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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魔教-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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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鲲鹏虽然出了全力,但速度也只比孔雀王母快了一线,短时间内也不可能被他追上,两人一追一逃,都是全力施为,那所过之处都没有收敛自己的气息,登时无数强大的山岳被两人翅膀所带起的飓风高高掀起,那山岳之中的人,妖,兽等一干精灵,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几乎死了个尽绝。

两人速度都是极快,几乎只是一两个呼吸间孔雀王母便从北俱芦洲飞到了南部洲的边界。这一界有亿万地是生灵,而且多有圣人道统。西王母知道造次不得,忙命孔雀王母收了遮天云翅,几人方走下来,那鹏妖师便接踵而来。

“今日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你们全数杀死,才能消了我心头之气。”鹏妖师又急又促的叫声突然传来,下一刻便带着自己地河图化身出现在众人面前。

“鲲鹏。你敢来追我?”西王母忽然转身立定,那三尸化身也严阵以待,袁洪依旧变化了夸父的躯身,孔雀王母变做人形,善娘娘在一旁照看。

鹏正要说话,猛地瞥见众人已经站到了南部洲的地界,心中顿时吃了一惊,也知道了西王母的打算。“素日都说这贱婢的天妖问命之术在我之上,今日看来果真不假,竟能连这一点都被她算到。”

鹏帝师受了女娲娘娘暗授的天机。此刻既然是先回了北冥,当然是不敢再进南部洲地地界。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的这件隐秘之事都被西王母算了出来,心中着实惊讶万分。

不过今日自己却是吃了大亏,洪荒中这鲲鹏便不是一个肯轻易吃亏的人,今日又怎么愿意咽下这口恶气。只是眼下西王母等人却是有恃无恐,根本不怕自己敢再追杀。

“西王母,还是我小瞧了你。今日就算你占了本帝君的便宜,日后我还是会找回场子的。”鹏说了这么几句,就知道今日的事只能是不了了之,如今自己是万万也不敢再入南部洲的,交代完这句场面话,就准备与河图化身一同回转北冥,全力祭炼帝师钟。

“妖师且慢!”西王母将手一挥,那鲲鹏的第三子,南冥海域之主的蛟龙王便出现在手中。“你这小儿子我留着也没用处,不如一并带了去的好!”话虽如此。西王母却没有半点放人地意思。

鹏一见她这架势就知道这是又准备要打自己的秋风了,不过毕竟蛟龙王是自己地儿子。不得不救,只得道:“什么条件!”

袁洪忙上前了一步,西王母微微一笑,将身子微侧,只听袁洪道:“妖师果然痛快,是个做大事之人,那周天星斗大阵的法器在你手中的不到三层,如今也没了什么用处,既然令公子今日落在我手里,少不得还是要旧话重提。”

鹏妖师的面皮不住抖动,终于还是忍住没有发作,咬牙切齿的道:“好!好!好!”说完将手一挥,顿时有百余件法宝的强光朝这南部洲飞来,半路上倒是有不少刚被毁了家园地妖怪,见这些宝贝都不是凡品,不少人便动了抢劫之心。

可惜往往是人还没到跟前就被那法宝上传来的巨力给生生震退,有些修为低的更是被直接震爆了元神,只剩下魂魄被吸入六道之中轮回去了。

袁洪忙将天蛊道人的元魔幡使出全力一卷一收,手中的元魔幡不住抖动

的禁制也被强行破坏了不少,可这百十件的周天法器没能再脱离幡面的范围。

“那就多谢妖师了。”西王母将蛟龙王放了过去,鲲鹏带着儿子和化身便不声不响的走了。

却说那轩辕坟中三妖,正是千年狐狸精,一个是九头雉鸡精,一个是玉石琵琶精,乃是得了轩辕皇陵中的灵气,修炼成妖,因此虽是妖类,身上却有人间地浩然之气。

娘娘曰:“叁妖听吾密旨!成汤气运黯然,当失天下;凤鸣岐山,西周已生圣主。天意已定,气数使然。”

“尔等叁妖可隐其妖形,托身宫院,惑乱君心;俟武王伐纣以助成功,不可残害众生。事成之,我使你等皆成正果。”娘娘吩咐已毕,妖叩头谢恩,化为一阵清风而去。

却说这三妖之中,那九头雉鸡精,玉石琵琶精本是轩辕坟内土生的妖怪,因此并无多大见识,唯独那千年狐狸精本是天池一脉涂山氏座下地童子,因事恶了涂山氏,这才被赶出天池,到轩辕坟中按家。

这样一来反而叫她吸收了轩辕皇陵中的氲氲之气,脱去一身皮毛妖氛,如今出落的美人一般,丝毫不在涂山氏两元祖,十大童子之下,更有一股耐人寻味的妖娆,众人不能及。

却说这千年狐狸精受了女娲娘娘的意旨,暗中动了报仇的心思:我当年不过是因为一点小事恶了天池,她就命人将我逐出,若不是有轩辕坟这个去处,岂不是要死在外面?如今既然有女娲娘娘之命,想来她也不敢害我,只是此事却是急不得,尚需缓缓图之。

遂与二妖道:“你我皆是孤家寡人,无甚根基,如何去祸害那纣王江山,两位妹妹可听我一言:我本天池圣母座下的童子,只因一件小事恶了圣母,这才被赶出洞府,如今娘娘有命,我三人却是不得其门,不如随我一同返山向圣母当面禀明,才好有个依靠。”

两妖皆是没主意的,听了自然同意,但下三人也不回轩辕坟,一路只往天池而去。却不知这样一来反倒与袁洪错过,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再说那天池之中,本来鲲鹏妖师攻打甚急,亏得涂山氏在危机的时候祭出了大禹遗宝,这才没遭了毒手,那鲲鹏妖师突然离去,涂山氏怕是诡计,也不敢追赶,只命门下加紧了戒备,依旧是封了山门。

不过半日,涂山氏正在大殿中思咐将来如何应付那鲲鹏妖师,突然门下来报,说以前的云仙童子求见,心中也有三分疑惑,因招她进来。

三妖见了天池圣母纳头便拜,口称娘娘。涂山氏见云仙如今出落的十分妖娆,心中也感奇怪,暗道:当日倒没看出,她由于这么好的潜质。

那千年狐狸精不等涂山氏询问,便将女娲娘娘所嘱全盘托出,随后道:“奴婢自思原本是圣母的宫人,因此不敢自传,特来禀报娘娘教我等行事。”

涂山氏听毕大喜,心中暗暗谋划“这正是天助我也,如今商纣乱像已显,更有女娲娘娘之命,正是顺天行事,却遂了我的一番心愿。”

当下因道:“难为你不忘出身,既如此你可静待时机,假脱人形,趁机惑乱宫帏,只要能灭了商纣的天下,我便与你共为天池之主,如今暂且为吾并肩王,可节制门下一应大小,便宜行事。”

狐狸精听毕大喜,当下接受群妖跪拜,众人皆称“云仙娘娘”,礼毕便在天池圣母身旁落坐,节制门下。

却说袁洪一行人收了鲲鹏的周天法器,半路上有天蛊道人接过元魔幡前去行事,西王母众人尽皆回山。

那天蛊道人五折三转来到轩辕之丘,见庙内依旧香火鼎盛,有桃精,柳鬼的泥土塑身在那里接受众人的供奉,正是神察,郁垒二人,日后天庭的千里眼,顺风耳。

不过此行袁洪却不是来寻二人,待到天黑又转身遁入轩辕坟内,只见那皇陵内灵气稀薄,知道是被三妖吸收怠尽,只是此刻偏偏不见三妖的踪影。

天蛊道人坐等了半日,不见二妖回转,登时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盘落了空,心道:算时间三人早该回来了,此时不见人影,看来是有人先了自己一步了。

第二卷 第165章 纣王遴选宫妃 苏护徒遭陷害 上

  这步棋却是不好走了,天蛊道人无奈,本来是想将这妲己控制在手中,将来行事也多些转的余地,如今看来却是自己的打算太好了,这等关键的人物,他们自然是要多留一手了。州侯姓苏护府上静待时机。

却说纣王回宫之后,因见女娲娘娘美貌,朝暮思想,寒暑尽忘,寝食俱废;每见六院,叁宫,真如土饭尘羹,不堪谛视;终朝将此事不放心怀,郁郁不乐。

当朝虽是太平盛世,但自闻太师奉命北征,纣王失了约束,渐渐亲近小人,内中有费仲、尤浑二人乃是天子近臣,惯会揣摩主上的心思,投其所好,因此得宠,渐渐得势。

二人见纣王这般模样,早将昏君心思摸透,因奏曰:“陛下乃万乘之尊,富有四海,德配尧舜;天下之所有,皆陛下之所有,何患不得,这有何难?”

当下二人为纣王谋划:“陛下明日可传一旨,颁行四路诸侯,镇选美女百名,以充王庭,何忧天下绝色,不入王庭?”纣王听毕大悦,准备在第二日早朝之上便下旨。

却说第二日纣王早朝,待群臣议完朝事,命当驾官宣读旨意:“即传朕旨意,颁行四镇诸侯。与朕每一镇地方,拣选良家美女百名。不论富贵贫贱,只以容貌端庄,性情和婉,礼度闲淑,举大方,以充後宫役使。”

言未毕。有首相商容出班言及天下大势,并各地水患肆虐,王不可重劳役,纣王无奈,遂止。

却说袁洪一行人回转黑风山,因新得了周天法器,但无镇器之魂,袁洪与西王母并门下弟子,黑龙,孔雀王母。王纯阳,石矶。孙钰,三木道人,金灵子,王涵芝等人,各自祭炼,欲将周天星斗大阵再次完善。因此封闭了山门,并不理外界之事。

转眼间又到纣王八年,春四月,各路诸侯前来朝贺,有那天下四大镇诸侯,分别是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天下诸侯,俱进朝歌

此时因闻太师尚在北海,扫荡叛军余孽,纣王宠用费仲、尤浑,各诸侯俱知二人把持朝政。擅权作威,不得不先以礼贿之。以结其心。

却说这内中有位诸侯,乃冀州侯姓苏名护,生得性如烈火,刚方正直,那裹知道奔竞缘?平昔见稍有不公不法之事,便执法处分,不少假借,故此与二人俱未曾送有礼物。

也是成汤合灭,该出此事,费仲、尤浑二人因查天下诸侯,俱送有礼物,独苏护并无礼单,遂心中大怒,怀恨於心,准备要与他为难。

这日乃是元旦吉辰,因此天子早朝,设聚两班文武,众官拜贺毕。黄门官启奏:“陛下!今年乃朝贺之年,天下诸侯,皆在午门外朝贺,听候圣旨发落。”

纣王因问商容,商容出班奏曰:“陛下可只宣四镇首领面君,采问民风土俗,淳庞浇竞,国治邦安;其馀诸侯,俱在午门外朝贺可也。”

天子闻言大悦:“卿言极善。”随命黄门官传旨:“只宣四镇诸侯见驾,其余午门外朝贺。”

却说天大四大镇诸侯领了上谕,各自整齐朝服,轻摇玉佩,进午门,行过九龙桥,至丹,三呼朝万岁,拜毕,俯伏聆听圣训。

纣王慰劳曰:“卿等与朕宣猷赞化,抚绥黎庶,镇摄荒服,威远宁,多有勤劳,皆卿等之功耳,

东伯侯姜桓楚代四大诸侯上前奏曰:“臣等荷蒙圣恩,官居总镇,自叨执掌,日夜兢兢,常恕不克负荷,有辜圣心,纵有犬马微劳,不过臣子分内事,倘不足报我王于万一耳!又何劳圣心垂念?臣等不胜感激!”

盖因姜桓楚乃纣王东宫之父,乃是国戚,因此有代行之举,三路诸侯,并无不悦。天子闻言,龙颜大喜,命首相商容,亚相比干,于显庆殿治宴相待。四臣叩头谢恩,离丹墀,前至显庆殿相序筵宴不题。

却说纣王退朝至偏殿,见宫内粉娥并无十分颜色,因此又重起先念,召费仲、尤浑二人问曰:

遴选宫女之事,因被首相商容谏阻,未得实行,如今在朝歌,明早召入,二卿应当面启奏,俟四人回国,以便拣选进献,二卿意下如何?”

费仲伏地奏曰:“非臣不愿,前番首相止采选美女,陛下当日容纳,即行停止,此美德也;臣下共知,众庶共闻,天下景仰。今一旦复行,陛下不足以是取信於臣民,窃以为不可!”

纣王听闻,皱眉道:“然计将安出?”

尤浑乃上前进曰:“臣近访得冀州侯苏护有一女,艳色天姿,幽闲贞静;若选进宫帏,随侍左右,堪任使役。况选一人之女,又不惊扰天下百姓,自不动人耳目。”

纣王听言,不觉大悦,遂命随侍官传旨,宣苏护。

却说冀州侯苏护此刻正在馆驿内与一道者言谈甚欢,苏护为人刚正,本不信这些神鬼之论,但自从一年前亲眼见了天蛊道人的神通,也不觉钦佩,道家玄妙,实非人力所能敌也。

这日天蛊道人看看时间将近中午,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遂对苏护言道:“这番你怕是有祸事降下。”

苏护待要再问,天蛊道人只是住口不语,只道:“稍时天使将至,一切便见分晓了!”

苏护心中疑惑,久不见天蛊道人这般,乃言道:“道长此言差矣,我来此朝贺,事事小心,并未得罪过什么人,怎会有什么祸事降下?”言未毕,果然有使命传来,命冀州侯苏护即刻至龙德殿,商议国政。

苏护听见王昭,心中越发地惊讶,但又不得不去,只得一路过了九龙桥,来到龙德殿,朝见礼毕,伏地听命。

只听纣王曰:“朕闻卿有一女,德性幽闲,举止中度;朕欲选侍後宫,卿为国戚。食其天禄,受其显位,永镇冀州,坐享安康,名扬四海,天下莫不欣羡!不知卿意下如何?”

苏护听的心头疑云大起,暗中奇怪纣王如何会知道自己家中之事,正想一口回绝,猛地想起天蛊道人所说地祸事,莫非应在此处?遂压下心中怒火,奏曰:“小女德薄,且蒲柳弱质,素不谙礼度,如何进得皇庭?”

纣王闻言大笑曰:“卿言甚不谙大体,自古及今,谁不愿女为门楣?况不谙礼度,自有后宫教养,日后女为后妃,贵敌天下,卿为皇亲国戚,赫奕显荣,岂不是一桩美事?”

苏护闻言默然,只是一味的不允,纣王大怒,乃曰:“君命召,不俟驾;君赐死,不敢违;况选汝一女为后妃乎!”下。

这时转出费仲、尤浑二人,上殿伏地奏曰:“苏护无礼,本该勘问,但陛下因选侍其女,以致得罪,使天下闻之,道陛下轻贤重色,阻塞言路。”

“不如先放他回到驿站反思,彼感皇上不杀之恩,自然将此女进贡宫,以侍皇上。庶百姓知陛下宽仁大度,纳谏容流,而保护有功之臣。是一举两得之意。愿陛下准臣施行。”

纣王闻言,颜色少霁,乃曰:“依卿所奏,即降赦,令其暂居驿站,不得远离朝歌。”

却说苏护离了宫廷,回到驿站,被众家将围住询问:“圣上召将军进朝,有何商议之事?”

苏护默然,半晌方道:“纣王宠信奸逆,欲选吾女进宫为妃。此必是费仲、尤浑以酒色迷惑君心,欲专朝政。今番被我三番五次不允,已是恶了纣王,我想闻太师远征,二贼弄权,朝中并无人能替我伸张,因此为难:我若不将此女进贡,昏君必兴问罪之师,若要送此女进宫,以后昏君失德,徒使天下人耻笑我不智,因此拿捏不定。诸将必有良策教我。”

那家将中有一人道:“岂不闻‘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今主上轻贤重色,眼见昏乱,不若反出朝歌,自守一国,上可以保宗社,下可保一家。”

苏护听的心中一动,看那家将,乃是一副生面孔,因此时无心,也没有深究,只是责众将道:“天子无德,但毕竟年幼,且尚无大恶,未可反也!此事关乎尔等的身家性命,不可妄言!”众家将唯唯诺诺,都自应了,各自散去不提。

第二卷 第166章 纣王遴选宫妃 苏护徒遭陷害 下

  “道长,果然被你言中,你看这事情现在如何是好?”驿站之内,苏护遣散了众家将,却独自来找天蛊道人密议,想要讨个主意。

“此事必是那费仲、尤浑二贼惑乱圣听,如今大王看来是决心已定,我为君侯计,不如献出妲己,以保宗庙!”天蛊道人也没料到事情果真还是与原来一样,炫#書*網收集整理除了多了个自己以外,该发生的,如今却还是要发生了。

不过,他在冀州一呆就是半年,当然也不是只为了看事情的发展,现在的事情处处都透着一股诡异,天蛊道人眼见这些事情一件件发生,似乎是顺其自然,但心中偏偏有一种阴谋的感觉,萦绕不去。

如今正是要在第一时间,亲眼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阴谋,这下若是自己能说动苏护不反,西伯侯姬昌与北伯侯崇侯虎便不会有讨伐冀州的机会,这样一来,姬昌的仁名不能达于北,对日后苏护反商归周也有不小的影响。

“此事万万不可。”天蛊道人正思虑间苏护忽然站了起来,脸上的神色颇为激动:“道长不在朝野,恐不知朝中之事。前年纣王往女娲宫中进香,就曾提诗辱及圣人,其好色之性,可见一斑,若是我将小女进上,虽可保全一家富贵,只怕日后纣王贪恋女色,惑乱朝纲。则天下必将加罪于我。此事怎可使得?”

天蛊道人知他分析的有理,不过眼下却不得不出言反驳:“君侯差矣!人之好色。其本性也,非君之罪。况且君侯不予,天下自然有别家女子予之,纣王富有四海,商纣之臣中见识如君侯者不过寥寥数人,若是纣王下旨。旁人自是应之不及,结果其实无二!”

“再则若是君侯现在不予,只怕得罪天下,商纣有大小诸侯八百镇,君侯不过其中之一,兵不过万,将不满十员,如何能抵抗朝廷大军?只怕将来打破城池,祖宗宗庙尽没(念墨),一家老小俱俘。到那时,纣王若是有心。一样可得妲己。”

“唉!我无反心,只怕就算此刻答应,众将也是不依。”苏护辩他不过,只得推托到众家将身上,又想起方才那家将地言语,因道:“况且‘君不正则臣投外国’。若是纣王一味逼迫,我也只得先反,暗中依附一路诸侯,只要能等得闻太师北海归来,自然能为我脱去嫌隙,重新正名。”

天蛊道人将头摇了又摇:“君侯之言谬矣!岂不知叛国乃是灭九族,毁宗庙的大罪,就算闻太师清正廉明,但也万万不敢赦此大罪,若是开了先例。日后人人可反,朝廷那里还有祖制威严?将来若要平息此事。只怕也是一样要着落在妲己小姐身上!”

苏护听毕默默无言,天蛊道人见一时半刻说不服他,也就不在言语,当下二人不欢而散,各自散开不提。

却说天蛊道人暗暗留心,方才明明在一个苏府地家将身上感到几分怪异,只是具体的怪在何处,他自己却说不出来,如今行事不顺,天蛊道人也无心打坐,当下上了屋顶,忽见一道云光朝朝歌城内飞去。

天蛊道人知道事有蹊跷,忙摒住了自身的气息,将身一摇,变化做一颗骨珠的模样,跟了上去。

只见那股云光正而不邪,倒有几分神似三清正宗的云庆青光,天蛊道人越发奇怪,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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