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生辉-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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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元峰一手休闲插在裤袋,一手端着红酒,眼眸扫过舞池中靓丽身影,手轻摇,酒随着杯内晕动一圈,薄唇微张,性感的喉结滚动,杯中已经空空如也。
“干嘛不去请她跳舞?”霍玉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旁边。
霍元峰看她一眼:“你想跟他跳?”
“嘁”霍玉玉轻嗤一声,颇为不屑。
朝旁边扫了一圈:“那你是打算一晚上就这样站着,还是去请那群花痴。”
不远处有三四个女子凑在一起说话,眼睛一直看着这边的霍元峰。
一曲完毕,连城牵着马梦灵的手走了过来。
霍玉玉笑着递了杯果汁给马梦灵。
马梦灵道了谢,喝了两口,问霍玉玉:“你怎么不去跳舞?”
“我倒想去,没人陪。”
马梦灵就看眼连城,可他就跟没听见旁边有人讲话似的。
正在这时,一个性感的女声响起。
“请问可以……”
马梦灵来不及回头看清来人,腰上揽上一只大手,人落入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霍元峰微勾着嘴角,墨黑的眸子直直的看着马梦灵,声音无比轻柔:“我们去跳舞吧”
手脚麻利的将她手上的杯子赛回给霍玉玉,搂着还在发怔的马梦灵走向舞池。刚走过来的女人神色有些尴尬,女人三十岁,但保养的很好,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长的也很漂亮,声音更是妩媚性感吸引人,在会场她一眼就看上高大英俊,身材结实的霍元峰,平时自认为搭讪到功夫一流,没想刚才连话都没说完。只得讪讪离开。
马梦灵在舞池中随着霍元峰的脚步移动。没想到霍元峰人古板,舞却跳的这么好。
刚才突出起来的变化让她没反应过来,霍元峰那浅笑更是让她一时失神。
以前她还觉得霍元峰和霍元天虽然长的一样,其实不一样。不过,貌似她错了,霍元峰刚才那邪魅的笑比霍元天更加勾人,更加邪气。
不过,她不屑的撇撇嘴。霍元峰看眼那些站在一旁,一直盯着这边的男人,俯首轻轻耳语:“你一个人太危险,得时时有人保护。”
马梦灵翻个白眼,是你想找挡箭牌吧
“你应该去跟贺老他们打个招呼。”
马梦灵看向舞池外,贺老,黄老,胡老,还有几个人坐在一起。霍元峰一晚上眼睛都在场上来回巡视,她明白他的意思。挽着霍元峰的手两人走向贺老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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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谁拿走了画
第94章 谁拿走了画
看见马梦灵贺老很是高兴,立刻招呼两人,还像其他人间介紹起马梦灵:“这就是我们会里现在最有名声,最年轻的画家,现在岩城没人不知道梦灵啊”
坐在中间的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双眼冒出精光,看向马梦灵,笑的特别亲切:“马小姐的画可谓一绝啊”
贺老立刻介紹:“梦灵,这是我们岩城文化部的刘主任。”
也就是统管书画协会和文物协会的部门
就像面对公司总部的上层领导,不能失礼,马梦灵微微点头,露出一抹笑,对中年男子道:“刘主任你好。”
刘主任笑的更加和蔼,眼底奇异光芒更甚,起身向马梦灵伸手:“协会有你们这些年轻人可是大幸啊多努力”
马梦灵看着他那张脸笑得褶子印都出来了,犹豫下还是伸出手。
贺老端起酒杯。
刘主任眼见着马梦灵那只白嫩的小手到了自己手里,嘴一咧,没想却碰到一只男人的大手。
霍元峰牵住马梦灵的小手,面无表情的看着刘主任,贺老倒被霍元峰的举动愣了愣。
眼见刘主任面上有些不好看,贺老忙打圆场:“霍先生对梦灵可真体贴啊……”转头又对刘主任道:“这年轻人心里就是着紧啊,恩爱”
刘主任神色缓了缓。
霍元峰似乎并不领情,冷冷扫眼几人,丢下句:“失陪”
拉着马梦灵就立开了。
他是个男人怎么能任由马梦灵吃亏,马梦灵进协会时间短不知道,他可很清楚那刘主任是出了名的专打部里年轻女孩子的主意,藏的很深,马梦灵怎么可能看得出来。今天他若和马梦灵熟了,改天肯定会找机会约马梦灵。
马梦灵不知道内里原因,霍元峰行为虽然有些失礼,但遂了她的愿,那刘主任看人的眼光真叫人不舒服,于是顺从的跟着霍元峰去了另一处
马梦灵也不知道霍元峰在宴会上有没有收获,她是没待多久便跟着连城回了家,第二天吃过早饭后,连城去了画廊,马梦灵带着拉赛去了附近的公园,回来的路上遇到正往家赶的连城。
“到处找你?”连城从车内下车,神色有些严肃,替马梦灵打开车门,待她坐进去后,急忙启动车子。
马梦灵不知道什么事:“怎么了?”
连城一边开车一边说:“出事了。”
马梦灵一愣。
“什么事?”
“你临摹唐寅那幅《山路松声图》出问题了”
什么……马梦灵脸色一变。
待两人赶到协会,大厅内聚了不少人,书画协会几个骨干贺老,胡老,蒋老等,还有文物协会的黄老几个会里的老人都在。协会内其它的工作人员也全部聚在一起,都看着大厅里那幅画。
马梦灵和连城一上来,所有人目光都落在马梦灵身上。
“梦灵,你快来看看这幅画。“贺老急忙招呼马梦灵过去,脸上掩饰不住的担忧:“你看看这画哪出问题了,为什么突然没了香气。”
协会挂出这画可是对外宣布的香气永不消散,若这画真没了香气,不仅马梦灵会背上不好的名声,他们也要被人说倚老卖老,编造谎言欺骗众人,而且马梦灵的画现在不仅在岩城,很多其他地方的人都知道,这不仅会影响到书画协会名声,还有岩城文化部。
马梦灵心里咯噔一下,走到画前,的确没了任何异香,以前的特异之处全没了,就像一幅普通的画。
她蹙紧眉,对旁边的连城道:“哥,把画拿下来。”
贺老黄老也上去帮忙,将画取下来,放在大理石桌上。马梦灵仔细看了一阵,神色越来越凝重,同时心里又松了一口气。
贺老站在一旁看她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更加焦急,见马梦灵抬起头,急忙问道:“怎么样?”
马梦灵看着众人,异常严肃的问:“是怎么发现画出问题的?”
“今天早上清洁工发现的。”贺老说完,将一直站在另一处的其中一个清洁工叫了过来。
这个清洁工马梦灵也认识,平时为人也老实本份。清洁工看着马梦灵点点头。
“你是怎么发现的?”
马梦灵定定看着清洁工,似被她这严肃的样子吓到,清洁工紧张起来,有些急切的解释起来:“我每天都要打扫大厅,习惯每次都要看看这画,前两日就觉着画有些不对,当时协会忙着晚会布置,我们工作也多,当时也没多想,可今天早上来才发现,这画确实没了香气,这才告诉会长。”
说着看向贺老。
贺老点头:“确实我一来就听到这事,之后才打电话给了胡老几个,我们看了一阵,这画确实没了香气。”
“诶,前几日我还看过,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间这样?”胡老一脸叹息肃然。
其他人都看着马梦灵,似在等她一个解释,当初是马梦灵亲口说的画香永不消
马梦灵不管其它人的脸色,仍然看着那清洁工问:“在你之前还有谁发现这个现象?”
清洁工摇头,因为两个协会都在一棟大楼,而文化部的办公室也在里面,两个协会平时各项款都是从文化部拨下来。所有清洁工是一起请的,而且都按的轮班制,一个人不会一直打扫一个地方。
“会长,现在还要查清还有谁事先发现了这事,我觉得最好先报警”马梦灵思付片刻对贺老说。
几人都怔住。
黄老第一个反对:“不能草率报警,这幅画不少人见过,关系到会里的名声。唯今之计是要先想办法恢复这画的香气。”
“对,梦灵啊,你现在看看有什么办法让这画重新恢复香气。虽然可以挂其他的画,但若以后外界知道了,不仅影响会里,对你的名声也有影响。”贺老此时也很头痛。
“梦灵,既然能画,应该就可以补吧,不如现在看看怎么补吧?”黄老又道。
“对啊,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将这香气,特别之处恢复。再去追究造事者”
“现在已经这样,也不能单说就是人为原因,也有可能是画本身的问题呢?应该先把画撤下来”
众人七嘴八舌说起来,有人建议要马梦灵马上修复画,还有人开始质疑马梦灵的能力
马梦灵面上神色不变,心里叹息,所有人平时看着相处好,其实还是一门心思想知道她知道如何画的,社会的争斗无处不在,一有机会就想把在自己上面的人拉下来。
她看眼连城,对着一众人道:“难道你们就不奇怪这画为何突然变成了一幅普通画了吗?”
众人一怔。
胡老忙问道:“难道还有其他原因?”
马梦灵淡淡一笑,也不能怪这些人,自己又不是什么大画家谁会注意自己的画。
“我说过我所画的画,画中奇异之处都是永不消的。”
她现在连水中画都能画出来,可以把死鱼变成活鱼,这香气,只是最简单的东西,马梦灵相信她的画以后只会越来越奇异,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消散的。就像那鱼,只要画布置于水中,永远不喂食,它都不会死。而且刚才她用精神力试探过了。
众人脸色一变。
“难道是有人动了手脚?”贺老脸色难看。
清洁工一听立刻白了脸,急忙向贺老解释:“会长,不关我的事,我发现的时候就这样了。”
“没想有人敢在会里做这些手脚。”胡老愤然。
黄老等人也是脸色甚是难看
要知道不光书画协会有一些好画,文物协会内也有不少东西,画被人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动了手脚,所有人现在才发现,那协会里的东西还有什么安全保证?
“这件事一定得好好查查,但是这画怎么办?梦灵这画有办法恢复吗?”胡老沉重说。
马梦灵看眼连城,淡淡道:“没办法。”
众人脸色越加难看起来,只听马梦灵淡淡的说道:“这幅画我根本无法修复,因为这根本不是我画的。”
众人一脸震惊。
“我们应该先报警。”一直未说话的连城开了口。
一行人这才醒悟,胡老急忙去报了警。
几人在大厅里看着桌上的画,这画画得极像,所有人都只注意画中的香气,却忽略画本身问题。连城一直站在旁边未说话,先前他只是怀疑,和马梦灵相处了一段时间,看过她不少画,现在点明,画中几处错误一眼就看出来了。
不一会儿来了几个警察,大厅被拉出一条警戒线,协会内的人都被聚集在大厅。
几个负责该区域的清洁工也在接受警察的调查。
这时,一个三十岁的年轻警察走过来向马梦灵问道:“马小姐,你确定那幅画是赝品?”
“当然,自己的东西岂会不认识。”
警察点点头,另一人过来说了句:“录像调出来了。”那警察便对马梦灵几人说:“不如我们先看看监控。”
大家都想知道到底是谁偷了画,跟着进了监控室,临控室内有两个警察,还有两个在外面录口供。
第95章 聪明的狗狗
第95章 聪明的狗狗
按照那保洁说的时间,也就是宴会前两日,将这几日的监控全调出来,因为布置宴会场,顶楼会议室内搬了些东西出来,同时从外面租凭了些东西进来,那几日正好在布置会场,上上下下的人难免有些多,大家都第一时想到画可能那时被人拿走,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人接近过那幅画,几人有些犯难。恰好有人来说,刑警队派人过来支援。
然后霍元峰走了进来。马梦灵倒没多意外,他查古画盗窃案,虽然这不是古画,只要和画有关,霍元峰肯定不会放过。将事情说了一遍,霍元峰也坐下来将第一天搬东西的监控着重调出来。
看完后他又到现场查看一番,画当时被连城几人取了下来,报警后,放在桌上就没动过。大厅宽敞,画是在监控范围内的。
平时白天没什么人接近过画,只有两个可能,一是画晚上被人调包,保安却没发现,那就可能是内伲痪褪抢锿饣岷稀6闶强赡苡腥顺醚缁岵贾冒嵩硕鹘鍪苯涣恕N蘼凼悄闹侄既萌讼氩煌ǎ砻瘟橹皇歉粘雒退闼幕乇鹨裁挥斜匾罢庵窒战底摺
那两个警察在监控室内将几几天的录像看了一遍,晚上并无人进来,而且白天只有会场布置第一天搬东西进来过一批搬运工人。
做完笔录,警察将近一个月的录像全部调出来拿回警局,贺老又通知道道具公司改日再来撤道具
然后霍元峰等人走了。
马梦灵惦记着车里的拉赛,先出了大楼。拉赛在车里贴着窗户看见来来去去的人,最后终于看见马梦灵出来,它高兴的在车里甩着尾巴,待把车门打开,高兴的跳下来,同时还不忘对马梦灵做个委屈的样子,马梦灵搂着它的脖子又是安慰又是夸奖一番。
拴上绳子,拉着拉赛回到楼上,贺老,连城,胡老,黄老,蒋老等人全坐在贺老的办公室,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今天敢在协会偷画,谁知道明天又会掉什么东西。而且协会内掉东西,这还是头一遭。
后来文化部的刘主任接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马梦灵牵着拉赛不好进会议室,又不忍心再把它关进车里。
在办公室坐了会儿就出来了,拉赛就跟吃了兴奋剂似的在前面扯着马梦灵走。到了大厅它又死劲儿朝警戒线跑,好不容易把它又拖又哄拉出来。它又嗅着鼻子一路朝楼上奔去。马梦灵无法只得跟着上去,到第四层,它挣开绳子直接跑到还未拆的宴会厅里去了。
马梦灵无语,站在门口唤它:“拉赛,乖孩子,快出来,里面没有好吃的了。”
好一会儿也没动静,她走进去就见拉赛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一个柱子,见马梦灵过来,它立即站起来冲着马梦灵叫两声,又冲着柱子方向叫。
马梦灵不明所以。
会议厅面积很大,所以大厅在四个地方加了柱子,柱子过去四米地方就是墙面,窗户。
宴会布置的时候大厅内包括墙面,窗户等全部经过装饰。旁边摆着几盆盆景,柱子当时用纸包过,上面还有造型的盘了用丝绸缠的花,墙角处也用东西装饰过,周围还有一些临时搭的桌子等等。
拉赛见马梦灵不理它,又叫几声,马梦灵在周围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拉也拉不走,
最后马梦灵只得蹲下问它:“你是找东西吗?”
拉赛嗷了一声,马梦灵一怔,突然眼前一亮,:“你是不是知道画在哪?”
拉赛舔舔大嘴巴,甩了两下尾巴。
马梦灵有些激动起来,拉赛是因为闻到特别的香才到她家的,难道它还能闻出画的味道?这不得不说有些蜚匪夷所思。
她立刻给连城打了个电话。接到电话,连城几人急忙赶到会议大厅,进去就看见一人一狗对着一根柱子发呆。
“怎么回事?”
马梦灵将自己的猜测告诉连城。贺老几人深表怀疑,怎么能凭一条普通的狗就下决定,而且又不是警犬。但连城对马梦灵很信任,当下打电话把这个情况告诉了霍元峰。
十五分钟后,霍元峰带着三个人过来了。按照马梦灵所说的,令人将柱子上的丝绸拆下来,还有周围搭建的东西全部拆调,却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贺老等人有些失望。马梦灵也很奇怪,但她相信拉赛。面前除了一根柱子,周围的东西全部被拆开一块块搬走了。
马梦灵看眼周围越来越宽的地方,三个工人正逐渐朝外拆,她喃喃道:“不可能的,拉赛闻到的地方是这个方向,可,为什么没有?”
说完,连城和霍元峰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三人目光齐齐落在那根被包过的柱子上。
“先别管那边,过来把这根柱子上的东西拆下来。”
霍元峰立刻大声对三个工人说道,不等三人过来,他自己拿起旁边的手工刀,从柱子底部轻轻划了一条小口,只下面粘了胶,很容易撕,五米高的柱子,剥了大半也没看到有东西,一直到柱子上部,一张透明胶带露了出来
“有东西”不知道谁叫了一声,众人大喜
将最后一点包装纸拆下来,霍元峰从柱子上取下一个画纸般大的胶带,拆开胶带,里面是块布,摊开布里面果然是马梦灵那幅画。
布一打开一股淡淡清香扑鼻而来,所有人精神一震。
马梦灵蹲下,将手轻轻放在画上,眼睛仔细看着画面,这动作在其他人里便是认为她在验画。
集中精力,一股奇异的力量从脑中延伸出去,和画中残留的异能联系在一起。
马梦灵心中大定,慢慢起身,胡老禁不住上前问道:“梦灵怎么样?”
“这幅才是”
闻言,所有人心中落下一块大石。贺老仔细将画收好,画是找回来了,但这盗画偃椿姑幻寄俊U谡馐保粼拥降缁埃业较咚髁恕
原来霍元峰将监控录像带回去后,第一遍先将查询时间范围扩大,宴会前一个星期的录像都看了,仍然无可疑人,于是他更确定画是这两日出的问题。便对会场布置的第一天着重查看,接到连城电话,他让人继续看录相,若再看不出什么,可以借助图像分析仪。
后来几人终于发现一个可疑之处。
因为宴会是文化部内搞的,为了凸显一点文化气息,在宴会场外布置都用上了一些书法,更是特意租了一个三米高的屏风,屏风用真正楠木所造,极其重,东西抬上来的过程中,四个工人刚好在书画协会大厅休息了片刻。
本这没什么,后来又上来两个抬箱子的男子,屏风刚好挡了道,两人抬着东西绕到后面,几人站的地方都在监视器范围内,好巧不巧,楼上下来四个人抬着一张又长又大的讲桌下来,那张大桌子本是会议大厅的讲台,有好几年了,协会内早想换张新的,趁这次大厅布置需要搬东西,便让人将桌子抬出来,结果到书画大厅时,不小心撞到了屏风,一阵手忙脚乱。众人稳住屏风,抬起来移出足够的空间给讲桌让出道。
当时屏风有些高,抬起来时刚好遮到了那幅《山路松声图》,时间也就五秒钟的样子,也就这五秒钟,本来应该在监视器下方的一个抬箱子的人,跑到了监视器上方,也就是那幅《山路松声图》下面。
再将录相朝后倒,屏风抬起的那一刹那,监控器最内角一个模糊的点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