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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魔教-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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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苏护一路急行,不一日回到冀州,长子苏全忠率领诸将接住,因问起朝商之事。

苏护因道:“当今天子失政,天下诸侯朝觐,不知那一个奸臣,暗奏吾女姿色,昏君宣吾进殿,欲将吾女选立宫妃,彼时被吾当面谏诤,不意昏君大怒,欲将我拿问忤旨之罪。当时有费仲、尤浑二人保奏,将我赦回,欲我送女进献。”

“彼时心甚不快,与那天蛊道人多言了几句,孰料竖子无礼,竟当夜告密,更以反诗诬我,昏君差人来拿,被众家将杀了,吾如今是百口莫辩,得罪天下,只得回转冀州。吾料此时昏君必点诸侯前来问罪。众将官听令,且将人马训练,城垣多用滚木炮石,以防攻打之虞。”

诸将听令,日夜堤防,不敢稍懈,以待厮杀。

再说崇侯虎领了圣旨,急吊五万人马,即日出兵,离了朝歌,望冀州进发。不过三五日间前哨马来报:“人马至冀州,请千岁军令定夺。”

侯虎传素知苏护能征善战,因此不敢大意,传令众军安营,来日厮杀。

却说侯虎方下营寨,早有探马报到冀州。苏护问曰:“那路诸侯为将?”

探事回曰:“领军大将乃是北伯侯崇侯虎。”

苏护闻言大怒:“若是别镇诸侯,还有他议,吾知此人素行不道,断不能以礼解释,不若乘此大破其兵,以振军威,且为万姓除害。”当下点齐兵马,一声鼓响,俱出城郭,来寻侯虎厮杀。

侯虎听报,忙令众军出寨迎敌,当下三通鼓过,冀州军中转出苏护长子苏全忠来,头戴凤翅盔,黄金甲,大红袍,狮鸾带,青骢马,正在阵前耀武扬威,扬言要生擒侯虎。

崇侯虎闻言大怒,早有偏将梅武上前厮杀,二将斗了三五十合,那苏全忠毕竟年少,抖擞精神,一枪将梅武刺于马下,冀州军冲突而来,侯虎不能抵挡,被杀得大败,后退三十里安营扎寨不提。

却说苏护得胜回营,与众将计议:“我军虽胜,但毕竟军马太少,来日再战,如何能是朝廷大军的敌手?”

众将中有人听出苏护言中隐隐有归附之意,都默然无语,唯有长子苏全忠今日阵前斩将,此刻听见父亲生出降意,忙劝阻道:“父亲前番在朝歌,已是恶了纣王,今日孩儿又阵前斩将,造反之名已实,万万不可于此刻生出轻慢之心,不然我等皆死无葬身之地也。”

苏护默默无言,半晌道:“依你该如何厮杀?”

苏全忠振奋精神:“今日崇侯虎大败,已经失了锐气,我军气势正盛,可乘其不备,人衔枚,马摘辔,暗劫其营寨,待杀的他片甲不存,使其方知我等利害,然后再寻一路贤良诸侯,依附于彼,则庶可进退,又可保全宗社。”

苏护闻言大悦:“我儿之言甚善。”当即传令,命子苏全忠领三千军马,暗劫侯虎营寨,自己领大军在后接应。不知侯虎性命究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卷 第169章 情势急转直下 郑伦转投南海

  回说到苏全忠大战冀州,杀得侯虎大败,只是侯虎军此苏护惧朝庭势大,有和谈之心,被子苏全忠劝阻,设下计谋,来劫侯虎营寨。

却说北伯侯崇侯虎因为初战败绩,只得退后三十里安营,心中烦闷,正在营帐中借酒消愁,忽闻中军来报,冀州侯苏护长子苏全忠率军马杀来,黑夜中并不知道多少军马。

侯虎将军中大乱,只得且战且走,收拢残兵,又被苏护在后引大军冲杀了一阵,五万人马顿时丢盔卸甲,死伤无数,来日清点,十成人马去了八停,止剩得一万残兵败将,只得后退百里,拒关而守,一面向朝歌请救兵。

却说信使方去,早有门将来报:“二老爷率军前来相助。”侯虎大喜,忙出来迎接。

这来将正是崇侯虎兄弟崇黑虎是也,乃与侯虎一母所生,自幼多习道术,如今官拜曹州侯。

侯虎一见是亲弟黑虎,其心方安。黑虎曰:“闻长兄兵败,特来相助,不意此地相逢,实为万幸!”遂兵合一处,将归一家,崇黑虎只有千飞虎兵在先,随後二万有馀人马,复到冀州城下安营。

冀州探马飞报于苏护:“今有曹州崇黑虎兵至城下,北伯侯崇侯虎去而复来,已将城郭围了,请将军定夺。”

苏护闻报,低头默默无语,半响乃言:“黑虎武艺精通,晓畅玄理,满城诸将。恐皆非其对手,如之奈何?”

诸将多有人知这崇黑虎的厉害。皆言不能敌,唯有护长子苏全忠,因连日大胜了几场,杀地北伯侯崇侯虎大败,因此未免小觑天下英雄。出言请战,被苏护斥退。

当夜全忠自领一路人马。前去袭黑虎营寨,孰料黑虎早有准备,三千飞虎兵将阵势排开,全忠所带军马尽截被擒,全忠与黑虎大战,亦被黑虎用道术擒了。

第二日天色未亮,黑虎将全忠压在阵前叫阵,门将报于苏护,苏护曰:“不必言矣!此子不听父言,自恃己能。今日被擒,理之当然。”乃传令众军高挂免战牌。

因又自思:想吾为豪杰一场。今亲子被擒,强敌压境,冀州不久为他人所有,却为何来?

只因生了妲己,昏君听信谗佞,使我满门受祸。黎庶遭殃,这都是我生此不肖之女,以遭此无穷之祸耳!倘久後此城一破,使我妻女擒往朝歌,露面抛头,尸骸残暴,惹天下诸侯笑我为无谋之辈。不若先杀妻女,然後自刎,庶几不失大丈夫之所为。

正想间忽然后军来报,督粮官郑伦押运粮草而来。苏护因叹曰:“此粮虽来,实为无益。”

却说郑伦乃是西昆仑度厄真人之徒。因真人知他封神榜上有名,特传他鼻窍中二气,吸人魂魄,凡与将对敌,逢之即擒。故此着他下山,投冀州挣一条玉带,享人间福禄。

不意今日郑伦压粮,见军中士兵大都垂头丧气,一问之下才知道是苏全忠被擒,如今崇氏兄弟围了城郭,不日就要攻打。

郑伦闻听此言,不由心中一动:我自从拜别师傅下山,如今已是七年,到现在也不过是个督粮官,正要打几场硬仗,方能显我胸中道术,也不枉上山学道一回。

当下也不与人言,引了自家的压粮兵三千余人飞马出阵,前去曹州军大营外溺战,军中将官阻拦不及,只得报于苏护。

苏护闻言颇为惊奇,不过也暗暗恼怒,对众将道:“郑伦不识好歹,此一去必被黑虎所擒,匹夫无知,徒陷我三千冀州军马。”乃传令严守城郭,众人皆不得外出相助。

话说郑伦引军三千到曹州大营,只命军士前去叫阵,黑虎在寨内听闻,只得披马排兵相迎,见郑伦曰:“汝是何人?苏护尚且不敢与吾对阵,今汝又来寻死。”

郑伦闻言大怒:“吾乃冀州督粮上将郑伦是也,汝只仗胸中道术,便小瞧了天下英雄,可将少主速速放归,今日便饶你性命。”

黑虎气极反笑,以鞭指郑伦道:“量汝不过一小小督粮官,如何敢敌我大军?汝言我不识天下英雄,汝有何能?敢以英雄自许?”

郑伦听他话中多有鄙视之意,当下拍马上前,黑虎接住,两个在阵前好一阵厮杀,将两边将

地痴了,约战了五六十合,郑伦见黑虎背上有一红皮思:料想这厮也必是左道之人,不如先下手为强。

当下虚晃一枪,拍马便回,黑虎在后追赶,不曾防备,只见郑伦窍中一声响如钟声,窍中两道白光喷将出来,收人魂魄。崇黑虎耳听其声,不觉眼目昏花,跌了个金冠倒竖,铠甲离鞍,一对战靴,在空中乱舞。

三千兵马在后,皆救援不及,待黑虎醒过神来,已被郑伦手下乌鸦兵生擒活捉,绳绑二臂。黑虎心中疑惑:此贼好赚眼法,怎地不明不白,就将我擒获?

却说冀州军马在城郭之上,早见郑伦擒了黑虎,慌忙禀告苏护,苏护不知其故,心中暗想:“郑伦非黑虎之敌手,如何反为所擒?”

当下将郑伦请来,又将黑虎束缚尽去,苏护跪下言道:“护今得罪天子,乃无地可容之犯臣,郑伦不谙事体,触犯君侯天威,护当死罪也。”

郑伦在一旁听见,咬牙切齿,只是奈何不得,崇黑虎慌忙答曰:“今被部下所擒,愧身无地。又蒙厚礼相看,黑虎感恩非浅。”

又转身对郑伦道:“郑将军道术精奇,今被所擒,使黑虎终身悦服。”郑伦闻言,其心稍宽。

当下苏护设宴,与黑虎二人欢饮,并请教保身之道,黑虎苦思良久,乃道:“并无良策,小弟此来,不期令郎年纪幼小,自恃刚强,不肯进城请仁兄答话,因此被小弟擒回在后营,此小弟实为仁兄也。”

苏护忙顿首谢曰:“此德此倩,何敢有忘?”郑伦眼见不过,自推不胜酒力,先回了军中后营。

却说郑伦回营后自思:我原本指望建这一功,好谋个出路,不想主将懦弱,若是日后降伏了朝廷,某必为崇氏兄弟所害。只是百般苦思,并无出路,因此心中不快。

“道兄如今好生自在!”郑伦正苦思间,猛地营帐中响起一个声音,忙抬头望去,认得是同在西昆仑修炼的三木道人,早年曾多有往来,只是自己出山之后,二人倒是有十余年未见了。

“道兄怎会来此?”郑伦颇为欣喜,当下命人置备了酒席,只在帐中畅饮,反将胸中的苦闷抛开不少。

“今日特为道兄而来!”三木道人微微一笑:“我如今也在俗世行走,想得一朝富贵,只是苦无门路,因想道兄本事远在我之上,如今必为一方大将,特来寻个晋身之阶。”

郑伦听闻,不觉脸上便有点挂不住,只得应道:“我如今为冀州侯苏护辖下督粮官,也不甚得意,只怕有负道兄所托。”言罢,羞愧不已。

“咦?怎会有如此怪事?那冀州侯苏护又不是老眼昏花之辈,如何安排道兄做这一闲职,岂不是大才小用,空负栋梁吗?”三木道人一席话说完,见郑伦只是长吁短叹,又故意言道。

“莫不是道兄有什么疑难之处?可直言无妨!”

郑伦无奈,只得将今日偏殿之事说了一边,然后道:“我自咐主将无能,将来必要降了朝廷,只怕到时崇黑虎如何肯忘今日之辱?他兄长为四大诸侯之一,又是纣王幸臣,权势滔天,将来想要如何摆布于我还不是得心应手?因此烦闷,道兄此来只怕是要白跑一躺了。”

“哈哈哈。。。。|声:“常言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如今既然知道事不可为,何不再次归隐,朝廷虽大,却也管不到你我方外之人。”

郑伦苦笑了两声:“道兄有所不知,当日恩师谴我下山,曾对我言道我此生并无神仙之缘,因此特命我到人间享一场富贵,今既到此,如何能再回山?”

三木道人皱了皱眉,忽然笑道:“如此,我倒是有个好去处,只怕道兄不愿,疑我用心。”

郑伦奇道:“你我神交已久,何来疑忌之说?道兄且试言之。”

三木道人将眼神望向南边,一字一顿的道:“南海侯,姜伯严。”

第二卷 第170章 九黎遗族 蚩尤后人

  说郑伦随了三木道人,不一日离了冀州直奔南海而去报,也正为难他得罪了黑虎,见他自去,反倒遂了心意。

不一日西伯侯书信传来,苏护见有姬昌担保,遂去了反旗,对散宜生道:“我随后进女,朝商赎罪。”宜生拜辞而去。次日修书赠金帛,令家将先于朝中结好尤浑,费仲。

却说纣王自二侯讨伐苏护以来,朝歌无事,这一日忽闻北伯侯崇侯虎有求救书信到,纣王览毕大怒:“崇侯虎有五万兵马,倍于反贼,今反被其杀败,还有何脸面向孤求救。”遂下令二相议定侯虎之罪。

尤浑,费仲素与崇侯虎交好,没有少收他的东西,二人刚想为崇侯虎请命,又有谍报传来,言道崇侯虎大胜苏护,擒获苏护长子苏全忠并冀州人马无数,眼下正与其弟崇黑虎将苏护困于城郭,不日可擒。

纣王闻报大喜,遂命大夫费仲前去犒军,费仲方离朝歌,人未到冀州便与苏护家将相遇,当下费仲收了苏护金银,知道冀州已定,遂半路而返,带使者同归朝歌。

纣王得知,竟以费仲为副将,加封上大夫并赐于钱财无数。众朝臣无可奈何,却知此事乃西伯侯姬昌之功也。乃准苏护降商,命其速将小女妲己进献。

却说郑伦随三木道人一路望南海而去,于半道问曰:“兄长久在山林,如何与南海侯结识?”

三木道人知他心中疑惑,遂道:“贤弟有所不知。我如今拜在黑风山魔教祖师大弟子四海同君门下,因门户与南海侯相近。故此相识。”

“魔教祖师袁洪我倒曾听过,当年他大败天庭联军,威震三界,兄长这位师傅莫非就是擒杀西海龙族一部的火意真人?如今如何称四海同君?”袁洪地事情,郑伦多少也听过一些传闻,只是知之甚少。但王纯阳率军灭了西海一部,乃是明面上的事,甚至袁洪还刻意让人对外宣扬,因此三界之中地炼气士大都知道。

“贤弟有所不知,我魔教祖师受了天庭的诰封,如今为天魔荡气玄坛祖师,又被玉帝任命为魔元上高帝,总领三界一切散修妖魔,我那恩师是他坐下大弟子,因此奉命节制四海。称做四海同君。”三木道人侃侃道来,却把郑伦惊了又惊。

“如此说来却是兄长的运气要好过我太多了!”郑伦又是吃惊又是羡慕。魔教虽不及三教悠长,但这些年来崛起的很快,已经在南海一带开始传教,隐隐有和三教分庭抗礼的趋势。

众位看官只怕要问,魔教如此崛起,为何三教不对他进行打压?其实南海偏远。中州大地才是道门正宗,因此但凡圣人一般也只争这九洲的气运,就是准提与阿弥拖佛立西方教,尔后也是转传中土,却是想立身正统。

再则如今封神在即,除了通天教主被蒙在鼓里,其他几位圣人都是因时而动,静待时机,因此也没功夫理会袁洪。

“贤弟差矣!西昆仑度厄真人乃高明之士,贤弟在他门下习得一身好本事。只是未得其时,因此才默默无闻。如今只要归在南海侯帐下,以贤弟地本事,将来封侯拜相,也不过是举手之间的事而已。到时候享尽人间富贵,岂不比我这终老山林要快活太多?”

“他日我若为相,兄长当为护国法师!”郑伦听的高兴,当即下了许诺。

三木道人微笑不语,那南海侯姜伯严乃是蚩尤一脉,九黎一族的后人,当年蚩尤与轩辕皇帝大战,败后被杀于逐鹿之野,九黎一族也多有死伤,剩下的族人在蚩尤的大将螟蛉子的带领下逃往南疆,在十万大山中立国,世称三苗。

那螟蛉子也是个机变之人,为了保全九黎香火,反教族人改拜女娲娘娘为守护神,因此得女娲娘娘庇护,得轩辕氏招安,被封在南疆,为三苗国。

后来天下传至多代,夏朝之后,族人都迁居而出,归了殷商,被成汤封在南海,三庙遂不复存在。

这便是南海郡的前身,与别处不同,这郡中之人如今虽不再称部落,但也与外界联系不多,且族人都团结异常,是南海一带势力最大的诸侯国,实力仅在南伯侯之下,周围也有七八个诸侯小国依附。

这南海郡因邻近南海,于南海龙族

来往,年年供奉不断,王纯阳打下西海,天庭并未阻海龙君也就在这种情况下默认了他对四海的统治,东海龙王敖光地四女敖卿更是被王纯阳收做入门弟子,因此供奉南海龙族的南海郡自然也巴结上了如今地四海同君王纯阳。

因为王纯阳是魔教门下,魔教教义也颇合当地民风,遂被姜伯严定为国教,家家都立了袁洪西王母二人的塑相供奉,至于女娲娘娘并未立教,则被升做护国圣母,三人一同接受民间香火祭祀,女娲在上,袁洪二人分立左右两侧。

若说这里面没有什么阴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袁洪故意在人间显圣,渐渐造起声势,魔教这才被定为国教,而两人站在女娲娘娘之下这招的用心更是险恶。

袁洪知道如今魔教的风头太盛,无论自己怎么隐藏也瞒不过一些有心人,因此才想出这么一个主意,干脆把事情都摆到明面上来,出了事也有女娲娘娘在上面顶着,等于是间接的抱上了女娲娘娘地大腿。

不过凡事当然也得有个限度,若是自己真的惹怒圣人对自己追杀下手,只怕女娲娘娘也不会为了自己去和人拼命。

毕竟六大圣人不是人人都像通天教主那么护短,为了自己的门下敢以一敌四,虽然精神可嘉,但毕竟太傻了点。

而且封神大战毕竟要靠人间杀劫来完成,说白了就是人间要先乱,这样几位圣人才有让门下杀人的理由,借助辅佐人皇之机,一举完成封神的阴谋。

这样一来人间的力量才是主导,各教的门下也都要投身到各个势力之中先获取一个正规的身份,有了这个身份就等于是有了开杀戒的证件,这样才敢光明正大的去完杀劫。

不然圣人看着商朝当灭,只需要派谴几个童子下界便能取了纣王地性命,何必劳师动众,毕竟就算是耗费心神,也一样是会折寿的。

袁洪自从知道了这个惊天地大阴谋便着手准备,自己的弟子不能投到西周门下去与截教的人厮杀,那样一来只会凭白为阐教门下挡了杀劫,而且自己也不是元始天尊,也要考虑一下通天教主的感受,若是通天教主奈何阐教不得,拿自己出气,到时候只要诛仙四剑一挥,只怕全教上下就要死的尽绝。

话虽如此,但若是去助商纣更是不行,六大圣人,有五个都站在西周一边,只有通天教主一个人在那死撑,到最后还一样是要败亡。自己去相助,也不过是为纣王殉葬罢了。

但自己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若是坐等封神,到时候元始天尊一干人等收拾完了截教,只怕就会腾出手来对付自己了。

这样一来,自己只有另创一个势力,这个势力集团不信截也不信阐,必须是在自己的绝对掌孔之下,这样一来就等于是为魔教教众洗白了身份,日后西周伐纣,自己一样可以举起义旗反商,他打五关,我攻三辅,只要自己操作的当,便不用与截教正面硬捍,既能保全自己的实力也可趁机让门下完了杀劫,正是两全其美。

而且截教之中的赵公明,三仙姑,都算是自己的熟人,三仙姑更是对自己有恩,袁洪也存了几分心思,只要到时候自己将三仙姑等人拖在自己这边,那四人便暂时不会有事,至于最后上不上封神榜,袁洪现在连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逃掉,当然也帮不了他人。

黑风山内,袁洪一脸奸笑的对西王母道:“我把他们的应劫之人都拉到我这边来,能拉多少拉多少,将来少了这些人为他们挡劫,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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