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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误拐皇爷滚喜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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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这样?”
  “人到哪儿去了?”
  两名高手面面相觎,眼中都有一丝忐忑的惊悸。
  他们居然把人跟丢了……糟了,该如何对皇爷交代才好?
  而在胡同另外一头的暗门里,苏满儿拚命挣扎踢脚,唔唔连声地抗议着那突然逮走她的坏蛋。
  “满儿小姐请莫惊慌,卑职乃奉太子殿下之命,前来接满儿小姐入宫一谈。”皇家侍卫统领臂上肌肉怒愤,可纵然身强体壮也着实消受不了苏满儿那颇为有力的绣腿飞踢,苦着脸压低声音道。她这才停止挣扎,但不一会儿又乱扭起来。“唔唔唔……”
  “如果满儿小姐答应不扬声,卑职就放开您。”
  “唔唔!”她气愤难平地瞪他。
  侍卫统领只得先依言放开她,却也戒慎地后退了一步,唯恐再被她乘机抓花了脸。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她没有大叫,只是不太爽地瞪着他。“姓名,住址,身分令牌拿出来!”
  苏府的千金果然都不是什么蒲质弱柳。
  侍卫统领当年可是领教过苏家大小姐惊人的本领,所以一听这话,二话不说赶紧乖乖奉上。
  苏满儿翻来覆去检查上头写了几个小篆的金色令牌,努力辨识了半天,才怀疑地念了出来:“太什么监什么司?”
  “不是太监司,”侍卫统领脸都黑了,却半点气也不敢吭,赶忙解释道:“卑职是隶属太子监察司的。”
  “喔。”她尴尬地想抓头,手却碰到头上犹未拆下的布条,忙又缩回。“可太子找我做什么?”
  “请满儿小姐先随卑职入宫,待面见太子后,太子自然为您分解明白。”意思就是他也不知道。
  “好吧。”她打量着这看起来还满宽敞的暗室,迟疑了一下才问:“呃……怎么去?”
  “有密道。”
  “噢。”她恍然,不禁有些兴奋却又志下心起来。
  感觉上她好像一脚踏进了充满禁忌的机密,和谍对谍的世界里了。
  “『人不见了』是什么意思?”没有咆哮,没有怒斥,凤磬硕只是冷冷地说出了九个字。可是每个字都让跪在他面前的两名高手头更压低下来,到最后一个字时,他们已经浑身冷汗直流,颤抖不已。
  凤磬硕依旧斜靠着紫龙榻上,剑眉星目,形容尊贵,但是周遭隐隐有风雷卷动,气氛沉重僵凝可怕得让大厅里所有人都无法喘息。
  “回……皇爷……”高手之一极力按捺深深的恐惧,低声道:“属下跟随苏二小姐直至柳叶胡同,只差前后一步,她人已不见踪影。”
  “属下二人当下搜索四处,却……一无所获。〕
  “所以你们无法肯定她是走了、逃了,还是!”他眼底深沉怒火里藏着一丝痛楚。“死了?”
  “……”他们两人身子一颤,重重磕头。
  “他”捉走她了。
  凤磬硕缓缓地曲指握拳,冰冷杀气在眸底流窜。
  “曹政。”他冷冷开口。
  “属下在。”
  “废了他们武功,逐出十九皇府。”他眸光如冷电一闪。
  “谢……谢皇爷不杀之恩。”两名高手如蒙大赦,感激地磕着头。
  这已是天大恩泽,他们万万不敢再奢求能保有这一身精绝功夫了。
  “往后,你们与十九皇府无恩无义无尤。”他神态冷淡地开口,“还有,你们知道本皇的禁忌——”
  “属下明白,属下绝不敢对外透露府中半点情由,否则全家死绝。”
  “去!”
  “谢皇爷……”
  大厅再度恢复鸦雀无声的静寂,十数名奴仆和婢女连呼吸都不敢大点声,深怕引发皇爷雷霆震怒。
  “来人。”凤磬硕慢慢起身,昂藏高大的身子煞气毕露。
  “在!”
  “摆驾太子宫。”
  “是!”
  坐在笑容可掬、温文尔雅的太子面前,苏满儿不知怎地,突然变得很别扭不自在。
  真是奇了。
  她暗暗自问:在面对人人惊惧的十九皇爷时,她都没感觉到丝毫的不自在与畏惧,为什么眼前这个明明看起来半点杀伤力也无的温雅太子,却让她有种绝对不能瞎说胡来,否则就大事不妙的感觉?
  而且摆放在她面前的大内巧制宫点又美又香又小巧,她却没有半点想要拿起来吃的欲望?
  还是死韭黄家里的各色小点诱人多了。
  “满儿妹妹。”凤尔善对她温和微笑。
  她惊跳了下,神情有点防备。“不敢当,太子唤民女满儿便行了。”
  “我与令姐交情匪浅,福儿的妹妹就如同是我的妹妹一般,又何必拘礼呢?”他浅浅地笑道。她呆呆地看着他,心底满是迷惑。太子跟福儿姐姐交情匪浅?是几时发生的事?她怎么都不知道?
  不过,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
  太子才不像爹爹口口声声嚷着的那样“温和善良面总心软好欺负”呢!
  “想些什么?”他亲切地问。
  “满儿在想……”她把话吞了回去,怯怯地一笑,“太子真年轻。”
  凤尔善目光微微一闪,不动声色,悠然道:“满儿妹妹真可爱,无怪乎苏宰相和福儿将你疼若掌中珠。”
  呃……应该是“掌中猪”,养在手掌里的猪才对。
  她有点汗颜起来。
  “在十九皇府里一切安好否?”他亲自替她斟茶布菜,笑意晏晏。
  苏满儿猛然抬起头,“你……呃,满儿是说,太子怎么会知道满儿在十九皇府里?”
  他抿唇微笑,没有多做解释。“满儿妹妹,有否我帮得上忙之处?”
  “这个嘛……”她犹豫了一下,有点冲动想说,却又忍住了。“谢太子关心,到目前为止应该还好。”
  “满儿妹妹,你对我充满了戒心呀。”他笑得更加无害。“为什么呢?”
  苏满儿心下一震,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吞吞吐吐道:“太子,您一直说和我福儿姐姐关系匪浅,可满儿却从没听姐姐说过,所以严格来说,满儿对您应该也不能太熟络才是。”
  凤尔善从容自若的神态,至此首度出现一丝裂痕。
  他轻垂下视线,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福儿竟是这般恨他,甚至羞于让自家亲妹知晓他俩之间曾有过的关系?
  “太子,您怎么了?满儿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她忧心仲仲的问。
  他摇了摇头,再抬起头,脸上温和笑容依旧。“不,你没说错什么,是尔善冒然唐突了。”
  “太子千万不要这么说啦,其实!”就在此时,刘统领神色略显紧张地自殿外而入,不忘先躬身行了大礼,随后在太子耳畔说了一句话。
  “知道了。”凤尔善脸色从容淡定,唇边笑意浅浅。“有请。”
  “是。”
  苏满儿有些不安地看了太子一眼,忙不迭地站起身。“呃,太子,您有事要忙,那满儿就先行!”
  “满儿妹妹请坐。”他温柔的眸光闪动着一抹顽皮笑意。“是皇叔不放心,亲自来接你了。”
  哈?
  苏满儿张大了嘴,愣愣地望着他。
  怎么会?
  那个死韭黄怎么知道她被太子抓……呃,是“请”进宫里做客的?还有,他们俩不是死对头吗?他干嘛没事自己送上门来给人家太子痛宰?她心猛然一跳,不知怎地,脸色有些白了。
  “十九皇爷驾到!”
  “千岁、千岁、千千岁!”
  下一瞬间,那个高大身影缓缓踏进太子宫殿,周身掩不住的霸气和王者之风如狂风席卷进逼而来,原本恬淡的气氛倏然转为紧绷杀伐。
  她应该要害怕这种王见王的危险场面,可是当凤磬硕顽长身形跃入她瞳眸的剎那,她眼里就再也装不下其它人了。
  她不由自主痴痴地、直直地盯着他,一颗心莫名骚动、滚烫难耐起来。
  凤磬硕深沉的目光在发现她的一瞬间,所有窜流在胸口的烦乱不安,霎时神奇地消失无踪。
  她还在,她没事。
  他浑然未觉地吁了一口气。
  “侄儿恭迎十九皇叔。”凤尔善含笑的声音煞风景地硬介入其中。
  凤磬硕微微侧首,睨了太子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开口:“皇侄,你今日好大的兴致,要请我的未婚妻入宫叙叙,怎没先告诉一声?倒教皇叔一阵好找。”
  未婚妻,谁啊?苏满儿一呆,在下一刻会过意后,小脸悄悄地红成了苹果。
  什么跟什么,她几时变成他的未婚妻了?霸道鬼!
  但不可否认的,她心底没来由的一阵甜蜜蜜、喜孜孜了起来。
  “皇叔来得好快,满儿姑娘才刚坐下,还没机会尝一口点心呢。”凤尔善笑得好不亲厚。
  撇开两人之间暗潮汹涌的互动气势不提,不知情的旁人瞧了,还当他们叔侄俩真是感情好。
  听见凤尔善语带双关的话,凤磬硕的脸色有些难看,却也有一丝释然。“满儿吃不惯十九皇府外的点心,往后,皇侄就毋须这般客气了。”
  “不不,皇叔这么说就见外了。”凤尔善笑望向有些坐立难安的苏满儿。“满儿姑娘,既然皇叔不放心你单独来做客,那么咱们就下回再约吧。”
  “喔,好……”苏满儿愣愣地答应。她正想再开口解释自己和死韭黄才不是什么未婚夫妻的关系,已经被一双迫不及待的铁臂给抓过去了。“好什么?”凤磬硕幽亮的黑眸里有深深的不满,将她筵在臂怀里,皱起眉头,意有所指地道:“说了几百次,别傻傻地跟陌生人走,万一给人拐带去卖了,怎生是好?”
  “你几时有跟我这样————”他一记冰冷的白眼使来,苏满儿只得把底下的话吞回肚里。
  凤尔善愉快地笑看他们俩之间的互动,还故意闲闲地插嘴,“皇叔真疼爱满儿姑娘,侄儿都有些吃醋了呢。”
  “太子若羡慕他人感情好,不如多花点心力,让某些误会早日冰释。”凤磬硕眸光嘲讽地瞥了凤尔善一眼,“皇叔劝你,将时间用在对的地方,别虚掷精神耗在你改变不了的事情上。”
  凤尔善神色掠过一抹阴沉!他怎知福儿的事?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皇叔。“侄儿谢皇叔提点。”
  好个太子,神情迅速恢复如常,仍然必恭必敬笑意可亲极了。凤磬硕冷冷地玻鹚郏け刍方羲章讼傅难!奥褂猩嗽谏恚�
  便多作应酬。太子,请容皇叔先告退了。“
  “皇叔慢走。”
  苏满儿从头到尾都看得一头雾水。
  虽然感觉上隐隐有种十面埋伏、尔虞我诈的危机感,可是他们倒也不如她简单脑袋想得那样,会一言不合就开始打起来。
  “原来,我毕竟还是太嫩了呀。”她若有所思,频频点头。
  第6章
  回到十九皇府后,苏满儿的下场可就明显没有比太子好了。凤磬硕铁青着脸,“挟”着苏满儿直到踏进她客居的小楼,倏然松开她,咬牙切齿的质问:“太子派人捉走你,你就那么笨,不会叫吗?”
  她无奈地摊摊手,“人家捂住我嘴巴,怎么叫?”
  他顿时语结,片刻后,忿忿不悦地道:“你就不会反抗吗?”
  “拜托,我可是个知书达礼、温柔婉约、小鸟依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担的弱女子耶。”苏满儿也只有在赞美自己的时候,才记得起这么多流利的成语。
  凤磬硕一时无话可说。
  “总之,下次不准擅自离府……不,下次没有我相陪,你哪里都不准去!”
  他可不想外头人有机会害死她好嫁祸给自己,更不想称了狼王的心,如了太子的意。还有苏达海那老头,届时定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控诉朝廷,硬是要将他抹得一身腥臭。
  大业未成,他绝不让任何人有机会动他的布局分毫。
  但话说回来,他怎么有个错觉,好像他是替自己惹来了个烫手的大麻烦?
  凤磬硕摇了摇头,定下心神,盯着面前这个已经翻出点心嗑起来的贪吃鬼,心下顿时一安。
  就凭她,也能扳倒他皇十九?
  “来。”他对她勾了勾手指,活像唤小狗似的。
  “干嘛?”苏满儿果真抱着一盒子枣仁糕,咚咚咚跑近前来,小嘴里已经塞得满满了。
  “你就这么想噎死自己吗?”见状,凤磬硕顿时忘了自己原本要说的话,忍不住眉头打结,伸掌凑近她胀鼓鼓的小嘴,命令道:“吐出来。”
  “不要啦。”厚,她很饿耶。
  “不吐出来,待会儿不许进晚膳。”他扬起一道眉冷笑,“今儿个有酱醋大对虾、红烧腌笋、带子拌玉芹、四川辣子锅……”
  “我要吃!我要吃!”她小脸亮了起来,快乐地喊。
  “所以,吐、出、来。”
  她眨眨眼睛,吐出粉红的小舌尖。“啊……可是我已经全吞下去了。”
  “你——”
  凤磬硕这下子非常确信、肯定自己真的是帮自己找了个天大的大麻烦!
  最可怕的是,明明知道是麻烦,他却一点也不想把她推拒于门外!
  他一震。
  难道,他真因她而心软了?
  “对了,你刚刚为什么在太子跟前瞎说我是你的……你的……”她突然想到,脸蛋没来由的一阵发烫,话也说得结结巴巴。
  “我的未婚妻?”他嘴角仍微微上扬,可眼底笑意却被一股陌生的不安取而代之了。不!不会的,一切都还牢牢地掌握在他手中,他不曾为谁心软,也不曾为谁怜借心痛,更不会为谁改变立场。
  “是在乱讲的吧?”她见他还在微笑,笑得一副好不可恶的样子,不禁恼羞成怒。“我可警告你,以后要是敢再四处嚷嚷、破坏我的名节,我就!”
  “就如何?”
  “就……就揭穿你的真面目。”她发狠地握紧拳头嚷道。
  彷佛内心最为避讳的禁忌终于发生了,凤磬硕的脸色倏然一沉,上扬的嘴角瞬间凝结在重重冰霜里。
  “什么真面目?你知道了些什么?”
  府里随时有数十双眼睛监视着她,她的一举一动从未疏漏过,那她是从何处探得机密之事?
  她,真想藉此要挟他?
  苏满儿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又变脸,不禁微微瑟缩了下。
  “说,你知道了些什么?”他逼近她,眼底肃杀之色大盛。她后退了一步,再一步……直到背抵到了坚硬墙面,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他为什么突然翻脸生气?
  她不过是想告诉大家,真实的他才没有表面看到的那样优雅慵懒好脾气,事实上他霸道得要命,就连她头上的伤都掉痂了还不准拿掉缠布带;还有他擅自偷香,还偷了不止一回……
  就冲着这些事实,他就跟她发脾气?
  苏满儿从一开始的心慌恐惧到火气逐渐上升,仰高下巴,气愤填膺地道:“我统统都知道了!你私底下在干什么好事,是什么想头,都在搞些什么乌漆抹黑的坏事,我都知道了!”
  他想当皇帝早就是司马昭的心,路边的人都知,她却还在心底替他辩白、替他说话,可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对她的?
  她眼眶微微湿了,拚命想咽下喉头的哽咽。
  凤磬硕倏地描握住她细嫩的颈项,眼底杀气毕露,“你知道?”
  “咳咳咳……就是知道……怎样……”她做梦也没想到他会动手来真的,喉头阵阵发紧、呼吸困难,让她又惊又怒又怕。“放开……我——…”
  “怎么知道的?”他玻鹚郏Σ蝗タ此钦耪呛斓浇ソゲ野椎男×常桃庋瓜滦乜诿芫境兜男男鳎耷榈匚剩骸八悄诩椋俊�
  他可以容忍逗逗小宠物似地陪她玩玩,但绝不允许这世上有任何人、任何事阻碍他的千秋大业,就算是她,也不能!
  “没有……内奸……”苏满儿只觉眼前发黑,一口气喘不上来,意识渐渐涣散。
  “谁!是——内——奸?”
  “……”
  “别以为本皇会对你心软,现在,只是还不到想杀你的时候。”他眼神冰冷如剑,大掌倏然松开。
  苏满儿如获重生般大口大口喘着气,喉头剧痛得说不出话来,方才濒临死亡的阴影彷佛还在残留在身上,现在她望着他的惊悸眼神里不再有笑,不再有单纯的快乐和依恋,只剩下受伤和戒备。他还在乎谁用惊恐害怕的眼神看他吗?凤磬硕用冷漠压制纠结紧缩的胸痛,唇畔那一抹讽笑困住沉重僵滞的呼吸,整个人依旧那么冰、那么冷、那么深沉危险而嗜血。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皇家,从来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修罗场。
  “你以为你的出现能改变什么?”他的眸光恢复了冷静,再无一丝矫饰的柔情。“你爹真以为你是西子?可惜本皇却不是吴王夫差。”
  她的心再度被深深地刺伤了,小嘴却紧紧抿着,倔强地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在十九皇府里,你最好乖乖地当一只金丝雀,这是你自己当初千方百计不惜一切代价求来的,”他扬起嘲讽的笑容,“你忘了?”
  “那时候……”苏满儿的心像被撕裂成了好几瓣,天真的眼神已不复存在,在这一瞬间,她被迫面对残酷的真实世界,被迫急速成熟长大。
  那时候,她并不知道他的野心大过人性,更不知道他所有的柔情和关怀只是画上去的一层皮。说到底,原来他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现在他的真面目显露出来了,所以她该恨他,要恨他,像爹爹说汉贼不两立那般地仇视他才对呀。
  可偏偏,胸口里的那颗心脏却犹自跳得那般炽热悸动,脑海里还烙着他曾经温柔的笑眼,体贴入微的举止……
  演戏的人假,看戏的人真,明明知道不该信不能痴,却偏偏已经信了、已经痴了……
  泪水在她眼底打着滚,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落下。
  凤磬硕下意识避开她噙泪的眼光,却无可避免地扫到她雪白颈项上,那五道红肿的指痕,心下一缩,随即恢复面无表情。
  不,他一点也不在乎她。
  “只要你别打什么鬼主意,一日在我府里,一日就是贵客。可是你最好别让我找到实证,证明你和府里内奸私相串通,欲对十九皇府不利——…”淡淡的威胁说来犹如千钧压顶,他英俊得令人心碎的脸庞却笑得好不愉快。“否则,后果自尝自受。”话说完,他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我讨厌你!”她呜咽着,忿忿地嚷道。
  他背对着她的高大身影微微一顿,没有回头。“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无所谓。”
  随即,那修长的身形迅速消失在苏满儿模糊的泪眼底。
  小楼桌上,摆放了一盘又一盘苏满儿平日最爱吃的菜肴、点心,可是菜凉了,汤冷了,却连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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