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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姻缘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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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时无恙,只是白昼一直沉睡。”綦毋昊将盛清华抱出马车,在小玉的带领下安顿好她。
  “她消瘦了不少。”小玉难过的看着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的盛清华。
  “无法进食,消瘦是必然的,这也是我焦急的原因。”他只能趁着夜晚交欢的时刻,含着补元气的补药喂食给她;幸好那些都是上好的补体圣药,也因此才能保住她的小命。
  “放心,姨爹、姨娘在收到你的书信,确定了玉魂丹是啥模样后就进宫了;很快的,他们就会带玉魂丹回来的。”小玉安慰道。
  才说着,仆人就已经通报老爷、夫人回府了。
  不一会儿工夫,管仲钦夫妇出现在房间里。
  “快,恩公,快将药让盛姑娘服下。”管仲钦喘着气,递给綦毋昊一个小小的瓷瓶。
  綦毋昊激动的接过药。“感谢。”他倒出一颗白如玉的丹药,确实是玉魂丹。“不过此时她无法吞咽,必须要等到夜晚才行。”
  “幸好我们能帮上忙。”管仲钦欣慰的说。
  “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綦毋昊拱手行礼。
  “不不不,恩公千万别这么说,那日您的帮助,免了我管家抄家的危机,此等大恩怎是这一颗丹药能抵的?更何况,我这忙帮得不费吹灰之力。”
  “那好吧!咱们都别计较谁恩大恩小,往后就只是至交、是兄弟,管兄也别称我恩公,叫我子默吧!”綦毋昊豪气的说。
  “好,子默老弟,我虚长几岁,就不好意思当起兄长了!”管仲钦也豪爽的笑道。
  时间一晃又过了月余,告别小玉他们回到綦毋会也已经过了一个月。在綦毋昊细心的呵护调养下,盛清华的身体已经复元。
  本来应该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但是近日,却见盛清华经常蹙着眉头,慵懒的倚靠在枕头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綦毋昊一进门就见到这种景象,暗叹一口气,坐到她身边,温柔的抱住她。
  “在想什么?连我进来了都没发现?”难道真是为了前几日他提议成亲的事?
  “昊……”盛清华软软的靠在他的怀中,“昊,我想回家。”
  身子一僵,綦毋昊轻轻推开她,认真的审视着她。“为什么?”
  “我总是要回家的,不是吗?”她好想念爹,也想念冰儿,还有可爱的玲玲。她已经不怪冰儿了,因为她已经尝到爱情的滋味,更能体会冰儿和克善的心情。
  “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已经要三大长老前往柳扬山庄向你爹提亲了。”
  “提亲?”盛清华一惊,口气不佳的急问:“为什么没找我商量就自作主张?”
  “我自作主张?”綦毋昊脸色一凝。“都已经是我的人了,难道还由得你不嫁?”
  “就因为这样,所以我不值得尊重了?”盛清华痛心的闭起眼。
  “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故意曲解我的话?你明知道我没那种意思!”
  “我只是……只是希望你能听听我的意见,毕竟这也是我的婚姻,我只是不想决定得这么草率……”只是不希望他是因为他们之间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所产生的关系,而决定对她负责。
  “你就这么不想和我成亲?”綦毋昊的声音很轻。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却又不希望他只是因为负责而娶她;不想,则是个天大的谎言。
  可是她的无语,綦毋昊却当成是默认。
  “莫非你到现在还想嫁给严克善?”想到她离家就是因为严克善,难道她还爱着他?
  过度震惊让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他怎么会知道严克善?她不记得自己有告诉过他呀!
  綦毋昊再度会错意,以为她的震惊是因为他猜中她的心事。
  “你以为严克善还会要你吗?清清白白的你他都不要了,现在的你他还会要吗?”过度的心痛让他选择在言语上伤害她。
  盛清华扬手给了他一巴掌,痛心疾首的望着他,原来他就是用这种心态来看待她的,一个残花败柳!
  綦毋昊被心痛和愤怒蒙蔽了理智,那一巴掌,更是将他高高在上的男性尊严给打碎。他攫住她的手,冷冷的瞪着她,“你除了嫁给我,别无选择!”
  “你以为我只能嫁给你吗?”手上的痛楚让她白了脸,不过仍倔强的咬牙道。
  “谁敢娶你,我会先杀了他!”
  她又哭着睡着了。
  他坐在床沿,望着她的睡颜,脸颊仍残余泪痕、秀眉紧蹙,无限哀伤的模样。
  “你就真的那么想离开我?嫁给我真的那么让你难以忍受?我是那么爱你,难道你对我没有一丝丝的感情存在吗?”綦毋昊低声的呢喃着。
  为什么他会陷得如此深?为什么过去的果断如今全都不见踪影?
  他该怎么办?真的放任她离去吗?
  自从那日不欢而散后,白天,他藉由工作麻痹自己;夜里,就出现在她床边,默默的看着她、守着她。
  每一次看见她含泪入睡的容颜,他的心就痛一分、死一分,是不是真的到了该放手的时候?
  “你没有一点点爱我吗?”
  盛清华翻了个身,嘴里低喃着不清楚的呓话。
  綦毋昊不自觉的附耳倾听。
  “克善……”
  闻言,他倏地站起身,踉跄的退了一步,再一步……最后冲出她的房间。
  原来一个人的心痛竟可以这么强烈。
  是该放手了……
  第8章(2)
  綦毋昊不再出现了。
  倚窗而望,总是见不到他出现在花径的彼端;日复一日,盛清华迅速的憔悴。
  是他伤了她的情,还是她伤了他的心?
  为什么不来看她?难道他对她真的只有责任吗?否则为何忍心这么伤她、误解她、屈辱她?
  “小姐。”若梅不忍的轻唤。“小姐,该用午膳了。”
  “我吃不下。”盛清华低喃。
  “小姐……魁首今天不会来的。”若梅忍不住的冲口而出。这几日魁首不出现,小姐不是倚窗眺望,就是研墨写词,泪掉得凶,人消瘦得快。
  “是吗?他今天又不会出现……”黯然的垂下眼,她依然没有离开窗边。
  若梅红了眼眶,为小姐不值!
  前几日见魁首埋首工作,她还能安慰小姐说魁首是因为工作忙,但是今天呢?她要怎么对小姐说?
  难道要告诉她,魁首今天还是不会来的,因为一大早,芳情楼的花魁就被请进綦毋会,现在就住在竹院;而魁首现在就在竹院里面?
  她不懂,原本被看好的两人,为什么一夕之间形同陌路?无极老是说魁首也不好过,魁首也很伤心;但是在她看来,魁首可快活了,比起小姐憔悴的模样,他可真是容光焕发!
  然而让她担忧的不只如此,而是竹院!
  为什么会在竹院?竹院可是紧邻着兰院,若在院子里,有时都能见到彼此院落的情形,为什么魁首要将人安顿在竹院?如果被小姐看见了,不知道小姐又要伤心到什么程度?
  盛清华突然站了起来,双眼大睁的直望着前方。
  若梅心惊的望了过去,就见到魁首正和那个花魁在小山坡的亭子里卿卿我我。
  喔!魁首还真会选地方,竟然选了一个不管在兰院的何处都能望见的地方。
  “小姐……事情也许不像你所见到的……”远处传来綦毋昊豪迈的大笑声,让若梅再也说不下去。“小姐……”
  “若梅,这就是他不来看我的原因,是吗?”盛清华轻声的说。
  才说要和她成亲的人,如今却搂着别的女人,就像严克善,甚至比严克善还恶劣,因为至少严克善并没有欺骗她的感情。
  当初就是因为没有牢记住那次冰儿和克善的背叛,所以她才会再度陷入这种境况。也因为如此,盛清华逼自己看,逼迫自己不准转移视线;她要牢牢记住这个画面,将它烙进心里作为警惕。
  看清楚了,盛清华!男人、爱情,全都是骗人的镜花水月!
  “小姐,别看了,小姐……”若梅流下泪来,上前关窗。
  盛清华茫然的看着若梅。“你哭了?为什么哭呢?这种事没什么好哭的呀!”
  “小姐,我知道你伤心,你不要强忍着啊!”
  “傻若梅,这种事我已经有经验了,再加上这一次,我早已习以为常。”盛清华露出一抹笑容。
  “小姐……”那抹笑让若梅觉得心酸。
  “我不会哭的,若梅,这种事没什么好哭的。”盛清华再次说。
  原来痛到深处,会完全失去痛的感觉,没有哭闹、没有感叹,甚至没有一滴泪水,只剩全然的冷漠,无一丝生气。
  “小姐……”若梅呜咽着。
  “你也别再哭了,来帮我整理包袱吧!”
  “小姐?”
  “我该走了,本来一直犹豫着、一直不舍,不过如今都是多余的了,我想立刻就走。”盛清华总算离开窗边,来到柜子前。
  若梅默默垂着泪,帮着盛清华整理包袱。
  “这些都不要吗?”看到盛清华只拿出几件男装,若梅指着几大柜的衣衫,疑惑的问。
  “那些,都不属于我。”
  没有挽留,甚至綦毋昊根本就没有出面,只将话交代下来,好好护送盛姑娘回家。
  简单的包袱,一如她当初离开柳扬山庄时一样,她不想带走属于綦毋会的任何东西。
  “小姐,让若梅跟着您,若梅跟您回去。”若梅哭喊的抓住坐上马车的盛清华。
  盛清华微微一笑,“傻若梅,你若跟着我离开,那无咎怎么办?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事吗?”
  “我才不管他,谁教他是站在魁首那一边的,我再也不理他了!”若梅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常无咎。
  盛清华见常无咎一脸无奈,只能笑笑安抚若梅,“傻瓜,昊是无咎的主子,他当然要站在昊那一边,难道你希望他成为一个不仁不义的叛徒吗?”
  “人家才不是这个意思……”若梅低语。
  “不是就好,无咎待你极好,别辜负了他。”
  “可是人家想跟着小姐……”
  “都这么大的人,别使性子,小心无咎笑话你。”
  “盛姑娘,既然若梅想跟着你,那就让她跟吧!否则她一定会天天以泪洗面的。”常无咎突然道。
  两个女人一惊,全看向他。
  “你真的不要我了?”若梅惊问。
  盛清华则静观其变。
  “笨女人,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常无咎无奈的翻一翻白眼。
  “那你……”
  “因为我太了解你了,所以昨晚我就向魁首辞去右护法一职,说明要和你一起归隐山林,不再涉足江湖,我和你们一起走。”
  盛清华若有所思的望着他,突然回身一望,在观景楼上一闪的人影……是他吗?
  “好,我们就一起走吧!”她要赌,以她的余生赌这一段生死之恋。
  第9章(1)
  马车渐渐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纵使站在最高处,也望不到她的身影了。
  “不留她?”柔嫩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花魁孟君怜走上高台。
  綦毋昊无语,只是默默的望着马车消失的远方。
  “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师兄。”孟君怜低声一叹。
  “我早就后悔了。”
  “那为什么还要让她走?甚至故意叫我来演戏给她看?”
  “如果她的幸福不在我这里,我也只能忍痛放她离去。”
  “为什么她的幸福不在你这里?”
  “她心中另有所系。”每说一字,就有如一把刀在他心上捅一般的痛。
  “胡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爱你啊!”
  “不是的!”他也希望她爱的人是他,但是……
  “明明就是!”这个笨师兄,亏她一向崇拜他的果断睿智,结果一遇到感情,竟然变成这副德行,真是教人不敢相信!
  “不,她爱的是她的未婚夫,就连在梦中,都还呼唤着他的名!”綦毋昊痛心的狂喊。天知道那一夜听到由她嘴里所吐出的名字,让他多心痛、多绝望。
  “你是个睁眼瞎子。”她还是不信。
  “我倒宁愿我是个睁眼瞎子,这样就看不到她为情所苦,因思念别的男人而消瘦的身形,也就能罔顾她的真心,昧着良心将她强留在身边……”
  看着他落寞的背影,虽然她认为他的痛苦是自找的,但孟君怜也不忍再苛责。既然事已至此,那大概就是他们的缘分吧!往后的事,就看老天如何安排了。
  望着那落寞的身影往兰院而去,又想起方才盛清华离去前依恋的神情,孟君怜忍不住摇头,“真是两个傻瓜!”
  景物依旧,人事已非。
  这人去楼空的兰院,就让他做最后一次的凭吊吧!
  屋外,一草一木、一花一树,全都是傻姑娘的杰作;屋里,那橱柜是为她而做、那屏风是为她而立、那窗台上的小盆栽是为她而植……
  轻轻抚过,这里到处是她的影子!
  怎奈,欢愉渐流逝,素弦声断,翠绡香减。
  桌上有几幅字墨,他凝神一看——
  一张机,采桑陌上试春衣。
  风情日暖慵无力,桃花枝上,啼莺言语,不肯放人归。
  两张机,行人立马意迟迟。
  深心未忍轻分付,回头一笑,花间归去,只恐被花知。
  三张机,吴蚕已老燕雏飞。
  东风宴罢长州苑,轻绡催趁,馆娃宫女,要换舞时衣。
  四张机,咿哑声里暗颦眉。
  回梭织朵垂莲子,盘花易绾,愁心难整,脉脉乱如丝。
  五张机,横纹织就沈郎诗。
  中心一句无人会,不言愁恨,不言憔悴,只凭寄相思。
  六张机,行行都是耍花儿,花间更有双蝴蝶。
  停梭一晌,闲窗影里,独自看多时。
  七张机,鸳鸯织就又迟疑。
  只恐被人轻裁剪,分飞两处,一场离恨,何计再相随。
  八张机,回纹知是阿谁诗?织成一片凄凉意。
  行行读遍,厌厌无语,不忍更寻诗。
  九张机,双花双叶又双枝。
  薄情自古多离别。从头到底,将心萦系,穿过一条丝。
  “分飞两处,一场离恨,何计再相随?原来这就是你的真正心意,是吧?好个不言愁恨,不言憔悴,只凭寄相思!你不再怨他的背叛,不计较他给你的伤心了?如今我的成全,正好成就你与他鸳鸯不分,伴着双花双叶双枝双蝴蝶,让你们成双成对。”他苦涩的一笑。
  事情至此已经非常清楚了,只怪自己听了君怜的话竟升起一丝冀望,呵呵!可笑!
  佳人心不在,纵有千种风情,与何人说?
  飘然离去,此地已是伤心地。
  綦毋昊关上门,也封住自己的心,兰院,从此将会是一个禁地。
  风趁着他关上门的那一刹那窜入,吹落一地字墨纸张;桌上,只剩一张泪水半湿的纸——
  春已半,触目此情无限。
  十二阑干闲倚遍,愁来天不管。
  好是风和日暖,输与莺莺燕燕。
  满院落花帘不卷,断肠芳草远。
  离家几月,再踏上家门,顿时一股心酸难以抑制,盛清华红了眼眶。
  “小姐……”若梅站在她的身边,似乎感觉到她的心绪,安慰的拥住她。
  “我没事,只是觉得有点感慨。”就着清晨的曙光,盛清华打量着家门许久,轻轻一叹,对着若梅和常无咎说:“来,我们进去吧!”她缓缓的踏上阶梯,准备伸手敲门,不料门却早一步打开。
  “啊!小姐,您可回来了,您都不知道,老爷多担心哪!老爷,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门房一见是小姐,立刻高声大呼。一方面接过常无咎手上的行李,一方面招呼他们进门。
  他的嚷叫声引出盛沧海,只见他奔出厅房,看着睽违几个月的女儿。
  “你这个不肖女,终于知道要回家了!”他嘴里怒责着,手却将她揽进怀里。“你这个傻孩子,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偏要离家出走,你都不管爹是不是会担心了!”
  “对不起,爹,是女儿的错。”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盛沧海拍拍女儿的手,这才发现立在一边的两人。“华儿,这两位是?”
  “哦,爹,女儿来介绍,这位是若梅,和我情如姐妹,这位叫无咎,一路上都是他在保护我们。”
  “感谢两位照顾小女。”盛沧海拱手一揖。
  “不敢,照顾小姐是我们的责任。”常无咎也拱手回礼。
  小姐?盛沧海疑惑的望着他们,若如华儿所说,他们是朋友的话,怎么会称她为小姐?华儿离家的这段期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爹,我们先进去吧!我有好多事想问你。”盛清华挽着父亲走进大厅。
  “华儿,爹也有事告诉你,希望你听了不要太过激动。”坐在椅上,盛沧海慎重的说。
  “爹,你说吧!现在不管什么事都不会让我过于激动的。”
  “那爹就说了。”盛沧海缓缓的一叹。“冰儿现在依然住在庄里。”
  “冰儿,我回来喽!”盛清华高高兴兴的来到浦冰儿的寝房外。
  浦冰儿打开门,一脸激动的望着笑眯眯的盛清华。
  “华儿……”浦冰儿不敢置信的捂着嘴,泪水立即潸潸而下。
  “好冰儿,我以为你看到我会很高兴呢!结果好像相反耶!”盛清华故意道。
  浦冰儿拼命的摇着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又怕盛清华真的误会她,连忙拉住她的手,以防她离去。
  叹了口气,盛清华轻轻的拥住她,“别哭了,我已经不怪你们了,反而我还想向你道歉呢!我已经都听爹说了,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害你受了这么多苦。”她带着她坐到床上,心疼的看着她。
  “不不不,华儿,是我不知廉耻……”
  “停!不许你说这种话!”盛清华认真的看着她。“冰儿,你这么说是在侮辱你和克善之间的爱情。”
  “可是……”
  “好了,我可不是来听你说这种话的。”
  “华儿……”
  “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克善为什么没有尽快迎娶你进门,还让你投河自尽?他不知道你已经怀孕了吗?”
  浦冰儿哀伤的摇头。“我和克善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胡说!我这边都没问题了,你们还会有什么不可能?”
  “华儿,你有所不知,克善的爹娘根本就讨厌我;尤其是他娘,她认为严家的厄运都是我带去的。”
  “厄运?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克善他爹原是綦毋会宁波分会的会首,结果前一阵子被冠了个假公济私的罪名,撤去会首之职。”
  “綦毋会?”她怎么都不知道原来克善他家竟也是綦毋会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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