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宝宝:弃妇娘亲熬成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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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我警告你,你今天要是敢把我……”
白无殇话还未说完,慕容薇那掐住他脖颈的手骤然一紧,冷声,“实话告诉你,老娘我还没嫁呢!算不上‘妇’字!更没有被弃!”
“连儿子都有了,还没嫁?你不用解释了,你儿子全都告诉我了!”白无殇冷哼道。
“死到临头,废话还这么多,一会我擒住那女人,你别碍事!”慕容薇低声,话锋顿转。
“你……”白无殇怔住了,拉长了语气,不可思议模样。
“没你想的那么蛇蝎心肠,你救过我们,这次当报答你。”这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青衣女子面前。
“嘿嘿,这位侠女,多谢不杀之恩,这个坏蛋就交给你啦。”慕容薇说着,将白无殇押了过去,青衣女子上前来,一手按了白无殇的肩膀,另一手要去接他的手,就这时候,慕容薇的手一松,顿时凭空消失,与此同时,小夜也不见了,青衣女子大惊,连忙擒住白无殇,四下戒备,弓箭手都围了过来,白无殇顿时怒吼,“弃妇!你骗我!”
青衣女子并没有放箭,良久良久都没有再见慕容薇和夜宝出现,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挥退所有弓箭手,竟也不让下人插手,亲自绑上白无殇压着往前面马车去,一句话都没有同白无殇说,白无殇也没说话,低着头,也不知道两人有什么恩怨。
“上去,安分点。”到了车前,她才厉呵一声,将重重将白无殇推到车里,自己随即跟上,却没想到,她一进来,眼前顿时一片黑暗,想挣扎,想大喊,脑袋被黑布蒙着,身体被紧紧地束缚着,嘴巴被捂了。
跌在一旁的白无殇则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慕容薇就站在女子身后,结结实实将她保住,而脚下,夜宝正蹲着绑她的双腿!
“你们……你们怎么……”他惊了,惊得说不出话来。
“说了会救你的,幸好他们没有放箭!”慕容薇笑着说道,在昏暗的车里,噙着笑意的双眸眸光闪闪,好看极了,白无殇看着有些愣,视线一直都移不开。
很快,小夜便将青衣女子从脚到腰部,傍着结结实实的,慕容薇才松开了手。
“来人啊!”随即,女子惊叫,险些刺破她的耳膜。
夜宝躲到白无殇身旁,长长叹息一声,感慨道:“女人的惊叫,绝对是绝门武器!”
一声惊叫,外头所有的弓箭手全都围了过来,慕容薇大大方方地掀起车帘来,将青衣女子推了出去,冷冷道:“要放箭请自便!”
前面众人,皆是满弓,却无人敢动。
“你!你想怎么样!”女子气急败坏,想跺脚都跺不了。
“放下所有弓箭,放火全烧了!”慕容薇说道。
“你休想!”女子别过头,瞪她。
“我没有问你!”慕容薇说着,竟然是一把扯下了车帘,揉成团塞到了女子口中,一脚叫她踹下车去,自己跃下,这才向众人,冷冷道:“我数到十,不照做的话,我割了她一只耳朵!”说着,抽出藏在脚侧的匕首,准确无误地架在了女子耳朵上,她那凌厉的表情,在半边金色面具衬托下,显得尊贵不可侵犯!
白无殇看着她的挺直的清瘦背影,听着这些狠绝的话,第二次愣了。
“嘿,你不是真被我妈咪吓着了吧,她就是嘴巴毒了点,心地好着呢!”夜宝凑了过来,笑着说道。
白无殇这才缓过神来,夸张地怕着胸脯,道:“差点没被她吓死,你们是怎么就凭空消失了的,又怎么到这里来的?”
“嘿嘿,秘密,不告诉你,走吧,车里闷着呢!”夜宝说着,拉了他一般,力气之大,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外头,弓箭队为首一人终于下了命,这帮黑衣人训练有素,一会儿便将弓箭堆成了山,利索地点了火。
“把我们的人放了,带过来!”慕容薇又说道。
“呵呵,贪生怕死之辈养出来的走狗,也不过是贪生怕死之徒,死的死,逃的逃,哪里还顾得上主子性命!”为首一人不屑地说道。
慕容薇终于正眼看向了一旁的白无殇,那厮正事不关己一般,懒懒地倚在车旁,无奈耸了耸肩,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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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能文能武(下)
荒郊野外,本就烈日炎炎,如今一旁那熊熊燃烧的大火冲天而上,令周遭的空气越发的闷热,夜宝和白无殇躲在车里,皆是懒散,尤其那无殇大人,慵懒的姿态,微眯的双眸,远远看去,似乎都睡着了。
他的侍卫全跑了,要甩开这帮黑衣人,安全抵达县城,可不简单。
慕容薇忍术了得,武功却不济,身旁又没有炸弹,带夜儿勉强可以,加上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无殇大人可就难了。
此时,她正站在炎炎烈日下,高高挽起袖子,一边扇热,一边打量着眼前一群黑衣人,而被捆着的青衣女子则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说话不了,只得拿眼瞪她。
慕容薇思索了许久,终是无奈,指着那为首之人,道:“让他们把衣服全脱了!”
“什么?”为首之人惊呼之声!
“把外衣全脱了,扔火里烧了,就剩下亵裤!”慕容薇又补充道。
“你疯了!”为首之人怒骂出口。
而白无殇顿时睁眼看了过来,一脸惊悚。
“那个……我娘她思想比较……开明。”夜宝尴尬地解释道。
“你爹爹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休了她?”白无殇认真问道。
“不是啦,他们呢……怎么说呢……我娘她性子比较烈,有些事情上比较……哎呀,反正我爹就是弃了我娘,她现在是自由身!”夜宝解释道。
“自由身啊……你还是没有告诉我她为什么被休了?”白无殇又问道,摩挲着下颌,一脸若有所思。
“哎呀,我那时还小,也记不清楚了,总之我娘可怜着呢,她心地好,就是不懂得表达,不懂得讨好,才落得这么个下场。”夜宝说着,无奈一声长叹,稚嫩的小脸上愁云密布。
“这样啊……就是弃妇嘛。”白无殇自言自语,朝外头看去,在慕容薇一而再的威胁下,所有的黑衣人全都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了,所有的衣裳都扔到火堆了,烧个精光,那女人居然还真不害臊,不回避,扫视着他们。
而一群大人,全都双臂捂住身子,三三两两躲在一旁的草丛里,终于也没人敢理睬那青衣女子的死活了。
慕容薇冷冷一笑,扛起青衣女子来,大步朝马车走来。
白无殇连忙直起身子,她却将青衣女子随意扔了进来,跃上马车,随即掉转马车,策马往县城方向疾驰,一连窜动作干脆利索,岂一个“帅气”了得。
女子看着白无殇,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满是泪光,无比哀怨。
白无殇冲她眯眼一笑,坐了出去,道:“弃妇,你怎么把她带上了?”
慕容薇没有回答他。
“喂,你打算带她去哪里?”白无殇又问道。
慕容薇还是没有理睬他。
“慕容夫人……你怎么处置她?”白无殇耐性十足,称呼道。
“送官,刺杀你这么大的事情,不送官怎么成?再者,挟持了她,也能防着那帮人再追来,那全都是一等一的杀手,就算到了县城,县老爷指不定也保不住你。”慕容薇认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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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怎么能弃
白无殇无比认真地点了点,束起大拇指,道“考虑地真周遭,你认真的时候真美。 ”
慕容薇一愣,这才从战斗的状态中缓过神来,见白无殇看着她那炯炯目光,顿时有些不安。
“大人谬赞了。”她笑了笑,客气了起来。
“你救了本大人一命,大人我寻思着怎么报答你呢!”白无殇说着,懒懒倚在门框上,刚才的恐惧早就烟消云散了。
“大人也救了民女和小儿一命,民女这么做是应该的。”慕容薇连忙答道。
“这么说我如果没救你,这一回你也会救我喽?”白无殇摩挲着下颌,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当然不是,大人,您刚刚受了惊吓,还是回车里休息吧,过会儿就到县城了。”慕容薇劝说道,她太不喜欢同这一肚子坏水的家伙说话了。
“呵呵,原本还倦着呢,这么一吓到精神了,弃妇,你陪大人我说说话吧。”白无殇说道。
“大人,我叫慕容薇。”慕容薇纠正道,她方才其实是太认真了,没听到。
“为什么你儿子说你是弃妇,你说自己未婚呢?那儿子又是怎么来的,你之前不还说你跟丈夫失散了?”白无殇笑着问道。
慕容薇手一僵,良久良久,脸上浮出了凝重的表情,道:“孩子小不懂事,往事不堪回首,大人您就别问了。”
“也是有故事的人呀……大人我出了上联,你要是能对出下联来,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如何?”白无殇挑眉问道。
“大人请。”慕容薇倒是想也没想便回答,她可被誉为百科全书式杀手,对联诗词书画,这些古典玩意全都难不了她。
“听好了,我只说一遍,嗟叹嚎啕哽咽喉。”白无殇说道。
“泪滴湘江流满海。”慕容薇随口而出,驾着马十分专注。
“围棋赌酒,一着一酌。”白无殇又出一联。
“坐漏读书,五更五经。”慕容薇还是脱口而出,轻松应对。
“天为棋盘,星为子,何人能下?”白无殇又道。
“地作琵琶,路作弦,哪个敢弹?”慕容薇对道。
白无殇一笑,继续,“几根傲骨头,撑拼天地。”
“两个饿肚皮,包罗古今。”慕容薇淡淡说到,随即却冷不防“吁……”地一声,停了马!
车里正同那青衣阿姨大眼瞪小眼的夜宝险些就滚了出来。
慕容薇一身僵硬,缓缓转头,只见白无殇慵懒地倚在一旁,手中把玩着一根利箭,狭长的双眸微眯,玩味地看着她。
这副对联,是宁然的得意之作,他手下之人,无论是刀箭,皆刻有此对联,以白无殇对宁然的厌恶程度,怎么可能拿他的出的上联来考她呢?
“你……”慕容薇看了看他手中的利箭,又看了看他那玩世不恭的脸,整颗心都快碎了,对自己无比的失望。
“呵呵,大人我刚刚忘了告诉你了,那帮人是冲着你和夜宝来的,不是冲着我来的,这件事说好了交给王上处理,我们就不麻烦县太爷了吧。”白无殇一脸商量语气,很是温和。
慕容薇看着他,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或许,宁然也好冲着我来了,嗯……这件事证据确凿一定要禀明了王上!”白无殇自言自语。
“无聊!”慕容薇终于缓过神来,白了他一眼,转过头,继续驾车。
这一切全都是他安排的,她就纳闷着,他这么个四处收刮奇珍异宝的人物,怎么可能不会武功呢?
只是,他要制造宁然刺杀他的证据,意思意思就够了,有必要这么折腾她吗?
“果然能文能武,怎么能弃了呢?”白无殇却是径自跳下车,感慨着远远而去。
慕容薇一脸狐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而此时,马车缓缓已经入了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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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他死了
热闹的街道,一家客栈门前,一个戴半边面具的女子快步走着,身后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娃娃双手负于身后,微微驼着背,像极了个小老头,却不再老牛漫步,而是快步跟着。
“妈咪,这么说我们是被那位大人耍了?”
“……”
“妈咪,你第一次被骗耶。”
“……”
“妈咪,我觉得那大人挺好的,要不以后我们都跟着他了?”
“!!!”
“妈咪,那个姐姐怪可怜的,夜宝放了她了。”
“夜宝这名字好听吗?”慕容薇终于止步,不悦问道,若是平日,现在这臭小子早该为她出了好几套翻案,整回白无殇去了,现在倒好,连那青衣女子都放了。
“比手机好听。”夜宝回答道,突然认真了。
慕容薇看着儿子鲜少的认真表情,心头一紧,握紧了袖中的金丝荷包,笑了笑,道:“那以后都叫夜宝吧。”
“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找我爹爹了?”夜宝一字一句问道,俊美的眉宇间隐着的执着,让慕容薇禁不住后退。
她从来就没有告诉过他,自己连他爹爹是谁都不知道,当年被慕容兰陷害的是慕容紫,而如今站在她面前的却是慕容薇,只是,即便是慕容紫也未必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吧。
或许,他早就死在慕容兰手中了,何必再去多追究呢?
“你说了,你和爹爹情同意合,选择私奔的,慕容兰从中作梗,才导致我们家破人亡的,为什么你至今木有找过爹爹呢?”夜宝大声质问道,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滚烫的泪珠子滚在眼眶中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慕容薇看着儿子,迟迟都没有回答,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此时的夜宝很陌生,似乎这个自己辛辛苦苦保住的,辛辛苦苦拉扯打,一手调教出来的儿子并不是她亲生的,会不会有朝一日,他长大了,他知晓了一切,就不认她了呢?
“娘,你回答我呀!”夜宝大声说道。
慕容薇却是一声长叹,道:“因为……他死了。”
或许,这对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是残忍的,但是一时的残忍,总比一辈子的痛好吧,思及此,她又握紧了袖中的金丝荷包,这东西她已经藏了整整五年了,和她穿越而来的那一根钢笔藏一起,永远都不会让任何人看见。
他如果想要一个爹爹,她愿意为他找的。
夜宝怔了,泪眼看着他娘亲,安静地异常,慕容薇正要开口,他却冷不防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慕容薇慌了,这孩子自小就很好带,除了饿,很少会这么哭的。她急着,才上前几步,却见消失已久的白无殇早已一身低调白衣从门外大步流星而来。
“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没报上你的名号吗?”白无殇说着,一把抱起了夜宝来,小心翼翼替他擦眼泪,柔声安慰,“夜宝不哭了哦,告诉我谁欺负你了,大人我亲自收拾他!”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惹得夜宝哭声更大了,一头埋到他怀中,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想哭是吧,等着,本大人找一群人陪你哭,有什么不高兴的,大家一起哭个痛快!”白无殇说着,抱着小夜便往外走。
慕容薇连忙追出,只是,白无殇却越走越快,步步踩空,往县衙门方向去。
一路追到衙门口,却听到一阵哭天抢地的嚎啕声远处,慕容薇心惊肉跳地走了进去,只见满衙门连同县太爷都抱着夫人哭成了一团,而白无殇抱着夜宝,慵懒地一直倚坐在高高的大殿上,有一搭没一搭搭轻轻敲扣着案几,而夜宝早就不哭了,乐呵呵地看着下头的人,兴奋着,他们一旁站着个青衣持剑女子,长得十分灵秀,双眸水汪汪的,正是那青衣女子,白无殇的贴身婢女银玲。
慕容薇站在殿外,就这么远远地看着眺望殿上的人,有些走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越发地觉得这两人像父子,越发地觉得白无殇很宠夜宝,渐渐地有种无法无天的意思,只是,她知道,夜宝不可能是这厮的孩子,也不可能成为这厮的孩子!
这时候,夜宝看了过来,稚嫩的小脸上的顽皮的笑容渐渐收起,就直直盯着慕容薇看,白无殇也看了过来,眸中玩味渐浓。
终于,他也不耐烦了,挥了挥手,道:“散了散了,备宴吧。”
“是!”县太爷立马喜笑颜开,卑躬屈膝地领着一干人等退了下去。
慕容薇这才走了进去,淡淡道:“夜儿,过来吧。”
夜宝却也听话,从白无殇怀中滑落,走到了慕容薇面前,慕容薇无奈叹息一身,取出丝帕蹲下身子替他擦脸,母子俩很有默契,谁都没有打破这份平静,末了,夜宝那小手紧紧拥着慕容薇的脖颈,抱着,也不知道低声在她耳畔说了什么,只见慕容薇原本沉闷的双眸顿时有了笑意。
“呵呵,说什么呢?”白无殇凑了过来,奈何,母子俩都不说话,完全把他当空气。
“走啦走啦,到后院去,大人我快饿扁了。”白无殇说着,悻悻而走……
慕容薇和夜宝到后院的时候,白无殇已经在用膳了,也不见县太爷,一桌佳肴美酒,海鲜居多,却只有他一人独自坐着,银玲在一旁伺候。
“夜宝,过来坐这儿。”白无殇拍了拍一旁的位置,笑着说道,夜宝一点儿都不客气,早就饿的饥肠辘辘。
慕容薇却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你不饿吗?”白无殇问道,说着指了指另一边的位置。
“民女不敢。”慕容薇答道,她可没有什么尊卑等级顾忌,只是,觉得诡异,这大人像是那么平易近人之人吗?连县太爷都没让相陪,怎么就愿意跟他们愿意同桌而食,又不是非常熟。
“怕大人我毒死你呀?”白无殇笑着问道。
“娘,这龙虾好鲜美,还有这个大生蚝,还有那个,油炸鳕鱼片!咱们在北城根本吃不到!”夜宝没点出息,边大口饕餮,边说道。
慕容薇白了他一眼,又看向白无殇,眸中玩味的笑意渐渐浓。
白无殇狐疑着,手挠了饶脸,又挠了挠耳朵,随而又挠了挠手臂,怎么就突然被这女人盯得一身奇痒无比了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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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怪病
只有夜宝没心没肺地吃着,似乎被她娘虐了很久很久似得,一手龙虾,一手生蚝,都不担心这么猛吃下去会不会拉肚子。
银玲着急地取出冰冷井水浸泡过的手巾,伺候着白无殇冷敷,而慕容薇这一旁,一直盯着他看,眸中隐着一抹神秘,白无殇脖颈上,手臂上,还有耳朵下方,一大片全都红了,似乎被什么脏东西爬过,好几个地方都肿了,奇痒无比,他那修长而温润的双手紧紧地按在案几上,明显是忍着,克制着。
只是,似乎冷敷并没有那么快,迟迟不见红肿消退,反倒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银玲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你们慢慢吃吧。”白无殇终是起身,淡淡说着,转身就走。
“是。”慕容薇这才开口,而夜宝也才抬头看了过去,白无殇早已远处,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