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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破军(古代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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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没有办法了。”殷仲威耸肩,一点也不想解释,他和他女儿根本还没发生任何关系,他气也是白气。
  “爹……”
  不过,最有趣的是观看他们父女两人重逢的场面,宛如戏棚子里的戏一样精彩。
  “不要叫我爹,我没有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石普航看不起的不止殷仲威一个人,连自己女儿也被牵连。
  父女两人,就这样当着殷仲威的面演出父女决裂的戏码。在石破军心底,她比谁都难过,比谁都不愿意让她爹难堪。
  “从今天开始,我们断绝父女关系。”
  更令她痛苦的,是她爹的决定。
  “就当我石普航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我俩恩断义绝!”
  这是她爹这一生中对她说过最重、也是最绝情的话。但她不恨他,她只恨自己,恨自己没办法遵守她的诺言,带给他羞辱。
  石破军多想拉住她爹的袖子,跪下来求他原谅她这个不孝的女儿。但她知道她爹不会原谅她,而殷仲威等的就是这一幕,她绝不会让他称心如意。
  是无谓的自尊心也好,没用的气节也罢。她爹已经够难堪了,她不能再增加他的负担。
  于是,她把头抬得高高的,彷佛她爹说这话对她一点影响也没有。或许是她的伪装太成功了,石普航竟真的误以为她不在乎,误以为她一夕改变,睥睨地看了她一眼后,随即转身离去,走出殷府的大门。
  从头到尾,石破军就一直在忍耐着。
  从她爹亲转身离去那一剎那开始,父女两人曾有过的亲密时光就一直在她脑中打转,一幕又一幕不停地上演。
  爹……
  她一直是她爹的乖女儿。
  车儿……
  他老人家也一直是个最了解她的父亲。
  可如今,最最了解她的父亲,竟当着她的面痛骂她不知羞耻,和她断绝父女关系,而她竟然只能站得直挺挺的,像个最下贱的娼妇,随便他辱骂?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
  往事像钉槌,一次又一次敲进她的心里,刺痛了她的心,也敲碎她仅存的意志。
  可她不能倒下,就算她出卖自己,也要维持住石家的志气。对,她不能倒下,不能在殷仲威面前倒下,不能……
  隆咚一声。
  石破军一双脚毫无预警地软下来,幸亏她身旁的殷仲威手脚够快,及时接住她,不然她可得倒在地上了。
  “你这又是何必呢?”殷仲威对着已然昏厥的石破军叹气,既是无奈,也是谴责,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倔强,
  “来人,把石姑娘的行李统统搬进华湘院,我要将她安顿在那儿。”殷仲威一面抱起石破军,一面交代底下的仆人。仆人一接到指令,立刻飞也似地前去准备,整个殷府顿时热闹起来。
  “快、快将石姑娘的行李搬进华湘院,动作快……”
  就和朝中那些官员一样,对于殷仲威的命令,从来就没有人敢忽视,官员们如此,仆人如此,所有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开门。”华湘院的院门,在殷仲威的命令下,一道接一道地开启,华美的院落赫然显现。
  就只有她敢违背他。
  殷仲威将石破军放在柔软的床褥上,大手一扬,所有仆人悄悄退去,只留下他和石破军在挂满丝幔的房间独处。
  就只有她敢一次又一次地对抗他,终于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轻抚石破军柔嫩的脸颊,那犹如丝绸般的触感挑动了殷仲威的感官,在这瞬间,心思也不可思议地细腻起来。
  为何要这么傻啊?
  他不解。
  是因为志气吗?
  殷仲威这一生以利益挂帅,什么事情都以利益为主。有利的事情,他做。没利益的事,他看都不看,可他现在就在做没利益的事——看顾她。
  志气;一个最虚幻、最不切实际的字眼,为了它忍受这么多折磨,值得吗?
  殷仲威不懂石破军的想法,倒是不眠不休照顾了她一整夜,直至天明。
  第五章
  从今天开始,我们断绝父女关系,就当我石普航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我俩恩断义绝!
  清晨,天刚破晓,石破军从梦中惊醒。她睁开眼睛,梦中爹亲生气的面孔清晰可见,绝情的话语清楚可闻,她已经被她爹从石家除名,再也不认她这个女儿。
  她推开身上的丝被,几乎是在第一时间便发现她身处的地方变了,不再是昨日的客房。
  “小姐醒了吗,要不要我去打盆水,让你洗把脸?”非但如此,她床边且多了个女婢,显然是来照顾她的。
  石破军蹙眉,昨儿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记得她爹当着她的面,跟她断绝父女关系。她为了不让殷仲威称心如意,强忍着悲痛,目送她爹离开殷府,之后的事她就不记得了。
  她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外袍已被除去,仅留雪白的中衣覆身,且领子最上方的盘扣也开了好几粒,目的是让她的呼吸更加顺畅。
  “是你为我更衣的?”石破军问女婢。
  “不是。”女婢的回答意外的冷淡。“我是今天早上才被派来伺候你的,至于昨天晚上是谁为你更衣,小的并不清楚,这你恐怕得问总管才知道。”
  女仆的态度很不友善,眼神甚至带着一丝轻藐,摆明了看不起石破军。石破军淡淡微笑,一点都不意外女仆的态度。她成为殷仲威的小妾已经闹得满城皆知,每个人都在谈论她为什么不一头撞死算了,省得玷污了石大人的声名。
  她是该死的。但如果她死了,就不能救她爹,所以她不能死。
  “请帮我端一盆水,麻烦你了。”石破军非常清楚殷仲威为什么会让她爹去充军,他想藉此要胁。
  他是想,万一要是放了她爹,她没有了顾虑,一时想不开自杀,那他不就人财两失?为了防范她走上这一条路,他故意将她爹流放至辽东就近看管,间接捆绑她的手脚。
  但她不会自杀的,这是他失算的地方。
  从小习佛,教会她看透人世间的道理。生是一种苦,死也是一种苦。生的苦不能靠死解脱,死的苦也未必能寄托来生解决,即使万念俱灰,即使痛彻心肺,她仍会继续走下去。
  “水端来了,小姐。”女婢放下水盆的力道不轻。“要我伺候你洗脸吗?”
  然则,她却不能要求别人怎么看她,只得独自承受这一切。
  “不,我自个儿来就可以了,谢谢。”她淡淡拒绝女婢。
  女婢乐得轻松,因为她是真的很看不起石破军。堂堂一个官家千金,竟自甘堕落,在没名没分的情况下就搬进男人家里来。虽然现今社会已经不像过去那么讲求礼法,但她这种行为仍是万万不可,自然引不起她任何好感。
  女婢也算性情中人,一般人即使对一个人再不屑、再瞧不起,也会设法掩饰,她却完全表露无遗。石破军倒是一点都不介意她的态度,比起女婢的态度来,她更介意一件事,昨晚到底是谁为她更衣的?
  这个问题一直持续到晚上,都还没有答案。这一整天殷仲威不曾出现,她所有的膳食都由专人送到她的院落,他完全不来打扰。
  但她怀疑,这清静能维持到几时?依他功利的个性,是不可能不求回报的,至少,他会把她承诺的东西要到。
  她的看法是对的。
  入夜之后,殷仲威随即差仆人传话,说他要见她,请她到他的院落找他。
  石破军最先的反应是僵住,最后才点头说她知道了,请仆人回去告诉殷仲威,她准备好就过去。仆人欠了欠身,说他会转达,便回到主院落去。
  石破军望着仆人的背影好一会儿,长长的吐气。
  “请你帮我沐浴更衣。”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她请女婢帮忙。
  “是,小姐。”女婢脸上的表情更为不屑,石破军猜想在她眼里,她大概与娼妓无异。
  是娼妓吗?
  沐浴更衣的同时,石破军问自己。
  娼妓还有选择恩客的自由,她却连这点最基本的选择权都没有,比娼妓更不如。
  大红灯笼高高挂,殷府上下到处都是烛火。从石破军的华湘院,到殷仲威居住的主院落,无一不是灯火通明,充分显示出殷仲威的财力。
  殷仲威的住所,她来过一次,那是座大得不象话的院落。从前庭开始,铺着西南地区特有的圆石,一路延伸到前门。前门之后,又有个庭院,栽种了许多奇花异草。庭院之后,才是主厅,主厅之后,才是厢房。无数的厢房又以曲折的回廊及小花园连接,若是没有人带路,很容易迷失在这座小型的迷宫之中。
  “少爷在等你了。”
  石破军一到达殷仲威的房门口,殷府总管随即屈身做出一个请进的动作,石破军只得深呼吸。
  “石姑娘,请进。”总管没给她太多调整情绪的机会,便随手推开房门催她进去,四周倏然陷入一片死寂。
  殷仲威房里的青石地板依然光鉴慑人,轻纱布幔依然在空中飞舞,唯一不同的是石破军的脚步,这次多了些迟疑。
  她尽可能地放慢脚步,巨大的床榻上并没有殷仲威的身影,她不禁怀疑他到哪里去了。
  结果,他就站在窗边背对着她,两眼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石破军突然觉得好紧张,直想逃走。
  “你在害怕。”诡异的是,他身体完全没有动,却能看出她的意图,这点使她非常懊恼。
  “我没有。”她力图镇定的回道。“我没有害怕。”
  殷仲威这个时候转身,俊美的五官在灯火的雕刻下,宛如修罗般魅惑,无端挑动人心。
  “你明明在发抖。”他缓缓走到她面前,长指支起她的下巴,微笑说道。
  “你看错了,我没有发抖。”她无论如何都不肯承认。
  “要我证明给你看吗?”他用大拇指轻揉她的唇办,取笑她死鸭子嘴硬。
  石破军把脸偏向另一边,逃避他戏谑的手指。殷仲威抓住她的下巴,硬把她的脸转回来,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会,荡出激烈的火花。
  “我没有发抖。”她再次申明她的立场。
  “我不信。”他亦坚持证明他的想法,低着的头越靠越近。
  存在于两人之间的火花,在殷仲威的唇碰着石破军的那一刻,完全迸开来,瞬间转为饥渴的吞噬。
  石破军从未被掠夺,不知掠夺的力道可以如此强烈,仅是稍微松弛了一下防备,轻启了芳唇,殷仲威的舌尖便沿着她嘴唇内侧大举进军,彻底击溃她的防线。
  宛如蝶翅的炽吻,随着两人越趋急促的呼吸,在石破军的芳腔内漫舞。
  殷仲威滚烫的舌尖,犹如野火,烧遍她唇腔内每一寸肌肤,灼伤了她的唇,也灼慌了她的心,她不该有所感觉的。
  石破军试着让自己淡漠,试着忽视体内慢慢聚集的暖意,但她明显退怯的动作惹恼了殷仲威,他反而更加深入。
  野火蓦然转化为蜘蛛,在石破军的喉咙深处结网。石破军虽想闪躲它的爬行,却始终逃不了束缚,深陷入网里面。
  欲望的丝网,由上往下,逐渐纠结,终至捆绑全身。随着越缩越紧的丝线,石破军越觉得难以呼吸,脑中的思绪越趋混乱,为了保有她仅存的理智,她只好跳开。
  “你以为你逃得了吗?”殷仲威取笑她的意图,在他的眼底,这无异是鼓励。
  “或许逃不了,但我必须试。”她挣扎着往后退,然而蛛网无处不在,她的逃避,只会惹来更剧烈的报复而已。
  “为什么要试?”他反问她。“顺从心里的欲望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挣扎?”对于殷仲威这个天之骄子而言,只有要不要的问题,没有该不该的疑虑,自然无法体会她内心的矛盾。
  “你不懂。”她不该有所反应,那只会使地觉得自己更像娼妓。
  “我是不懂。”他承认。“但我不会让你逃避,你越是压抑自己,我越想激起你体内的欲望。”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她吐气如兰的反驳,却只换来他自信的微笑。
  “是吗?试试看。”话毕,他再度以丝网捆绑她,把她的唇吻得又肿又红,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是认真的。
  殷仲威的威胁相当彻底,他除了更加认真地在她的唇腔之内布网,并伸手将她拉得更近,与他的身体贴在一起。
  石破军下意识地抵抗。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一旦真正接触还是会害怕,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殷仲威微笑。
  “还说你不害怕,你就是这么死鸭子嘴硬。”能看见她出糗固然很有趣,但他可不打算让她逃避。
  “我只是……觉得冷而已。”她依然倔强,依旧不肯承认,他伞敞开的裸胸已严重困扰她,让她的身体深处产生一股奇妙的感觉。
  “冷?”他打趣地看看微启的格窗,不知道她的身体竟赢弱到禁不起一点风寒,或许禁不起风寒的是她的心?
  “说得也是,今儿个晚上是凉了一点,看来我只好想办法使你温暖些了。”殷仲威回答得巧妙,石破军压根儿不晓得他想干什么,直到她的身体被凌空抱起,她才明白他的意图。
  “放我下来,我不冷了。”她害怕地看着床铺,他们正往那个方向走。
  “怎么可以?我正要去关窗。”他笑容邪恶,摆明了捉弄她到底。
  “我说过,我不冷了。”她不想受他摆布,但情况好像由不得她。
  “我也说过,我要将窗子关起来。”她答对了,情况由不得她,而且他也不打算真的把窗子关上,反而将它完全推开,将她放上窗台,好整以暇地仰望着她。
  石破军瞬间说不出话。屋内的布幔飞舞,青石地板映照出他们两人的身影,她高坐在窗台边,他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她垂眼,他仰头,感觉前所未有的暧昧。
  “这下,你是真的觉得冷了吧?”更暧昧的是他的语调,既沙哑又低沈,充满了挑逗。
  “有一点。”她试着将视线调往他处,却被无情扭转回来,与他对视。
  “只有一点点而已吗?”他的拇指再次覆上她的芳唇,沿着唇线来回走动,声调彷佛要溺死人的亲密。
  “其实满冷的。”她明白接下来他想做什么,在她尚能转头前,他的唇又压下来,这次力道更为强烈,几乎害她翻出窗台。
  但她终究还是安全留在屋内。殷仲威强劲的双臂,在她身体往后倾的剎那即搂住石破军,石破军却也因此而掉入更深的吻中,陷在里面几乎无法动弹。
  炽热的呼吸,顷刻充满了周围,将他们团团围住。
  随着他们每一次呼吸,体内的欲望更往前推一步,至少就殷仲威来说,单纯的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他需要更有力的纡解。
  石破军的外衫,就在他这强烈的渴望下,化为脚下的布堆。她或许惊讶,或许曾嘤咛抗议,但都无法阻挡他的决心,亦无法阻止他的攻势,没一会儿,她身上已剩中衣,里面就是肚兜。
  清凉的晚风,追随着沙沙作响的树叶不断地侵袭她的裸肩。石破军甚至不知道她是何时变成这个模样的,只是一直发抖。
  “你真的冷了。”嘴唇悄悄地覆上她裸露的肌肤,殷仲威的语气有说不出的爱怜及满足。
  石破军无法反驳。对她来说,这一切都是陌生的,第一次有男人吻她的唇、除去她的衣衫,用嘴唇膜拜她的身体。这一切都像梦境,但他带给她的感觉却又那么真实,她甚至看见她的中衣掉落在地面,丰乳在肚兜的遮蔽下落入他的手中把玩,她却只能紧张地舔嘴唇。
  而显然,这动作也是不对的。对她来说,纡解紧张的动作,看在他眼里成了一种引诱,他毫不犹豫地又覆上她的唇,将她带往更深的梦境里,在梦中与她任意嬉戏,对她任意摧残,直至她全身上下都充满他的味道为止。
  “你穿得太多了。”即使石破军的身上只剩肚兜,殷仲威依然认为她不够裸露,坚持与她裸裎相对。
  淡粉色的肚兜倏然从石破军身上掉落,石破军惊讶之际,根本来不及遮掩。
  她着实愣了半晌,才想到该用手将丰胸遮住,不料手才举到一半,双手即被殷仲威攫住,将它们分别箝制在她的身后,她变得更加暴露。
  她暴露的不只是她的身体,更是她悸动的芳心。
  早在答应他的条件之初,她以为她可以无动于衷,以为自己可以像石头人一样,任由他怎么挑逗,她都不会有反应,可是她错了!她的心随着他手指每一次移动而颤动不已,肌肤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尝浅吮而疼痛。他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她可耻地发现到,她身上的衣物已经荡然无存,什么也不剩。
  石破军从不知道,世上竟有这样的折磨。
  从体内蜂涌而至的热气,塞满了她的喉头,一波接一波的骚动,像是地震过后的海啸,她却不能藉由哭喊减轻她的痛苦。
  “很痛苦吗,破军?”她的苦痛他都懂,也不认为她能承受。
  “一点也……不会。”她仍是一样不服输,不想让他知道,其实她正承受巨大的痛楚——为她不懂的男女关系而痛。
  “我倒宁愿你把痛苦表现出来。”他起身擦拭她额头的汗。
  石破军不答话,事实上她也无话可答,光忍着不反应已经花掉她太多的力气,她不想让他瞧出破绽。
  “故意不说话,嗯?”对她刻意保持的沈默,他一点也不介意。
  石破军把嘴唇咬得更紧,连吭都不吭。
  殷仲威微笑,这就是石破军,他看上的女人,勇气和忍耐力都高人一等。只不过……他决心要摧毁她的勇气,这是他最热爱的游戏之一。
  “好吧!”是啊,好吧。等他兵临城下,就由不得她不尖叫了。
  毫无预警之下,他忽地用最真实的自己,与她做进一步接触。
  突如其来的坚挺,着实吓了她一跳,但她还是忍住,不吭一声。
  这是场意志力的战争,从他们相遇开始,就一直打到现在,殷仲威决心打赢,毕竟截至目前为止,他还没有遭遇过对手。
  于是,他用实力向她证明,他绝不是说说而已。石破军则是咬住牙根,用同样非凡的忍耐力向他证明,她绝不是做假,她会奋战到底。
  一场伴随着情欲的战争,在双方都誓言擭胜的情况下,转变成一段长程的远征。
  随着体温越升越高,呼吸越来越急,身体抽动越来越激烈,这段旅程看似无边无际。
  “呼呼!”
  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了。
  她的身上都是吻痕。
  看着镜中明显的瘀痕,石破军的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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