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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回到1987-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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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一年前以黑马之姿进入欧洲时装界的Water Particle居然是一个孩子做老板?
难以置信,这是二人的第一反应。
——但江云霞又隐隐觉得,这才是他的真正实力。
隐藏于一望无际的森林的尽头,被终年不起波澜的诺蒙湖所环绕的奥米伽堡,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夺人心魄的壮观华美。
时光的流逝不能夺去她一丝一毫的宁静美,反而沉淀下了历史的厚重与端正,随手拾起即是百年滚滚红尘与风流人物堆集起来的恩怨情仇悲欢离合。
犹记得初见她时的视觉震撼,但这一切在拥有她的人面前不值一提。
——兰斯,一想到这个名字,艾伦立刻心平气和,而且莫名地开心不已,甚至嘴角挂上了那个著名的“天使的微笑”。
如果以前听到某个人拥有安抚人心的力量,自己一定会不屑一顾地哼一声吧?
但现在光是在脑海里描绘着那张白皙无瑕的面孔,自己就觉得心里平静许多。
看来自……己真的陷下去了,而且陷得不轻,这可真是糟糕——除了家人,艾伦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对某个特定的人产生执念,还是一向被视为“空中楼阁”的所谓爱情。
不过这样也好,如果可以的话,就守护到永远吧!
一辈子的距离……
侧头望向车窗外,滑动着的景色反射在艾伦陷入沉思的脸上。
悠扬舒缓的钢琴声在室内流淌,配合着眼前文艺复兴标榜的古典式样家私,一瞬间艾伦觉得自己在看一部镜头缓缓拉开的电影,淙淙的钢琴声为电影做了最好的说明。
而在纯白色的平台钢琴前坐着的少年,却是整部电影中最华丽的篇章。
在氤氲的绿茶香气中闭目欣赏了一会儿,艾伦不得不承认他的技艺比自己实在好上太多,无愧了他维也纳雾月音乐会第一的荣誉和欧洲最受期待的少年钢琴家的名号。
艾伦就听说以他为封面的钢琴纯音乐专辑在两天内销售一空,以及他在哪里举办音乐会,那里的女FANS就会杀红了眼只为抢购一张门票……
简直就是这个时空的理查德嘛,而且是货真价实的钢琴王子。艾伦在心里嘀咕。
“真是太棒了,哈布斯堡阁下。”伴随着赞美声走进来的是难得脸露笑意的路易斯夫人,后面跟着推着餐车的女仆。
“我至今还记得您小时候在这座城堡嬉戏的情景,转眼间您已经长这么大了,反而不太能看见您的身影了。”路易斯夫人语带感慨,“您是阁下的表亲,怎么说也该常来往才是,若不是因为夫人……”
“路易斯夫人,兰斯呢?”身材颀长的少年神色淡然地打断对方的话语,他依然是白色的短发,紫色的眼眸,一如当初所见,不同的是他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高领无袖小衫和同色紧身皮裤,整个人散发出堕落天使般的气质。
阿尔弗雷德•;哈布斯堡,奥德法三国混血,出身于奥地利最显赫的哈布斯堡家族。
——哈布斯堡王朝(House of Habsburg/Hapsburg),欧洲历史上通过联姻方式统治领域最广的王室。其家族成员曾出任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奥地利皇帝、大公、公爵,匈牙利国王,波西米亚国王,西班牙国王,葡萄牙国王,墨西哥皇帝和意大利若干公国的公爵,家族一度控制着奥地利,曾经繁荣过很长一段时间。
当然,如果只是这一大堆的光辉头衔是无法让艾伦动容的,真正让他感兴趣的是哈布斯堡家族的传奇故事,特别是著名的茜茜公主就是嫁入这个家族,让艾伦觉得有意思至极。
欧洲王室的关系从古至今都以复杂出名,所以当得知按照家谱阿尔弗雷德算是兰斯的表哥时,艾伦倒不怎么意外,顶多小小地欣喜一下,具体原因就不阐述了……
偷眼瞄了一下正在交谈中的二人,艾伦决定开溜。
然而当他站起身的时候,一阵剧烈的心痛毫无预警地袭上心头。
下意识地捂紧胸口,艾伦的大脑一片空白,随后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病房中的谈心

方景煦看着眼前捧着一大束鲜花冲他甜甜微笑着的小女孩,迟疑地开口:“你是……”
“我叫宓儿。”
“宓儿……”方景煦细细咀嚼这个名字,确定记忆中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很抱歉,我不认识你。”
“哦,你这么说就太伤我的心了……”一边说着,一边捋下直顺的长发——假发套,擦去脸上的妆容,摘下平光的黑框眼镜,露出本来面目。
“你你你……”方景煦抖着手指,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我我我……我什么呀?”我笑嘻嘻地接口道。
……
“陈吉儿!!!——”人民医院的303病房一阵鸡飞狗跳。
“终于回来了,可爱的中国,I miss you!”我就差没挤出两滴眼泪来证明此刻的心情之激动。
方景煦一脸嫌恶,若不是虚弱的身体和手背上的吊针提醒他不宜移动,他早就赏我一个爆栗外加叫我闭嘴。
“阿煦,你怎么把自己弄进医院了?”发表完一通感慨,我跳上床傍,戳戳方景煦的额头,“我无缘无故地心悸,我就知道你肯定出事了。”
“没什么。”方景煦轻描淡写地回答。
“……太累了吧,我去巴黎的这一年,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这个‘工作狂’打理,本来就没有健康的体魄,平时的不适一下子全爆发出来,结果就变成了大病。”我一把夺下方景煦正在翻看的文件。
“对不起,阿煦。”
“……”
“我太任性了,偏偏又遇到你这个好人,默默地纵容着我。”我笑笑。
“我知道自己很过分,却还是忍不住依赖你……真是的……”
“……在巴黎遇到什么事了?”不愧是阿煦,一下子直戳问题的核心。
“因为AKIS上的出色表现,秋重大师推荐我去巴黎的模特学校学习。”我晃动着双脚,牛头不对马嘴地说起另外一件事来,“在去维也纳之前我就收到了通知书,一直很犹豫要不要去。”
“然后,上帝帮我做了决定。”
方景煦突然想起那个毫无头绪的电话——
“祝福我吧,我要去寻找一个人了!”
一年前兴奋的话语,到现在每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个人是谁?”方景煦无意探人隐私,然而不是少不更事的他隐约觑见一些苗头,一些可以说势必来临却又糟糕至极的苗头。
我看着他,目光毫不动摇:“我一见钟情的人。”
“男的?”
“男的。”
“好吧,吉吉。”方景煦长叹口气,声音沉静而清晰,“让我们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从以前开始我就在想,将来面对感情这一关时你的选择会是什么。因为这个问题实在尴尬而且也太过遥远,我往往只是闪过这个念头而不曾深想下去……”
“阿煦。”我微笑着打断他的话,“我很感谢你的关心,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你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
“……对方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他当我是朋友,纯粹的朋友。”
房间里静默片刻。
“他患运动神经元症,一辈子都无法站起,虽然现在他的头和双手还可以自由活动,但谁也不知道哪一天这个病会扩散到这些正常的部分。”我缓缓地开口,“我不想说什么他面对病魔坚韧不屈的漂亮话,事实上因为这个病,他小时候还有重度的忧郁症,乃至于几次自杀未遂,虽然通过精神治疗他现在好了许多……说句老实话,他真的很脆弱,我担心哪一天他会突然失声痛哭,他眼睛深处的悲伤和忐忑似乎永远挥之不去,即使无比显赫的身份保护着他,也无法让他对外界的恐惧减轻半分。”
“但是让人惊讶的,他又是个温柔到极致的人,他对世界充满了美好的想象,在他眼中,一切都是美好的,即使是心怀恶意的人,他所看到的也是其可悲的一面。”说到这里,我轻笑出声,“我不否认第一眼看到他是被其超脱世俗的容貌吸引,甚至可以说是深深的着迷……但真的接触到他后,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无法丢下他了。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搂住他,告诉他,我会永远守护你。”
“吉吉,不要轻易判断你的感情。”方景煦严肃地警告我,“在我看来,你的怜悯和同情要远远超过你对他的爱情。”
“那又怎么样呢?”我平静地看向方景煦,“与其让我相信爱情,还不如寻找一个我从心底想要保护的人,我希望与之共度一生的人,我想起他就会觉得幸福的人。至于催发这种欲望的是爱恋,是怜惜,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我都不在乎。”
“哪怕他永远不会回应你的感情?”
“是的。我愿意谈一场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
“吉吉……”
“阿煦,不要再劝我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有一个真正的‘宓儿’存在啊!”我略带感伤地说。
方景煦不再开口,他的左手默默抚过我的头发,掌心传递过来的温暖慰藉了我从心底最深处升起的,无可抑止的孤独。
“这么说,就是那个人用一亿美元换来了我们公司20%的股权?”方景煦平稳的语调中夹着几分不可思议。
“是啊。”我一边在送给方景煦的几个水果篮里挑挑拣拣,一边笑着回答,“很难以想象对不对?对当时还算是陌生人的我所说的话不仅全盘接受,还慷慨地借出了这么多钱,却只肯接受20%的股权——若不是有一个忠心耿耿的管家路易斯夫人和一个凡事都为他考虑的表哥阿尔阁下,恐怕家族内部真的是要一团混乱了。”
“‘你的诚实亦有所报’。”方景煦似笑非笑,“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一个当时对你也算是陌生人的人,而你的父母甚至还没有这个‘殊荣’呢。”方景煦特意在“殊荣”二字上加了重音。
“嘿。”我尴尬地一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时冲动就全说出来了。”
方景煦无语。
“恋爱之人皆盲目。”最后,方景煦下了评断。
“冲动是魔鬼。”我总结道。
“莱因帕希家族到底有多少财产?”方景煦难得地展示了他八卦的一面。
“不知道。”我耸耸肩,将一个看起来异常漂亮的苹果送到鼻底闻了闻,“我对他们家的财富没兴趣,估计都是一些无价的古董文物。”
“你感兴趣的是他们家的大少爷。”方景煦嘲笑地看着我。
“喂喂,话不是这么说的好不好?”我抗议地挥舞着苹果,“何况你要感谢人家,要不是人家雪中送炭,Crescendo公司还要照历史上发展的被思科收购,哪能成为凤凰旗下的子公司?”
“这倒是。”方景煦换上一副沉思的表情,“9500万美元,对于去年的我们来说还过于勉强,电脑销售业务刚刚展开,即使有美元和日元的收入……”方景煦特意停顿了一下,朝我望了一眼,表情颇值得玩味,“……还是远远不够,何况我还要考虑收购之后的支援资金,我可不想收购一个空壳公司,所有的技术人才全跑了。”
“你做了很出色不是吗?”我端了杯白开水递给方景煦,“按照一般规律,40%—80%的管理和技术人才会在收购过程中流失,但是Crescendo公司只有9。8%的员工选择离开,最重要的是,四个创始人选择了留下,我听说是你向他们展示了你天才的头脑和发明,从而打动了他们,这难道不是值得我们骄傲的成绩吗?”
“吉吉,你让我惊讶。”方景煦接过杯子,饶有兴致地问道,“你从哪儿知道这些的?”
“忘记说了,那个人是个无可救药的铅字中毒者,家里面又有全欧洲最古老的图书馆和藏书室,受他的影响,我现在也是书不离手,这一年来经营管理的书也看了不少。”我拍拍随身携带的背包。
“这次你带了什么书回来?”
“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论》,还有他的亲笔签名,绝对珍贵。”
“哦。”
沉默了一会儿,我笑着开口道:“不过去年的那次收购也算是公司的前所未有的一次大动作吧?庞大的资金流都聚集到总公司名下'炫‘书‘网‘整。理提。供',我听路栾说你甚至一度考虑将某些旗下产业抵押出去,以换来银行的贷款……幸好最后没有这么做,怎么说它们都是我们的心血。”
“蛇吞大象,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不过我们非抓紧速度不可了,今年中国接入Internet,这是整个中国、乃至国际上的大事。”方景煦意味深长地望向我。
“时代要变了,吉吉。”
“是啊。”我若有所思,“时代要变了。”
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我俩的谈话。
“请进!”方景煦从思绪中回过神,连忙扬声道。
我把目光投向门外,原本以为是方伯母方伯父,没想到是……
“阿煦。”走进来的是一个扎着马尾辫、穿着整洁的校服,手臂上还挂着三条杠杠的小学生。
“王莹?”方景煦和我同样的愕然。
“阿煦,我爸叫我送些鱼汤给你。”王莹点点头,走进房间。当她把手里的罐子打开时,浓浓的香味顿时弥漫了整个房间。
“替我谢谢王叔。”方景煦微笑道。
“不必客气。”王莹熟练地把鱼汤舀到一个干净的小碗里,递给方景煦,还细心地事先垫上一张报纸,“你住院时,上课的笔记我会借给你,你不用担心。”
“谢谢。”方景煦和王莹虽然差一岁,却是同班同学。
“请问你是……”王莹疑惑地看着我。
“啊?哦,我叫宓儿,是阿煦的朋友。”经王莹这么一问我才想起自己已经换上了女孩子的打扮,连忙捏细声音笑着回答,“我们以前见过面的,还记得吗?”只不过那时是夸张的Loli打扮,而现在则是普通的生活装了。
王莹想了一会儿,神色逐渐了然:“哦,是你……”
“呵呵,那么,阿煦,我先走了。”我背起阿迪达斯的背包,走到阿煦跟前,用英语低声说道,“你给我安心养病,这几天我全权接手公司的事,放心吧。”
“我不放心行吗?”方景煦苦笑着也用英语回答。
“BYE~”我恶作剧地在方景煦额上留下一记轻吻,然后掠过张大嘴巴忘记合拢的王莹,“咯咯”坏笑着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百货商店之间

“妈妈,我好想你!”我兴奋地一把扑进含笑的母亲怀里。
“妈妈也很想吉吉呀!”母亲心疼地捧住我的脸颊,左看看右看看,“让妈妈瞧瞧,我的小宝贝去了法国变瘦了不少,那边肯定吃得不好。”
看着母亲喜悦的面孔,我着实愧疚不已。以去法国接受专业模特训练为借口,我这一年来可以说在国外乐不思蜀了。除了路栾和张清林的婚礼回来过一趟,其余的假期都在奥米伽堡度过。以往最重视的家人被我放到了次要的位置上,如果不是为了阿煦的事,我恐怕还会磨蹭个几天才回来。
——这是不是变相的有了“媳妇”忘了娘?……
“妈妈,我在法国上了不少杂志哦,还有电视节目,你看……”我讨好意味浓重的递上厚厚的一叠杂志和录像带,将自己一年来的生活大致叙述了一遍,当然,隐瞒了兰斯的事。
做父母的哪个不盼望自己的孩子出人头地?这是能给予他们的最大的欣慰。
而从另一方面说,对着母亲明显愉悦到极点的神情,我觉得一切的辛苦全值得了。
“对了,这是送给妈妈的chanel香水和衣服——放心,我做模特和广告代言赚了不少钱呢……”
“对了,爸爸最近在忙什么?”详细地介绍完了巴黎的旖旎风光,我不经意地问道。
“他?”意犹未尽的妈妈不屑地撇撇嘴,“忙着结婚呗!”
“你好。”我对着眼前这张曾经熟悉无比的脸孔,礼节性地问好。
“这是我儿子陈吉儿。”一身西装打扮的爸爸向他今天的新娘、我的继母介绍说,停顿了一会儿又连忙补上一句,“他刚从法国回来,他现在在巴黎做模特。”语气中充满了一个父亲的骄傲。
“你好。”我的继母显得有些局促,稍带不安地看了看我。
我今天穿的是WP上周刚刚在巴黎发布会上展示的冬装,里克专门为我做了一件缩小版,整套服饰最显眼的就是罩在外面的白色皮草风衣——虽然这里没人识得它的真正价值,但也可以从它嚣张的华贵猜出大概的价钱——再加上我本身女性化的纤细面孔,在这个小小的饭店中格外显眼,所有不认识我的人都在悄悄打探着我的来历,然后在某个角落引起一阵毫不掩饰的惊叹。
“老爸,我有礼物送给你们。”别说,这此起彼伏的惊叹还真满足了我那颗小小的虚荣心了,我捧出事先准备好的大号礼盒。
“哗——”当礼盒揭开的那一刹那,饭店里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站起身。
“美国著名服装设计师帕特里克•;贝鲁尼亲自设计的婚纱和西装,以及蒂芙尼婚戒一对。”我简略却轰炸意味十足地介绍。
“给那个混蛋花那么多钱干嘛!”人头涌动的大街上,我妈直接发飙了。
“冷静,冷静。”我急忙安抚陷入暴走状态的母亲大人,“我这不是给老爸挣脸嘛,你也知道,邻里间暗地里较劲的除了家庭收入,就是自家的孩子了。反正我也算个小富翁,何乐而不为呢?”
我这倒是真心话,爸爸虽然缺点多多,却不失为一个好父亲,我自然也不介意多做一些让父母可以炫耀的事。
“哼,那个没出息的家伙……”妈妈还在恨恨地嘀咕。
我苦笑不已,看来母亲注定是一辈子看不起父亲了。
“我们去哪儿?”转眼将不开心的事情忘掉,妈妈兴致勃勃地和我继续逛起街来。
“这个嘛……”我将目光投向不远处一处现代气息浓厚的时尚大厦,笑容多少带着点莫测高深的味儿,“凤凰国际百货。”
一年没有回过中国,久违的T市已经开始开始悄悄变化,这其中又属东门街最引人瞩目。
那个脏乱差的街市早已经消失无踪,商务购物一条街的影子正在逐渐浮出水面,在我的记忆中,这是在98年才会开始的变化,但现在却整整提前了4年——这完全可以说是凤凰集团,或者准确地说,是方景煦和我的功劳。
先是引进一种T市人从未见过的购物方式——足足有三层楼规模的乐福家超市;接着又造起了一座外表超具现代感的钢筋摩天大厦,总投资超过1000万,比原来的老华联百货不知吸人眼球了多少倍。
其实方景煦的本意是不想涉足这些产业的,他是个追求效率的人,产业铺得太大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不能负担的沉重。不过我说服了他,因为我认为对于一个企业来说品牌效应很重要,而通过这种经营方式首先能够让全T市的人记住凤凰集团的存在。
毫无疑问,我们成功了,我的本意也达到了,但同时方景煦的担心也成为了现实,不负责任的我将所有的担子留给了方景煦,其结果就是造成凤凰集团的“大脑”——路栾的一句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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