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幸福就好-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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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扬一扶着她进来了。
她现在的样子,起止只能用狼狈来形容,头发凌乱,脸上血迹斑斑,嘴角青了一大块,走路一瘸一拐的。
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34)—抓小偷
心脏忽然间就闷鼓鼓地疼了一下,我赶紧帮着于扬一扶她坐下,问她,“怎么了?”
谁知道她竟然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特自豪地告诉我:“我今天抓了一个小偷。”
“……”我狂汗,心里一下子由心疼转变成了愤怒,她还真以为自己是女超人啊!就她那点力道,还敢跟道上混得人动手,勇气和傻气一样浓重。
后来听着她把事情娓娓道来,我算是明白了,因为他们那学校今天的任务不怎么繁重,她竟然热心地帮食堂大妈去买菜,结果在菜市场就遇到了一个大姐大喊抓小偷,恰好小偷是往她的方向跑去来的,小偷经过她身边时,她真的就用手抓住了小偷的衣服,只是这冲击力有些大,她被小偷带倒在地上,于是,脚摔伤了。
小偷看她还扯着他的衣服没放,抡起手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指甲刮伤了她的脸,嘴角也被弄清了。人家一弱柳扶风地女子都这样奋不顾身了,影响效果当场见证,一群人齐上,将小偷扭送去了警察局。
“你警察有没有发给你一个五好公民的勋章给你啊?”我一边给她上药一边问她。
听出了我话里酸她的成分,她撅撅嘴,不回答我,继续她的沾沾自喜,“我还去了警局做了笔录,这是我第一次进那种地方,感觉好刺激啊!”
我扔下手中的棉签,冷着张脸直勾勾地望着她,“你真觉得这样很刺激,如果当时小偷手里有刀的话,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在这儿,只是受了点伤就可以了吗?”
大概是没有想到我说翻脸就翻脸,她先是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再看看旁边的于扬一,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他笑了笑,却在刚转过来的时候就给了我一记白眼。
于扬一一直待到我差不多给她清理好伤口才离开,走的时候转过头来很是温柔地对她说了一句,“小墨,明天不用来上班了,你好好休息。”
我头皮一阵发凉,他的言语正常,就是那副可以溺死人的温柔表情让我突然间就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我扭过头审视着林小墨,说她好看吧!还凑合,这身材,也是还凑合,这脾气,将就将就吧!可是,怎么就那么抢手呢?
“你在看什么?”她被我看得难受,扭着身子抗议了。
我收回视线,用夸张而大气的口吻说道:“我刚刚在用无比膜拜的眼神景仰我们伟大的女英雄。”
她把抱枕扔到我脸上,“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的眼神里就只有嫌弃。还有,你刚刚为什么对我发火。”
她倒是不在乎自己受了伤,不遗余力地跟我抗衡起来,我顾忌到她的身体,也不敢太折腾,只能在她用抱枕一下一下啊打在我脸上时互助我的帅脸,跟她求饶,“老婆,不敢了,你老公我还要靠这张脸吃饭呢!”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时,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就你长那样,还靠你的脸吃饭,我敢保证,你不出一个星期就饿死了。”
我的脸立马就黑了,有这么损人的吗?笑话,爷我也好歹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标准帅哥一枚,走在路上的回头率至少也上80了好不好。至于那20里面,还有九成是在玩手机没空抬头的,哪里就像她说得这么不堪了。
“老婆,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就靠脸上这张嘴吃饭啊!”我自以为这样的幽默是能博得她的一笑的,可是,她的反应却大出我预料,她竟然呆了。
反应过来后,羞涩而娇嗔地跟我说了一句,“混蛋,谁是你老婆了。”
然后羞答答地钻进了卧室。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35)—再遇沈诚
第二天我索性也不去公司了,守在家里陪她,可是我才呆呆眼,她竟然很闲不住地拎着那袋垃圾下楼了。
我跟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出很幼稚的戏。
送餐上门的沈诚被林小墨挡在了楼道口,他往左,她也往左,他往右,她也跟着往右。总之就是不让他进来。
嘴里还说着,“你不是老板吗?怎么还用亲自给客人送餐啊!”
沈诚一边跟他周/旋着,一边还耐心地跟她解释着,“这样可以节约成本,减少雇佣金。更何况现在店里也不是很忙,我顺带还可以访问一下顾客的意见。”
“吝啬而且狡猾,真是将你的性格表现得淋漓尽致啊!”林小墨还就跟他杠上了。
沈诚停止了跟她晃悠,“林小姐,如果你像我一样有六位老人要供养的话,你一定不会这样说。”
“六个老人?你家四世同堂啊!”林小墨来趣了,态度突然间好转了少。
“林小姐,现在我很忙,等我有时间了我再来跟你一一说明清楚可以吗?”沈诚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着汗。
“可以啊!我就住这里,315号房,这两天我不用去上班,随时欢迎你光临,话说,从听了你的故事后,你的大名就每日在我脑海中旋转,我就特别想看看薄情的男人是长什么样子的。”她一番毒舌之后,终于放过了沈诚。
我走到她身边,看着她大花猫一样的脸,“你现在这样子还出来跟人家理论半天,你也不怕吓到人。”
这话倒是提醒了她,她赶紧捂住脸,尖叫一声拖着伤脚跑上楼去了。
才进门,就直奔梳妆镜'免费小说'整 理着她的脸,各种抱怨着,“你个该死的小偷,一个大男人指甲留这么长,要是弄得老娘破相了老娘直接剥了你的皮。”
我走到她背后,抱住了她,“放心,就算你变得再丑,我也不会嫌弃你。”
她皱着额头转过脸来望着我,用脚抵了抵我,“你说什么啊!什么叫再丑啊!我现在很丑吗?”
“没有,没有,我老婆最漂亮了,我刚刚用词错误,用词错误。”我赶紧解释,趁机将头抵到了她的脖子处,嗅着她身上的清香,一阵迷乱。
这还差不多,她转过头去,拿起一瓶芦荟胶擦起来,寻思起什么,又是一个迅速地180度转身,“你刚刚又叫我什么?”
就她刚刚这一蓦然回首,手里的芦荟胶受到她毫无意识的挤压,再加上我给我们弄得暧mei的姿势,眼里直接就被东西给击中了。
我低叫一声,双手放开她,捂着眼睛蹲下来。
“木非,你怎么了,被我弄到眼睛了。你等等啊!”林小墨七手八脚地给我弄湿毛巾,然后又是找药膏,然后拖着她受伤的腿拉着我去清洗眼睛,,途中不小心的时候,受伤的腿又在桌角磕碰了一下,虽然她叫得声音不大,可是,那声撞击声我还是听到了。等到我眼睛可以睁开的时候,她看着我红红的眼睛,竟然哭了出来。
“别哭别哭,我现在不是好了吗?瞧你,这么爱哭,小心伤害眼睛。”我替他抹着眼泪。
“我刚刚看到你那么难受,我特害怕,要是你眼睛真的怎么样了,那我该怎么办啊!”她自己把自己给吓怕了。
我把她抱进怀里,到那时呢,“你就努力工作,我这一辈子就交给你了。”
她停下擦着眼泪的动作,抬起头望着我,“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事,我养你一辈子,真的。”
我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美丽小脸,低下头,吻住了她。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36)—当年那件事
傍晚的时候,沈诚来了。林小墨在房间里磨蹭了半天才出来,肯定是为了替早上的形象拉回点分。
沈诚直接开门见山,“我今天来就是想跟林小姐说明一切的。”
林小墨坐在边上,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你别林小姐,林小姐的称呼我,直接喊我小墨就可以了。”
沈诚莞尔,“林小,小墨生性豪爽,想必之前你对我的态度一定是因为听说了我跟宛辰高中时候的事情。”林小墨点点头,沈诚的目光开始放得悠远,他回忆起了那段他人生中最不想回首的事情。
学校里那栋最高的楼是他们的相识地点,在那一天,夏宛辰感情受挫,直接爬上了顶楼犹豫着要不要往下跳。她没有等来那个抛弃她的男生,却等来了沈诚,那一天,他恰好负责清理那里。
在沈诚的努力劝说下,夏宛辰终于打消了轻生的念头,刚从情感漩涡里跳出来的她立马又跳入了一个情感漩涡中,她偏执地以为沈诚是喜欢她的,于是,一厢情愿地在四下里四处散播她跟沈诚在交往的事,这件事被老师和夏宛辰的父母知道了,他们拼了命的阻止,甚至夏宛辰的父母直接将她带回家去了一段时间后。后来,夏宛辰回到学校,整个人变得很神秘,那一天,她穿戴得很整齐,约了他在外面的一个饮吧了见面,当那两杯牛奶摆到沈诚面前时,沈诚觉察到了问题的不对劲,于是他故意失手打翻了牛奶。
谁知道这件事却让夏宛辰一直编织地幻想破灭了,她又开始偏执地以为沈诚不喜欢她,不愿意跟她一起死,于是,在一个晚上,她重新站到了那个阳台,纵身一跃跳了下去,然后,再也没回来。
这件事情虽然校方尽力封锁消息,但是还是被传得沸沸扬扬的。夏宛辰的父母倒是没有对沈诚有太多自责,但是校方迫于舆/论的压力,还是将沈诚给开除了。后来得很长一段时间以后,夏宛辰的亲人才告诉他,夏宛辰重度抑郁,所以,她有这么偏激的动作,不是因为他。事情都应经过去了,沈诚不想再计较,也许,这便是命运吧,有时候,它随便的一个玩笑,愚弄的,便是我们的一生。
后来的这些年,沈诚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摆地摊被城管追过,发传单被发过款,卖过保险却被投保人狠批过,后来,他开了间小饭店,深意越来越好,渐渐有了分店,但是收入依旧不是很可观。夏宛辰是独女,上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而且家境也只是一般,夏宛辰的离开,给这个家庭造成了重创。于是,沈诚一个人担任起照顾六个老人的任务来,肩上的担子很重,但是他没有抱怨过。
最后,他说了这一句特别有道理的话,“带着责任去爱。”
人在这个世界上,不要因为爱情而变得自私和妄为,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会过头去看看那些同样需要你爱,需要你照顾的人。
这么多年了,六个老人都在催促他赶紧为自己的事计划一下,他只是浅浅一笑,他要找到的是一个愿意与他担任这些责任的,而且要一辈子,所以,有的话,他感激命运,没有的话,他也不怨人生。
沈诚走了好久,林小墨依然依在我怀里低声啜泣着,“木非,你说,我是不是很坏?”
“没有啊,只是性子太直爽而已。”我揉揉她的头发。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啊!”她一张湿漉漉的脸使劲往我身上蹭着。
“都有。”
后来,我们跟沈诚成了很好的朋友,他用自己所有的经历,教会了我们丰富的一课。
进ru成人的世界里那么久了,习惯了官场商场之间的尔虞我诈,我对人性的赏识已经越来越淡薄,但沈诚教会我,哪怕现实再残酷,诱huò再多,依旧有那么些人,执守着心中的那方净土。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37)—被打
几天的修养之后,林小墨终于好得差不多了,闲不住的她立马就奔赴岗位去了,可是回来以后,又是一脸青。
我直接哭笑不得,“你又抓贼去了。”
她嘶嘶嘶地吸着凉气,“我今天就遇到了一土匪了。”
“怎么回事?”
“我呸。”她这一砰,我脸上全是她的口水,她不好意思地给我擦了擦才跟娓娓道来,“我今天遇到了不久前介绍给苏辰启的那个名叫小月的小丫头了,她说苏辰启不理她了,任凭她怎么努力老苏也不理她,让我帮帮她,我就跟她说强扭的瓜不甜,你就别再作践自己了,重新找个吧!说知道我的话不入那小丫头的耳,拿起包包就往我脸上甩,里面的手机硬邦邦地直接打在我脸上,刚开始我还以为她会很快住手,结果后来要不是我出手了,我的脸现在肯定已经稀巴烂了。幸好,苏辰启没跟她在一起,就一暴力狂。”
我嘴角狠实地抽dong了一番,一方面心疼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受伤,一方面又气愤,敢欺负我的女人,我管你谁。
等我找到那个小姑娘时,她整张脸都包着纱布,我以为她是有预见xìng事先包好想骗过我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拆了一看,差点背过气去,她现在一整张脸,全部都是红肿的,很明显,已经有人先于我动过手了。
我把她的纱布重新系上去,随口问了她一句,“谁弄的?”
她瑟瑟地发着抖,“我自己弄得,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找林小墨的茬了,再也不会了。”
我挤挤眉心,走了出去,虽然是准备好了好好教训她一番的,可是,乘人之危显然不是我的作风。
至于这捷足先登的人,不用多想也知道。
老苏啊老苏,果然还挺不懂怜香惜玉的。
我回去的时候,林小墨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半开着的杂质耷拉在地面,封面上那美女的眼睛就好像正在认真审视着她的睡颜,手机在她一闪一闪,铃声吵了半天也没见她有清醒的迹象。我拿起来一看,是于扬一的。
接通的那一刻,里面就传来了于扬一喝醉后的深情表白:“林小墨,……林小墨,你知道吗!从高中时候起我就挺喜欢你的,可是那时候你眼里就只看的到木非,只看得到木非,所以,我选择了把这份感情放在心底,可是现在我又遇到了你,我还以为我已经忘记了你,可是,我现在,好像反而越来越喜欢你了。你说,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我挂断了电话,看看睡得正香的她,忽然计上心来,在这样放任着不管,迟早有一天,我会变成疑心鬼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对她下达了命令,“去跟你妈把户口簿拿来,今天不用去上班了,咱们领证去。”
她嘴直接张成核桃大,摸了摸我额头,“你没发烧吧!”
我拍掉她的手,“我没开玩笑。”
“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她拿起包就准备出门。
我直接拉住她,横抱起来,踢开卧室的们,将她扔在床上,“不领证也行,那咱们就先履行一下夫妻间应该做的事。”
我迅速将自己身上的束缚拨开,还不忘将门给反锁了。
看着我直接全身上下拖得精光朝着她靠近,她一边羞赧地闭着眼睛往后退着,一边骂着,“你来真的?”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38)—领证去
我直接压倒她,“当然是真的,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啊啊啊……”她扯着脖子大叫着,“死木非,你答应过我的,我不愿意你不会强迫我,你去死。”
我直接封住了她的嘴,擒住她的四肢,吻得她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才放开了她,“去领证还是希望我继续下去,你选择。”
她喘着粗气,脸色绯红,xiōng部因为刚刚的激烈而上下起伏着,半晌才破口大骂,“你法西斯。”
我就法西斯了怎么样,现在危机四伏,我再一点主见都没有跟着你瞎混,我前途必定是一片混乱,忍了这么久,我要夺回主动权。
我对着她耳边呼气,吻沿着她的颈子一路向下,“怎么了?你想继续?”说话间,我已经把手放到了她最隐秘的地方。
她立刻像条死鱼一样不敢动弹了,双腿绷得直直地,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敢再动一下,除了口里急急忙忙喊着:“领证,领证,我跟你去领证。”
“这才乖。”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才恋恋不舍地起了身,其实要她选择继续也不错,至少我现在不用这么难受。
看着她急急忙忙地将自己裹进被窝里,我笑着钻进了浴室。
出来时,她正坐立不安地在那晃悠着,“木非,我现在脸受伤了,可不可以等我脸好了再说啊!”
“额。”我白开心一场,怎么就忘了这码事。为了保护一下她爱美的本性,我再次做出了让步。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的一切饮食都由我包办,我就挑那些容易使伤处愈合的,清淡的食物作为她的主食,没过两天,她开始叫嚷了,我左哄右哄才哄住了她。可是这丫头表面上装乖了,背地里却总是偷偷跑去小摊上买什么酸辣粉,烤豆腐那一类辛辣的食物吃得麻麻香。
我多次劝说无果,最终不得不动用老法子。所以在最后一次见到她吃披萨的时候,我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将她扛进了卧室准备就地正法。
她连连求饶,眼泪都急出来了,我才允诺了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从那以后,她乖了下来,不敢在偷嘴。
等她的脸恢复如初的时候,我提示了一下她,她眉开眼笑起来,“只要你拿得到我家的户口簿,我就跟你去。”
不给我回答的机会,她又假装很为难地补充道:“不好意思啊!我忘记了告诉你,我老爸老妈前天跟着旅游团去泰国旅行了,而且,所以,你就再等等吧!”
我挨着她坐下,“你说的只要我拿得到户口簿就跟我领证去可是真的。”
她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笃定和自信在她脸上熠熠生辉。
可是,脸色却在看到我手上的户口本后变得十分十分地难看,“你……你怎么……”
“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啊?”我故意拿着户口本在她眼前晃悠着。
“啊……有惊无喜啊!你太阴险了。”她哭倒在沙发上。
兜转了这么久,终于走到了今天,我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稳当当地落下来,不再让我一悬一悬的。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39)—看房子
从民政局出来时,她脸上的表情与她原来各种拒绝的态度截然相反,也不知道当初她就那么死拖着难不难受。她拿着那个枣红色的本本,像是朝圣一般,将它紧紧贴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当所有的激动开始渐渐平息下来,她忽然就冷着脸问我,“木非,你说我算不算一分钱不收就把自己给卖了啊?”
一大群乌鸦叫嚷着从我头顶飞过,抽出一只手来握住了她的手,“我不也卖给你了吗?所以,这是一个公平买卖。”
她嘟着嘴,“你看,你跟我求婚,只有一次用了钻戒,可是我没收你也就没给我了,现在婚纱照还没拍,仪式也没有我就跟你领证了,这样子,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廉价啊!”
“当然没有,你知道这么漫长的猎妻路我走得有多艰辛吗?而且我想要的,你也还没给我啊!”我色咪咪地打量着她全身。
“你流氓!”她对着我吆喝一声,跑开了。
流氓又怎么样,对自己的老婆耍流氓,哪里有错吗?
“墨墨,跟我去一个地方。”今天就是个大好时光,我要让它变得更具有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