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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飘花令-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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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甫道经过特别布置,黑得出奇,四面似是都用着黑绒幔起,黑得叫人瞧不出叁尺外的景物。

杨风吟依言缓缓伸出手去。

但觉一只大掌,一下子握住了杨凤吟柔若无骨的玉手。

杨凤吟仔细看去,只见黑壁上,有两只闪闪发光的眼睛。

四道目光交触的反射,使杨风吟隐隐地瞧出了眼前景物。

只见黑臂间,开着一个两尺长短,一尺宽窄的长孔,孔中露出一个大脑袋。

萧叁山笑道:“女娃儿,你瞧到老夫了吗?”

杨凤吟道:“瞧到了,老前辈有何指教?”

萧叁山道:“你附耳过来,老夫要告诉你几桩事情。”

杨凤吟略一沉吟,伸过头去。

康无双凝足了目力,也只能瞧到杨凤吟隐约身形,却无法看到细微动作,倾神而听,也只听到了叁人都暗中运足了功力戒备,但因未闻得杨凤吟呼救之声,都忍着未轻率出手。

足足过了一刻工夫之久,听杨凤吟长长吁一口气,道:“多谢老前辈的指教。”

萧叁山道:“老夫已尽了心力,你能有多大成就,都要看你的造化了。”

语声甫落,突然亮起一道黄光,远远地直照过来。

藉灯光,几人都看清楚了甫道上景物。

只见那萧叁山满头蓬发,头大如斗,双日闪光,须下一片黑髯。

连玉笙道:“老前辈发髯俱墨,想来内功已精进到还老返童之境了。”

萧叁山道:“老夫这髯发俱经染过了,这条甫道中,除了墨黑之外,不准有别的颜色,前面亮起了迎宾灯,你们可以走了。”

言罢,砰然一声,关上了长孔铁门。

但闻遥远处传过来一个清冷的声音,道:“迎宾灯时间有限,诸位要走快一些了。”

康无双突然加快了脚步,向前行去。

杨凤吟紧随在康无双的身後,依序为慕容云笙、连玉笙。

几人行了五大丈远,去路折向右面转去。

那照射的黄色灯光,也一直跟着几人转动。

又行数丈,去路突窄,那照路黄光,至此突熄,但接着却有一道强烈的白光,直射过来,光线强亮,耀目生花。

同时,又响起那清冷的声音,道:“诸位暂请停下,戴上了铁帽子再走。”

康无双道:“铁帽子?”

那应道:“不错,铁帽子,诸位请各站原地,闭上双目,自会有人为诸位加上铁冠。”

康无双道:“要我们束手待毙吗?”

那人冷笑一声,道:“如是要杀你们,那也用不着要你们进入此地了。”

康无双道:“希望你言而有信。”

那人并未施诈,果然是只在几人头上加了一个铁帽子。

那铁帽子由头上直拍颈间,目光难见帽外之物。

只听那清冷的声音又道:“诸位请抓住带路索绳,如是有人擅取铁帽,那就不要怪在下手段毒辣了。”

康无双冷哼一声,也不答话。但却依言行动,跟着那牵绳之人,向前行去。

这时几人心中都已明白,所以被戴上了一个铁帽子,主要的原因,是怕几人记下行经之路。

那带路人走得很慢,足足有半个时辰,才停了下来。

康无双道:“到了吗?”

但闻一个娇若银铃的声普应道:“到了。”

康无双道:“是否可以取下我们头上的铁帽子了?”

那娇脆的声音应道:“可以,但不劳诸位动手,因为那铁帽外面有毒,幸好诸位都是很守信诺的人。”说话之间,几人头上的铁帽,都被取了下来。

定神看去,只见停身之处,是一间石室,室中布置很简单,除了一张木案,四张竹椅之外,别无他物。

木案上,燃着一支即将烧完的松油火烛。

一个衣衫滥楼的长发女郎,脸泛微笑地站在室门口处。

这女郎衣着虽破,但身无刑具,并不似蛇娘子说的那般悲惨。

慕容云笙打量那女郎一眼,冷冷说道:“你是不是石城女奴?”

长发女郎微微一笑,道:“你怎麽知道这石城中有女奴呢?”

慕容云笙道:“这石城之中,有很多秘密,知道了叁五件,实也不足为奇。”

那长发女郎眨动一下圆大眼睛,笑道:“你好大口气。”

脸色突然一变,冷冷接道:“你是慕容公子?”

慕容云笙心中亦是暗暗震惊,忖道:“看来,这地下石城之中,对我们的举动,似是极为熟悉。”

那长发女郎淡然一笑,道,“你是叁圣门的大圣主。”。

康无双道:“不错,叁圣门真正的首脑,似乎就是在这地下石城之中…。”

语芦一顿,接道:“彼此都已经叫明了,似是也用不着再作隐语,劳请姑娘通报一声,就说我们急於求见。”

长发女郎道:“求见何人?”

康无双道:“求见这地下石城中的主人,叁圣门中的真正首脑。”

长发女郎嫣然一笑,道:“不要打算得太如意了,你们身处险地,能否保得性命,还无法预料。”

康无双道:“我们很了解自己的处境,但我们早已把生死事置之度外。”

长发女郎道:“很有豪气。”

康无双道:“那就麻烦姑娘了。”

长发女郎不再理会那康无双,两道目光却盯注在杨凤吟的脸上,瞧了一阵,道:“姑娘太美了。”

杨凤吟道:“夸奖,夸奖。”

长发女郎道:“你们如要我帮忙,那就要姑娘答应我一个条件,”杨凤吟道:“什麽条件?”

长发女郎道:“划破你的脸。”

康无双道:“为什麽?”

长发女郎道:“不关你的事,我在问她。”

杨凤吟道:“你能帮我们多大的忙,我要算一算,看看是否划得来。”

长发女郎道:“我安排你们见到这石城中的首脑,够吗?”

杨凤吟道:“不够,再加一点斤两。”

长发少女道:“好吧!带你们去见慕容长青。”

杨凤吟凄凉一笑,道:“好!咱们就这样交换,我划破脸,你先带我们去见慕容长青。”

长发少女道:“但要我动手。”

杨凤吟道:“我既然答应了,自是不会悔改,不过,你要先告诉我,为什麽你要动手。”

长发少女道:“因为我不信任你,要我动手,我就便你永远无法复原。”

杨凤吟嗯了一声,道:“原来如此。”语声一顿,接道:“现在,该是你先带我们去见慕容长青呢,还是先要毁我之容?”

长发少女道:“自然是先要毁你的容了。”

杨凤吟道:“你如是毁了我的容,不肯带我们去见那慕容长青,我岂不是吃了大亏吗?”

长发少女道:“你此刻处境,已经是身处绝地,我心中妒恨你,一定会想法子害死你,不管是明枪、暗箭,你如毁了容,我心中对你没有嫉恨,你活的成份就大一些。”

杨凤吟道:“你既然心中很有把握取我之命。还有什麽顾虑呢?”

长发少女淡淡一笑,道:“你是说……”

杨风吟接道:“你设法先带我们去见见慕容长青,然後,再毁我容,然後再安排我们见这石城首脑人物,这样算起来,咱们谁也不吃亏了。”

长发少女沉吟了一阵,道:“你说的倒也有理,我出去瞧瞧,等一会我再来。”

言罢,转身而去。

康无双目睹长发少女去远之後,缓缓说道:“你真的要毁容?”

杨凤吟道:“你是我的丈夫,我是否应该毁容,似乎该要你同意才成,不过……”

康无双接道:“不过什麽?”

杨凤吟道:“你喜欢我,只是为了我生得很美吗?”

康无双道:“那倒不完全是,一个人的气度、风姿,和容貌一般重要。”

杨凤吟道:“那就是了,就算我毁了容,我还是我,只不过丑了一些罢了。”

康无双沉吟了一阵,道:“如若是你自愿毁去容貌,在下不敢干涉。但如你受人威迫如此,在下自应挺身而去。”

慕容云笙道:“姑娘为了在下毁容,岂不是叫我终身难安。”

杨凤吟淡然一笑,道:“丈夫不嫌弃我的容貌,我自己也不心疼这张脸,关你什麽事呢?”

第五十八回石城怪丐

慕容云笙怔了一怔,道:“姑娘说的是,但我们几个男子汉,眼看你身受伤害,落下残疾,传扬出去,岂不要留人话柄吗?”

杨凤吟道:“原来你怕别人说闲话,损了你慕容公子的威名。”

慕容云笙道:“话虽如此说,但在下的用心……”

杨凤吟道:“你如心中所思和口中所言,不能如一,那还算得什麽英雄人物?”

唇舌如剑,词锋犀利,慕容云笙被她两句话问得膛目不知所以,虽然她有些强词夺理,叫人心中难服,但一时之间,确又无法想出适当的措词反驳,只好向後退了两步,默然不语。

室中又沉默下来,良久之後,那长发少女,又自行了回来。

杨凤吟望了那长发少女一眼,道:“你安排好了吗?”

长发少女道:“好了。我可以带你们去见慕容长青。”

杨凤吟道:“什麽时间?”

长发少女道:“现在就可以。”

语声一顿,接道:“你答应我毁去容貌一事,不知要几时动手?”

杨凤吟道:“见过慕容长青之後。”

长发少女沉吟了一阵,道:“见过慕容长青之後,你如变卦,我岂不是上了次大当吗?”

慕容云笙突然奔行两步,一拱手,道:“那慕容长青乃在下父亲,却和杨姑娘无关,姑娘如想开价,尽管同在下谈。”

长发少女略一沉吟,道:“这样吧!我先带你一个人去见慕容长青如何?”

杨凤吟道:“不行,我要和他一起去瞧瞧。”

长发少女略一沉吟,道:“可以,咱们走吧!”

转身向前行去。

杨凤吟回顾了康无双一眼,目光中满是乞求之色,柔声说道:“让我跟他们去一趟好麽?”

康无双凄然一笑,道:“只要你高兴,随便你做什麽都好,我会很安静地等着,不管是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杨凤吟举起衣袖拂拭一下双日中流出的泪水,道:“我知道,你是个很好很好的丈夫,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此心不渝,可鉴天日,决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康无双挥手一笑,道:“你去吧!见着慕容大侠时,代我向他问好。”

慕容云笙本已举步,追在那长发少女的身後,心中还在忖思着这位姑娘很恶毒,但却是不擅心机……

但他听到康无双和杨凤吟一番对话之後,顿觉心头一沉,四肢发寒,出了一身冷汗,急急向外行去。

室外无灯火,一片黑暗。

慕容云笙步履踉跄地冲了出来,一下子,撞在了那长发少女怀中,那少女右手一伸,扶住了慕容云笙,道:“你这人很胆小,怎麽吓得出了一身汗。”

原来,他右颊正好碰上了那少女的理发左手,汗水沾湿那少女的纤纤玉指。

慕容云笙冷哼了一声,疾退两步,道:“得罪了。”

但觉後背被人一把扶住,身子稳了下来。

敢情他退得太急,又谨上了急步追出室外的杨凤吟。

慕容云笙不用回顾,已知身後何人。急急向旁侧门去。

只见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伸了过来,拭去他脸上的汗水。

这不过是一眨眼间的工夫,两人都未说一句。

耳际间响起那长发少女的声音,道:“这段路很黑暗,我牵着你们走吧!”

长发少女拖着慕容云笙快步向前行去。

这条甬道仍然十分黑暗,慕容云笙和杨凤吟都有些看不清,但那长发少女却是奔走快速,从不稍停。

转过了两个弯,那奔走的长发少女突然停下来,她突然收住奔行,事先全无半点预兆,慕容云笙不自主地又撞在那长发少女的身上。

慕容云笙心中甚感抱歉,但那长发少女却浑如不觉一样,低声说道:“你们站着别动,我来开门。”

放开了抓住慕容云笙左腕的玉手。

甫道中太黑暗,黑得慕容云笙无法看到那长发少女近在咫尺的行动,但感觉之中,她似已蹲下身子。

只听一阵轻的波波之声,陡见光线射入,一片明亮。

定神看去,只见那长发少女,正在托起一道门户,慕容云笙看她十分吃力,立时蹲下身子,道:“在下助姑娘一臂之力如何?”

长发少女摇摇头,道:“这不是用力的事,不敢劳你相助。”

慕容云笙碰了一个钉子,退到一侧不再多言。

只见那长发少女把门户托起约叁尺左有时,停下了手,道:“快些弯着身子钻出去。”

杨凤吟、幕容云笙依言屈身而过。

门外景物又是一变。

只见一条长长的甬道,每隔四丈左有时,都有一盏垂苏宫灯。

长发少女小心翼翼的放下门户,道:“你们跟在我身後走,不论遇上什麽变化,都不要多言接口。”

一面从杯中摸出一条白色的绳索,接道:“你们自困起双手,但要困个别人瞧不出可以挣脱的活结。”

杨凤吟接过绳索,结了几个活结,绑住了慕容云笙和自己的双手。

长发少女打量了一阵,道:“咱们走吧!”

举步向前行去。

杨凤吟、慕容云笙并肩走在那少女身後。

行过一盏宫灯,转向有面一条甬道行去。

只见一个身着青袍的老人,坐在一张木椅之上,拦住了去路。

那老人一张脸色呈铁青,青得和身上的衣着相似,只瞧那一张青渗渗的脸,就要心生畏俱。

只见他转过目光,冷冷望着叁人,一语不发。

长发少女莲步细碎地行到那青袍老人身前,欠身一礼,低言数语。

那青袍老人点点头,望了慕容云笙和杨凤吟手上困的绳索一眼,微一颔首,缓缓闭上双日。

长发少女举手一招,道:“你们过来吧!”

慕容云笙、杨凤吟依言行了过来,尾随那长发少女身後而行。

又转过一个弩,慕容云笙突然开口说道:“那老人生相很威严,想来,在这石城之中的身份,定然很高了。”

长发少女道:“他像貌奇特,久走江湖之人,一眼就可瞧出来了”慕容云笙道:“可惜在下在江湖上走动的时间不久,没有听人说过。”

长发少女冷哼了一声,追:“没有一点见识,青面阎王你都不知道吗?”

慕容云笙淡淡一笑,道:“多承指教了。”

谈话之间,长发少妇突然停了下来,举手一指,道:“这条甬道尽处,有一座石门,门上写第一囚室四个字,就是慕容长青居住之室,你们去吧!”

杨凤吟道:“你为什麽不带我们去呢?”

长发少女道:“我又不要见那慕容长青,为什麽要去冒险?”

慕容云笙己然举步而行,闻言停下脚步,道:“冒险,冒什麽险?莫非家父神志迷乱,时常出手伤人?”

长发少女笑道:“那慕容长青还好,但那位玩蛇的老叫化子,确是讨厌得很,他就住在慕容长青对面的叁号囚室之中,常常放蛇吓人。”

慕容云笙啊了一声,道:“原来如此,但凭你姑娘这身武功,难道还怕一条长虫吗?”

长发少女道:“谁说一条了,满屋子除那老叫化子之外,都是蛇。”

语声一顿,接道:“你们只有一盏热茶的时间,还不快去,再要耽误下去,只怕连面也不能见。”

慕容云笙心中暗道:“你既带我到此,走与不走,就非你所能控制了。”

心中念转,人却大步向前行动。

杨凤吟听说有蛇,心中有些(炫)畏(书)惧(网),绕到慕容云笙右侧而行。

慕容云笙想到就要见到爹爹,心中无数的不解之谜,就可全盘了然,心中不知是喜是忧,是苦是乐。

行到甬道尽处,果见左右各有一座石门,右面写着第一囚室,左面写着第叁囚室,一切都如那长发少女所言。

募容云笙正待举手拍动一号石门,突然叁号室中传出一个冷冷的声音,道:“什麽人?”

慕容云笙道:“在下慕容云笙。”

但见叁号石门呀然而开,一个蓬头乱髯,身着楼衣的怪人,身上盘着两条茶杯粗细的巨蛇,蛇头探出室外,红信伸缩,身後蛇头攒动,为数不少。

看来,那长发少女说他弄了一屋子蛇,似并非夸张之言。

只见两道炯炯目光,由发髯结中射了出来,盯注在慕容云笙的脸上望了一阵道:“你不是这石城中小??、爪牙。”

慕容云笙摇摇头道:“不是,在下来此探亲。”

怪叫化嗯了一声,道:“你探望什麽人?”

慕容云笙道:“慕容长青。”

怪叫化道:“他是你什麽人?”

慕容云笙道:“是家父。”

怪叫化道:“世上大约不会有人冒充儿子的,你叫门吧!”

退後两步,砰然一声,关上石门。

慕容云笙举手即动石门。

过了一刻工夫,石门才缓缓打开。

只见一个发髯皆白的青衫老人,当门而立。

慕容云笙盯注那老人瞧了一阵,道:“老前辈可是慕容长青?”

青衫老人缓缓点头,道:“我是慕容长青,阁下是……”

慕容云笙扑身拜倒於地,道:“见过爹爹。”

青衫老人脸上闪掠一抹讶然之色,但不过一瞬之间,又恢复了平静之容,道:“阁下是…,¨”慕容云笙接道:“我是幕容云笙。”

青衫老人啊了一声,道:“你先进来,咱们慢慢地谈。”

慕容云笙站起身子,行人石室。

杨风吟紧随在慕容云笙身後而入。

青衫老人缓缓掩上石门,步履摇颤地行到石室壁後一座石榻之上,坐了下去。

杨凤吟冷眼旁观,看他举步艰难之状,似是一身武功,都已经失去。心中暗暗骇然,忖道:“他如失去武功,救他离此,只怕非易了。”

慕容云笙早已经泪眼模糊,未注意到那老人的举动。

那青衫老人坐稳身子之後,目光转望着杨凤吟,道:“这位姑娘是--”杨凤吟接道:

“晚辈杨凤吟,和慕容兄是道义之交,情同兄妹。”

青衫老人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杨凤吟突然一整脸色,严肃地间道:“老前辈,可是慕容大侠麽?”

慕容云笙连经凶险之後,也变得小心起来,听那杨凤吟问的口气不对,立时心生警惕,举手拭去目中泪水,只见那青衫人手搏长髯,坐在石榻之上,沉吟不语。似乎是杨凤吟这一问,问得那老人很难作答。

陡然之间,慕容云笙心中动疑,神情肃然地问道:“老前辈到底是不是慕容长青?”

那青衫老人缓缓抬起一双失去神采的眼睛,答非所问地道,“你是募容长青的儿子?”

慕容云笙道:“不错,老前辈如若不是慕容长青,希望早说实话,免得招杀身之祸。”

青衫老人突然放声而笑,道:“老夫被囚於此,已不知几易寒暑,除了进食之外,何异行??走肉,早已了无生趣,你如想以死威胁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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