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梅花之似兰斯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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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的惊讶和担忧。
“回这位爷,奴才是叫张柱子。”上次和亲王走后,海兰察还是告诉了他一些对待那些“主子的主子”该有的态度和规矩,不是很全面,但可以撑场面。
“你家中还有什么人啊?”兰馨这是明知故问,张柱子在卖身的时候都不让她妹妹在旁跟着,又硬要带着妹妹入府,想来是极为保护他这仅有的亲人的。
“回这位爷,奴才还有一个妹妹。”张柱子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哦?那叫出来看看吧!”兰馨这话说的其实有点出格,一个年轻的少爷,想要看人家的小丫头,这算怎么回事呢?
“这……”张柱子抬头望了望自家的主子。自己的妹妹虽然没卖身给海兰察,可言谈举止之间对这位“买了她哥又葬了她爹”的恩人主子十分崇拜,大有也想一辈子伺候海兰察的意思。当然,她这一辈子也是想像她哥一样给海兰察做仆人的,并没什么“非分之想”,人家她还有个狗蛋哥哥等着娶她呢!
“你犹豫个什么!叫出来就是了,我只是想着当日他兄妹可怜,想关心一下他二人的生活!你们当爷是什么人呢?”兰馨一拍桌子,也是有“少爷”些气势的。
于是张柱子也不多说什么了,只好走进厨房,找他妹妹出来。海兰察的家只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没什么几进几出,所以兰馨他们一来,二丫就躲进厨房中不敢出来了,怕冲撞了贵人。谁知这兰馨是铁了心要见她,躲也多不得了,只好收拾干净了,出来见人。
海兰察的俸禄不多,只是前阵子皇帝赏赐不少,海兰察便又多给了他兄妹二人一两银子添衣置物,也算方便见人的意思。
兰馨看着面前的二丫,虽有点怯懦的感觉,却散发着单纯的气息,和那白吟霜的“装纯”,完全是两个概念。想着她哥当初在天桥底下时的样子,也觉着他兄妹二人不容易,一翻手,从荷包里取了一钱银子,给了那丫头,叫她买些好东西和她哥哥一起吃。
兰馨不是乾隆那个认为一个鸡蛋值四两银子的乾隆,她可知道一两银子的购买力究竟是什么样子,虽然乾隆总是“微服出巡”可掏钱的从来不是他啊,看好了东西,一句“买”,自然有人付账。至于价值几何……那就不是他会关心的问题了。故而,只赏一钱银子给那兄妹二人,又免了她二人跪下磕头谢赏。
海兰察在旁边看着,插不上嘴,却也放下了心:这位看起来并不像和亲王那样“不着调”,是个好接触的人。
那边二丫得了赏钱,心里感激兰馨的同时也暗道:原来不是每个“爷”都喜欢指使自家主子的啊,皇亲贵戚里也有好人呢!也难怪她这样想,自打她和她哥进府,也就只有弘昼和兰馨两个“贵客”来过,根本没有其他客人上门。因为兰馨的和善,二丫也不怕冲撞了贵人,只拿了她哥日前买给海兰察的茶叶泡好了,端了来。虽然有点晚,但也算是给兰馨她们上茶了。
其实也不能怪其他人不来海兰察家里做客,海兰察家中人口“简单”那是人尽皆知的,有人好心想送他一两个奴仆啥的,总是被他婉拒。一来二去,人家也觉着交情不深,随便送人,有安钉子的意思——虽然他海兰察目前为止还没啥利用价值,可钦点的御前侍卫,早晚会有大造化。于是,便也没人张罗帮他“添置人口”了,只能靠他自己“自力更生”。
兰馨和和亲王又简略参观了一下海兰察家的整体和局部构造,略坐一坐就由着和亲王拉着她和海兰察出去吃饭了。她今日给张柱子兄妹留下的极好的印象,也为后来兰馨入主海兰察的家打下了坚实的群众基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写完文,看着我的每一章内容,忽然发现:我本来是想写一个类似于“宫心计”或者“美人心计”那样的宫斗小说的,可是写上了才发现,本人“宫斗”小白啊!结果就越写越崩坏,写到现在好像有点“话本”的意思了?大家……看着还好?
第 44 章
我们先不管张柱子兄妹是如何详细感慨和亲王同兰馨这对“贵客”的:“同样是客人,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单说和亲王拉着兰馨和海兰察出来吃饭。
一行人大摇大摆进了以酱牛肉和烤羊肉而闻名的月盛斋,准备开餐。刚一落座,和亲王先张口了:“海兰察,不是爷讹你。今日我和松盛我们爷俩到你家做客,你没得招待也就算了,这一餐饭,可是跑不了你小子的!”和亲王啊,你犯得着和一个小侍卫较劲吗,请人吃一顿怎么了!
兰馨笑而不语,想着过一会儿还是让五叔把银子付了吧!看海兰察那样子手头也不是特别宽裕的。当然,最后和亲王还是讹了海兰察这一顿饭不提。
这边兰馨同和亲王在外头散步吃饭的当口,那边嘉妃却在坤宁宫里对着皇后托孤了。
原来,自打乾隆二十年永瑆那一场大病之后,嘉妃渐渐的亏掉了身子,慢慢的,她发现自己的身子每况愈下,连二十一年的晋封贵妃都没能给她的病症带来任何的好处。太医来请平安脉的时候也时常给她开方子,可不知为何,她这身子还是慢慢的虚弱了下去。
她明白,定然是有人朝着她下黑手了。可是她查不到源头也找不到证据,又不如皇后这般人手齐全,又掌控后宫,故而只能慢慢的暗访。虽然查出些东西和人,可她的身子还是不见好转。她又不敢声张,生怕那看不见的敌人把手伸到自己的孩子们身上。
她有三个儿子:永珹、永璇、永瑆。如今永珹已经在领一些差事了,马上就要出宫建府了,况永珹一直不受皇帝喜欢,不是皇后的威胁。永璇?那孩子一向只爱吟诗作画,身体又不好,自然也不能构成皇后的威胁。永瑆,年龄尚小,若是能放在皇后自己身边教养,对皇后来说是件好事,而且自己也能放心了——没见着这坤宁宫中的孩子不管是亲生还是领养,都长的十分之好吗?
觉察到自己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嘉妃慢慢的搜集的证据却还不够用,眼看着自己快要不行了,使了大把的银子,硬是封住了太医们的口,就想把这些孩子们都安排好了,自己也才能放心离去。还有一条就是:皇后若是养了永瑆,那连着永珹永璇她也是会看顾一二的。自己这些年也没和皇后做对过,往日的谦卑恭顺,今日总算派的上用场了。
今日给皇后请安完毕,嘉妃找了借口留下来和皇后闲谈,开口不提养孩子的事,只是夸兰馨聪慧过人、十二阿哥聪明伶俐、五格格天真活泼、十三阿哥健康可爱……接着,嘉妃开始赞叹这几个孩子好福气,能得到皇后的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顺便对皇后照顾孩子的能力表示钦佩,一顿**汤给皇后灌的极为舒坦。
忽然间,她示意了皇后左右一眼,皇后虽不明缘由,但还是屏退了左右。只见嘉妃突然跪在地上,行叩首大礼道:“皇后娘娘,奴才这身子今日来越发的不争气了,连照顾十一阿哥都显得吃力了。奴才斗胆恳求皇后娘娘,若有一日奴才不在了,还请娘娘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照看十一阿哥一二。”
皇后一听,这是什么意思?太医虽然说总是上报嘉贵妃身子不好,但却也没说有多不好,今日看着嘉妃的样子,怎么像是来托孤的?对于嘉妃,皇后还是有些忌惮的,她位及贵妃,不仅有三个儿子,其中有一个还是快要成年的了——清宫皇子的夭折率谁都一清二楚,成年的皇子对于那个位置的竞争力有多大,大家心知肚明。皇后虽然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为了那个位置去劳心劳力,却也不想让有母妃的皇子阿哥上位。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皇后还是看好永琪的。额……皇后娘娘,您还是早早另做打算吧!
“嘉妃你这是在干什么?”皇后边说,边扶起了嘉妃“你若身子不好,告假静养便是。若是真的不能照顾十一阿哥了,你明日便把他送到本宫这里养几日,让他同永璂作个伴,待日后你身子恢复了,再接回去,也算你没白求本宫一回吧!”皇后这一番话,也有试探的意思,她倒想看看嘉妃此番行事究竟意义为何。
若嘉妃真有二心,恐也不敢把永瑆放在皇后处养着。把自己的儿子送给皇后养,最失败的例子,便是先皇。德妃能在自己亲生儿子的登基大典上给自己儿子没脸,那得是有多大的“仇恨”啊!至于雍正对他亲娘的感觉……怕也是勉强维持在面子上的吧?
嘉妃一听,心想:成了!又重新跪下,给皇后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头:“那就劳烦娘娘了,倘若奴才的身子还有好返的那日,定不忘娘娘恩情。”这下,皇后倒是真有些傻了:这嘉妃竟然如此投诚,莫不是真要不行了?可是太医没报啊!
皇后此时也没别的出路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连忙重新把嘉妃扶起,嗔怪道:“你看你,姐妹间说话,彼此帮忙一下,行如此大礼做什么!”两人正在说话间,就有容嬷嬷神色匆忙而至,在皇后身侧站定不语。
皇后既然刚刚把人都清出去了,就是不让人轻易打扰的意思。门窗都没关上,只有容嬷嬷在外头看着。刚刚嘉妃那些话容嬷嬷没听很清楚,但动作是看见了,知道是嘉贵妃有求于她家娘娘,便也放下心情接着望风。
忽然有延禧宫的小太监来报信,容嬷嬷听得,面色立时就黑了。因为情况紧急,不得已,只能立即向皇后禀报。嘉妃眼看着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行了礼对着皇后道:“奴才也耽误娘娘许久了,既然娘娘允了奴才,奴才也就能放下心了。从明日起,十一阿哥就要叨扰娘娘了,还望娘娘看在奴才的薄面上,不要计较十一阿哥的年幼无知。”
“看你说的,他永瑆就不叫我一声‘皇额娘’了?他既叫得,就是我的孩子,哪有做娘的为难自己孩子的呢!”既然嘉妃投诚了,皇后也不在乎给她吃个定心丸。早先自称本宫,现在再论“你我”,可见皇后对于嘉妃的防范也是松散些了。
这边嘉妃告退。那边容嬷嬷就给皇后带来一个坏消息:延禧宫那位,怀孕了,而且已有四月有余,眼见着春天将过,衣服里藏不下了,才曝出来。
皇后一听,气的火冒三丈:给令妃请平安脉的太医都是死的?她的竟能笼住那些个太医替她瞒消息,想来令妃除了花费了不少以外还把持住了那两个太医的把柄。延禧宫里的人也都是死的?自己在那里的钉子被令妃给收拾了吗?并没有啊!前几日还有消息来了啊!难不成反水了?他们的家人什么的可都在自己手里呢,量他们也不敢。
那是为什么令妃可以把怀孕的消息瞒这么久?又是为什么,她选择在这个时候把这个孩子暴露出来?这后宫虽然不是自己在管事的,可硬算的话,也是自己的失职——自己丈夫的小老婆怀孕都四个月了,自己却还不知道,这往大了说,就是不重视皇族血脉啊!
皇后咬着牙,暗恨:这令妃就不能安生些!前日皇上才罚了她的月俸,这下可是翻了倍的补全啊!她这怀个孩子竟然能瞒这么久,可见是有多少手段!十来日前她可还侍寝了呢,那印都是自己盖上去的,她也真敢,不怕伤着孩子!
皇后这边还在暗自盘算,要如何对付这令妃,那边令妃怀孕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边了紫禁城的各个角落。{炫皇帝很高兴,{书给了不少赏赐;{网太后也挺高兴的,但赏赐给的就明显是充面子的料了。一时间,令妃又重新成了皇帝的“宠妃”,令后宫一干人等恨的牙根痒痒。
那边嘉妃得了消息,眯了眯眼,她一直怀疑着,自己的虚弱不是和纯妃有关就是同令妃脱不了关系,搞不好,她俩是狼狈为奸!她没有证据,只能怀疑,却不能把这二人如何。她昨日就让人通知永珹和永璇了,她还有些事要交待他们两兄弟的,没娘的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才好啊……像那个永琪?整日在皇帝面前露脸,隐隐的,有着点“隐形太子”的意思了。殊不知他早已是众人眼中的靶子了,要不是他没有亲娘,宫中后妃的子女又多没长成,他早就被人收拾了!想来,别人不动他,也是想给自己的孩子留些健康的成长空间吧!
纯妃的永璋已经被皇帝厌弃了,永瑢倒是向着“文武双全”的方向上发展着,只是那孩子似乎对于书画更上心些,并不是那块料。皇帝如今如此“看重”永琪,也许有让他继位之意,可皇后如此受宠,十二、十三阿哥又颇得圣心,保不齐皇帝是为嫡子做幌子啊!就像康熙朝的复立太子、封大将军王、重用廉亲王……当时谁能想到,其实皇上真正属意的是那个看上去“无为”的四阿哥呢?
舒妃已经没儿子了,自己的三个孩子一个马上建府,另一个住在南三所,不会另外交予别人抚养了。而永瑆自己也把他安排在皇后之处了,不用过于担心。
令妃,唯一无一个生育而封妃的女人,一个包衣奴才能在无子的情况下混到如今的程度,能没有手段?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好生收拾了她呢,总是忙着和纯妃、舒妃争宠,竟让她坐大了!自己真是瞎了眼了!如今她又怀孕,这后宫怕是又要起风波了……只是,再大的风波便也是与自己没有太大的干系了。
至于前阵子因生育有功而被皇后提上来的忻妃和无子却对皇后十分“恭顺”的庆妃,这两个也不像是安分的主,只是因为不得势暂时依靠着皇后吧!至于是不是跟皇后一条心,谁知到呢!若是没有儿子怕是还能相对安分些,若是有了儿子,心又大了……可就不好说了。只要自己的儿子坐上了那个位置,旗籍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
嘉妃正琢磨着,听见通报,说是四阿哥、八阿哥到了,赶紧招儿子进来。屏退左右,母子交心谈话,谈到后来,三人抱头痛哭。还是嘉妃厉声道:“哭什么!若是额娘没熬过去这道坎,你们就照额娘告诉你们的去做,切莫让额娘担心。若是你们还孝顺我这个额娘,就万万记住我今天对你们说过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永珹、永璇都不小了,也知道额娘的担忧,不想让嘉妃过于担心,于是都点头应承。同时又让嘉妃好好保重,她定能熬过去的!
可惜愿望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嘉妃自打那日交代完“后事”,亲送永瑆进了坤宁宫之后,就大病不起,拖了一个多月,去世了。
嘉妃的葬礼,在皇后的主持下办的很圆满,乾隆念着嘉妃的好处追封她为“淑嘉皇贵妃”,衬葬裕陵地宫。
而皇后,除了接收了嘉妃的儿子外,还在嘉妃去世的前几日接收了嘉妃在床上磕头时递来的小纸条。至于后来,皇后按着那纸条上的地址找到了什么人,又得到了什么“情报”我们暂且按下不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内容似乎有些回归到第一章的感觉了……木有继续崩坏下去……不过既然大家不在乎我是否崩坏,那我可就朝着“崩坏的道路”上继续前进了……感谢各位的支持!
好{炫&书&网久不见的科普
今日科普 海兰察的名字
相传有一年,大清朝曾派出钦差大臣赶赴海拉尔地区视察。有一天夜间该大臣带领手下巡视时,忽然传来了婴儿响亮的啼哭声。他们认为不远处一定有新生命降生了,于是巡声找去。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在森林中走了很久,仍然没有看到住户,而婴儿的啼哭声却还在继续着。这一奇怪的现象令他们非常惊诧,大臣下令继续寻找,就这样,他们在林子里大约走出了三、四里的路程,才终于发现一所亮着灯光的木屋,而那个奇怪婴儿的啼哭声也正是从这个小木屋里传出来的。出于好奇,钦差大臣拜访了这户人家,发现是一位鄂温克妇女刚刚生下来一个男婴。这个小家伙除了皮肤黝黑和大嗓门以外,和普通的婴儿并没有什么区别。婴儿的父母对突然拜访的朝廷贵客非常尊重,希望他们能给孩子起一个名字,大臣认为这个孩子的哭声居然会传出三、四里地,肯定将来会有不平凡的经历,再加上他们是在海拉尔的森林中找到了这个神奇的孩子,遂为之取名“海兰察”,意思就是“海拉尔的森林”。
今日找了故宫的地图来看,我呸,那景阳宫竟然是在后宫范围内的,皇子们住的南三所却是在前朝的!坤宁宫神马的更是胡来啊!穷摇***历史知识“丰富”的令我忧伤……
据说,福尔康的原型是“福康安”?!我已经无话可说了……
“院”中生活
其实那日白吟霜被送进疯人院里的时候待遇还是很好的——单间、在角落里,没有被早已失去理智的疯子们包围。可是白吟霜自己觉着自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啊,在里头住着也不安分,刚被人关起来,就闹腾开了。
“这位大哥,您行行好,您看着如此面善,一定是个侠义之人!麻烦您去帮我通知硕王府的浩桢贝勒,就说白吟霜有难,他必会来相救的!”一番话说的婉转动听,好像唱曲前的开场白,那管疯子的人何曾见过此类疯子,怎的看上去说话这般的有条理?
“妹子,醒醒吧!天亮着呢,别白日做梦了,你若真认得那什么贝勒,还会被人送到这里来?”那被求之人似乎是个好人,以为白吟霜是得了我们后世所谓的“妄想症”,想劝她早日醒悟。毕竟,她是被巡城的士兵送来的,恐怕是因为在大街上攀扯人家贝勒,惹来的祸事吧?
“你这个人看着很好,实际上怎么如此是非不分,冷酷无情!”白吟霜见那人似乎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当场转变的语气和用词开始指责人家“无情无耻以及无理取闹”了,然后又转变了强调,仿佛窦娥一般对天长叹:“天地间难道就不能容忍我和浩桢之间这一点纯洁的爱情吗?我犯了什么错,你要如此对我?”转头又对那已经有点吓呆了的人道:“你就等着吧!浩桢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看守的人看着她一会儿如同小媳妇受其般求饶,一会儿又如同“正义战士”一样指责自己和天地,最后竟然还用上了那什么劳什子贝勒的名号来威胁自己,慢慢的,有点琢磨过味儿来了:这人是在撒癔症啊!果然是个疯子,可惜了了,长的这么水灵的姑娘竟然是个疯子。
自此以后,无论白吟霜说什么,都没有人来理她了,管你是“高贵纯洁侠义美好”还是“无情无耻无理取闹”呢!由着她折腾吧,反正横竖跑不出那个小角落。哦,对了,顺便提一下,由于第一日白吟霜表现的过于“突出”,所以看守的人给她换了个房间。当然,还是单间,只是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