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幸福就好-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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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粥还不是煲得又长又黏。而且我们俩去那么长时间,你独自外出的时间应该远远超出了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吧!”
说罢,就径直走上了楼。
身后传来了李云清的咆哮:“你什么意思?”
老爸的背影微微僵硬了一下,顿足,悠悠转过身,哑着声音说道:“有些事情就不必在孩子面前说穿了。”
看着面前这两个争得面红耳赤的两个人,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线牵着的,并且还被强迫着拉倒舞台中央的小丑,看的是我自己的笑话。
李云清恼羞成怒的辩解和掩饰我不是没有感受到,我爸那种木头性格不通人情却不会撒谎,至于我爸说的和我妈煲电话粥的那个人,不用多想就知道是无缝不穿的梁故晏。
苦笑一声,我跌坐在沙发上,有时候,这些大人总是以不懂事,不知人情世故来教育我们,而他们自己呢,成熟的年纪却做着幼稚而违德的事,更恐怖的是倚老卖老,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还不能让人指出来,只能一错再错。
当天,我爸就离开家去了公司,李云清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眼睁睁地看着他走了,那场景,像极了发誓“老死不相往来”却又余情未了的夫妻。
我心中爱情的堡垒,除了你无人能破(3)
送我爸出去,临上车前,他突然转过身感性地抱了抱我:“小墨,好好读书,你是爸爸唯一的希望了。”然后便进了车里,离开了。
脑海中一直闪现着他离开时范潮的眼睛在阳光下闪射出的色彩,明艳却孤单。我只觉得当两人的感情岌岌可危时,冷战远远比豪放地和平分手或者相互折磨到地老天荒也不放手的死缠烂打还伤人。
返回客厅时,李云清正坐在那里神游太虚,脸上的表情没有透漏给我多少关于此时她内心的活动。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我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写了一会儿作业,却因为无法集中起精力而放弃了,看课外书,却总是觉得全身烦躁,最后我掏出自己的漫画本,胡乱地在上面勾画着,最终,成果没出来,却勾出了睡意。
一觉醒来,我走出房间时,久违了的梁故晏又来我家报到了。他礼貌地朝着我笑笑,却被我狠狠一瞟,笑容僵死在脸上。
“小墨,喊人啊!”托着一个果盘出来的李云清从后面推了我一下。
我扭过头去,不理会她,她刚才的各种暗自神伤却在见到这个男人后变为了喜上眉梢,这一刻,我清楚地感受到了我对我妈的厌恶。
李云清看我反常的行为,脸色僵了僵:“小墨,是不是在学校里受了什么委屈啊?”
我冷哼一声,李云清,你究竟是爱面子多一点还是你想你不想承认现实啊?你偏偏要隐瞒,我就偏偏要揭露。
“妈,我为什么会这样,你应该最清楚吧!”我赫然而怒。
她脸上一抹愣色闪过,然后装傻,“我怎么知道你发生了什么?我才刚回家,你有什么事别拿我撒气。”
我心里的气体迅速膨胀接近爆炸,你行啊!
“放心,这个家里,你看不惯我爸,看不惯我,我们走就是,留给你和你最想待在一起的人空间。”我字字刻薄,故意曲解着她的意思。
在我转身离开之际,空气里已经传来的一声清脆的响声,李云清的手和我的左脸来了一次大碰撞。我抚了抚被打的左脸,没有哭,心里却悲哀的不行。
“云清,你怎么能打孩子呢?小墨,你没事吧!”在我和我妈都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梁故晏迅速采取行动,但他一脸的关心此刻在我的眼中却全是嘲讽。
我打开他想替我检查的手,瞪着我妈,一字一字地吐到:“你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吗?你放心,从今天起,你的事情我不会管,你怎么出轨就怎么出,爱跟谁玩暧mei就暧mei去,只要当心别惹祸上身就行。”
看着愣在原地的两个人,我收回满目的仇视,飞奔上楼,抓起我的书包头然后也不回地冲出了家门。一直以来我最依恋的地方,现在却让我觉得肮脏。
我心中爱情的堡垒,除了你无人能破(4)
凄凄惨惨戚戚地游荡在外面,我看着地面上自己被拉得老长老长的影子,忽然觉得那黑漆漆的一团很碍眼,有种想踩死它的冲动,于是,气无处发泄的我竟然跟自己的影子较起真来,它拼命在躲,我拼命在踩,我们两就一直这么互相折腾着。
等到气喘吁吁时,我也发泄得差不多了,看着来来往往的影子,在灯光下虚幻得不想真的,忽然觉得全身都被一种叫孤单的东西拢住了。我不想回学校,宿舍里要去面对徐凝菲的阴晴不定,家呢肯定也回不去了,生气是小,面子是大,我风风火火地跑出来,总不能灰头土脸地溜回去吧!那不是我的风格。
可是,我能去哪呢?
我深吸一口气,望望天空,再望望路人,忽然觉得原来自由散漫的我还真达不到那种以天为盖地为炉的境界,老子“逍遥游”的精神境界是真的与我无缘了。
转转眼珠,我眸子突然一亮,今晚就算露宿街头我也要抓个伴。
我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木非大概已经睡着了,接起电话的时候声音还朦朦胧胧的。
“木非,你睡了吗?”我忽然有一丝丝愧疚。
“没事,有什么事你说吧!我听着呢!”我甚至听到了他揉眼睛的声音。
我的不还意思更加深了,“那个,木非,你能出来一趟吗?我现在在你家楼下。”我说出来的话完全没有我想象中的底气十足。
木非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便没有了声音,我举着电话一连串地喊了十几个“喂”,直到看到他出现在楼下的身影才尴尬地止住了。
看着我衣衫单薄地站在夜风中对着他没头没脑地傻笑,他眉头皱了皱,凌步朝我走来,“大晚上的怎么在这儿?”
我故作可怜状:“我被我妈赶出来了。”
“嗯?”他眉宇攒得更紧,“你妈打你了?看看你脸上的巴掌印,疼吗?”
在他的手摸上我的脸的那一刻,我却把脸转开了,我不要看到他心疼的模样,我也不要他看到我的狼狈样。
他神色忽闪忽闪的,没做深究,“那你现在想去哪?”
我撅着嘴可怜兮兮地望向他,摇摇头。这绝对不是卖萌,我现在真觉得我无家可归了。
木非挠挠脖子,抓抓头,最终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你在这等我一下。”说完,就返身上楼了。
很快,木非又出现了,神采轻松了不少,拉起我的手,深沉中又带点轻松:“走吧!”
我顺从地走在他身后,感受着从他手心里传出来的温度,望着他瘦挑的背影却安全感十足,在我迷茫无助的时候,有他的陪伴足以抹杀一切的悲伤彷徨。
如果我们就这样一路走下去,多好。
时光仿佛听到了我的声音,唰唰地飞逝,我看到了满目白头的木非依旧牵着同样也一头鹤发的我,慢慢地走着,安详而惬意。
我心中爱情的堡垒,除了你无人能破(5)
“披星戴月”地在夜幕中走了好长时间,木非终于在一幢小阁楼处停下了脚步。我看看不远处透漏着神秘色彩的阁楼,再看看面色如宫墙一般凝重地木非,心里突然毛毛的。
“咱们今晚住那儿?”我指着那幢小楼,心里开始在打退堂鼓。
“嗯。”木非淡淡地应了一声,拔出长腿朝着它迈进。
我心里所有的想法在此刻乱成一锅粥,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不移,我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心中会有那么大的抗拒。
“不走?”木非停住脚步回过头来看我,满面冰霜。
他生气了吗?
我跟木非在一起之后就很少看到他生气的样子,除非是触及到了原则的事,不然的话,他对我总是一味的包容和宠溺。
可是即便面对着他的冰山脸,我还是鼓足勇气任性起来,“可不可以去别的地方?”
木非的眉头一蹙,眼睛里翻滚着怒气,三步并两步地走到我面前,“你嫌弃啊?嫌弃的话那你在每次玩离家出走之前就先要想好后果啊!”
晦暗的灯光下,我可以看到他因为生气而微微颤抖的身影,他的这两句怒语,却传递给了我无数的信息。
若我没推断错误,这栋阁楼应该是木非原来的家,就是在这里他看到了母亲的离去和父亲的残忍,而我再一次的离家出走,他不得不再次回到这个地方,想起最令他心疼的那一幕。
见我愣在原地没说话,木非靠得我更近,“林小墨,今晚其实我已经憋了好久了,我怕你被你妈妈打过以后心情不好,所以我强忍着不说出来不想让你更伤心,可是你真的令我太失望了,你已经17岁了,不要觉得委屈的只有你一人,你妈不会无缘无故地打你,她在打你的时候她的痛也不会比你少,你闹离家出走不就吃定了这样会让她着急和不安吗?我最讨厌你这种肆意挥霍别人对你的关心的行为。”
他字字如刀,说得我心中又羞又痛,却每一个都刻在“事实”上,我耷拉着头,双手拧着衣角不语。
“哭了?”他一边问着一边抬起我的脸来。
在整张脸都暴露在他眼底之际,我却扯出一大个笑容来,“才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怎么会哭呢,我发誓,我一定以你的话为座右铭,并且用今后的行动去践行。”
他终于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收回我举在空中的手,“幸好你还不是是非不明之人。”
我趁机紧紧扣住他的手,牵着他往里走,“快点啦,时间不早了。”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整个屋子几乎都被白布覆盖着,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阴森和恐怖,只是因为常年无人居住,有些发霉的味道。
“你先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会,我打扫一下。”木非说着已经开始行动起来。
我心中爱情的堡垒,除了你无人能破(6)
“你不用把我当客人看待的,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我去做。”我献上殷勤。
木非端着盆迟疑了几秒,最终点头赞成,“那你就去把这些桌子椅子都擦擦吧!”
我像得了军令状似的,屁颠屁颠地忙活起来。
等一切都搞定时,钟表上的时针已经快指向1点,我瘫坐在椅子上,很夸张地喘着粗气。
“浴室在那边,你洗洗就睡觉去吧!房间在左边。”木非拿着干净的毛巾和牙刷走向我。
我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腿像千斤重一样一拖一拖地往他指着的地方走去,眼神却一直定在他身上,露出不自觉的渴望。
我心里的小九九木非怎么会不知道,他挤了挤眉心,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洗好就赶紧睡去,放心,那是我以前的房间。”
我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他的“间”字处,他的话给了我一大粒定心丸。虽然我不信鬼,可是对生命的敬畏还是让我对这个地方有那么些敬而远之的感觉,尤其是如果让我呆在木非他妈妈以前的房间,我睡得着才怪。
躺在木非那间不大的床上,我左嗅嗅,又闻闻,可惜找不到他身上的一点味道。床头正好对着窗子,那里可以看到半弯的月亮孤零零地挂在天空,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木非对我咆哮的话来。
“林小墨,今晚其实我已经憋了好久了,我怕你被你妈妈打过以后心情不好,所以我强忍着不说出来,不想让你更伤心,可是你真的令我太失望了,你已经17岁了,不要觉得委屈的只有你一人,你妈不会无缘无故地打你,她在打你的时候她的痛也不会比你少,你闹离家出走不就吃定了这样会让她着急和不安吗?我最讨厌你这种肆意挥霍别人对你的关心的行为。”
虽然这些话被我一笑带过,但它们在我心里造成的冲击力却是不可小觑的,甚至到现在还余波未了。他的这些话,让我委屈,却更引起了我的思考。
很多人都说男孩的心理年龄会比女孩晚,而木非却恰恰是个例外。他对人世间很多独特的感悟,就算是很多暮年的老人也不曾有过。我不知道,自己是应该为他的早熟而欣慰,还是因此而悲伤。如果不是我,他现在应该像大多数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一样,有着专属与这个年纪的青葱和天真,不用过早地看透世间百态。
无论如何,终究还是我欠了他。
细细琢磨了木非的话,我拿出自己的手机,主动给李云清发了条短信过去,告诉她不用担心,现在我已经安全到学校了。对于她,我已经习惯了隐瞒和撒谎。
很快,李云清的短信就来了,只是简简单单地回了几个字:到了就好,好好休息,好好照顾自己。
我心中爱情的堡垒,除了你无人能破(7)
望着手机里这些整整齐齐地字,我可以清晰地联想到电话那头李云清此时的模样,她应该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或者是坐在沙发上,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给我。我了解她,知道她有多要强,也知道她多关心我。所以在关心和要强之间徘徊的她,此刻内心一定是焦虑不安的。
木非说的很对,李云清关爱,疼惜的心,却被我当成报复她最锐利的武器,我当真很邪恶,很欠扁。
视线重新放回那个已经缓缓移动了几步的月亮上,忽然觉得其实它一点都不孤单,不是还有那么多午夜无眠的人陪着它一起吗?这个世界,你永远不会孤单,因为你的经历,其他人也在不断上演,开心的,悲伤的,以不同的方式,演绎着同一结局的故事。
月亮银白色的身影开始慢慢变模糊,变轻,变柔,最后化成一缕白眼飘入了我的梦中。
原本薄雾淡淡笼罩的夜晚,不一会儿就大雨滂沱,如柱的雨水狠狠地冲撞在地面上,激起层层波浪,我觉得自己仿佛陷进了无边的黑暗和寒冷中,只能双手环抱着身体,不住地摩擦着,企图得到一丝丝温暖。
淋着雨,我跑到了另一个屋檐下,身上湿得厉害,但是寒意却没有加深多少,我环顾四周,除了一片漆黑之外,除了墨色般的雨夜,除了大雨企图吞噬一切的声音,便再无其它。
望着一排排整齐的向天边无限延伸的房屋,在黑暗中显露出大体的轮廓,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陌生和恐慌,一种奇怪的感觉困扰着我:我好像在寻找谁,那个熟悉的背影,那张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楚的脸。
一种难以揣测的熟悉感和一种蓝色忧愁的漩涡不断在我大脑中冲击着,彷徨而忧伤。
四周环顾,恐惧层层加深,越来越浓重的陌生感让我的呼吸厚窒起来。
奋不顾身地冲进雨幕中,雨打在身上,很疼,很凉,周围很暗,没有灯光,没有路人,可是却好像有很多影子在晃动,近在咫尺。
猝不及防,一只冰冷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肩膀,我想喊出来,喉咙却好像被堵住了。一滴泪,沿着眼角滑落。我睁大眼睛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脸,是……木非,我嘴角噙着一丝微笑,终于沉沉昏睡过去。
第二天,我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过来的,即使看清了身边的人是木非,我还是仓皇地尖叫起来。
结果这一尖叫把木非吓得不轻,他连人带被子就滚下了床,双手郁闷地抓着被子,双眸里写满幽怨地望着站在床上笑得直不起身的我。
“林小墨,你行啊!大半夜里色呼呼爬上我的床不说,竟然还恐吓我害我跌床,你真够出息的。”他板着张脸,逼退我所有的笑意。
四下望望,这屋子……还真是……还真是木非的。
我心中爱情的堡垒,除了你无人能破(8)
“啊!”我再次引颈长吟,直接从床上跳下去扑倒在木非身上,缩在他怀里轻声啜泣起来。
我这一串莫名其妙的行为让他也跟着莫名其妙起来,“你怎么就哭起来了,委屈的人是我好不好?”
我抓他更死,“木非,怎么办,我会夜游,而且一直都不知道我有梦游症。”说完,在他怀里啜泣得更厉害了。
我浑身不受控地颤起来,可是哪只木非却比我颤得还厉害。我纳闷地擦了擦鼻子,泪眼朦胧地看他,却被他脸上想忍却难以自控的笑刺激得不轻。
“我都这么伤心了你还笑,没良心。”我伸手往他身上胡乱掐去,趁机把鼻涕口水眼泪全部擦在他睡衣上。
木非也不过分闪躲,任由我折腾着,等闹腾得累了的时候才呵住我停手。
在心里攒了好半天的勇气,我还是羞赧地开了口,“木非,那昨晚我有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啊!”我不色,真的不色。但在意识不清不楚的状况下,谁又能保证什么呢?更何况昨晚那个差点要了我半条命的噩梦里,我最后竟然梦到的是木非。
木非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你说呢,如果不是因为你太想我了,你会半夜里爬来我床上吗?”
我瞬间石化,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更羞窘地跟他确认:“啊?真的啊!”
他萌态十足地点了点头,“你看看,我手臂上还有你的吻痕呢?”我定睛一看,他手臂上真的有一个又青又紫的痕迹。
我的脸瞬间红到脖子,定了定神,死撑着否认:“这才不是我亲的,肯定是你半夜里做梦自己啃出来的。”
他浅笑盈盈地望着我,不反驳,也不辩解。
我躲闪着目光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地冲进了浴室里,用冷水冲了冲我红得不能再红的脸,气息久久不能平复下来。
我怎么就爬到木非的床上去了,难道我是个闷骚型的人?
我在厕所里面的“反思”是被木非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的。
“干嘛啊!”我没好气地问他,忽然间很害怕面对他。
他可怜兮兮地回答我:“我尿急。”
我差点因为他的直接而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你等等。”
开门的那一瞬间,他却一脸奸笑地摆着个不算帅气的pose等着我。
被骗被耍的感觉霎时间铺天盖地地涌来。
刚想关上门继续跟他隔离时,木非却眼疾手快地挡开门,“装什么矜持啊!不就是梦游发情了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况且这发情的对象不是我吗?我不跟你计较。”
我羞恼地对着他手刨脚挖,跟着他撕扯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厨房,却惊奇地发现里面放着已经做好了早餐。
看着我放光的两眼,木非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不用太感动,我下楼买得。”
我转身亲昵地团抱住他的脖子,“那也得有人去买呀!”
我心中爱情的堡垒,除了你无人能破(9)
等我消灭完早餐时,木非却不见了踪影。我百无聊赖地在屋子里踱着步子,无意中闯进了一个房间里,目光凝聚在了房间正中央的照片上。
黑白照片上,女子的容颜依旧优雅而美丽,眉眼处与木非的还很相像。
“木妈妈,谢谢你生了木非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您放心,我会好好地照顾他,让他一辈子幸福的。”对着照片深深地一鞠躬后,我心真意诚地说道。
却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