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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兰陵七剑-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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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我……是一个苦命的女孩子……”

他声音越说越低,一颗头几乎直垂到胸口!

南振岳微微笑道:“龙兄弟,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龙学文忽然直起头来,摇摇头道:“不,你不知道,我……我不是你龙兄弟。”

南振岳依然含笑道:“是了,你是左夫人的千金。”

龙学文道:“不是,我不是龙学文,也不是左夫人的女儿……”

南振岳心头一震,双目寒光凝注,愕然道:“那么你是谁?”

“大哥……”

龙学文低低叫了一声,才缓缓抬起头来道:“你允许我再叫你大哥么?”

他神情凄苦,泫然欲涕的望着南振岳,续道:“其实我心中早就把你当作大哥,永远是的。”

南振岳心头大疑,急着问道:“你到底是谁?”

龙学文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锦盒,打开盒盖,取起一颗蜜色的药丸,双掌搓了几下,朝脸上擦去!

这一擦,龙兄弟熟悉的脸型,眨眼之间,就变了另一张美丽脸孔,圆圆甜甜的脸上,稚气未除,泪痕未干,但嘴角间却有了笑容!

只见她轻轻摘下头巾,披下一头如云秀发,望着南振岳,幽幽说道:“我叫艾如瑗……”

这变化来的太以兀突!

“艾如瑗……”

南振岳心头狂跳,右掌一立,瞬息间,业已提聚了十成功力!

但当他接触到她一双含着泪水的眼神,那是求恕和期待的目光,右手不期而然的缓缓垂了下去,镇定的道:“你是宫主门下了?”

艾如瑗赧然低下头去,轻声道:“我是她们五妹……”

南振岳道:“姑娘的易容术,当真高明之至,你假扮龙兄弟,企图何在?”

艾如瑗抬目急道:“大哥,我可以发誓,我没有对你不利的企图,我劝你走,完全是好意。”

南振岳道:“龙兄弟呢?你们把他如何了?”

艾如瑗道:“她没在这里,从崇阳起,那都是我。”南振岳叹了口气道:“我早就该发觉了,你除了面貌化装得和龙兄弟一样,性格可说完全不同。”

“哦!那么说来,那黑风婆也是有人假扮的了!”

艾如瑗摇头道:“不是假的,我从小就知道她叫黑风婆,是本山的副总护法。”

南振岳心头稍觉宽慰,龙兄弟并不是落在敌人手里。一面问道:“那么我师傅呢?可是假的?”

艾如瑗道:“总护法刚来不久,听师傅说,他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托塔天王王公直,他自己却称洪山道士。”

南振岳瞧她神色,稚气犹存,是个毫无心机的人,说的话,不像有假,心中暗想:“师傅果然也不是假冒的了。”

一面拱手道:“承蒙姑娘坦率见告,在下极感盛情,只是在下还想请教,‘天毒针’可是令师的独门武功。”

艾如瑗缓缓抬头道:“大哥,你不要和我说感激的话,无论你怎样对我,我都是把你当大哥的。”

“哦!你方才一再提到‘天毒针’,我从没听过这样的武功。”

南振岳道:“方才你不是也瞧到了,那两个人只有眉心一小点紫黑影子,难道不是死在‘天毒针’之下的吗?”

艾如瑗哦道:“那是‘白眉针’咯!我们每人都有一筒,这针细如牛毛,专取敌人眉心双目等穴。”

她右手掌心一摊,果然食中两指之间,夹着一枝比笔管略粗的铁管,一面说道:“大哥,我现在都告诉你了,你该相信我了,你还是趁早离去的好。”

南振岳点头道:“姑娘好意,在下记住了。”

艾如瑗瞥了他一眼,幽幽的道:“我知道你是不肯听的,你一定要留在这里,我也不敢强劝,只望你多留心……”

“我不怕,姑娘不必为我担心。”

第二天早晨,南振岳一觉醒来,已是日高三丈,忽然听到楼前响起一阵劈劈拍拍的鞭炮之声,心中方觉奇怪。

只见紫衣使女小菁匆匆上楼,说道:“南相公,二姑娘,三姑娘来了,现在楼下等候,相公请洗脸。”

南振岳点点头,小菁回身退出,只见青影一闪,艾如瑗很快走了进来,她瞧到南振岳,忽然脸上一红,露出娇羞之色,压低声音道:“二姐,三姐来了,你千万不可在她们面前露出口风。”

南振兵道:“姑娘但请放心,在下理会得。”

一面大声道:“兄弟,易姑娘、任姑娘来了,你先下去,我马上就来。”

艾如瑗低头一笑,道:“我和大哥一起下去咯!”

南振岳匆匆洗了脸,和艾如瑗一同下楼,步出客厅,只见易如冰、任如川两人,已经坐在厅上。

两人身后,各有一名宫装使女,双手捧着一个小小锦盒,站在那里。

任如川瞧到两人,立即娇笑道:“春眠不觉晓,两位南兄,昨夜睡的很甜吧?”

南振岳、艾如瑗,同时脸上一热,易如冰朝任如川横了一眼,才道:“恭喜两位南兄荣任本山副护法,家师尤表欢迎,特命厨下敬备薄酌,替两位接风,因她老人家长斋礼佛,不菇荤腥,要愚姊妹代表送来,聊尽地主之谊。”

南振岳心中暗想:“你们宫主少杀几个人就是了,何用长斋礼佛?”

一面连忙拱手道:“宫主盛情,在下兄弟如何敢当?”

易如冰微微一笑,回身从使女手上接过锦盒打开盒盖,一面又道:“这是本山桃符信物,总护法昨晚要两位前去逍遥宫报道,但今天一朝,逍遥宫两位副总护法和四位护法,有事出去了。”

“南兄不是外人,愚姊妹不妨坦率相告,本山许多年来,一直平静无事,不料近来时有江湖上人潜入滋事,因此本山多处桃林之中,不得不派人把守。两位南兄初来,如无信物,难免会引起误会,家师为此特命愚姊妹代领玉符,替两位送来。”

说到这里,从盒中取出一块玉佩,双手递过。

南振岳接到手上,仔细一瞧,只见玉佩正面刻着一朵桃花,反面刻着有六个隶书,是:“太阴宫副护法”

玉佩上端,穿着一条古铜丝带,可供佩带之用。这时任如川也把另一块玉佩,双手递给了艾如瑗,两人就把它佩到身上。

易如冰回头吩咐道:“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开席了!”

两个使女答应一声,立即退了出去。

小菁赶紧在厅上摆好桌椅,两个使女也就端上酒菜。

易如冰道:“两位南兄请入席。”

南振岳略作谦让,便自坐了下去,艾如瑗旁着南振岳一侧坐下,易如冰、任如川也各坐一方相陪。

席间佳肴美味,陆续而上,无一不是珍品,易如冰、任如川除了殷勤劝酒,还不时的替两人夹着菜肴。

艾如瑗却暗暗扯了一下南振岳的衣角,意思自然要他留神,易、任两人,没动过筷的菜肴,不可任意吃喝。

南振岳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只顾吃喝。

艾如瑗瞧的心头大急,暗想:“大哥啊!大哥,我师傅虽是用人之际,不会对你下手,但必然会在酒菜之中,暗做手脚,以便控制于你,你怎好如此大意?”

心中想着,忍:不住抬头道:“大哥,你方才不是说午后有事要去见师尊吗?当心酒喝多了!”

南振岳见她出言暗示,要自己“当心”,心中不禁极感不安。

黑风婆既和宫主一党,他们要艾如瑗假扮龙兄弟,分明是有意派来监视自己来的,那知她竟然对自己动了情意,处处维护着自己。

但你怎会知道自己不怕人家下毒,这般大吃大喝,实在是表示自己对她们并无半点戒心,好让她们减少对自己的防范而已:此时既经艾如瑗说了出来,只好停杯点点头道:“兄弟说的不错,我午后确实还有点小事,想去谒见师傅,喝多了酒,当真大非所宜。”

易如冰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作声。

任如川目光注视着南振岳,笑吟吟的道:“对了,南大兄是总护法高足,我们久闻总护法威名,可惜从没见过他老人家的绝技,南大兄可否露上一手中给我们开开眼界?”

南振岳正待谦辞!

易如冰接口笑道:“南大兄如果肯赏愚姊妹一个薄面,愚姊妹不怕见笑,自当献丑一二。”艾如瑗睁大眼睛,偏着头,瞧着南振岳,也流露出希冀之色。

南振岳目光朝四下打量了一下,摇摇头道:“在下实在拿不出东西来!”

易如冰笑道:“南大兄不用客气,需要什么,只管请说,我好叫她们准备。”

南振岳皱皱眉,朝两个使女道:“就请两位姑娘,到院中搬一个石凳来吧!”

两个使女答应一声,立即飞步出去,把院中石凳搬了进来。

南振岳站起身子,脱下青绸长衫,随手围成一团,放在石凳边上,然后笑向两个使女道:“两位姑娘,可否再去取两件兵刃来?”

易如冰道:“不用了,我们带有长剑。”

说话之时,和任如川同时从身边抽出长剑,递了过来。

南派岳把两柄长剑分给两个使女,要她们分左右站定,自己却缓缓蹲下身去?左手掌心抚在石凳侧面,右手掌心握住一点衣角,抬头说道:“好,现在就请两位姑娘动手,只管用力斫上一剑试试!”

那两个使女望了易如冰一眼,果然举起长剑,用力斫下!

这一斫,顿时有了分晓!

左边使女一剑斫在石上,但觉好像斫在棉絮上一般,软绵绵的,竟然无处着力,正因她这剑用足全力,石凳一软,身子不期朝前俯冲,吓得惊啊一声。

右边那个使女,恰巧相反,她一剑斫在南振岳团成一团的青衫上面,只听“哨”的一声,宛如斫在一块铜铁之上,震的手腕发麻,也同时发出惊啊之声。

这一下南振岳使的正是洪山道士独门绝学“两仪真气”,以无上内力,化坚为柔,化柔为刚!

任如川眼看使女被震后退,心头有些不信,一把从右边使女手上,抢过长剑,笑道:“南大兄,让小妹也试试!”

话声未落,一剑已朝衣团上斫落。

厅上响起一声金铁大震。

南振岳哈哈一笑,站起身子一抖长衫,披到身上,拱拱手道:“在下献丑了。”

任如川长剑几乎被震的脱手飞出,心头一惊,急忙低头瞧去,自己一柄百练成钢的长剑,剑锋已经卷口,不禁粉脸失色,脱口道:“南大兄,这是什么神功?”

易如冰也脸含惊奇,笑道:“总护法门下高弟,果然不同凡响!愚姐妹当真开眼界了。”

艾如瑗脸上绽开了如花笑容,盯着南振岳流露出钦佩之色。

南振岳道:“在下不过抛砖引玉,现在要瞧两位姑娘的了。”

任如川摆头笑道:“不成,珠玉在前,我们那能再出乖露丑?”

易如冰笑道:“三妹,我们方才既然说出来了,不能不算,就是出丑,两位南兄,也不是外人。”

说到这里,朝身后使女吩咐道:“你们去取三粒绿豆,三枚锈针来。”·那使女答应一声,转身退出,一会工夫,那使女取来了三颗绿豆,和三枚绣针。

易如冰把三颗绿豆仍要那使女拿在手上,一面说道:“待会听我口令,以连珠手法,朝前庭打去。”

说完,取起三枚绣针,交给任如川道:“三妹,这三枚针由你发射,但必须把针都钉在豆眼上。”

任如川含笑接过,易如冰道:“好!现在开始吧!”

话声一落,立即举手朝身边使女一挥,那使女奉到命令,屈指轻弹,把三颗绿豆,连珠打出。

任如川那敢怠慢,目光紧盯着绿豆,素手连扬,三枚绣花针打了出去。

就在那使女弹出绿豆,任如川射出绣花针的同时,易如冰脸含微笑,右手中食两指,轻轻朝空中点了三下,然后吩咐道:“你们去把绿豆找来。”

那个使女领命飞奔出去,把三棵绿豆捡回。

易如冰目光一转,含笑说道:“你们呈与两位南相公过目,愚姐妹献丑了!”

南振岳凝目瞧去,只见任如川打出的三枚绣花针,果然全都钉在豆眼当中,但在三枚绣花针针眼中,却都横穿了一枝细如牛毛,通体发蓝的细针。

这下不由瞧的南振岳暗暗一惊!

这三枚淬毒细针,敢情就是昨晚艾如瑗说的“白眉针”了,自己几乎没瞧到易如冰出手。心中想着,一面大笑道:“任姑娘三枚绣针,全都打在绿豆眼之中,若非目力准头,全都拿捏到十分精确,决难办到,在武林中已属罕见,易姑娘的飞针穿眼,更是神乎其技!”

易如冰微笑道:“南大兄过奖,雕虫小技,不值一晒,愚姐妹不过因这‘白眉针’,乃是家师独门武功,和江湖上一般飞针不同,才敢把它使出来,向两位求教。”

南振岳道:“在下兄弟从没练过暗器,还要两位姑娘指教才好。”

任如川娇笑道:“南大兄何须客气?”

南振岳心中一动,立即正容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在下对暗器一道,十足是门外汉,不知这‘白眉针’和一般飞针,有何不同之处,易姑娘能否见告?”

易如冰道:“一般飞针,大半皆是用指上力道发射,也有用针筒的,那是全仗针筒的机篁发射了,但愚姐妹的‘白眉针’却和他们不同,既不是指力,也不是机篁发射,此针全以本身真气为主,内功越高,射程越远,像愚姐妹内功较浅,最多也只能在一二丈之内,命中目标。”

南振岳道:“原来如此。”

易如冰嫣然一笑道:“我说的只是‘白眉针’和一般暗器不同之处罢了,其实师门此针,并不是暗器。”

南振岳奇道:“这不是暗器,是什么?”

易如冰笑笑道:“白眉针原是家师给愚姐妹练习指法的初步工夫罢了,但愚姐妹却把它拿来当暗器使用。”

南振岳听到这里,只觉心头一阵激动,连忙试探着问道:“宫主这种指法,想来定系独步武林的旷世绝学无疑?”

易如冰有意无意的望了任如川一眼,淡淡的说道:“家师这种指法,叫做‘天毒针’!”

南振岳听的心头猛然一震!

“天毒针!”

艾如瑗同样身子一震,惊奇的道:“我怎会没听师傅说过呢?”

易如冰冷峻地望了他一眼,道:“‘天毒针’是家师独门武学,家师从没在江湖上露过面,南二兄的尊师,怎会和你说起广艾如瑗自知一时不慎,说漏了嘴,不禁脸上一红,低下头去。

易如冰目光一转,朝南振岳笑着说道:“指法而叫做针,就已说出这种指法,必须练气成丝,出指如针,才能伤人于无形。家师因愚姐妹功力微薄,无法在十年之内,练成‘天毒针’,才授以‘白眉针’,作为愚姐妹日常练习准头内力之用。”

南振岳道:“练气成丝,出指如针,这正是天下武林任何指法的不二法门,能够练到这一境界,已可说无坚不摧。

但不知‘天毒’两字,又作何解?是不是在练习指法之时,再加上练毒?”

易如冰瞟了他一眼,格的笑道:“南兄真是有心人!”

“有心人”,这三个字钻进南振岳耳朵,不由悚然一惊,暗想:“莫非她对自己已起了疑窦?”

但易如冰好像并不在意,依然含笑说道:“天毒两字,含意何在?愚姐妹也不得而知,想来也许是集天下至毒之意。”

“据家师说,要练到真气成丝,出指如针并不大难,难在练毒,气与毒合,收发由心。”

“但练毒也还不难,最难的还是天下之大,剧毒难求。”

“被‘天毒针’击中之人,毒聚眉心,除了隐隐现出一点针尖似的紫影之外,全身并无丝毫伤痕……”

她在说话之际,目光不时朝南振岳脸上,溜来溜去的直转!

艾如瑗坐在南振岳身边,自然瞧的清楚,只觉得心头发颤!

照这情形看来,方才二师姐显露了一手“白眉针”,再从“白眉针”说到“天毒针”似是有意安排的了。

她对南振岳情意真切,顿感危机隐伏,但碍着两位师姐在座,而且也注意到自己,一时只好暗暗焦急,连他的衣角都不敢再拉,为的是怕给二位师姐发现。

南振岳脸上虽然力持镇定,心头却不住的激荡!

踏破铁鞋无处觅的“天毒针”的来历,今天却在无意中得来。

易如冰平日为人城府极深,何以此刻会跟自己大谈“天毒针”?向自己炫耀,应该不是?南振岳不是笨人,他心中不期而然的起了一丝警惕,但一丝警惕,抵不过他汹涌的心情!

他艺高胆大,那会把一丝警惕放在心上?“天毒针”是成宫主独门武学,除了她,普天之下。自然没有第二个人,由此可以证明她就是自己杀父仇人,已无疑问。

自己既然有此发现,如今又担任了她们副护法,今后该如何才能再作进一步的查证才好。

易如冰冷厉的目光,轻轻转动,娇声道:“南大兄,你在想什么心事?”

南振岳吃了一惊,还没答话。

瞥见一名宫装使女,走了进来,朝四人略一躬身,抬头朗朗说道:“宫主有命……”

易如冰、任如川慌忙恭敬的站起身来。

艾如瑗暗暗拉了南振岳一下衣袖,也相继起立。

宫装使女目光一瞥,才继续说道:“近日一再有江湖上人,潜入本山滋事,目前本山人手多数外出未归,宫主已商请总护法,暂调新任本山副护法南学文担任太阴宫值日护法,南副护法着即向太阴宫报到。”

南振岳瞧她好像宣读皇帝诏书一般,心中不觉暗暗好笑。艾如瑗肃身道:“谨领宫主法旨。”

宫装使女话声一落,再朝在座四人躬身一礼,便自飘然退出。

易如冰起身朝南振岳、艾如瑗两人含笑说道:“家师请南二兄,担任宫主值日护法,足见对两位南兄甚是倚重,今后连愚姐妹都要听侯南二兄指挥呢!”

南振岳因艾如瑗原是成宫主门下,却也并不在意,但口中却不得不说:“舍弟年轻识浅,还要两位姑娘多加指点才好尸易如冰娇笑道:“南大兄这般说法,岂不见外了。”

接着朝艾如瑗说道:“南兄,家师既然请你立即前去报到,事不宜迟,愚姐妹也要告辞了,我们一起走吧!”

南振岳道:“兄弟,易姑娘说的不错,宫主吩咐,迟延不得。”

艾如瑗口虽不言,只觉事出兀突,心头突然起了一阵颤抖,点点头,站起身来,抬目望着南振岳,伸过手去,一把拉着他手掌,说道:“大哥,小弟走了。”

南振岳瞧她神色有异,心中方觉奇怪!

但在这一瞬之间,忽然发觉她握着自己的手,好像有些轻微的颤抖。

不,她纤纤手指,迅速在自己掌心,写了三个字,那是:“小心了”

南振岳心中十分感动,只此一点,可见她对自己是如何关心!

易如冰斜睨着两人轻笑道:“贤昆仲当真是寸步也离不开的一般,同在本山,瞧你们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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