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爱情岛(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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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让他们惊讶的是他口中的“妻子”二字。
她嫁人了吗?
蓝喜儿睇向丈夫,“当你的妻子很恐怖吗?怎么他们全吓傻了。”唉!他太早出现了,她还没玩够本呢!
“不会比你更恐怖,我才离开几分钟你就不安份。”这个好动的妻子真该用铁链锁住她。
“哪有,我是看你不在床上才下来运动运动。”意思是他的错,是他让她成为怨妇。
卡维尔温柔地拭去妻子脸上的脏污,假意生气地一拧她鼻头。“你要是太闲了尽管来找我,我会让你非常忙碌。”
冷飕飕的吃饭气氛令人食不下咽,餐桌上弥漫著一股风雨欲来的低气压,几乎每一个人都笼罩在其中。
几乎。
唯一的例外是神经粗到子弹打不穿的新成员,闷头苦吃不管波涛怎么汹涌,她依然置身事外,当她的三不管闲人,有得吃不吃是傻瓜。
打从被上岸的第一杯酒灌倒开始,她就没有进过食,早已饥肠辘辘地准备太快朵颐,她是最禁不起饿的人。
要不然她怎么会没力气走过曲曲折折的回廊下楼,直接一跃而下比较省事,谁晓得起床不见影的丈夫是为她张罗食物去。
嫌弃及讶然的视线停留在蓝喜儿身上,她仍无自觉性,只知道喂饱胃里的馋虫最重要,其他事先排在后头,不用太著急。
说实在话,她天生的自在和惬意叫人非常嫉妒,居然能在老虎、狮子环伺下还一副怡然自得,一口接一口地不曾停止。
不像一桌同坐的主与客个个表情僵硬,手中的餐前酒一滴不少的端著,怀疑狼吞虎咽的女子来自难民区,饥饿使她忘了文明社会的礼仪。
“咳咳!”
几句重咳声恼怒的响起,听而不闻的蓝喜儿当是长辈身体差,有气管方面的疾病,因此把牛排上的蘑菇夹了过去,希望能让对方补充营养。
不过人家可不领情,哼声连连的吩咐下人撤掉,重弄一份晚餐。
“好浪费哦!”好想把手伸出去拿回来。
“吃慢点别噎著,没人跟你抢。”全桌也只有她吃得最快乐。
毫无影响地填饱肚子。
她知道呀!只是习惯使然。蓝喜儿边咀嚼边问:“你不吃吗?”
食物是用来吃不是摆好看的,总不会要她一个东方人教西方人用刀叉吧?
“我等一下再吃,我没你那么饿。”看她吃是一种享受,令人食指大动。
话中带著甜蜜的调侃,卡维尔轻声的取笑妻子的贪吃,肩靠肩细语情绵,十分亲昵毫不在乎他人的眼光。
夫妻间有恩爱举动实属平常,毕竟他们还算新婚期,加温的情感只会让两人的心更贴合,离心痒期还有一段很大的距离。
可看在拿尺衡量道德的葛丽丝眼中,他们的旁若无人简直是严重地轻忽她的权威,丝毫不把礼仪当一回事,让她无法容忍如此的漠视。
当一件事脱出正常的轨道时,无论是哪一种母亲,都会将过错加诸在未被认同的第三者。
因此蓝喜儿的快乐时光就要结束了。
“咳!下回别把狗放进来,弄脏了我的餐巾。”她意有所指的语出轻蔑。
一旁忠心的罗兰不敢回答:是的,夫人。因为在座的人都很清楚葛丽丝口中的狗是隐讽谁。
“弄脏了就拿去洗一洗呀!餐巾用久了本来就会脏,和狗没关系吧!”眨动一双灵活大眼,蓝喜儿的表情是天真又无辜。
好像她一点也不知道葛丽丝骂她是没教养的狗。
“你……狗都不吃的食物你倒舔得乾净,明天我叫人弄个新盘子让你专用。”她不屑地看著她吃光装饰用的青色花椰菜。
“怎么可能有狗不吃的食物,再高贵的狗饿它几顿连馊食都抢,哪能清高的挑三捡四,听说以前的苏格兰人连草根都没得吃,得去抢人家的食物……
“怎么了,你们的表情变得好难看,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有这么娇贵的胃吗?大家不都吃同样的东西,为什么她一点事也没有?
“我母亲的出生地是苏格兰。”像是硬憋著某种情绪,卡维尔的嘴角微微抽动著。
“喔!苏格兰呀!那是一个好地方,苏格兰风笛和格子裙是我的最爱。”活泼而热情的民族。
不过她的婆婆就过于严谨,少了苏格兰人的风趣和乐观天性,死气沉沉犹如一座百年古堡,年久失修充满腐朽的阴沉。
说起自己故乡的传统,葛丽丝森冷的神情稍微回温。“你到过苏格兰?”
“十七岁那年的首航去过一次,他们自酿的羊奶酒醇得迷人,我只喝了半杯就醉了。”也是那时才知自己根本没酒量。
羊奶酒……多遥远的记忆呀!“一位有教养的淑女不会让自己有喝醉的机会,她们懂得浅尝即可。”
她在讽刺她不是淑女,可是蓝喜儿听不出来,一脸笑咪咪的点头。“对呀、对呀!淑女不喝酒,你儿子却老是逼我喝。”
“葡萄酒。”卡维尔接口道,没去纠正妻子不合宜的举止。
“对对对,就是葡萄酒,他说我气色差得喝葡萄酒补身,每天喝一小口。”她比较能接受葡萄汁,酒味太浓她会受不了。
“手脚冰冷的人敢不喝?”斜睨了她一眼,他要她别告状。
蓝喜儿是赖皮大王,皮皮地朝他眨眨眼。“反正你热呼呼的很好抱,我们可以省去买暖炉的费用。”
冬天还没到她已经想到要如何运用丈夫的身体,一举数得省钱又省事,虽然爱情岛四季如春,从不下雪。
“我不缺那笔钱。”他宁可怀中的妻子手脚暖和,别气温一低就直喊冷。
“人家是个好妻子嘛!帮你守住财产。”她大言不惭地吹捧起自己。
“是吗?你似乎忘了你那群蓝家亲戚。”欠人提醒的家伙,他们随便一人的花费都比她高。
她很伟大,燃烧自己,照亮别人,从不想他们如何对待她,真是个不会记恨的傻子。
“喔!”蓝喜儿心情愉快的朝他一笑,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
得饶人处且饶人,凡事何必太计较,野生的果子人人能摘,干么把地围起来让别人摘不到,反正吃不完掉在地上也是浪费。
人性本来是善良的,是环境和物欲改变了,不能怪他们,他们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权益。
要是有人敢打她海鸥号的主意,相信她也会想尽办法留下它,绝不让人轻易的夺去,这就是人性,单纯的自私。
“咳!你们眉来眼去说够了没,我根本不承认你是他的……”妻子。
“母亲,这件事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严厉的眼神射出利光,卡维尔发出警告之声。
“你想偏袒她而无视我的美意。”他的决定她不接受,没得争议。
卡维尔语气坚决的一视。“她是我的妻子,请你牢记在心。”
“你在玷辱我们麦提斯家族。”她绝不让野人成为家族的一员。
“母亲,我才是麦提斯家族的继承人,希望你不逾越本份。”她仍保有本姓,未冠上丈夫姓氏,根本不算是麦提斯家的人。
苏格兰人的傲气并未因婚姻而折损,当年葛丽丝坚持不冠夫姓,倨然的维持她苏格兰人的尊严,此举曾严重的激怒夫家。
因此夫妻不睦便由此展开,长达数年的争执始终不曾落幕,导致丈夫情感外移,将在妻于身上得不到的尊重转向其他女人要求。
儿子的出生只是一个终止,表示两人已尽到夫妻的义务,不必再虚情假意,从此越离越远不再有半丝情份。
一对双生子两种个性,长子肖她严肃拘谨,实事求是,绝不轻易表露情绪,沉著冷漠,不带一丝情感的睥视他脚底的人。
而次子放荡不羁像他父亲,女人一个接一个不曾断过,玩世不恭的视女人为玩物,从不认真看待感情地游戏人间,任意伤人。
所以在两个人当中她偏重长子,因为他最像她。
“你在讽刺我不该生下你吗?儿子。”葛丽丝气恼的扬高声音,觉得自己受辱了。
“很抱歉,容我提醒你,你生我和麦格并不是因为你爱我们,而是为了巩固你女主人的地位。”
此言一出,气氛当场变得僵凝,仿佛空气在一瞬间抽空,叫人无法呼吸的屏住气息。
无爱的婚姻的确令人难受,但是没人会把众所皆知的事实公诸于世,以孩子的存在为手段是上流社会仕女的一贯手法,期望能稳固己身的利益和虚荣。
在英国上流的社交圈里,几乎每一对夫妻都是政策性联姻,不管其中有没有爱的成份存在,婚后各自发展的比比皆是,根本不受法律约束。
必要合法的产下血统纯正的继承人,谁管你是荡妇还是淫娃,天主教国家是不兴离婚的,即使彼此怨恨也一样走向白头。
爱,他们认为可笑。
因为他们根本不需要。
“麦提斯子爵,请你为失当的措词向葛丽丝夫人道歉,身为子女不该顶撞自己的父母。”
清亮的女子嗓音打破一室滞闷,众人的视线看向遭冷落许久的棕发美女,猫儿似的碧眸正发出谴责目光,隐隐约约感觉极为神似一个人。
突地,每一双转向葛丽丝的眼中有了领悟,原来是她。
第四章
除了发色和眸色不同外,女子眼神、五宫轮廓、音调高低,甚至是体型都无一不像,仿佛是年轻二十岁的葛丽丝,叫人难以错认。
错愕之余不免佩服葛丽丝的用心,茫茫人海中居然找得到与自己相仿的分身,实在是毅力惊人。
自幼生长在教会学校的莉亚娜?查顿是天生的美人胚子,水媚的碧眸似雾般迷蒙令人神往,瘦长的瓜子脸充满古典仕女的质朴美,唇形丰润有泽,仿佛随时欢迎人去亲吻,性感而不失端庄。
她是查顿侯爵最宠爱的第三任妻子所生的女儿,相对地也是众多手足中最得宠的一位,年年获得父亲以生日为名送的昂贵礼物。
小至珠宝首饰,大至汽车和房子,她所拥有的是其他兄弟姐妹望尘莫及,只要她想要的,她父亲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弄给她,绝无二话。
包括一个丈夫。
“哇,她长得好像橱窗里的模特儿,订做一个要多少钱呀?”摆一个在爱情岛的码头上一定很好玩。
即使蓝喜儿说得小小声近乎耳语,可是显然耳朵灵光的人不在少数,纷纷视线一调瞧她个分明,是什么样的白痴会说出这种孩子话。
脖子一缩的蓝喜儿像仍未有所觉悟,轻轻扯著丈夫的衣服低语。
“你说她是真人还是机器人,人工植皮做得好真哦!根本看不出毛细孔。”好进步的科技哦!
无懈可击,完美科技的结合。
“她是真人,我保证。”他有个可爱的妻子,他也曾和她有一样的怀疑。
机器人不会长大,麦提斯家和查顿家是比邻而居的世交,互有往来,自然明了她也有童年,不致一夕成长叫人称奇。
“真的吗?可是她不会笑呐!你看她的脸皮绷得好紧,像是被硬撑出来似,整个脸颊死死的没有一丝生命力。”
原来她是真人喔!那就不能买一个回家当摆饰。
蓝喜儿的沮丧明显可见,直率的性格从没想到会不会伤到人,她的明亮大眼满是困惑,直直的注视丈夫,而没发现餐桌的那一端有两张难看的脸正怒视著她。
不过另有一道忍不住笑出声的男音失礼地由齿缝逸出,同样招来非议的瞪视。
“真奇怪,你真的是他的妻子吗?”他多希望这是一场闹剧,她的坦率很合他的胃口。
“麦格,别插上一脚,去招惹其他的女人。”卡维尔没想到还要防著自己的兄弟。
肩一耸,他做出吊儿郎当的表情。“你那么沉闷满足得了她吗?”
阳光与冰寒,日与夜的强烈对比,他实在不看好两人的婚姻,把小白兔放在狮笼中还有生存的余地吗?
早晚尸骨无存。
“谢谢你的关心,我没听她埋怨过。”卡维尔语气抑郁的道,以眼神警告他少耍花样。
几年前麦格就曾假冒他的名义和富商之女约会,最后搞出问题一走了之,继续风流的生活玩弄女人,黑锅却丢给他背。
那件事花费一笔为数不少的钱才压了下来,他不想旧事重演危及妻子,她不是玩成人游戏的高手,而他也不允许。
“那是因为你每次都吻得我神智不清,害我忘了要埋怨什么。”他使诈。
卡维尔不自在的轻咳几声。“我们私底下的事用不著大肆渲染。”
“爱只能做不能说,这是你的意思吗?”蓝喜儿很有学习精神的反问他。
“喜儿……”他低咆的阻止她随兴的言论。
她笑了笑,在桌子底下握住他的手。“好啦!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你脸红的模样有多可爱。”
“蓝、喜、儿。”他真想拖她回房好好地再教育一番,告诫她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不敢看向其他人的表情,妻子的爱玩爱闹通常是一时性的,看惯了的他能接受她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但是别人的反应他就不确定了。
至少在母亲眼中,她肯定是缺乏教养的女孩,光看今日的安排就能明白她有多痛恨他的婚姻,非要找个完美到近乎零缺点的女人来挫妻子的锐气。
可惜母亲用错方法了,少根筋的喜儿太过乐观,浑身上下摸遍了也找不到棱角,要挫她的锐气可能自己会先气得发抖,难以如愿。
“你要女人还怕没有吗?居然给我找来个未开化的土人,你是故意气我?”瞧那女孩多粗鄙,一点上流社会的规炬也不懂。
“她不是土……”
“老公,她说未开化的土人是指我吗?”好新奇哦!她成了土人。
“闭嘴,你别唯恐天下不乱。”斥喝一句妻子,卡维尔转头回覆母亲。“她是曼哈顿高级社区长大的,拥有的文明不比你差,母亲。”
“曼哈顿长大的又如何,美国那个野蛮民族养得出什么好货色,不是毒贩就妓女,你能指望她乾净吗?”竟敢拿低下人种与她相提并论。
卡维尔压沉声音明白表示自己的不快。“请收回你的成见,我不希望你侮辱我的妻子。”
“你带她回来又何尝不是羞辱你的母亲,你要我怎么接受你的不敬?”葛丽丝怒目以视,忿忿不平。
“如果你能少些骄傲,多些体谅,相信你会得到亲生子的尊重。”他不想和她针锋相对,但是她逼著他不得不反击。
母亲和妻子他只能择其一,而他选择带给他欢笑和爱的一方。
葛丽丝的华容因儿子的不驯而气得失色。“看看莉亚娜再瞧瞧你带回来的女人,你认为两人能一起比较吗?”
明丽典雅的美女莉亚娜坐姿端正,笑不露齿地微微一点头,姿态雍容地展露贵族气息,眼中流露出对自己的完美的自信。
她是典型的英国淑女,进退得宜知礼仪,优雅华贵不见骄矜,一举一动皆完美得像计算出角度,低一分高一分都不成。
若是有所谓的样板可供比照,那么她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独占鳌头不遑多让。
“的确不能比较。”日与月的光芒如何较辉。
葛丽丝欣慰地稍缓脸上的怒意,以为他终于想通了。“婚礼的事我会著手安排,等你解决多余的人之后。”
暗示他尽快注销前次婚姻,她好给他正确的人生。
“母亲,我想你搞错了我的语意,莉亚娜确实是最佳的妻子人选,能带给我诸多的实质利益,但是我不需要多一个母亲在身边鞭策。
“我的妻子不必对我讲社交辞令,更不用时时提醒我道德的标准,我不想重蹈母亲你冰冷的婚姻,我要拥有你所没有的幸福。”
气极的葛丽丝重重的放下杯子一指。“你是指她……”
她说到一半忽然打住,激愤的情绪有些被干扰,难以正常的眼光评估遭她嫌弃不已的女孩,她到底在干什么,那么专注,无视因她引起的风暴?
母亲突然睁大的眼引发卡维尔的好奇心,什么事能让向来不容人打断话语的母亲张口结舌,一句话含在口中说不出来。
他第一直觉是妻子“又”顽皮了,没有任何迟疑的转过头,希望她这次开的玩笑下要太大。
这一看他为之失笑,严律深郁的眼神柔软了几分。
“你的妻子一向都这么……自得其乐吗?”观察了老半天,杰洛还是一头雾水,越看越迷糊。
麦格的疑问正是他心里的不解,不过他不喜欢他的孪生兄弟太在意他的妻子。“她有异于常人的幽默感……”
正当丈夫为自己争取应有的尊重时,吃饱没事干的蓝喜儿怕自己过于无聊而睡著,坐不住的她只好找些事来打发时间。
不懂看人脸色的她也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但既然一丈之内的夫肯为她出头,那么她还担心什么,一切交给他处理。
夫者,夫者,短一点便是天。
而天是无所不能的,她相信老公是座稳当的靠山,风雨再大也淋湿不了她,有他一夫当关的阻挡坏人,她大可安安稳稳地当她的“猪”,把自己养得肥滋滋好祭天。
“能不能请你问一声,她究竟在排什么?”看来像五角型又像两个半圆。
妻子的古怪卡维尔司空见惯,很多事他宁可选择不问,以免答案令人吐血。“真想知道?”
“想!”他太好奇了。杰洛眼睛一眨不眨。
“不后侮?”总要给他机会。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神神秘秘的,害他更想一探究竟。
“等一下你便会了解。”是他自找地。
每一对夫妻的相处情况不尽相同,就数这一对最特别,仅以眼神交会便能沟通,不需要佐以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只不过一个在笑,一个在摇头,似乎挺怪异的,有说不上来的诡异。
连葛丽丝和莉亚娜都放下高傲,假意不在意却竖直耳朵,身子往前倾了几分,生怕听漏了细节会整夜睡不著。
好奇是人与生俱来的天性,而她的举止实在太奇怪了,在隆隆排挤声中竟能悠然地面带微笑,一副挨骂也开心地撕著面包。
一般稍有自尊心的女人会因为婆婆的恶语而泪洒一地,但她自始至终不曾颦过一丝眉心,不甚专心的接话两句便玩起手指头,解了疑惑就不关她的事似。
人要能做到她这般清心寡欲、闲散过日,相信战争会少了一大半,人人都有一颗禅心。
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何处染尘埃呢!
物有两面,心亦有二心,端看如何走过峰回路转,找出那最初的纯真。
善与恶仅在一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