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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鸾凤斗:冷面王爷欠调教-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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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声推门而进的,正是来向顾汐婼复命的玄奕和玉珩没错。

    “魅姐。”立于软榻数步之距,两人并肩而立,恭敬的抱拳道。

    “玉珩的任务完成的很漂亮。”笑睇了一眼玉珩,顾汐婼不吝夸赞,随即抛出一张千两银票,“这是你的酬劳。”

    银票轻薄,却给顾汐婼轻松一抛,便到了玉珩手上,“谢魅姐。”

    微笑着颔首,顾汐婼随即转眸看向玄奕,“你那边怎么样了?对方是何交易?”

    “买命,对方出价十万两,至于要买谁的命,对方并未透露,只说了行动时间以及地址,三日后午时,我们的醉心酒楼,二号包间内。”抱拳一礼,玄奕随即应道。

    “出十万两?”顾汐婼闻言挑眉,“出价如此之高,看来对方来头不小。”

    “不过......”

    “不过什么?”第一次见素来冷峻的玄奕吞吐,顾汐婼不禁狐疑。

    “对方指定,执行任务之人必须是女人,而且还是武艺高强的女人。”皱了皱眉,玄奕如是上报道。不过,就这对方这出乎常理的要求,他到现在也没想通。

    “哦?居然会有这样的要求?”美眸微敛,顾汐婼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是一时又想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不过有一点她能断定,就是此番交易定不简单!

    “属下无能!”顾汐婼正在细嚼琢磨各种猫腻,玄奕却突然单膝跪地,着实惊得她和玉珩皆是一愣。

    “玄奕,你这是何意?”不解的看着他,顾汐婼不觉纳闷儿的皱起了眉。

    “属下无能,没能按照魅姐的指示,将其灭口。”说到这,玄奕惭愧的垂下了眼眸。

    “哦?”顾汐婼冷笑挑眉,“难道,他的功夫还能高过你?”玄奕的功夫与玉珩并驱其首,顾汐婼自信,就那男人还不是他的对手。

    “他确实不是属下的对手,只是救他之人武艺超群,属下......”

    “哦?”顾汐婼邪肆的扬了扬眉,“那么,这任务,就由我亲自来接吧。”指名要武艺高强的女人执行任务,可放眼整个组织,除了自己还能有谁,况且此番任务太过古怪,决不能随便派去一个人冒险!

    “魅姐......”

    “好了,就这么定了。”知道两人想说什么,顾汐婼随即扬手打断道,“玄奕,这是你的酬劳。”说着,又一千两抛到玄奕手中。她也知道,其实这些人之所以这么为自己卖命,不过是因为独孤沧月的面子,所以,予求与之,天经地义。

    “多谢魅姐。”接住银票,玄奕看也未看一眼,随即谢道。

    “你们毋须为办事拿钱有何异议,我并非是想用钱买卖你们为我做事,更非是用钱花钱咱们之间的界限,只是你们有家人需要抚恤,在你们舔着刀口为我赴汤蹈火之时,我也想尽一分微薄之力,再说,这钱本来就是我们大家的,理应大家一起来花。”虽然给他们酬劳已不是一次,但顾汐婼还是不想他们曲解自己的意思,解释道。

    “魅姐心意,属下明白。”

    再次异口同声,两人随即应道。

    “嗯,明白就好。”微微一笑,顾汐婼点了点头,“你们去休息吧。”

    “是。”

    依旧是异口同声,两人随即应声走了出去。

    房门关上,顾汐婼这才起身来到了窗前,美眸眺望的方向,却是那积满了她爱恨情仇的地方。

    更深夜寂,伴随着细雨蒙蒙,少了月亮的夜里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埃,伸手难辨五指。

    原本热闹的街市,早已寂静无人,街邻熄灯,已然入梦酣睡。

    依旧是一袭火红,手执照明羊角灯,顾汐婼身若轻燕,迤逦若火凤,飞速跳跃在相连房梁之上。

    而她所去的方向,正是皇宫。

    彷过无人之境般,顾汐婼轻轻松松就跃入了高高的宫墙,来到了郡天帝的寝宫,卧龙殿。

    飘然落身房顶之上,脚踩瓦砾,却为发出丝毫声响。顾汐婼正欲蹲下身揭开瓦片,却见一名暗卫打扮的黑衣人疾步进了卧龙殿大门。

    哼,来的还真是时候。冷笑勾唇,顾汐婼这才蹲身揭开了就近的两片瓦,稍微俯身朝殿内瞅去。

    大殿内,雪天麟一袭便服,端坐于金丝软榻上,犹自看着书卷。

    一如殿内,那暗卫随即走到雪天麟身边单膝跪地,“属下苍狼,参见皇上。”

    “打探的怎么样了?”目光依旧盯着手上的书卷,雪天麟连头也没抬。

    “属下已经分别安排人在新月楼残杀他们的姑娘,以及其商号名下产业闹事,不过依然没有逼出那背后的神秘人,而且经过此番试探,属下得知,其商号名下所有产业的伙计,上至掌柜管事,下至小厮丫鬟,皆非泛泛之辈,不光如此,他们个个身怀武艺,至于武功修为,尚且不得而知。”依旧恭敬跪首着,苍狼如是相告道。

    “那残月镖局可有眉目?”听着,雪天麟这才抬起头来,剑眉微皱道。

    “没有。”回答的干脆,苍狼头却不禁低了几分,“不过,硕王爷那边,最近似乎有所异动。”

    “哦?”阴鸷的眸子瞬间划过一抹幽光,“可真是巧啊?这京城刚来一个‘魅’的神秘组织,他雪逸寒就有动静了?具体动向可清楚?”

    “尚不明确。”苍狼的回答,再次惹起雪天麟的不快。

    戾眸愈发的阴翳了几分,雪天麟却压抑着脾气没有发作,“密切监视雪逸寒的一切动向。”

    “属下遵旨!”苍狼当即叩首一礼,起身领命而去。

    苍狼一离开,雪天麟当即放下书站起身来,然而就在此时,突兀一枝黑色曼陀罗花嗖的刺入他胯下,幸在偏离了分毫,不然......

    汗之......

    堂堂一国之君,险些被一朵花给去势!

    “什么人?!”不假思索,顾不上拿掉胯间的花,雪天麟当即追出门去。

    然而,雪天麟刚一冲出殿门,双腿就突兀一软,险些跌摔在地。不好!有毒!

    后知后觉,感到不适,他这才反应过来,黑色曼陀罗花是剧毒之物。而最糟糕的是,此毒,无解!

    而就在这时,不知何时已然攀附在房梁上的顾汐婼,飞身落于雪天麟身外十步的距离,温婉转身,在宫灯的照耀下,被雨水淋湿一身的她微有些狼狈,然而,那美眸流转,楚楚可怜间却别有一股特别的妩媚风情。尤其是那顺着柔美下颔不断滑落的水珠儿,无声滴入那抹胸束缚的丰腴沟壑,愈发透着致命的诱惑。

    看到顾汐婼的一刹那,雪天麟俊眸划过一抹惊艳,然而转瞬便是惊恐,“你,你是......”

    不是藏身火海了么?怎么?怎么会......一直用黑色曼陀罗花行凶的人,居然是她?!

    “皇上的表情,不知是惊讶,还是惊艳呢?”妩媚挑眉,顾汐婼故意拿出绢帕拭着胸前滴落的水渍,话说,这雪琉玥倒贴钱送的绢帕还是第一次派上用场。

    “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

    “皇上可真坏,初次见面就诅咒奴家翘辫子呐?”打断雪天麟,顾汐婼故意不满的白了他一眼,“奴家早就算过命了,一定会长命百岁,倒是皇上,您,情况不妙呢?啧啧......你说还好这是偏了,不然,这那啥可就只能用来放水了。”说着,顾汐婼意有所指的笑睨了他胯下一眼。

    被她这一提,雪天麟这才想起自己身中黑色曼陀罗花剧毒,不觉心下一沉。

    “呵呵呵......”岂料,顾汐婼却突然呵呵嗤笑了起来,“瞧皇上给吓得,奴家只是给您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而已,那花是假的啦,而那花上,我也只是抹了少量的软经散而已。”呵呵,是软经散没错,只是翌日醒来会健忘而已。

    “你......”被顾汐婼这一戏弄取笑,雪天麟眸底瞬间划过一抹阴霾,“你究竟是什么人?”

    “女人啊。”顾汐婼纵了纵肩,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朕是说......”

    “幽灵。”不待雪天麟说完,顾汐婼已然冷下脸来,布满仇恨的眸子阴翳至极。

    “你......”

    “从今晚开始,便是你们这些人噩梦的开始,你们曾经加注在我顾汐婼身上的,我一定会慢慢的加倍奉还!”说罢,不待他反应,顾汐婼已然纵身跃空而去,唯留下飘渺的余音,“明晚,我还会再来的!”

    醉心酒楼,位于西街闹市区,自打开业以来,这还是顾汐婼第一次来,不过,却是为了执行任务,她这老总当的可真不够称职。不觉好笑的摇了摇头,望了眼门口络绎不绝进进出出的宾客,她随即转身朝着偏僻的角落走去,瞅准四下无人,纵身一跃,直接飞身进入二楼的窗户,而那窗户的位置,正是二号包间。

    距离午时还有一段时辰,顾汐婼故意提前来,就是想弄清楚,这让人不惜花十万两重金买下头颅的倒霉蛋究竟是何方神圣,什么来头!

    顾汐婼正想先坐下喝杯水,房门却突兀传来响动,情急之下,顾汐婼当即钻进了桌底。

    靠!狗改不了吃屎!一钻进桌底,顾汐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欠妥,不禁暗啐。

    而与此同时,房门被打开了,进门的是一男一女。

    呃......午时还没到呢,这么快就赶来送死了?还说什么人居然不惜花上十万两也要杀,原来要杀的是两个人!犹自点了点头,顾汐婼忽又想到什么,不禁瞬间瞪大了眼。这进来的是一男一女,难道说,之前那花钱的男人是眼下这女人的丈夫,而,现在跟这女人一起的是奸夫,所以他才不惜重金也要咔嚓掉?

    一番YY后,顾汐婼随即又冷静了下来。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此事不简单!嗯,先观察观察再说!反正定的是午时取命,现在距离午时还长着呢!

    正想着,外面的俩人却突然猴急的抱做了一团,那吧唧接吻的啵啵儿声那个响亮劲儿,简直是震撼人心。还没等顾汐婼反应过来是咋地,就突兀响起了女人销魂的呻\吟。

    呃......

    突兀的状况震撼的顾汐婼眉角直抖,话说,这俩人貌似还没进行到脱衣呢,这女人用得着叫的这么磕碜人么?

    正纳闷儿着,头顶上的桌子却骤然一震,纵是现在的顾汐婼见到这阵仗也不觉震愕当场。

    啪——

    还不及她反应,啪啪几声,两堆衣物就被扔在了桌腿前。

    顶着头上的震荡,看着地上的衣物,顾汐婼整个面部都华丽丽的抖了。

    “婼儿......”

    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男子的呢喃,还有那熟悉的磁性声音,顾汐婼顿时懵住了。

    雪逸寒!是他?!

    “王爷......”

    还不待顾汐婼自震愕中回神,女子带着喘息的呢喃亦在此时响起。

    这声音......

    香草?是香草!

    眼泪瞬间迷蒙了眼眸,紧握成拳的双手骨节泛白,指甲深深的陷进掌心皮肉,她却丝毫感觉不到一点疼,因为,她的心已经早就疼得几近窒息了。

    不是早就被剜心了么?可是现在,胸腔里锥心刺骨的疼痛又是什么?不是早就恨之入骨了么?只有恨没有爱,可是现在,满心背叛的不堪又是为何?

    运气掌心,顾汐婼正欲出击,转瞬却猛然顿住。

    不对!这香草本就是王府丫鬟,他俩要做这事大可在家里光明正大的做,根本没必要跑到酒楼来!难道,是寻找刺激?想到这,顾汐婼脑子瞬间冷静下来,意识到问题的一个关键。先姑且不管他们在这里XXOO是何原因,这个买命case大大的透着古怪!若是照之前的推断,是丈夫雇凶杀掉令其蒙羞的奸夫淫妇还说得过去,可是现在......

    满心纠结的顾汐婼根本没有注意到,头顶的桌子是何时安静下来的。犹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剪不断理还乱。

    须臾,顾汐婼长长的深呼吸一口气。罢了!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取他性命就对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们在这里XXOO是事实!

    眸内一闪狠戾,顾汐婼抬手一掌击破头顶的桌子,站起身时,却再次愕然怔住。茫然的看看衣冠整齐的两人,再看看地上凌乱的衣物,懵住了。

    “你们......”

    “婼儿姐!真的是你?”不待顾汐婼搞清状况,香草就猛的冲上前来把她给抱了个满怀。

    良久,顾汐婼震惊停摆的大脑这才恢复了正常运作,随即推开紧抱着自己的小草,“你们刚才......”

    “我们其实早知道你就藏在房间里,所以,事先商量好,故意气你出来的。”想起先前自己和王爷一起‘怪哼哈’着演戏,香草不觉微红了小脸,“因为,王爷担心要是不这样,你一看到进来的是他,肯定转身就跑了。”

    “不好意思,你们说的,我怎么都听不明白?”虽然事情的来龙去脉早已明白透彻,可顾汐婼却故意装起了糊涂,尤其是眸底的陌生,就连雪逸寒也不觉一怔,“如果,我理解的没错,你就是那个花钱买凶杀人的雇主,不过我倒是糊涂了,你把时间地点定在这里,而你们......莫不是,你们想要殉情,却又自己下不去手,所以......”

    顾汐婼的话直听得香草眉头纠结,不待她说完便急切打断道,“婼儿姐,你在说什么呢?王爷......”

    “香草,你出去。”不等香草说完,雪逸寒便出声命令道。

    “是。”虽然香草很想帮他们解开误会,可王爷的命令不敢忤逆,她只好应声退出门去。当张伯告知自己一切实情,并要求自己配合王爷之时,她也怀疑过,可是,王爷这些日子里来,所饱受的痛苦却是她亲眼目睹的,她相信,这一次,王爷一定是真心想要挽回婼儿姐的心!

    眼看房门被关上,顾汐婼随即挑眉,愈发装出不解的样子,“王爷这么做......我可以理解成,是你自己花钱雇凶杀你自己么?”

    顾汐婼刻意装出的陌生深深刺痛了雪逸寒的心,眸底缱绻的温柔涟漪不觉蒙上一层薄雾,“婼儿,不用再装了,我知道是你。”

    “婼儿?”闻言,顾汐婼皱眉,满脸疑惑,“之前也有一个人追着我喊什么小婼婼,莫不是,和你口中的婼儿是同一个人?”

    眼看着顾汐婼犹自一个人自说自演装作不认识自己,雪逸寒眸底的雾气不禁愈发凝聚。他好想上前紧紧的抱住她,可是那刻意装出的陌生,还有眸底深处的恨,却若利刀,一寸寸切割着他的肌肤。

    “婼儿.....”

    才出声,顾汐婼身形一闪,一把匕首已然抵在了雪逸寒咽喉,两人站在一起,红黑的衣袍,交织着这世间最疯狂的颜色。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雇主是你自己,那么,请先付钱吧。”平静的语气仿若来自万年寒冰底层,冷冽的无一丝情感的浮动。

    “我知道你就是婼儿,你火烧房屋金蝉脱壳从地道出走之后,我就一直有派人四处找你,我......”还意眼寒。

    “原来,你一早就知道?”咬牙切齿,顾汐婼握着匕首的手不禁轻微一颤,那晚,是她一辈子也无法磨灭的痛!“可是,那又如何?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活在幽灵世界的夜如魅,对我而言,已经在那场大火中死了,彻彻底底的死了!”抑制不住的激动,拿刀的手力道失衡,仅是一抖,雪逸寒白皙的脖子上已然划破一道腥红的口子。而他,却是连眉头也未曾眨一下。

    “婼儿,我爱你......”

    “爱?就你也配?”不给雪逸寒解释的机会,顾汐婼冷然打断了他,声音很轻,可却是凝聚了世间最深最沉的痛,“你曾经也说过爱,可是你的爱是什么?一次一次的折磨和伤害!一面承诺此生绝不再娶,可才转身的功夫,新王妃就进了门,甚至......亲手杀害自己的孩子,还能笑得云淡风轻!这,就是王爷所为的爱么?”

    “不是这样的!”不顾脖子上的伤,还有那稍有不慎就可能让自己毙命的匕首,雪逸寒含泪吼道,他怕自己若是再不抓住机会解释,和婼儿,就真的是殊途陌路了,“我答应太后娶梦妙可,那都是为了救你!”

    “为了救我?”顾汐婼突然痴痴的笑了起来,笑得眸子酸涩,“呵呵......可真正救我的是独孤沧月!而你呢,软玉温香,想说你是情非得已么?呵呵......真是讽刺!”

    “事实确实如此,你失踪那晚,正是姚敬之带人来调虎离山,我本是早已料定,并命人严加保护你,谁知道,还是中了他们的连环计,那姚敬之本是太后的爪牙,再者,你失踪后,太后却突然让我进宫,暗示我,你就在她手上,想要救你,就得娶梦妙可做妾......”

    啪——

    不待雪逸寒把话说完,顾汐婼啪的一巴掌就激动的甩在了他脸上,而那手中的匕首,也在激动中脱落而不自觉。

    “住口!”猛的推开雪逸寒,顾汐婼情绪失控的一步步后退着,眸底的沉痛和仇恨疯狂的挣扎着,“我早就不是昔日任你欺骗,任你欺辱的顾汐婼了,早在你要我喝下那晚堕胎药时,那个顾汐婼......就彻彻底底的死了,死了!我永远也忘不了,孩子一点点流出我身体的那种痛......雪逸寒,今生今世,我顾汐婼与你势不两立,生不共存!死不同穴!我现在不会杀你,因为,我也要让你尝尝,被人欺凌侮辱生不如死的滋味儿!”话落,不及他反应之际,顾汐婼已然猛速闪身他身侧,出手一点其昏穴。

    抱住随即瘫软的雪逸寒,顾汐婼当即将他驼上背,纵身跃窗而去,速度之快,待门外的人发现不对劲冲进门时,两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眼看俩人误会丝毫没得到缓解,反而王爷还被掳走,香草急得是团团转,张伯凝望着大开的窗户,反而去笑了。

    “张管家,王爷和王妃闹得这么水火不容,你还笑得出来?”自己都快急死了,一看张伯却在一旁乐呵,香草当即气得拍了他手臂一巴掌,“现在婼儿姐就给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会不会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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