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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闪婚亲亲老婆AA制-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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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一愣,乔云雪小心翼翼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不让自己碰上他结实匀称的大-腿。反而眯眼仔仔细细打量着容谦,最后叹息着,“休周末?你?难道你中福利彩票了?而且还是中的头奖?五百万还是八百万?唉,恭喜恭喜啦!”

“先去洗洗,我告诉你。”容谦捏捏她鼻尖儿,“别担搁时间了,我明天还得去公司。”

乔云雪撇撇嘴儿:“我不洗,这几天才两三度,就是再几天不洗都没什么……”唉,她明白容谦的言外之意。洗洗睡嘛!

睡是动词而已。

可是她都在计划闪人了,连他的第二任老婆都为他物色好了,两人还洗洗睡吗?

她就赖着不动好了。话音未落,容谦长臂搂过她,凑过来,鼻子刚好停在颈窝间的位置。闻了闻,容谦拧眉:“怎么有股味道,馊馊的……”

“啊?”大惊失色,乔云雪立即手忙脚乱地滚下床,打开衣柜,随意拿了件睡衣,几乎连滚带爬地进了浴室。

瞅着那个落慌而逃的小女人,容谦唇角越翘越高,黑眸间的笑意越来越浓——没有她的日子,没这么精彩。难怪燕子前几天拼命喊无聊。

可是,她却在暗暗谋划着要离开,连离婚协议书都准备好了。她昨天没有时间准备这份协议书,很显然,她在被洛少帆带走之前,已经准备好它。那时的她,已经做好离开的准备……

真是个傻丫头!

拉了拉腰间的浴巾,长身而立,容谦接了杯水喝。听着浴室里安安静静,容谦忽然放下水杯,朝浴室走去。

浴室门没有关紧,没听到水声,可听得到她小小声的嘀咕声。微敛心神,容谦轻轻推开浴室门,从小缝里看进去。果然他有心事的老婆正背对着浴室门站着。衣物完好地穿着,认认真真地在数手指头。

“说。”乔云雪在数指头。再数下一个,“不说。”

如此反复,最后她按住太阳穴:“好烦啦!我也觉得对他始乱终弃了怎么办……”

一颗镇定自若的心,生生被撞击了下。容谦凝着那个难以取舍的小女人,有瞬间的闪神。岁月无情,世事无常,她却没把忧伤挂在脸上,还在那么认真地为他的幸福做打算。

拿八年的恋情和半年的婚姻做取舍,她居然为难成这样,容谦眸子闪了闪——他值得了。

有心事的女人终于不再数数做选择,而是皱眉儿拉着衣领闻了闻,有些困惑:“好象没有馊味啊!容谦是不是鼻塞了?”

俊脸微赦,容谦长眸微抽,瞄向天花板。可唇角却忍不住溢开莫名的笑意。

开始洗澡,冬天穿得有点多。容谦在后面看着她一件件衣物脱离身上,放到架子上,直到白净无瑕的曲线在明黄的灯光中显露。

她的背形极美,腰线极美。喜欢四处溜哒的她苗条秀美。

晶莹水珠慢慢滑落她光洁美丽的背,热水渐渐蒙胧了浴室里的空气。若隐若现中,那抹雪白锁住了容谦的脚步。

似乎感觉到背后的视线,乔云雪忽然转过身来,一看到门口正凝着她的容谦,不知不觉发出一声羞愧的昵喃。他这么专注的眼神,让她忽然觉得,她在他心中其实有点位置……

一身,莫名就灼热起来,她急急忙忙用毛巾挡住自己诱-人的美丽。想收回目光,却不舍他颀长精美的身材,和那深邃得让人沉迷的眼神。

他居然那样看着她,直率而热情,几乎有点让她不认识。

“我在洗澡。”好不容易,她清醒了些。

“嗯,你在洗澡。”容谦的声音低沉而性感,蒙蒙胧胧地,蜿蜒传入她耳内。

“容谦……”明知她在洗澡,他应该礼貌地回避吧……

容谦忽然扬扬眉:“嗯,老婆在洗澡。”

“嘎——”乔云雪心里一颤

tang,这五个字,明明很平常,为什么她却觉得贴心的亲密,比他说任何一句话都私-密。

容谦忽然放开门边,大步进入浴室,停在她面前,伸出指头,轻轻揭开她挡在前面的浴巾。那细致柔美的线条,再无遮蔽,生生撞入他的长眸。

“容谦——”又羞又惊,乔云雪向后面缩去。

却被容谦抓住肩头,退无可退。扬眉,浅笑,容谦声音轻轻:“基于AA制,老婆也可以揭开我的。”

“呜——”发出一声呜咽,乔云雪慌慌张张伸手遮住自己私-密之处,怯怯地瞅着忽然变得热情而格外大胆的男人。

这种事还能AA制么?容谦你糊涂了……

“为了让老婆不觉得吃亏,我自己来吧。”喜欢看她慌乱而故作镇定的模样,容谦眸子深幽几分,指尖优雅地回勾,乔云雪来不及别开眸子,他腰间的浴巾轻轻掉落,浅麦色的肌肤透着淡淡的光芒,似乎透着无穷无尽的张力,和极待释放的热烈。

精壮的身子全映入她眼帘,乔云雪随手拿起一件衣服,遮住胸口就往外逃。可才迈出一步,只觉身子轻飘飘起来,然后急骤落在温热弹力的地方。

“容谦。”她要羞死了,她竟然勾着他脖子,双-腿勾着他腰,紧紧的,生怕自己从他身上掉下来。

这么小的空间,这么温热有力的身子,落在她臀间的,是那么有力的手掌。可是,她正计划着把他让给赵佩蓉。

容谦幽深的眸光落在她尚未复原的唇间,那个血痕还在。他瞅着,紧紧瞅着。

容谦多瞅一秒,她的心儿更加慌乱。不知不觉搂紧容谦,想让自己隐蔽起来。可只让两人更加紧密。

“投怀送抱……”容谦眸子一闪,“总算有点做老婆的自觉了。”

“容谦——”乔云雪挣扎着,“我有事和你说。”

“等会儿再说。”容谦平稳的声音安抚着她纷乱的心。

半哄半骗,她终是乖乖地与他合作,饱受挑豆的她,终是抵抗不了他特意制造的热潮,默默合上眸子,在热蒸气的渲染中,在他腰间乖乖承受冲力,让自己昏睡的卵宝宝承受他无数小蝌蚪的争夺……

她觉得自己把他肩头抓出一个洞来了。

终于,容谦有些不舍地放开她。才一松开,容谦一惊:“云雪?”

怎么哭成这样?

刚刚挂在她腰上有些别扭,但最后却是欢腾的,他甚至特意放水,让水声大过她愉悦时的美妙声音……

可是怎么哭了?

“没事。”乔云雪静静爬下他的身子,背过身去,胡乱地冲了把热水。可肩头,仍是一耸一耸的。

“傻丫头!”一伸手,容谦双臂绕过她腋下,轻轻地搂过她腰肢。那是试探与询问的肢体语言。

拿过浴巾,乔云雪故作镇定地抹着身上的水珠:“没事。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爱,而我,也许还没忘记洛少帆,但我们却能全身心投入夫妻生-活。我很困惑,很奇怪。容谦,会不会有一天,我舍不得离开你。容谦,我怕……”

她的声音消失在他骤然收紧的双臂里。下巴顶着她头顶,容谦的声音低沉缓慢,透着淡淡的喜悦:“没有人能让你离开。我们是夫妻。”

微一弯腰,双臂一用力,乔云雪纤细的身子卷入他怀中。

他把她小心翼翼放入被窝,含笑捏捏她鼻子,打趣儿:“丫头,是不是怀念上次在这里的事,所以不肯回家。嗯,是不是在这里过夫妻生-活有感觉点儿?”

她倏地一拉被子,把自个儿包起来,小小声地抗议:“容谦你个老不正经的。”

“我不老。”容谦挑眉,“正值壮年,不正经倒是真的。我不正经,老婆也可以不正经。一起不正经,才会做出正经的事来。譬如宝宝什么的,太过正经可要不了。”

“呜——”她面红耳赤,身子缩进被窝正中了。

宝宝呀,她怎么办?

容谦挑眉,瞄瞄被窝正中那团蠕动,无奈地摇摇头,转身把暖气调低些,这才上床,懒懒睡到她身侧。可她肌肤的弹性触感极好,让他不知不觉靠近些。

也许是心事困住,窝在被子中的小女人就是睡不着,刚刚那种体力活,居然没让她犯困,而是翻来覆去地折腾着。

“云雪!”容谦扯被子。

“嗯?”她的声音从被窝中传出来。

“你觉得我们不爱?”

“嗯。”她点头,可没人看到。

话音未落,容谦把她从被窝中捞了出来,如愿地看到她红肿的眸子。凝着她红红的眼睛,容谦忽然笑了笑:“要不,我们再聊聊AA制?”

“啥?”乔云雪不想说话,可抵制不了自己心头的好奇。立即转过头来,眨巴着眸子,好渴望地等着答案。

可是她没等来容谦的答复,反而整个身子被容谦颀长的身子压住。

容谦面容严肃,可眸子灼亮。

“容谦——”乔云雪推着他,“快点啦!”

他含笑抓住她的手儿,一本正经:“你刚刚跨着我的腰。基于AA制,现在该我跨着你的腰了。云雪不会让我吃亏是不是?”

乔云雪只剩下闭嘴的份。

“还有利于睡眠。”容谦分析,似笑非笑地抬起她的腿……

当被他折腾得再也不能动的时候,乔云雪同意了容谦的看法——的确有助于睡眠。当一身只剩下睡觉的力气的时候,当然只能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容谦就起来了。奇怪的是,明明累得趴倒的乔云雪,也强撑着身子起来,做烦琐的土豆面条给他吃。他吃完去公司的时候,乔云雪竟主动坐进奥迪。乖乖坐着,连话都没有。

她紧抿着小嘴儿,目不斜视,不知在想些什么。

凝着她,容谦淡淡一笑,车速放慢,眸光不时落在她唇瓣上。被蹂-躏了半个晚上,此时那红唇依然肿胀,散发着诱-人的美丽。那个血痕,在娇艳欲滴的红艳中,已经淡去。

“你疼吗?”乔云雪忽然轻轻地问。

“你疼吗?”容谦的眸子落在乔云雪腰腹间。昨晚他在她腰上的那次,她有些承受不住,求饶了。可惜那时他已停不下来。

听着,乔云雪脸红了,别开眸子,眸光潋滟。

她昨晚好象抓破了他肩头。她想抗拒,想远离,可一想,也许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于是不知不觉就和容谦更加亲近,更加放纵他。

清清喉咙,乔云雪瞄着车项:“容谦,我有很重的事和你谈。这两天你有空吗?”他们的婚姻,是应该做个了结了。如果她不离开,他身边怎么可能有别的女人出现?

他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不会有太多花花肠子考虑女人。如果她不好好和他说,也许容谦会再一次被相错亲的女人拉回去做女婿。

那满含春色的脸儿透着坚决,容谦更加放慢车速,凝着她:“云雪,我也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谈。这样好了,今晚我们一起去外面吃个饭,我到时来接你。”

“好。”她浅浅地笑了,侧过身子,深深地凝着他,有些失神。好一会儿,她绽开可爱的笑容,“容谦,和你一起过得很愉快!我想吧,如果我们不是夫妻,一定是最要好的朋友。容谦,你真是好温柔好温柔,温柔极了……”

乔云雪觉得,再多的话也不够赞美容谦。

摸摸她脸儿,容谦摇头:“傻丫头……”他容谦向来给人谦和的表相之感。最近他从京华背后浮出水面,基本上已经没人觉得他谦和了。

坐到巷口的时候,乔云雪下了车,深呼吸,乔云雪转过身来

:“容谦再见!”

容谦在车内扬了扬手。长眸瞄着她蹦蹦跳跳进了画廊,凝着她纤细的腰,他黑眸深幽几分。

奥迪驶离,汇入大马路。

乔云雪一碗肠粉吃完,抬头,才发现面前坐着洛少帆。

他什么时候来的?

“我来结帐。”洛少帆说。急匆匆站起。

一听,乔云雪不等肠粉吃完,已经站了起来:“老板,结帐。”

“云雪,你听我说。”洛少帆声音威严几分,“我就想知道,云雪是不是再也不肯面对自己的真实想法?不敢面对自己的爱情?”

“不。”乔云雪歪着脑袋,浅浅地笑,“我想得不复杂,所以还没想到这些。洛少帆,我们不过是前男女的关系而已,不适合谈爱情。”

“我明白了,云雪,我会让你风光回我身边。”深深凝着乔云雪,洛少帆抽身离开。

乔云雪接着端起碗,把剩下的肠粉吃完,才又慢悠悠地朝油画街创作大厦走去。陪着舒渔画了半天底稿,她顺手把舒渔也画成肖像,才再次下来。

她应该好好想想,今晚该怎么和容谦道别。

容谦如果知道她难以受孕,一定会主动放弃的。而她,也会慢慢接受事实。

正想着,旁边张大妈的声音传来:“拆迁?怎么可能?我们油画村都存在上百年的历史。市委不是说了,我们油画村是城市一道别致的风景。是永远的文化珍品。要好好保护呢。”

“是啊,谁这么缺德,乱传这种事。”又有人骂了。

拆迁?

诧异地朝小吃店的方向望了望,乔云雪蓦地朝家里跑去。

 113。113。AA离婚,阴险奸诈无耻的腹黑老公

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回家,老妈还在摆画,老爸却在欣赏夕阳画廊最有珍藏价值的名家名作。 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爸,妈,你们没听说这里要拆迁么?”有些疑惑老爸老妈的淡定。可乔云雪没法淡定。在油画村土生土长长大,对这里的人和物都有特别的感情,就是结婚了也三天两头往这里跑,她舍不得。

“这有什么?”乔承康倒是豁达,“什么东西都有生有灭,这里当初原本没有油画村,因为出了个油画大师,便成了油画村。这旁边全拆迁建成了高楼大厦,油画村要拆迁,也很正常。就是不知道会拆迁到哪里去?”

“呸,都胡说些什么!”夏心琴白了老公女儿一眼,“我才不相信这里会拆迁,春节时市长都说了,我们油画村全国有名,要好好保护呢!”

“没有发正式通告啊?”乔云雪嘟囔着,原来是空穴来风的事,害她吓得立即跑回来怩。

“没有。”乔承康瞄女儿一眼,有着老百姓的哲学思维,“怎么不跟容谦一起?一听谣言就跑回来了?云雪你是当管理的,应该要练练心境。人云亦云,那可是管理的大忌。”

“嗯。”想不到老爸居然教她怎么工作,好笑地应着,乔云雪果然朝外面走去,“我找容谦去。戽”

忐忑着离开,乔云雪不时停下听着邻居们的议论。她这么紧张,无非是这几个月来,洛少帆一直和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来油画街,还用摄像测量仪,摆明是对这里有所动作。

心里总是有点不踏实。无风不起浪,总有苗头这些留言才会传开来。第六感告诉她,真要拆迁,那这事与洛少帆脱不了关系。洛少帆如果和这事有关系,那么一定与她有关系。

唉,洛少帆已经严重影响到她的生活了。如果再不好好处理,一定会波及容谦,甚至爸妈……

想到容谦,她蓦地加快脚步。

今晚她去哪和谁挤床去,家里那张床也不能睡了。容谦一定会来的。

心慌慌的她跑去舒渔那儿看油画了,想顺便看看油画匠们这里有没有比较新的新闻。蹲在一侧,瞅着舒渔给画调色,乔云雪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舒渔,要是油画村拆迁了,你怎么办?”

“那有什么关系,没有了油画村,我还是能画油画,再怎么不济,我还可以背着画夹跑天下。只是……”舒渔忽然没了精神,放下画笔,瞅着乔云雪拧眉,“可是哥看不到笨丫头怎么办?要是下次还有人欺负笨丫头怎么办?”

“呜呜……”乔云雪听着,鼻子酸酸的,做哭的模样给舒渔看。

乔云雪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舒渔反而乐了,神采飞扬:“怎么,舍不得哥了?总算明白哥的好处了是吧?”

才郁闷的乔云雪立即噗哧笑了:“我怎么可能舍不得舒大画家,夏雨莲才舍不得舒大画家。”

“丫头你真欠揍!”舒渔吼了。咬咬牙,瞪着乔云雪没心没肺的模样,冷哼,“没良心的丫头,亏哥疼了你十年。都恨不得把心掏给你,结果这么狠心地对待哥。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相信女人了。”

“那……”乔云雪一本正经的模样,“你不相信女人,不理女人,谁来帮你破处男膜?”

“啊?”舒渔一愣,抓耳挠腮,拧紧浓眉,“我有处男膜吗?有的话还真得破破,找谁呢?这倒真是个问题。”

“哈哈——”乔云雪笑哭了。捂着肚子蹲下,笑得肩头一抽一抽的。

“哼——”舒渔细心地给画调色,一边闷哼,“都不知道谁才傻,不过想逗你乐乐嘛!还真当真了。”

笑累了,乔云雪认认真真地看他画画,好一会儿才说:“舒渔,如果你真要四处为家,到处画画儿,一定要带上我。我也想学油画了,我想行万里路,画万幅画。”

“咋啦?”舒渔大吃一惊,“那个什么姓容的欺负你了?笨丫头,你居然想过苦行僧的生活?”

“我想旅游。”乔云雪撇嘴儿,“我是想享受另类生活。”

和心无城府的舒渔聊天,一定是愉快而轻松的。

两个小时下来,乔云雪忘记了洛少帆带来的郁闷,记忆里渐渐冲淡了容谦昨晚的恣意温存。她已经敏感地觉察到了,容谦在生活中是有些糊涂,但在工作中绝不糊涂。

他昨晚的温存,明显是故意的。只是她不太明白,他为何要故意?

脑袋里灵光一闪,乔云雪傻住了——难道她找不到的空白离婚协议书,就是被容谦拿走的?

他知道她想和他离婚?

但容谦向来是个稳重的男人,不喜欢变化,所以他不喜欢离婚?

想到这儿,心里有些闷。双手托着腮帮,乔云雪的视角正对准舒渔。她仔细打量着,喃喃着:“舒渔你其实长得很秀气,还留长发,看上去都成泰国人妖了。”

沾满红色的油画笔干干脆脆掉落,正落在油画正中间,油墨溅得到处都是,把舒渔辛苦了一个星期的作品悉数毁掉。舒渔看着自己的画作

tang,再瞪着乔云雪。

“那个……那个我有事先走了。”乔云雪尴尬地瞅着被毁掉的画作,赶紧闪人。

别看舒渔没脾气,谁要毁了他的劳动成果,他会拼命的。

乔云雪一走,舒渔就瞪着黑眸跟上去:“丫头,你今天不陪我一天,你就赔我画。”

“嫂子今天是我的。”响亮的声音传来,燕子像阵风地从电梯里跑出来,指尖卷着卷发,嘿嘿地笑,“舒渔,男人可以和男人抢男人,可是不可以和女人抢女人。嫂子我带走了,真是的,害我找了半天。嫂子你太失职了,整天要小姑子我来找。唉,好伤感!”

“呸——”舒渔本来正为毁了画伤心,这下更加嗤之以鼻。可他变聪明了,觉得燕子和那个晦气的夏莲一起的,所以不会主动招惹燕子,所以又能屈能伸了回去。

“呸什么!”燕子笑吟吟的,朝舒渔做鬼脸,“我要去相亲,我得让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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