的盅子放在马车里,柔嫩的白皙的手轻轻的贴上了瞳儿的额头,还是烫的灼人。
“不然将这丫头抬进爷的马车吧。”悦儿幽幽道,看着连城。
连城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做。
两人对坐了一会,都是眉头轻蹙,瞳儿的手指动了动,看样子是快醒来了,悦儿柔声道:“我先回去了,不知道爷怎么样了。”
连城点头。
“这盅子里是中午爷吃的甜粥,我留了一碗给瞳儿,等她起来,让她吃点,也好有力气。”悦儿清亮的眸子扫过去。
“你快去吧。”
连城又替瞳儿换了一块软布,瞳儿才幽幽的睁开眼眸,眸子一瞬的恍惚,看清了面前的人,才扯唇淡笑:“谢谢你。”
连城也笑,伸手探上瞳儿的额头,低低道:“好点了?”
瞳儿勉励的撑起自己的身子,靠着马车,点点头,:“不疼了。”
“这是悦儿给你带的粥,你先吃点,晚上咱们到了驿站,再好好的吃一顿吧。”
连城端着那尚温的盅子,递给瞳儿。
瞳儿用一只手拿着汤匙,小心的吃着,粥一入口,她就蹙了眉头。
“怎么了?”连城疑惑。
“这是主子的粥?”瞳儿抬起眼眸,疑惑的看向连城。
“我也不知,悦儿端来的。”连城笑,:“快吃吧,吃点东西,你会'炫'舒'书'服'网'的多。”
瞳儿垂了眼眸,舀着那粥食,一口一口,嘴里却是什么味道都没有,如同嚼蜡。
你当了多久的奴隶了?
瞳儿垂了眼眸,舀着那粥食,一口一口,嘴里却是什么味道都没有,如同嚼蜡。
他不是不管自己吗?她不过是个奴隶,是他买来的奴才罢了,瞳儿垂了眼睑,唇角笑了笑,认认真真的将盅子的粥都吃了干净。
“觉得'炫'舒'书'服'网'多了吧。”
“恩。”吃了东西,瞳儿也想的开,展颜一笑,眉眼少了些许的抑郁。
瞳儿坐直了身子,撩开车帘,看着外面陌生的景色,还有官道上不停经过的马车,快骑。
“其实,主子不是你想的那样。”连城侧着头,看着车帘外的景色,低低道。
她一怔,回头,不明所以的看着连城。
连城回头,握了握身旁的剑,温声道:“爷其实很在意你。”
爷其实很在意你。
这话让瞳儿懵了懵,他在意她?瞳儿扯唇笑了笑,放下车帘,没有说话,在意不在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只是一个奴才。
见瞳儿不语,眸底也没有多少的相信,连城轻咳了一下,转移话题道:“你当了多久的奴隶了?”
瞳儿眯眼,听见连城话,细细的回想,沉声道:“差不多四年吧。”
那四年生不如死,牲畜一般的日子,是怎么也忘不了的。
四年,连城惊诧,看着瞳儿瘦小的身子,有些不忍,“怎么会当了奴隶的。”
“家里遭了灾,被舅舅卖了。”她脸上面无表情,定定的说道。
那一刻的画面至今还能想得起来啊,年仅十岁的她,被舅舅拉着去见人贩子,她不去,死活的抱着门框,舅舅抱着她小小的身子,一遍一遍的说:“瞳儿啊瞳儿,你去吧,去吧。”
她被舅舅抱着离开了村庄,任凭她如此的呼喊,他都不曾回头,看着自己被人带走,离开了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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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决定,明天来点实质的,明天就写月寒衣吃了瞳儿,压倒她。呃,其实偶都写好了,明天上传吧。
她能怎么办?
她被舅舅抱着离开了村庄,任凭她如此的呼喊,他都不曾回头,看着自己被人带走,离开了家乡。
之后便是卖来卖去,日夜颠倒的干活,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受尽了欺辱,人贩子不停的鞭打他们,高高的在上的对他们吼,你们是畜生,不是人,你们是奴隶。
不是没跑过,每次都被打个半死,渐渐的,干活的时候有的主家会被用铁链锁着,晚上和牛,狗睡在一起,想跑也跑不了了。
这样的日子,一日复一日,一年又一年,像是永远不会有尽头,她以为她会一辈子就这样过着。直到被月寒衣买了下来。
瞳儿的面上无波无澜,眼底流出些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