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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还珠梅花之似兰斯馨-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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焙推渌哪切┒用皇裁床煌蛘咚担皇窃谀切┒又斜冉铣鲋凇5怯拉D不同啊,更像是“儿子”,虽然文学武功什么的,现在年幼还看不出什么,但是对着自己很亲热,也不(炫)畏(书)惧(网)。很好,很得他的心意。

“皇阿玛,永璂觉得,这个故事告诉了我们,做人要诚实。不能因为自己无聊就玩……玩……玩周幽王的游戏!”永璂听过兰馨给他讲“烽火戏诸侯”的故事,可是忘记名字了,只记得那是个叫“周幽王”的家伙玩的一个游戏。

“嗯?”皇帝噎住了,这永璂是什么意思?

“皇阿玛,周幽王的那个故事,兰姐姐前几天给永璂讲过的,永璂不太记得了,皇阿玛能告诉永璂吗?你看兰姐姐已经在瞪永璂了。兰姐姐说,但凡她讲过的故事,都不会讲第二遍的,记不住要领罚的,皇阿玛快提醒我一下啊!要不,您让兰姐姐不罚我也行!”

皇帝看着一脸崇拜的望着自己的永璂,半天没说话,前几天还讲“烽火戏诸侯”,今天讲“狼来了”,这是诚实故事系列讲座?自己要告诉永璂他这个问题的答案叫“烽火戏诸侯”?然后再给他讲一遍?还是直接让兰馨不罚他?

“皇阿玛,您也记不清吗?还是永璂没说明白?就是那个周幽王和那个‘包子’的故事!”永璂有点着急,皇阿玛,你倒是会不会啊!看明白没,永璂,已然是个天然腹黑啊!

皇帝一听,差点没喷出口水来,感情美女“褒姒”到他儿子这,都成“包子”了?说自己没想起来,太对不起永璂的崇拜了!于是,皇帝对着永璂道:“那个不是‘包子’是褒姒。”

“哦?是这样啊!那皇阿玛,您知道这个故事了?再给永璂好好讲讲呗,兰姐姐都只给讲一遍,皇阿玛,再给我讲一遍吧!让我也记得清楚点。”永璂的星星眼在那里眨啊眨,看的乾隆的自信心蹭蹭的上涨。

“再讲一遍!”人家有群众基础啊,安安立即跟进。

皇帝的自信心澎湃,忘记了自己的尴尬局面,把“烽火戏诸侯”的故事从头到尾的讲一遍。末了,总结道:“所以这个故事被称为‘烽火戏诸侯’,这下记住了吗?”

“永璂记住了!”小小的永璂一脸严肃的点头,“这两个故事放在一起,告诉我们,做人一定要诚实,不要随便测试别人的关心和忠诚,不然,小则丧命,大则亡国。皇阿玛,你说我总结的对不对?”说完还仰起头,向皇帝讨赏。

皇帝听的脊背一凉,永璂才满四岁就能总结出来的道理,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自己真是让令妃那个不靠谱的给忽悠了!感情好,这馊主意竟是令妃出的?

“永璂说的很好。皇后教育的好啊!”皇帝欣慰状的摸了摸永璂的头,赐了文房四宝无数。哥哥得赏,弟弟妹妹也跟着一起赏,包括讲故事有功的兰馨,都赏!

皇后看着被自己的儿子一顿“教育”还要破财的皇帝,笑的很“慈祥”:不用她劝了,够皇帝堵一阵子了,自己也不用找那些个不痛快了。话说,这兰馨的“故事教育法”好像还真有不错的效果呢!

于是,皇帝这一晚毫无悬念的留在了坤宁宫,虽然他“脆弱的小心灵”受到了伤害,可他可不敢向皇后寻求抚慰。皇后没有“忠言逆耳”就令他很高兴了,他才不去找那不自在呢!而令妃,隔了几天,被皇帝不知为何罚了三个月的月俸,令后宫中的人莫名其妙。

第二天,皇帝上朝的时候,被几个御史真真正正的“忠言逆耳”了一番,只得捏着鼻子认了。但兰馨选婿的事情貌似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好像皇帝真的就只是在“考教八旗子弟”而已。

当然,那只是“貌似”和“好像”……

主持公道

前头说的,那都是“正常”人的反应,说完了正常的,咱说说那些与众不同的。比如,和亲王弘昼。

当和亲王得知他哥哥在御花园里自导自演的那场大戏的时候,他老人家正在吃点心,于是,还没等他“幸灾乐祸”,先悲从中来了——他噎住了。好不容易,又灌水,又灌茶的,他老人家气顺了,开始毫不留情的耻笑他的皇帝哥哥:“没想到啊没想到,爷就算是个不着调的了,居然还有个比爷还不着调的!”笑够了,摇晃着脑袋,等着明天一早去看皇帝被御史的折子“埋掉”。

第二日,弘昼果真如愿的见着了,心情甚好,甚至没去找那在大殿前站岗的海兰察的麻烦。足见和亲王的心情之好了。不过,等着他回府,就有他不爽的了。

和亲王并不是那等“下班就回家”的模范丈夫——下了班,去和点小茶、听点小曲、逛逛古董商店、去天桥底下看看热闹……总之,和亲王的业余生活很丰富。这天,他刚一到家,就被福晋的黑脸惊着了:今儿个自己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对于和亲王来说,“妻”是战友、是同伴、是同甘共苦、执手相伴的人,“妾”是玩物、是物件,甚至连一件上好的古董字画都不如。至于侧福晋之流,那是为“妻”也就是福晋,分担过多的工作用的。

弘昼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一天,并没什么不对啊!福晋的脾气一向很好,很少生气,也很少对着自己黑着脸。连自己办丧事,她也是不支持、不反对、不出声的实行“三不”政策。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了福晋生气了?”和亲王试探着问。

“王爷,我且问你,皇上是真有心让兰儿嫁去富察家?”福晋有些不高兴的问。

“富察家?哪个富察家?富察家的孩子们都还没长起来呢,嫁给谁去?”和亲王一愣。

“不就是那个不着调的硕王家!才一日不到,怎么就穿的京城命妇圈子里人人皆知了?没有皇帝旨意,他硕王府敢如此张扬?”原来,是福晋今日下午出门“交际”,却听到皇帝要将兰馨嫁给富察浩桢的消息,还有不少命妇到她这里打听呢!

“什么!不可能!”弘昼也蹦起来了,“若真是如此,皇上不可能连点风都不跟我透。”和亲王立即否定。

“那今日那些命妇那些有理有据的消息是哪里来的?怎么那么多人中皇帝只赏了那个富察浩桢,听说还派了人去他府上送赏?”福晋的消息,是从女人堆里来的,昨日的详细情况,炫③üww。сom书连和亲王都没有太详细的打听,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那“一本正经”的皇帝老哥“公开出丑”上了。

“明日你便递牌子,和我一起进宫,探探消息,若是能把兰儿接出来那是最好的了。”夫妻二人一番商量,议定了明日的行程表。

两人进宫,左右试探,并没有要给兰馨指婚的意思。两人按着先前的决议,接了兰馨出宫。

回到王府,和亲王福晋屏退了下人,单独留下了兰馨,问:“兰儿,你皇阿玛可提过要把你指给哪户人家了?”

兰馨万没想到,和亲王福晋会如此关心她的“终身大事”,红了脸:“兰儿不知,皇阿玛没说。”忽然反应过来,和亲王福晋不是那等“没事找事”的人,莫不是有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传闻了?那日在御花园里,自己也就是露了一小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早知道是皇阿玛自己“刺杀”自己,她还懒的管呢!“五婶,是有什么不对的吗?”兰馨略有担心。

“这话,原是不该跟你说的,但是涉及到你的名节和未来,且如今你也大了,该知事了。所以五婶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最近命妇圈子里多有传言,说皇上相准了富察浩桢,要将他指给你做额附。”

“什么?”兰馨一听,怒了,“这是哪里来的混话?皇额娘今日一早还偷偷告诉我,昨晚皇阿玛说,那些应选的人文不成武不就,只有一个稍显出挑的富察浩桢还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被我一脚就踹倒了。那个东西现在还在家里养伤呢,皇阿玛再不济也不会把我指给一个有‘旧疾’的人啊!”

“是这样吗?这硕王府也太大胆了!真是不知死活!”福晋的火气也上来了,“兰儿,即这么着,你就在这府里住两日,看我怎么在命妇圈里收拾这挨千刀的硕王府。”

兰儿点头称是,心想着,硕王爷老早就得罪了和亲王,如今福晋把硕王福晋也恨上了,这对夫妻,谁都不好相与。硕王府啊,你想好都难啊,都省的自己动手了!

兰馨出宫的第二日,照例跟着和亲王出门溜达,依然化身“齐松盛”。两人行至天桥底下,忽然遇见一位“熟人”——小白花!此刻,她正跪在天桥下那卖身葬父的经典地段“卖身”呢!兰馨拉着兴致一样很高昂的和亲王弘昼去看热闹。

原来,这白老头那日摔下楼梯之后,富察浩桢英雄救美,爱屋及乌,把白吟霜并同他爹一起安排在帽儿胡同。每日请医送药,银子不当钱使的往里砸,人参、当归、灵芝啥的都拿来给白老头看病,白老头竟也拖了这些日子,把个白吟霜“感动”的无以复加。

结果,就在前龙选婿那天,白老头归天了。白吟霜左等浩桢也不见,又等贝勒也不来,于是咬咬牙:卖身葬父,就不信那富察浩桢不出现!当然,他若是不出现,她白吟霜也不会为着他守身如玉就是了,她还是会找一个合适的“高枝“攀上去的。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嘛!

于是,就出现这白吟霜在天桥底下开“五十两”的价格卖身葬父的场面了。

兰馨和和亲王挤上前去看热闹,众人还在讨论呢:这姑娘是不是跪错地方了?她该跪到八大胡同前面才是啊!五十两?当她自己是仙女呢!谁抽了大风才买她?

“欸?你卖身?价格不对吧!二十两,跟我走吧!我帮你葬父,那二十两算额外给的。”有人开口了,听口气是实诚人。二十两,大户人家买奴仆差不多就是这个价了,而且买的不仅是这个人,还包括了这个人的子孙后代。就是说,被买的那个人的孩子还是这家子的奴仆,即所谓的“家生子”。

“不!你别过来!你这是在侮辱我,你别靠过来,你再过来我就以死以卫清白!”白吟霜好似打了鸡血一样,精神病立即发作。令围观的人,和那要买人的人都目瞪口呆、毫无头绪:自己(他)做什么了?

“你这个女子简直莫名其妙!”有人主持公道了:“那人好心帮你葬父,你胡搅蛮缠的,说的是什么胡话?”

兰馨看白吟霜表演“抽风”看的正开心,忽然听见有人主持公道,便转头看去,一看,乐了:熟人,海兰察!

“你们……你们都欺负我这一个弱女子!”白吟霜哭的梨花带雨,若是刚刚路过的人,搞不好还真的会以为这群人是在“欺负一个弱女子”!

“你不是卖身葬父吗?人家好心买你不说,你还说人家‘侮辱’你,你是何居心?”海兰察最看不惯这等菟丝花一样的女人了,放在关外早死了!天寒地冻的地方,女人有些时候要比男人强悍才能活下来,照顾整个家,他娘就是最好的例子。当然,因为操劳过度,他娘在乾隆十九年已经去了,但是也是在把他养育成人,让他能独当一面的时候,才放心的去的。

“你们……你们……”白吟霜哭着喊着,似乎是气到只能说这一个词了。众人如同看大戏一样看着她,这女子不是有癫狂之症吧?那个刚刚提出要买人的人也不再言语了——有病的仆役谁要啊!

“浩桢!浩桢你在哪啊……”哦,哦,关键时刻,召唤“神兽”了?可惜啊,你的“护法神兽”被兰馨教育了,在床上养着呢!伤筋动骨一百天,兰馨可是下了狠“脚”了,据太医说,就是好了,也会留下病根的!所以啊,好生养着吧!当然,“神兽”嘴里念念不忘的,也是白吟霜的名字就是了。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这边正乱着,赶上遇见了巡逻的兵丁,海兰察亮出了御前侍卫的身份,着人把白吟霜抓去疯人院关着去了——她这明显是癫狂之症啊!她爹死了,该是没有亲人了,自己就当日行一善,帮她把人葬了吧!

看着白吟霜一边挣扎,一边叫着“我没疯、放开我!”“官府欺压百姓!”、“官兵乱抓人!”、“浩桢不会放过你们!”的兰馨,心里一阵轻松。

那边海兰察看着似乎是有点疯又似乎很正常的白吟霜,又嘱咐了兵丁们一句:“给她个单间,万一她好了呢!”唉,海兰察、海侍卫,人家本来就没疯,是你说人家疯了的……恩,虽然她的表现像是个“精神失常”的患者,但是人家其实真的没疯……

和亲王和兰馨躲在人群里,看着白吟霜演大戏,看着海兰察把白吟霜送去疯人院,看着海兰察找人张罗着给白老头下葬。和亲王觉着:这小子不仅“好玩”还很讲“义气”是个君子,很值得重点培养一下!兰馨则觉得,这海兰察似乎不仅“身手”了得,连品性也十分优秀啊……

双“兰”记事(一)

我们且说这海兰察在那边安排这白老头的后世的时候,和亲王便凑上前去:“喂!海兰察小子!来!”这厢海兰察才注意到弘昼,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硬着头皮请安。

刚要行礼,和亲王一摆手,“出门在外,虚礼什么的都免了,你这小子,怎么爷说了几次你都不听呢!”和亲王看着海兰察一副要上刑场的样子,暗自发笑,却故作严肃:“怎么?看见爷你不高兴?摆出这样一副苦瓜瓢子的面相给谁看呢!”

“和亲王恕罪。”海兰察暗暗叫苦:上次自己笑脸迎上去了,和亲王说自己的笑容太僵,叫自己下次见了他不要呆笑的。这回,怎么又说自己是苦瓜瓢子脸了?海兰察老实不木讷、有本事却不骄傲。除了为人处世实诚了点,生活方面有些不太懂“行”以外,却也不是傻子:真傻的能在官场里混出名堂来?早死在哪个不起眼的小角落了!

官场上的人,被海兰察分为:关键时刻可以得罪和万万不能得罪的。对于他本身的行事来说,就是不能处事圆滑却也不轻易得罪人的。而和亲王弘昼,更是万万不,是“千千万万”不能得罪的人!可和亲王总是不放过他,有事没事总要找他一点子小茬,令海兰察很郁闷。当然,他只当是和亲王看他有些不顺眼,若是知道和亲王其实是把他当“玩具”了,这海兰察不知道还能不能如此心平气和的面对和亲王。

“五叔,咱还逛不逛啊?”兰馨背着小手从和亲王身后闪出来,略有不满的看向和亲王,好像在怨怼和亲王的“忽略”。

其实,兰馨是有些看不过和亲王欺负老实人,也看出来海兰察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和亲王的“玩具”。眼见着海兰察在“思考”了,便赶想赶在他发觉之前搅乱了他的思绪,免得他哪天回过味来同和亲王闹别扭。嗯,兰馨这时候已经开始想要和谐翁婿关系了?可是皇帝才是海兰察的正经老丈人哪!

“哎呦,松盛!”和亲王看着兰馨有些生气便说:“松盛你想如何便如何,五叔奉陪到底。”话落,又指向海兰察,“看着没,还有御前侍卫给你当保镖,说吧,想去哪?”不是和亲王不顾着男女大防,因为兰馨此时是“齐松盛”,只要不被人当场揭穿,完全就把兰馨做男子处理,只要没有肢体接触就行了,反正以前都是这么干的。

兰馨看着想跑没跑成的海兰察,刚刚又碰巧遇上了白吟霜“卖身葬父”,便忽然忆起上次那个小童子,张口问:“海兰察侍卫,你上次买的那个小童子可好?”

海兰察听得这话一愣,上次自己买人也是在这里遇见的和亲王,难不成当时这小兄弟在场?仔细回忆了一下,似乎没什么印象,又悄悄打量了一下兰馨,实在想不出什么头绪。方才听得他管和亲王叫“五叔”,再看这穿着打扮,想来是爱新觉罗家的哪个小爷吧!规矩什么的,海兰察自是错不了,于是便说:“多谢这位小爷关心,张柱子和他妹妹都很好。”原来那小童子的名字叫张柱子……恩,他爹这名字起的,真不怎么样。

“是吗?”兰馨突然对那个看起来很有担当又很有主意的小童子产生了一些好奇,于是就说:“那你就带我们去你家看看那孩子吧!”

海兰察闻说,暗自倒吸一口冷气,这位小爷能让和亲王带着出来溜达,想来是极得和亲王的青眼了。莫不是第二个“和亲王”吧?这可如何是好!由于身份差别,海兰察一直是半垂着脸,此时他才仔细的、偷偷的看了看兰馨的表情,见兰馨眉清目秀甚至比一般女子都漂亮几分,暗自纳罕:这小爷实在不像个男人啊!

哎!您倒是看仔细啊,刚刚把一个没疯的白吟霜送去疯人院,这会儿又把兰馨认定为是个“不像”男人的男人。海侍卫,您该学习一门叫“观察”的功课,兰馨那明晃晃的耳洞可是在那里摆着哪!

“哎呦!怎么还不带路,海侍卫,难不成你还打算让本王带路?”弘昼见着海兰察半天不动,端出王爷架子来。他当兰馨看不出来,海兰察之所以犹豫不决,完全是因为他上次去“参观”把海兰察闹怕了啊!

一行几人,夹带着和亲王弘昼和兰馨的随从侍卫,来到海兰察那小小的院落门口。刚刚拍门,那小童子便出来应门:“主子,您回来了!”行礼什么自然是不标准的:没人教,海兰察也不要求,心意到了就行了。

这张柱子只是海兰察找来看家守门的,洗衣服什么的,海兰察还在找人——这也是他在天桥附近出现的原因。

至于他妹妹,名唤二丫的,其实也不比他小多少,只差着一岁。而且张柱子今年已经有十三岁了,早先在天桥底下卖身的时候,营养不良,看着瘦瘦小小的,又有些脏,才让人觉着他只有十来岁。如今二丫跟着他哥哥,在海兰察的家里,帮忙做个饭啥的,也算是个好手: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

看见上回那个把自家主子指使的团团转的爷也来了,张柱子暗自为自家主子捏了把汗:这回这位爷咋还带着这么多帮手呢?

众人被海兰察让进正厅坐下,人手不够啊,连给摆茶的都没有。那些跟来的随从自然不敢和主子们同进同出,当然也没人招呼他们去休息,所以只能在房檐下一字排开。

“你叫张柱子?”兰馨看着眼前这个明显健康了许多的少年,询问道。自打兰馨“找回”了齐王府的那些家人,对着这些下人什么的,总有一丝亲切感,看着这张柱子就是个老实本分的,知道为主子着想——她可没忽略张柱子看见和亲王那一瞬间的惊讶和担忧。

“回这位爷,奴才是叫张柱子。”上次和亲王走后,海兰察还是告诉了他一些对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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