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亲亲老婆AA制-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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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绿化甬道上,燕子头皮发麻地瞄瞄乔云雪,最后选择扁小嘴儿:“嫂子,我昨天真的很头痛。我一看到洛少帆和嫂子走得近,我就头痛。不过现在不要紧了,我头不痛了,应该不会有脑震荡。洛少帆一定不在。嫂子我们回家吧!”
“燕子?”僵了僵脸儿,乔云雪不知该怎么和燕子说清楚,她现在真的不能回水乡花园那个家了。
“嫂子,哥不在家。”燕子解释。
乔云雪摇头:“那我也不能去,我回油画街。”
“嗯,那我也回油画街啊!”燕子眉开眼笑,就一牛皮糖,无论如何甩不掉,怎么都是粘得紧紧的。
“燕子……”乔云雪无语。实在是,她离开那个家,容谦倒没有什么,连个电-话都不打过来。可燕子好象离了她不能活似的。想想就辛酸……
燕子胳膊拽进乔云雪的胳膊。偏偏燕子高上半个脑袋,苗条娇弱,却能挟着乔云雪向前走。燕子可高兴了:“我就带身替换的内衣。嫂子,只要几分钟就行了。”
乔云雪有些无奈:“燕子,如果你没事,我要去上班。今天星期一,我休息好久了。”
“你今天上不了班。”燕子笑咪咪的,“哥不在,你没法去参加财务专业培训。所以……”
“不能参加培训,我可以去映月上班。”乔云雪皱眉儿,“燕子,你也得上班。”这丫头天天拿着高额的财务经理的高工资,却仗着容谦在五楼的特权,老是翘班。
燕子嘟起小嘴儿:“好啦好啦!我先回去洗把脸,嫂子给我煮面条吃,然后带换洗衣服去你妈那儿。再然后就去上班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乔云雪捏捏燕子的酒窝:“速度快点儿。”
“疼——”燕子揉酒窝,一脸不甘,“哥捏你腮帮,结果你捏我腮帮,这明明是报复嘛!”
眼睛一抽,乔云雪不再说话,省得燕子的小嘴儿喋喋不休。不过,燕子说容谦不在,这是什么意思?
他其实也不想再见到她,所以特意避开了么?
心口有些闷。乔云雪默默跟着燕子,上楼,进了大厅。熟悉的家俱一件件映入眼帘,心里有点酸。可她却微微一愣。
有米粉的味道。
“有田螺姑娘从墙上下来了么?”燕子也闻到米粉香,吓了一大跳。三两步跳进厨房,拉出一个人来。
“赵佩蓉?”乔云雪错愕极了。
“乔云雪?”赵佩蓉更惊奇,“白阿姨不是说,你已经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白阿姨给了我钥匙,跟我提了,以后容谦和燕子的早餐,我会帮他俩准备好。放心,你把容谦交到我手里,算是交待到个好人了。最起码一日三餐,我还应付得过去。”
听着赵佩蓉理所当然的话,乔云雪久久凝着她。她瞅着赵佩蓉美丽动人脸儿笑了,黑白分明的眸子落在装满米粉的海碗。
汤上面飘着点儿肉丝,一点葱花,一点蒜香。再加点辣椒粉,色泽艳丽,香味醇厚。看上去很吃吃。
想着,乔云雪忽然端起海碗。
“乔云雪,我是给容谦和燕子下的米粉。”赵佩蓉急了,要抢回去。
乔云雪一手挡着赵佩蓉,另一手已经倾斜了海碗,一大碗的米粉,全溜溜地进了垃圾桶。
“嫂子——”燕子却没心思看厨房,早跑回自己的卧室,找出换洗衣服,塞进小包里。
“乔云雪?”赵佩蓉恼怒地抢过空空的海碗,委屈得想哭,“你自己要放手,难道还不让容谦有新的生活?”
愣愣地看着垃圾桶里面色香味俱全的米粉,乔云雪眼眶慢慢红了。她离开不到两天,就有女人进来替他做这么色香味俱全的早餐。即使只是米粉,可比起她半年不变的面条,这生活品味似乎瞬间就高了一个档次。
不管在哪里,不管在谁身边,她只要离开,都可以被另外一个女人随时替代……
赵佩蓉一把抓住她的手,大方美丽的形象有点走调,字字都是控诉:“是你找我,说只要我不在乎容谦二婚,就可以好好照顾容谦。”
“是这样没错。”乔云雪轻轻拍开赵佩蓉白净的手腕,“但你太急了。赵小姐,你是有见识的女人,又何必插足第三者。”
“第三者?”赵佩蓉要抓狂了,“明明是你要和容谦离婚。”
乔云雪向客厅走去:“我和容谦还没离婚,你就登堂入室。不是第三者是什么……”
没有说下去,她已经拉开门,按上电梯。
燕子早拿着换洗衣服出来了,看了半天,这时飞快朝外跑。却又一溜儿跑回来,绵绵的语气很是惹人喜欢:“佩蓉姐姐,我哥不太喜欢太主动的女人哦!哥说,被征服的女人心,才弥足珍贵。”
说完,燕子赶紧跑了。
手中空空的海碗溜溜地掉落地上,碎了。赵佩蓉愣愣地站着,半晌没动。未见容谦之前,她一直是个被各色男人众星捧月的秀外惠中的倔强姑娘……
开出美丽的宝马,燕子殷勤地把乔云雪请上去。
一路安静无语,直到油画村,下了车,乔云雪都没有一句话。
乔家二老在忧心搬迁的事,没心管燕子和女儿。
“妈?”乔云雪疑惑地喊着老妈。
“非迁不可。”夏心琴叹息着,“我们油画村真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这么好的地方,马上就成为历史。”
“嫂子先带我上去。”燕子拉着乔云雪,轻车熟路地往楼上走。
任燕子把衣服扔到三楼客房,乔云雪仍然保持沉默。
“嫂子,我送你去映月花园吧!”知道乔云雪心情不好,燕子乖巧得很。
但当把乔云雪送到映月花园,乔云雪依然默不作声时,燕子忍不住悄悄试探:“嫂子,你舍不得我哥是吧。其实,嫂子可以原谅哥。哥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那天真的没发生什么事,哥的定力出奇的好……”
可怜的燕子哪里知道她真正想离开的原因呢。
努力扯开个笑容,乔云雪轻轻地笑:“燕子,我要上班了。”
燕子瞅着她红红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嫂子,你在吃赵佩蓉的醋。你其实挺讨厌她和哥走得近是吧?嫂子,你爱上我哥了。”
身子一震,她不知不觉想起那个暧昧的飞吻……那让赵佩蓉花颜失色的飞吻。
扯开个淡淡的笑容,乔云雪温柔地摸摸燕子的小脸蛋:“燕子,我不爱你哥,我只是爱上了这半年的生活。平等,自由,放松,美好。我从来不用担心明天会发生什么,因为我永远觉得,我可以欺负你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觉得,在那个家里,我就是你和容谦的中心纽带,谁也少不了我。”
“是吗?”燕子不相信,“嫂子你眼睛都红了,声音都沙哑了。你明明舍不得哥,爱上哥了。”
“瞎想。”乔云雪摇头。
瞅着燕子的宝马离开,乔云雪静静凝着映月花园,却忽然转身,朝对面的龙腾花园走去。
现在早上八点半,但愿她能找到想找的人。
经过询问,在售楼员惊异的眸光中,乔云雪走进腾龙花园办公室。静静地站在江琼面前。
“你终于来了?”江琼站起来。雍容华贵的女人在一身贵气的紫色皮衣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尊贵几分。
乔云雪静静地瞅着面前这个女人,这原是和母亲是老朋友的女人,没有成为画家,却成了土豪的妻子……
“请坐。”微微打了个相请的手势,江琼悠然坐下,娴雅从容,“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何必呢?为了一股傲气,给自己抹黑。我们做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挽救当年的一念之差而已。”
“油画村的人没有惹你。”乔云雪有些茫然,刚刚经历的心潮澎湃还未平息。
赵佩蓉还在家里吗?
“你不会这么笨吧?如果你这么笨,我儿子也不会和你交往那么多年,如今相离一年半,依然恋恋不舍。”江琼摇头,眉间淡淡的抑郁,“我们又不是闲得蛋疼,没事就找一群穷酸的麻烦。不过是借油画村的压力,让你回心转意。云雪,我承认天下的母亲都自私。当年自私,只是为了儿子有血脉继承;现在自私,只是不忍我儿子结婚以来的叹息。所以少帆这样做,我这个做母亲的并没有意见。”
乔云雪扬起眸子:“你们的意思是,如果我不肯答应……”
“油画村会立即成为历史。”江琼断言。
乔云雪不语。
江琼多会察言观色的一个女人,看到乔云雪的神情,立即和蔼轻劝:“想想吧,你已经结过婚,可少帆仍然这么坚持。他对你的心,还要置疑吗?再说了,难道你想告诉容谦,你难以受孕,问他愿不愿意接受这一事实?”
“我不会告诉容谦真相。”她静静地凝着江琼,“他是那么美好。我不能让他知道,他和一个有缺陷的女人一起生活了半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上容谦了。但我舍不得他为我难过,为我婉惜,为我承担……”
120。120。你真愿意我怀着你的孩子,嫁给别人吗?
江琼一喜,眉眼齐动,迫切地起身:“这么说,你愿意了……”
“我这么说,你愿意吗?”背脊挺直,乔云雪微弯唇角,直视江琼,“你也不会愿意一个女人这样莫明其妙,忽然就跟着你儿子吧?”
“我……”江琼在她毫无杂质的眸光中竟悄悄退缩,向后退上一步,差点被椅子绊倒。
乔云雪轻轻笑了:“你不愿意。恺”
“我是不愿意,但我会接受。”江琼抓紧椅背,雍容华贵之间,却有着拼命掩藏的狼狈。她在商界叱咤风云十几年,向来追求尽善尽美,当然对如今已为人妇的乔云雪有看法。
在她眼里,乔云雪永远配不上她如同龙凤的儿子。
但她再多的看法,却败倒在一份无可奈何的母爱之下。
凝着江琼,乔云雪缓缓逼近一步:“你对当年做的……有没有一点儿后悔?戽”
江琼面对她的从容,惊诧不已。她从来没想过,当初跟在儿子身后唯命是丛的小女人,如今不仅胆大包天,而且犀利从容。
“我……”面对这种逼视,江琼一下子胀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哦?”乔云雪态度很好地在等着呢。
凝着娇小而淡定的乔云雪,江琼默默别开眸子,声音略微苍老:“我承认,如果不是我的阻拦,你四年前已成为洛家儿媳。我也承认,如果苏青兰出现时,我没有插手的话,苏青兰不会嫁进洛家。但这些都已经过去了……”
“是的,一切都已过去,你们为什么要拿不相关的人来威胁我?”乔云雪含笑又逼近一步,“我承认我是不够好,让阿姨你喜欢不上我。但我并不恨阿姨。我妈告诉我,一个媳妇儿不好过日子,公婆只会是很小的原因,老公才是那根最要命的纽带。半年婚姻生活,让我明白,这所有的往事,都是洛少帆不够重视我。我明白了,也已经放下。既然都已经过去,就让一切都过去。不是吗?”
江琼脸色微微泛白,淡淡的无力:“你的意思是,宁愿油画街被拆,也不愿回到少帆身边?我知道你不会,那里面不仅仅是油画家,还有你的父母。”
眸子闪亮,晶亮的光芒一闪而过,乔云雪轻轻地笑:“就是啊,那里面还有我的父母。那可是我至亲的父母呀。你们为什么要拿我的父母来威胁我呢,为什么呢……”
就这么两句话,江琼明白了,他们母子做了最笨的一件事。
一个连责问小三都不屑的女人,骨子里宁可玉碎不愿瓦全,傲气不输洛少帆。面对这样的乔云雪,他们却拿她的父母做威胁,这便是最大的失策。
江琼脸白了红,红了白,强自打着精神:“我们只是太迫切了。云雪,事到如今,你应该也知道你难以受孕。可是你知道,你这情况到底有多严重吗?”
心儿一颤,乔云雪抬起头来,她不想问江琼,可疑问的眸子早已泄露了自己的渴望。
“云雪——”一个破落户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几乎旋风般,就旋了进来,林小眉龙卷风般拉起乔云雪就走,“我明明看见你在外面,就不见进去。原来跑这来了,赶紧回去,我升职副经理,正请大家吃糖呢!”
乔云雪被林小眉硬拉着走了。
不仅被强制听了一天就职感慨,晚上还被拉着和周盼盼、娟子去油画村的餐厅庆祝。
林小眉叫了酒,亲自替大家斟酒:“喝吧!喝吧!替我高兴,喝!”
“我不喝。”乔云雪轻轻推开酒。
林小眉不乐意:“妞儿,我提升副经理呢,第一次当这么大的官,这可是大喜事呀。如果不是你把我带来京华,我哪有这好日子。我都觉得,这是你的荣耀,而不是我的荣耀……”
“我不能喝。”乔云雪手心悄悄捂着杯口,悠悠地笑,“我以后都不喝酒了。”
“为啥呀?”林小眉眉儿弯了又弯,困惑不已,“你以前可是豪饮,那时在酒席上,帮着洛少帆放倒多少政要名流。”
摇摇头,乔云雪唇角噙着淡淡的笑,声音轻轻的:“可能那时喝多了,所以损伤了子宫……小眉,我真的不是不想为你庆祝,我是怕……”
泪光一闪,她却浅浅笑了,好可爱好温馨好轻柔的笑,就那么生动而又美好的凝在唇畔。瞬间如一抹动人的流光闪过,击中人间最美丽的风景。
“怕什么?”乔云雪越说得不干不脆,林小眉越好奇,放下酒瓶,搂住乔云雪半个胳膊,“快说嘛快说嘛!姐儿特别不喜欢不干脆的妞。”
“我也快受不了了。”娟子抿嘴儿,好笑地打趣着,“才结婚半年,这人倒像脱胎换骨般。难道四平八稳的容先生,真的把兔子一样蹦跶的你给带得四平八稳了。”
噗哧笑了,乔云雪感动地瞅着面前三个好友,眸光流转,轻笑如花。大红的衣领间,一张脸儿如雾般笼住。
她瞅着周盼盼,轻轻地:“医生鉴定,并没拍定我不孕,只说希望渺茫。但多少有希望的,忽然喜从天降也不一定。
tang我得珍惜这一丝希望。说不定我肚子里现在就有宝宝呢?”
“有宝宝了?”周盼盼扑过来,“真的?”
“我是说随时……”不好意思地拍开周盼盼的脑袋,乔云雪在三个好姐妹面前微微脸红,“小眉,你要谅解我,我怕万一有了,结果却被我无意中搞没了,或许被酒伤到了,那我会拍死自己的……”
“我懂了,真懂了。”林小眉连连点头,用力地点头,一仰脖儿,把一壶酒一气儿喝完了。
周盼盼一把捞过去:“这个臭女人!云雪才说喝酒伤身,你还海饮。讨打!”
“我是打算明天开始戒酒,今天才做最后一次豪饮啊!”林小眉也不和周盼盼较真,只乐呵呵地笑着,“很好,最好这两天就把宝宝怀上。我看你还想着怎么离……唔……”
林小眉的小嘴儿被周盼盼捂得死死的,瞪着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又扯那上面了。”她们都听出来了嘛,明明乔云雪强颜欢笑,怎么林小眉还专在人伤口上撒盐。”
林小眉被周盼盼一打岔,也醒悟自己提了不该提的话题,连忙闭嘴。
周盼盼这才松开她。
可一松开,林小眉就欢腾地嚷着:“为了庆祝云雪随时有宝宝,干杯!”
没人回应她,乔云雪倒还轻轻笑着,周盼盼和娟子已经对林小眉横眉冷对千夫指,冷冷瞪着林小眉。
“那个……我们干橙汁哈哈。”林小眉小偷般低头,悄悄打量着好友,“干橙汁也不行吗?那就干白开水。”
“哈哈……”娟子瞅着林小眉出糗的模样爆笑,“真难得看到小眉同志会承认错误。难得啊难得,干杯!”
这下换六只眼睛一起瞪着娟子……
一席美宴在热闹欢腾的气氛中结束。周盼盼和娟子同住,一起走了。林小眉和乔云雪一起走向夕阳画廊。
“怎么,不能去我那住了?”林小眉不懂。
摇摇头,乔云雪有着淡淡的无可奈何:“燕子来了,总不能让她一个人住着。”
“你真不打算告诉你妈现在的情况呀?”林小眉皱眉,“燕子向来嘴快,她住这里来,迟早说穿你分居。”
“我知道……”但却拿燕子没办法。
皱眉,林小眉问第二个难题:“你真任由洛少帆拆了油画街?”
“那你希望我前脚和容谦离婚,后脚就嫁给洛少帆?”嗔着林小眉,乔云雪无可奈何地叹息,“我爸说油画协会组织正在和市里的政要谈判,或许有转机。还有三个月,会有变化的。”
“难!”林小眉摇头,“这块地既然已经由龙基购下,就是市政也无可奈何。除非……”
“除非什么?”乔云雪倏地转过身来,眸光灼灼地盯着林小眉。
林小眉吓了一跳,笑了:“除非洛少帆愿意退让。”
“这我知道……”乔云雪白了她一眼,“他退让?你这不是白说了么?”
“咳!”林小眉不好意思地掻头皮。
正走着,前面有目光投过来。
苏青兰?
乔云雪微微侧身,朝另一条道上拐去。
“该来的总是会来,怎么躲得过呢?”苏青兰唇畔绽开浅浅的笑,“笑到最后的,当然是我……”
送乔云雪回夕阳画廊,林小眉却没离开,而是赖了下来。不好意思直说,只在那儿感慨:“唉,我觉得吧。我租的那房子真窄呀,还没夏姨一张饭桌宽。好羡慕呀……”
逗笑了夏心琴:“小眉,我这儿正嫌太清静。你要是不嫌我这里乱,就住这儿来好了。”
“好呀好呀!”连客气一番都懒得了,林小眉立即赖着住下。一边和正从宝马钻出来的燕子闲扯。
“妈,我找不到针了,我扣子掉了。”乔云雪拔掉衣服上松松的纽扣,找借口把老妈叫到二楼。
站在阳台上,乔云雪镇定地笑了笑,故作轻松地提起:“妈,这油画街拆了可惜。”
“那当然了。”夏心琴一提这个就来火,“太缺德了。居然这样整百姓。”
胸口一窒,乔云雪悄悄深呼吸:“是啊,太缺德了。妈,油画协会那边怎么说?”
夏心琴摇头,一边给女儿订纽扣,无限惆怅:“他们去了,说这事还真不好说。还说协会的人都有安排新的绘画基地,新的住房。要说,也就是我们这些店铺吃亏。我听说了,这些房子就是拆了,拆迁费也不高的。说都是旧房子了。不过今天油画街倒是来了一批人,看上去倒有些派头,还带了摄像工具,不知是来做什么的。听你张大婶说,他们明天还会来。”
“哦?”不紧不慢地答着,乔云雪若无其事的笑着,和老妈开玩笑般提起,“妈,今天洛少帆他妈还说,如果我还和洛少帆在一起,他们就不损坏油画村的一草一木……”
“我呸——”夏心琴一个温和的人,立即上火。
乔云雪默不作声,自己
拿过针,把扣子一下一下缝好。任凭老妈发火。