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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半夜来找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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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叫声、怒骂声、煞车声,各式各样的声响此起彼落,而落在最后的则是警车的声音,看来是有人受不了报警了。不过从它细微到几乎可以让人直接忽略的声响,赶得及阻止这场变故吗?怕是很难吧!
  龙依大出众人所料,硬是将排档杆打向倒档,车子飞箭也似地朝后方暴退。
  对方包围在后方的车子反应不及,登时被撞飞出去。
  龙依又是一个急回旋,绕出包围圈,往来时路疾奔而去。
  整个过程只有短短几分钟,吓得杜皓天面色苍白,险些直接昏倒了事。
  夜像是一疋墨色的布,倏忽张开,包围住整个天空。
  龙依和杜皓天开着车子,历经了五个多小时的奔波,直到油箱里的汽油全数耗尽,她毫不考虑地将车子抛弃在路边。
  “快点出来。”她拉住杜皓天的手臂,将他拖出车子,翻过公路的护栏,直往下方的草丛奔去。
  他脸色青白,一半是被吓的,毕竟还是个大学生,几时见识过这等刺激场面,在电影上看很痛快,亲身一经历,简直比生病还难受。
  但最恐怖的还是龙依的开车技术,那一副马路是我家开的,我爱怎么开就怎么开的德行,让他这一路几乎是晕晕吐吐过来的。
  现在还要难为他这副疲惫的身躯下车跑路,这也太折腾人了。
  他受不了地甩开她的手臂。“为什么要丢下车子?对方有车,我们只靠两条腿,跑得过四个轮子吗?”
  “那辆车的样式和车牌已经被盯上了,继续开着它就是通告全世界我们在哪里,除非你想找死,否则那辆车是不能再用了。”她的声音轻轻淡淡的,带着比晚风更凉的冷意,竟教他背脊爬上一股寒颤。
  他撇过头望着她,看见一双闪着野兽精芒的圆眸,不再有白日里的天真可爱,反而充满血腥的气味。
  一瞬间,这可爱的洋娃娃已化身为丛林中的恶兽,凶狠、嗜血。
  他应该觉得害怕的,但不知为何,他觉得心跳加快,视线随着她的身影移转,再也离不开。
  隐隐约约地,他有股想要将兽占为己有的念头。
  可是当兽一旦被驯服,变成人类怀里的宠物,这番美丽还能持续下去吗?
  非洲草原上的野豹与动物园笼里的豹子,那天差地别的姿态剎那间闪过他脑海。
  兽不该被驯养,但野性的兽却是可怕而伤人的,没有人可以拥有一只真正野生又温驯的兽。
  偏偏,他就想要。
  这一刻,杜皓天想的应该是如何逃生,但不知为何,他脑海里净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第二章
  一连几天,龙依或亲自、或请人试遍美国各大机场。也怪了,那些机场的稽查突然严格了起来,每一个人、每一本护照都核对得严严实实,好像在捉什么恐怖分子、通缉要犯似的。
  她查了近一个月的新闻,也没发现有什么重要刑案发生啊!
  最近也没哪个国家元首或政要名人要来美国访问;这就怪了,哪儿来暗地里一只手硬是掐紧了美国的各通行要道。
  对方图的是什么?杜皓天这个连大学都还没毕业的学生吗?
  真是见鬼了。
  她拎着一盒披萨、两打饮料,晃荡进新租的宾馆里。
  不敢投宿大饭店,怕被人认出身分,最近她和杜皓天都找一些民宿和三流宾馆栖身,不过……这些地方的环境真不怎么样。
  她抓了抓自己的手,昨晚被跳蚤咬的地方可真痒。
  杜皓天一见到她,迫下及待地将她拉进房间里。
  “怎么样?有没有我爸妈的消息?”打从自己被疯狂追杀过后,他就异常担心父母的安危。
  现在他已经非常肯定父母与自己是在不知不觉间得罪了某方老大,而对方以父母的老板周问添的可能性居多。
  惹恼那种人的后果……想起电影“教父”里的内容,他浑身窜过一股恶寒。
  她颓然摇头。
  他愤怒得眼睛都红了。“你不是自称专家,天天夸自己有多厉害,可以飞天遁地,怎么连两个大活人的下落都查不出来?”
  龙依没有说话,陷入了沉思。
  她知道这第一桩任务是办得很不妥当。她忽略很多事情,杜氏一家半夜出逃的原因?他们的来历背景?他们最近有没有遇过哪些奇怪的事?她甚至应该先调查周问添的真正为人才对……
  她毕竟是少了经验啊!所以要用吃苦来弥补。
  “你说话啊!”杜皓天用力摇晃她的肩。
  “没消息就是好消息,你知不知道?”龙依也忍不住吼了。憋了这么多天的闷气,她也很烦好吗?!
  “你这是什么鬼话?”尽管这些天看多了她行事的狠辣、下手的不下留情。有时候他会被震慑住,那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世界,从未见过的风采。
  可他从来不怕她;他骨子里有一股天生带出来的傲气,愈见强横,就愈想去征服。
  “难道你想看见你父母横尸街头的消息出现在报纸新闻上?”龙依讽他。“你晓不晓得,现在我们已经到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
  “就算这样,也不能置我父母的安危于不顾啊!”他放开她,焦躁地在房里走来走去。“你想想,有你这样的专业人士在我身边,我们都能遇到这样多的狙击,我父母是标准的研究员,连基本的健身都没练过,一辈子只会拿试管,要如何去面对那些凶神恶煞?”
  他的话她也不是不能理解,不过……“你认为我们还有能力去找你父母,并且救出他们吗?你自己想想,我们都逃得如此辛苦了,凭你父母的能耐又能逃多久?也许他们早被捉了。”还有一点,她迟疑着不敢告诉他。
  她始终觉得,杜皓天不是对方真正的目标;杜氏夫妻才是。
  之所以敌人一直紧追着他们不放,是因为杜氏夫妻太固执,敌人无法逼他们妥协,因此想尽办法要捉他们的独生子来威胁他们。
  若真如此,只要她能保护好杜皓天,暂时就不需顾虑杜氏夫妻的生命安全。
  当然,那对夫妻是会吃些苦头的。
  可杜皓天很坚持。“就算现在能力不足,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要我看着父母有危险而不救,那我还算是人吗?”
  她冷冷地一翻白眼。“然后把我们两个一起陪进去?”
  “你!”他无话可说了。“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先想办法送你回台湾,然后我再回美国想法子救你父母,可……”龙依忽然浑身紧绷,随手把新买的披萨扔到床底下,然后拉着杜皓天跃上床铺。“脱衣服。”
  “什么?”他愣住。什么时候了,她还有闲情逸致想那些风花雪月,脑子有病啊?
  “我说脱衣服!”他迟疑着不动手,她干脆就替他行动了,迅速俐落地一把撕去他全身的衣服。
  杜皓天瞬间只觉气血上涌,整张脸,下连脖子,接着是全身肌肤都变得一片通红。
  他以为这是他一生遇过最尴尬、难堪的事,谁知,真正刺激的还没开始。
  龙依紧接着脱去自己全身的衣物,拉起床上的薄被遮住两个人。
  然后,她就着一个暧昧的姿势,在他身上起伏起来。樱桃小口微张,随着粉嫩娇躯的起伏,发出甜腻蚀骨的呻吟。
  杜皓天搞不清楚状况,瞬间僵成木头一根。
  随着她的嫩白身躯在他眼前晃荡,那美丽的曲线和惑人心魂的娇哦声响起,他的体内也渐渐升起一股灼热的情火。
  她圆圆的眸底漾着一层迷人的水雾,刻意染红的长发在半空中摇荡,卷出一个会引人深深沉沦的血色漩涡。
  他的心神紧跟着她魅人的动作一步一步地移向那致命的吸引力,情不自禁地,他伸出大手想揽住她的腰——
  砰!客房的大门被粗鲁地踢开来,三名大汉炮弹也似地冲了进来。
  龙依起伏的动作乍停,杜皓天的双手也就这样僵凝在她的柳腰间。
  两个人、四只眼,呆呆地瞪向突然出现的三个大男人。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足足有一分钟过去。
  “啊!”龙依的惊叫抢先响起,整个人缩进杜皓天怀里。
  幸好杜皓天还不算太笨,几天的逃亡生涯让他后知后觉地顺应眼前的变故。
  软玉温香抱满怀,他勉强咽下一口被龙依的美丽激起的唾沫,拉起被子盖住两人完全赤裸的身躯,强撑起精神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三个闯入者也呆住了,好半响才期期艾艾地回答:“找错了。”
  说完便迅速地退了出去。还算有礼貌,临走前不忘把门板再掩回去,虽然它已被踢坏,但有遮总比没遮好嘛!
  杜皓天眨了眨眼。“呃……这就结束了?”他低喃,回想三名大汉凶狠闯进来的情况,还以为就算下彻底来一回搜身检查,简单盘问几句也是要的,怎么他们什么也没问就走了呢?
  他哪知,不是三名大汉忘了问,实在是他们见识过很多企图利用类似行为摆脱追缉的人。
  但那些人通常都把被子盖得紧紧的,敬业一点的顶多脱掉上衣,做出一些暧昧动作,发出几声甜腻呻吟就算了事。
  像今天这样,两个人完全裸体,由女子在上头动作,除非是真正的情侣或正在做性交易的客人,否则谁会演得如此逼真?
  他们完全相信两人演的好戏,因此才毫无疑问地立刻退去。
  毕竟……他们也不是偷窥狂,没理由一直站在房里看人家办事嘛!
  “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是色情狂啊?”龙依翻脸如翻书,三名大汉一走,娇颜上醉人的酡红立刻消失,换成一片冰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精神发情?”
  她淡漠地踢开被子,下床穿衣服。
  倒是杜皓天这个大男人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像只蛹一样深深埋在被窝里,更把眼睛闭得死紧,不敢多瞄她一下。
  想起几分钟前她在他身上摇晃的旖旎景象,恍若一朵魅惑的妖花,姿态冶艳、蕊吐异香,直炽得他快烧起来了。
  好美。他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女人。
  他的心怦咚、怦咚,越跳越快。
  怎么办?他的身体好热,热得就快冒出火了……
  “喂!”突然,她一巴掌狠狠落在棉被上高高鼓起的地方。“你还傻在床上干什么?快起来穿衣服,我们的下落曝光了,要赶快转移阵地逃命。”
  ……好疼哪!她也打得太准了吧?
  他两泡男儿泪狼狈又愤怒地在眼眶里转着。这该死为女人,日后他如果断子绝孙,一定是她的错。
  “还蘑菇什么?”龙依不耐烦地掀开棉被催促他。
  杜皓天尴尬得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今生今世都不要出来了。
  龙依鄙夷地瞪他一眼。“拜托,都什么时候了,你这家伙还有心情想那些无聊的事?”
  “你以为这是谁害的?”他怒吼。
  她圆圆的大眼满含着天真。“你瞪我干么?你搞清楚好不好,刚才要不是我机警,我们已经成为人家的阶下囚了。”
  “就算要作戏,也没必要……牺牲到这么彻底的地步吧?”可怜他二十年的生命都埋首于研究中,至今犹是童子身,差点就毁在她手上了。
  “你以为半桶水的演技骗得过刚才那些专业人士?而且……”她两只眼睛锐利地瞪着他。“杜皓天,请你想清楚、认明白,我们现在不是在玩冒险游戏,是在逃命。玩游戏输了,顶多是痛一下。但在逃亡过程中,任何一点疏失都是致命的。性命一丢,是再也无法重来的。”
  她的话让他震撼,却也令他愤怒。
  “就算这样,你一个女孩子这样轻易赤身露体,你不觉得吃亏、不觉得难堪、不觉得羞耻吗?”
  “人本来就是赤裸裸地来到世间,我何必感到难堪和羞耻?”
  天啊,这是个什么样惊世骇俗的女人?杜皓天一个头两个大。
  “人是群居的动物,如果不遵守基本规则,怎么活下去?”
  “真要遵守你那套规则,我不知早死过几百遍了!”她嗤笑一声,精光闪耀的圆眸底隐藏着一丝凄凉,竟藏着一大片荒漠,冷冷清清、一无生趣。
  杜皓天愣住,说不出话来。这是要遭遇怎样的经历,才会将一个人的心伤成如此德行?
  天真只是她的掩饰、骄傲是她的面具,而事实上,她对于自己、还有未来是充满不安与悲观的。
  他的心仿佛扎进一根刺,顿时觉得好疼、好疼。
  在第五次企图离开美国本土、前往台湾失败后;龙依改弦易辙,决定不直接去台湾,拉着杜皓天转进墨西哥。
  在她想来,自己的每一步计划都能被敌人料中,极可能是他们的目的地早被知晓。
  那不如就来玩玩捉迷藏,既然杜氏夫妻给的钱够多,而且彼此又未限定任务达成的期限,她大可带着杜皓天游遍世界各国,美洲玩完就去欧洲,或者澳洲、非洲也不错,等她把敌人耍得累了、头昏了;届时,机会就来了。
  但因为他们的立场还是不太妙,追在他二人屁股后的追兵并未彻底消失,所以她入境各国的手段都有些……嗯,不光明。
  像她今天就下手打劫了两个美国游客的护照,行动期间,她一直蒙住脸,也没让杜皓天露脸。再加上刻意拿捏力道,那两个人预计要睡上一整天,那时她和杜皓天都不知溜那儿去了。
  就算他们醒来报警,警察也不知道要捉谁,总不能通缉一名蒙面大盗吧?
  最后她和杜皓天再化妆成他们的样子,这才安然通过边境,进入墨西哥国内。
  杜皓天对她的行为非常不满。
  “你这是犯法的。”一直到坐在墨西哥边境的一间小酒吧里,他还在不停碎碎念。“你明明有管道花钱伪造护照,为什么要去抢别人的?还把那两个人打昏。”
  龙依点了一些玉米饼、啤酒,才对着他长叹口气。“杜先生,你不觉得你的逻辑很奇怪吗?打劫犯法,难道伪造护照就不犯法?同样是犯法的事,为何前者不可行,后者就可以?”
  呃!杜皓天顿了一下。说实在话,若非经此奇历,他可能一生都不会犯法。
  自从跟龙依碰在一块儿后,他乔装易容、伪造文件、偷车逃亡……几乎大半的法律都犯过了。但至少这一个多月来,他们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人啊!
  当然,那些企图追捕他们的人例外。
  这回无端伤害两个陌生人,他良心上十分过意不去。
  “我不想伤人。”他抱着脑袋说。“这一路上为了逃命,我们在超市停车场里,随便就开走别人的车子,汽油用完,立刻抛弃。再偷一辆,我们没有想过那些失车者是否急着用车,说不定他们连车子的贷款都尚未还清。为了摆脱追捕者,我们还几度在大马路上发生追撞,造成交通混乱,耽误了很多人的行程。我们用假身分去住宾馆、还伪造文件上银行弄钱……我们不知道给多少人添了多少麻烦,但起码从未伤害到无辜者的生命安全。这中间是有差别的,你能明白吗?”
  “不能。”她翻了个白眼。“第一,我虽然为了抢护照而打昏两个人,但我力道用得很好,并没有真的伤害到他们。第二,非常时期有非常做法,我劝你改变心态,现在你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你没有能力、也没有本事去可怜那些你口中所谓的无辜人等;因为你的立场比他们更加危险、并且更加无辜。”
  “你这种说法太自私了。”
  “人本来就是自私的,这世上谁不为自己着想?”
  “难道你至今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你总有父母或兄弟姐妹吧?面对他们,难道你也是这么自私?”真正的爱情、友情、亲情都是无私的,他不相信有谁不知道这个道理。
  就像他的父母,拚着命不要,只求他安然无恙。谁说这不是世间最无私、珍贵的亲情至爱?
  “很抱歉,我一出生就被扔在垃圾堆里。虽然我有十二个结拜的兄弟姐妹,但我们是为了生存才团结在一起的,彼此间可没有你口中那些无谓的情情爱爱。”她说得云淡风轻。
  他听得瞠目结舌。
  难怪她的行为如此出人意表,原来一切都是其来有自。
  他该说什么?安慰她?还是劝她?
  看她那一脸讥讽的表情便可知,那些抚慰开导之词她定是从小听到大,早麻痹了。
  也许小时候她也曾相信过那些美丽的话语,可真实的生活磨去了所有的幻梦,让她开始只注意真正的现实。
  他只能摇摇头,低喟口气。“羊吃草、虎狮吃羊。这就是食物链,一切都是为了生存,我能理解。但我还是不能接受为了自己而侮害别人,所以除非到了生死关头,我不希望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她两眼放光,笔直地看着他,直看得他心慌慌,低下头拉着自己的衣服东瞧瞧、西看看,以为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期期艾艾开口。“做什么这样看我?我应该没有多出一只手、或者多长个鼻子吧?”
  她粉嫩的唇轻轻地勾起,笑意如春风拂过冰冻的大地,瞬间带起一抹生趣。
  他的心脏又开始不规则地乱跳了起来。
  她柔声低喃。“看不出来你这家伙还懂得一点点道理,不像那些光会说大道理的伪君子,心里尽藏着一堆男盗女娼的混帐事。否则我就把你扔在墨西哥,让你一个人自生自灭去。”
  他脸红了一下,被她的笑容骗得。
  但她的话仍令他生气。“喂,你收了钱的,答应过我父母要送我去台湾。”
  “那又如何?”她冷哼一声。“早知道你的情况这么麻烦,这桩任务我才不接。”仔细想一想,一百万美金还算收便宜了呢!
  天知道姓杜的一家人是惹上了什么样的人物?居然连美国警方都有意无意地留心起杜皓天的行踪,如果是因为杜氏一家人犯了法,那直接逮人就是。躲在暗地里偷偷摸摸的,分明是在为人做暗哨,搞得他们没有一日安宁。
  他以为她是吃饱了撑着才去抢护照啊?她也是没办法了。
  躲在暗地里的敌人势力太强大,几个伪造护照的管道都被监控了,她现在就算想伪造护照也没办法。
  由美国进入墨西哥虽然用不上护照,但从墨西哥离开却可能用得上啊!难得看到两个合适的人,她只好先借来用用,这也是没办法。
  唉!她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想不到第一次接工作就接到这么棘手的,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杜皓天和龙依偷偷摸摸地从后门溜出了小酒吧。
  他们本来是打算在那里暂歇片刻,吃些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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